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大饭店——亚瑟潘
亚瑟潘  发于:2011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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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最好心了,慈航普渡,救苦救难,广大灵感活菩萨。”既然不能跟大师乱讲贴心情话,只好迭声喊他活菩萨
,不晓得对一个修道人而言,这样算不算也是一种情话呢?
“我要真是菩萨,怎么会连你这个区区小鬼都收不住呢?”大师瞪我一眼,眼神中竟有几分疼惜,而非谴责。
“我才不是小鬼,我是大菩萨跟前的善才童子,帮忙在凡间找受苦受难的人,给大师施法渡化。”我说得理直气壮。
大师不说好,但也没说不好,其实就是肯了。他们修道人是真奇怪,总是留一些偈语似的空间让人自己思量。
我赶紧拨教官的手机,没开!妈呀,不会我花了好大的周章,他却捞不到这个福分吧?
沿途中,我一直在试着联络上教官,真懊恼,这男人不会这样背,连我这么使劲,横身为他拦下的幸运改造列车却无福
搭上?
大师瞧出了我的焦虑:”这人对你这么重要?”
我一下不知怎样回答才好,总不能实话实说他是我青春期的意淫偶像,骗出了我不少纯情男孩的精液吧。
“这人能被你这样关心,应该也是个好人。”大师不知是菩萨心肠,还是混社会浅,他的逻辑很不大人,跟我差不多,
都相信天下没有坏人。
终于我脑筋转了弯,打电话去查号台,问到教官的学校总机号码,再转进教官办公室。这一折腾,总算找到教官了。
他说上课期间都不开手机,我长话短说,要他下了课赶快去饭店跟我会合,有天大的事必须当面谈。
我不让他了解太多细节,免得这人临时冒出知识份子的龟毛,自己在那里天人交战,最后竟不来了。送佛就送上天吧,
先不管他意愿如何,将他一把奋力推上去再说。
回到饭店,将大师送回套房先小憩一番,我赶去咖啡厅与约好了的教官见面。还好,他虽然不明究里,仍旧来赴约。
我坐在他对面,大致说了大师勘命改运的神通,当然凭我一张天花乱坠的嘴,把大师的理论加油添醋,说得活灵活现,
又增添了不少灵验的光泽。
“他是看下面,还有后面那里呀?这…满奇怪的喔。”教官的知识份子那一面在大张旗鼓了。
我赶忙吹号角,鼓动他乡夫村姑的那一面起义来归:”教官,你自己不是也说过,几乎都快要怀疑祖坟风水出了问题,
才会这么诸事不顺。那大师帮你逢凶化吉,管他用甚么方法,有效最重要。何况,大师若非机缘凑巧,学到这一支濒临
失传的密学,只是用一般斗数八字的话,也没啥希罕。不然,偷偷跟你说,有很多有身分的人都排队抢着看,就怕排不
到他,人家在看假的啊。”
“喔,这样啊。是听过大陆的奇人轶事不少,就是这桩闻所未闻。好罢,我听得出来你也费了好大的功夫在安排,是不
是?”教官流露心领受惠的神情,让我错觉自己是他的贴心小情人,而感到这些费心打点都是值得的。
作GAY的,一旦喜欢一个男人,别说掏心掏肺,我看此例一开,还要加上’帮忙掏屁眼’哩。
你不要错怪我纯粹是为了好色,一心觊觎,想再度看教官的下体,尤其是他那枚尚无眼福一睹的迷彩菊花。我真的希望
这遭遇坎坷的男人,能早日摆脱震荡回旋的低潮。
当然,在这大前提下,如果我还有幸’顺便’能看到他的鸡巴与屁眼,那就是老天多打赏的红利啰。
引领教官进入大师的房间,他已经坐在客厅等候了。
我偷偷观察,眼前最高级套房的排场,以及大师的一派法相肃穆,都使教官原本还不怎么确定的心落实了下来。
我简单为教官引介之后,便招呼他先去浴室净身。
今天属于特殊情况,是硬在大师的休息时间强挤出空档,我就从权处理了,也不跟教官用’慢慢来’、’自己请便’那
一套,基于光阴宝贵,管他是否感到我站在浴缸旁有些离奇,便大刺刺地守在那儿,跟他解说起细节。
我以权威助理的口吻说:”教官,大师说清洗时,那里要用三根手指的正面,抹上肥皂,里外都洗彻底。”
天!连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正在指引教官如何清洗他的屁眼。
他微屈着大腿,往后拱起臀部,反手探下去搓洗,但露出不确定的表情:”是这样子洗吗?万一没洗干净,待会不是就
太冒犯大师了。”
我看他根本只洗了屁眼圈外围,唉,异性恋男人就是这样,完全不懂得如何照顾屁眼的保健与卫生。
看来,我这’司屁眼童子’非得亲自出马了。
“教官,不是这样啦。”我看他挺着一根湿漉漉的傻屌站在浴缸内,搞不清楚状况,就干脆往手上抹了一点沐浴乳,凑
上前去,示意他继续蹲回刚才的后翘姿势。
然后,我便扳起手指,沿着教官双臀中的那条股沟,往下摸向他的屁眼,先在外圈搓揉十数下,全面清洗,连每一道皱
折纹的沟缝都不遗漏。
接着,我的手指头往他扩约肌内轻轻一戳,因为有沐浴乳润滑,两根手指一下就滑进去了,轻松绕着里面的肉壁几圈,
’沿街洒除’。
“教官,对不起喔,因为大师等一下说不定会把手指伸进去,从里面的体温预知你未来的人生发展迹象,甚至包括你最
想知道的桃花运,所以我必须帮你作这个动作。”我说得一丝不苟,好比是军训课本上的按表操课。
“喔,好好,大师怎么要求,你就怎么作,没关系。教官完全没经验,都交给你了。”他果真把自己交由我全权处置。
这下太好了,我闪过一个灵感,想到了要怎么帮不擅长洗屁眼的异性恋男人打扫后院了。
依照我的指点,教官转过身,背对着莲蓬头洒下的水柱,屁股微微往上翘,让水花低落在屁眼附近,由上往下浇淋。
然后,我要他双手往后,扳开两片屁骨肉,将中央的屁眼反转似的外露,下达了明确的新指令:”教官,很简单,你就
假装要上大号,让肛门放松,尽量让它翻着吐出来…,对,就是这样。水柱便能冲得到里面,才洗得干净。”
我看着教官的屁眼老老实实照办了,从内而外,翻出了粉红色的肉,如一朵含苞的花心正在吐蕊,将花的内蕴精华献给
大地。
特别当水珠洒落,在花瓣上跳跃,叫我色不迷人人自迷哪。
我于是伸手沾着水花,就往教官翻吐的屁眼内壁,细腻地清洗起来。
教官那里的肉真细软,我摸没两下,他忽然说:”等等,那感觉很奇怪。”
我猜想,也许他生理性感带的一两颗小蕾包,就藏在这株菊花丛中,打娘胎生下以来,他大概第一次被人摸到这么深入
的地带,爽劲被意外挖掘到了,却不知那就是爽,才说感觉很奇怪。
真鲜的男人,我疼惜地多摸了几下,不得不唬唬他安心:”这感觉很正常啦,大师说洗对位置了,就会有点刺激到膀胱
,甚至类似有尿意,对不对?”
教官想了一想,点点头:”对喔,就是那种感觉。”
“你忍一下,马上就洗好了。我还是要把手指头伸进去唷,洗最后这一次就大功告成了,准备好了吗?”我温柔地将指
头滑入教官的屁眼里去,他轻微喔了一声,我赶紧打住,一根指头便夹住在他的扩约肌之间。
“好,没事。”教官调换过呼吸的频率后,指示我继续吧。
我知道男人的直肠内,有一处最容易牵动到鸡巴的触点,碰对了,就会带来全身欲仙欲死的濒临射精之快感。
趁着假装在帮教官清洗屁眼深处,我也小心翼翼地暗中找寻那个触点。
东捏西摸了一阵,喔,有了!
在他直肠壁的上方有个隐隐的微突处,我稍微一用力滑摸过去,教官就全身一阵抽动,嘴里还轻声发出嘶嘶。
顶几下之后,手指力道间接撞击到膀胱与精囊,造成性的刺激感,他的鸡巴节节高升了。
“咦,我们这样作,你确定是作对了吗?你看,前面怎么变这样了?”教官很不放心,认为自己没事杠起来,是哪里出
错了。
我一看,哎唷,果然是香蕉王子,一串屏东特产的卵蕉显然到了熟透的季节,可以摘下来饱食一顿了。
上次在花艺村虽然瞧过了教官的老二,但那时是软软的一陀,又有多位老同学在场,我看归看,心头的痒可牢牢管制着

但这次,他的鸡巴在我手指深入禁地拨弄之下,自然被刺激成这副伟丈夫的气势,身边又没其他人打扰,真引诱的我心
神不宁。
“教官,别担心,那算是正常的。这样你就知道了吧,男人身体内部的反应机制,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里面经络相通
,气也互通有无。所以,大师从下面或后面的造型与生理条件为人断吉凶、分析天机,也就没甚么不可能了。”我真神
啊,掰得出来这套乍听还真有道理的说帖。
“可是,我都硬成了这样,等一下要怎么出去见大师呢?太不成体统了吧?”教官一脸苦恼,显得对自己的勃起十分莫
可奈何。
“教官,那你就错了。大师有一招,还是看男人翘起来的老二哩,因为上面会有血管分布,每个男人那里管线的走向都
不同,若没硬起来,大师还认为是没缘分帮他进一歩断论呢。所以啰,教官,你这是有福之人,恰逢时机杠起来。”我
一边说,一边在教官的鸡巴上指指点点,把上面的青蓝色血管指给他看,加以应证,当然趁机摸了几把:”这次跟着大
师,我就看过好几个人,想杠起来却变成杠龟,懊恼透了,错过给大师深入看命的良机呢。”
“这么神哪,连这话儿的血管也都有玄机?这位大师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教官听我这一讲,比较放了心,让那管神气
活现的鸡巴自顾自地耍屌。
我满意地看着那根肉茎,剩下最后一道手续了,遂低唤一声’等等’,径自将教官转身面对我,以熟捻的手法把它的包
皮往外翻,勺了一掌心的水,帮他清洗包经理的部位。
他这回没发问,也没说甚么,当作这一切都是看命之必要。
我呢,用食指与中指十分细心地,将教官冠状龟头下的那条沟沿彻底抹过三遍,硬中又有点Q,好像一颗裹着颗粒壮杏
仁脆片的巧克力球,美啊。
Chapter 14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真奥妙,一周之前,我还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这样的大师出现,会在分别前夕让我如此离情依依。
那时,我还把他想成是一位牛鼻子道长,或是老态龙钟的秃驴呢。
现在,我却仿佛要告别一名待人温厚的血性男儿;更精准地说,好像要与一位古道热肠的兄长,才彼此刚混熟了,竟也
是说再见的时辰。
我从旁观察,其实大师置身在那些大人物堆哩,即使被前拥后簇、请安问好,甚至给当成个宝,但他并不感到如鱼得水

他根本和那些忙于在红尘载浮载沉、争名逐利的凡夫俗子,是两个世界的异乡人。
从排翅餐厅用完餐,载他回饭店途中,车内只有我们俩独处,我忍不住发问了,周旋在这些红顶商人或投机政客之间,
他究竟有何感觉呢?
“你也看出来啦?哎,我的师父以前就说过我心性高傲,要我敛敛光,几年下来还是没磨钝。这些与人打交道的世俗杂
务,确实不是我的志业。”大师轻叹一声:”但我有一个愿景,就是在家乡兴建一座收留个地孤儿,栽培他们研习中医
命理武术的机构。这个目标需要一笔可观的资金,我的重心这些年就是筹资,而有钱人的供养正是我唯一的金源。”
喔,原来如此,所有的疑惑都说得通了。
我跟大师提及,没见面以前,他在我想象中的好笑模样。
他听了果然哈哈笑起来:”你讲的那个长相,倒是很像我的一些师伯师叔们。再等几年吧,我才会变成你说的秃驴。”
“大师,你才不会老呢。就算到了七八十岁,你还是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我非常有信心地说。
“是吗?谁都会变老啊,我也不可能例外。”
“至少在我心目中,大师永远像现在一样玉树临风。”我才说完,忽然涌起了淡淡伤感,因为这意思听起来,好似我和
大师一别之后,再见无期,只有留存在心中的记忆了。
“麦可,有机会来河南看我啊,两岸来往都方便啊,我想办法让你看到真正的秃驴。”大师似乎故意逗我,想冲淡这股
连他都看出来的感伤。
“大师,像你们这样修行有成,是不是连一般凡人的七情六欲都断了?”快驶进饭店之前,我侧面打听他对即将的分哩
,是否也有一丝丝离情?
“真正有道者,不是要把情欲完全斩断,变成木人石心,而是能进能出,既能感受得到人与人的真情,但也知道万缘聚
合的道理。心的收放比一般人容易,却不意味毫无感觉,那是多数人对修道的误解。”大师拍拍我的大腿,一语击中我
的心房:”我知道你是感性的好孩子,这也是你的天赋,不要轻易辜负了。这辈子,好好地用它去照亮别人。”
走上大师的套房,我一路无言,想着这一星期来跟他的相处,发现他是一条真性情、铁肉身的汉子,对他竟有一种难以
释放的动心。
而我知道,这是痴人说梦,因为充其量,我只不过是他的明镜上那一粒沾不上去的尘埃。
“大师,你早点休息了。”开了门,我站在他的套房门口,故作轻松,其实想赶快逃回自己的房间去沉淀。
“麦可,你进来一下,这趟我们还有一桩尘缘未了。”
随着大师走入室内后,他居然把手臂跨在我的肩膀,像一对亲热的哥儿们。
“你记不记得在帮你们经理看相时,我有说道他破相的事吗?他跟你有一段相当身的宿缘,而他要解这破相,突破人生
与精力的困顿之局,说起来,还需要你伸出援手,你愿意吗?”大师此话一出口,让我有点震惊,脑子不能作其他思想
,只能频频点头。
“很好,生命实在太奇妙了,天机不可说破,不然你也会惊讶你跟他的宿缘这么深,纠缠了几世。”大师越说越玄了,
我只知道自已对经理有一股莫名的好感,在他身旁就感到知足与安全,这难道说是那所谓不可说的宿缘?
大师无意跟我解释太多,说免得我分心,但交代我一定要好好学这套解运法,届时才能运用得当。
据他约略的背景说明,经理的阳气有破,是先天带来的陷落。他的阳火因此一直囤积在命眼,下盘沉重,无形中在把他
往下拉,做事原本很有冲劲,但冲到一个定点后,就有力不从心的束缚感,他的青龙在天之命格因而也受到了牵制,到
现在只能龙首昂起,龙尾还盘旋在泥地中。
解法说穿了,也很简单,就是疏通经理下盘的阳火。
怎么个通法啊?要我帮他灌肠吗?
本来我只是自言自语在说着玩,没想到大师的解法竟然相去不远,听得我一楞。
他必须物色一个健康、正直、与经理心性气秉有感应的男子,和他在满月之夜,亦即阴气最鼎盛的时候,进行天地交合
。而这个人,岂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甚么是天地交合啊,大师?”我隐隐猜到,但不敢确定。
“就是我们平常说的交媾,但步骤不太一样,我必须亲自教你如何在过程中发出体内的真气。”当大师说出’交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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