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彬突然拉起我的手往他的心脏位置伸去,“听见了吗江叔叔,它在说我爱你……”
好烫!我急忙把手抽回来。
我坐在地上,他跪在我上方,我整个人完全被他制造的阴影笼罩住。
“江叔叔不回答的话,我就当江叔叔答应我了哦。”郑海彬开始解我的皮带。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你在干什么!”
“我们做吧,江叔叔……”
“不行!”
“真的不行吗,可是你这里都这么硬了。”他曲指弹了弹我的性器,我闷叫了一声,发现内裤都被分泌出来的的液体弄
湿了。
“其实江叔叔也很想要吧……今天晚上我会负责把江叔叔喂饱的……”
“喂,你干嘛把奶油涂在我这里!”刚才被他剥到光溜溜的兄弟,现在居然披了一层奶油外衣!
“我要开动了,江叔叔……”
郑海彬低下头,我双腿一颤,忙用手撑住自己发软的身体。那小子的舌头好像带电,每骚刮过一处,我就没命似的叫。
滑腻的奶油在他口中和我勃起的性器间穿插,自制力低一点的男人都会立刻泄出来!
“不要再舔了……这么好的蛋糕不吃就浪费了,我们还是吃蛋糕吧。”我现在真他妈佩服自己,美人当前还能坐怀不乱
。
“江叔叔肚子饿了吗?”郑海彬从我胯间抬头,唇角还沾着乳白的奶油,看起来就像是那玩意儿,搞得我心血提升,又
差点控制不住。
“是啦。”我拼命点头。
“那么就由我来喂江叔叔吃蛋糕吧。”
当郑海彬把他胯下那粗壮的兄弟伸到我面前时,我简直欲哭无泪。
上面粘满了奶油,顶端居然还套着一块甜甜圈。举着造型独一无二的棒形蛋糕,硬是逼我吃的郑海彬,脸上有说不出的
魅惑和勾人。
我在他灼热的注视下,一点点舔舐棒形的蛋糕,在舔光光吃光光的同时伸出舌头沿着硕大的顶部兜了一圈,刻意制造出
淫靡的水声。
郑海彬腹部绷紧了,喘气的声音也逐渐变大。
“江叔叔,我的肚子也饿了,我也要吃。”
他躺在床上,让我把双腿搭在他的头部上方。这样的姿势让我们都能取悦对方。的确一开始我是很满意。但是郑海彬后
来得寸进尺,一边舔弄,一边把手指伸进我的后穴,模拟着进出的姿势,害得我深受屈辱,被人用手指都能弄得差点泄
出来。
他平躺着,除了那根高高翘起的玩意,我哪里都碰不到他。
这么精明的人,连姿势都计算得精确无差。和这种人交往,通常只有被他吃得死死的分。我真担心我会越陷越深。
“够了,想进来就说,用手指算什么!”我惊讶的发现后穴传来痒痒麻麻的触觉,居然自动收缩着,想吸纳些什么。
“江叔叔这样算是邀请我吗?”温柔的脸却带着掠夺的邪气。
“你……不想进来就算!”
“谁说我不想,我想江叔叔这里想得快要发疯了!”郑海彬边说边退出手指。下一秒取代的是又硬又热的性器。
我紧咬着唇,不能让自己泄露出一丝呻吟。疼痛过后是无边无际的快感,这一秒还未消失,下一秒更强烈的瞬即涌上来
。
一整晚,体内的凶器不停抽插和撞击,让我数也数不出来我究竟泄了多少回。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人在看着我。我眨了眨昨晚疯狂后疲惫的眼敛,看见郑海彬坐在我旁边,一动不动看着我。
“干什么啦。”你不知道老男人和女人一样,刚起床的样子是不能看的吗。
“江叔叔流口水了……”
“胡说!那里有!”我赶紧用手去擦。
“江叔叔真可爱!真不敢相信我终于得到你了!”郑海彬抱着我,亲热得吻着我的嘴。害得我一大早就做升旗仪式。
“又想要了?”郑海彬隔着被子抚摸我硬起的分身。
“都被你榨干了,哪里还有!”我胡乱拍开他的手,急忙找别的借口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昨晚真是一滴都不剩,想想真是后怕,和年轻人在一起,就怕被他玩死在床上。
郑海彬好像看出我的心事,“江叔叔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以后每天晚上就让江叔叔泄三次好了。”
“靠,你想让我阳痿啊!”你年轻,你无敌,你一夜N次郎,我是不能和你比了。
我们又开始动手动脚,在床上亲亲摸摸滚了一遍,才让郑海彬离开。
拉开窗帘,我才发现今天的台北又下雨了。昨天阳光普照,今天阴雨连绵,稍微不注意,一定会被这种反复的天气害死
!
我忽然想起什么,拿起雨伞就往楼下跑。
真是的,怎么走这么快。这么大的雨,淋湿了怎么办……
我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哪里还有郑海彬的影子。别以为自己年轻就不怕!淋湿了就会感冒,感冒了就会发烧,发烧就
会得肺炎……
这小子是存心让我担心死么!
“江叔叔,你是在找我吗?”多么熟悉的声音,居然就在身边传来。
我转头一看,郑海彬在欧式的雨棚下面站着,从雨棚上滑落的水珠在他身边溅落飞散开来,朦朦的水气让他微笑的脸看
起来好不真实。
“别臭美了,我、我只是出去买点东西……”我情不自禁的走上去。
“江叔叔,你就承认吧,其实你是喜欢上我了!”郑海彬长手一伸,把我拉过去。
雨伞掉在地上,我们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热烈的亲吻。
08
“我恋爱了。”我迫不及待想要和荣庆分享这种心情。
也许对于我这种三十多岁的人来说的确有些不知羞耻,但我真的好想告诉全世界我恋爱了!如果我硬起心肠没有接受郑
海彬,我想我一定不会像现在如此幸福。我们每天都黏在一起,吃对方的唾液吃得不亦悦乎,原来坊间说的有情饮水饱
就是这种意思。
“我知道。”荣庆微笑着点头,“我还是那句话,不要陷太深的好。”
“荣庆,你知道吗,以前的男人就像长岛冰茶,味道还可以,就是不够味,郑海彬就像威士忌,还是不加冰块的那一种
。”
“我知道,够辣够刺激嘛。”荣庆还是笑,不过那微笑却不及眼底。
“听说美亚最近有动作?”
“怎么,这么快就要探听消息了?”这次轮到我揶揄他。
“不是,只不过最近有人想跳过来我这边而已。”
“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辛辛苦苦为人打江山,到头来却被人一脚踢开你会怎样?”
去到总部我才知道真是出事情了。最近几天一直和郑海彬那小子厮混,似乎真是忘记了正经事情。
帮里最得力的几个长老在收拾东西,脸色比锅底还黑。
“怎么了这是?”
“哼,当年不是我们几个誓死守护鹰山,鹰山早就被老狼那票人吞光了。现在一没主就要赶我们走,一群狼心狗肺的家
伙!”
“没我的同意,谁要赶你们走了?”我忙赔笑边了解事情的经过。
原来美亚是嫌弃几位长老年事已高,给他们一笔钱叫他们回乡下过日子。虽然美亚说过不插手帮派里面的事情。但是她
好歹是郑智的老婆,郑智在时也多次替郑智发话,平日里威严甚足。这次提出意见,很多想上位的无不奉承到底。
“几位别着急,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过几日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混过道上的人都知道,别人帮你挡一刀,你可以为别人挡十刀。过桥抽板可不是君子行为。
虽然我们的确不是君子,但做人最重要就是讲义气。
我去老宅见了美亚。她正在练习高尔夫,看见我来叫下人沏了两杯茶。
“听说你有事情找我?”她太阳镜后面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看来是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否则怎么会知道我有事情找她。
“听说你让鹰山几位长老回乡下种田?”我开门见山。
“呵呵,其实这样说也并没有错。他们年纪大了,况且乡下也有家室。难道你真想见他们刀里来枪里去,到老了还不得
安宁?”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他们一心放在鹰山,这个时候赶他们走不怕道上说我们没道义?况且老一辈的自有老一辈的智慧
,很多时候还要靠他们的经验行事。”
“难道你是对自己没把握?”美亚除下太阳眼镜,眼睛咄咄逼人。可能是觉得自己话说得太狠,转而微笑道,“江君,
我对你有信心。你能带领鹰山走得更好。”
我从容笑道,“希望如此。”
看来谈判是不成了。
晚上看见郑海彬。他刚打完壁球,汗津津的脸让我的欲望也跟着攀升起来。年轻人的身体就是不一样,充满韧性且有爆
发力,见他脱光衣服时,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他回头瞧见我饥饿的表情时体贴的一笑,朝我扑过来。
“等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江叔叔,有什么话做完再说。”
郑海彬还是不放过揩油的机会,一根手指毫无预兆的刺进体内。
“啊……”我惊呼一声,身体软了下来。
不知怎么的,连续被他上过几次后,身体好像认准了这个人。每当他一碰到那里,无论再痛,也还是想让他进入,让他
粗野地摩擦。
我一定是疯了!
“停、停!”我制止他,舔舔欲望不满的嘴唇说,“美亚要把鹰山的长老赶走,我劝不动她,你看着办吧。”
我以为他会热情的回应这个话题,没料到郑海彬却是笑笑,“这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可大了!
“少了他们我们的决策可能会有偏差,老江湖之所以叫做老江湖是因为他们比我们更有经验!”
“江叔叔,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题吗?你看我这里都硬了。”他指了指他勃起的下身。
“况且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江叔叔不用太担心。”
“你知道的,我只是为了鹰山好。”我希望能得到他的认同。
“我知道,如果江叔叔能把这份心放在我身上就好了。”
郑海彬,某些时候有着和美亚一样咄咄逼人的眼神。不过我认为他应该比美亚更会想。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把我压下
地毯,灵活的手指一下拉开我的裤链,边脱我的裤子边说,“江叔叔以后在家里就不要穿裤子了,好不好?”
“为什么?”我不解。
“脱裤子好麻烦,我以后想随时随地要江叔叔。”
“你是畜生吗?随时发情!”我恶狠狠的骂他。
没想到他却更用力的掐我的臀部,“每次看见江叔叔发狠的神情就想更狠地把江叔叔吃掉!”
该死的,我又被他的话迷晕了。
郑海彬哪里是威士忌,他根本就是迷药!
我们同居了。两室一厅的房子在台北来说租金也不算贵。地方也清幽,户里隔得远,郑海彬美其名曰,这样无论我叫多
大声,隔壁房子的人都不会听见。
做完一次后,郑海彬趴在我身上,声音有种情事过后的性感和冷静,“我知道江叔叔是为鹰山好,可是吴老他们年纪大
了,做事情的确不如年轻的方便。他们宁愿坐守台北也不愿意去开拓新的地盘,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不吃别人,别人
就会吃你,根本不会觉得抱歉。爸爸留下来的东西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它被别人吞掉,我不但要守护好,我还要将它壮
大。”
其实我明白郑海彬的心,作为独子野心大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他是鹰山未来的老大。就像前几天,他在帮中会议时提出
要去高雄试试,吴老他们就强烈的反对,说什么翅膀都没长硬就想飞,更不客气的直接说他不过是地下的毛虫偏想学狼
去赛跑。
那瞬间,我知道他受了伤。我静默不语,不能在任何时候对他做出扶持,我怕他产生依赖。我不是没想过要去高雄试试
,但没去过那边的土地,不知道概况,我想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了解。
也许犹豫的次数多了,但更多的是不能武断。
郑海彬说的话诚然也有他的道理,我一时竟想不出任何理由反驳他。我想我真是太爱他了。
09
我亲自送吴老他们上车。我想他们对我一定很失望。我承诺他们的并没有做到。其实一个人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早就将
生死置身事外,这样做,比打断他们的双脚更难过。
“江叔叔别难过了。听说今晚老狼他们会过来金华这边,我们要去看看吗?”郑海彬从身后抱住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
膀上。
“我去就可以了,你乖乖留在家里。”
“为什么?”他放开我,“难道江叔叔也不相信我?”
“不是,老狼这个人不是好惹的,你跟着去总是不这么好,听我的话好不好?”
“原来江叔叔也觉得我是个小孩子……”郑海彬的眼睛掠过失望,不过很快调整回来。
“既然江叔叔这么说了,那我就在家等江叔叔回来吧。”
“嗯,我会很早回来的。”我把脸贴近郑海彬,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亲吻我的脸再走。他只是转过身打开雷克萨斯的
车门,很快就消失在街角。
咳,我这不是害怕老狼看见你么。
在道上,我和老狼还算有点交情。他这个人我也算比较了解。他是高雄那边的老大,人长得斯斯文文,但是你绝对想不
到他曾经单挑美国皇后区的白粉窝,从那里开始发迹。美洲一带的白粉都是他供应的,而高雄是他的根据点。
我们的性取向一样,但我们从来不看上同一个男人。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郑海彬跟过去的原因。
因为他太闪耀,我怕我看不牢他。
金华是鹰山的场,老狼这次过来也是给了我几分薄面。虽然叫老狼,实际上他却很年轻,也许实际年龄可能更年轻一些
。金华是吊兔子的地方,老狼身边就坐了不上十个兔子,个个都能掐出水似的。
我和老狼喝了几杯,调戏了几只兔子,话题终于回归重头戏。
“听说鹰山要过来高雄?”老狼中指摩擦着唇,这是他的老动作。每次他这么做就是有点不爽的时候。
“你听谁说的?”我也够淡定,虽然我的确这么想过。
“是么?你敢说你从来没想过?”老狼半长的头发挠着我的脖子,我闪了一下,对上老狼阴狠的眼睛。
“我……”
“呜呜呜……我不活了啦,连将军都要抢我的地盘,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老狼一下闹开了,许多人看过来我们这
边。
“哎,你别哭。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如果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可能真是会被他吓坏。这是他的第二个特色,爱演
。听说他曾经跟乔治克鲁尼学过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