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恋情——筱崎一夜
筱崎一夜  发于:2011年0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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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很好吗?只要是正宗大夫的指导,你就算有什么失误,他也会替你补救。再说,如月你又很讨正宗大夫

的欢心。”
对着笑出声的三浦,酒井露出苦笑。的确,在开会时由于时间紧迫,正宗也不会对任何人有所刁难。
实习医生的发表,多少都有些问题,但正宗都可以圆满解决。但这些话听在神经质的如月耳里,却有些令人不快


如月听到从一开始,他的研修医生的发表不被看好,让他十分难过。
那些护士便把如月这种实习医生视为末流。如月也只能感叹自己的经验太少。
“是怎么了?大家都集合在这里?”
听到隔间的对面传来开朗的声音,如月抬起了头。
“啊,是正宗大夫。你也还留在医院吗?”
酒井立刻机警的大声打招呼。其他的人都看往如月,只是空气有些尴尬不自然。
这就是对权力谄媚的现象。
“我有东西要查一查。对了,如月你怎么还在这儿?”
正宗穿过那些人,笑逐言开的走近如月。如月觉得正宗的视线就盯在他的脖子间,他抿着嘴。
“啊,如月会留的这么晚,还不是想当外科医生,所以才这么用心。”
对三浦的笑声,如月不置可否。三浦怎么就没发现,自己有多失言。
在整形外科实习时也一样,如月与其他实习医生相同,多认真的留在医院学习。
“没办法呀!因为如月对我很痴迷。”
“那你继续努力吧!如月。”
如月对三浦的加油声,垂下了头。
然后他们又向其他部门的职员一一招呼后,才走出医务室。
“……看了就不顺眼。”
等那些人走出门外,正宗小声的说道。
“那个三浦,对你好象有意思。”
“哪有?”
如月把眉毛挑的很高,看着坐在隔壁椅子的正宗。
被正宗抱后一星期来,只要如月和病患或同事,有稍微亲密一点的交谈,正宗都会表现出他的不悦。
在别人面前,正宗还是表现他是个很称职的上司,可是,只要单独二个人时,正宗就会摆脸色给如月看。
如月真希望不要和正宗二人单独相处,否则一见面,就会变成针锋相对。
从正宗的角度来看,如月这种实习医生,他根本不放在眼中。不然就用话来威胁他,让如月浑身不舒服。
足见,就算如月辞去工作,对正宗在精神或工作上,不致造成任何损害。也许如月尽快辞职,对他更好。
如此,不正中正宗的下怀吗?
所以,如月更希望轻视自己的正宗,能对他刮目相看。就是靠着这种心志的支持,在每天面对工作时,可以让正

宗有事没事就会出现在如月身边、抚摸他。
男人把手伸向无视正宗的顽强态度的如月。
“……啊!”
正宗用着他的手,把玩着如月前发的一角,望着瑟缩的如月,正宗很高兴的眯起眼。
被他那双黑色的眸子注视,如月忍不住吞吞口水。
如月恨自己不善掩饰内心的激动。
他希望能彻底无视于正宗的存在。
只是这男人,却相当了解如月的行动,如何威胁如月。于是,便采用最有效的方法逼迫如月,以作弄如月为乐。
自第一晚之后,如月相继被他需索肉体。如月现在全身似铅般凝重。
“你最好小心一点。你的外表虽然是很坚强,但却是毫无戒心。”
如月狠狠瞪了瞪咧嘴笑的正宗.
“你这模样儿实在好迷人。如月,你今晚会留下来吗?”
正宗望着如月面前一堆复印的文献,问他。
如月不由得想起刚才三浦他们所说的话。
在医务室淡灰色桌上,堆了记录了一些的报告,以及文献的复印资料。如月当着正宗的面,把附上标签的文献合

上。
如月虽然遭正宗的凌辱,但不表示就没有自尊心。而且,他也不原被正宗看扁他这个实习医生。
“后天就要发表了,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
虽然正宗的口吻很和善,但如月却摇摇头。
“不用。”
“是吗?那我就到四楼房间去,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随时用内线找我。到我房间来做报告的话,资料比较充分。


如月把轻轻拍他肩膀的正宗的手拨开。
“你不要碰我!”
连如月都被自己激昂的声音吓坏了。虽有很高的区隔空间,也未必有人会好奇露脸,但至少医务室内还是有别的

职员在。
看着漠然的正宗,如月才放低嗓门对他说。
“你放心,我不会做出让你这位指导的正宗大夫有失颜面的事,我会尽力而为。也许这是份经验不足的实习医生

的发表,大夫也许会觉得不成气候……”
“三浦他们对你说了什么吗?”
如月被问的仿佛被他看透的感觉。
“也没说什么……”
“那就好。我是希望你的发表如果内容上有什么问题,你尽可以问我,懂吗?”
如月听的出正宗是关心之语。正宗接着又说了。
“我真的是很关心你,如果之前有对你的能力置疑之处,就请你多多包涵。”
对正宗如此坦白的歉意。只是不希望被正宗把自己看成和三浦他们一样,是来混的实习医生。
被正宗看出自己的虚荣心,如月又有些恼意。
“反正我会在房间,你如果要回家,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去。”
此刻,正宗的话就象是个很爱护属下的上司医师。看到这个样子的正宗,如月不禁诅咒他们之间所发生的肉体关

系。
其实,只要把这个男人当作是可尊敬的上司,那该多好。
“对了,忘了给你这个。”
正欲离开的正宗又停下脚步,把自己所带的纸袋打开。
看到深橘色的纸袋,如月才想起那是他找了一个星期,哥哥送他的东西。
“啊……那是……”
“抱歉,拖到现在才交给你。在我们第一天去饭店时,你忘了放在我的车上,一定是很重要的吧?”
第一次去饭店时。
如月当然知道就是被带去吃饭,酒后三巡就失身于他的那个晚上。
“如月,你不想要吗?”
正宗揶揄着觉得羞耻的如月。
“你放心,我并没有弄坏它。”
袋子内一如上次如月从医院带出去时的状态,依然用纸箱包好着。
“……你要看里面的东西吗?”
如月忍着怒气,打开箱子。
当然,油画完好如初。正当他对哥哥送的东西并未受到破坏而安下心时,他又发现了另一样东西。
“这是做什么的?”
如月美好的眉形倒立的大声问。
那是用拍立得相机照的,照片里的正宗正在微笑。
那张照片比油画小二号,正好用四个角夹住照片。
“这是如月你初次执手术刀的纪念照片,我拍的很不错吧?”
正宗呵呵笑,指着拍立得照片。
照片里是脸上挂着坚强的笑,与疲惫不堪的如月二人。他们都穿着手术服,手套和衣服上可看见斑斑血迹。
正宗是几时拍到这张照片的?虽说是第一次执刀时,但如月已记不得。
“要不要买蛋糕庆祝?这是我们二个人初次一起合作哦!”
“你别闹了……”
如月不理正宗沾沾自喜的话,一拳挥过去,正宗则后退一步,大声的开心笑着。
如月知道现在不能把正宗所有的话当真。但只要正宗在身边,如月就难以保持冷静。
然后,正宗便从大口叹气的如月手中,把油画接过来,小心的把它收存于箱子内。
“这张照片你绝对不可以拿出来,懂吗?如月?”
被正宗直直的盯着,如月就噘着嘴。他真的不希望在漂亮的版画里,还放着正宗的照片。但如月强忍着爆发的火

气,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如月,这画是医院的什么人送你的?”
被正宗这么问,如月又回想起数日前到医务室来找他的哥哥的身影。
正宗并不知道如月与五十岚是亲兄弟。
如月与副院长、五十岚毕业于不同的大学,勉强说来,他只是被认为是正宗属下的外科医生罢了。再说,如月也

没有参与竞争激烈的派系之争的立场。
如月垂下头,握紧纸袋。
一旦正宗获知如月是五十岚的弟弟,他会有什么表情?那么可以预想得到,副院长派系人选的五十岚,正宗根本

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正宗大夫,你又何必问那么多?”
正宗说着话把如月下巴抬起来。如月很气自己被正宗轻轻一碰,全身的血就象要冻住了似的。
“你说什么?”
“谁送东西给我,与你有什么关系?”
如月的声音既低又冷。
而被男人大手包住的下巴与脸颊,却让如月感到微微的痛。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会介意,我说过我的醋劲很大。”
逼近的声音与吐气,就在如月耳旁。
“只要谁敢碰你,我都会把他给杀了!”
如月听的直大哆嗦。
然后,正宗就在如月的脸颊上吻了吻。
“我现在就恨不得和你做爱,好让你知道你的身体,究竟是谁的!”
可惜工作忙的没有时间。
如月觉得正宗太自负了。
可是为何自己就不能无视他的存在?仿佛看穿如月心中所想的,正宗用手指代替唇,轻抚着如月。
被正宗游走过的皮肤会涌出莫名的兴奋。如月害怕自己的这种脱力感,用力将男人推开。
“你走开……”
“如月,你最近只喝咖啡,对胃的负担太重了。”
正宗看了看如月放在桌上的纸杯,责备他。
会造成如月胃的负担,是谁若出来的?正宗摸了摸不由自己脱口说出这句话的如月的头,准备走之前丢下这么一

句话——
“我对你可说是百看不厌。”
然后露齿而笑,才步出医务室。
如月的手伸向纸杯,对着冷冷的咖啡蹙眉。此刻,偌大的医务室悄无声息。
看了桌上的闹钟,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至少已将要发表的资料整理告一段落,回家可以搭上最后一班电车。很想搭计程车,但实习医生微薄的薪资不允

许他如此挥霍。
大多数的人,都住在距医院很近的单身宿舍,但如月必须搭三个车站才能回到家。
如果值日室空着,今晚就在那儿小睡一下。因为到自己家里,万一有急救病人也马上会被叫出来。
他把桌上一堆的资料收拾好,眼睛望着留在纸杯内的咖啡。
正宗可能还待在医院吧。他有说可以用车送自己回家,但如月没有求他之意。
就在他要前往值日室时,还在踌躇是否再泡一杯咖啡来喝。
他站起身后半晌,又把纸杯丢进垃圾桶。
把一些东西放入更衣室的柜子里,只拿出钱包。医院内摆有好几个自动贩卖机,但如月还是想到一楼,而走向电

梯。
在昏暗的走廊,只听到如月的脚步声。途中,如月碰到着白衣的实习医生,他有礼貌的与对方点头打招呼。
即使是深夜,除了有值勤医生,还有上夜班的护士及职员。虽然比日班少了很多,但为数也不少。只是在有照明

的院内,到处都寂静沉默,所以如月也只有小声走着。
电梯已经抵达的声音,也比白天清楚。
如月钻入电梯,就在门即将关上的前一刻,有个人影迅雷不及掩耳飞快窜入,门随之关上。
“你……”
捂住如月的口的手掌力道好强,让他呼吸困难。
如月想大声叫嚷的声音,被对方狠狠的堵住。
如月的脖颈间,是对方有些酒气的呼吸。在惊惧中,如月使劲的挣扎。
“正宗……”
如月下意识的叫出正宗的名字,因为会用这么非常识的方法来碰他的,只有正宗而已吧?
“啊…………”
在狭窄的电梯内,他们的身体碰撞过好几次,如月终于才挣脱对方的手。他跌落在地上,一边回头看对方,此刻

他失声的叫出来。
“是三……浦大夫……”
三浦就靠在电梯的门上站着,头发凌乱的俯视坐在地上的如月。他轮廓分明的脸,可能是喝醉了酒,有些微红。
“……如果是正宗大夫,你就会很高兴吧?”
三浦用着极微弱的声音说。
“大夫,你是怎么了?……你不是已经回家了吗?”
如月不明就里的边问,边靠着墙壁站起来。
三浦有可能发现如月要搭电梯,所以便想捉弄他吧。平时就喜欢消遣、促狭院内护士的三浦,这么做未免也太过

头了。
也有可能是喝了酒后,又折返医院。可是并未有急诊病患呀。
如月实在无法理解三浦为何会在这里。
“你让我吓一跳?而且还受了伤……”
对如月的抗议,三浦把他的手攫住。其力道之大,让如月撞着电梯墙壁的背部一阵剧痛。
“……啊!”
不料,因痛而呻吟的如月的唇,却被三浦的唇堵住。
让如月感到呼吸快要窒息。
三浦湿湿的唇,迫不及待的探入到如月的口腔。
“不要……”
如月恶心的全身起鸡皮疙瘩。
如月不明白三浦何以会这么做?如月愤怒的把三浦用力推开。
“你滚!”
如月受不了三浦的酒臭味。但如月在备受与正宗做爱时累积疲劳的倦怠身体,亦无力抵抗三浦的猛力。
“我喜欢你呀……”
三浦冷冷的手摸着如月的胸口与屁股,并使力将欲逃脱的如月压制住,手伸入如月的衣服内。
当三浦的手抚摸着如月的乳头时,如月就气急败坏出手重重殴打三浦。
“你是……喝醉酒了吗?”
小小的密室,只听到如月沙哑的怒吼声。三浦粗暴的把如月乱动的身体拉近,如月在经不起碰撞的电梯墙壁之冲

力下,跌坐在地板上。
如月根本无暇顾及身体的痛楚。
“我并没有喝醉!如月,我……”
三浦发出野兽般的念叨声,并用他粘粘的嘴唇去碰如月的颈子与脖子.
“你最好停下来!“
如月一阵作呕。被正宗抱着的那晚,虽然心绪紊乱,但至少未有此刻的嫌恶感。
而且,现在也丝毫不见被正宗抚摸的激情。如月被三浦从衣服上握住性器,他用不由自主的姿势踢着三浦。
“呜……呜……”
三浦只是轻声的叫着。想利用这个机会挣开的如月,发现电梯已开始发动,他的脸色就一阵苍白。
三浦用他的身体操作镶板的纽。
“怎么可能!”
如月走近镶板按纽,希望电梯门能打开,但却事与愿违,电梯门并未打开。
“不……!”
站起身的三浦,从如月背后冲过来,他死命靠向电梯墙。如月又被压在墙上,三浦贴上他的唇。
如月厌恶的摇着头,但三浦却贪婪的舔他的唇的四周。
“你给我安分一点!”
就在如月叫不出声来之际,他的皮带被解开,被三浦紧紧抓住的性器,痛的如月的身体都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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