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kaaa
kaaa  发于:2009年0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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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还活著,你就是我的,不,即使你死了,你也是我的。”
  他终於开口了,又恢复了霸道狂妄的本性。
  我心里长叹,你愿意怎麽说就怎麽说吧。
  这一夜,齐思音对我格外温柔,温柔的简直让我脸红,他缓缓亲吻著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还含住我的分身吸吮舔摩,让我脑海中闪现阵阵白雾,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动作缓急弯曲挺起身体,发出自己都觉得可耻的呻吟。

  激情过後,他搂著我,继续温柔的吻著我的唇。此时我已清醒过来,想起刚才喷射在他嘴里的情景,心里不知道究竟是厌恶还是内疚。我已经彻底堕落了,害怕被打的身体果然也是经受不住快感的考验。

  “那个女的也很讨厌,我明天……”
  “别!”我连忙制止住他,“她只是个女孩子,千万别对她动手。”
  “小天真善良啊!”他又恢复了狡诘的微笑,“你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我哪里还有资格喜欢谁?我现在的样子还算个男人吗?我的心在肉体升上天堂之後已堕入了地狱。
  “好,我放过她。但是如果你真的喜欢她,”他脸上又现出威胁的神情,“我一定会让她那张漂亮脸蛋再也见不了人!”。
  我心中一寒。
  过了一个星期,似乎已经风平浪静,韩静也没来再找我的麻烦,但我仍然保持警惕。他就象躲在草丛中的毒蛇,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窜出来咬我一口。
  “孟助理,有位谢明琳小姐找您。”
  我心里一惊,难道韩静又开始耍阴谋了?
  “告诉她我不能见她。”我忙对著电话说。
  “她说有重要事,如果您没空的话,她就会直接给总经理打电话。”
  谢明琳,你害我害的还不够吗?
  我无可奈何,此事决不能让齐思音知道。
  她依然美丽动人,优雅的端著咖啡杯啜著,我望望窗外对面的齐氏大厦,有些焦急不安,齐思音很快就会发现我的消失。
  “你到底想干什麽?”
  “孟先生,你能理解一个女孩子只身一人在娱乐圈里闯荡的艰辛吗?”
  她终於开口了。
  “我没有後台,没有金钱,甚至没有天分,唯一有的就是这点自知之明。”她自嘲的说。
  我沈默著,不知该怎麽说这个女孩。你有青春,有美貌,有气质,有……自由,这一切不都让人羡慕吗?难道你是想说出自己的艰难让我原谅你吗?我自己是个小人物,能够理解奋斗的艰辛,但是这就能作为陷害别人的正当理由吗?

 
“我跟著韩静的确是为了名利,然而我发现他对我的新鲜感恐怕连半个月也不会到。我从他那里能得到的远远少於我想要的,我不甘心,不甘心就为了几百万、一辆车或者一套房子就出卖了自己。”

  她凄苦的望著我,“我有个真心相爱的恋人,我不想就为了这点东西背叛他。所以韩静跟我提出这件事,我就马上答应了,因为我什麽也不会损失,却能从他那里得到一流电影的片约。我太需要这个机会了,所以为了这个机会我会不惜出卖任何人。”

  她眼中闪现出与娇美脸庞不相称的坚定,“我不期望你的谅解,只是想把事情跟你说清楚。因为尽管是假的,但是你为了我跟韩少爷打架,我真的很感激。”
  她把咖啡一饮而尽,站起身。
  “再见。虽然你肯定不想再见我。”
  “谢小姐。”
  她转过头望著我。
 
“……祝你幸福。”我沈吟了片刻,还是说了。她毕竟只是个想追求幸福的女孩子,虽然手段极端了一点,但是我无法恨这样一个和自己同样可怜的人。她还是比我坚强,认定了的就会做,而我,什麽也坚持不住。

  她有些惊讶,即而冲我灿烂一笑,眼中却闪烁出泪光。
  我终於在齐思音发觉前回到齐氏。
  “孟先生,刚才有一位苏毅先生找您,您不在,他就留下了电话,您要看吗?”总台小姐看到我进来,急忙叫住我。
  “啊?谢谢!”我连忙从她手中接过字条,果然是七夕那怎麽也改不好的一把烂字:
  “浩天哥哥:
     我考上大学了,刚搬进学校,给我打电话吧。
     ********
                      七夕”


19
  我坐在餐厅里等待七夕。电话里的声音粗犷了不少,然而仍然是顽皮倔强。我想起他小时候,那个如同小老虎一样倔头倔脑的小不点,来的时候连正式名字也没有,院长就让他跟自己姓苏,那一段时间来的小孩又特别多,起名字成了特别头疼的事,因为他是七夕那天被送来的,於是就叫了这个名字。他常常嫌这个名字难听,後来自己改成了苏毅。他被人领养後我还常常去看他,直到我读高中时,他同养父母一起搬到外地。这些年变故频生,我几乎都忘了他也到了上大学的年纪。

  看看桌上包装精美的小盒,想到他看到礼物时兴奋的表情,我不由得翘起了嘴角。这还是我第一次买这麽贵的表,作为升入大学的庆贺,应该能让他喜欢。
  “浩天。”
  我抬起头,心顿时一沈,防备的盯著眼前这个毒蛇般微笑的人。
  他坐到我对面,“脸上的伤还没好吗?对不起,我出手太重了。”
  “你来干什麽?”
  我来见七夕的事,包括七夕来找我的事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尤其是齐思音,我本能的不想让他们知道七夕的存在,我害怕一旦跟我扯上关联,七夕会遭殃。
  “别象看毒蛇一样看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韩静脸上的诚挚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我想明白了,音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该跟他抢你,所以我决定退出。”
  我看著他,没有答话。你又想玩什麽花招?
  “这是什麽?”他突然拿起我给七夕的礼物,“我看看。”说著就要撕开包装纸。
  我急了,连忙站起来伸手去夺。
  他也站起来,如同小孩子一样飞快的把小盒举的高高的,笑眯眯的看著我,好像鼓励我跟他抢。
  我望望四周,不少人已经好奇的望这边看,韩静出众的外表本来就引人注目,现在又故意作出这种显眼的举动。
  我忍耐坐了下来,大不了等他走了再去包装一下。
  韩静如愿以偿的拆开了小盒,脸上的表情如同拆给自己的礼物一样兴奋。
  “是一块表啊!”他拿起来在自己手腕上比,“送给音吗?他从来不戴这麽便宜的东西。”
  我看看时间,七夕马上就要来了。
  “你到底想干什麽?”
  “没什麽,难道不能跟你说话吗?”他实在够无赖。
  “其实我呢,这次不想再跟音争主要是因为找到了比你更有趣的玩具。”
  我懒得搭理他,他就是永远也学不会尊重人。
  “他比你漂亮,比你年轻,比你……身材好。”韩静故意拖长了语调,“而且脾气也比你大多了,你知道,我最喜欢爱反抗的东西。”
  我望著他,你们怎麽就是长不大呢?
  “所以我想,与其破坏和音的友情抢夺各方面都很一般的你,当然不如选择这个一级品。”
  我看看表,韩静怎麽还不走,我不愿意让七夕碰见他。
  “七夕,只是这个名字有点土,你说是不是?”
  我猛的站起来,又颓然坐下。
  “你到底想怎样?!”我早该猜到了,韩静出现在这里决不是巧合。
  “我想怎样你应该清楚。”他握住我的手,完全不顾这里是公开场合,故作深情的说,“我放不下你。”
  我甩开他的手,“他在哪里?你把他怎麽样了?”
  “他现在很安全,跟我来吧。”韩静胜券在握的笑了。
  我上了他的车,来到一座偏僻的楼房。
  韩静带我上楼,这里有很多人,见了韩静就恭敬的低头,“少爷。”我感觉出这些人身上隐藏的煞气,韩静的父亲看来果然是不简单。
  来到楼上,韩静指指一个不停传出叫骂声的房间,“就在这里。”
  我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生怕七夕看见这样的我。
  房间很大,中间有七八个人围著一个被吊绑在架子上的人,手中拿著钢管挥舞恐吓,比起刚才在楼下见到的人,他们更象是一般的流氓。而那个人虽然被绑著,仍然不停大骂──果然是七夕,好久没见,他虽然身材高了很多,皮肤也黑了不少,我却仍然能认出那倔强的眉眼。

  “他脾气确实很大,打伤了不少人。”韩静在我耳边轻轻说。
  我关上门,“说吧,你要我怎样做。”
  “我说过了,我要你跟我。”
  我叹了口气,直视著他,“韩静,你并不喜欢我,也不喜欢男人,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做?”
  他无所谓的一笑。
  “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如果得不到你,我会一辈子寝食难安──”
  “哪怕你老了,丑了,死了变成尸体,我也要得到你!”说最後这句话时他英俊的脸简直变的如同妖怪一样狰狞。
  我真有些要吐出来的感觉,如果齐思音说喜欢我我还相信,韩静根本就是把我证明强权的物品看待。
  “我不想象音一样强迫你,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属於我。”他又柔声说。
  多可笑的说法,难道威胁就不算强迫了吗?
  “其实你自己也应该清楚,我对你已经是手下留情,否则,单凭我脸上的伤你就不知已经死过多少回了。”
  我知道他说的没错。
  “让我考虑一下。我一时无法答复你。”
  “不,你必须现在就作决定!”他斩钉截铁的说,“想去向音求援吗?我告诉你,只要你离开一步,我就马上做了那小子!”
  “你不怕齐思音知道?为了我破坏你们之间的友情值得吗?”我觉得真不值。
  “音那里我会处理。我不想再等,当初就是没有早动手,才被音抢了先。今天我也要学学他,说什麽也要得到你!”
  “好,我答应你,”我也无所谓的笑了,“你马上放了他!”
  “等我得到你,自然会放他,保证没有人会伤他。”
  我厌恶的看著他。得到?你和齐思音一样,以为占有我的身体就算得到了我,多麽可笑。我又不是女人,难道还会要你们负责不成?
  “少爷,齐少爷来了。”一个高大的男子走过来,对韩静说。
  不知为什麽,我居然眼前一亮。
  “还真快。”韩静皱起眉,“妈的,我早说过有内奸,让我查出来非宰了他!”
  他又笑著转向我,“浩天,不要害怕,音找不到你,我对你势在必得──带孟先生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颈後一痛,就跌入了黑暗。
  谁在轻轻抚摸我的脸?
  “齐思音,别动。”我感到很痒。
  “我不是音,你好好看看。”韩静笑嘻嘻的声音飘入耳中。
  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韩静就坐在我身边。
  “好险,就差那麽一步,音就可以找到你了。”他继续抚摸我的脸,“我早就知道他安插人在我身边监视,所以带你从暗门出来,他现在肯定气死了。”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心里不知道为什麽这麽失望,还以为齐思音肯定能找到我,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入了韩静手里。
  “我们开始吧,我不想再等了,多等一秒就多一分失去你的危险。”他开始解我的衣服。
  我终於绝望了。我该怎麽办?没有暴力,我仍然无法抵抗。上帝为什麽要让我有亲人,有朋友?他们都成了威胁我的工具。不,应该是上帝为什麽让我遇见齐思音他们,我的命运难道就注定要被人玩弄?

  当韩静终於进入我时,我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连齐思音也不能救我,现在一切都已注定无法更改。
韩静对我很温柔,他体格也比齐思音纤细,然而在我体内抽动时仍然十分凶猛,似乎要把这些年堆积的遗憾都发泄出来,我疼的咬住嘴唇,他又熟练的撬开我的牙关,将舌头伸了进来,灵活的缠绕住我,如同一条狡猾的蛇。

  他的精力旺盛的可怕,不知道在我身上射了多少次,最後我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却始终无法昏过去,一次次的被快感的刺激和巨大的冲击从蒙胧中惊醒,身体已经如此敏感。

  当他抱我去浴室时,我心里一惊,自己什麽时候轻到可以被身高差不多的人轻易抱起来?我难道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瘦到这种地步?
  韩静抱我倚在宽敞的浴池里,轻轻为我擦洗身体。我却在想著齐思音,他现在必定气急败坏,我是不能再见他了,他肯定会杀了我。当初曾以为可以逃开齐思音,现在没想到连韩静也逃不开,我心里绝望的笑著,很快就沈睡在蒸汽的包围中。

  我不得不承认,韩静对我的确很好,他象变了个人似的,再也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难听的话,而且每天都守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我郁闷不说话时,齐思音会因为我不理他而暴跳,而韩静会不停的自己说话,他很喜欢给我讲他的事,我默默的听著,发现他比齐思音更象小孩。也许这就是他们共同的缺陷,他们能在事业上取得令人惊讶的成功,在心理上却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需要别人的关心和抚慰。那麽为什麽不把我当作哥哥看待?而要用这种不正常的手段锁住我?

  我现在很悠闲,也不想算时间过去了多久,不用工作,脑子里都快荒废了。我常常胡思乱想,想齐思音,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无所谓了?这麽久也没有生人来过这里,我见到的都是已经记熟了的面孔。我想七夕,韩静虽然说已经放了他,我还是担心,他从小就那麽冲动,一直联络不到我,会发生什麽事呢?

  我发现,在韩静身边居然过的很轻松,因为不用考虑将来会怎样,别人会怎麽看我,这里与世隔绝的生活是麻痹痛苦心灵的最好药物。
  这一天,我躺在大厅的沙发上,倚在韩静怀里,懒洋洋的吃著他送到嘴里的葡萄,最近不知为什麽,精神越来越慵懒。
  “你好象我以前养的一只猫。”韩静笑著摸摸我的头发。
  好像谁也这麽说过?是谁呢?
  我心里有些烦躁,韩静还是没有厌倦我的迹象,本来以为他得到我的身体很快也就会放了我,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象齐思音,让我感觉象被恶灵盯住一样。
  什麽时候这种麻痹自己的日子才能结束?什麽时候我才能象个人而不是宠物或玩具的活著?
  “!!”一声巨响将我从迷茫中惊醒。
  大门被推开了,几个保镖似乎想拦住闯进来的人,却有些投鼠忌器。
  齐思音看起来相当疲惫,阴沈著脸看我躺在韩静怀里,我被他盯的有些狼狈,心中对他的惧怕又占了上风。想站起来,韩静却象示威似的揽住我的腰。
  “音,你冷静些!”方唯和其他人匆匆追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说不出话来。
  我还是觉得难堪,挣扎开韩静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韩静也站了起来,齐思音向我走来,我不知道为什麽,居然躲入了韩静身後,他眼中的凶光更骇人了。
  “你果然又骗了我!”他简直要气疯了,冲过来拉我,“跟我走!”
  “他现在属於我!”韩静挡住我,“浩天喜欢的是我。”
  “阿静,别逼我动手。”齐思音的眼里如同燃烧著火焰。
  “你也别逼我动手!”
  两个人说著却真的都要开始动手。
  “都住手!”方唯他们上来拉开两人。
  一个人把我拽了出来,“你可真能找麻烦,为了找到阿静的这个窝,我们都快被音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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