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情枭(上部)————林染
林染  发于:2009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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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栗发抖。秦非情也不觉无趣,自得其乐的调笑不绝,一件一件给身下那人穿足全套

女子服饰,过程中少不得连摸带揉,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鲁,总能整得宫弦喘息掉泪

,再如何紧闭双眼也忍不住满心的羞耻愤怒。
待到一套衣物穿得整整齐齐,秦非情抬起身子大加欣赏,"美得很!阿弦,你果然天生

丽质......不过,为夫还是要给你亲手画眉涂粉,把你打扮得丑一些才好见人。否则

旁人来跟我抢你怎麽办?"
马车仍在急速前行,秦非情在车内也手势极稳。他又从包袱内拿出了胭脂水粉,真的

给宫弦细细描画起来。
画完了宫弦的那张脸,他笑嘻嘻的拿出了一小柄铜镜,"阿弦,你看,好一个绝色的美

妇人。"
宫弦不肯睁眼,秦非情已一把摸在他下体,"你若不好好看著,我便即刻与你欢好。"
宫弦听他言中之意,这次竟是放过了自己,赶紧乖乖的睁眼看向那面铜镜。镜里好一

个俗豔妇人,直教他看得遍体生寒──眉似细柳、面若白纸、眼圈奇黑、唇色猩

红......若说这也算得上什麽美人,他宫中的宫女个个都是世间绝色了!
但看到这张他自己都认不出的脸之後,他已知秦非情所为何事,不禁怒气冲冲的瞪向

这人......果然,秦非情也看著他眨了眨眼,"娘子,接下来该为夫的打扮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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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情把自己扮作一个美须中年富商,把宫弦扮作他体弱的发妻,粗略一看倒也般配


到了下一个路口,左奇峰便分道而去,宫弦听得他在车外与秦非情低声告别,言语中

仍是恳求恩人日後还请善待主上。宫弦默默的听著,心中倒不知是何滋味。
与左奇峰分道之後,秦非情亲自驾车,日光渐出时,马车行至京城附近的一个繁华小

镇。城门的守卫竟没起半点疑心,秦非情只私下塞出一锭黄金就令得那守卫喜笑颜开

,恭恭敬敬的目送他们入城。
看城中守备不严,定是京城中尚未传来惊天消息,宫弦甚为惊异秦非情竟不亡命赶路

,而是在此大摇大摆的入城,再等得几个时辰,新君失踪之事便会举国皆知。
秦非情似是知他所想,摇著头在他耳畔低语,"此时朝上宫中定是乱了套,消息却走不

出宫门一步。你且等著......看我说的对不对。"
秦非情胆大至极,竟带他住在了城镇中的一个客栈,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他从客栈门口

走上了楼。虽有几个獐头鼠目的男子侧目而视,却也只是扫过一眼便消去好奇之心,

伏在男子怀中的妇人实在面貌平常、妆容低劣,像足自家姿色平庸还要整日里涂脂抹

粉的黄脸婆。
秦非情正儿八经、目不斜视的一步步前行,入了楼上房间,才将他扔在床铺之上,倒

在他身上开怀大笑,"你这样我可放心了,连那等街头地痞也不会对你起意。"
宫弦心下恼怒,也不理他,久未活动的手脚已麻痹之极,脸上忍不住露了痛苦之意。

秦非情寻思片刻,挥指解了他上半身的穴道,之後躺在他身侧为他按摩双腿,若不是

平生大恨之人,那手势倒比贴身的太监还要舒服。
宫弦本就一夜未眠,到此刻肚子也饿得狠了,秦非情听到他肚内轰鸣,恍然轻叫一声

,"为夫真是对不住娘子了。我习得龟息之法,半月不进水米亦无大碍,竟忘了娘子捱

不得,罪过罪过......我这便服侍你用膳。"
秦非情出了房间去打点早膳,留在房中的宫弦却立刻动起了心思。他虽口不能言,双

手已得了自由,挣扎著爬至床边伸出一臂,用指甲在床板底下慢慢划上刻痕。
待到秦非情安置好一桌酒菜入得房来,宫弦早已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出神。秦非情扶

了他下床,让他靠坐在桌旁的大椅上,甚至小心翼翼的为他夹菜入口。
宫弦看著秦非情停在自己嘴边的那只手,脸上一红,低声推拒道:"我自己吃。"
秦非情也不强求,乐呵呵的看著他自己夹过几筷新鲜小菜送入口中。但只看了几眼,

秦非情便一把拉过他的手,仔细观察他手上异常之处。
秦非情冷笑著轻弹他的手背,指甲缝里未能清除干净的木屑便掉落下来,宫弦咬著唇

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秦非情劈面一掌打在他的脸上。
"阿弦,无论我对你多好,你总是这个样子......很好,你今後也不会对我稍假辞色,

我如何对你也不为过,你且安心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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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弦被狠狠的扔在床上,他心底冰凉,知道定然逃不过今日这一劫,不仅如此......

往後还有数不尽的今日。
虽知挣扎无用,他自由的两条手臂又怎麽可能一点不动?身体出於本能的防御,举起

手臂挡在了自己胸前。
秦非情面沈如水,往昔的调笑再不复见,只以单臂就轻易的摁住他两只手,重重压在

床头。另一手挤进他双腿之间,将他的两条腿慢慢拉开,压下腰间在他胯前摩擦。宫

弦只一阵阵的发抖,腿间那物却一点抬头的迹象也不见,秦非情无论如何挑逗,他只

有恐惧、全无情欲。
秦非情也不发怒,再将他上半身的穴道又点上,却解开了他的哑穴,"阿弦,我们时间

长得很,我喜欢慢慢来。你快活也好,疼痛也好,我都不会住手。你若叫声太大招惹

了旁人,我便大大方方请旁人进来观赏你的媚态,你可记住了,我只说一遍。"
宫弦自然不肯理会,甚至极力不发出任何声音,秦非情慢条斯理掀开他身上的罗裙,

脱掉他下身的亵裤,将他两条长腿分得大开。屋内明亮的光线中,宫弦不著一物的下

体抖个不停,秦非情盯著那处的目光如狼似虎,令他愈发羞耻得只想死了才好。
秦非情俯身埋在他赤裸的胯间,伸舌舔舐他大腿内侧,舌尖灵活婉转,顺著他腿侧不

住向上,一阵酥麻濡湿的感觉使得他只想挣扎躲避,身子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移动。湿

热轻痒之中,又夹杂无边的恶心畏惧,这两种感觉交杂而生,实在奇异可怕之极。
宫弦身为皇储,与女子交合也算稀松平常,但次次皆是由他掌控,那些女子哪里敢来

主动碰他。他顶多按部就班敷衍了事,那些女子也都满意得很,道他是真龙之身、神

勇之至。他对性事从不热衷,也因从心底觉得此事实在平淡得很,翻来覆去就那麽几

个法门,委实不懂为何多有人沈迷至深。
能让他对性事感觉到别种滋味的,唯有伏在他身上的这人,每次都刻意弄得他畏惧瑟

缩,越是如此这人越是得乐。他多半怨恨也由此而来,那些下流言语、戏耍威

胁......远远超过与这人赤裸相缠的羞辱。
他甚至从不明白,这人为何平日里对他那样的好,却又要在床第间如此的折磨他。往

日无限羞愤之时也曾出口质问过,这人总以一副极为惊异的神色苦笑不语,过後故态

复萌,竟没有一次肯放过他,教他怎能不恨。
便如此刻,他明知这人是刻意为之,仍然无法杜绝想要求饶的冲动......他正在苦苦

哑忍,这人竟一口含住他垂软的那处,以舌尖逗弄吮吸,更伸出一指去碰他身後的菊

门。
他"啊"地一声低叫出来,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秦非情动作不停,只抽空冷冷说了一句

:"你再叫大声些。"
他心中一惊,想起这人之前的话,立刻闭紧了自己的嘴,泪水却汹涌而下,再也止不

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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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情再不开口,只专心顾著羞辱他身体的每一处,纤长的手指犹如弹琴一般,从下

至上细细品尝他瑟缩的肌肤。
不管另一手如何动作,留在他身手的那只手一直向他体内探入,宫弦使尽全身之力绷

紧那处,只换来更深的疼痛。秦非情终於有些不耐烦,在他臀上用力拍打了几下,凑

近自己的头以舌相戏。宫弦又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狠狠咬住下唇,脸上渐渐被泪痕

湿透,那一脸低劣的妆容也花了大半。
秦非情抬头一看,沈著脸脱下自己的外衫,在他脸上胡乱擦拭几下,将他的原本面貌

显露出来。一脸零落的残妆和著满面的泪痕,竟教秦非情看得欲念更浓,凑头用力亲

了下去。
宫弦再不敢躲闪,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一阵乱亲,断断续续的低声恳求,"你......你

快些吧......别......别再折磨我......"
秦非情动作一停,面上浮起尴尬与怒意,盯著他半天不做声,之後反而温柔无比的笑

起来,"你总是这麽煞风景,阿弦,若不是我知你与女子并无阻碍,几乎就要以为你不

是个男人。你在我床上从未像个男人过,一次也没有。"
宫弦在那温柔的笑容下更形瑟缩,因为他每次见到这种笑容的时候,就意味著要接受

更长时间的折磨。
秦非情的语声也变得充满怨气,"阿弦,我今日非要令你欲仙欲死不可,你总以为我在

折磨你?你当真不解风情......阿弦,你告诉我,与女子交合时,你是怎麽做的?"
宫弦紧紧闭著嘴,秦非情就用舌头去撬开,宫弦实在想一口咬下去,却真的不敢,秦

非情的手还停留在他股间,即使吻著他的时候也没停住手上猥亵的动作。
那软垂之物被秦非情握在手里轻轻揉捏,越发的萎缩可怜,另一手持续在他体内搔弄

,而且不断弯曲伸入,被整得发疯的宫弦只想快些晕过去,偏偏不得如愿,甚至连时

间都过得特别缓慢。
又弄了一会,宫弦已是软做一团,身子再无半分力气,委顿在秦非情身下一动不动,

连颤抖都静止下来,完全像个木雕泥偶。
秦非情懊恼的停下手来,身上也是汗落如雨,却始终不肯就此罢休。他欲念如狂,忍

得极其辛苦,身下这人却似一条死鱼,全无半点动情。与宫弦交合多次,次次皆是这

般情态,秦非情竟无一次能令宫弦享受到性事之乐。
他暂无他法,只得躺倒在宫弦身边,喘息著再去抚摸宫弦冰凉的肌肤。宫弦的两手也

软软垂在身侧,他这样一贴过去,宫弦的手便有一只碰触到他胯下之物。他忍不住低

吼了一声,干脆执起宫弦的那只手抚摸自己,闭起眼淫靡之极的呻吟起来。
便是往常交合多次,宫弦也从未主动抚摸过他身体的任何一处,两人独处之时,他也

从未点过宫弦的穴道。就算强行侵犯,他亦从不束缚宫弦的手脚,本就对他极其冷淡

的宫弦若再不能动弹,恐怕直与奸尸无异。他从未想到过,宫弦会愿意来抚摸他,此

时之举纯属意外,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他呻吟了几声之後,又微微睁眼望向宫弦,眼

中所见的景况却令他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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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弦整张脸都红了,身体也再次颤抖起来,长长的黑发掩盖之下,原本玉色的耳朵也

透出一片粉红。
秦非情大感惊奇,又执著他的手在自己周身细细抚摸,宫弦竟小声的喘息起来,咬牙

低低的道,"放......放开......你......你干什麽......"
秦非情忍不住失声而笑,登时明白了宫弦所需为何。原来他并非天生冷感,只是不愿

被人掌控压制。看来自己这幅身子倒也对宫弦颇有几分吸引,秦非情得意洋洋的微抬

起身体,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将周身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件不留。
他脱衣的动作极为缓慢,间中不断挑眉望向宫弦,手指在自己身上且行且住,倒似在

抚摸自己一般。宫弦看了两眼,便要偏过头去,他却低声喝道,"你若不愿看我,我便

叫旁人进来看你。"
宫弦身子一震,只得继续看著他这番与往常大不相同的作为。秦非情也算是少见的美

男子,线条修长、骨肉匀亭,这番刻意做作之下,当真是邪气十分、媚意入骨,却并

无半分娇弱之态。
往日宫弦在床第之间从不愿看他,多数是闭著眼忍受便罢,也从不肯主动碰他。方才

被逼著在他身上乱摸一阵,耳中听著他淫靡下流的呻吟声,心中竟突然起了奇异的渴

念,就像与美貌女子同床时......不,比那等情景还要刺激许多。
若是能把这狂妄不羁的男人压在身下......这念头登时令宫弦感到兴奋与眩晕。他唯

一畏惧的男子,一直压制他的人,如若能被他压在身下,以同等行为待之,狠狠的折

磨、羞辱,光用想的就已全身发热,应该比杀了那人还要解恨。杀人不过一瞬,这种

自己一直在亲身尝受的折辱却是漫长无边,以往为何从来未曾这般想过呢?
秦非情看著他目光闪动的样子,扭动著身体凑近他耳边,"怎样,是不是很想咬我、摸

我、捏我......"v
他咬牙不语,秦非情却挥指解了他所有的穴道,侧身躺在他身边对他露出妖娆的笑容

,手指轻轻在自己身上滑动爬行,"阿弦,你想对我做什麽都由你。我绝不反抗。"
宫弦脑子又是一晕,不敢置信的望著他,总觉得他是在戏弄自己,心中那股欲念却渐

次升高。秦非情的眼神也在往下滑行,一直看到宫弦的腰下,目光中充满赞叹崇拜之

意,"阿弦,你竟如此雄伟过人,你果然是皇帝......这天下什麽都是你的,我也是你

的。你还在等什麽?"
宫弦脑中嗡的一声,胯下那物立刻硬挺起来,秦非情伏著身体将自己的脸贴近他的阳

物,"皇上,草民想要好好的服侍您,请皇上恩准。"
看著秦非情那张往日里强硬至极的脸温顺的伏在自己身下,宫弦原本伸出去想要推开

他的手竟微微停顿了,秦非情顺势向前一凑,嘴唇就含住那硬挺热烫之物,宫弦的手

终於半推半就按在了他的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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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口腔缓缓吸含推送,宫弦向下俯视秦非情专注服侍他的那副样子,竟觉得心情

无比爽利。心里既然爽了,往昔那些羞辱愤怨之情也就淡了,被秦非情碰触之处燃起

火热的情欲,比和任何一个美丽女子做著这等事时还要来得猛烈。
只过了短短片刻,宫弦就按捺不住推倒胯下这人的欲望,他按著对方的手移到了肩膀

,将秦非情一把压在床上。秦非情微笑著顺势而倒,软下身体张开自己的腿,"......

请皇上只管享用罢。"
宫弦猛的扑了上去,提枪便往他身体里侵入,试了几下都不得其法,只痛得自己皱眉

流汗。秦非请忍住笑意,抓著他的手抚摸自己紧闭的洞口,告知他须得如此如此、这

般这般......方可顺利成事。
宫弦恨恨看著他含笑的眼,咬牙切齿的道:"你往日可没如此这般,都是......"
秦非情自然知道对方在说什麽,往日与宫弦欢好之时,宫弦没有一次温顺服贴,次次

都是挣扎不断。自己也被撩拨得恼羞成怒,不得进巷便运起真气强行成事,身在下方

的宫弦痛极惨呼,他也好过不到哪里。此时翻起旧帐,他只能苦笑哄骗,"我天生体质

不同,那处太过紧窒,皇上......为免误伤龙体,还是由草民来服侍皇上吧。"
宫弦盯著他的面容,冷冷回绝道:"那便算了!我早知你不会愿意......你也不必叫我

皇上,我在你心中从来就不是皇帝,只是个......"
後面的话宫弦实在说不出来,心中难过却悉数露在面上。秦非情看著他这副委屈姿态

,竟真的起了些怜惜之意。宫弦在他面前甚少服软,此时定是累极饿极,又加上情欲

不得宣泄,方流露出这番略带脆弱的神色。
他想了一想,挪动身子伏在了宫弦下方,声音柔软的劝道:"那我便用嘴服侍你,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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