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菊花三弄
菊花三弄  发于:2011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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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君来上的样子。

罗煜卿居高临下的双手撑在他头两边,表情有点困惑:“我怎么觉得我们这样很像在野合?”

苏允时从他腰间抽出那把扇子,顺便把腰带一起抽出,指指扇面上的诗,意思是那才叫野合,现在有房有顶的,哪有

当时那么好的气氛。

罗煜卿劈手夺了扇子,扔到一边,就这样狠狠压下来,制了他的双手手腕固定在头顶,一只手探了他的下体去,深深

浅浅的探索。

“将军,我们好歹也是两情相悦,不要搞的像是用强一样吧……”

“你要求倒是挺多。”罗煜卿松了他的手腕,在下一刻扣了他的腰就狠狠挺入,突然的刺痛和后穴的狭窄让两人都不

由得低吼出声,苏允时脸上更是霎时间褪尽了血色,依旧尽职的调整呼吸,试图容纳那卡在一半的巨物。

“将军果然是骁勇善战,提枪上马,片刻也不耽误啊……”

“你这里不是也急的很?”手指弹弹苏允时微微软下来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尚在外面的硕大也毫不含糊,顺势一冲到底。

苏允时送了腰去迎,后腰痛极反而自脊柱散发出一丝丝酥麻的快感,心思转转想到了一件事。

“将军送我的空扇,何时……也来题一句?”

“不急,等你被干到晕过去以后。”把他翻了个身,身后的罗煜卿开始大力冲刺,直把那张旧床摇得咯吱作响。

一夜风起,菊花遍落,室内倒是春光无限。

把龙阳十八式试了三分之一以后,苏公子终于如愿以偿,涣散了去。

醒来天已经擦黑,灯下罗煜卿正在他那把扇上写字。

“十里洞庭落黄花。”

苏公子显然不明白这北疆哪里有什么“洞庭”,也就不去深究。披了衣服端端正正坐下,严肃的开口:“从明天起,

我要开始查案。”

罗煜卿抚掌:“很好,你要什么,直说。”

“我要去见呼伦县知府,所以还要将军一件东西一用。”

“就是那当扇坠儿的玉玦。”

解下来扔给他,罗煜卿整装准备走人,末了不忘补上一句:“苏淋让我告诉你,他现在准备跟着高提督混,做一个顶

天立地的男人。还说皇上回京以前,他还是会偶尔回来看看你的。”

苏允时也不气,笑咪咪的回他一句:“你要是见到他,麻烦告诉他一声,我现在勾搭上罗将军了,比他的高提督官高

一品。”

余音绕梁,罗煜卿已经甩门走人。

空扇上不止一句,还有个词牌“菊花三弄”。

第六章(关于苏淋的一份大礼啊)

呼伦县知县是个汉人,叫杜宛,整个人就好像一片风干的叶子,才初秋天气,就竖起了立领,掩了尖尖的下巴,一脸

面无表情,一看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样子。

“苏大人,不知您今天来,有失远迎。”杜宛声音也像人一样,明显中气不足。

“我最近被停了职,别叫大人了。那个,流民案的卷宗可否拿来让在下一阅?”

“那好,李元,给苏兄把卷宗拿来。”杜宛也不拘谨,别人叫改口就改口。

那个叫李元的中年师爷看了苏允时一眼,下去拿了卷宗,又添了一些熏香,在远远的角落里坐着。

“杜知县,在县衙里,这李师爷,可是比你更像正主儿。”苏允时凑近了杜宛的耳边,悄声打趣道。

“我既已称阁下一声苏兄,你也就不要叫我什么知县,就叫我杜宛好了。”杜宛也不正面回答,同样压低声音,引开

了话题。

熏香袅袅上升,整个室内开始弥漫起一丝丝甜香,杜宛脸色大变,转头看向李元。李元抬起眼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只是低头看书喝茶水。

苏公子专心翻着卷宗,一时间,满室只余纸张翻阅的沙沙声和杜宛略显紊乱的呼吸声。

“嗯,这里……”指指卷宗上“在羁四十三人”,“可否带我到牢里一看?”

杜宛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倒是比刚见时好了,“当然可以,不过我今天身体略有不适。不然,让李元带你去看?”

“那就改天,我也不急。”苏允时凑近了香笼,深吸了一下,“这是什么香料,甜而不腻,真是极品。”

“只是一般的檀香,加了药,养肺的,对你没什么用。”杜宛吃力的把他拽起,喉咙里沙哑作响,扶了额头道“我累

了,李元,送苏兄回府。”

幽香袅袅,混了一丝烟气,直冲房顶,又在半空中消散。

“李元,你怎么在他面前焚明葵!你毁了我还不够……”

李元走进烟雾中,脸上的表情好想再看一只困兽:“我只是看你几天没用了,好像身体已经不支的样子,才好心帮你

点上。为了你的那个什么‘苏兄’,我还特意把那个封在蜡里。放心,他上不了瘾,只是会时不时的……想来拜会一

下你罢了。”

杜宛睁大的眼睛又回复到了一汪死寂,里面却隐隐的,有了一丝光芒跳动。

“我们的冷面杜知县,居然也会对人这么上心,这些天,是不是太寂寞了?而且,你没有发现吗……”李元薄唇吐着

越来越猥亵的话语,猛地摁下他的头凑近香笼,“我还多加了一味料,想必会让杜大人更加心存感激呢……”

小腹突如其来的骚动感让杜宛霎时间明白过来,今日的羞辱,怕是还没完。

“今天算你识相,早早把他打发走,不然让你的‘苏兄’看到你这般发情的样子,事情可就复杂了啊……”从后面抵

了杜宛到桌前,让他看见自己饥渴难耐的脸出现在镜中,这样做了不是第一次,但每次看到杜宛平日里一滩死水一样

的脸透出的异样的妖娆,都会给李元不一样的刺激。

从后面撕了杜宛的下衣,草草分了他窄窄的双胯下,髋部那里只包了一层皮,骨头硬硬的硌手。尽管这样,这个过于

纤细苍白的身体还是能够带给他极致的快感。杜宛没法摆脱他给他焚的明葵,而他亦弃不了杜宛。

这份纠缠,谁敢说这不是爱!

杜宛撑在桌沿的双手手背淡青色的血管突出,微微跳动。李元就这样挺进来,没有润滑,双方都因为这份干涩而痛呼

出声。

一贯的交欢方式,如同打上烙印时的痛觉带来的快感,因着血的润滑,渐渐动着就顺畅了,就像两只躁动的野兽,用

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进行一场打斗,只有这种刺激才够到位。

皇上准备回京了,而苏淋虽然早早放出话来,却一直没有等到高远一个肯定的答复。

虽然苏允时从五岁把他一路带着混大,也算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但是他一介酸文人,又是个断袖,也深知自己只管养

不管育,天天撺掇着要苏淋早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然后滚蛋。这样看来,高远实在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说,你怎么就看上高远了?”

苏淋对他张牙舞爪:“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个断袖?我对高提督只有仰慕和敬慕,绝对没有思慕!”

“那罗煜卿也是将军,还比高远官大,你怎么不投靠他?”

苏淋语塞,脸涨红了才吼出来一句答非所问的话:“因为他是个断袖!”然后撒丫子跑了出去。

“喂,你等等,”苏允时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从中隐隐可以透出一股清香。

“拿去点上,每天蹲马棚,那味道还真是够劲。”

夜深露重,虽然说里面住的是御马,待遇也不过是一件牛衣。苏淋已经在这里蹲点守了好几天,为的就是在高远必经

之路上造成偶遇的效果,然后再开口,说……

要说的,当然是自己仰慕将军已久,如今也征得了自家主子的同意,希望能够跟随将军到军中……这样的话。

紧张啊,腹稿已经打了一遍又一遍,苏淋两只眼睛紧盯着黑漆漆的路口,没人、还是没人……

穿堂风过,带着马粪的浓烈味道,着实让他结结实实抖了一记外加恶心到想吐。

想起白天苏允时给的香料,掏出来看看,居然是白蜡外封,没见过的香料包装。这东西应该是闷在香炉里慢慢燃的,

但是现在条件有限,只好明火焚了,暴殄天物。

白蜡遇到明火,嗞嗞拉拉的融了,烟气上升,那一股甜香味儿怎么也掩不住的一下子挥发出来,倒不像是一般的桂子

檀香一类的味道,这味道太浓郁了一些,好像寻了人的毛孔往里面钻,不一会儿整个鼻腔里面都是那种香味,直冲脑

门。

苏淋拢了拢火,从外面看看,看里面的光亮不是很明显,又小心地把草料什么的移远了一点,再回来,看见皇上最喜

爱的御马竹叶青也凑到了火前面,扑哧扑哧的打着响鼻。

这畜生,还挺懂得享受。苏淋想着,顺了顺竹叶青油光水滑的头,接着盯路口。寒星点点,夜风阵阵,思绪却渐渐飘

远。

“——那罗煜卿也是将军,还比高远官大,你怎么不投靠他?”

自己确实是根本没有考虑就认定了高远,从当时马车里看见他,到这二十多天的相处,自己从来没有去思考过为什么

,就决定了要跟他混。从五岁被告诉要跟着当时也是个半大孩子的苏允时,虽然把他当成衣食父母,但是终究是太过

了解。即使最后他考了个功名飞上了枝头,在苏淋眼里,却还不如他带着自己坑蒙拐骗时的印象深刻。

可是当时一看到高远,那种浑然天成的武者气质,让苏淋认定,这就是自己的目标和榜样,要说没有思慕,怎么可能

眼光不禁暗淡了一下,高远一看就是那种稳重传统的老实人,就算自己从小浸淫在苏断袖的教诲里觉得无所谓,对高

远来说,还是大大的奢望。

身上渐渐暖了起来,竟然出了一身薄汗,苏淋伸了手想要把火灭掉,竹叶青突然摆过头,挡开了他的手。

苏淋伸手再去拨,这时那马却突然发难,低头一撞把苏淋撞了个跟头。苏淋借了微弱的火光,看见竹叶青完全失了往

日的温和灵性,鼻息紊乱,整个身体散发出一股浓烈的体味。再一看刚才被竹叶青挡过的手,粘粘的全是它的汗。

公马发情的征兆。

苏淋心下一寒,这马一发情,母的还好,公的特别是像竹叶青这样的悍马,那是狂奔几十里也要找到母马交合的。这

畜生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哪次不是有求必应,现下并不是马该发情的日子,这马厩里可就它一匹马,到哪找母马去

总之,这竹叶青今儿太不正常,自己还是先走为妙。

苏淋刚刚想要爬起,竹叶青就一步上前用头抵上了他的胸前,死死压制住了。苏淋试着推了一下不动,手上却有湿湿

的触感,这边竹叶青带着热气的鼻息已经刮到了他的脸颊,苏淋一个翻身想爬起来,却被竹叶青一蹄子踢在后背上,

苏淋顿时觉得被踢出了内伤,就这样脸朝下趴在了地上咳了个撕心裂肺。

这边浓烈的雄马气息已经压过来,混着火堆里还未燃尽的香料气息,令人作呕。马儿急急在他身后磨蹭着,两个前蹄

在他头两侧急于想找两个支撑点,一次又一次差点踏到他的头。苏淋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被这匹发情的畜生强了

,搞不好还是先杀后奸。

意识到这一点,苏淋挣扎着向前爬动了一点,那竹叶青本来就不得要领,那早就发胀的分身在苏淋身后猛捅几下却因

为衣物的阻挡不得进入,早就焦躁不已,现在见苏淋又在不住的扭动,长长嘶鸣了几声就对着苏淋的背部踏下去。

还是同样的部位,接连受到重创,苏淋一声不吭,一口血箭一样的射出,就停止了扭动。

那马却还是不得而入,那熏香袅袅,火光映照下双目渐渐赤红,竹叶青疯了一样的甩头,蹄子嘚嘚的刨地,突然发狂

,照着苏淋的脑袋就要踏下去。

马蹄带着疾风挂过,血溅三米开外。

那巨大的马躯轰然倒地,高远持刀,身上脸上溅得都是马血。

刚才他才从皇帝那里回来,秦琼马上回程,随行戒备安排都要他去做,这几天他一直和随行侍卫住在一起,今天终于

把一切安排妥当。刚走到路口,就听见马厩这里有动静,还有隐隐的火光,想是马厩失火,才过来一看,却正好撞见

如此惊险的一幕。

高提督出刀,伤口极薄,几不见血。现如今当场血溅,这竹叶青脖子一半被切开,当场毙命,只余那撕裂的伤口翻着

血沫。

翻过苏淋来看,这家伙却堪比九命猫妖,此时已经幽幽醒转,眼见自己被高远拥在怀里,这强壮起来的胆气霎时间烟

消云散,瞪了两个眼珠子就开始流眼泪,同时左边嘴角还缓缓地流下一丝血来,看得高远触目惊心,不自禁的伸手去

擦那泪,却是却擦越多,苏淋双臂环了他的背,头埋在他的肩窝里,高远不一会就感觉温温的热,湿了一片,却没有

声音。

那木柴已经烧了大半,此时只剩暗红的火光,是那几块香,却红中透出紫,在那儿静静地燃。

苏淋的气息也不稳了起来,鼻中呼出的气息仿佛灼热无比,热热的点燃着身上的每一处地方。环住高远的手臂猛地紧

了起来,不明就里的高远挣动了一下,却触到了苏淋腿间早已变形的硬物。

那地方本来已经不受控制地勃起,如今被高远这么一蹭,更是蓄势待发。高远一惊,掰过苏淋的脸看,却看见苏淋咬

牙硬撑的表情,那一滴滴的汗,带着不能忽视的情欲的气息,顺着线条柔和的侧脸滚下。

又想起刚才被他刺杀的御马发狂的样子,和一眼就注意到的马胯下变形肿胀的性器,高远眸光一闪,四处环顾,绝对

是催情药没错。

“香……”苏淋松了一只手,艰难的指了指。

高远抱了苏淋,转身用刀背拍灭了明火,又踩灭了那几个香料块,“那香里面,可是下了什么媚药?”

苏淋嘴角又是一缕鲜血流出,点了点头。

高远心下了然,挽了袖子:“苏公子,我……来帮你?”

苏淋背上被踢中的地方早已钝痛不已,刚才勉强抬手已经是痛彻心肺,体内的外伤和叫嚣的气血都一起冲撞着。虚弱

的点头,示意高远继续,然后体力不支的闭眼。

感觉到略显粗糙的手解下了下身的亵衣,火热的欲望暴露在清凉的夜风里,畅快之下自然更加精神。高远虽然已近而

立之年,常年行军驻扎也不是没有过经验,不过和男人还是第一次,定了定神,伸手握住了苏淋挺立的分身,从根部

开始,使了巧劲摩挲。

快感沿着脊椎一波波冲上头顶,苏淋忍不住向前弓起腰身,却带动了后背的伤,一个摇晃,后腰已经被另一只手稳稳

的托住。苏淋身体更加贴近高远,又是一阵颤栗,明明已经硬到不能再硬,就是释放不了,这时高远的每一下,已经

从快感变成了一种折磨。

“高远,不够啊,这样不行……”苏淋一手压住了高远在他下体处的手,一手勾了他的脖子,看向那往日高不可攀的

坚毅面孔,鼻头一酸,低头就吻下,“好难受,怎么办……”

高远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一急,从来不说的脏话飙出:“他妈的,这是什么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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