孽缘——山月
山月  发于:2011年0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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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傲,只有自己能带给他那麽多的享受,和叫他呈现出那麽不同的一面,他,的确很满意。

「想要什麽?嗯?」弯身,伸舌舔掉不断滑落的泪水,底下仍不停止的动作持续不断地进行著。

翟冰心感觉在风浩天每一次退出时,体内的组织就轻松归位,而每一次进入时,又再次被迫严重挤压的感觉,不

但像是要被捅穿似的难受,却又带来巨大无比的快感凌迟著他的身心,要不是出口被堵住,他差点就要升天了。

张开的小嘴旁有不断流淌下的银丝,翟冰心几乎无法言语,身子一个无意识的扭动,却更带来如电流般的酥麻快

感,禁不住地扭腰摆臀,自行寻求著更多、更多的堕落情欲。

「给···啊嗯···给我···我啊啊···我要···不行···了···吚啊啊···」

痛苦地拧紧眉,精致的五官都被折磨地扭曲了,奈何身子却无法自由行动,翟冰心苦著脸,低低啜泣著。

被深入的地方热辣似火,每一条神经都确实地感受到强烈的愉悦,可是一窜过了全身每一个细胞,聚集在出口处

时,却又转化成无法解脱的苦痛,全身像被蚂蚁啮咬般地难受。

在无法闭合的口内,粉红的小舌若隐若现地躺在里面,风浩天的声音也因情欲而显得低哑地道:「把舌头,伸出

来。」

双眼早已涣散的翟冰心依言伸出人的粉舌,随即被吸吮入口,一个惊喘,自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呜声自密合的唇舌

处溢出,潮红身子不断颤抖著,紧勒著体内那静止不动的硕大,直到白浊的液体尽射而出时,才感受到一股温热

喷射到更深入的地方,这又使得稍稍平静下来的翟冰心再一次的轻颤著。

翟冰心的眼前一片白光迸散开来,扎得他根本什麽都看不见,意识还在迷离飘游中,整个人都教这场欢爱给折腾

得要虚脱掉了,再加上这几天来根本没好好安睡过,体力根本不够他应付这麽激烈的欢爱,他差点不济得昏过去

细细地吮吻底下人儿,在他还不甚清醒的当头,好好地享用著他难得的柔顺,最重要的是先让他喘口气,否则接

下来的怎麽要他配合?

好不容意喘过气来,翟冰心发现身子底下仍是涨热的,彷佛正在等待下一次的到来似的,他无力的摇摇头,话语

里头净是疲累。

「够了···」任身上的人像在吃什麽东西般的吮咬著自己身上的肌肤,翟冰心根本无力阻止,别说刚达到高潮

的他还找不回力气,现下被绑成这样,也没法抵挡。「我好累,让我···睡一下···」

手抚上垂软的小巧,风浩天解开翟冰心虚软的四肢,知道以他现在的状况就算挣扎,也没多大作用,「一个礼拜

没碰你,这个利息可是很重的。」 

什麽鬼利息?翟冰心力道不大地咬住风浩天在他眼的肩道以泄愤。那根本是他自己不见人影,关他什麽事?

不在意这连蚊子咬也不像的动作,风浩天抱起翟冰心让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在光滑的背後游移爱抚著,湿热

的身子更添暧昧的情愫。

因这个动作而使体内的男性更加深入,翟冰心低低痛哼,感觉自己似乎又被撑大了些,疼痛是难免的,只是等会

他已经知道可能会有的感觉是什麽了。

那种像要被贯穿的刺激感,和强烈到要使人晕眩的激情,他想,再一次,自己非要昏过去不可了。

不是他不中用,实在没一天睡好觉的身子真的没啥体力,现在只求自己不要昏得太难看了。

 

 

 

孽缘[10]

 

 

 

翟冰心看著眼前的所有一切,突然不了解这是一个什麽样的情形,他不知道风浩天是怎样知道他只有在温室里才

睡得著的事情,他只知道,在他被风浩天疯狂索取一天一夜,昏睡了一场後,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温室

里,但不是他之前习惯睡的躺椅上,而是一个卧房,一个把温室打造成私人卧房的温室,满室的花和应有的卧房

设备。

他有一段时间的呆愣,脑筋里头是一片的空白,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他一觉醒来,整个温室都变了个样

,倘若不是风浩天请来的人太有效率,就是他还在作梦。

忍著全身的酸疼,他掀开棉被下床,他承认他很讶异,因为连底下应该是泥土的地,都改成了木质地板,没费事

穿著拖鞋,他就这样赤著脚,踩在十分乾净的木板上,走到另一头的房门打开,一打开,才发现,并不是整个温

室都被改造成卧房,只有三分之一而已,但那也够看的了。

这是很明显是一种讨好的举动,他懂,但是···为什麽?为什麽风浩天要做这种事?

带著满心的不解疑惑,翟冰心转回〝房″,换下一身的睡衣,穿上室外鞋,举步慢慢地踱向主屋的方向,但是在

中途,他就看到了站在後庭走廊上,正和管家说话的主人翁,也是他所要找的风浩天。

几乎是他一出现在风浩天的眼界内,他便发现了他,只见他不甚高兴地皱起了眉,草草结束了和管家的谈话後,

大步朝他的方向走来。

「为什麽起来了?」

抬起眼,翟冰心奇怪地看著他。「我为什麽不能起来?」

什麽时候开始,风浩天变得会关心他了?再说,他起来有什麽不对吗?

那双剑眉皱得更深了,「你还有力气走路?」

这句话更奇怪了,他当然有力气走路啊,只被他做了一天一夜而已,又不是被他做了一个星期,为什麽会没力气

走路?

「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你不知道吗?」也就是表示他有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三天?张大了嘴,翟冰心不可置信地瞪著风浩天,连问出口的声音都变了,「三天?」

一开口,还真觉得喉咙涩涩的,连原本清冽的嗓音都变得有点沙哑。

似乎不耐烦翟冰心的久站,风浩天突兀地弯腰,手臂一伸,将他整个人揽腰抱起,往温室走去,嗯,现在该称做

他的卧房才是。

没想过风浩天会这样抱他,翟冰心一时间竟手足无措起来。「喂,你,放我下来。」

唔,他的声音还真难听,只比鸭子好一些而已。

不理会他微弱的挣扎,风浩天一边走一边朝身後尚未离开的管家吩咐:「叫厨房煮碗清粥,顺便把药端来。」

清粥他倒还能理解,药?为什麽要叫他吃药?咦,对了,翟冰心再次朝那个他原本印象有点年纪的管家看去,发

现···什麽时候管家换人了?而且,还有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就在他发愣间,一转眼,他又被安放在先前的床上,连鞋都脱了,棉被也都被好好地盖在腰腹间。

蹙著眉,翟冰心看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风浩天,哑著嗓子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风浩天的脸色似乎不很好,这代表著他的心情欠佳,但他仍开口回答他:「医生说你营养不良、睡眠不足、受寒

感冒、一时超过体能负苻的运动,所以导致你急性的发烧,又因为免疫系统机能降低,没办法抵抗病菌,才会高

烧了三天,直到今天的早上才退烧的。」一退烧醒来,就下床趴趴走了,而这更加深他的不悦,「你没感觉自己

的身体不对劲吗?」

听完风浩天一连串的解说,翟冰心这才发现,难怪他觉得身体似乎特别无力酸软,原来是躺了三天的关系啊,但

是,看了一眼四周,这个房间也太夸张了吧。

看见翟冰心的打量,风浩天又道:「以後你就睡这里,左手边有两扇门,一扇是浴间,另一扇是你的衣物间。」

不会吧,这麽周到?翟冰心是愈感怪异了,看著风浩天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

这时,房门传来敲门声。「少爷,粥和药来了。」

「端进来。」没理会翟冰心不解和有些戒备的眼神,风浩天转身面对来人。

翟冰心这才发现这个他觉得眼熟的管家,竟是当年在日本时,跟在风浩天身边的贴身秘书-清水堇。

「堇哥?」昔日的称呼不自觉得便脱口而出,一出口後,他马上闭上嘴,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给缝起来。

只见清水堇扬起眉,颇有深意的给了面色不善的风浩天一个眼神後,随即在唇角浮起淡淡的笑痕。

「你还记得我啊?小天使无。」

脸上的表情因他的话而一僵,偏过头,翟冰心不再面对著他们。

风浩天端过托盘,冷冷地道:「没事了吧?」

清水堇没因风浩天的话而不悦,只是收起笑容,朝风浩天弯了九十度的躬後,无声地退了出去。

转过身,风浩天把托盘放在床旁的小几上,拿起那碗刚煮好的清粥,舀了一口道:「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吃

些粥填填肚子。」

翟冰心难得地没有拒绝,他也感觉得出自己有种异常的疲倦,於是他伸出手,正想接过碗时,风浩天却将手缩了

回去,不让翟冰心碰到。

不等翟冰心异议,风浩天沉稳地对他说:「我喂你。」

嫌恶地撇了撇嘴,翟冰心很俐落地回绝:「不要。」

他又不是小孩子,干什麽要喂他?

如果不是他多心,就是风浩天一定有所改变了,只是,为什麽呢?

性感的薄唇抿起,暗黑的眼瞳有著怒气的聚集。

「喂和灌食,自己选一种。」

灌···灌食?太夸张了吧?不过风浩天一向是说到做到的,这点翟冰心倒是没忘。

只得放弃无用的坚持,翟冰心安静下来,沉默地表示同意。

风浩天一见他的妥协,满意地松下脸上严厉的线条,开始他的喂食工作。

他的动作出奇的温柔和细心,每次舀的都是刚好一口,然後再耐心地吹凉後才让翟冰心含进口内,那眼神,有著

复杂的情感,掺杂交错,教擅於观人的翟冰心也看不出其中的涵意,但他直觉知道,他不能去碰触,否则,灰飞

烟灭的,说不定是他。

至於为何会这麽决绝的念头,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能当作没看到,没感觉到。

整个过程十分平静,甚至没一句交谈出现,直到一碗粥见底,翟冰心也被撑到想吐时,才宣告结束,他趁风浩天

转身放下空碗时,偷偷做了个吐舌的动作。

他差点以为自己是被当猪来喂了,要不是不想对他说话的话,他早就出声抗议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风浩天再次转过身来时,手上端的是刚刚清水堇送进来的药,翟冰心的脸都绿了。

看见翟冰心的表情,风浩天终於忍不住笑了,他不是不知道翟冰心少量多餐的食量,也不是不晓得他忍著不说的

意思,只不过一直不说破而已,当然,他也是故意把那些粥硬让他吃完的,但是看到那张虽然苍白,但仍无损其

美貌的小脸隐藏不住的厌恶嫌弃的表情时,他再也控制不了脸上的线条了。

微微的笑声自那个男人口中传出来,翟冰心满怀怨忿地瞪了他一眼,逞强地抢过碗,在风浩天来不及阻止及惊讶

下,咕噜咕噜地全喝下了肚。

比方才更白的脸倔强地不肯示弱,却在撑不了三秒下,捂住嘴,迅速地掀被下床,跑向刚才被告知的浴间方向冲

,一到了马桶上方,嘴一张开,便难受地将才吃下肚的药和清粥全吐到了马桶里了,吐到整个胃都绞痛了起来。

跟著他後面到来的风浩天脸色担忧,禁不住一手抚背,一手拂开他散乱的细柔长发,关心地问道:「好点没?很

难受吗?」

冒出涔涔冷汗的翟冰心没心力去怀疑他的关怀,整个人虚脱无力地就著风浩天端到嘴边的开水漱了几口後,无异

议地任由他将自己再度抱上床。

经过这麽一闹,翟冰心比刚起床时更虚弱了,整个胃还阵阵绞痛著,脸上是病态的苍白,而且才一下子,身上的

薄睡衣已是湿透了,这时他深深体会到一句话,叫做自讨苦吃。

将脸埋进枕头里,闷著气自闭起来。

见他一上床便将自己给起来,风浩天无声叹了一口气。自他发烧昏睡那晚开始,他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了,也

因为如此,他才连夜撤换掉宅内的所有仆人,改换上自己在日本时的佣人,那些和他同心的佣人兼朋友们,全是

他能给予信赖的人。

摇摇头,拿起一旁乾净的毛巾,毫无预警地直接探入微湿的睡衣内擦拭那片汗湿的背,引来纤细身子的震跳。

「我只是要帮你擦背。」出言安抚,却换来翟冰心的怒张。

顾不得全身的无力,翟冰心回身挥掉那张带著温柔的大掌,哑著嗓子,质疑地问著那个恍若变成另一个人的风浩

天:「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为什麽做这些事?你不是嫌弃我吗?不是早就不要我了吗?为什麽还要找上我?为什

麽还要对我这麽好?而这一切,」指了指室内的一切,「又是为了什麽?」

他无法否认,现在的风浩天和他记忆中的那个爱人仲海实在太像了,而这,造成了他心中深深的恐惧,和压抑不

了的害怕。

句句带著怨恨和哀偒的尖锐语词,刺痛了风浩天的心,见他半抬起身子控诉和疑问的模样,脸上有著往昔的伤痛

,身上有著浓重的动不安,他心中,有说不出的不舍,但,他却有口难言。

那双原本盛满纯真爱恋的眼瞳早就在十年前的那一天,就被他给毁了,在他还来不及补偿的时候,就已经成灰,

随风飘逝了。

翟冰心没有掉泪,语气甚至除了尖锐外,只馀微微不稳,而脸上,也只有一片的冰冷,只有眼睛,那双似有千百

种表情的明媚大眼,却鼓鼓跳动著他内心所有的心情,和深刻的伤痕。

 

 

 

孽缘[11]

 

 

 

对於眼前人的指控,他该怎麽解释?就算是解释了,他会相信吗?多年前的背叛和多年後的羞辱,以及现在空口

说白话的解释,他会选择哪一样?如果是他,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看著风浩天的欲言又止,翟冰心原本还很有耐心的等待著,但随著他的沉默和紧抿不语,他的心直往下沉。

是他傻,是他笨,是他犯贱,明知结果如何,他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心怀期待,不是早对自己说过,不再自欺欺

人,不再留著那点久远以前的记忆的吗?没想到,看似无情无心的翟冰心,竟是最念旧、最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呵呵···哈哈···」突地轻笑出声的翟冰心引来风浩天的恻目,但他却像毫无所觉般的持续著清脆、却又

怪异的笑声,「哈哈哈哈···」

耳边听著由原本的轻笑到放肆的狂笑,风浩天默默的看著翟冰心头顶在枕上,双肩不住抖动的动作,直到他笑岔

了气,直到他喘咳不止,他终於忍不住地伸手想把他给扶起来。

不待风浩天的手碰到他,翟冰心一个回身,一个扬手,态度飙悍地拒绝了他。「走开。」

风浩天皱起了好看的剑眉,「你···」

倔傲地扬起小巧的下巴,翟冰心缓缓地自床上坐起身,神情冰冷地看著风浩天,口中一个字一个字地问著他:「

你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身分,就和你刚开始在秋人那里讲的一样吗?你只把我当做你一个人的男宠、床伴?」

口气中埋藏著数不清的埋怨、哀凄,还有更多的决绝,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不想再当回十年前的自己,如果··

·这是风浩天给他的定位,那他会死心,安份的当他有点价值的玩偶,不论以後再被他如何的对待,他都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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