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炮灰也有春天 下+番外——芹菜香干
芹菜香干  发于:2011年0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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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菜陆续上来,我一直偷偷注意着林总的表情。他看到那道著名的金镶焖海参时,好像觉得麻烦似的微微皱了皱

眉头。此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于是悄悄起身走出包房,找了个服务生另外点了几道菜,并安排了其他的

饮料。

等我回来,听雍峤已经和林总就目前标会的形势随便谈着,几乎不再涉及合作的事情。我发现林总果然不碰任何海鲜

类的食物,也不喝带酒精类的饮料,这样一来他几乎就没吃什么东西。他的几个下属倒是非常自在,吃得百无禁忌喝

得不亦乐乎,还连连夸赞这家酒楼的手艺不错。

等到那几道新菜送上来并明确地放在林总前面时,他愣了一下,抬头扫了我和雍峤一眼。几个菜分别是西芹百合、什

锦西兰花、鸭血豆腐和炖蛋,饮料是暖暖的一扎鲜榨玉米汁,说起来根本平凡无奇。

可是林总的脸上却浮起一个淡淡的微笑,望着雍峤缓缓说道:“你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助理,雍生。”夹了一块西兰花

,他终于肯举箸进食,“明天标会结束,我们再好好谈谈合作的细节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终于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看来我并没有估计错误。如果没有意外,这笔单子有九成的希望属于我

们了。若不是这机缘巧合,我看林总之前的口风,还真不一定就能下定决心起用“孔彰”的东西。想起刚才跟冯睿程

夸下的海口,我不禁有些汗颜。

送走华晟的人,雍峤便对我说:“今天多亏了你,否则这单生意八成要黄了。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吃海鲜?我看连他

身边的人都不太清楚……”

“他不是不喜欢吃,是不能吃。”我对雍峤笑笑,心里暗叫惭愧,“林总多半是个痛风患者,不可以吃海鲜的。不过

我看他现在的情况并不算严重,可能是不愿意被人知道他有这个病。”以我也是这样,不想其他人知道自己有这样麻

烦的病,生怕引得别人同情,也害怕那些麻烦的禁忌扫了大家的兴,就算有什么忌口也是自己注意一点完事,不会刻

意提出来。现在我发觉这样别扭好像不是什么好事,让人猜来猜去的也挺累人。

“还好你见识多,哄得他开心了,否则咱们还真是没什么胜算。”雍峤又赞许地拍拍我的肩,我发觉这样的动作就表

示他最高的赞赏,“以前我武断地认为你什么都不懂,还真是小看了你。”

“真的只是巧合而已。”他毫不吝啬的赞美让我有些晕菜,好像就要飘起来,“我一个朋友碰巧有这样的病……要是

林总生的是其他的病,我就没辙了。”成年男性痛风的发病率差不多是百分之一,沿海地区又要更高些,所以碰上病

友的几率还真是不小。

“你真的长大了呢,嘉言。”雍峤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要不是你的样子没变,我几乎都要以为你换了一个人……

以前你说过遭逢变故让你改变,对吗?”

我沉默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嗯。那次车祸我醒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虽然有冲动向雍峤坦承

一切,但我还是选择了有所保留。我现在是孔嘉言,有关穆清的问题还需要由我自己暗中亲自解决。

“那看来我们都得感谢那场车祸,呵呵。”雍峤不明就里,只觉得我的转变让人惊喜。

“别这样说……”虽然我还活着,真正的孔嘉言却消失了,我有些不安地想。不管大家喜不喜欢他,我占用了他的身

体是不争的事实。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可能发觉自己的话说得不太合适,雍峤突然有些局促,“我是说,现在的你,很讨人

喜欢。”

听了他的话感觉自己又快爆炸,我几乎不敢看雍峤的脸。

只听他继续说道:“我有个弟弟,要是能活到现在,年纪也比你大了……”他的口气里带着无限的遗憾,“那时候他

生了重病,可惜我没能救活他。”

从没听过雍峤谈他的家人,我不禁抬头一望。

“现在看到你,我感觉他又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再度一沉,全身燥热的血液瞬间又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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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撒在床上,我醒过来就看到室外游泳池里那一汪碧蓝的水在阳光下摇漾,浮光跃金。

披上酒店提供的白底黑花的晨袍,我走出卧室,非常意外地没看到雍峤,眼光转了一周发现客厅沙发前的小几上有张

便条。

“嘉言:我有事外出一趟,看你睡得太好不忍打扰,晚上还有饭局,你白天在酒店好好休息,等我电话。雍峤即日。

我的嘴角牵起微笑,居然感到一丝小小的幸福。

第44章

午后。

泡了一壶喜欢的西湖龙井,沐浴之后我躺在泳池前面的凉亭里看书。泳池周围都是高大的热带树木掩映,东南亚风情

的竹木结构凉亭四通八达,沙发宽大而柔软。为了遮挡阳光,沙发上方还撑着白色轻纱,感觉十分宁静舒适。

适宜的温度和惬意的海风让我全身放松,过了一阵子眼前的字迹渐渐模糊起来,我不由自主地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然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我在一团迷雾里不停地走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人,可是我既不知道他的长相,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这种几近残酷

的茫然与虚空让我无所依从,于是不禁在浓雾中伸手四处探索。

朦胧中有人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继而转到脸颊和下巴。感觉有些痒,我侧脸在沙发布料上蹭了蹭。过了一会儿不知

为何我觉得全身轻软如绵,忽高忽低地悬浮在云端。从身上某处向四肢百骸喷发而出的阵阵酥麻和刺激,让我既兴奋

又难受,几乎无法呼吸,只好微微张嘴急促地喘息着。害怕自高处掉落,我不安地动了动身体。突然传来一阵温热,

好像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这让我暂时找到一些安全感,“雍峤……”我轻喘着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

话音刚落,那飘飘欲仙的感觉竟倏然而逝。带着被遗弃的空虚和不甘,我急切地朝上方拱了拱身体,想要重新体会刚

才那美妙的滋味。接下来一阵带着轻微痛楚的强烈刺激让我的身体紧绷犹如满弦的弓箭,喉咙里痒痒的几乎无法控制

地呻吟出声,“嗯嗯……哈……”蓦地放松之后,我浑身通泰舒服极了,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乖,等一下还有更舒服的……”有人在我耳边诱惑地低语。

若这真的是个梦,那也未免太真实了……终于觉得有哪里不对,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茫然四顾并没有看到人,往身

上一看,我的衣衫凌乱,白底黑花的袍子已经被大大地掀开,双腿之间赫然看见一个攒动的人头!

“啊啊……唔!”好梦到此全然被惊醒,我吓得大叫想起身,却被那人扑上来压着身体捂住了嘴。明确地感受到另一

只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抚摸游移,我全身都起了战栗,只能无力地用双手徒劳地推拒。

“不是很舒服吗?刚才明明射了我一嘴呢。”冯睿程轻柔的声音带着十二分的魅惑,脸上全是又邪恶又俊美的笑容,

“嘉嘉今天好热情……”

海风吹来我感觉身下一阵凉意,才惊觉内裤已经完全被扒掉。如果不是周围有浓密高大的树木挡住,这几乎就完完全

全是大白天里的野合!霎那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大脑和脸颊,我不能说话只能惊惧地瞪着他拼命摇头。

“别怕……老天,你这小眼神真是勾人。”冯睿程的呼吸急促起来。将脸贴上我的,他伸出舌头亲昵地舔了舔我沁出

汗珠的鼻尖,“脑袋还疼么?昨天看到你差点倒下,我想杀了雍峤。”他突然恨恨地说。

那是谁造成的!我在心里呐喊。无奈全身被他压得死死的,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在我身上到处揉搓。袍子早就被全部解

开,我等于是半裸地躺在他身下任人鱼肉,仿佛全身都起了火。

等到他放开捂在嘴上的手,我终于得以开口:“你……住手——”刚说完我就发觉这只能让情况变得更糟,那明显的

拖音使得这原本坚决的抗拒硬生生地变了味,两个人暧昧的吐息喷在彼此的脸上,混成一团。

冯睿程一副不堪忍耐的表情亲上我的唇。方寸之间无从闪躲,我被他技巧娴熟的舌吻弄得耳根发烫大脑缺氧,再加上

他到处点火的双手,我几欲挣扎却全身发软,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你现在很有能耐啊。”放我呼吸的间隙,他在我耳边低语,“不仅甩了我找上别人,还能抢走我手上的大单,连林

总那边都对你赞不绝口呢……说说看,你要怎么补偿我受伤的心?”

已经溃不成军的我无法回答,汹涌的快感让我只能闭上眼睛,仿佛这样我就不用面对眼前的一切。光是冯睿程用嘴来

伺候我这个震撼的事实就足以颠覆掉我以往所有的性经验。我平生只跟天蓝上过床,但是她那样的女孩是绝对不可能

用这种带有屈辱感的方式来为我做这件事的。

“昨天你和雍峤做过了吧?”忽然头皮微痛,感觉他抓住了我的头发,“还挺恩爱……一张破纸条你也当宝贝收着。

耳边传来纸张撕裂的声音,我这才模糊地意识到他在干什么——那是雍峤早上给我留的便条,我顺手放进了晨袍的口

袋里……猛地睁开双眼,撕得粉碎的纸屑正好飘过我的眼角,有的已经被风吹进了泳池。

“不……啊啊啊——”还来不及愤怒,大腿根部被细密吸吮的触感迅速击溃了我的意志,时轻时重的啃啮好像全身爬

满了蚂蚁一般又痒又麻,我已经顾不上丢脸的问题,连连失声大叫。感受到灵巧的舌尖碰到那极端敏感的嫩肉,我慌

乱地伸手想掩盖身下那让我羞耻至死的反应,却被冯睿程迅速抓住按在沙发上。

“啧啧,小小嘉都翘得这么高了啊……你果然喜欢我舔你这里。”在我叫得喉咙发疼、浑身瘫软无法动弹的时候,他

终于肯抬起脸,竟然还带着喜孜孜的表情,“我们俩在床上一向是绝配。”

待稍微清醒一点,我立刻感到后面被抹上什么冰冷的膏状物,看到跪在我双腿之间的冯睿程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意

识到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我的脑袋倏地炸开,“别——”

“来不及了。”他哑着嗓子毅然推进,一口气贯穿到底。

接下来一阵几乎无法承受的痛楚直达脑髓,我身体僵硬连叫也叫不出来。他停下来不动,轻吻着我的眉眼,似乎在等

我放松。

这一瞬间除了疼痛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身下被塞满的地方涨得难受之极。本能地往后拼命仰着脖子想要离他远点,结

果却是被结结实实地吻上喉结摩挲舔舐。又软又暖的吻逐渐向上一点一滴地攀升,仿佛在细细地品尝大餐——从脖子

、动脉、下巴、嘴角到唇瓣一一吸吮,最后终于来到唇上的小痣细细地轻咬着。被他吻到这里,我已是浑身颤抖,身

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大概是发现我有那么一点软化的迹象,姓冯的见缝插针地轻轻动了一动。正被那胀痛憋得七上八下,他这么微微一提

身体,我的嘴里立刻受不了地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唔……”

仿佛是一道许可,紧接着我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他在自己的体内缓慢却有力地抽动起来。此刻我的大脑里已然一片空白

,下面似乎的确痛楚难当,但是嘴里挤出来的声音却是带着哭腔的蚀骨销魂。

“嘉嘉,你叫得真棒……”酥麻如电流的耳语吹进我的耳朵,光裸的身躯感受到温暖的海风轻柔地抚过,我闭上眼睛

挤出那酸涩的湿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内心翻江倒海般的感受。

疯狂过后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中感觉冯睿程将我打横抱起离开了凉亭。几分钟后我置身在一湖温暖的水

中。眼睛微微开启一条线,我知道这是房间里的按摩浴缸。一言不发地任由他帮我打理干净,换上全新的内裤和衣服

之后,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薄被。

“你走。”躺在床上恢复了一点力气,我终于能开口说话。听到那喑哑的声音,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腰酸腿软还有后

面怪怪的感觉也让我倍觉无力。

“真是没想到啊,原来你们昨天没做……雍峤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吧。”冯睿程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成功地让我冲动

地抄起床头摆着的烟灰缸朝他丢去。可惜手上无力,武器还没招呼到他身上就泄气地掉在床边。

“好好好,你要是觉得不甘心,打我骂我都可以……”他显出既得利益者的宽容大度,“不过……绝对不许不理我。

”这句话又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快滚。”几乎懊丧欲死,我闷闷地吐出两个字,其实更多的是在气自己。怎么就那么没有自制力,居然糊里糊涂地

和他上了床。虽然之前的确是在梦里被他偷袭,但是醒来之后却……以后我还怎么能够理直气壮地对雍峤和妈妈说我

跟这个混蛋再也没有关系?

“不能全怪我啊!”他不但没有滚,反而大言不惭地辩驳,“你都睡着了还那么热情地回应我,这几个月来还是头一

次,我能控制得了就不是男人。”

“我没有回应你!是你故意的……”被他说到痛处我又激动起来。我绝不承认自己对他有感觉,那不过是原始的冲动

而已。

“好了好了,嘉嘉。”冯睿程靠近床边,伸手抚了抚我的脸,“以前你不是挺喜欢的么?怎么现在就那么在意我碰你

呢?青筋都爆起来了。”

用被子盖住脸,我挫败地说:“拜托你,让我静一静……”

他沉默了几秒,终于在我唯一露在外面的头顶上揉了一把,“好吧。今天就暂时先放过你。顺便恭喜你打败我拿到华

晟的单子。以前是我小看你了,接下来咱们要好好切磋一番……没有对手也是很无聊的哦,嘿嘿。”

听到他拍门而去,室内静悄悄的让我几乎窒息。

第45章

居然和姓冯的做了……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我还是呆呆地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这场热辣十足、几乎将我全身精力压榨殆尽的激烈性 爱,带给我的巨大冲击不单因为它发生在同性之间,还在于它让

我隐隐约约明白原来在跟天蓝一起的日子里,我和她的那些亲热大约只能被称为小儿科——难道这也是天蓝放弃我的

原因之一吗?以前没有对比,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不能满足妻子需要的可能,天蓝也从未在我面前流露过任何关于

这方面的不满。

尽管不愿意承认,以前的我在这种事情上,兴致真的不是很高。现在我却困窘欲死地发现,我既不能骗自己说没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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