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大饭店——亚瑟潘
亚瑟潘  发于:2011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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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走侧门正要往地下厅,去吃学校同事的喜酒。
真的是阿弥陀佛,让我今天迷迷糊糊走错路,得以巧遇学生时代的梦中王子!
他听说我在这里上班,说了好几声”不错,不错”,还拍拍我的肩,仿佛我仍是当年那个十七岁的大孩子。
我们简短寒喧,真想坐下来跟他好好聊,也可以慰藉我多年来对他的欲想。
我就建议他吃完喜酒,用饭店的电话拨我的分机,说不定我们可以继续聊。
他说好哇,毫无疑问地,他真的是很高兴与我意外重逢。
去东来顺餐厅买了经理爱吃的小米粥与煎包,还有我自己要吃的大卤面,一路回办公室我都像在用飘的,心情喜不自胜

我的愉悦八成全写在脸上了,连经理也瞧出来,还问我路上碰到谁了。
哇,真准!不愧是老江湖,我这初出茅庐的小色鬼无法逃过他的雷射眼。但有时我也会好奇,经理阅历多,他会不会怀
疑过我是同性恋呢?如果他怀疑过,那又是如何个想法呢?
如果没有第三者在场,他总是要我就留在他的经理室一起吃。
我们边吃边聊,经理问了一些关于李汉光的状况,似乎还算满意,说这小孩真肯学的时候是很有天份,但就常常一副屌
相,这样对年轻人不好,自己封死了路。
经理吃完了,将脚翘到桌上休息,一双黑袜子将他的脚形包扎的曲线分明。裤脚一抬高,还可以看到一撮小腿的黑毛,
纠在袜头上,对我频频召唤:”麦可,来舔我吧!”
我总是要费力清醒脑袋,才能从它的魔音传脑中逃脱。
说来奇怪,我幷不觉得自己过去有恋足癖的迹象,但每回看到经理穿着黑袜子,翘高高放置在桌面上,我就感到鼠蹊部
一阵胀麻。
可能是因为我发觉,优雅成性的经理从不在别人面前作出这种被视为不雅的动作,只有在跟我独处时,譬如吃饱饭,放
松片刻,他才会让自己脱掉皮鞋,让黑袜透透气。
所以,也许在潜意识中,我把能看见经理的黑袜子,当作是我与他的亲昵记号,只有我们俩分享的独处空间吧。
这种别人没有的特权,使我备感荣宠,性欲水位也节节涨高了。
还有,不晓得是不是我自个敏感,当经理脱掉鞋子,我总会闻到一股幽幽的男性气味,是他的脚躁味,还是我的性嗅觉
在作怪,不得而知。
反正很奇怪,只要一看到经理的黑袜子,清晰地雕出他那双菱角分明,很男性的脚形,我就他XX的老二大杠特杠。
我甚至担心自己有时望着经理的黑袜子出神,不晓得有没有被具有犀利观察力的的他逮到?
譬如现在,我们都吃饱了,他坐在经理座位上翘高二郎腿,我坐在接客的沙发上,软倒着身子在跟他聊天,他的袜子哪
个角度不好放,偏偏往我这边摆,还边说边轻轻地摇。
在常理上,这虽然不是一个坏毛病,但人总会把脚ㄚ子避开别人的鼻子远一点的方向。
他却不然,简直是特地为我往这一头摆的样子,仿若是在说:”小鬼,我知道你喜欢,要闻是吧,那就多闻一点。”
看到经理的脚板心正对着我,就像看见他的鶏巴一般叫我狂喜,害我必须拿一块靠枕往跨下放,免得肿大的裤裆泄了底

哎,我实在有点变态,偷闻过他侄子的内裤,现在又在痚想他的黑袜子,叔侄都想通吃。
“麦可啊,过几天我有一个特别任务要交给你,从头到尾,你都不要跟任何人说,听到吗?我要你帮我接待一位身份很
特殊的贵宾,全程作他的私人助理。”经理轻摇着他的脚,袜香更直飘过来。
喔,甚么贵宾这么神秘?
我早就领悟了待上之道,他要讲就会自己讲,不然我也不必乱问,显的不识大体。
“这位啊,是专程从大陆请来的一名大师,用道教的原理练过武术、医术和养生术,但最稀奇的是,他的命像术奇准无
比,教人如何趋极化凶很有一套。我跟几位政商界的朋友一起出资出力,费了好大的周章,这次才将他请到台湾。”经
理说的好玄,来者难不成是转世活佛?
“我这些企业界,包括政界的朋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想让这种事被外头知道,渲染成怪力乱神之类的新闻。所以
我会安排他低调住进我们饭店,找一个信的过的人交办这件事。”好啦,说到重点了,原来是怕传出去难听,只好偷偷
来。
“可是,那年会的事…?”
“没关系,我会分给其他同事,就说你有别的任务,不过你连他们都要保密。因为想来想去,只有你最适合,办事牢靠
,又不多嘴。他本来有一位一直跟着他的助理要一块来,临时因为文件出了点问题,大师只好单独来。所以,我非得安
排一个人,在他停留的这段时间打理一切。”经理愿意把我从那么重大的年会任务中支开,想必这位大师的造访非同小
可。
我也不敢多问大师的背景,例如年纪啦,甚至长得怎样啦,反正所谓的大师嘛,大概都是电视剧演的那种横眉竖目的秃
驴。
唉,看来我只好委屈自己,去陪陪秃驴大师打打坐啰。
这实在是一桩怪任务,但经理说的很慎重,而且一想说他只信的过我一人,心中便乐陶陶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八点半,洪教官终于挂电话来了,我约他在一楼的咖啡厅碰头。
这时经理先走了,其实他今天根本无需留下来跟着加班,想来是借着一起吃饭的机会,跟我私下交代那件接待大师的任
务吧。
赶往咖啡厅时,洪教官已经先坐在角落了,他站起来向我招招手,使我回忆起当年他站在讲台上的英姿。
在他的对面坐下,时光倒流了,我又回到那个青春期的大男生躯壳,所有的性欲正在熊熊发育。
话都没开始讲,一见到他容貌不便,更添男性的成熟魅力,我的下体就已经在高唱国旗歌,还好有桌子挡住。
“你一个人来吃喜酒啊?”我很技巧地探试他是否仍单身。
“喔,是啊。你呢?结婚了没?”
“教官,我才几岁,太早了啦。”我跟他打太极拳。
“也对,找对象还是要看仔细,宁缺勿滥,不然…。”他停顿下来,轻轻叹了气。
我定睛注视着他,意思很明白,希望搞清楚他的话意。
果然,他这次解释完整了:”教官去年离了婚,所以找终生伴侣这种是绝不能马虎,宁愿等,也不要急,否则…。”
他双肩一耸,表示你看我就是坏例子。
交谈之下,得知他调了学校,真巧,就在我们饭店后方不远的一所明星高中,我便跟他恭喜。
他则作出类似苦笑的神色,好像在学校有啥不如意的遭遇。但他不提,我也不多问。
穿上了便服的教官,还是掩不住底下的好身材,我故意将餐斤滑落在地上,低头下去捡,趁机偷瞄他的裤裆一眼。
哇咧,那条西裤跟我记忆中他穿的军裤一样合身,把跨下裹的紧紧的,连两个蛋蛋被挤得都绷出弧形来。
我看到忘形,抬头还撞到桌角,老天一定是在惩罚我的吃相难看吧。
“教官,你的学校既然这么近,以后就常来我们这里用餐嘛,挂我的名字可以打折。不然这样好了,这礼拜看你哪天中
午有时间,我请你去顶楼吃葩婓。”
我非要想尽各种方法多跟教官亲近,离了婚的壮年男子,色欲一定每天在精囊中发胀吧,我沾不到油水,起码闻香也甘
愿。
就这样,我跟教官定下了第一个约。
嘿,现在他不是我的教官了,而我也不是他的学生,所以在感觉上,我好比卸下了那层忌讳关系,展开跟他约会。
或者,该说精确一点,是我偷偷展开对他的猎补行动。他落不落网不晓得,但在猎捕的过程中,无妨我当猎人的快感。
他虽然还是健谈与爽朗,但在骨子里,我总感到他内心隐藏着某些落落寡欢,笑起来的方式比记忆中保留了几分,有时
还是那种干笑。
譬如,说到未来的抱负,他还在青壮年,却显的有些老气,听起来他似乎遭受到甚么人生的打击,以致冲撞他的信念。
不过,毕竟久别重逢,我也不便开口询问。
无论如何,我肯定教官对于今晚我们的喜相逢很欣然,问了我一些老同学的状况,沉浸在校园往事中,两人都不禁惊叹
时间过的飞快啊。
他说当了兵,把我的身体锻炼得壮了不少,因为他记得念高中时,我比较干瘦。他还说,现在的我好看多了,并问到一
定被许多女孩子看上吧。
这话的前半段真是动听,只是我猜想教官乃基于兄长的身分,说说嘉勉的客套话,尽管如此,还是叫我听了心花怒放。
唉,但多加了后半段,让我的热情突然降温。
Chapter 7
这三周来,我跟李汉光倒成了谈的挺来的朋友。当然,我必须坦白承认,有两个原因。
第一,这小子一脸屌样,他XX的还真让我着迷,可能是吃不到的肉特别香吧。第二,他是经理交托的差事,我不能搞砸
了。
因此,我是有点刻意经营,多花些精神在这上面。
果然使这桀傲不驯的小子改变作风,对我没采取时下自认很酷的年轻人惯用的爱理不理。
这天是周五,一位圈内朋友打电话来相约去FUNKY,我以为身旁没人,因此讲到这个英文店名时稍微大声了一些。
等挂掉了电话,李汉光像地面冒出的鬼一样,忽然现身,以很随性的神态问:”你们晚上要去FUNKY啊?”
我被问呆了,一张脸八成跟二百五的傻相一样,他又追问着:”喂,你们晚上是不是要去FUNKY啦?”
听他的语气十分自然,简直没有丝毫异样,好似问的是一般的酒吧,但FUNKY明明是GAY吧耶,他到底是不是因此弄清楚
了我是GAY啊?
我顿时紧张起来,没想过跟他之间会扯上这个话题。
“你怎么知道FUNKY的?”我步步为营,探他的口风。
“我有一个同学带我去过几次。”他这么说还是听不出底细。
“那,你知道『方』是甚么地方啰?”我问到关键了。
“就是GAY吧,不是吗?”他的表情仿佛是我问了甚么蠢问题。
“是啊,那你去干麻?”我还真是问出了蠢问题哩。
“欸,门口又没说不是GAY的不能进来,你们都可以去straight吧,我们也应该可以去你们的吧啊。”他说的一副’本
来就是如此’的态度。
“我们…?”我饶是鬼头鬼脑,这时也哑口了。
“唉唷,麦可,我早知道你是啦,又没甚么,干麻那个样子!”他说得倒轻松。
我一想,他大概是逮捕到那晚在他家偷看他唤裤子的迷醉状,真呕!遂咽咽口水,竟然有够糗缔结巴起来:”那,经理
知道吗?”
“我不晓得啊,我是不会去跟他讲人家的这种私事。”
“喔。”我颓然往座位一摊,感到些许虚脱。
“晚上我可以跟你们一块去吗?好久没跳舞了。”真的还假的,这小子要当跟班,随我去一堆爱男人的GAY磨着身子跳
舞。
既然都说开了,他也很阿莎力,我就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也故示落落大方:”好啊,不过你要假装是我新认识的
男朋友,不然我那群豺狼虎豹的朋友,一定把你团团围住,抢着吃掉你。”
“嘿嘿,有这么恐怖吗?好啊,随你啰。”
没想到他会一口答应装成我的男朋友,哇赛,那我岂不要赶快双手张大,接住这’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那我如果对你有甚么状至亲密的动作,可不能怪我,这是在保护你。你上次去,没碰上我这一票朋友,不然就把你吞
食入肚,一根也不剩。”我说的正义凛然,连门牙都要掉了。
“怎会一根也不剩?我还有一根啊。”
我忘了说’骨头’,他却抓住我的语病。
妈咧,这小子居然反过来在吃我的豆腐了。
他这是自己送上嘴的肥肉,若不给它好好咬几口,那就太违背天理了。
现代的小鬼也真怪,好像对性倾向很’青菜’,甚么同志啦,非同志啦,对他们没啥大不了的。
如果那晚在李汉光家里偷看与偷闻的动作,早被发现,那它就已经知道我是GAY了,还故意脱内裤给我偷窥,并且动作
有放水的嫌疑,让我瞧个够本,难不成他也很享受被男人欣赏的滋味?那他是故意诱人犯罪啰?
想不通!但管他这么多呢,他反正对我如常照旧,没有一丝嫌恶的反应,晚上我就顺理成章多跟他挨磨,扮成小俩口,
看他又有何反应。
果不期然,我这票朋友一看到李汉光,别说上面在流口涎,连下面都要淹大水了。
有些人倚老卖老,甚至把’姨’态端了出来:”唷,去哪里钓到这只还在发育的幼狼啊?咦,很像周杰伦嘛。”
亏了有这票爱装模作样玩闹的朋友,我假意警告李汉光的那席话,因此都显的应验了。
我就故意夸张地摆出一副’捍卫家园’的土芭乐样,把他拉到我的背后站着,让他双手刚好可以搁在我的臂膀上,而我
的人也顺势往后,朝他身体一靠。
两人作出不太疏离,也不至于太为难他的所谓情人的动作,同时杜绝他人的奢想染指。
在人声与乐声鼎沸中,忽然他从背后俯身把嘴凑近,跟我咬耳朵:”当零号痛不痛啊?”
我的耳膜登时麻痹了,不晓得是因为他靠的太近在讲话,耳膜受到音波震动的关系,还是这问题太煽情,令我从耳朵麻
到脊椎,起了一阵叽呤。
沉思了一下,我回过头去,使个眼色,示意音乐太吵,要他低下来好让我凑到他耳朵讲话。
等他的脸一靠过来,我便把鼻尖贴上他的鬓角,假装不小心撞到,其实是在那厮磨:”你在问真的,还是问假的呀?”
换他又把嘴巴转回我的耳边,以喊的音量叫道:”问真的啊。”
这小子靠的我那么近,也几乎快吻到我的脸颊了。
我立时感到脸上一点凉意,大概是他喷出了几粒口沫,让我有不顾一切想跟他湿稳的冲动,终究忍住了。
我只好以反问的方式,掩饰自己的心情浮动:”干麻,你想试一试啊?”
他这下不说话了,身子恢复原状站好,随着音乐在后方开始有节奏地摩擦着我的背,我也跟着他顺音场子里的乐拍子摇
晃,仿佛真是一对情人。
摇呀摇的,我感到本来不是很明显的那个不为有点变化。
咦,按照位置研判,那不会是李汉光的鸡巴杠起来了吧?
我试探地往后一靠,他不仅不躲,还往前一压相迎,跟我里应外合,那根夹在中央的硬物因此特别突出。
这小子在干麻啊?居然拿我的背在做自淫举动,但恐怕我比他还爽到吧。
正在陶醉之际,他又凑到耳边来骚扰了:”那你是一号,还是零号?”
哇靠,我的心一凛,是来逼供的吗?
我也不甘示弱,四两拨千金顶回去:”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居然说”好哇。”
说完,他继续用老二在摩擦我的后背。这人在干麻啊,真的发春了不成?
我们俩都一阵没坑声,忽然我的心变得有点乱,从先前的亢奋高原,一脚踩入一片无底沙坑,正在缓慢下陷。
这可恶的小子!没事吹皱人一池春水,他可能是一时说的好玩,我回家去却要忍受春潮淹过堤防,面对满地泥泞,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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