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大饭店——亚瑟潘
亚瑟潘  发于:2011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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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基于让他尝一尝男跟男做爱的独特好处,
我真是卯足了劲,
几年来做GAY的功力全无保留。
就算这是唯一能跟他销魂的一次,
也要他此生之中永远记得今晚,
这场与我魂飞魄散的肉体验。

Chapter 1
我常常在怀疑,当年妈怀了我,挺着一个大肚子的时候,八成很殷勤地”带球走路”,常去关公庙拜拜。所以我长大了
,才会一路做的都似乎与”公关”有牵连。若进一步讲也成立,都跟”公的”有关。
譬如,从小学到大学干的都是康乐股长,退伍后,进入观光服务业,搞来搞去,还真的都离不开作交际哩。
我想,大概是我天生一张不时就会自然保持微笑的脸,托它的福,从学生时代到现在的职场,人缘因此混得不错。
最记得我的高三导师就当众说过我是人来熟,跟谁仿佛都能轻易打成一片。嘿,同学还因此笑我是交际草哩。
有的人喜欢用”遇到贵人”这样的字眼,来简化别人追逐成功的际遇。
自一年前,从我进入这家品牌不错的大饭店,在公关部门上班后,就老听见这样的风闻:”哎唷,麦可啊,他是命好,
碰上了像黄经理那样的上司,懂得欣赏年轻人的干劲,要是换到另一家饭店,像麦可这种拼命三郎的作风,还会被人家
嫌弃莽莽撞撞呢。”
不然,就是有人到处泼酸溜溜的耳语:”喔,我看麦可恐怕连黄经理脱下的袜子都愿意亲手洗咧,就不知道麦可是怎么
讨他们经理的欢心,公关部到现在就属他最红,红得跟猴子掂起的那枚屁股一样。”
像这类缺德的背后私语,我很了然于心,但我的个性就是这样,人家误会我,能解释最好,不能的话,我也满能看得开
,将闲言闲语抛诸脑后。
不过说真的,岂只是去洗我们经理托下来的袜子,就算是他谢下来的内裤,沾着浓浓的体位,我还巴望着有机会闻上一
闻呢。
这样说,你就懂了吧。
我们经理决不是你想象的那一类腆着游泳圈的中年猪哥,色眯眯在到处找骚扰目标,伺机伸出咸猪手;或者像某些上司
,整天端着一张死人脸,给部属”开门见喜”。
刚好相反,他长的还真称头。当然,我是以他这种四十岁出头的标准,再这个同龄层里,他绝对算的上有魅力的成熟男
子。
我打听过他的出身,同事有时会戏称他为”流莺”(留英),因为人家可是真才实料,曾经到英国留过学,正式学过饭店
与公关管理。
我听说留学英国的人,大多会有一个臭屁的怪癖,喜欢抽雪茄,表现欧洲的绅士风格。
经理便是如此,平时不太抽烟,要抽就抽粗粗的雪茄,显得帅劲十足。
每次,我看见他那张微湿的双唇,含着那根肥大的棕色雪茄,有时会加上轻咬着的动作,我的头就会一阵晕。
因为,我情不自禁想到那是我的老二,被经理当宝一样的衔着,说不定他嘴中的那条热红的舌头,还会在口腔内猛顶着
我龟头上的马眼,舌尖并且乱抠一阵呢。
在办公室中,八成没有人看得出来,我常在作这样的白日春梦。
这是我从青春期悄悄养成的习惯,靠着性欲暗地在体内搅拌,而产生一股激励奋发的士气,做事便有超额的精力。
最好的例子是念高中时,军训课都排在午休后的第一堂,全班几乎会延续午睡的懒劲,东倒西歪,没人在听讲。只有我
,嘿,一个如假包换的GAY,竟然变成了全班最爱上军训课的”阳刚弟”。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们的军训教官刚从军校毕业分发,英姿焕然,军服穿在身上,比哪些老芋仔教官真不知好看几百呗

特别是他的军裤裁缝的合身极了,分岔处的裤裆总是隐隐约可以看出某种煽情的弧度。
我在上课时,就会全神贯注盯着他的那块”贵宝地”,猜测洪得盛教官二十啷当的阳物,窝藏在暗处,倾斜的角度到底
是”左派”、”右派”,还是”中间派”?
洪教官的身高虽然不矮,但也不算太高,骨架子与肌肉的线条很匀称,最妙的是,当站在讲台上讲课时,他的裤裆位置
刚好与讲桌的平台对齐。[幸福花园]
所以我呢,在色欲熏心之下,变的耳聪目明,一眼便注意到,他上课多半的时间会用耻部有一搭没一搭地,顶住桌子的
边缘。
那么一来,他那包看起来肥美的男物,就会从绷紧的军裤中往前推挤,像一串甜熟的香蕉给搁在桌面上,整粒卵泡形状
变得十分醒目。
我之所以这么想,系因为洪教官自称蕉农子弟,也常跟我们提起他在家乡蕉园帮忙的事,因而激发我的幻想洪教官的壮
男之下体,宛如屏东肥香蕉,还有那两粒卵泡赛如泰国大芭乐,一起贡在讲台上,祭拜我这尊好色小鬼。
目睹此一活色生香的画面,往往刺激我嘴内的唾液腺大量分泌,足够打消昏沉沉的午后睡意,军训课因而上得非常来劲

英挺的洪教官每次上课也都显得精神奕奕,大概习惯了军事训练,腰杆子打很直,屁股也因此翘得有形有款。
当他一转身去写黑板,我就会用发春少男特有的贪婪眼光,紧紧盯住他那整陀肉粽似的美臀。
不仅如此,我还会用眼睛剥光他,假想他腰部以下露出了一团结实有弹性的屁股肉。
我最爱幻想以双手扒开他那两片圆滚滚的肉球,像剥柚子那样左右一扳,看看中央藏着什么迷人的果肉?可能是一颗被
挤得皱巴巴,闻起来有点涩味,又有点咸气息的梅子吧。
在那春潮高涨的青春岁月中,洪教官一直是我性幻想的对象,每天都要借着他意淫一番,打打手枪,喷出水柱般的精液
,来灌注我心中他所代表的那株果实累累得香蕉丛意象。
也多亏了有这些”野地”训练,从此我很会利用想象力去剥光任何一个男人,就跟剥开一条香蕉皮一样容易,比孙悟空
的火眼金睛还神奇,是吧?
啧,谁说GAY不爱上军训课,这堂课真是惠我良多哪。[幸福花园]
说来讽刺,也正因为我的专心上课,表现优异,教官当时还把我视做最得意的学生呢。可惜,毕业后就没有了交集。
说到自慰,记得是十一岁半那年吧,小学快毕业了,有一天放学途中,我听那位体格长的比一般同学壮的石头仔聊到打
手枪,喷出来又白又稠的精液,一时吓坏了,但随即就感到有够爽,实际上是爽歪歪。
据他形容,那种感觉好像是尿急了,膀胱控制不住,终于一鼓作气洒出尿,然后感到全身发麻发软的舒畅。
当天回到家,关在浴室洗澡时,我就照着石头仔的说法,坐在浴缸边缘,双腿一摊,挺起春草乍生的下体,开始猛搓那
根火烫得昂然鸡巴。
有时,我还用手掌心绕圆圈摩擦龟头的尖端,果然越来越酥麻,连脚板心都仿佛着了火,终于就像课本最常提到的”说
时迟,那时快”,咻咻咻,下体完全背叛我的意志,脱缰而去。
等一回过神,发现果真满地都是白稠的液体。
这次的初潮,媲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从那种伟大的一天起,我每天最少要打两次手枪。
妈啊,我觉得自己的性欲似乎特别发达,一直都在满水位状态,每天如果不打管两回,轻一轻里面制造速度惊人的精液
量,泄泄洪,我就会感到那两粒水球似的卵泡胀的发痛,一路疼到两边的鼠蹊部。
所以啰,我既然有这种性幻想的能耐,与打手枪的纪录,那么现在偶尔作春梦,想象经理像衔雪茄那般吞吐我的鸡巴,
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是话说回来,经理也有点跟常人不同,他与他老婆虽然匹配,比方男的很绅士派,风度翩翩;女的挺大家闺秀,落落
大方。听说她还比他大两三岁,是所谓的姊弟恋。
不过,我只看过他老婆来饭店跟他用了一次餐,两人对坐的样子,看起来比较像在洽公,而不是夫妻聚叙。
而且,平常也没听到她电话追踪,迥异于一般配偶,我猜响他们的关系大概是老夫老妻了吧。
有时,我会暗中乱想,经理到底怎样跟他老婆行房哪,两人都这么文雅,该不会在床上唱起文诌诌的京剧吧。譬如,经
理操起他那跟媲美雪茄一般的肥鸡巴,口中有如念唐诗:”娘子,莫动,我这厢就要扶茎入暖房。”
然后,她就朱唇一抿,两眼轻轻流转,叹了一声息:”相公,且慢,你那茎柱顶痛侬的小穴儿,休息,待我挪移寸步。

妈啊,照他们这样敦伦下去,我看连天字第一号色鬼的西门庆都要倒阳了。
不过谁知道咧,也许,情形正好反过来呢。
像他们这种有气质的人,人前温文儒雅,人后脱光了衣服,猴急上了床,说不定反而解放了,一嘴脏话助兴:”卡紧,
驶你爸咧,你给我这只卵蕉吸好伊定翘翘。对,照按呢吸,五够爽,哎唷,夭寿爽喔。”
还有一点我猜不透经理,他对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同事,似乎淡淡维持一个距离。
他不像饭店内其他的男性高阶主管,即便没有露出猪哥相,但一看了我们部门的娘子军,总会眉开眼笑,喜形于色。好
像那些身材玲珑有致的女孩是人蔘化身,靠近了,沾上蔘粉之后,自然元气饱满,提精灌神。
比较起来,经理对我这个部门内唯一的男生,还亲近一些。
有时,他会搭着我的肩,或拍拍我的背,宛如在跟我传授晋升机宜:”麦可,我跟你讲哪,年轻人就是要肯干实干,才
会干出名堂,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
甚至有一次,我记得他被大老板褒奖,半个下午都呆在老总的办公室,两人还对干了一瓶香槟。
那天经理显得格外高兴,陶陶然回到公关部,我正要离去,经理竟在我的臀部上使了一个回马枪,轻拍了一把。[幸福
花园]
我那时其实也很迷惑,他这样一拍,应该是自然之举,仅在表示长辈对晚辈得嘉许,意思约莫在说:”这样你懂了吧,
对,照这样去做。嗯,没错。”
但他不只如此,好像跟着又捏了我的屁股肉一下,那可有些怪怪啰。
不过,一般人可不会像我这样多心,顶多就是想说头家赏识嘛,难免无意中,会有点亲密的肢体语言,何况他那天又喝
了起码半瓶的香槟。
可是,我的GAYDAY微微启动了,于下暗下决定,非要找时机出牌,测测经理手上握有什么样的底牌。

Chapter 2
这阵子,公关部上紧了发条,一个世界性的知名商业集团要再我们这儿举行年会。
内幕消息是我们的董事长,刚与那家集团的大头结为亲家(喜宴是在国外办的,因为小俩口都在美国念博士什么得,所
以没劳动到我们饭店出面办桌),肥水不落外人田,要赚当然是给自己的亲家赚嘛,于是从来都在最高档饭店举办的年
会,因此移师到我们饭店。
这还得了,大老板亲家的面子可丢不起,除了老董几次亲自督阵,各部门都绷紧了神经,处于全力备战状态。
公关部尤其站在第一线,工作量遽增,不得不加聘了几几位临时员工。
另外,经理说要让他的侄子来当个帮手,反正他学的是观光系,趁这时缺人手,也借机给年轻人磨练,一举两得。
经理最后交代说,要把那小鬼放在我的管辖下,由我带领他才放心。
他还透露这个侄子的个性很好强,不反对偶尔让他受点教训。
好啦,讲好听,这下多了帮手,但其实我私下可叫苦了,忙碌之余,我还要去带菜鸟学飞?哎唷,我不如一头去撞墙。
但我的怨叹只有几天的寿命,当看到经理的侄子来报到,埋怨立即云消雾散了。
因为呢,老天有眼,这小鬼长得还真不赖,叫做李汉光,酷酷的,甚至应该说有点屌儿啷当,不过人满灵光,甚么一教
就会。
我最怕碰上那种跟前跟后,还要大哥长大哥短的那种小跟班了。
这样讲可能有点给它现实啦,但也是千真万确的实情,GAY嘛,据我观察,十个里头八个半有些天生的母狗个性,不管
先前表现的多么得龇牙咧嘴,恶行恶状,只要嗅到了肉骨头的气味,哎唷,还不都是照样摇着尾巴花,偷偷堆着笑脸去
认贼作父?
到了午餐时间,经理忙的无法分身,交代我带着李汉光去饭店顶楼吃自助餐,算是接风欢迎,签他的帐。
在排队拿菜时,我偷偷打量了这小子包在牛仔裤中的臀部,恩,窄而饱满,加上双腿俢长。
天哪,老天又在考验我薄弱的抗欲之意志,塞了一个这么优质的意淫对象给我。
可是在用餐之间,我技巧地探试他的口风,当场心下凉半截,知道他除了不是我道中人之外,还有一位交往了三年的女
友,原来是敌国阵营的,而且死会,双重退件。
唉,这样也好,还是少在公事的范围内招惹麻烦。要打炮大不了去三温暖,别贪图捡身边现成的,尤其搞到经理的侄子
,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以后办公室里男做人。
那天加了点小班,本来我要李汉光不必留下,但他说反正没事,所以我们是到了晚间一块下班。
出了饭店大门,正好是那个大家都管他叫刚哥的警卫当班,热切跟我们打招呼。
“又加班了?最近很忙喔?”他那结实的脸颊笑开了一嘴白牙。
在饭店所有的警卫当中,刚哥最惹起我的注意。一来,他的个性很爽朗,常常主动亲切问好;二来,嘻,真歹势,又说
到我的老毛病了,我是看上他穿在制服下壮硕的男性躯体。
不像我们这些干”文”的,他们这种干”武”的,一穿上衣服,好似全身都不对劲了,无线畅旺的精气神简直要夺”衣
”而出。
不盖你,我每回一靠近他,都可以强烈感受到他那身制服下,轰隆隆有如在打雷。一股男性的狂热气质扑鼻而来,常常
有几秒钟,我的脑袋出现短暂缺氧现象,一片花白。
今天有外人在场,我的花痴必须好好约束一下,所以只是简单跟他点点头,就告别了。不然,以我平时的作风,总会多
跟他扯几句,而他也乐得很。
我观察到,像他们这种作劳力工作的,其实有时心中难免有点自卑,老觉得跟我们这些坐办公室的白领一比,他们显著
俗气。
虽说职业无贵贱,但是他们多少以为站在饭店大门口执勤,总是没有人家西装笔挺或是一身洁白衬衫那样,显得高尚。
而我,套一句刚哥的说辞,是饭店上上下下这些穿白衬衫的男生里,最没有架子,也最乐意跟他们警卫哈拉的。
他嘴巴不说,但我体会得出来,我的热情友谊对他具有某种跨越阶级的可贵意义。
其实,天晓得!我才不管那一些甚么白领、蓝领、五颜六色的领,少爷我看重的是他脱掉衣服后的无领,梦想有朝一日
能撞见光溜溜的他,该有多好。
所以说来惭愧,我并不是他想象中那种”没有架子的好青年”,而是道地”满腹心机想贪吃他一口的坏色狼”。
我看李汉光要去搭公车,就问他住哪里,对我虽不全然顺路,但也不至于绕太远,就说好吧送你一程。
其实,我今天并不想直接回家,忽然被这小子的出现搞的欲火中烧,本来打算去三温暖找解一解套,但这下我只好先送
他回去再说了。
上了车,他掀鼻往空中嗅,猜到了我每天早晨上班途中,都会买一杯咖啡放在车上喝的习惯:”嗯,卡布奇诺,也是我
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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