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 三——魔烟
魔烟  发于:2011年0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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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天幕还来不及发怒,身上的男人已难已自禁地探手握住自己高昂怒胀的 分 身 ,快速地撸动起来。

完全沉溺于 情 欲 之中的男人,显然已不再记得要讨好取悦的对象,但强烈的春药失去了内力的压制,过多的份

量令得柳如风不得不前后移动着身体,在南宫天幕的身上,极力地动作着。

虽然只是前后的移动,但过于激烈的动作,也令南宫天幕舒服得几乎呻吟出声。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南宫天幕

有一瞬间的失神,一向冷静自制的男人,此时迷乱难禁的就坐在自己身上,激烈地 自 慰 着。从来不知道,一个

男人 自 慰 时的模样也能这样的诱惑与淫糜……

柳如风高扬着头,强劲的肌肉块块绷紧,却又恰到好处,并不会给人过于凸宛的筋肉之感,流泄出完美、阳刚、

线条分明的身体曲线来。杂夹着舒畅、难受、痛苦的喘息,一声声溢出。但仅是这样的舒解,显然无法满足,柳

如风俯下身来,带着撕咬般的力度,唇齿在南宫天幕的身上疯狂地游移着……

绝剑弄风 78

南宫天幕舒服地喘息一声,柳如风这般激烈的动作,在两人的 情 事 中,向来是没有的。 后 穴 因为身体的 情

欲 得不到缓解,而不自觉收缩的 紧 窒 ,令南宫天幕有一种被深深的爱着,并被不断 索 取 的感觉——直至,

那高热柔嫩的包裹突然离去,双腿被粗暴的分开,一个坚硬火热的事物重重地顶在 双 腿 之 间……

南宫天幕抬头,看着柳如风因为 情 欲 而有些扭曲狰狞的表情,因没能找准部位,而不得其门的凶悍 分 身 在

身下胡冲乱顶着,脸上露出了难受、痛苦的神情,一如受了伤的凶兽。

南宫天幕不及多想,一个翻身,轻易地将被封住了内力的男人压在身下。

“……”南宫天幕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万没料到失了神智的男人竟然敢做出这般反了天的事来!

看着神智昏溃的男人在身下徙劳无功地不断挣扎,南宫天幕咽回了已到嘴边的喝斥,罢了,现在说,又能有什么

用处?将男人翻过身来,趴跪在床间,腰腹用力一挺,再度回到了那销魂的 秘 处。

南宫天幕终于明白为何在服下最后的春药时,柳如风会自己封住了内力,是怕伤到自己么?

“啊、啊……”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似痛楚似愉悦的低吼。

南宫天幕双手紧握着柔韧的腰身,大力的 抽 送 了起来……

探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那得不到舒解的 分 身 ,尚未动作,身下的男人已发出一声几近舒爽的嘶吼来,迎着南

宫天幕手上的动作,晃动着臀部,一如迎合着南宫天幕快速 抽 送 的 欲 望 ……

南宫天幕一直沉默着,第一次,在与柳如风的 性 事 中刻意控制了自己的 性 欲 。既使柳如风已达到了 高 潮

,也忍耐着没有发泄出来。将身下迷乱的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狠狠地 抽 插 、抚 弄 着,直至柳如风已然泄了

五、六次,眼中的疯狂渐渐沉淀……

南宫天幕将他被压在胸前的双腿放了开来,搂抱起男人,让他的双手抓住了床顶的雕花横木,搬开那紧翘浑圆的

双 臀 ,再次狠狠地刺入那湿润的 秘 穴 ……

已避退所有侍从的主院显得极为安静而无声。只有主屋里淫糜的声音急促地响动着……

当南宫天幕再次跨出主院时,已是第二天的卯时。

匆匆换上了庆典用的华丽绸衣,南宫天幕带着十来名侍卫,离开了卓消宫。

※※※

柳如风幽幽醒转,疲惫地望着红漆雕花的床顶,动了动手指,身体有如不是自己的一般,找不到一丝的力气,唯

有强烈的酸软与痛疼,提醒着自己,这具身体,依然还是属于自己……

房门一响,柳如风精神一紧,旋又放松,低头望着身上遮掩住了一身狼藉的床被,微微苦笑。昨日不知过了多久

,当灭顶的情欲消退,神智再度回归,已是深夜。公子虽然没有半分结束的意思,却还是解开了自己被封住的穴

道。柳如风没敢求饶,全是仗着一身内力,咬牙强撑,直至后来,昏迷了过去……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进来的竟只有一人?!

柳如风费力地转过头来,一身黑衣的夜七手提着浴桶,放在屋角,转身来到了床前。

“公子……”柳如风想要询问,却发觉吐出口的话语低哑得厉害,喉间火辣辣地干燥发疼。

“公子卯时已起身,带了十来名侍卫,去绝天宫参加就任大典了。”夜七自是心中明白,倒过一杯水来,搂紧了

床被,连人带被半扶了起来,将手中的水杯喂至柳如风唇前,垂下了眼,掩住满眼的酸楚,道。

柳如风知道自己此时莫说接过水来,便是动一动,也是十分艰难,也便不再白费力气,就着夜七的手,一口喝干

,喘了口气,说道:“你为何没跟在公子身边?”

“是公子的吩咐,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公子说,绝天宫是谷主的住处,高手不计其数,无须为他担心。”夜七再

倒来一杯,正要掺扶,柳如风却摇了摇头,示意够了。

夜七放下水杯,便要来扶柳如风起身入浴。

“不用,休息一会,柳如风自己能行。”柳如风却哪敢让他扶着自己,一身的吻 痕、齿 印与 情 欲 的浊迹……

若是被人看见,柳如风真不知道自己日后该如何面对……

夜七应声收回了手,心中自是明白柳如风的顾虑,藏于身后的双手紧了紧,压下胸中的悲鸣,说道:“也好,夜

七就在房外,有事只需唤上一声,不要勉强。”

柳如风沉默一瞬,抬眼望向夜七,道:“多谢!”

夜七深深地看了柳如风一眼,转身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房门。

※※※

辰时方至,绝天宫钟响三声,烟火齐鸣,绝谷之中,除了当日有职务在身之人,凡是身无要职者,皆齐聚在绝天

宫前的宽敞平地之间,眼望着绝天宫前的华丽高台。

一身黑色锦袍的谷主南宫行,带着白绸绣锦的南宫天幕,以及六殿殿主缓步行上高台。

谷主南宫行跨前一步,双手虚空一按,台下数万谷众立时停止了相互低语,挺真了背脊,静立于地。整个绝天宫

前,顿时一片寂静,如同这数万人不存在一般。

谷主南宫行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开了口,声音不高,但却能令台上台下人人都能听得清楚:“两百多年前,绝

情剑魔欧阳玉石开创绝谷……(省略几百字的歌功颂德!)……众所周知,前些时日绝谷十三位公子争位,已决

出胜负!绝谷第七任谷主南宫行,在此宣布,第四公子南宫天幕今日继任为第八任谷主!南宫行将迁入禁地,除

非绝谷遇上了灭亡的危机,燃放禁地招集令火,此生将不会再出禁地!望各位仍能同心协力,辅助第八任谷主南

宫天幕,保我绝谷一脉,永盛不衰!”

台下数万人齐整划一,如同一人般,齐齐跪地,大声说道:“愿为南宫谷主麾下驱使,赴汤蹈火,再所不惜!保

我绝谷一脉,永盛不衰!”

南宫行回首,示意南宫天幕上前,取下了手中谷主的信物——墨玉指环,戴在南宫天幕的手指上……

南宫天幕站在南宫行的身侧,一一接受六殿殿主的祝贺与效忠仪式,面上波澜不兴,沉稳地一一回礼。

六殿殿主退下台去。

南宫天幕侧头看了看父亲,南宫行略一点头。

南宫天幕上前一步,站至父亲身前,面向台下谷众,高举起戴在右手食指间的谷主信物——墨玉戒指,提气纵声

,说道:“南宫天幕不才,侥幸活到了绝谷公子之争的最后!其间,更是被人下毒致疯,长达四年。好在苍天眷

顾,让南宫天幕终于在最危险的时候清醒了过来,挥戈一击,得存性命!今日南宫天幕得继谷主之位,绝不敢松

懈大意。当今武林,一宫、双谷已成流传,唯有五派仍为江湖之首。绝谷添为双谷之一,已隐遁世外多年,南宫

天幕自不会说些什么称霸武林的痴妄之言。但上有碧心宫,下有五派,中间尚有断魂谷之威胁存在。绝谷虽然隐

秘,也难保不会被人寻至,南宫天幕只盼着能保护绝谷属众,能抬头挺胸,存活于世……(继续省略数千字的鼓

舞人心之语!)”

※※※

柳如风艰难地撑起身来,看了看门窗紧闭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扶着床沿,支撑着下地,身子一软,

坐回床中。只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全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般,疲倦、疼痛、乏力席卷而来,由其是颈上、胸前

、下身、密处……

柳如风闭了闭眼,静静地坐了一会,运转内力,再次站起身来,晃了晃,稳住。一步一步走向浴桶……

好在这里是南宫天幕的房间,浴桶下早已生起了小火,桶中的浴水,也一直保持着微烫的热度。

※※※

看着台下的绝谷属众安静而有序地渐渐离开,南宫天幕跟在父亲南宫行的身后,步下高台。

与留在最后的六名殿主一一作别,南宫行转身看了看南宫天幕,笑道:“幕儿,今后绝谷就全靠你了!为父总算

是放下了这背在身上多年的重担!唯一可惜的,便是前些年你出了事,为父碍着谷中的规矩,没依着你娘将你接

来绝天宫,你娘一怒之下离开了为父。没能带你娘亲共游五湖四海,看尽人间美景……”

南宫天幕笑道:“爹爹何出此言?孩儿自是明白爹爹的顾虑。便是如今,爹爹也大可将入禁地之日推后,带着娘

亲出谷游玩,了却遗憾!”

南宫行叹惜着摇头,说道:“不成,不成!先不说这有违谷规,便是你娘,现在也还在生着为父的气呢!”

南宫天幕不解地抬头,望着父亲,说道:“娘亲何事生气?”

南宫行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只道:“你那贴身侍卫,今日怎的不见?算了,走罢,你娘从昨日忙到今日,准备

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就等着你今日大典过后,为你庆贺,也是告别!”

南宫天幕眼神一闪,明白过来,想是父亲没有依着娘亲的意思,杀掉柳如风。或许到了如今,娘亲要杀柳如风的

理由,早已不再是当初的侍寝之事,而是因为自己三翻五次、有意无意的拒绝,已成了娘亲的一种执念……

“也好,孩儿也很久不曾见到娘亲了。”南宫天幕得了便宜,自然要讨得父亲欢心,想来卓消宫中有夜七在,也

不怕娘亲暗中派人下手。

南宫天幕当下堆起满面欢笑,跟在南宫行的身后。

“幕儿,你大哥那般结局,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只是你二哥自小身子虚弱,三哥又只喜读书,不爱练武。为父进

了禁地,再难照顾他们,你可要好生看着一些,别让他们被人欺负了去。”南宫行边走边道。

“这是自然,爹爹不用提醒,他们总归也是孩儿的兄长,只要不危及绝谷的存亡,孩儿自会好生照顾二哥与三哥

!”南宫天幕点头,爽快地应道。

南宫行微笑着点头,露出了放心的神色来。父子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向着绝天宫深处靠近断崖处的竹院走去…

※※※

温暖的热水浸泡着全身,抚慰着酸软的身体,腾腾而起的热气,薰得人软棉棉的,不想动弹。

柳如风背靠在浴桶边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来,虽然在春药的作用下,有些纵欲过度,又是处于承受的一方。但好

在前些时日,每日一碗参汤,滋补得精神与身体极为强盛。在这略烫的热水里,柳如风静坐调息了几个时辰后,

力气似乎又回到了身体……

柳如风动了动还有些酸软的四肢,仔细清洗净了身体,站起身来。将已污垢不堪的床褥被套卷成一团。堆在床角

,自会有仆役来收洗,柳如风自床柜中取出一套干净的换上。

昨日的衣物,早已被南宫天幕撕成了碎布,柳如风只能寻了条浴布,裹在身上,又自暗门回到自己的侧房,寻出

衣裳穿了。柳如风方在桌旁坐了下来,摸出药瓶,慢慢上药……

“卟通!”一声闷响,人体堕落地面的声音。

柳如风身形一闪,瞬间来到床边,一把抓起了床角的长剑,顾不得还有些酸软的四肢,纵身跃出房门。

※※※

精致的楠木桌上,摆放着满满一桌热气腾腾的各色菜肴。方踏入这百花盛开的小院,南宫天幕已闻到了令人垂涎

欲滴的饭菜香味。

转眼望了望已有五年不曾踏足,靠着绝谷唯一的一处断崖,精致幽美的院落,竟是半分也无变化,仿佛五年的时

间如同弹指一瞬,一切有如昨天。唔……不对,院中的花草,又多了好几种名贵花卉……

南宫天幕忍不住转头看了看满面温柔的父亲南宫行。一向在外人面前无甚表情的父亲,却只在娘亲与自己的面前

,卸下了淡漠冰冷的面俱,流露出一个普通的丈夫、父亲的一面来……

“夫君,幕儿,你们可算是来了,饭菜都要凉了呢。”节夫人依旧美艳的娇容上,透着淡淡的离愁,依门而望…

“竹儿,只是我们三人吃饭,何须如此劳累!”南宫行走进房中,看了看桌上的盛宴,转身轻轻搂住了节夫人,

心疼地扶着她,坐在桌旁。

南宫天幕识趣地闭上了嘴,自去下位坐了。

节夫人娇嗜地斜了南宫行一眼,说道:“哼!什么就我们三人?你那些影卫呢?”

节夫人显然已有很长的时间,没有给过丈夫好脸色看了。一向不动声色的南宫行,此时竟也露出了些受宠若惊之

色来,也顾不上儿子尚在一旁,忙堆了笑脸,低声下气地道:“竹儿,你既说了今日只有我们三人,为夫怎敢不

听?一早已吩咐了他们,今日不得来此处打搅!”

南宫天幕低了头,勉强忍住了笑意。离开五年,当真是一点变化也无,人前冷酷无情的父亲,人后却还是这般骄

宠着娘亲,若是让谷中的人见了,只怕会吓死过去,也说不一定……

绝剑弄风 79

“做什么?儿子还在呢,你也不怕脸臊!”节夫人面上一红,一掌拍开南宫行悄悄搂上腰间的大手,一边喝叱着

这个全绝谷甚至全江湖,都忌讳莫深的前绝谷谷主南宫行;一边媚眼一转,似喜似怒地剜了他一眼。

节夫人虽已三十好几,但保养得当,看上去婉如二十许丽人。这一眼,当真是风情万种,娇媚动人,却又清幽秀

雅,干净透澈,既诱人心魂,又不致让人心生淫亵。别说南宫行,就是南宫天幕亦是看得直了眼睛。

“竹儿,老夫老妻的,还害什么臊?!”南宫行猛地咳了几声,却是被节夫人的玉指在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

南宫行老脸一红,看了一眼南宫天幕,端正了气势,说道:“好吧,今日里一切都由着竹儿的意思,吃饭!吃饭

!可不能让竹儿的一番心血都白费了去!”

南宫天幕再度低头,很想告诉父亲,你那什么尊严、身份,这会可算是都丢了个干净!转念想到了父亲的另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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