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请宠着我(穿越)下——栎阳锦
栎阳锦  发于:2011年08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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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

碧海青天夜夜心”

“那月亮上还有其他人。。。其他神仙吗?”

“有的,还有一个人叫吴刚”

“男的?”

“男的,他很同情嫦娥,就去求玉帝放了嫦娥,好让有情人终成眷属。玉帝本就对后羿心怀恨意,但当着天下人也不好

做出什么,那嫦娥本也有错,却还不至于千百年忍受这情苦,若不是玉帝设的绊,大邸也不会如此。那吴刚去求,让玉

帝很没有面子,于是就在月亮上种下一棵神树叫吴刚去伐,说什么时候伐倒了此树,嫦娥什么时候就可以回家”

“那不是很简单”

柯老头不满的瞪了上面讲话的那人一眼,说“笨,说了是神树,哪能有那么容易伐倒?”

“对”我说“那是一棵桂树,每砍一斧,就长高一分,砍百斧就壮百分,现在那树已经很大很大了”

众人唏嘘不已。

灵机一动,我让人推开了窗,指着圆圆、低低的月亮,忧伤着说道“离的那么远我们都可以看到月桂树的影子,怕是那

嫦娥永远都不能回来了”

“天哪。。。竟是真的”

众人回头看我,我笑笑,躲闪着目光说“或许不是,谁知道呢?我。。。我又没见过”是没见过,只是最后这几个字,

我用了最低最低的声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第七十五章 匹夫怀璧戴其罪

姿态我做了,怎么想各人自知。真话我也说了,听不听也各人自知,我只要我的晓晓前路更坦荡些。

阮妙仙轻咳一声,说“锦王的故事实是感人,妙仙感念甚多,我会用心去排这支舞,定不会叫锦王失望。”

我顺着她搭好的梯子往下溜“真要排了,我给你做舞衣,定是最美不过的了”

“那就先谢过锦王了”然后她又说“刚刚锦王说这只是开胃菜,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

我理了理思路说“我们那有种舞叫芭蕾,是用脚尖跳的,跟你们这里的舞不一样,但很有代表性,我可以先说给你听,

你要觉着好了,我还有些其它的舞蹈种类,试试看能不能跳得出来”

"脚尖也可以站立跳舞?"阮妙仙说着话站起身来,面带疑惑,试了试却没成.然后有点丧气的问我"真的可以吗?我怎么觉得

不大可能?"

我顺着晓晓的手呷了口茶,回道"可以的,不过你现在穿的这种鞋恐怕不行,那种鞋子是特制的,脚尖上有个小小的平面,这

样才可以站的长久站的稳,鞋面会紧紧的包着你的脚,还要用丝带缠紧,就像你的第二皮肤一样"

阮妙仙眼中又燃起了希望,无不激动的对我说"那锦王可以帮我做一双吗?只要一双接下来就可以照着做了,一定不会很麻

烦的"

"嗯"我点头"我这儿正好有专门做舞衣舞鞋的人,明天我就让他们按我说的做一双给你,没什么大不了的.若觉着好,让他

们再做给你说是了"

"呜,锦儿你真好"相信若不是柯老头扯着她,她一定就会这么扑过来,不过改口改的可真快.我暗笑,这就是说四灵中的两

个已经被我收买了.

好,再接再厉!

我又对着早已等的抓耳挠腮的肖达玉说"肖上人技艺高超,锦实在是没什么可指点的了,就像阮上人一样,给你支点你还不

知的招吧"

肖达玉忙不迭的点头,怕我会反悔一样.

我笑笑,说"肖上人的琴是十二弦的吧"刚才看的清楚,捧在他怀中的琴确是只有十二弦.

肖上人点头,将怀中的琴置于案上好让我看得仔细.

"我们那边的通用的琴是二十一弦的"我说"也曾学着弹过段日子,只是技艺不若肖上人的好"这话倒是不假,我那太爷爷精

通此道,但凡古代乐器都有涉猎,当初真还被他逼着学过些,只是每一样都只学到能弹出自己最爱的曲子就罢手.想来太爷

爷也是故意如此,是怕我来了这里无法融入才好心教导的吧.

肖达玉一听我也会琴,嘴角立马上扬,说"如此更好,那琴出来就怕没有会弹了"

我笑"肖上人也莫太早高兴了,想我也是一知半解,即使那琴真的上了手,也只会两三首曲子,怕是更多更精妙的指法都体

现不出来呢"

"无妨无妨"肖达玉忙说"只要锦儿把会的教给我,其他我自会揣摩,不敢让锦儿太劳累"说完还无不打趣的看着晓晓说"这

天下间谁不知道周皇宠锦王宠的厉害,怕是你自己同意,周皇也不会同意我们占着锦王太长时间呢"

晓晓哼了一声,说道"那是自然"做作的神态,说完竟把自己也逗笑了.

顾大人一通咳嗽,众人更了然的笑到不行.

"唉"却在这时,有声不合时宜的叹息传来.

一看,果然是刘坤,就劝道"刘上人也别太难过,事关重大,我也不想让你身缠俗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真为那身外之物

落得个终日不得安宁,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听了我的话,刘坤眼一翻说道"谁敢?我看谁敢打我的东西的主意?不想活了就放手过来,我正好拿他来练习阵法"说完又无

不献媚的说"要不锦儿先背一段来听听,就一小段,让我解解馋也好啊"

我打了个哈欠,拿眼询问晓晓.

晓晓想了想说"那就背一小段吧,还是别让刘上人太过失望的好"

点点头,闭了眼仔细回忆"那就先背点注解吧"我说道,耳没人提出异意便背道"乾:元、亨、利、贞。正义曰:“乾”者

,此卦之名。谓之卦者,《易纬》云:“卦者挂也,言悬挂物象,以示于人,故谓之卦。”但二画之体,虽象阴阳之气

,未成万物之象,未得成卦,必三画以象三才,写天、地、雷、风、水、火、山、泽之象,乃谓之卦也。故系辞云“八

卦成列,象在其中矣”是也。但初有三画,虽有万物之象,于万物变通之理,犹有未尽,故更重之而有六画,备万物之

形象,穷天下之能事,故六画成卦也。此乾卦本以象天,天乃积诸阳气而成天,故此卦六爻皆阳画成卦也。此既象天,

何不谓之天,而谓之“乾”者?天者定体之名,“乾”者体用之称。故《说卦》云:“乾,健也。”言天之体,以健为

用。圣人作《易》本以教人,欲以法天之用,不法天之体,故名“乾”,不名天也。天以健为用者,运行不息,应化无

穷,此天之自然之理,故圣人当法此自然之象而施人事,亦当应物成务,云为不已,“终日乾乾”,无时懈倦,所以应

天......"

猛的嘴被人捂住,惊的我忙睁开眼,却见晓晓神色异常,大声喝道"今夜宴会就到这里,散了"说完也不等那些人回话,打横

抱着我起身欲出.

我心道他这是怎么了?才想跟相熟的人打个招呼,却见众人无不惊骇瞪着我,那些眼神所含不一,却只有一个意思----

天降神启......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能让他们如此,问晓晓,晓晓也一路不语,终是抱着我回到寝宫。

直至清洗,入被都是这般模样,心下不安,再问,他就以其手抚我背,本已困倦,怎奈得他这般,竟就样嘟囔着睡过去

早起,见晓晓并未早朝,双眼通红,想来一夜未眠。

虽疑惑却也不再发问,他这般留下待我醒来,就是要与我长谈了。默默任他为我细心穿戴、束发,伺候晨洗,服侍用餐

,直到这些全部做完后,才支了依依出去,隔着桌坐在对面定定看我。

莞尔一笑,我说“怎么?还没看够?”

他似是有些痴了,抬手抚上我的面颊,细细摩挲“怎么能够?但愿你能伴我一生一世,可现却在怕”

“怕什么?”

“你说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是怕我护不了你。锦儿。。。咱们走吧”

“走?”我抓着他的手问“去哪?”

“躲的远远的,没人能找到咱们的地方,然后安安静静的,只有我们两个的生活下去。没有分离,没有担心,有的只是

满满的幸福,只属于你跟我的幸福”

“好”我牵过他的手,轻吻着“只要你放的下,咱们就走,再也不回来了”

晓晓的眼瞬间暗了下来,“放不下啊。。。不是我,却是你,走了还要回来,你在这里已经有太多牵挂了”

笑,他是这么了解我“那就不走,出了事有你我共同承担,没有什么坎是迈不过去的”

“。。。。。。”

第七十六章 滚滚红尘忆前生

之后三日晓晓禁了我的足,除去必须早朝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锦翔宫这里。院外侍卫一队接着一队,或明或暗的哨眼星

罗密布,我怀疑是不是人员设的比军营还密集。不让干这、不让干那,就连出恭也定是有依依陪着,搞得我郁闷至极。

他还将办公的一干事物都搬了过来,却不让闲杂人等进院,所有待办事宜统统以书面形式递交。就看吧,整个锦翔宫最

热闹的地方永远是大门,递信的、传话的、求见的、‘没事’闲溜达的。。。当然,最后那类多都出自工棚。

“唉”什么热闹看多了也会厌烦,就像我现在“依依,你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都快被他捂发霉了”

这个‘他’当然是指晓晓,此时正在书房里批阅昨儿拉下的奏折。想到这我有点幸灾乐祸,该,谁让他昨儿整整缠了我

一夜,彻夜未眠又接连高密度工作的滋味不好受吧。哪像我,今早美美补了一觉不说,还能在太阳最毒的时候窝在树上

边躲阴凉边听那边吵吵。

不过。。。“唉,你倒是说话啊”我捅捅坐在另一只树杈上的依依“要不咱们也玩玩失踪”看我现下这般倒也怪不得依

依平日里的没大没小,谁让咱也是这号人呢?不过跟他,我还真大不起来。

“别”依依拿下盖在脸上的叶子,习惯性的翻着白眼说“嫌不够乱您就吱一声,没见这里里外外上千号人的心还悬着呢

吗?”

嘁,你当我愿意?当初要我背给刘坤听的也是他,现在说那东西会惹祸的人也是他,什么话都让他说尽了,还有天理没

天理。顶破天我也就一祸从口出的受害者,却搞得跟重犯一样,就差没拿大锁把我给拷喽。什么人呐?

长日漫漫,无心睡眠。。。唉,继续无聊中。

“嗯”我一声闷哼,从树枝上急急坐起,眼睛死盯着大门口的几个人。乖乖,这风邪乎的嘿,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解

闷的人到了嘿。

那边依依却一脸紧张,一个纵身从树上跃起,浑身肌肉紧绷着,手立马摸上了腰间,眼睛四处张望,嘴里还喊道“谁?

谁?出来”

我不知道他能有这么大反应,张大嘴巴,愣把视线给拧了过来“依。。。依依,你太夸张了吧”

依依疑惑的看向我“你没事?”

“你就搁边上守着呢,我能有什么事?”

“那你还‘嗯’”

白眼“拜托,我那是一口气没上来给挣的好不好?”

“拜托”依依现学现卖“人吓人会吓死人好不好?”说罢泄了气势,却又猛然收紧“谁在那?”

“是朕”扭头晓晓从树顶轻轻落到我身边,双手在腰间一抚,看样子是才收了兵器。

好快,他什么时候出的门?上的树?

“嚯,周皇好俊的身手”娇柔又不失风骨的轻赞伴着几声击掌,慢慢移至树下.

我透隙一看,忙不迭的顺着树杆溜下地,拉起说话人的手高兴着道“阮姐姐可是来寻我的?”

来人正是四灵一行,见我落地个个含笑.

阮妙仙食指轻点我额,笑言“嘴这么甜?是闷坏了么?”我大点其头,她却又接着说“今儿可不行,大哥带我们来找周皇有

点事”

“......噢”我颇有些失望,看了眼身后的晓晓,对他说“能快点么?”

“想干嘛?”晓晓走上一步,不着痕迹的将我手从阮妙仙那里牵回.

“想跟他们出去看看工棚,都三天了呢,你知道有些事没我不行”

晓晓偏头看了我会,才说“再看吧”然后招呼四灵进了屋,留我一人在原地慨叹.

才进去,忽的肖达玉又折回头来,塞给我一样事物“看看,是不是这个样子?”我低头一瞧,不禁咧了嘴“可不是,肖大哥真

厉害,才说了个大概这就给你做得了”

那是把筝,依旧是古琴的样子,却加至二十一弦.众弦成放射状,左紧右张,与我当时所用略有不同,但想来操作也不会太过

不适.抬头问他“给我的?”

“你的能用这种粗料?”肖达玉抿了嘴,乐着说“只是个初形,我说与你的琴匠做的,他今日里得知我要来见你,便非要带

来过来给你看看.试试吧,若有什么不对再说与我,我叫他改”

我点头,他亦点头,完后那人回到屋内.

“依依”我唤.

依依还在树上,谱大到不行,就连四灵刚刚到这儿来也不见他下来见礼.见我唤他,就用腿勾了枝倒挂下来,探头问我“什

么事?”

“带我上房顶”

白眼“怪人”嘴里虽这么说,却真的纵身下树,足尖轻点地面,一揽我腰,将我又带上屋顶“这里可好?”

左右看看,视野不错,就是有点太显眼,便问“再没别处?”

晓晓一撇嘴“主人,是个屋顶就这样,您还想怎么着啊”

可是“热”看这太阳毒的.

依依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我半晌,才转身下房,不一会回来,手上多了把伞“这样得了吧?”撑开来,立在我身旁遮了太阳.

我乐,却没表现出来,斜斜看了眼道“凑和吧,就你那脑袋瓜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气得依依又是直翻白眼.

敛了敛心神,我盘膝而坐.十指张开,相互扭动了几下,这好久不弹了也不知退步了没有.

“铮”的一声,咦?音不在位上.

只好先调琴音,一阵乱音胡拔,听的依依直打抖“主人,您就这水平?”就连大门边的人的频频抬头张望,那神情有说不出

的怪异.

“懂什么?边玩去”

没了声音,回头,暴汗,他可不是到边上玩去了?只是那伞...却脱了鞋子夹在趾缝,身体角度扭的诡异,但丝毫不影响他手

上的九连环活计.

怒,一把提起他“搞什么?给老子乖乖打伞”

这才老实了些.

从没调过这种张着丝弦的琴,没的时间长了些,等全部音都归在位上已经过去好久.一阵清风吹来,我让依依收了伞”好了

,现在正式开始,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我的水平,哼哼“

依依低眉顺目,“是...不过听过您刚才的曲子,现下什么也吓不到我了”

我定定看着琴弦,十指有暴走的倾向.生生压下,心里叨念着,大人不计小人过,童言无忌,有容乃大....

想了想,决定用那曲滚滚红尘做开场,是我弹的最熟的,也是最易上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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