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天下+番外(穿越+生子)下 ——Astronomy Tower
Astronomy Tower  发于:2011年0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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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的看着我。“珏。我错了……跟我回去吧。”

我摇摇头,还有许多事情尚未明了,我仍有心结。最深处那一幕幕的记忆,像是走马灯般的清晰起来,靠近心脏处

隐隐作痛起来。晨光的映照下,麟渊苍白的脸,我不由得扭曲的微笑。“小路子告诉你,我和你妹妹的事情时,你

有没有那么一刻想过我为什么要去找那个女人?”

“……”

“那你又想没想过,要挟我时,小路子手上抱着的,不仅仅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

“……”

“那你可曾想过。昌珠……耶律鸿鹰死在我怀里,我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不……”他虚弱的低声道。“不是我……”

“是小路子,我知道。昌珠的死不因为你,却因为我。你知不知道,我亲手一杯一杯的交缠着他的手臂把毒酒喂进

他的口里。你知不知道,他直到最后亲口说出那酒有毒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身子却看着的是你的样子?你又知不知

道,直到最后他临死的时候,我仍然是看着你的样子在他的身体里不能克制的达到了高 潮?”慢慢的我听见自己

的声线变得尖利刺耳。“我甚至无法给他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说着说着,慢慢的愧疚胀的我的心都痛了。

“是我……负了他啊……”

他拼命的摇头,“不……不是我……”

我冷笑。“那,孩子也不是你?”我就不信小路子敢这么胆大妄为,再说,没有我的口信和信物就想从杨家老太君

的手里把我的私生子接到宫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的信物,只有一件,给了麟渊做定情之物。

他慌忙拉住我的手,“那不是咱们的孩子。我只是……找来了一个女婴,让小路子从杨家偷到了襁褓。我知道的,

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也舍不得的。”

我冷笑道。“当时天色已晚,我又没有进一步求证,你即使是如此解释,你觉得我会信你么?”

他脸色一白,“麟珏……”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为什么要信你呢?”我冷冷的笑着,阳光下,他的解释竟然如此苍白无力。其实,我的心底

是相信的。但是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无端的我生出一丝报复的快感。

五年前,昌珠的话历历在目,“是他对自己太没信心,还是从来都没有信过你?!”昌珠吼着,咳着。吼间是未完

的话。是啊,我想问的是,麟渊,你为什么,从来没有真正信过我?可是这句话在喉头滚了几滚,却怎么也问不出

来。

我不想,像个女人一般,这样质问他。

我不想,像个弱者一般,这样乞求他。

我不想,像个败将一般,这样输给他。

麟渊,你可知道,那一夜,我的心多么的疼多么的冰冷?如今,我想要将那份痛不欲生完完全全的还给你。

麟渊抖着,半晌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珏,你在报复我么?”

我不看他,只看着自己碗里剩下的米粒。

“报复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知足了。”他苍白的一张脸笑的虚弱。“既然要报复,就报复好了

。只要你存着这个心,就不可能离的我太远,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看着他这样,忍不住道:“我吃完早膳就离开。”

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惨白的吓人。“你还是要走?”

“啊。我并不住这里。”

他立刻挣扎着试图坐起身子。“你就住这里吧。我……这样也好折磨我,不是么?”说到最后几近哀求。“你不论

要我怎样我都不会吭声的,想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这身子,全都是你的。”

我看着他的样子实在不忍,嘴里却不由自主突出最恶毒的语言。“都是一个瘫子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随随便便

青楼里是个女子都比你强,我还能怎么你?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甚至连你的身子都不嫌弃了。我告诉你

,我对着你早就没了兴趣。”一口气说完,我不敢看他的脸色,匆匆摔了袖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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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我连守将的府邸还没有走出去就又折了回来,只因为,那几句话着实歹毒非常。只不过一时

想起昌珠那日激我的话,我一下子气不过便说了这些荤话。荤话,是的,连我自己都承认那些是荤话。不堪入耳,

更不能让他记在心上。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这样的身子我都喜欢,怎么能看上你的正妃?我想说,我爱的是你,永远都是你,其他人怎么

可能入得了我的眼。没想到一张口却是如此伤人的话。像个毛头小子一般,邪火乱撒了一通,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冲

了出去。过了两辈子,原来这两人相处的学问我还是没有学明白。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他是个什么事情都爱自己扛着,什么话都往心里去的人。我今日说了这些,一字一句也许他

会记一辈子,伤心一辈子。折回的路上,我以为他会欣喜若狂,我以为他见了我一定不会在意那些了。

可是事实上,待我重新走回了他的房门口。里面已经乱成了一片,人们来来往往的又是端水,又是找人的,大家的

神色都甚是慌张,不一会我看见之前在门口守着的小太监领了御医医首刘太医进来。我心里便咯噔一下子,彻底的

惊慌失措了,急急忙忙的抓了个人过来讯问。

“怎么了?”

“陛下身子微恙……”小太监哆哆嗦嗦的说着,大概是看我凶神恶煞的样子,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低声道。

我知道,皇帝的身体虚弱这种动摇根基的事情是不能随便泄露的,否则是要杀头的。见他说是麟渊的身子微恙我的

心便凉了半截。急忙冲进了卧室中。本来门外的小太监是想拦我的,一抬眼见昨夜里门口值夜的太监一挥手,他便

顺从的放我进到屋里来。屋里反倒不如门外吵杂,安静的让人害怕。

刘太医一见我,先是一惊,然后扑通一下子跪在了我脚前。本来让我进来还有些嘀咕的小太监,见状也吓的脚下一

软跪在了我的面前。

“殿下……”因为我没有封号,唯一的头衔还是一个不伦不类的镇远侯,这精怪的老东西当然不敢杵着个眉头于是

捡着之前的头衔叫道。

“麟渊他怎么样了?”我心里着急,也顾不得规矩典范,直接道。他与我之间的烂事一塌糊涂,我到现在也无法安

心的叫他一声万岁。

“陛下待您走后不久就…...吐血昏迷了。”

“什么?!”我心里大痛,真是该死的,千不该万不该让自己如此伤他,他那般个性我本应该知道的。即使是话赶

话也不应该说那些胡话的啊!

“那要怎么办才好?”我一把拉起刘太医。在他面前我早就顾不得里子面子,麟渊的身子才是最总要的。“都怪我

一时糊涂,说话气着了他。”

刘太医也是个人精,又深处宫中,怎么不知道我们两个的冤孽。他只当作没听见我后半句话,低声道:“陛下的身

子这几年来便弱了许多,加上底子薄,舟车劳顿辛苦,需要静养些许时日,日后也要防止陛下郁结于心对修养不利

。”

“要静养多长时间才会好?”我道,这个庸医,永远只会静养,要静的下心来养着,要你还干什么?

这时刘太医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这要视陛下的身体状况而定。”我霎时明白了,什么静养,

根本就是胡扯,他的意思就是最好养一辈子。

“那你的意思是……麟渊……不会好了?”我抖得不成样子,手脚凉冰冰的一直寒到了心里。这是为什么?我明明

不想这样的。我明明……只是……只是一时之气,不是真的要他变成这样的……

老太医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不敢看我,亦不敢接话。

半晌才低声道:“老臣的功力未精,无法痊愈此症……陛下落下这毛病已经又已经快七个春秋了,老臣实在是无能

为力啊。”

“他现在人呢?”我心里乱哄哄的闹成一片,不知道如何是好。七个春秋,原来,他的身子是因为我,因为那一场

么?想不到竟然伤他那么深,到现在还在郁结于心么?

“陛下还沉睡着未醒。”

我点点头,“我去看看他。”大步走到他的塌前,他仍是早上出门时那副样子,半坐着,只是雪白的前襟上染了一

片血渍,连明黄的被褥上也有点点的污痕。他脸色苍白的依着床边昏睡着,还未醒的样子。

想来是麟渊讨厌陌生人的碰触,所以污了的衣服,下人们也不敢轻易的帮他换下吧。他一向这样让人操心,没了我

的这几年真不知道他如何过得,居然把自己的身子糟蹋成这个样子。

该死的庸医怎么不把他扶着躺下?我站在床前想了又想,终是敌不过他苍白如纸的面颊和虚弱的呼吸声,把他半抱

在怀中,侧坐在床边上。

只是这一动,他立刻低低的呻吟起来,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我一惊,以为他要醒了,立刻想把他从身上抱下来,

这时,太医闻声赶来,见我的动作低喝道。“殿下不可。”

我第一看到这位老太医这么严肃的样子,一时僵在了原地没了动作。

“殿下您慢慢的坐回去。让陛下倚着您就好了。”

我闻言坐了回去,动作情不自禁的跟着他轻缓的语气放到最轻。“怎么?”

“陛下昨日伤到了腰腿,这个姿势才会减少些疼痛。您扶着也许会更好一些。”

“他的腰怎么了?”皱眉,刚刚一碰他低低的哼了出声,可见是相当的痛苦。

老太医闻言轻轻的撩起麟渊的亵衣,只见昨日雪白细瘦的腰间乌黑乌黑的青紫了一大片。我忽然想起,昨日他的腰

重重的磕在了浴桶上的样子。当时又惊又怒的,竟然把这茬给忘了。这个傻瓜昨日里既然那么疼,怎么还撑着非要

躺下呢?我知道他定然又是为了留住我才勉强自己的。这个傻瓜总是在一次次的用伤害自己这种笨拙的方式来试图

挽回我们的关系。

这个笨蛋。我轻轻在心里骂着。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心疼的。酸酸涩涩的也顾不上别的。一听到太医说他的身子扛不

住多少日子,我的魂都要吓没了,怎么还舍得再追究他的过错?就这么抱着他,怔怔的想起了他日前种种的好。

然后忽然想到,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自己也是个笨蛋啊。这样的他让我又是心疼又是难过的,猛然发现,其实,

最缺乏交流的反倒是两个平日里最亲密的人。越是亲密越是无法坦然面对,自己那些幽深曲折的小心思,怎么能够

让对方知道?

也许你我都错了。我不该不和你商量便擅自去找了太子妃,不该让你伤心,让你难过。而你,不该那么迅速的否认

我,否认我们的感情。

快点醒来吧。醒来之后我要亲亲你,然后告诉你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虽然曾经伤得那么深那么重,但是我会努力

忘记。然后我们重新开始,我要学着向你坦白,你也要学着相信我。

65

过了晌午他才幽幽的转醒,睁开眼他立刻慌张的摸了摸周围,似是摸到了枕头下的一块硬物这才放心了。

“找什么?”我见他如此慌张竟然不顾身前还靠着人,就挣扎着乱动,有些奇怪。

他忽的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瞪起了一双凤眸。“麟珏?!……你还在……没有走?”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惊

喜。随即墨色的眸子里面蓄满了泪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当然没走。”我笑着亲亲他白嫩的颈子,叹了口气,低声道:“对不起。我的话太重了,一时的气话,你不要

往心里去。”人家说先低头的人先输,我一直死扛着这口气到现在,却仍然是输了。而且还是惨白,把两个人搞的

都如此狼狈。

他拼命的摇了摇头,力气大的几乎要把颈子折了。“无妨的。我已经忘了。”说着扬起一抹勉强的微笑,嗫嚅道:

“只要你能回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生怕一个不对,我又会消失般小心翼翼。

心里一涩,我道:“咱们重新开始好么?我以后什么事都和你坦白,你顾虑什么,担心什么也都要和我说好不好?

他怔怔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般。“重新开始?我若是说了……真的……这样你就不走了么?”

“嗯,好不好?”

他掉下泪来,“……我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

六月份过了小暑的天气已经有些闷热了,在南方这边更是堪比京城的炎夏了,可是他的身子却总也捂不热。尤其是

瘫软无力的双腿,冷冰冰的拖在被子里,有时候晚上睡觉时甚至冰的渗人,有几次直接把我冰的一个激灵就醒了过

来,再也睡不着了。

以前和麟渊在一起的日子里,总是聚少离多,真正在他宫里过夜的日子根本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又都是房事居多

,那是他的两条残腿多少也染上些许激情,有些温度的,哪像现在这般冰凉。

我抚着他软绵绵的双腿,一直来到他从未用过的脚掌心,那里一点老化的现象都没有,柔嫩细腻的紧。“有没有感

觉?”他的脚这些年变形的更加厉害了些,脚背高高的耸起,脚心扣在里面,脚趾蜷缩着形成一个窝,因为脉象不

通,常年青白冰冷着,还有些垂垂的耷拉着,旁人看来是有些难看的,但我知道这些年他想保持到这个程度已是不

易,更何况这两年他根本不曾好好照顾自己。一想到这里,我就心有戚戚焉,并不觉得他的废腿有多么难看或怪异

了。

他不安的动了动上半身,但是瘫软的下半身却只是无力晃动了一下,力量微小的可以忽略,根本无法从我的手中把

变形的脚掌抽出来。于是皱眉道:“有些痒……”

我又仔细抚了抚他的双腿,用内力不断地疏通经脉,用了将近一个时辰,他的双腿才微微的泛出了些许血色,两只

小巧的脚掌也变得粉粉嫩嫩的有精神了许多。我把他蜷缩的十个脚趾一一掰开,让双脚在我的手中摊平,像个正常

人般踏在我的手心。因为他的腰伤的关系,只能维持坐着的姿势,他自然看不到我在他身下做些什么,他只是轻轻

的哼了一声,面上有些微的挣扎的神色。

“怎么了?”

“我……我的脚有些麻痒……好奇怪,不要……不要弄。”他皱眉道。

我有一用力,他的脚完全被强制摊平在我的手心中,连高拱的足背都被我压了下去。“呃……”他低低的呻吟起来

,满额泌出一层细汗。他的上半身抖动了起来,圈圈的手指也有些费力的抓紧了床柱。“别…..”他几乎急的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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