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响之人,而过去接近之人皆要一一铲除,无人知晓你的过去。那敢问他们之死是否因你而起?」
小史心中抽痛,无缘无故他竟背负了几十条人命。看褚楚一脸嘲讽转而道:「殿下似乎还忘了一人,论起过去与我
接近之人,谁又及得上褚楚你呢?」
此言一出,褚楚敛起笑容,脸色刹白,气急败坏道:「你这颗灾星,祸水红颜,还敢在此说风凉话。你可知夫人因
何而死?周家又因何灭门?」
「好快的嘴!」真正冷冰的声音蓦然传进褚楚的耳膜,敲在他的心上。
司马邺挺拔专制的身影走入厢中,褚楚赶紧闭口,跪下请安。
不理会跪在一边的褚楚,司马邺径自走向小史。
随着那张写满了欲望的英俊脸庞越发靠近,小史想推开,他却毫不费力地压住自己的双臂,嘴唇也骤然猛烈的压含
上来……压住了呼喊,啃食着,口中的一切……带着狂烈的霸气的舌执着地在自己拼命抗拒的口中搅动、撕咬着…
…
「殿下……快住手……」被霸道的吻所含,小史坚难地开口。
长时间的拥吻后,暂且放开那被啮吻的发白的薄唇,司马邺如同注视一件势在必得的宝物道:「两日不见,我还有
些念你,岂料你晋升得到是比我预想中快。」
小史中仍挂念褚楚方未说完的话,又道:「殿下一来,搅了我与褚楚谈话,我正
要听他接着说呢!」
司马邺放开小史,坐在桌边,凌厉的目光移至跪在一旁的褚楚身上。
「我知你们感情甚好,特向梅莹妃要来他,也好让你主仆二人常在聿宫碰头。」
司马邺一招手,褚楚头皮发麻,不住颤抖。他原先心高气傲,不服命运,现因眼前这个所爱的威严男子和被权势、
情爱冲昏的头脑,居然盛气不在,哆嗦着跪行至司马邺脚下。
司马邺一把将之拦腰抱到腿间,撩起他的衣摆,挑弄起精小的分身。褚楚被一阵阵淫靡所包围,惊得无法言语,随
后吐出丝丝呻吟。
司马邺一边蹂躏着手里的人儿,一边盯着小史,见他安定自若,波澜不惊,似笑非笑道:「瞧我至今改不了口,短
短两日你给了我那皇叔何等好处,令他一个终年不理朝务的皇帝也要封王予你?我手下的人也无一个这般快地窜升
呢!」
见这二人正在做淫乱之事,小史也不觉奇怪,淡道:「或许皇上见我的字体酷似梅莹妃所书,用个爵位套于我,也
可日后睹字思人。」
此言令司马邺身体一崩,原本搓弄褚楚的手骤然用力,不禁让他再次低鸣出声。
「他近日身体可好?」凌厉的长眸又盯上自己。
小史知他此问醉翁之意不在酒,应接答道:「弱体病身,假以时日定要驾鹤西游,不足为患。」
司马邺听了甚是满意,低首望望怀中迷酸的脸庞又道:「你主仆也多时未聚,如今你已爵位在身,可要我将他再送
还侍候你?」
小史当然明白此举无非是在身边按根眼线,褚楚再非自己的心腹,何况他处境危险,司马邺所说「近身之人一一铲
除」,留下褚楚,并非它因,而是他仍有利用价值。
一串设想在脑海闪过,小史道:「殿下曾教诲过我天下间根本毫无骨肉亲情可言。他当日弃主而去,我今日不将他
碎尸万段已是仁至义尽,又怎要他来侍候?」
「好!」司马邺猛地一收手,弄得褚楚惨叫一声,随至被抛摔于地。
「出去备些果品予我和莲王享用!」
殿下的话就是王令,虽下体疼痛不已,无法立即起身行走,褚楚仍是强忍着,踉跄走出厢房。
小史低下头不想让司马邺看心中所想,却被他捷足先登地挑起下巴。
「如何?还在担忧你那红粉知己的下人?」
被他看穿的小史,心乱如麻。较起障掩之技,他仍敌不过司马邺。
见他楚楚幽郁的样子甚是勾人心魄,司马邺忽地将他强扯入怀,低首吻下去。
虽早知会如此,小史仍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息所惊。若是往日,他无可选择,只得顺其而行。可今日一思及若林似水
的瞳眸,心就如滴血一般。
小史伸手去推,可任他如何用力也不敌武艺精湛的司马邺,双手被反剪,仍是不住挣扎。
「殿下……殿下……不要……」
刚刚有所挣脱又被拉回痛吻,连续几回,司马邺也觉勉强,被挑起了火气,紧锁眉头把小史按于塌上,吼道:「聪
明如你,我堂堂晋代下任国君,江山我也可得,你有何不可?为何你不从我?」
边说边扯下帐帘将小史的双腕结结实实地绑了数圈。「嗤」的一声撕开他刺莲王袍,呈出底下赛雪玉体。美丽胴体
不断起伏,更增添了他征服的欲望。
小史到底只有十五岁,被人如此一激,沉不住气地惊道:「你当我不知?是你将我送入风香殿受尽凌辱,我为何还
要从你?」
此言如冷水泼上心头,司马邺浑身一振,而后疼惜地亲吻他的脸颊,隔着发丝轻语:「莫怕,伤害你之人都已处以
极刑。无人再知晓过去之事,无人再会伤害你。人,就若这江山一般,不经历练,怎会驯服于你?」
狂热的吻袭卷全身,小史双手被捆,深觉胸前的两颗花胞一处被温热所含,舔弄啮咬,另一处又被长指所压,挤按
搓揉。
他并非江山呀!江山毫无情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须拥有实力,谁都可掌管江山。可他是一个有血有肉之人
,怎可任人掳夺。他的心早已全数交予若林,又岂会分予他人分毫。
小史见司马邺动作稍顿,哀求道:「殿下……周小史何德何能……怎配你金凤之身……求殿下放过我,好不好?」
司马邺喘着粗气,听小史这般哀求,怜爱至极,轻含他的双唇道:「整座江山我都愿送予你,你还有何不如意?」
出奇轻柔的语调并未让小史放松警惕。
江山?要它何用?他最大的心愿是携及若林之手归隐山涯,过着神仙般无忧的生活。
忽觉下体被人紧紧一握,毫无快感,唯有痛楚。
司马邺想搓揉那乖巧漂亮的宝贝,不料被小史乱踢乱动的四肢击中。
厢门处传来拉开之声,入到厢中的褚楚一见眼前的画面,惊得手中的果品掉落一地。
小史见他入厢,顿觉羞愧难当,但因急于脱身,赶紧呼道:「褚楚救我!快去找若林!找笙儿!找皇上!」
司马邺轻扬上唇,细细亲吻他的脸庞,轻云:「他不听你的,听我的!」
继而吩咐褚楚上来按住小史乱动的四肢。
褚楚心中虽如刀搅,仍是缓缓上床,反坐于后,按住小史的上身。看着眼前英俊的司马邺,心道:我已是殿下之人
,天下无人可许逆于他。
上身被制,小史无法动弹。司马邺不再耽搁,撩开下摆,将早已挺立的分身直抵进那细小的花径。
「啊……」
小史尖叫出声,下体椎心的刺痛覆盖了所有感官,从外部进入的火热仍在不断深入。忆起与若林交合时,他一再问
是否会疼。心中泣道:若林,我好疼,你在何处?
似是听到天空崩塌之声,小史望着司马邺,认真道:「殿下若再要如此,莫怪我咬舌自尽。」
倾刻,一声尖锐的惨叫响彻聿宫,小史的口中顿时浸满了铁锈红。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嘴里戳出的带血手指,头
顶传来褚楚凄惨的哀嚎。
司马邺竟扳断了褚楚的手指放予他的口中。
「他的命运如何可就看你了。」邪恶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史突然痛恨起这如恶魔般的男子,痛恨他可轻易识破他的弱点,伴随着褚楚的哀叫,他无法再挣扎,只可由身体
软下去……
***
一连几日毫无音迅,小史心想笙儿该急得摔胭脂砸粉盒了。在褚楚的侍候下进到浴厢,挥手将他退下,一人静坐在
浴盆之中。
褚楚已被司马邺彻底收服,他断了一根手指,似是仍未有任何动摇。小史已清醒过来,不再无谓反抗。只有顺从,
他方可保住褚楚,离开聿宫,方可去圆那最美的梦想。
身体泡在水如灌了铅般沉重、疼痛。热气在小史身边绕荡,凝聚成晶莹的水珠,肆意亲吻他美丽无比的脸庞,又顺
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小史掬起盆中的水仙花瓣在鼻翼下轻轻闻吸,不禁又念起若林。
与司马邺交合,小史不曾到达高潮,因他的心从未在此人身上。
犹疑着将手伸向了胯下,触碰上自己乖巧的分身,轻轻逗弄,所有的思念与渴求猛烈被挑起。若林温柔的脸庞在眼
前浮,醉人的呻吟从小史的口中溢出。
「若林……若林……」
奔走于肢体的欲望迅速汇集而涌,冲击出体外。紧崩的玉体总算放松下来,小史伏在浴盆边,轻轻喘息。唯有与若
林的交合才可使他真正尝到真正的欢爱之快。
第十八章
身体好似腾空漂浮,又因浴厢蒸气迷漫,浴水温热。小史伏在盆内,久久不愿动弹。
「莲王是否沐浴完毕?奴才要进来侍候您更衣了。」
小史抬头,与入到厢中的褚楚眼神一撞,皆又难为情地别开脸去。
自从风香殿与褚楚的初次交合,加上前些日因他看见自己以这般屈辱的姿态被司马邺占有,小史如今见了他便觉羞
愧。
褚楚脸上也早已红了一片,但想到自己侍从本分,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为小史拭身。
二人皆不开口,磨磨蹭蹭地好容易拭干身体。褚楚却因断缺一指,如何也扣不上小史的衣扣。
看他一脸焦急,小史自行摸索的襟前,不料却触碰上那残缺的纤手,心中不免一阵抽痛。
二人手指一触,都如烫到般收了回去。两张原该欢笑、无忧无虑的红颜皆在飞逝着丧失青春。如当日曾在郊外追逐
风筝,欢笑、打闹,已一去不复返。
「褚楚……」小史轻唤,「我知你受尽委屈,若你可设法让我出去,我日后定会来搭救你。」
褚楚不应,小史心中着急,极想问他当日脱口而出的周家灭门之事究竟如何,可又知他定是不肯说,只有先逃离聿
宫才是上策。
随即又道:「你是殿下的心腹之人,行动较为自由,只需去夜笙殿找施大人即可。」
褚楚苦笑,良久才道:「你恨我入骨,又岂会帮我?何况我已是殿下之人,绝不会背叛于他。」
看他神色坚毅,小史心中叹道:他怎会真心待你?傻褚楚,你无非是一枚仍有局路可行的棋子,想你过去伶俐过人
,怎会此次如此不明白?
昔日的无猜之谊,点点滴滴在脑中浮现。小史正视他:「你若真爱殿下,也见不得他人伴其左右。我早已对你说过
,我有心爱之人。徜若出去,我定会远离此地,永不涉足皇宫半步。」
褚楚瞳眸一漾,从中倒印出的美丽人影越发清晰。
小史正屏息等待,忽闻厢外侍从传道:「莲王请速速更衣,邺殿下在书厢唤呢!」
褚楚一听,立即麻利地替小史穿戴整齐,无论他如何追问,也不回应。
入到书厢,司马邺看小史来了,抬首于文书战报之中。
「匈奴始安王刘曜已攻入怀县,照形势是欲控河内地区。朝廷派去的征虏军北上遭逆击。河内已失守,你有何看法
?」
小史在帝师处学习朝政之术时,早已听闻朝廷与汉国匈奴关系紧张。两国纷纷调动兵力,大战在所难免。今听司马
邺一问,他开口道:「那真是贺喜殿下了!」
「噢?」英挺的长眉轻轻一挑,「何喜可贺?」
小史对司马邺的整盘计划已明了几分,照皇氏惯例,当朝皇上一旦驾崩,定是由嫡子继承王位。司马邺虽在朝中举
足轻重,但要废弃这项习俗,定要失去大片民心。
唯有借用外来势力,里应外合,先推翻怀帝司马炽,到时民心在手,再逼弱主退位,名正言顺地坐上龙椅。
而此惊天计划也正步步为营地进行着,汉国匈奴乃游牧民族,司马邺若是继位,只需每年送予他国牛羊、布匹便可
打发。
小史似是目空一切,笑道:「刘曜率领的汉军已攻入河内,只要殿下不拨兵讨伐。攻占洛阳指日可待。殿下换朝在
即,臣就要改口称作皇上了,怎又无喜可贺?」
司马邺放声大笑,将小史拉坐至腿上,深吻一番道:「你果然是上天派来助我灭这朝代的仙子。」
小史只觉腹中之气皆要被子他抢尽,唇上涨疼不堪,暗道:我并非上天派来助你灭此朝,我要灭的是你司马家的整
个晋代。
如此一想,牙关不禁用力,竟咬破了下唇,唇血蜿蜒流至下颚,越发映出白皙凝脂的剔透晶莹。
司马邺见了,怜惜不已,用嘴吻去小史的鲜血道:「怎会如此大意,连下唇都咬破了。」
说着又伸手箝住小史的下巴,舌头随即长趋而入,疯狂索取内部的甘甜来。
小史的小舌在口中如何逃窜仍是避不开这霸道的占有,被紧紧啮噬着。
「你今日让我大为高兴,可有何要我奖赏予你?」
几乎就要昏厥之时,司马邺总算停下,修长的腿轻抬,小史立即贴向他的胸口,被牢牢禁锢。
奖赏?虽知机会渺茫,他仍愿一试,听着底下率动的心跳,幽幽开口:「求殿下准我出聿宫见……笙儿一面。」
小史本想说要见若林,可一想到暴露关系的后果,仍是硬吞了下去,未说出口。
「见他做何?」
身上被人拥抱的力量又大了几分,小史顿觉呼吸急促。
司马邺未料他真会提出离开聿宫,见他模样乖巧,静倚于他怀中,暂且压住火气道:「你与笙儿朝夕相对,他待你
可好?」
小史离开心切,不禁未思量就道:「笙儿诸事周到,待我如亲弟。」
司马邺猛然将小史一把抱正,如同揪起一只挣扎的小兔。长眸中露出一缕阴险:「我怎未听笙儿提及他对你如此之
好?到是若林,你未入宫前就与他认识,应当感情甚好吧!」
小史一听若林的名字,瞬间脸色大变。见他如此一变,司马邺也换了脸色,深遂的目光紧盯住他。
一想到他会对若林不利,小史立刻失了沉着,方寸大乱,竟糊里糊涂道:「我与若林并不熟识,殿下若肯放过他,
我何事都依你。」
这句前后矛盾的话令司马邺阴阴一笑,突然捏住他的下巴。
「若林国色天香,除你之外,天下无人匹敌,我又怎会忍心加害于他。你可不知匈奴的始安王刘曜爱他爱得多紧呢
!」
小史被此话的意思惊得几近失神,连忙求道:「殿下开恩……改朝换代乃用人之际,你怎可将大好的人才送予他国
?」
听闻此方,司马邺知他护着若林,即刻怒发冲冠,再也压制不住,不理会小史的哀求,抓住他纤细的双腕,将之仆
扑倒在地。磨牙道:「你可是我的。我不许你见他,你敢不从我,小心你们二人我一个也不轻饶!」
语毕,修长的手指便把小史的衣裳「嗤嗤」几声,撕去十之八九。
虽已并非初次,但身下的玉体仍是具有邀人品堂的蛊惑之力。望见这瑟瑟发抖的美态,司马邺的胯下已是昂仰以待
,脉搏也跟着剧烈跳动。
小史深知又要遭受撕裂之苦,轻道:「殿下……不要……与你做好痛……以前都不会如此痛的。」
他已是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说了何话。司马邺一听,咬牙道:「好啊!与他做不痛,与我便没兴致了是吧?」
说完便举掌狠狠掴下,小史的脸颊立刻涨印出五根指印,几乎昏死过去。
小史不断喘息,司马邺夺他心切,不加理会,强行将气息灌入他口中。用膝盖分开那白净的双腿,不可多待,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