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奇谭 之 连琐————璇儿
璇儿  发于:2009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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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答应一声,送了沈笑松出去。待得回来,见叶父还坐在他房里,拿了一本书翻看。叶知秋只得在一旁垂手侍立,不敢说话。

      “笑松学问很不错,我就不明白他爹怎么一说到他就摇头叹气的。今天又托了我替他找亲事,以他家世人品,什么样的姑娘寻不到,急得什么似的。”

      叶知秋极少见父亲这般平易近人的模样,便笑道:“大概是嫌他在外风流韵事多了些罢。”

      叶父摇头道:“这也怪他爹对他太过纵容。”忽然声音一沉,道,“知秋,笑松样样都好,唯独这里不好。你若是学他模样,休怪我不客气。”

      叶知秋心里一跳,赔笑道:“爹过虑了,知秋怎会如此。”

      叶父点点头,道:“我想你也不至如此。早些歇息吧,我走了。”

      叶知秋送父亲出门,只觉背心手心,都是冷汗淋漓。

      4

      初三那日,沈府上宾客盈门,好不热闹。叶知秋素来不好热闹,好容易等席完了,一干人等都去看戏了,沈笑松悄悄朝他打了个眼色,叶知秋左右一顾,见闹嚷嚷地也没人注意自己,便朝后花园拐去。他自幼便在沈府跟沈笑松一同玩耍,路是走得熟极,分花拂柳,走到沈笑松所居的院落,里面遍栽槐柳,屋舍精雅。


      沈笑松长他几岁,因父母溺爱,侯府自有世爵可袭,虽然读书习武,但也不以功名为意。叶家与沈家本是世交,只是叶父对叶知秋管束极严,叶知秋初识滋味后竟与沈笑松如同干柴烈火般不管不顾,两人本来年轻,又逢情浓酣美之时,哪里还想得了以后,只管如今足便了。


      这日因沈父寿辰,下人们都在正厅和花园忙碌,沈笑松又刻意把人支开,叶知秋站了半晌还没见到沈笑松人,百无聊赖地转了两圈,忽然腰间一紧,竟是被人悬空抱了起来。熟悉的温热气息扑到耳侧,知道是沈笑松,踹了他一脚道:“当心有人看到!”


      沈笑松一脚把门踢开,把人抱到榻上,回转身去闩上了门。叶知秋见他关门,想坐起来,却被沈笑松一把按了下去,道:“起来做什么?”伸手便去解他衣服,叶知秋着慌了,道:“你疯了,有人来怎么办?”


      沈笑松已扯开他腰带,一面笑道:“都在前面伺奉我爹去了,谁敢擅自到我房里来?知秋……知秋……这些日子里我忙我爹的寿宴,脚不沾地的,没空去找你……我快想死你了……知秋……”


      一面按着他没头没脑一阵乱亲乱吻,叶知秋被他惹得情动,浑身燥热,也不再反抗,任他把贴身小衣撕开,只觉下身一凉,知道已毫没遮掩地露在沈笑松面前,平日里总是要把帐幔放下,灭了灯烛才肯任沈笑松耍弄,此时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却是如初生婴儿般,一时只羞得闭了眼睛,死活不肯睁开。


      感觉到沈笑松的手指在自己花穴内略探了探,又收了出去,心中惶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忽然觉得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被塞了进来,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睁开眼来。

      “你……你放了什么东西……”

      “送你的东西啊。”沈笑松摊开手,叶知秋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是几颗滚圆的珍珠,看光泽和浑圆,都是极好的珍品。红了脸道:“你从哪里弄来的?不做好事!”沈笑松把他翻了个身,又把手中几颗朝他花穴内塞去,叶知秋挣扎无果,又不敢大叫大嚷,窄小的通道已经被塞了个严严实实,再探一根手指进去也难。沈笑松嘿嘿一笑,双手放在他纤巧结实的臀上,用力揉动,那些珍珠便在他体内转动,叶知秋徒劳地在他手里扭动着,


      “进……进来……”沈笑松就等他这一句,正要把自己早已坚挺的欲望插入,忽然听到远处似有人声,竖起耳朵一听,竟仿佛是自己父亲的声音。当下也不及去细想父亲怎么会走到这里来,忙把浑身瘫软的叶知秋拉起来替他整衣,咬着他耳朵道:“我爹来了,你忍着点,别露了馅。”


      叶知秋早一身汗湿,满脸绯红,都把耳边的卷发都浸湿了。沈笑松见他软得站不起来,忙伸手把他扶抱起来,叶知秋一挪动,珍珠就在内壁里互相摩擦滚动,他呻吟一声,哪里还站得住脚,脚一软就要倒下,沈笑松赶紧伸手把他扶住。


      叶知秋侧耳一听,除了沈父的声音,竟然还有自己父亲的声音,只惊得面色发白。沈笑松一个劲朝他打眼色,叶知秋死咬了牙,一把推开沈笑松,勉力站直,沈笑松也无可奈何,只得推开了门。


      沈父见叶知秋面色绯红,道:“知秋,你这是怎么了?”

      沈笑松忙答道:“知秋他怕热,今儿个人多,有些中暑,我带他到我房中来歇歇。”叶知秋挤出个笑容,道:“是知秋的错,这等场合,还累了笑松还照应我。”

      沈父拉了他手,只觉触手也是潮热,忙道:“那就吩咐下人送些冰镇的果子来,你在这里歇歇吧。”沈母叹了口气道:“你娘过世得早,你打小儿身体就不好,也没个人照应。唉,你爹今年才放差回来,要不,这些年你若在我身边,也不会像如今这样瘦弱,风一吹就要倒了。”


      沈笑松笑道:“娘,现今也不迟啊。”

      叶父却道:“这等场合,伯父的大寿,有什么不舒服也得撑着。你也未免太失礼了,还不赶紧向伯父赔礼!”

      5

      叶知秋咬咬牙,勉强弯下腰施下礼去,只这一动,后庭里一阵强烈的酥麻之感,只让他脚软得几欲倒下。沈母看不下去了,便道:“还是孩子呢,你别这么认真,知秋身子不适,你就让他歇歇吧。笑松,你陪着他。”


      叶父却板了脸道:“厅上还有客人等着要见他们两个呢,要歇也等见了来。”

      本来他们几人就是为此而来,沈父便道:“也罢。”

      叶知秋只觉得一阵发晕,要自己这样子走到厅前,再去跟人寒喧?!沈笑松也直想抽自己的耳光,这时又无可奈何,见父母一行人已行在前面,忙悄悄扶住叶知秋,叶知秋咬着牙往前走着,每走一步就觉得花穴里的珍珠不停地摩擦着内壁,早已有湿热的粘液渗出,手指死死抓着沈笑松的手臂,整个人都半吊在他身上了。沈笑松望了一眼前面的父母,有意放慢了脚步,揽着叶知秋的腰往前走。靠在他耳边轻声道:“忍着些儿,别让人……”


      叶知秋怒极,直想把这个罪魁祸首一脚踹死,却又发作不得。好容易撑到见完了客人,沈母见叶知秋面色已潮红得像在发热一般,便对叶父道:“知秋看来是身体不适,今儿个就让他在这里歇宿一夜吧,不必大半夜辛辛苦苦地赶回去了。道上又远。”


      叶父迟疑道:“这便不必了吧,太过打扰……”

      沈父大笑道:“顾兄,你还跟我客气!且莫说我们两家的关系,笑松时不时地在你府上打扰,难道你明日要我送上礼去?”

      沈笑松心里是一千一万个愿意,叶父犹豫了半晌,盛情难却,也就应了。沈笑松大喜,见父母去送客去了,忙扶住叶知秋,把他送回自己房中。一面唤了送热水来,一面把他扶上榻去。


      扣上了门,便急急地脱了他下身衣服,叶知秋早已汗透重衣,哪里还有力气反抗。任沈笑松把他双腿分开高高屈起,他脸本来就潮红滚烫,此时一口贝齿直咬着朱唇,看得沈笑松一阵心神荡。伸手在他下身一摸,花穴内早已被浸得透湿,摸上去粘粘湿湿的,前端也是触手温热,忍不住调笑道:“方才是怎么忍过来的?你还真耐得住……”


      叶知秋又羞又气又委屈,把头埋在枕间,沈笑松心里自责,柔声哄他道:“是我不好,来,把腿分开些,我替你……”话还未说完,叶知秋便把双腿死死并紧,沈笑松愣道:“怎么?不要我替你弄出来?”


      “我不要你碰!”

      沈笑松见他耍性子,一面笑着,一面用手捏着他丰润挺翘的臀部,时不时地按压两下,见叶知秋按捺不住地喘息不已,又伸了一指进他花穴内搅动着珍珠,更是撞到已敏感至极的内壁上,叶知秋蛇一般扭动着身子,一双眼睛酥得要滴下水来了。


      “还要不要我碰……?”沈笑松把他身子半托起来,轻咬着他胸口涨大的红樱。那柔嫩的小点微微地颤动着,沈笑松用力地吸吮着,直把那樱红弄得更大。

      “不要我碰……那我就这样进去了喽?”

      叶知秋腻声道:“别……别……”沈笑松见他服了软,笑了笑,开始缓缓地把他甬道内的珍珠掏出来。手指技巧地在他体内刺激着,叶知秋不由得扭摇着腰臀迎合着他的手指,直到沈笑松把最后一颗珍珠弄出来,抽出了手指,那空虚感让叶知秋拼命地往着沈笑松已坚挺的下身蹭去。


      云雨已毕,沈笑松扶起已瘫软无力的叶知秋,一面替他清洗,一面道:“我不是有心,今日苦了你了。”

      叶知秋笑道:“这就是你送我的大礼,倒真是新鲜。”

      沈笑松见他真动了气,自知理亏,道:“是我的错,你要打要罚,随便你。”

      叶知秋一手去抓衣服,道:“那倒不必,我要回去。”嗳哟一声又倒了下来,一身酸软哪里使得出力。

      沈笑松干笑道:“都大半夜了,你想去哪?何况……你这副样子,怎么出去?”放软了声音哄道,“你累了,睡吧。明日我送你回去……今夜你好好休息,我不碰你了……”


      叶知秋仰面躺了下去,冷笑道:“不止是今夜,以后也别想。”

      一转身抱了被子睡去,沈笑松一脸地无可奈何,只得在他身旁躺下,噗地一声吹灭了灯,一面哀叹孤枕难眠。

      7

      午后的阳光,零零碎碎地透过连琐的雕花窗透了进来。瓶中供了一束莲花,淡粉的花瓣,欲张未张。几片碧绿的莲叶,发散着淡淡的清香。

      叶知秋一手支了下颔,一本书摊在面前,被风吹过了一页又一页。远儿上来换了几次茶了,叶知秋还是一动也没动一下。最后远儿鼓起勇气,叫了声:“少爷。”

      叶知秋蹙了一下眉。“什么事?”

      远儿小小声地道:“少爷,沈少爷他又来了……都几日了……你还是不理……”

      叶知秋笑了笑,半日道:“让他进来吧。也够了……”

      远儿退了下去,叶知秋忽然听到门一响,他忙转过头,沈笑松大踏步地进来,将人一把抱起放在膝上,笑道:“你气总算消了吧?”

      叶知秋羞红了脸,垂着头只伸出白净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却发现自己正双腿盘在他腰间地坐在他怀中,只觉有什么硬物顶在自己身上,一张俊脸直涨得通红,晶莹如榴颗的牙齿直咬着樱红的嘴唇。


      “早消了,不过,就想捉弄你。”

      沈笑松的手拉开他腰上的系带,本来天气炎热,叶知秋又是在自己房中,只穿了件薄薄的月白色单衣,刚才一番亲热,身上有薄汗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铺在颈后,浮出一片薄红,胭脂般的颜色。


      沈笑松正在情浓意酣之时,看到这等景象哪里还有思索的余地,一把抱了他压在长椅上,伸手去解他衣服。叶知秋却赌气地拨开了他的手,一扭身子蜷成了一团,把脸也埋在了他肩窝。


      “知秋,知秋,你就别再捉弄我了……”沈笑松一叠连声地说着,一手已拉开他腰带,却呆了一呆。叶知秋月白单衣里竟然未着寸缕,此时衣襟一敞,整个身体都露在自己眼前。光洁如玉,触手细致坚实,如最上等的瓷器。胸前两点嫣红,倒似水晶盆里盛着的石榴,沈笑松忍不住一口吮住,贪婪地舔咬起来,直弄得叶知秋喘息声越来越急。沈笑松探手到他下身,触手已觉坚挺,不由得在伸手上下套弄起来,叶知秋啊地一声惊叫,在他怀中颤抖不已,沈笑松把他的臀一阵乱拧,笑道:“小妖精……一个人在这里,居然就穿成这样……你还真是……”


      叶知秋被他捏得生疼,扭动着身子白了他一眼,道:“天热……我才洗了澡……是在等你嘛……”尾音拖得长长,脚趾头不安份地在沈笑松怀里蹭来蹭去,却不小心碰在沈笑松那早已铁硬的欲望上,一下子飞红了脸,想把脚缩回去,却被沈笑松一把握住了脚踝。


      “原来你今日本就打算让我进来了……那还让我在外面傻等那么久……这可不行……来,过来……”把他抱到案前,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叶知秋怔了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来……弹一首曲子给我听……”

      叶知秋满脸红晕,就让自己这般衣襟大敞地弹琴?沈笑松的手指还在逗弄着自己胸前的嫣红,只两手死抓住他手,求饶道:“琴本高雅之物,你怎么能这样……”一言未毕,沈笑松手已经移到他腿间抚弄了一把,笑道:“你穿成这样等我来,我不弄点新鲜的怎么对得住你一番良苦用心呢……?”


      叶知秋早已在他怀中喘成一团,连叫也叫不出声了,只是一阵又一阵地颤抖。沈笑松笑着抚弄着他的玉茎,只觉早已绷得笔直,又按了按顶端,手指立即被沾湿了,转头噙了叶知秋的唇道:“知秋,我们来换个玩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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