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灾————银樱
银樱  发于:2009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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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奇怪的东西有些伊凡曾见过,而有些几乎让他傻眼,紧咬住已经破了的下唇,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做什么比较好,做什么才能逃过这一劫,只能无助的看着那一整桌的工具。


“看看我们的宝贝,已经有些等的不耐烦了,哈哈~!”

山迪嘲笑着伊凡因为看工具看的有些害怕的表情,并拿起里面某样最细小的东西就像他的身边走去。

“乖,这是首先要送给你的东西,呵呵,希望你能喜欢哦~!”

边用手抚摩着伊凡的右耳垂,并再上面轻轻一吻。

“啊~!”

突然耳朵上传来了强烈的疼痛感,等山迪放开自己走远后伊凡才看清楚他手上已经占满了鲜血,那是自己耳垂被刺穿所流下来的血液。

也许耳垂上没有什么神经,但那接近耳骨的地方被一个顿物刺出一个大洞来仍然还是会流出血的。

伊凡的右肩上明显感觉到血液滴落下来的感觉。

“恩,很漂亮呢,你们说呢?”

山迪像是在征求意见的问同伴,但眼睛却一点也没有移开过伊凡。

“特迪,我们是兄弟,另一边留给你。”

山迪像弟弟提议道。

“不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特迪耸耸肩表示自己不准备参加这类“活动”。

“我们不可气喽。”

雅克奸笑着从从桌上拿着某样东西走了过去。

那是一根注射剂,里面已经装满了一种银白的液体。

“这是什么?”

伊凡有些紧张的吼道,但却换来了雅克的一阵媚笑。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用那细长的手指在伊凡已经绷的很紧的手臂肌肉处来回抚摩希望找到某根他所需要的血管,并希望他把身体放松而使针头进入的不要太过困难,而对于他这样的爱抚,就算伊凡再怎么想放松,但被悬挂的事实让他无法放松肌肉,这样会对手腕造成很深的伤口,见这样,雅克也只能就这样把那细长的针头慢慢地刺入他手臂上放的肌肉里,那里也是最为坚硬的肌肉,也许有些恶作剧,本可以很快就注射完而减痛伊凡在没有用棉花消毒及放松肌肉下注射的情况,但是雅克却是很慢的的刺,就像是在量尺寸,一点点,一点点,直到针头全部进入,他贼贼的一笑,松开手,站在一边看着那树立在那肌肉上的针,因为长时间这样在脉搏上有个洞,就算是静脉仍然流下了血,那血从手臂上顺着褶子窝流到腰间。


“真美啊。”

雅克有些陶醉的看着那血的流线,眼睛中明显的痴迷。

“雅克,你老毛病又来了,快点。”

山迪有些不耐烦的提醒眼前这个花痴。

只见雅克无奈的继续把那银白色的液体注入了伊凡的体内。

先还没什么感觉,只是那被长时间停留而有些生疼的伤口有些不适,但渐渐地,他觉得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在笑?脑子的迟钝让自己有些无法适应。


“不愧是考斯的东西,毒性那么强。”

特迪搬了张椅子坐在远处看着悬挂着的伊凡的反映,那迷离的眼神已经招事着他没有任何的反映能力了。

“喜欢这种感觉吗?这可是上等的海洛因哦,绝对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

雅克走到他身边,用舌舔去他手臂上的血
,手也不安分的在伊凡的下体来回摩擦,也许本来需要很久才会有反映的伊凡,现在却很快的站立起来他只感觉到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整个人很舒服,就连手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啊~!”

这也许是他最主动发出如此煽情的声音的一次吧,他现在已经无所谓羞耻,只是希望快感再多点,再舒服点啊!这就是毒品,一种催人的药物,它能使一个人丧失他原本的意志力。


“恩~!”

就在下身快要释放的同时根部被套上了某个环状硬物,但对于此时的伊凡他根本无法去确认是什么,只能不停的扭动着臀部,希望快点释放,于是揪着一双已经参水的眼睛看着眼前两个坏笑的人。


“宝贝,乖,不急。”

山迪在他的脸夹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满意的笑了。

就像所有的拷问需要鞭打,所有的SM也是需要用鞭子来当导火线的,只见雅克又拿起挂在墙上自己心爱的拷问鞭,这根鞭子跟其他有些不同,主要就是那鞭上颗颗钻石,每一颗都是上等货,但因为是钻石,其抽到人体上的撕扯度也可想而知。


“啪~~!啪~~~!”

雅克毫无犹豫的把鞭子往伊凡赤裸的胸膛上抽了上去,就见原本雪白的胸前,现在已经出现了两条深深的血口有拉裂的,也有抽裂的,虽然处于毒品麻醉的当中,但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传达到了他的脑神经中,生疼的抽痛让他不尽的裂嘴,可是声音却淹没在后面紧跟着的抽打中。


有人会因为被抽感到身体上的刺激,但也有人会因为某种过激的发泄而激动。现在的雅克就是后者,那裤子内已经无法容纳那膨胀的硬物,那被制约的感觉让他极其的不舒服,他慢慢拉下拉练,把自己的硬块释放出来,也许是裤子一松,整条裤子就这样滑落到了地上,于是他干脆的脱去整条西装裤,呈现出下身的赤裸。


“哈哈,雅克,没想到那么久没见,你还是那么漂亮啊。”

山迪有些坏坏的拍了一下身边仅穿一件薄衬衫的雅克的屁股,并轻轻的在上面来回的抚摩着。

“你干什么啊,不要忘了现在的目标。”

雅克有些恼怒的拍掉了山迪不怀好意的手,山迪把手抬到头上,表示不会做什么的,然后来到桌边拿出一根白色的蜡烛,这是教堂里晚上所点的那种神圣的蜡烛,一种会散发出淡淡清香的蜡烛。


他从裤子口袋中取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它,犹如进入了另一个境界似的,整个狭小的房间中瞬时被蜡烛那摇曳的光线感染,所有的人都没有动静,而过度刺激的伊凡则有些处于昏迷的状态,而灼热的分身仍处于因为被扣住根部显挺立的状态。


只见山迪把蜡烛倒过来拿,那火热的烛头慢慢的滴下了过热而融化的蜡油,看到差不多了,他又从桌上拿了盒子类的东西,然后递到了雅克的手里,而雅克很自觉的接过手,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种粉装的颗粒,两人相视而笑,而坐在后面的特迪则有些无奈的摇头,他真的无法里面为什么有人就那么嗜血呢?


雅克先面对伊凡,然后把粉装物均匀的倒在手中,然后就像安抚一样的慢慢抚摩着伊凡那已经流血不止的伤口,因为有些绽裂,伤口处已经明显感觉到肉的突起,而雅克摸着那突出的肉块脸上的表情则十分的陶醉,就像抚摩着某样精致的艺术品似的,而他的下体也因为这样而有些白的液体分泌出来。


整个场面淫荡的让一边的山迪呼吸也有些急促,他不等雅克退下,就上前楼住伊凡的臀部,用空着的手来回抚摩,那圆润有些弹性的触感让他更加的迫不及待,抬起另一只手上的蜡烛,慢慢的向雅克抚摩过的地方滴了下去,那滚烫的蜡油滴在了原被的伤口上,使原本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伊凡抬起头来,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可因为海洛因的原因,还是什么原因,那种原本应该只有疼的感觉肌肉,现在却有丝丝的麻痒,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胸口伤处爬着,而两人爱抚的手也带给了伊凡另一层面的刺激。


“唔~~~!”

绝对是舒服的呻咛,头脑已经处于罢工状态的伊凡不由自主的发出这个声音,被蜡油封住的伤口处已经开始传来又热又痒的感觉,那种痒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他很想用手去抚摩搔弄,可是双手被高高帮着,无法移动,他只能靠着悬挂的关系来回晃动着身体,一个时候蜡烛的油滴在了正享受伤口刺激的雅克手上,疼痛感让他马上松开手,裂嘴退到了后面,并用恶毒的眼神看着仍然摇动着的伊凡。


“山迪,你先让一下。”

用一手捂住另一只手的雅克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已经举起了那细长的鞭子,山迪则耸耸肩无奈的退到了后面。

“啪~!啪~~!”

狠毒的抽打声再次响彻了整个房间。

“叫你伤到我。”

也许这本不能怪伊凡,但处于极度愤怒中的雅克毫不考虑的用力抽着,而因为前面麻痒有些清醒的伊凡则再次感觉到了那皮开破绽的感觉,整个人像赤条条的尸体般仍由鞭子带动自己前后摇动,面部已经没有任何表情的他,已经再次昏迷了过去,而雅克却根本就没有停手,他现在已经忘了什么性虐问题,只是想为自己美丽的手而报仇。


见到雅克这样往死里打,特迪从椅子上走到哥哥的身边,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山迪的表情有些变化,然后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上前用单手拉住了再次要抽上伊凡身体的鞭子。


“好了,不要再抽了,小心出人命。”

严肃而没有表情的声音从山迪口中讲出。

“人命算什么,在我这又不是第一次打死人的……”

“他不一样。”

山迪抢下他的鞭子丢在一边,继续说道。

“你想玩是可以,但不要弄出人命,他还不能死。”

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伊凡,山迪意由有所指的说道。

慢慢冷静的雅克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低下了头,有些不是很服气的紧咬下唇,山迪走上前吻住他的唇,慢慢的用舌尖使其松开并穿入进去,然后很快的退了出来。

“好点了吗?不要生气了,还要继续吗?”

山迪温柔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人问着,只见雅克只是微微的摇了一下头,就瞥过头去不看着眼前深情望着自己的人,而远出看着此景的特迪露出了有些醋意的表情,但他掩饰的很好,并没有被突然转过来的哥哥发现。


“特迪,你先找人把他带回监狱去。”

山迪说完就转身查看雅克的伤口,这让特迪有些恼火,但他并没有表示出来,只是用钥匙打开手铐,伊凡则因为一下子被放倒,虽然处于昏迷中但还是因外部的疼痛发出闷哼声。


“伊凡,过来啊,快点看,花开了,好漂亮。”

前方美丽的妻子正在自家的花园里开心的像个小孩,作为丈夫的他也只能无奈的傻笑,慢慢走到妻子身边,伊凡用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部,柔软无比的触感是他最喜欢的,他有一个即漂亮又善良的妻子。


“你看这花好看吗?我想送点到养老院去,那里的老人都需要。”

转头看着身边的丈夫艾琳笑的很天真。

“随便你啦。”

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爱妻的鼻子表示自己的溺爱,这样的生活一直都是他的骄傲,所有的人羡慕他,他也觉得幸福无比。

“伊凡,我们是不是该有个孩子了?”

妻子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去。

“我们不要在做保险了。”

话语因为谈话的隐私而越来越小,妻子一直是个小女人,害羞而知性,惹人怜爱。

“好啊,那就今晚吧!”

轻轻的艾琳的耳边低语,手也有些不安分的抚摩起她柔软的身躯。

“我爱你!”

妻子抬起头来准备吻上伊凡,但看到妻子的样子,伊凡一把推开了她。

“不~!你是谁,不要接近我。”

指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幻化成骷髅的人,伊凡撕声的大叫,身体也因为花园台阶而扳倒在地,但害怕的仍然往后爬着。

“伊凡,你说什么啊,我是艾琳啊?”

骷髅张张合合的嘴巴不停的流下鲜红的血,直到后来等于有些像是在喷似的。

“伊凡,你不要我了吗?为什么?”

悬空的眼眶处也开始流出血,一种黑红色的血,那血与口中的血混合就像一住长流一样向伊凡流过来,血就像有生命,把伊凡的脖子紧紧的缠住。

“唔~!你干什么?”

痛苦的窒息感让伊凡有些睁不开眼。

“伊凡,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让我一个人,我还孤独。”

妻子本来甜美的声音也变成鬼魅般颤抖的音质,伊凡全身几乎虚脱的躺倒在地上,眼前的景色慢慢开始迷离。

“伊凡,不要抛弃我……”

妻子的声音也点点的虚无起来,伊凡眼角也流出了无奈的泪说。

“我不想离开你的,我爱你,你要等我。”

抽泣的声音吵醒了边上因为照顾伊凡而没有睡的金,看着他痛苦的醒来,他用手擦出伊凡脸上的泪水。

“怎么了?做噩梦了?”

金关切的话语让伊凡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天花板。

一切都是个梦,可是他知道那确实是在妻子被杀前一天发生的事,那天天气多好啊,妻子多开心,可是,可是现在留下来的只有痛苦和沉痛的罪名。

“你还好吗?”

金看伊凡仍然没有反应轻轻的摇晃了一下他。

“啊~!”

也许正好触碰到伤口,伊凡有些吃痛的叫了声。

“不好意思,还疼吗?”

总算有些清醒的伊凡看着边上一脸焦急的金,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清楚现在是几点,但他知道,前面在他身上发生的事都是真的,他居然被人吊起来虐待,这是他以前都不会想到的生活。


“你算幸运的,要是别人早就死了。以后你要小心点,不要再到处乱跑了!”

金看他到他眼睛已经有些焦距急忙开始职责着。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想去哪就去哪?居然让只毒蝎子碰到,你活着回来真的你命大……”

不休止的话让伊凡觉得有些恼,但却没有力气去争辩什么,转身想继续睡。

看到伊凡这样的反应,金也不好再说什么,到底对方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只能帮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走回床去。

“哎~!”

一声叹息传入伊凡的而中,难道金真的是自己人?

也许是太累了,他什么也没想就睡着了

十一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睡了多久,金不在,四周显的如此安静,也许已经是自由活动时间吧。

伊凡用手支撑着仍然有些顿痛的身体,慢慢的走到洗手台那,准备清理一下因为出汗而有些粘涩的脸,可是刚面对镜子时,他整个人都呆立,用手抚摩着右耳上的那只其特的耳环,是一只蝎子,红色的蝎子,那雕刻的生动让人叹为观止,这到底是什么?伊凡有些不是很明白,但为了清理这里的伤口而准备把它取下,取下这羞耻的证据。


“你干什么?”

正要把它弄下时,金冲了过来,拉住了伊凡。

“不要动它,否则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紧张的看着眼前有些迷惑的人。

“这是他们组织的一个标志,表是你是他们的猎物,也就是说除了他们以外谁都不能碰你,这对你来说也许会是件好事吧。”

有些无奈的,金坐到床边将脸合入双手中。

“无不明白。什么组织?”

金抬头看着迷茫的伊凡,神色略有些哀怜,但仍然徐徐地道出了原委。

“他们是一个由狱警组成的一个小型的内部俱乐部,叫作‘爱德’,是专门寻找有点姿色的囚犯,把他们当作是自己的宠物,寻求刺激他们会使那些人做出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叫你阉割自己……”


说道着伊凡整张脸已经铁青,脚也有些颤抖的站不稳。

“但是,从你的伤势来看,他们并没对你做什么,应该他们也在顾及你的身份吧,所以,也许呆在组织里对你来说也是件不错的事。”

金有些强颜欢笑的感觉。

“但你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取下它,否则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里的狱警都没人性的。”

站起身来,金把伊凡搂入自己的怀中,用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背部。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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