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多攻)中——祝小九
祝小九  发于:2011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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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恕是这么的……依恋他么?

剑眉高高扬起,柳谦眼睛一眯,手下的力度有些大了,秦恕轻喘着躲着他的手,继续叫着白慕之的名字。他狠咬了下

他的唇,迫他睁开眼睛,“小恕,你看看我是谁……”

紧紧把人拥在怀里,热情的抚弄着他的身子,用力的吻着他的唇,“小恕……我是哥哥……柳谦……哥哥……”任是

早就知道已经发生过的事,他还是不想让秦恕在他的怀里时,叫着别人的名字,尤其是那个白慕之!

“哥……哥?”秦恕睫毛颤着,缓缓睁开了眼睛,无意识游离的眸子到处找着什么似的,“慕之在哪里……”

“哥哥在这里,小恕什么都不用怕,谁都不需要。”柳谦抚着他的头,在他颊上唇角,印下一连串的吻,“小恕看看

我……”

秦恕看着前面的人,终于醒过来了,“柳谦——”

“是我……小恕,是我。”柳谦吻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勾住香舌,缠绕嬉戏……

“热……好热……”秦恕额上早就渗了细密的汗,这时候汇聚成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一个劲的往外推柳谦,“

柳谦……我好热……”

“我知道……哥哥来帮小恕,小恕就会不热了。”柳谦把秦恕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眉眼含春

,“小恕少有如此热情呢……”

本来就很热,这下和柳谦没隔任何东西算是直接肌肤相亲了,秦恕更热,一个劲地想往外推柳谦不知怎么的力气又不

够,怎么都推不开,他大吼,“你滚开啊——老子热!”

他是刚睡醒,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慵懒沙哑,身子又热的难受没什么力气,他以为的大吼,别人听起来就像是在另类的

撒娇了,柳谦下面早就高高扬起,听得这样的似调情般的声音,哪能不激动?当然动作上更卖力了,他要帮秦恕解热

嘛,这种事情,自然是做完了就不热了……

秦恕着急,吼又吼不听,挣又挣不开,最后只好下了嘴……

“啊——”

柳谦停了下来,偏头一看肩上的大大牙印,还隐隐带着血丝,邪魅一笑,翻身压上秦恕的身子,“小恕,原来你在床

上是如此热情呢,十年前的那次,你害羞隐忍又挂着泪,我一直以为你很害怕这种事,没想到,你热情的让我忍不住

了……”

“小恕……我喜欢你……”在火烫的肌肤下烙下一个个亲吻,柳谦动作变得温柔,终于,他可以全部拥有他的小恕了

……他们之间,再不要有任何羁绊……

含住他胸前的红豆轻轻玩弄,引来身下人声声低呼,柳谦满意的笑笑,手往下,握住他的坚挺。秦恕细细呻吟一声,

他更是几欲忍不住,“小恕,叫哥哥——”

“热——”秦恕一个劲的扭着身子,“好热——”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小恕真是急性子呢,反正我也不想忍了,就快点做,早点解了小恕的热好不好?”柳谦亲

吻着秦恕的脸颊,他还是喊着“热——热——”

柳谦轻笑一声,抬起秦恕的腿,架在腰间,“小恕,我要进来了——”

秦恕身子颤抖,浑身流汗,身子软绵绵的,几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眼睛一直没睁开,只皱着眉喊热,这种情况先前

柳谦没察觉什么,但照现在这架势,这动作,要进来的话都说了,照秦恕的性子,肯定不会这么温柔这么乖的才是,

那么是为什么?

柳谦看看自己蓄势待发的小兄弟,再看看秦恕满身通红,他折腾了半天他下面还是不软不硬的耷拉着,突然觉得自己

是不是很过分,或者秦恕是真的不想要?那么他热又是为了什么?

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他想起来,那四行散的第二次发作,便是会热的难受……莫非,秦恕毒发了?

八十六 血之药引

“我说你们一个一个的拉出去都是人精,怎么一见着小恕都跟脑子里缺了根弦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什么

时候该说什么话!知道他中了毒,一个个的还让他操心,让他生气,不把他逼得毒发了你们不高兴是不是?让他烦也

就算了,脑子里还净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混帐事,人都这样了还想着怎么折腾,老娘真想拿刀来把你们都劈了,省得

你们一个个的祸害小恕,也省得我的小恕跟着你们倒霉!我可怜的小恕啊……呜呜……看什么看!白慕之!告诉你,

老娘最烦你了!以前还把你当盘菜,现在看到你就想揍你!还有那个柳谦,你他娘的就是个衣冠禽兽!”

姑姑叉着腰,背挺得直直的,站在坐成一排脸色阴沉的三个人面前,像骂儿子一样骂完了三个人,转身趴到床上睡着

的秦恕身上开始哭,边哭边抹着眼泪,“我的小恕啊……”

秦恕确是毒发了。

木华方才过来了一趟,确定了秦恕是四行散的第二阶段毒发。好在前些日子他知道了秦恕中的是四行散,迫于‘内外

’压力,当然还有他孜孜不倦钻研医术的精神,一直对四行散一毒加以研究。虽然现在仍然不知道解毒之法,也总算

是有些许心得了。

给秦恕下了几针让他睡去后,他说了一句,“我去找前几天找出来的资料,或许会有方法帮他过这一关。”就走了。

因为姑姑很担心秦恕,就留下来照顾,因为另外三个人也很担心秦恕,跟着木华也帮不了什么忙,也都留下来照顾秦

恕,顺便……阻止姑姑伸向秦恕的摧残的魔手……

基本上出于不跟女人计较的心态,几个人前面还能忍,毕竟姑姑没什么真正的恶意,又是真心担心秦恕的。可是如今

,她一双鲜红的蔻丹正在秦恕白玉的脸上游离,艳红的唇有意无意的挨到了秦恕的脸,关键是那张好看的嘴里说出来

的话不怎么好听……

“吵死了。”司徒傲冷哼一声,开了头。

“如果姑姑能稍稍退开一些,让舍弟睡着舒服些,在下将感激不尽。”柳谦迎上姑姑火辣辣的眼神。

“是啊姑姑,你看看小恕头顶上的光都被遮了一大半,呼吸都不畅快了——得得得,姑姑您老人家别生气,您这一气

,都快要把小恕掐死了——先放手好不好?白某知道你也急,可再急也不能亲手把小恕掐死是不是?”

“滚开!你们三个都不是好东西!臭男人!你们自己说说,是不是你们把小恕逼成这样,害得他身上的毒提前发作?

说完看了看三个人的表情,再回头看看秦恕,应该一时半会儿没事,姑姑扭着曼妙的腰肢,悠哉的走到桌边喝茶,她

对她的夫君可是有十分的信心,对这三只,也是。

果然,三个人的声音传来,姑姑唇角泛起了得意的笑。

先是司徒傲声音十分挑衅的问白慕之,“白寨主一向居心叵测,对小恕也是下了狠手吧,不然他怎么身子变这么弱?

”虽然说的并不真切,但言下之意就是你白慕之色欲薰心,整天想那档子事把小恕累着了!“正好,如果白寨主‘精

力’如此旺盛的话,不如我们去‘切磋切磋’?”

“去你丫的死黑鹰堡,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要不是你丫的黑心眼多,成天找机会算计着,我怎么会看那么紧

!再说,这次都是因为那个姓柳的!逼得小恕都快没后路了,他还阴险的跟那儿美!小恕都毒发了,丫还光屁股想吃

了他!你丫是人不是!还说是人的哥哥!”

柳谦没有接两个人的话,无视他们已经摆好的打架起手姿势,走到床前,看着秦恕睡着后依然不安稳的神情,叹息。

有茶杯轻轻放在桌上的声音传来,伴着随风起舞的珠帘相撞声,在落针听闻的房间里,异常的清晰。

“很好。”微风轻轻拂起姑姑艳红的纱裙,一室风光旖旎,“小恕他定然是不希望你们如此为他担心,这样情绪正常

一些,很好。”

长睫低垂,长长的刘海遮了眼睛,姑姑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看不大真切,“我认识小恕这么些年,他的情绪波动从

没这么大过,想来他是真心在意你们的。他很倔强又很执着,要是认定了什么东西,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明明很是

善良的孩子,偏恩怨记得很深,谁欠他多少,谁对他好几分,将来怎么还怎么报,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会总是觉得,

喜不喜欢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一回事。”

“那孩子就是分得太清,心里总是有根弦绷着,所以才累成这样吧……”

“你们……都对他好些吧……”

“他心里有你们,所以才会想你们都快乐,你们一个个的愁眉苦脸的样子,是想让他醒了之后以为他要死了吗?虽然

……很有这个可能,但人生苦短,开怀也是这么过,伤心也是这么过,我们并不知道前方有多远,就让所有相依的日

子都变得美丽些吧……”

风止,珠帘归位,空气中弥漫着方才吹进来的桂花香,金黄色的小小花瓣,洒了一地,室内呼吸可闻,沉默良久。

“我说姑姑,你突然间变得这么像个女人,白某真是不习惯……”

姑姑忽然间站起,双脚分开双手叉腰,仰天长笑,“老娘是谁,当然很女人!哈哈哈——”

众人抚额……

“蝶儿——”半是无奈半是提醒她注意言行的声音,木华来了。

“华!”姑姑花蝴蝶似的扑过去,双眼闪着希望的光芒,“怎么样怎么样?有办法没有?”

“有。”木华抚了抚姑姑的头,再转向房间内另外三人,“方法是有,但是有些困难。”

柳谦对着木华长揖下身,“但请木兄示下,任何困难,我等必竭力做到。”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严肃,木华看了看三人,“不急,大家请坐,待我一一说来。”

他走过去坐下,喝了口茶,调整了下呼吸,开始说,“此毒虽不太好解,但我自师兄那里借过上古医书看过,虽然很

少,还是有成功解毒的个例。”

三人面色微一缓,刚想催促,木华摆了摆手,“先不要激动,听我说完。”

“此毒特别之处在于,若想解毒,必前面三关平安度过,到最后一关时,才可以想办法。这些事稍后我再详说,现下

我先说如何让他过这一关。”

“先不说所需要药材中有几味奇药并不好得,这药引,更是难上加难。”

“什么药引?”姑姑有些耐不住,催促着木华赶紧说。

“需现取活人心头血一小碗,每次在喝汤药时先饮下。必是新鲜的活血才行。”

“我可以!”柳谦开口。

“你才伤了吧,气血应该还没恢复好。我现在并不知小恕的耐力如何,若是好得快,许一剂药下去就能好,若是不行

,可能就得连服五日,一日三次,如此取心头血,任我技术再好,你也挨不住三天吧。”

“我可以。”司徒傲甚至刻意展示了他的强壮。

“依我所知,你练的,是至寒内力吧。极阴的功夫对身子也有影响,人的血再热,也是带着极强的寒气,小恕若是喝

了,有可能好不了,反而会走火入魔。”

“有我啊!”白慕之推开两人,“我比他们两个都要健康,血是热的,肯定行。”

“便是你,一天三次,连取五日心头血,也可能会失血过多而亡。”

白慕之眸光微黯,看了看床上的秦恕,闭了闭眼睛握了握拳,继续他玩世不恭的笑,“便是如此,又有何妨!若我的

死,能换来小恕活着,我白慕之一点都不后悔!”

“木华,请取我的血。”白慕之目光坚定。

八十七 请动手吧

“你把手伸过来我看一下。”

白慕之有些诧异,还是把手伸了过去,一看木华两根手指搭在他的脉间,心道糟了,他才跟别人打过架……

“你前些天受过内伤吧。”木华收回手,淡淡扫了他一眼,“我辈江湖中人,跟人动手切磋自是常事,只要不受伤内

伤,一切都没问题。但你脉象显示,前几天受过内伤,定是还咳了血,虽有良药为辅伤势已明显转好,但内伤却并非

那么容易痊愈的。”

“你现在身体不痛不痒行动自如怎么运动也没关系,这并不代表你的内伤完全好了,任何小小的原因,都有可能使它

复发。”

“每日三次,每次小半碗心头血,小恕身子不好的话,必须连喝五天。若说柳谦现在的身子撑不过两日,那么你不一

定撑得过三日。”

“那我呢?”姑姑看了看暂时没话的几人,有些着急,“我的行不行?”

“你不怕留疤?”

“不怕!反正我都有相公了……再说小恕是我弟弟,我不想他死。”

“能娶到你,是木华之福。”木华握了握她的手,眼睛里满是情谊。极是惋惜的长叹一声,“不过你是女子,女子天

生气血不足,五天,你不可能撑得住。再说小恕现在是热毒发作,极阳的血,才会有效,女子血阴,自是不行。若是

有人练了纯阳内力,或者可以以毒攻毒来试下,可据我所知,江湖中没有谁练的是精纯的纯阳内力。”

“那……你?”房间里的人几乎是同时看着他,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

“我?”木华轻笑,“我不行,取心头血很疼。”

白慕之冷哼一声,“堂堂名医,应以济世为怀为做人根本,怎么可以怕小小的疼痛?不过是点血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

姑姑跳出来,指着白慕之的鼻子,“不许你说我相公!我相公说不行肯定是有原因的!”

木华轻点了头,“确实如此。取心头血并不是很容易,手下动作稍稍错一点,被取的人就会没命。给你们取我或许有

七分把握,给我自己取,那就是在自杀。或者你们希望我死了,小恕的病没人治?”

“这个……”三人不语。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外人的血,小恕喝下去可能会排斥。吸收不了,后面的汤药也就没有了效果。跟他有肌肤之亲

人的心头血,会有奇效。江湖中风传‘汲情先生’秦恕做采花贼的各样风流事件,跟他有肌肤之亲的人必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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