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时,我的心口剧烈跳动着。
大师说要亲自示范?我的兴奋可不要太嚣张窜出来唷。
依照老规矩,我还是先去浴室净身。
等我出来之后,轮到大师进去,他这回倒很悠闲,不像上次也用小浴室争取时间。
我则坐在床上,宛如第一次要跟人作爱的少男,感到窃喜与羞意,这真不像我。
大师净了身,出浴室时很洒脱,连浴斤也省得围了,赤条精光走到床前。一身结棍的胴体,与彻底裸露的下体,在我眼
前幻化成一具下凡的金刚。
“本来这应该采取飞天的姿势进行交媾,但我不要你被复杂的体位搞得分神,就用你平常最惯用的姿势,一般来说,是
上下体位吧?”大师网开一面,不硬性规定,但我还真想试试甚么是飞天之姿呢?
我点点头,他补充道,在道家的经典中,那是’乾坤合璧’,届时我在上位,经理在下位。
所以,大师也模拟了到时候的情景,率先在床上躺着打平。
然后他的双腿冉冉抬高,结实的腿肉因一拉扯,而出现雄美的肌块线条,尤其是小腿肚的一陀拱起的肉团,曲线秀伟。
他的双腿一举高,后院洞开,我终于看到了大师的命眼了。
果然大异其趣哪,周边那圈肉折的百叶状,都胀成一团小而鼓鼓的弧形,皱纹不见了,只有皮肤表面因突起膨胀而形成
一体光滑。
大师的会阴部一根毛也没有,滑溜溜,两颗卵泡硬得跟鹅卵石一样,阴囊都缩成球状,好像淡水的名产阿婆铁蛋哩。
那色泽也是一如铁蛋发出乌亮的光,我几乎有一种错觉,大师的蛋蛋仿佛卤很久了,因此四周开始飘出叫人垂涎的卤香
。
哗,更奇的是,大师的地火链既深且宽,还是鲜艳的火红色,好像一条在冒火的引信。
我的鸡巴很争气,一副好学不倦的模样,首先我帮它戴上了套子,一切准备妥当,就等着接受夫子古训。
在大师的逐步指点下,我进行调气,将丹田守住。然后他要我观想一到金光从天而降,洒落在我的阳具。
当我回报感到一股热意侵入命跟子,大师说时辰到了,要我凑近一点,挺腰送茎儿。
我把龟头顶在大师的命眼圈,正想要用力一挺,忽然感到里面有强大的吸力,还在迟疑之际,神奇的事发生了。
那命眼居然一翻吐,好像一张樱唇猛一个开启,将搁在嘴边一串裹着焦糖水的小蕃茄,哇的一口含入。
一瞬间,我的阴茎已经被吞没了。
大师的命眼内好像一座经年常温的炼丹炉,鸡巴才一插入,我的整团下体之气似乎就要往他那头倾泄而去,大师赶紧指
示:”气守丹田,命眼内缩,呼吸放匀。”
天哪,大师的命眼简直有无数张热呼呼的一流嘴巴,在帮我的鸡巴在作催精口交嘛。
我的神魂在凌空飘晃似的,大师出奇不意用指头掐我的奶头,让我发疼而收敛心神:”专心一点,你的魂乱飘了。现在
起,用我刚才教你的方法,开始顶进来,每顶一次,你就要观想正在把金光透过你的命根子输送进来。”
我发动了抽送,大师则开始逐项检验我的动作,包括将一根手指头插入我的屁眼,鉴定我的后门是否有守紧,气才会内
聚丹田。
大师使出一指功,深入我的屁眼里去,不时催促我再夹紧一点,我若分神放松了屁眼圈,他就会把指头伸得更进去,戳
中我的直肠内壁,提醒我不够紧。
我的鸡巴在大师媲美热火炉的屁眼中抽送,而他的手指又在我的屁眼里运气顶戳,磨得直肠内靠近膀胱的敏感部位一阵
阵奇痒。
此时,我的下体又鼓胀又舒服,直觉这种做法术,比作爱还棒,最初的发明者真是一代奇人啊。
“大师,我怎么觉得突然头昏,有点恶心起来?”爽到最高点,我竟像失去了重心,一路在往下飘。
“你第一次练这功法,气血逆转,我的真气又太盛,将你的元气克住。来,我帮你一下。”
我在迷糊的关头,只感到嘴巴被甚么东西罩住,下意识地作出吞咽的举动。
等我稍微回过神,咦,是大师张开嘴唇含住我的口,在那儿送津液。
嘴中啧啧作响,我忘神地吸吮着大师的唾液,一股清凉便滑入我的胸膛,直下脾胃。
躁热略除,我渐渐意识到这岂不是在跟大师接吻,而且还是湿舌纠缠在一起的法国之吻呢?
顿时之间,是作爱,或是作法?是接吻,或是承受甘露?我都搞得迷乱了。
管他的哩,此时此刻,我的鸡巴正插在大师的屁眼哩,我的屁眼又有大师的手指正在戳弄,我的嘴巴跟大师的嘴巴还在
双龙抢珠,三倍爽滋味正在对我灌顶加持,谁还发癫了,去管这其中有啥劳什子道理啊?
Chapter 15
送走大师后,经理为了犒赏我的辛劳,特别放我三天去休假。
从那间顶级套房与大师朝夕相处了七天七夜,现在搬回自己平凡的家,而且突然从马不停蹄的忙碌中,难得空闲下来,
竟益显孤单与寂寞,毫无放假的悦色。
一整个下午,枯坐在家里头,满脑子尽在回想与大师两次发功,却貌似在交欢的情景,点点滴滴都是回甘,而备感一股
失落。
全身觉得懒洋洋,午饭时分,我也只从冰箱抓了一颗苹果,咬两口充饥罢了。这对一向冲劲十足的我来说,只有出现在
生病前兆。
我想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不会大师前脚一走,镇压的法力一撤,我的小鬼劫就后脚跟来了吧?
但又不像,我没流鼻水,也没打喷嚏,胃口并不是不好,只不过被慵懒缠住了,内心空空。
天哪,我不会是发神经去爱上了大师吧?这不是生病的前兆,倒更像是陷入恋爱、六神无主的迹象呢。
总得想些事情来打发,不能任自己跌入无底洞。
突然一个念头浮上,驱使我翻开报纸的小启栏,在密密麻麻的广告中游目转睛,’男男按摩’、’水兵’、’体院教练
’、’芳香体疗’等字眼如走马灯掠过。
我的眼睛盯着一个电话号码发呆,好吧,试试看,就找个人来家里作全身按摩,说不定看顺眼了,顺便’掏一掏’,也
胜过独守这一下午的无聊。
在电话中,跟那个操着外省口音的男子打听好了半套与全套的价钱,我说要找个会按摩,而且是我指定的型。
他一听我说出”健壮、半作工的型、成熟,但最好是新货色”,立即提高声调说:”真巧,我这边就正好有一位你指定
这种型的师父,刚刚开始作,客人反应都很好,包你满意啦。”
算了吧,做生意都嘛是这样,先把订单接下来再说,货送出去了,通常客人嫌麻烦,只要不是太离谱,还不都将就了。
但今天,我懒的跑去三温暖,既然要图个方便,找师父来家里按摩,算是最适宜之策了。
务实一点,不敢奢望那位师父如这个人吹嘘的那样好,只希望不是一个猪头,以我此刻的虚空,凑合凑合,也就是了。
大约四十分钟左右,我的门铃响了。等待时,我穿着短裤与背心趴在床上,几乎已陷入半睡眠状态,闻声赶紧跳起来。
昏沉沉地,打开大门,我一看眼前的人影,睡意全消了。
那人竟是刚哥,也就是我前些日子才跟他吃欢送宴的警卫哥哥。他这时站在门口,好像宅急便的快递员。
我们都惊讶地呀了一声,然后很有默契同时脱口:”怎么…?”
一说出口,我们其实登时都了然,刚哥举止不安,正想要离去,说:”我请老板在帮你另外找一位师父。”
我紧急将他挡下,还半拉着,将他请回屋子里。
两人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一时真不知该怎么打破沉默。
“麦可,刚哥上次说要去当猛男,不瞒你说,我朋友介绍我作的是这种行业,按摩兼…。”他耸耸肩,不想把那个字眼
说出口。
“职业无贵贱,这也不错啊,算是服务人群,而且还要有刚哥的条件才能作哩。你老板就对你赞不绝口,说很多客人都
很满意。”我慢慢镇定了,开始做起春梦,心想如果能跟刚哥搞一搞,来玩个真的,那其实一定也很赞。
这么一想着,一幕画面便咻的出现脑海。
那夜趁着刚哥喝醉酒,我扮演大色狼偷脱掉他裤子,并背着他打手枪,还把一陀浓浓的精液都喷到他屁股肉上,真是猥
亵,却也性感极了。
“刚哥,那你都接男客吗?”我很难想象他愿意帮男人吹喇叭或被戳屁眼。
“我接夫妻档比较多,都是操老婆,然后作先生的在一旁看,自己打管。可是,老板说夫妻档数量不大,要我试着接男
客。我想了很多天,前天第一次下海接男客人。唉,把人家得罪了,因为我只想用手帮他打出来,他要我舔他屁眼、吸
他的屌,我都不愿意。你看,今天又遇见你,看起来,老天爷在告诉我是不能吃这一行饭了。”刚哥神情沮丧,喃喃地
说。
“谁讲的,老天爷要你今天碰到我,就是在暗示你,这一行饭可以吃,因为祂派我来帮忙你呀!”我急着安慰刚哥,不
知所云地诌出了自己都还来不及想好的理由。
刚哥听我这么说,于是抬眼看看我,露出了一丝好奇:”麦可,你叫男师父来按摩,还有作史倍秀?”
“好吧,刚哥,也不瞒你说,我是GAY,一直都喜欢男生。所以,老天爷才安排你与我碰面,要我来教教你怎么应接男
客,这是天意,不是吗?”情急之下,我终于掰出了一套歪理。
“麦可,你条件那么好,怎会是…?”刚哥颇纳闷。
“刚哥啊,作GAY的男生,不代表就是条件差呀!”我很讶异他的逻辑,但也不怪他,因为显然的,他也是被媒体与社
会上人云亦云那套说辞给误导了。
“啊,说的也是,我并不是真的指条件差的,才会当GAY,只不过很意外,我一直以为你的条件好,一定是女孩子倒追
你。”刚哥有点讪讪然,知道自己说的话有语病,而不太好意思起来。
“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反正从我懂事以来,就很清楚自己喜欢男生。”
“那么,你是一还是零,我是指…?”刚哥还不太离谱,至少晓得我们圈子里的两个要角。
“我都可以,所以刚哥要学哪一种我都能教。”我必须尽快鼓动三吋不烂之舌,趁着他打退堂鼓之前,说服他跳下水。
因为只要一沾湿了,接下去要他玩甚么蝶式、蛙式,甚至是狗爬式,才好照着办。
“麦可,我们那么熟,这…不好吧。”刚哥果然在犹豫了。
“刚哥,如果你是因为知道我的GAY身分,而想赶紧离开,不想认我作朋友了,我也不会怪你,那就请便吧。”我冒险
耍了一招激将法,以退为进,作势起身要去开门送客。
“唉唷,麦可,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要我怎么说呢?”刚哥急了,一时也挑不出适切的表达词句。
“只要不是那个意思,其他就没甚么大不了的。刚哥,要不就是你嫌我,对要跟我作感到反胃啰?”我也真能蘑菇,别
说这样耐心耗下去,为了钓男人,半夜起来磨豆浆我都愿意干哩。
“刚哥怎么会嫌你?你不要嫌刚哥粗人一个就好了。”唉,他这人怎么搞的,在跟我唱黄梅调呀。
“好啦,好啦,我们都别继续这样你推我让的。刚哥,本来我就一直很欣赏你呀,除了刚开始是觉得有点意外,我还真
高兴是你来服务,而不是别的阿猫阿狗。”我看出他没先前那么坚持了,就邀请他往卧房走:”今天,我们也不是客人
与师父的交易关系,还是老朋友,指示多了一层教学相长的缘分而已嘛。”
他半推半就,随我进了卧房,看的出脸上仍有几分疑虑。
我不再跟刚哥动口说理了,真要’费口舌’,我不如趁早含住他的鸡巴,费那种口舌才够帅。
于是,我将他拉着往床上轻轻推倒了,动手为他解开裤腰带,拉下拉炼,扯住裤管,徐徐将长裤褪去,让他下半身只剩
一条内裤。
看样子,我比刚哥还像是’在作的’,而他变成我的顾客,两人登时异位而处。
他像一头傻呼呼的牛,任我牵着四处游逛。
当我拉下内裤,嘿,他的鸡巴还不是硬翘翘的,不啻对我费了这番功夫最大的回馈奖赏。
“刚哥,我教你,帮男生口交,牙齿要往内收敛,用上下两片唇包住,然后以舌头先在龟头…。”我一边说解,一边示
范,把他那跟肉作的棒棒糖含的吱吱响。
我把他全副鸡巴与卵泡里外都舔了个彻底,同时沾湿了手指,不动声色滑进他的股间,摸到了那圈含羞的半遮菊花,看
他没有抗拒,就得寸进尺深入,一根指头间扭着扭着,就已经钻到里头,触到温热的内壁肉了。
“还有,其实你若不愿给人插,也不是行不通,就干脆打着只当一号的招牌,这样在男性客层中还是非常有生意。至于
,当一号嘛,刚哥,你又不是没干过女人,技巧几乎一样啰,甚至那儿更紧,夹得你会更爽而已。”我拿起床头柜上早
先预备的保险套,拆封了,对准他的鸡巴管套上。
为了向他证实我的男色理论,意即屁眼圈仅得让人爽吱吱,’言教不如身教’,我便一屁股跨坐上去,立时感到刚哥那
条饱胀的大肥肠,将我下体塞得水泄不通,我有如坐在世界之顶一般五内俱足。
不仅是紧箍扩约肌夹着罢了,我还开始蠕动直肠,对刚哥的鸡巴展开绵绵攻势的按摩。
他马上感到了异状,微微抬起头,想查看我在搞甚么,怎会让他如此摊在爽劲蔓延时?
我微笑着,一把将他翻回去,保持屁眼仍夹住他的大屌,低下身子,张嘴便吸吮那粒水咚咚的俊秀奶头。
不料,刚哥像一条大鲤鱼,啪啦一抖跳,显然吸奶头是吸中了他的魂。
我的身上赋有伟大使命,刚哥从此不爱男色,都跟这次他爽不爽绝对关联,我可不能失职了。
若是他爽到骨髓里去,那么就会下意识记得跟男人搞,是一桩乐消遥的妙事,往后他便会像一只狗看见带着肉香的骨头
那样,不须经由大脑思索,情不自禁地,下体就对男人有欲望的反射动作。
后来,我想让刚哥享受尽情插穴的快感,于是主动引导,往一旁倾斜躺下,顺势将刚哥拱起。
两人的体位因此很自然地颠倒了过来,变成他在上,我在下,两腿举高,屁眼紧闭,暗示他放屌肏我吧。
男人在向射精的终点线冲刺时,多数大脑会暂停了,只剩全身的肉体,特别是下体,在嘿咻嘿咻作周而复始的机械反应
。
刚哥这时就化身为一条被我发春气味搞得迷昏头的公狗,兽性大发,操起了火红的一管鸡巴,扑在我身上,只想拼命顶
下体,直到狂泄为止。
趁着他在发狠猛戳,我的手指头往后抠进了他的屁眼。哇,好紧的美穴,配合他在前方肏得天翻地覆,这个小肉馅也紧
绷得快要滴出肉汁似的。
我将手指送入嘴哩,含得湿漉漉的,再度往他的屁眼匍伏前进,先在折纹圈上滑腻地打着转,揉得他发出了男人的春吼
,然后悄悄溜进去,用小碎步的频率轻轻顶撞他的肛门神经。
他的吼声加剧,又一阵狂抽,终于发出长声的呻吟,壮烈丢精。
我的刚哥,这从未肏过男人美肉的汉子,在我屁眼与手指交织的绵延爱意中,挣脱无路,最后向我五体投地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