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kaaa
kaaa  发于:2009年05月28日

关灯
护眼

  我的身体被他弯成跪著的姿势,而臀部却被高高抬起,头贴在床上,我穿过自己身体间的空隙清楚的看到齐思音与他俊美外表极不相称的硕大肿胀的分身,它在我身上不停进出,每一次都会带出几缕鲜血落到浅蓝的床单上,後来这鲜红中又掺入了浑浊的乳白,三种颜色交织著在我脑中起舞,描绘出世界上最残酷恶心的图画…


  夜晚,我一丝不挂的躺在齐思音怀里,甚至没有想过起身穿上件衣服,好像羞耻心全都不见了。齐思音已经睡著了,平稳的呼吸说明他睡的很香甜,说不定还在作什麽好梦。而我再一次失眠,睡眠对我来说已经不需要,我需要一直睁著眼睛才能看清这个世界。

  ──然而,这一夜,尽管我一直没有合眼,有很多事还是越看越不明白。
16
齐先生和蔼可亲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冲我微笑点点头,转身向飞机走去。
  “请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追上去问,他转过身──却是齐思音那张俊美邪恶的脸,“怎麽回事?你还不明白吗?你是我的玩具。”
  “你以为齐伯父为什麽会资助你上学?他会答应你离开音吗?”方唯摇摇头看著我,象看一个可怜的傻瓜。
  不同的身影、声音交织在脑中,我明明醒著,却仿佛在做梦。
  不,不会的,齐先生不会这样对我,他骗我有什麽意义?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没有什麽利用价值。难道就是为了齐思音,为了让我留下?我不是答应暂时不走了吗?还是他太忙碌,忘了告诉齐思音?

  我脑中一刻未停的翻滚著数不清的疑问,心中的某个念头越来越膨胀,然而我却始终不敢正视它。齐先生是这麽让我尊敬信赖,我把他看作自己的父亲一般爱戴,难道这一位一直疼爱关心我的人竟然也会有另一张面孔……

  我痛苦的挣扎在越来越混乱可怕的思想中,眼睁睁望著窗外渐渐明亮起的天空。
 
“我要去公司了,本来想留下来陪你,可是你也知道,最近事情特别多。”齐思音站在床边穿衣服,我呆呆的望著他挺拔修长的身材,这个让我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永远都充满了青春活力。而我,如同被他吸去了精气和力量,越来越感觉疲惫与衰老。

 
“你的假期还没过,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要急著去上班。”他俯下身,咬住我的耳垂,轻轻用牙齿磨著,仿佛要特意留下齿痕,手也下意识的伸进被中捏住我的乳头,惩罚似的一揉一掐。我的意识再乱,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这种又痛楚又酥痒却无法解脱的触感让我觉得更加虚弱无助,仿佛不停的向无底深渊掉落。

  “我会尽早回来的,想吃什麽就叫张嫂。”他终於还是压下欲望,含笑放开我。
  “我想喝玉米粥。”我轻轻的说,尽管心中波澜起伏,声音却如此平静。
  “好,我叫张嫂给你送来。”他宠溺的摸摸我的头发。
 
“不,你给我送来,我不想见她。”我拉住他的手,恳求的望著他。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张嫂,不仅是怕见到她会更加羞辱,而且也怕她老辣的目光一眼看穿我内心的再也遮不住的恨。

  我看著床边桌上散发芳香热气的碗──一定是很上等的瓷器。
  不管齐先生是不是骗了我,这一切都该结束了。我的忍让和愚蠢只是带给自己无尽的伤害和羞辱。倘若我不是那麽固执,也许可以接受与齐思音之间的不正常关系。但是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忍受这种事。可能我是太迂腐了,但是不管曾经忍耐过多少欺负,我也无法在这件本能就产生抗拒的事上妥协。尽管尊严已经不完整,但我还有自己的梦想,我不愿意被同性拥抱亲抚,我渴望美满的家庭,如果我真的接受了这种关系,即使将来离开齐思音,一生也都要背负耻辱的包袱和恶梦。

  也许方唯说的没错,我是一只懦弱、滥好人、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的绵羊,但是我又妨碍到谁了?狮子的本性就是嗜血,怎麽能把被吃的罪名都推到绵羊身上?
  事到如今,我看明白了,要指望齐思音发善心放过我已经是不可能。
  我把那碗玉米粥使劲吞下,用床单包起空碗,向墙上砸去。果然是高级品,连破碎的声音也这样好听。
  吃了东西,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我从衣柜里找出齐思音的衣服穿上,静静躺在床上等待这一天过去。我不急,我都忍耐了四年多了,哪里还会在乎再忍耐几个小时。
  张嫂偷偷的在门外窥视过我几次,但是我每次都在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後就闭上了眼睛。等她走後,我又睁大眼,睡意在一夜过去後渐渐袭来,但我硬撑著不让自己睡去。
  ……
  “怎麽,还没起床?你可真懒!”齐思音终於回来了,我的心突然跳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期盼看到他,如同等待情人归来一样。
  “我想见你。”我柔声说,“我整整一天都在想你。”
  是的,我整整一天想的都是你,想你带给我的一切。碎片都已被我扫入床底,最大的一片此时正紧紧握在棉被下的手中。
  齐思音有些惊讶,“小天还是第一次跟我撒娇吧?”他高兴的说,“我喜欢听。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这样说话,以後也要经常对我撒娇。”
  ──不会有以後了。
  “齐思音,我好冷,过来……抱我好吗?”我有些羞涩的说,要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对反感的内心来说本来就很羞耻,所以尽管我不太会做戏,居然也让他以为我是真的害羞。
  “叫我音。”他走过来温柔的抱住我,在我脸上轻轻亲吻,越吻越深。
  我能叫你音吗,象你的朋友一样叫你音?哈哈,可惜,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把我当作是玩具,高兴时给我这个特权作为奖赏,生气时会用狠辣无耻的手段让我知道你是主人。

  我从被子下伸出手,双臂环绕住他的颈──光滑的皮肤下微微突起跳动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了,我举起手中的瓷片。
 
“少爷!”张嫂凄厉的叫声从门口响起,我微微一怔,齐思音恰在此时起身看看张嫂叫什麽,那瓷片就擦著他的脖颈而过,留下一道血痕,突如其来的碰撞也使我松了手,它掉在了床上。

  齐思音吃痛的捂住伤口,用万分惊讶的目光望著我,那里面有不相信,愤怒与……伤痛。
  我急忙去拾瓷片,却被他飞快的一掌打倒,他捡起沾著血迹的碎片,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少爷,还是报警吧,他已经疯了。”我听的出张嫂已经恨透了我,她能容忍我和齐思音之间有不正常的关系,却不能容忍我胆敢伤害他的心肝宝贝。
  “张嫂,你现在离开这里。”齐思音话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决,“我自己会处理。”
  “少爷!”
 
“放心。如果我会为了一个玩具而发狂,我也就不配姓齐。我不会闹出人命的。”他残酷的对著我笑,“你放心走吧,还有,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奶奶。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他这最後一句话居然又恢复了撒娇的语调,然而面对我的眼睛却是如同野兽般泛著红光。

  张嫂离开了。
  齐思音微笑著看我,他清楚怎样能让我害怕。
  望著这样甜蜜微笑的齐思音,我知道,他心中的残忍已经被我的那一刺完全开启。
  我再一次被他绑在床上,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脱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的手脚尽可能拉开的绑成几乎悬空的姿势。
  我只能等著,不知道齐思音会用什麽手段对付我。等待受刑其实比受刑更煎熬心灵。
  当齐思音再次出现时,我一看到他手中的冰袋,就知道他想干什麽了,但是既然有决心走出第一步,失败的下场我也早有准备。
  “你不是很冷吗?不是想让我抱你吗?”他温柔的摸摸我的脸,“我知道,你一冷就会往我怀里钻,”他拿起一块冰块,“那就让你再主动一些。”
  “这块太大了,还是让它再小点好,小天那里如果弄坏了,以後就不能用了。”他把冰块攥在手中,过了一会才松开。
  “现在可以了,没有棱角,放进小天那里正合适。”他高兴的象玩新奇游戏的孩子,但我却从话里听出他心里的恨。
  冰凉的手指伸到我身後的穴口,然而代替手指进来的是更冰冷的东西,带著寒气一下子就粘在高温的内壁上,冷,真的好冷,而且肌肉因为骤冷而剧烈收缩,偏偏冰块又紧紧的粘住掉不下来,这种被冰冷附著的感觉比单纯的痛更难受。我想起小时候听的故事,在寒冷的地方,有人曾经用舌头舔冰冷的钢管而被粘住拔不下来,现在终於明白这种感受了。

  “好,看来效果不错,接下来应该放更多。不过小天,我们来商量一下,我替你做冰块手好冷,不如你自己来吧。”
  齐思音把一袋冰块慢慢的摆满我的全身,手臂,胸部,腹部,腿,我冷的全身发抖,不时有冰块从身上被抖落。
  “别动!掉下那块我就直接给你塞进去!”
  我哪里还能忍住不抖,越来越多冰块掉在床上。
  他果然把尚未化掉棱角的冰块也硬塞进我体内,被划伤处火辣辣的疼痛马上又受到冰冷寒气的刺激,感觉更加清晰。我痛苦的呻吟起来,虽然手脚被绑了起来,还是不停扭动身体。

  “原来你不仅笑起来的样子让我心里发痒,你痛苦的样子也很迷人,我真高兴,这次是我最先发现这一点的。”
  “如果不愿对著我笑,那就让我永远看你痛苦的样子。”
  我越来越冷,但齐思音仍然继续往我体内塞进冰块,直到再也塞不下。我终於停止抖动了,因为身体已经冷的完全麻木。
  “看来已经化了。”他把手指插进来。
  他解开腰带,我猜到他想干什麽,但是只能虚弱的任他把凶器插入我体内。反正我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就随他吧。
  “果然不舒服,都感受不到小天的火热了。”他皱著眉头从我体内退出来,“小天,你也冷了吧?让我帮你暖一暖。”
  他解开我,我冷的象受惊的刺蝟一样紧紧蜷缩起身体。
  过了好久,身体渐渐暖了一些,我闻到一股芳香。齐思音突然按住我,不知道又把什麽塞进我体内,我并没有什麽特别感觉,然而渐渐体内塞著的东西越来越暖,越来越暖,暖的开始发烫,越来越烫。我难过的在床上翻滚,把手伸向身後想把那东西拿出来,齐思音又牢牢按住我的双手。

  我象个被丢入油锅的虾子一样在齐思音身下不停腾起身子又落下,明明已经感到身体已经快虚脱了,还是被受不了的烫驱使著一次次弹起身体。
  “说,你是玩具。”
  “我是……玩具。”
  好烫。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受不了了。
  “叫我音。”最後这一句异常温柔。
  “音……音……”
  我痛哭著叫出来。
  他终於把那东西从我体内一点点拉出──用保鲜纸包住的融化的蜡。抽出来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瘫倒在床上。
 
“是我……少废话!从今天起我暂时不去公司,每天早上把文件送到我家,有紧急事就打电话,我什麽时候去再通知你。”他啪的一声合上手机,转身对著我,脸上仍然是充满恨意的笑。


17
  “水……”
  我艰难的吐出这个字,嘴唇好干。昨天晚上终於在极度疲惫中昏昏沈沈睡去,一早醒来,喉咙里干的如同火烧,迫切的想喝水。
  齐思音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文件,仿佛没有听见。
  “水……给我点水。”我用力提高声音,然而齐思音仍然聚精会神的盯著手中的文件。
  我不喊了,我知道他不是没听见,既然喝不到水,还是省省力,保持住体内最後一点水分。
  他现在必然恨我入骨,我想起齐思音捂著流血的伤口时脸上的表情,是我看错了吗?那里面有很明显的伤痛。一夜过去後,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当时怎麽会有了那麽大的决心要杀他,还一向以为自己挺善良;看到他受伤的神情,我又为什麽会感到隐隐歉疚?

  一杯清冽的水出现在眼前,齐思音静静注视著我,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有怜悯,有愤怒,也有憎恨。
  我吃力的接过水杯,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
  “噗”的一声,这一口又全数喷到了被子上,喉咙被呛的如同撕裂开来──这是酒!他居然拿了一杯烈性白酒给我!我因为发烧刚好,鼻子还不通气,所以没有闻出酒味。
  “尝到了吗?这就是被欺骗的滋味。”齐思音冷冷的说,看著我不停剧烈咳嗽。
  我好容易才平定了气息,躺下来,闭上眼。
  我早该知道他没这麽好心,尤其是在我刚伤了他之後。
  齐思音不许我穿衣服,并从宠物店定制了一条项圈给我带上。每天,他牵著我在屋里走来走去,根本就同牵一条狗没什麽两样。甚至後来,他说我精神不振奋,还要拉我到花园散步,虽然所有佣人都被他打发走了,整个齐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还是不能忍受在户外赤身裸体的走来走去,我求他,这次真是苦苦哀求,他却说这样只是为了彻底去除我的羞耻心。

  我不知道这样还要持续多久,这要视他的心情而定,直到他认为我完全驯服了,才会结束这种训练。我其实已经屈服了,这次是真的完全屈服。我承认了,我就是懦弱,没出息,我不想再有第二次被塞入融化的蜡或其它可怕东西的经历。

  夜晚或者稍稍离开我的时候,齐思音还会用锁链锁住我,可能怕我自杀。他把我想的太有勇气了,我是个胆小鬼,我没有死的勇气,或者说心中生的愿望太强烈,尤其是在这次未遂的杀人之後。

  这一天,我蜷缩在沙发里,尽量把自己的某些部位隐藏起来,我始终还是丢不掉羞耻感。齐思音坐在我身边打电话。
  “阿静他们马上都要来。”他放下电话笑咪咪的看著我,“真是的,看我好几天没出现,就以为我出了什麽事。”
他拉拉我的项圈,目光猥亵的看著我裸露的身体,“其实一直我很愉快,能跟小天这样坦诚相处。”
  我顿时心慌意乱,虽然差不多已经习惯这样呆在他身边,我却决不愿在那些人面前如此难堪。
  齐思音看出我的心思,手顺著我的身体一路缓缓摸下去,“放心,我也不愿意让他们看到小天这麽诱人的样子,何况里面还有对你心怀不轨的人。”
  他让我穿上他的衣服,但是无论我怎样哀求都不肯拿去我颈上的项圈,并且得意的牵著链子去门口迎接他们。
  他们看到我的样子都明显的大吃一惊,齐思音每走一步,我都被迫紧跟上,链子也哗啦啦的响。我想,他之所以没有用绳子而是特别选了轻巧坚硬的钢链,就是为了制造这种声音。

  齐思音抬起我的下巴,“来,小天,笑一个给大家看。”真的如同把训练小狗的成果给朋友看。
  我勉强抬起头微笑。
  每个人都盯著我。
  “恭喜恭喜,音,你总算搞定他了。”韩静声音里却没有一点恭喜的意思,他恨恨的瞪著我。
  为什麽恨我,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见到音,你没事就好了。不是说好要去俱乐部玩吗?快走吧。”方唯可能看出韩静脸色不对,忙出来打圆场。
  我坚决不肯上车,直到齐思音解下我的链子,他可能只是想让我当著所有人的面苦苦哀求他,并不真想让我脖子上带著项圈出现在高级俱乐部,那样的话,各大报纸的头条立刻都会刊登出这一爆炸性新闻。他发疯起来是很可怕,但是仍然很有分寸,再怎麽折磨我也不会让我死掉,再怎麽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也不会有损到齐家的声誉,这就是他的精明和冷酷之处。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