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风华(生子)下+番外——水晶之痕FFF
水晶之痕FFF  发于:2011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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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上穷碧落下黄泉

第三十章

“那人醒了吗?”

“还没有,不过听圣医说这两天就会醒呢!”

“从没见宗主对谁这么上心过,那人一定是宗主的心上人啦。”

“别瞎说,小心被宗主听去又要罚你!紫蝶姐说宗主是在湖边练功,那人就那样从天而降,还受了重伤,宗主就把他带回来了”

“宗主肯定是喜欢他啦,那么多重伤的人也没见宗主救过谁。不过那人真是好看,可惜就是伤了半边脸……”

“你们俩个小妮子又在说些什么呢?”从回廊里走出个美貌女子,看年龄显然是比两人稍大一些。

“紫蝶姐!”两侍女叫道。

“行了,把东西给我吧,我端进去就行了,宗主在里面呢!你们以后经过这时说话小声点莫要扰了里面的人休息。”说着,紫蝶接过托盘向屋里走去。

“他怎么样了?怎么昏睡了这么多天还不醒?”很好听的男声,充满魅力。

“这位公子本就体虚,还受了那一刀,要不是宗主喂了他灵药,他恐怕早就……”林茂很是奇怪,宗主怎么会对这个捡来的人这么好,把那仅有两颗的上古神药就这样给了个陌生人,还让自己来天天看护。

“他身上和脸上的那疤一个也不许留!”说完就留下了干瞪眼的林茂,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出去的男人正碰见端药过来的紫蝶。“药好了?”男人看着紫蝶道。

紫蝶一抬头刚好和男人四目相对,瞬间羞红了脸,慌忙地点了一下头,待男人走后走进屋去。

好美的地方啊,绿树森林、片片湖泊,气候宜人,男人慢慢地往前走着,真想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再也不出去了啊!

“云倾,云倾……”

谁在叫,叫的是谁呢,男人莫名的回头扬望……

“呜……”薄如蝶翼的睫毛颤了颤,这昏睡了近七日的男人终于要苏醒了。

睁开沉睡了许久的双眸,模模糊糊还不清楚自己是身在哪里,只知道身下十分舒软,屋里有淡淡香气,显然是自己遭到了很好的照顾。

“你醒了。”

很好听的男声传来,揉了揉还不甚清醒的眼,定了定神,挣扎着想要坐起,被人温柔抱住,“怎么,刚清醒就想起来?”

仍是那好听的男声。

这才看清那人,银灰色的细发倾泻而下,由于姿势的原因还有几缕飘在了自己的身上,眸子是迷人的淡紫色,薄薄的唇衬着如雪的肌肤,是艳阳中的一抹娇艳,炫目的让人睁不开眼。

这人不会是千年狐狸精吧?这一瞬间云倾想着。(作者:没想到云倾你还挺幽默的!云倾:……)

看着他又闭上了眼,轻轻抚开那微皱的眉,问道:“怎么?可又是不舒服了?”

“没有,只是有些头晕!”

“你昏睡了好多天,应该饿了吧!”男人笑着说道,随即端起床边桌子上的一碗粥,半抱着云倾喂了起来。

云倾一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现在的身体再逞强到显得别扭了,也就由着人抱着。只是起来间腹部一阵抽痛,疼的他身躯轻颤着。

“慢点,放松的靠着我就好了,你身体不好恢复的本就比较慢,伤口再裂开就不好了!”银发男子温柔道。

喝完粥后云倾就昏昏睡过去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向对方道谢,对方也并没有问他姓甚名谁。

云倾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刚醒来就看见一位窈窕女子正在轻手轻脚地收拾屋子,看到他醒来,女子显然是很高兴。

“你醒啦,你等着我去叫宗主。”说完就跑了出去。

一会儿昨天那银色头发的男人就走了进来,男人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袍,金线刺绣,举手投足十分优雅。

“多谢公子相救,稀晨语感激不尽!”

这是稀晨语昏睡以来第一次开口,声音很是虚弱还带着病中的沙哑,但是仍然清润好听,在看那长相就道他是个温润的人,紫蝶看着床上的男子想着。

银发男子走过去轻抚住要起来的稀晨语,让他躺好,自己则坐在他床侧。

“那天我在湖边散步,你就那样一身飘了下来,我当时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神仙呢!”男人调笑着。

这宗主也会讲笑话了?紫蝶在旁看着。

稀晨语脸色微微泛红,掩饰似的摸了一下脸,触手就是那厚厚的纱布,微楞了一下,道:“我的脸?”

“你掉下来的时候可能是不小心划伤了,晨语你很在意吗?”

“呵呵,那只是个皮囊而已!”稀晨语不甚在意轻笑道。

“我叫江子彦,晨语以后叫我名字就好。”男子说道,然后及其温柔地抚摸着稀晨语那完好的右脸。

稀晨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也没推拒他,然后就看自家宗主朝着那人吻了过去,紫蝶悄悄地推出房间,真不知道宗主到底再想些什么,天下美人何其多,难道宗主是对着病弱的稀晨语一见钟情?紫蝶不明白。

直到那温润的唇覆了上来稀晨语才回过神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用手推着身上的人,只不过由于身体的原因,那瞪人的眼睛仿佛是暗示,推拒的手显得是欲拒还迎。

稀晨语被吻得眼前阵阵发黑,头嗡嗡作响。看着身下人那苍白的无血色的脸,江子彦才放开那被吻得微肿的唇,温柔道:“今天先到这里吧,剩下的事情等你病好了我们再继续。”

然后便把圣医林茂叫了进来。稀晨语只知道有人为他诊治,迷糊中仿佛还有股微热的真气从后胸穿了进来,两个男人在那里在讨论着什么,好像在说着他的病情。只是他身体虚弱,又受了点冲击,昏昏欲睡。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稀晨语都没有看到江子彦,只是那林茂是天天来,休息了一个月稀晨语的身体好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虽然没走几步就会觉得头晕胸闷。想着自己失踪了一个多月,穆宇非他们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再想着那显然是中了蛊的流云,云倾不安起来,想着找个机会辞行。

他在院子里转了几次,由于身体的原因并没有远走,只道这院子清幽,风景如画却是不知这具体方位是哪里。

“紫蝶,不知你家宗主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想来我失踪了一个多月家里也十分担心,打扰了这么久我也该告辞了,日后必定上门谢过。”云倾对着正在布菜的紫蝶道。

“啊?你要走了吗?你这身体哪能啊,林茂说你需长期静养的!”紫蝶听他要走,回头道。

“我也是时候回家了,总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云倾微笑道。

“宗主这些天出去了,应该最近就会回来,不过他应该不会让你走的!”紫蝶说道。

又过了几天,仍是不见江子彦回来,云倾暗自有些着急。林茂天天来,倒是和他日渐熟络了起来。

这天云倾在院中散步觉得累了,坐在凉亭中休息。蓝天碧水间,白衣飘飘,风景如画。觉得身后有响动,一回头便落入个宽厚怀抱。

“月余不见,晨语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说着情人间亲昵的话语。

稀晨语微皱眉地推开了他,真不知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和他还见了不到三次吧!

江子彦哪容他推拒,强搂着他把他顶到了石桌上。“你这是欲拒还迎吗?天香阁的红牌稀晨语稀公子?”

稀晨语微惊,看着压着他的人。稀晨语想要推着他,但那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挠痒痒般。

男人站在稀晨语两腿间,用手固定住稀晨语的腰紧贴着他,之间没有一点缝隙。稀晨语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然后全身便化作一池春水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要不是江子彦稀晨语恐怕早就瘫软下去了,觉得浑身发热,那个地方也在蠢蠢欲动。

“怎么,晨语想要了吗?”银发男人邪魅地笑道。

稀晨语用最后一点的清明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是药性让他使不得一点力气,“你,你给我下的什么?”嗓音沙哑,十分诱惑。

“呵呵!”男人转身打横抱起稀晨语大步向屋子走去。

温柔的安抚,细细的亲吻,小心的润滑,然后再狠狠地刺入,稀晨语的意识不甚清明,这种药显然是十分毒辣,让他随着银发男人的动作而不断摆动,喉咙不自觉地发出那暧昧的呻吟声,这对于身上的人来说无异于最烈性的春药,让他的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和血的腥甜,那鲜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分外淫靡。

稀晨语意识模糊,看不清身上的人,只觉得自己就像是那风暴中的一叶小舟,看不见也靠不了岸。不知男人在体内射了几次,稀晨语的眼神逐渐清明了起来,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透支的体力让他的动作反倒是像引诱,江子彦抱着他就着结合的姿势转了个身,改成了跪趴式,这可以让男人进入的更深,双手固定住那不赢一握的腰,猛烈的抽插着,稀晨语全身微微发抖,脸埋在枕头上,两只手不只是因为不满还是因为快感死死地攥着。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要……不要……”像是哭诉又像是哀求。

听着身下人那明显加快的呼吸,江子彦只道是男人情动,但很快江子彦发现不对,猛然翻开身下人,之见他脸上早已褪下了情欲的微红取而代之的是那几近透明的苍白,血不断地从他嘴里涌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完。

愣了一瞬,心猛然缩了一下,难道这就是心疼?江子彦不懂。

赶紧抱住稀晨语,不断地输入真气以稳住心脉,那动作做的及其温柔,仿佛刚才在男人身上不要命地驰骋的人不是他一样。过了一会,不知男人想到了什么,突然放下了稀晨语,脸上也由温柔变成了冷漠,就那样冷冷地看着床上的人,扬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然后整了整衣服,没看床上的人一眼,走了出去。

对不起我的人,我要让他加倍偿还!边走边说道,语调让人听之不由一颤。

“不要!云倾……危险……”床上的男子猛然从床上坐起,全身冷汗,显然是做恶梦了。自从云倾失踪后流云几乎天天晚上做恶梦,梦到云倾被人捅了一刀然后推下山崖,至于捅人的那人,流云总是看不清他的脸,只隐约记得那人穿着一身青衣。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看来是自己也对那人关心过头了。

再无睡意,披上衣服走了出去,看到自家王爷和那暗门门主仍就保持着晚饭时看到他们的形态,坐在凉亭里不知商讨着什么。云倾的失踪让流云更清楚了男人在自家王爷心目中的地位,穆宇非一夜之间调来了穆家铁骑,不眠不休,头发都白了好几根,那暗门门主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现在显然是已经大体知道云倾的下落,可能正在商讨应该怎么行动更为安妥吧。

“为什么现在不能行动?我现在就要去把他带回来。”凉亭内影煌几乎是吼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先莫要打草惊蛇,现在消息还不确切,再等一天,等确定了后,我们就可以把无极门一网打尽。”穆宇非也是半吼着说。

“消灭不消灭无极门我一定也不在意,我在乎的云倾,他那身体,再多等一天说不定会出什么事,要等穆王爷您自己等好了!”影煌冷冷地看着穆宇非“穆王爷”几个字说得极重,说完掉头就要走。

穆宇非一把拖住他:“难道我不关心他吗?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他,更希望他幸福。但是你确定云倾一定在那里吗?如果他不在那,你这一去岂不是让他的处境更危险。所以我们现在一定不能自乱阵脚,等消息确实我们在出击。”

“哼!”影煌挑眼看着穆宇非,“你爱他,你天天说你爱他,那你到底是怎么对他的!你第一次出征带回了行流云,第二次带回了白晚照,然后带回了楚天遥,去了个邻国还碰上了个风临渊。你说,你就是这么爱他的吗?爱他不就是应该给他唯一吗?你到底有没有替他想过,你这个混蛋!”猛地推了穆宇非一下,然后大步走开了。留下了黑着一张脸的穆宇非。

无极门,安雅阁

林茂现在一想到那天刚进来看到稀晨语的情景仍就会出一身冷汗。那天一个侍女匆匆忙忙地叫他来看稀晨语,他一推开安雅阁的门就被那情景震住了,那天稀晨语就那样毫无声息的侧躺在床榻上,衣服几乎只是挂在身上,身上布满吻痕,整个床上凌乱不堪,空气中充满着血腥和淫靡的气味,闻得让人一阵反胃,稀晨语的脸上毫无血色,胸膛也几乎看不到起伏,小心地伸手到那人鼻翼下一探竟然已没有鼻息,匆忙地拉起床上的手细细的才能发现那跳的已经是非常缓慢的脉搏。林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天天守在稀晨语床边片刻不敢离,看着床上那脸上仍无血色的人儿,林茂苦笑道:“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干什么?折磨别人也苦了自己。”

“他怎么样了?”斜躺在踏上的银发男子,半眯风眸,问着半跪着的人。

“他?谁啊?”林茂明知顾问。

银发男子有点不耐地转过眼来看着林茂,自知没趣,林茂说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没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关心他,你当初又是何苦!”

“你哪支眼睛看到我在意他,我只是想玩玩儿他而已。”银发男子冷哼道。

“玩玩儿?那他现在怎么躺在雅阁里,他不是应该关在地牢里才对吗?”林茂说道。话说玩玩怎会给那人用那么好的药,让自己贴身照顾,每天都要询问不下两次那人的情况。没有人提醒他,江大宗主永远也不会看清楚自己的感情。

“哼,我只是怕他这么快就死了很无趣。毕竟游戏才刚刚开始。”说话的语气让人一直寒到心里。说完便从踏上站起大步走了出去。

跟着江子彦来到稀晨语住的雅阁外,看到自家宗主站住了,林茂好心提醒:“宗主,那人昨天就已经清醒了,您可以进去看看他了。”遭到了江子彦一道狠狠的眼刀。

推开了门,看到那人儿正坐在椅子上喝东西。林茂瞪了稀晨语一眼,暗道:“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谁让你这么早就下床的。”

看到两人进来,稀晨语站了起来,动作既软且柔,显然是身体还没有恢复。

“晨语近几天可好?”江子彦好不温柔地问道。

“多谢关心,还好。”语气中没有一丝情绪,缓缓地走向床边,江子彦上前去扶被那人“啪”的一声打开了,江子彦瞬间脸色发青,嘴角上挑,林茂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刚才那一下对身体状况极差的稀晨语来说显然是使了全力,他现在扶着桌子勉强不让自己摔倒,身体轻轻颤抖,一只手捂住嘴压抑地咳着。

“这么大力气,看来是病好的差不多了吧!”江子彦冷笑着说道,转脸对一旁伺候的紫蝶命令到:“后院正好缺人打扫,让稀公子搬到柴房去吧。”

然后看了两眼稀晨语,继续说道:“现在天热,也不用再多加衣服了。稀公子不喜欢别人掺扶,让他自己走过去就好了。”

林茂跟了江子彦这么多年,知道男人正在发火,所以他就算是想劝现在也不是时候。只能跟着男人走了出去。

稀晨语只穿着单衣,而外面已是秋天,前几天又刚下过一场雨凉的很。紫蝶不忍心,但又不敢违背宗主的命令。

“我没事的。”压抑地咳了几声,仿佛知道紫蝶在想什么,稀晨语安慰道。说完便慢慢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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