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摆渡人(生子)—— 勺子
勺子  发于:2011年0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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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可不比平常,山林中多的是致命的陷阱。难得那黏人的小景不在跟旁……
跟前一道小红影扑向凌瑜怀里,狐丘白一愣瞧著胞弟,还真是底气不足的威严老爹。
「瑜哥哥,我好想你。」翻了道白眼,分开不过半天。
「哥……」龚照隐一脸歉意在狐丘白身旁落座,他见爱人饱受儿子的软磨硬泡、撒娇哭闹的手段,柳眉微蹙揉著七个

月的腰身满是疲累的神色,拗不过只好带上山来了。
「行,你这铁面无私的脸皮也只够对付外面那些人,八成是这小子惹恼了年榆,你心疼……」
龚照隐难得腼腆一回,二人见小景爬上凌瑜身上,晃著两根莲芋般的小腿,无奈的摇头叹气。
「瑜哥哥,咱们也去林子里看看……」瞧父亲与伯伯被众人围绕敬酒,悄声提议。
「不行……」凌瑜虽然心动,也知道林中潜藏的危机非同一般,再者惹狐丘白不快也非他所愿。
「瑜哥哥是胆小鬼……」身上子一弹撒腿就跑。
少年心性谁受得了一个小鬼的无端鄙夷,凌瑜在迟疑间回眸,众人酒酣耳热的将狐丘白二人团团围住,再略一回神这

娃儿早绕过父亲的身後跑进林中,凌瑜一骇顾不得通知狐丘白。
「小景……」
「瑜哥哥,这里。」大喜的欢呼,瑜哥哥果然不是胆小鬼。
嘘口气,林中除了闪烁的天星、远处微乎其微的火光可辨识外,四周笼罩在森森的诡异氛围中,还有几不可闻的脚步

声,凌瑜向前一跃抱住小鬼往後逃,那段从老家到京城夜宿荒郊野外的经验告知,那微弱的动静不是风声水声……
「放开我……」蹭著双腿。
凌瑜手上吃痛缓了脚劲,让小景离了身子,急得他四处奔寻,一声毛骨悚然的兽吼突兀的划破阴森的林夜。
「瑜哥哥,救我……」尖叫声漫过北侧,一道微弱的光线照射而来。
凌瑜颤抖抖的往呼救声移动,心跳如擂台上的鼓声、一浪高过一浪,鼻翼扇动的频率,更甚在老家偷挖地瓜,被恶犬

追咬的速度。
「鸣……瑜哥哥……」嚎啕大哭惊得凌瑜加快脚步。
空中淌著血气在时间中静候著,森森的两道黄色视线直射而来,在凌瑜的肌肤上支棱起细小的疙疸,眨眼间寒洌湿漉

背脊。
「小瑜儿趴下……」
狐丘白的声音激醒溺水中的凌瑜,一道劲风破空而来,那利爪也挥向那可爱的小脸蛋,脑袋一轰本能驱使、飞身扑上

抱住小景,凄厉叫声混合著山猫的惊恐咆哮与狐丘白兄弟二人的怒吼,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疼延著背部漫延全身,扎著

心口猛烈压缩,眼前一阵发黑。
「小景……」一阵轻咳痛楚拉回涣散的意识,怀中早已空荡荡。
「景儿没事,小瑜谢谢你……谢谢你……」抱著失而复得的儿子,一向不苟言笑的龚照隐,也不禁发抖,他对狐丘白

的心意也毫无疑虑,今後他将全力支持这段恋情。
「小瑜儿……」
看向那千丝万缕的心痛、怜惜,交炽在那赤红盈然的黑眸中,突然明了原来狐狸的逗弄、调侃全是在意自己的表现,

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狐丘白缓缓抱起凌瑜跳上马背,爱怜横溢的抹了他眼角的泪珠。
「我……」一阵猛咳扯动剧疼,颤抖著双唇,「我想…跟你在一…起……」
在一起!?这迟来的告白激得他热泪盈眶,俯看早已晕厥的凌瑜,狂喜傻笑喃喃道。
「小瑜儿,我就当你许的是一辈子,将来可不准你反悔、也别再看别的女人,更不能动不动就将罗姑娘挂在嘴边,一

辈子只把我放在你心里……」
※※※
丰乐客栈探月居以雷击震地之姿,在北厢里回盪久久不散,号啕痛哭当真是神鬼退避三舍。
「鸣……瑜哥哥你别死啊!」
狐丘白轩眉一拧,拎起这只小老鼠,看著他涕泗纵横,现在演的又是那一出戏文?龚照隐追了过来,看了眼凌瑜双颊

酡红染了一层豔火、唇色水润亮澄、红肿,媚态横生犹如一道摆放在牙床上,任君采撷的美味佳肴。
「呃!」龚照隐别开视线乾咳一声,「哥,你也节制一下,小瑜的伤势还未完全好,你也别三天两头把他弄晕了……


「伯伯是坏蛋,咬瑜哥哥……咬的比我多……」这一幕他全都看到了,当晚回到家被娘亲抱在怀里呵护了一晚,可是

隔日接连三天被罚退了几个时辰,美丽高贵的娘亲因为瑜哥哥手上那口血红齿印,鸣……化身成母夜叉。
「那可是我的人。」狐丘白当初误以为他贪玩,直到追问那道手臂上鲜豔的齿痕,才知为这这小混蛋背了黑锅,想起

他背上四个几可见骨、血肉模糊的伤口,气从两道鼻翼喷出,剑眉一挑哼道,「敢在我的人随便烙下印痕,就算你是

小鬼也不行……」
「景儿不是小鬼、是男子汉,景儿要保謢我的瑜哥哥……」
「去背家训,晚上抽查。」奶声奶气说著豪气干云的话,嗤笑的将他丢到龚照隐的怀里。
「我不……」顿时见狐丘白嘴角挂起冷冷邪邪的笑容,气焰马上一敛。
龚照隐无奈摇头,死里逃生的儿子可是愈来愈大胆了,就算把你瑜哥哥荣升为英雄,可是这上面还有个独占欲强的大

色魔!可会把你瑜哥哥整治的死去活来。
上完了药、吃了整片豆腐,凌瑜趴在床上大口喘息,整个背部宛如透出的粉色卤水,又湿又漉宛如上好的水嫩豆腐。

趴在床上半个多月已经够难受了,还得随时应付色狐狸,真是苦不堪言。
「忍耐点不可随便起身,伤口会裂开的……乖,去几个时辰就回来。」
呿!又不是哄三岁的小娃儿。
「别这麽哀怨!」撇个看大白痴的眼神,狐丘白整饰衣装,回过头恰见这活灵活现的表情,已一扫之前的病恹恹,笑

嘻嘻俯身悄声道,「晚上回来再好好补偿我的小瑜儿……」
「补……补你的大色鬼……」甜的腻死人的话都讲的出来,满脸通红随手一抓丢个布鸭子,惹得狐丘白哈哈大笑看著

小景忍痛割爱的玩具。
前脚刚走一个、後脚又来一个,无奈的咧开嘴角权当笑颜。不过这小黏糖鬼鬼崇崇、小心翼翼端的是什麽东西,乌七

抹黑、沉淀淀……好奇怪的味道。
「瑜哥哥!」抹了一把额上汗水献宝道,「我偷听到厨房的顾叔叔跟巴伯伯说这个喝了会一辈幸福,什麽病都治的好

。」
鸦雀无声,大眼瞪小眼,眨巴著委曲的双眼控诉。
「瑜哥哥讨厌我……」
「没有……」啊!别再一天数问了,眼看这水淹金山寺的气势,皱著眉头嚐了一口,在眼巴巴的监视下,勉强喝掉这

碗远比狗屎还臭的东西。
「怎麽样?」
又不是神丹……唔!有些奇怪、像火焚……
「该死!这是什麽东西?」瞧凌瑜那扭动呻吟的模样,龚照隐沉声的指著床边的碗,怒叱,「小景给我过来。」
「顾叔叔跟巴伯伯说这个喝了会精神百倍,生什麽虎……总之是快乐跟神仙一样的药。」一个劲的发抖,眼见娘亲脸

色冰冷,吓得坐倒在地。
「先别忙著修理他……」长孙年榆近身轻拭凌瑜的额头,换来他大声呻吟,声声入媚,脸上一红,「隐弟,你看这会

不会是中了春药之类的……」
「不然是什麽!」瞪了一脸茫然不知错在那的儿子,这小子如不好好管,将来定出乱子。
「你干什麽?」长孙年榆连忙制止龚照隐掀开凌瑜被子。
「帮他泄泄火就行了……」不然男人对男人还能做什麽?
「你就不怕大伯灭了你这双手……」
倒忘了兄长可是千年醋罈子,小小的齿痕都能拿来做文章,碰了凌瑜一根汗毛不定被他记恨一辈子。
「找个快马通知大伯,你就带著小瑜中途拦截把人交给他。」
唔!那不就是……二人四目对觑既而尴尬别开,不约而同想起这男人与男人的交欢……唔!还真令人无法想像?
※※※
「皇爷!」
狐丘白从龚照影手中接过凌瑜时,早见他全身通红、不断扭曲,由原先的低吟转为痛苦的哀鸣,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

……
幸好不远,否则这付妖媚入骨的姿态,落入他人手中可真是不堪设想。快马上了环璧庄,仆役即刻奔进待命。
「龚爷命小的在这等候皇爷,赵管家在里边为皇爷清扫雾香小畔。」
龚照隐设想的周全,怕狐丘白带著药效发作的凌瑜不便,帮他安排了就近的环璧庄。长孙年榆十分喜欢这的清雅僻静

,终年雾气缭绕,龚照隐便在这山峰下买了块地,占地不大只设了三个优美的景观房舍,因围抱著形似兰花的玉兰峰

,而赐其名。
雾香小畔气候温和依山而筑,四季总迷漫著花香,当年长孙年榆便在此待产调养身体。
「皇爷,雾香小畔已备好了。」赵管家垂眉敛目,彷佛不见他手中抱著低喘呻吟的少年,又道,「小人已命众人离开

小畔百步之远,皇爷若有什麽命令,请拉门上的铃铛呼叫。」
狐丘白曾来过数次,五年前长孙年榆生产时,更在这住了半个月,因为不可能有子嗣,甚至将小景当成亲生儿子,没

想到这鬼灵精……当真是一个胆大妄为、一个是自作聪明。
「你啊!小鬼的话也敢听……」
狐丘白无奈心疼的轻点凌瑜的鼻头,凌瑜哈著气扭著脸蛋,将他的手指含进意谓不明的舒叹一声,这情色的刺激搅动

胸口重重粗喘一声,随即下腹一阵火热。
「你这个鼓惑人的小妖精……」
压住逼人迷乱的气息,念著他背後的伤口,将他抱到温泉旁靠著自己的身子,解开前襟霍然而敞的美丽景色,逼得他

幽邃瞳孔一缩,粉色的肌肤宛如清晨花瓣上朝发的露珠,轻巧灵俏在滑嫩的绮丽色彩中翻滚,串串珍珠滑过那胸前两

朵挺立夺目的焰心,一付引人遐念的景象……
凌瑜喘声大作、呻吟媚骨,找到令人解渴的水源,将豔丽撩火的地带送到狐丘白嘴边,轻轻一笑的轻舔俏丽的乳珠,

将手缓缓滑入花丛内。第一次是隔著亵裤教导凌瑜解决欲望,而这次是直接触摸,少年的细嫩肤质如上好的绸缎,描

摹那美好形状轻轻一压解了凌瑜的不适。
「该死的,景儿拿的是什麽药?都泄了三次了……」
狐丘白满头大汗,万马奔腾的欲望在潜层里叫嚣,催促著他一探美丽的桃花源幽径。
「疼……」凌瑜扑腾著身子,意识紊乱口中呼救,「救我,难受……鸣鸣……狐狸疼……」
狐狸疼三字掐断狐丘白最後一根理智,咬唇撕裂凌瑜身上衣物,纤巧的躯体以撩人的姿态摆弄,双唇覆上那喃喃絮语

,吞咽下他所有的痛楚,汹涌的暗流急拍,侵蚀凌瑜体内无法突破的欲望,蹭著酸软无力的双腿,勾住狐丘白的腰身

,双手胡乱的拆解他身上的衣物,试图寻那灭火的痛苦。
「唔……」狐丘白稍一回神,盯著他泄恨的咬上肩膀,苦笑的帮他解开自己上衣,凌瑜急迫搂住那令他心安的壮硕胸

膛,双唇乱啃的中了一地的红斑,狐丘白拉开他的头,看著自己一身惨不忍睹的咬痕,一脸发黑嘴角抽搐,「你是水

蛭转世的吗?行,别再用利牙磨了,这良田也被你恳成烂地了……疼…别再咬了……」
快解了他的欲望,疼死了……肉快被咬下来了,这胡乱开恳的作法,让狐丘白再无介蒂的伸入……
「魔手!小妖精,这可是你逼我的……」封住那口白牙利刃,挑逗凌瑜丰豔的双唇,勾起那滑腻小舌尽情摆弄,右手

滑入那桃花小径、悠悠荡荡的开扩,一只、两只………
凌瑜吃痛的仰起颈部,姣好的线条落入狐丘白的眼中,更成了激发的催情药。
「疼……呃…唔……」第一声疼转成绕梁韵永。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狐丘白调侃的轻咬他颈上的脉动,激得凌瑜一震颤栗,泄出欢愉曲调,贴著他的耳畔粗喘

调笑,「小瑜儿,狐狸就带你共赴云顶,你这猴嵬子不是最喜欢刺激吗?这个姿势比较难受,忍一下……」
四指先锋引导阵前将士,一一清除路上的阻碍,将痛楚减至最小。
凌瑜坐在狐丘白的大腿上,毕竟还是个初尝情事的雏儿,只觉得入口一道火辣的撕裂感不断漫延,一挣扎勃发的欲望

还在体内不断胀大,痛得五官齐扭、泪水扑簌簌的滴落,狐丘白也被箍的疼,并发著欲寻泄洪的出口,逼得他几近疯

狂。
尝试一动疼得凌瑜鸣鸣大叫,但不狠下心来,二人也只能杵在这尴尬的姿势上。揽上纤细的腰身,这一动将欲望尽入

他体内,凌瑜尖叫了一声、随即哼哼宛如猫鸣,脸上已是一片花色样貌、豔彩夺目。
是这里吗?瞧他情动神情,狐丘白既亢奋又激动,身上人可是他情之所衷的小瑜儿,这美妙儿也是自己寻了一辈子的

爱侣……
缓缓律动穿透二人的灵魂,吟哦唱咏著初次欢愉的韵曲,浮载在潮起潮落的情动中,越过山巅水湄,在沸沸扬扬恋音

中不断演绎著,描绘著周身散发的幸福色彩。
在高潮迭起落幕後,狐丘白满足的将他抱起,滑入温泉中。
「小瑜儿,秦皇爷今後在你面前,永远永远只是一只离不开你、迷恋你的狐狸……」
※※※
晕晕沉沉睁开雾般的水眸……
「醒了……」额上的发丝轻轻拨弄,凌瑜四肢百骸宛如沉在湖面上,温暖舒适……狐丘白见他蹭著自己的掌心,犹如

软软可爱小猫,万般柔情倾巢而出,俯下身轻啄这仍伴随著微热的红唇。
「皇爷……」愣愣的瞧著他布满血丝的双瞳,才发觉自己喉咙沙哑发疼。
「叫狐狸……」
平时偷骂的字眼被翻了出来,凌瑜脸上窘红愕视他的反应,此刻的狐丘白似乎比往常更温柔,眼中蕴藏的除了是缠绕

的爱意,更有种与舅父看著自己的表情,甚至更多的不舍心疼……
「叫″狐狸″,我的小瑜儿……」垂眉诱惑著。
「狐……狐狸……」狐狸的表情好奇怪!
无限的怜惜、慈悯,甚至悲伤的情绪在狐丘白的心下搅滚著,解了凌瑜桎梏的欲火,帮他清洗留在体内的爱液时,才

霍然而晓凌瑜舅父严苛的原因,这一切都是保护他身上的秘密。
无怪乎凌瑜肌肤比一般少年滑嫩,不旺盛的须芽使得清秀的脸蛋更细致,隐蔽处的欲望点更是精巧些……以前只在书

中看过,总觉那是无稽之谈,原来神仙也有疏忽的地方。
我的小瑜儿,或许我该开心,这样独特的身子是抱不了女人的,他只有我能宝贝著。
通常这样的孩子不被丢弃,就是被当成妖孽溺死,想到这一向无神论的狐丘白,不禁感谢神明能即时弥神错误,给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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