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后呢。
音乐虽然仍响翻天,我却充耳不闻,心头有点气。这小鬼这会明知我是GAY了,干嘛还说这些有的没的,搞的我六神无
主?
越想越气,我的心坎猛烈起伏,就霍的站起身,随口丢了一句话:”我要上去买个东西。”
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说完,我一下闪进人群中,遁走。
爬上楼梯,跨越冷清的杭州南路,往对面灯火通明的超商走去。
其实我甚么都不想买,只是心情乱,不打算坐在那儿,给一个貌似周杰伦的小酷弟折腾的躁烦不堪,活活受罪。
我没进去超商,只是坐在路边的一台摩托车上,让心情冷一冷。
这时,一条人影迎面而至,他小跑越过马路跟上来了:”麦可,怎么啦,好端端的,为何突然离开?”
我眼神直勾勾看着他,很无奈,这张脸像极了闯祸的无知小男孩,让我怪也不是,不怪也不是。
他看我不发一语,知道我八成有情绪,就压低声音,以类似赔罪的口气说:”是不是我刚才说错了甚么话?”
我叹了一口气,眼睛往别的地方看,避开他:”你现在知道我是GAY了,干嘛还寻我开心,胡说八道那些话?”
“哪些话?”他在装蒜,还是木头人,真不懂啊。
说到这哩,我又有点没好气起来:”你不要以为GAY就没感情或没感觉,干嘛说那些话逗我呢?你以为逗逗好玩,我…
却要受多少罪啊?”
说完,我又有了一种相反的想法,是我自己最先提议要跟他假装当一对的,那么他跟我口无遮拦,不正是称职演出吗?
其实,我这叫自找苦吃,并怨不得他。
怪只怪做GAY的,动了真心之后,往往不会自保,经常更糟的是还遇人不淑,被当作蔽屣践踏。
“你是说…?”
“就是你说好哇,要…跟我试一试的那段话啊。我跟你讲,这种话千万不要随便对一个GAY乱说,那很伤的。”我刚那
么一想通了,口气转软,也就没先前那么怨了。
“可是,我…,”他干咳一声,有点不自在。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心想,哎!你还甚么呢,算我自己倒楣,不知闪躲才被一头小野马的乱蹄踩坏了心田。
不料,他的下文有如投了一颗潜水炸弹,把我的船底炸出了一个漏水的大洞:”我那么说,是说真的呀。”
我张大眼珠,吃了一惊,不敢相信亲耳听到的话。
“我的意思,咳,我是说…,如果你是零号,我是很想跟你…,欸,你知道我的意思嘛。”他吞吞吐吐的,完全没了一
贯的屌样。
我仍说不出话,情势急转直下,让我根本来不及变换情绪。
他再说想跟我试试看作一零的滋味?我没听错吧,这太不可思议了!
“除非,是你不要,那就真的很抱歉,当我白说。不过,我没有故意要逗你玩。”要一个酷又屌的少年家,讲出这种道
歉话已经大不易了。
“你干嘛要跟我试,你又不是GAY,神经哪!”我心头田田的,却反向操作,试图冲淡彼此间的肃杀。
“我一直想试一试跟男的,只不过从来没遇到让我想跟他试的人,但是你…,我觉得好像可以。”
哇,这是我生平听到最大的恭维,一个异性恋小子要把跟男人做的第一次献给我哩,我宛如莫名其妙就中了乐透头奖的
小瓜呆。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零号?你既然要试,为甚么你偏不试试当零号,来全套才算啊!”我真是得了便宜开始卖乖了
,天哪!我GAY的天性又跑出来作威作福啦。
“我不要也不行做零号,当一号我就愿意,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零号,是的话就好办了。”他的表情好似高中男生在钓
高中女生,正在说尽好话,怂恿女孩献出初夜似的:”那你说,你是不是零号吗?”
老天!这家伙有如在当面跟我求欢,听的我怦然心动。
“算你这小子走运,我平常是做一号的,可是碰到对的人,偶尔也是可以客串一下。”我说完,自己都感到好笑,这算
甚么嘛,两人简直是卖的跟买的在当街讨价还价的样子。
“那我,嗯,算不算对的人呢?”他凑脸过来,似笑非笑,又恢复了那个坏胚子的德行。
明知故问嘛,真是坏喔!
“那要看你会不会做一号啰,喂,你的技术好不好啊,别到时把我弄得像一只刺猬!”我豁出去了,不再谨慎用词,跟
他这么讲些五四三的,底下的鸡巴早就在高喊嘿咻嘿咻了。
“我保证尽力啰。”他有点捉狭地笑,像一个等着拆生日礼物的小童。
Chapter 8
就这样,我和李汉光’半途离席’,没有返回地下室的GAY吧。
原谅我!诸亲好友们,当我在发秋,做出了重色轻友的勾当。反正,你们也都很了GAY的这种致命天敌。
开车前往李汉光的住处的途中,我们倒都很沉默,空气中漂浮着’我们要去干炮’的诡蹫又咸湿之气氛。
“你真没跟男的做过啊?”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捡到了一个与同性之间算处男的好货色。
“骗你干嘛?我插过几次我马子后面,感觉很爽,比钱面那里紧,也刺激多了,但是她非常不喜欢,现在说甚么也不愿
让我插那里了。可是,我怀念的很那种背夹紧的滋味。说来你可能不信,如果只靠插女生前面那个洞,我好像不太出得
来了,刺激感不太够的样子。”他倒很坦白,据实以告。
“那你是把我当你马子的替代品啰,一个人工屁眼吗?”我自觉有些无趣,好比英文说的’我是一个asshole’。
“不是啦,麦可,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好像我应该是一个bi吧?也许爱女生多一点,但心理面一直就对某些男生
会有种奇怪的好感,我说不上来。”
喔,是个bi耶?那我跟他搞,也不算是卖友求荣,或是用发春的热脸去贴异性恋臭男生的冷屁股了。
“那你都对哪种男生有好感?”我他XX的还像个在初恋的少女一样,居然生出紧张。
“不知道耶,怎么形容呢?”他搔搔头。
“譬如说,像电视上或是电影里的谁啊。”我心头小鹿乱跳,暗暗诅咒道:”哇咧,你就不会做做善事,说是我这一型
的啊?”
“如果是男生,我不在乎他的长相,应该是凭感觉。”他还当自己在发表高见啊,完全听不出我在兜圈子,希望将他引
到’就是你啦’的康庄大道。
哎,真无趣,我索索然想放弃跟他胡扯了。
“像说,跟你在一起就很舒服啊。”
宾果!他竟然再我最失望的时候,送给我一个大礼。
“嘿嘿,说来很奇怪,刚才在’方’这样靠着你,老二居然杠起来,仿佛那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蛮出乎我意料的,
大概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会发生吧。”他自顾自地,哼了两声笑笑。
“我知道呀,还在我的背拼命磨,磨得我心慌意乱。”
“真的啊?嘿,很大喔!”又来了,这小子又要自恋了。加上听到我说心慌意乱,似乎也让他不免得意。
“是的,十五公分,我记得你说过。”我没好笑地回答。
“我会不会是你做过的里头最大的前几根哪?”啧,这是甚么问题!
“嗯,我看看。”说着,我就一只手伸过去,往他跨下一抓。好家伙,果真杠的一柱擎天。
才多久以前,我还在那里痴心肖想李汉光的少男之鸡巴,苦哈哈地一心向往之。白天在办公室也对着他的身影,偷偷作
着春梦。
没想到这一刻,我竟然扎扎实实抓握着他的鸡巴,而且还是热腾腾、硬梆梆的新鲜货,不啻老天垂怜,让痴心人春梦成
真。
本来我只是伸手过来,测量个大小,就该放手了。但当我一握入那根二十岁的壮丁肉棒子,手好像被强力胶粘住,居然
分不开了。
他没有推开我的任何企图,反而身子往椅背一靠,闭上眼,深深吐出一条长气,厚颜地享受起当下的销魂。
我望着他那酷似周杰伦的侧脸,酷酷之中,多了丝缕的忘我陶醉,显的格外秀美。
一个冲动,真想凑上嘴去吻他,但我想他可能会吓到,便因此破坏了接下来的高潮戏码,太划不来了。
毕竟,他是爱女生多一点的酷小子,从没根男生做过,我若得寸进尺,贸然亲他的嘴,大概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搞不
好还激怒他呢。
但他那闭目发出低沉呻吟的少男春声,实在叫我全身如沸水在滚,片刻难熬,干脆把车驶到一处人迹稀少的暗角,慢慢
停下,熄了火。
他仍然没张开眼,反而把双腿打更开,我不得不怀疑他该不会许多天没打手枪,也跟我一般欲火狂烧?
停车后,我的双手完全空下来,便转过半边身子朝向他,开始拉下他的牛仔裤拉炼,里面还是一条黑色的小内裤,已经
被勃起的阴茎撑得相当壮观,龟头的圆弧形状毫不羞耻地突出。
屡试不爽,我的唾液又在大量分泌了,满嘴生津,刺激了味觉与嗅觉。
我不假思索,有如打娘胎一出来就有的本能那般,低下头去,凑近他的内裤猛的吸了几口气。
啊,这比上次偷闻他的内裤还棒,因为活色生香的鸡巴就在内裤底下,使得内裤透着体温,而气味也更增猥亵与挑逗,
把我每一颗嗅觉之蕾都摧的精神抖擞。
我的天!这味道怎么这样好闻,让我全身发颤,刺激感从鼻端一路直冲到下体,像煞了岩浆在我的鼠蹊部四溢横流。
我一边透过内裤的棉质布面,用鼻子磨着李汉光奇肿无比的龟头,一边继续像吸尘器那般,忙着吸入他私处管辖之内的
气味。
也许是我的灼热鼻息全喷射在他的耻部,制造了一种千万只小蚂蚁在咬的麻痒,他发出了更悠长的叹息,显示销魂不已
。
这股臊味实在太迷人了,肥皂香与体臭与少男的欲望气息,全部都溶化在这方寸之地,成为男色的日精月华。
我的手微微发抖,拉下了黑色小内裤,一丛茂密的春草咚的往我的脸散放,那臊味因此更浓烈了。
一阵激动,我把脸全埋进了他的阴毛堆里,感觉人生简直幸福到要流泪的地步。
他那滚烫的鸡巴就落在我的脸颊上,龟头与我的鼻尖不时相碰。我立即对准他的冠状沟深呼吸,哇,好催情的气味啊。
那是少男特有的鸡巴香,有点甜,有点咸,有点辣,有点苦,该说五味具陈吧。
我用嘴唇上刮的青净的胡须根,轻轻摩擦他那敏感的龟头肉,连刮过马眼时,都将马眼口的那层细嫩内皮翻了过来,使
得他双腿产生强烈的抽搐,响起了更多喔的淫声。
就在这种刮痲的感觉未散去之前,我又迅速以湿热的口将他整根鸡巴杆含入,换成另一种温热粘稠,水水润润的触感,
上下猛力的几个抽送,他连全身都打颤起来了,爽不可支。
“麦可,我们…赶快回我家,让我插…你吧,我胀得不得了。”他呼吸急促,口中嘟囔着。
看着一个春意荡漾的少男如此欲火攻心在求我,真是色到极点。
好了,不折磨他了,我其实也渴望好好跟他在床上消磨,彻底享受他这鲜美的春春肉体。
快到目的地时,他吐出还没退去的爽劲:”麦可,还是男生知道怎么帮男生吹喇叭,我马子跟你一比,吹的实在不怎么
样!”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现在就爽成这样了,待会还有更多的绝活,不是要让你叫爸叫母咧。
两人像一对发春的兔子,蹦蹦跳,三歩作两歩,冲回到他的套房。
果然是年轻血气望,鸡巴居然能挺直到这时。当躺在床上,我一扯下他的牛仔裤与内裤时,那条火红硬朗的阳具如古物
破土而出。
也许是坚挺了太久,他的龟头流出了粘粘水水的汁液。我毫不迟疑,头一趴,就将那肥嘟嘟的人肉腊肠全根没入口中,
宛如发了疯似的,狂吹猛送。
为了让他登上销魂之顶,我使出了浑身的精力与技巧,将他的那根笔直挺立的鸡巴,从龟头唏哩呼噜伺候到卵泡,还竖
立了灵巧的舌尖顶开的马眼上那粒小口,朝里面粉红色肉面小碎步狂扫,爽得他意识出窍,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然后,我忽地想到给他一个千金难买的欲神之吻,便抬高他的双腿,露出了两片臀肉中央的那枚百折花心。
真美啊,丝丝缕缕性感的细毛点缀在屁眼圈附近,众毛拱眼。
就这样,两’眼’含情脉脉对瞧了一会,我舔湿了舌面,一嘴往他的羞怯菊花深吻了下去。
他躺平的深子蓦然一个抽筋的动作,剧烈一弹,头从床上半抬起,往下方看我在干啥,有点迟疑地用手拦住我,好像舔
屁眼对他太激烈了。
由此猜测,他大概没被人朝拜过那座三宝殿。
但我乍尝美味,岂会轻易松嘴,于是用肘一档,将他微微出力欲加阻止的手推了回去,饥肠辘辘地二度含住那朵菊花。
这次,我一边像婴儿吮乳,用力吸着里面的花蜜;一边用舌头抵弄那圈敏感的肉折片,千折百转含之拨之,摆布得他更
加爽了,全身再也无力抗拒,干脆往后一躺,缴械投降了。
到这个地歩,我可以断言,他马子或任何女性一定从没有舔过他的屁眼,所以这块处男之地才会这么戒备森严,一风吹
草动,就草木皆兵。
除了施展舌功左钩右抠舔屁眼,同时我也腾出一只手,配合舌头舔弄得频率,伸去前面握牢他的鸡巴,用力上下搓套。
这一招前后夹攻,使他几乎瘫痪了。
我抬头偷喵了一眼,嘿,耍酷小子在销魂之际,有一种特殊迷人的色相。
基于让他尝一尝男跟男做爱的独特好处,我真是卯足了劲,几年来做GAY的功力全无保留。
就算这是唯一能跟他相干的一次,也要他此生之中永远记得今晚,这场与我魂飞魄散的肉体验。
我开口向他要到了套子,荣幸地为他举行嘉勉典礼,在那粒神气的小头锐面带上了橡胶王冠,看起来剽汉英勇,真是王
者之风啊。
李汉光似乎无法再耗磨下去了,二十岁的健康精囊正声声摧,于是立即一翻身,如饿虎压了过来。
我将两腿的距离撑到最宽,宛如打开栏栅,准备镇压他这只来势汹汹的满洲虎。
还好,这家伙也不莽撞,先在手指尖沾抹了些口水,往我屁眼涂匀,还温柔地在那儿揉了好一会;并且几次以手指轻微
探入扩约肌,大意是要让我习惯外力,放松肌肉。
然后,他才扶着火热的卵蕉对准了我的黑风洞,徐徐地向旋转开瓶器那样,用转的方式将我的屁眼圈撑开,龟头先夹在
圈口十几秒钟光景,再渐渐加深钻力,一路挺进。
我的屁眼立刻感到涨满的幸福,等他的肉棒子探深到底,就了定位,我开始施展像屙屎实夹断大便那样,以扩约肌一紧
一放,按摩着他的阴茎梗。
他似乎很意外,都还没开始干,怎么我就以屁眼的吞吐紧放,好似反过来在干他呢。
就像电视广告词那样:”杰克,这实在太神奇了”,他睁大了眼,往下瞧我如何以收放自如的屁眼神功,让他的鸡巴爽
快,丝毫不输给自己挺腰抽送。
示范完毕,我知道自己收束了这小子的心,他此刻必然觉得跟男人搞,比跟女人搞花样多,而且惊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