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灾————银樱
银樱  发于:2009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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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伊凡本想转过头不再看这惨痛的一幕,但头却又被生硬的拉撤了回去。

“给我乖一点,仔细的看,否则要你好看。”

后面的男子恐吓着他,在伊凡下体的手也紧紧的一紧缩,让已经开始坚硬的分身感到一阵疼痛。

也因此他没有看清维克多到底拿了什么东西回去,只知道那样事物还在冒着烟雾。

“啊~~~~~~~~~~~~~~~~~~!”

这次不像前面是那种淫荡的叫声,而是一声真正的惨叫,只见维克多故意往边上让出点空隙,好让他们看清一样。

只见那本已经摇摇欲坠的肉块被用焊铁类的东西又重新焊回了身体上,而那个焊铁烙印却是某种熟悉的徽章,伊凡一下子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看到过,但他知道,这绝对是某个关键性的东西,这点就让他感到疑惑,身后的男子到底是为什么让他看这一幕的呢?


因为过度的刺激,高大的男子晕死了过去,但维克多却没有让他有喘息的机会,马上用一碰在边上早已准备好的水猛的浇上了他的全身。

“啊~~~~!”

高大男子因为巨痛又再次醒来。

“告诉你哦,那可是盐水,呵呵,够刺激吧!”

男人轻咬着伊凡的耳根说道。

只见高大的男子气喘如牛的喘着大气,眼睛仍色咪咪的望着眼前的维克多。

“很好,继续。”

犹如鬼魅般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哈哈,不亏是号称神牛的吉姆啊。”

身后的男子轻笑的说,手上的力道同时加紧了,而他用隔着裤子的下身摩擦着伊凡的下体。

而此时维克多拿出一座烛台,是那种中世纪的老式烛台,黄金色的外身,尖尖的端口,伊凡惊的眼睛睁的很大,因为嘴被无情的捂住,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维克多下面的行动他也有些大致了解了,可是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正常人会如此虐待自己呢?明显维克多是被迫这样做的,太古怪了。


只见维克多随即从口袋中拿出两个金属做的盖子类的东西,然后把它们套在了烛台的尖端,也许是为了防止它进入是对内壁造成的伤害少点吧,但同样是金属,那又会少多少呢?那也最多是不会刺穿高大男子的肠子吧!


撇过头,伊凡实在不想在看了,就算是身后的人再次威胁,他都不要再看了,好象是感觉到他的坚决,男子并没有想前面强硬的拌过他的头。

“呵呵,没想到你胆子那么小,亏你还是杀人犯。”

终于男子把他拉离了那间储藏室,因为他走在前面,使的伊凡无法看清他的样子,只知道他是个身材高挑的白人,一头金黄的头发柔顺的帖服在那傲人的后脑芍上。

接着,他们穿过一扇又一扇的铁门,心里开始有些发慌的伊凡感觉生死就在这一线似的,那未知的终点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再最后一次左转后,他们来到一间全封闭的房间,说是房间只是因为他有墙,说清楚点,就像个黑暗的洞穴,除了门以外,里面什么也没有,不,伊凡发现自己错了,里面有东西,只不过,不是床什么的,而是一些类似架子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金属摇晃的敲击声。


突然,整间房间亮了起来,因为一时无法适应,伊凡用手遮住了眼睛。

“怎么?那么怕这里?”

男子好笑的说。

伊凡拿开手,望像声音的源头,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没错,眼前的这个人只能用漂亮来形容,蓝蓝的眼睛就像颗蓝宝石一样嵌在那典型的细长脸上,那薄薄的嘴唇勾纳出漂亮的弧线,而雪白而光滑的皮肤,又是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怎么?你爱上我了?”

没有笑,只是纯粹的嘲弄,是主人对牲畜的嘲弄。

“你,过来。”

手一勾,要求伊凡过去,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知道,在完全没有知道这个人身份的时候,一切听从才是最佳的选择,而且从他那一身不凡的着装,他也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


慢慢像他走去,伊凡也顺便打量了一下四周,没错,他没有估计错,这里是个考问室,是专门用来屈打成招的地方,也许在那些人眼力这里是破案的地方吧,但对无辜的人来说,这里就是墓地,他在进到这里前,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也像那些懦弱的人一样,在这被迫害的只能认罪,但他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他只想拥有这样的想法,他一定要找到凶手。


“你听的懂我的话吗?”

也许是有些不耐烦伊凡那缓慢的速度,男子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拉过他,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并用食指挑起伊凡的下巴。

“呵呵,很倔强的眼神嘛!够有挑战性,我喜欢。”

也许他不说话还是个美人,但现在却像只饥渴的狮子,只见他一下子吻上了伊凡的唇,说是吻,不如说是在咬,不停的咬着,直至血从唇上流如他的最中,流到了两人相交的下巴上。


“恩,很好喝。”

微舔了舔自己唇上伊凡残存的血液,男人满足的说道。

“怎么?需要样看我吗?我不是妖怪哦,只是喜欢尝尝每个我感兴趣的人的血而已。”

“恶心。”

伊凡小声的说着,本以为这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却传入了他的耳中,“啪”响亮的巴掌就这样打了下来,红红的手掌印就深深的留在了他的皮肤上。

“有人叫你说过话吗?”

“哈哈~~~~~~!”

突然伊凡就像是疯了似的大笑起来,他真的要疯了,自从进入了这个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地方,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严,什么叫活着,他几乎每天都在担心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会不会突然被人杀了,他已经看到3、4个人在眼前被杀死,没有什么原因,金说,就是因为考斯看他们不顺眼,监狱本身是个法制的产物,可是现在,它确实一个最不法制的地方,是个原始人的积聚地,每个人凭拳头占地位,唯一不同的,还有这些丑陋的性,也许是身边没有女人的关系,他们对男性的饥渴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尤其是前面那个被叫说吉姆的男子,居然可以对自己身体摧残到这种地步,下半身还能直直竖着,这里的简直都不是人。


“唔。”

腹部突然被踢了一下,伊凡整个人疼的卷缩在地上。

“妈的,有什么让你那么开心了?不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本想好好的乐一下的,但是既然你自己惹的,我会让你尝尝我的苦头。”说着,伊凡卷缩的背部就火辣的感觉到被抽打的疼痛。


背部的疼痛让原本就是苦笑的伊凡眼里一下在流下了泪来,那不是求饶的泪,也不是认输的泪,而是对于命运感叹的泪,一种重新塑造自我的泪,他已经完全认识到了现在的处境,也准备开始真正的去适应这个环境。


“不要在那里卷着,像只死狗一样。”

男子用脚踢了一下他,同时身边响起了先前抽打的自己身上的鞭子挥动的声音,伊凡静静的用手背小心擦干那也许是自己最后的泪,缓缓的站起身来。

“你想怎么样?”

毫无感情的问题从伊凡的口中说出,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对面手上拿着拷问鞭的男子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只是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个眼睛中透露着倔强的人。

见他没有反映,伊凡便自己开始接开这浅蓝色格子上衣(狱服),一颗,两颗,三颗……直到全身衣服都脱光为止他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眼前这个毒蝎美人,然后便慢慢地向着他走去,只见男子总算开始有些变化,那喉结上下滑动的次数一次次的增加,是啊,这对伊凡来说是好现象,至少可以避免一场“杀虐”吧!


先是浅浅的吻,就像是小鸡啄米似的,伊凡在寻找着以前挑逗自己妻子时所使用的一切方法,当然他不确定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不是同样管用。

接着,就像小孩子玩游戏一样,他把舌头在男子的唇与口腔中来回的穿梭迫使对方主动索求。

伊凡把手伸向他的衣服上,开始不着痕迹的脱去他的衣物,他可以感觉到对方已经开始有感觉了,这也许是他成功的第一步吧。

“嘭~!”

就在这时门被从外面踢开了。

“哇哦~!”

进来两个狱警装扮的男子看到这样的情景互看了一眼表示心里有数的同时嘘声四起。

“雅克,哪找了那么正点的‘伴’啊?”其中一个略高点,头发栗红色的狱警说道。

听到人声,雅克一把推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在自己身上的伊凡,雪白的脸上有着微妙的燥红。

“没,没有的事。”

然后像要证实似的,用脚狠狠的踢了一下因为不小心被推倒在地的伊凡。

“哈哈,不要踢啊,那么漂亮的身体,有伤就不好看了。”

另一个稍稍矮点但与前面那个男子很像的狱警上前阻止了雅克的暴力行动。

“山迪,特迪,你们两兄弟什么时候想到到我这来做客了啊?”

无奈的雅克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拷问台上,幽雅的动作几乎看傻了眼前的两兄弟,而此时的伊凡则悄悄地躲到暗处准备穿上衣服。

“有人叫你穿吗?”

高个山迪上前就扯掉了伊凡手中的衣服,丢到远处的弟弟特迪的手里。

“雅克,我们没有打扰到你吧?”

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雅克仍然捏在手中的鞭子。

雅克先看了看赤裸的坐在地上,仍然倔强的看着自己的伊凡,然后大笑了起来。

“哈哈,怎么会呢,你们要不要一起啊,他是新来的,听说还是杀了老婆才进来的,可想而知他是多么需要男人啊。”

伊凡奇怪的盯着眼前的美男子看,他真的很疑惑,为什么自从他一进来每次碰到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是怎么入狱的呢?为什么?难道……难道……一切的问题真的在这里?


“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我没必要帮你,我现在也不能多说,进去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是老板在拘留所对他说的话,难道……老板知道些什么?也许这里就是计划的关键点吧,既然有那么多人认识他这个只因为杀妻而被关进来的小囚犯,那么一定也有人知道他的目的,他的计划,就像金,他就知道,他居然还说自己是老板派来的,现在对于伊凡他还不能确定到底谁真谁假,但他已经有破解谜底的大致思路了,他在哈弗的不是白混的,他有聪明的头脑,算的英俊的外表,即超人的忍耐力,他相信他绝对会找出杀害妻子的凶手和这个计划的关键的。


“哦?是他啊,呵呵,这我们倒是很有兴趣。”

山迪也在一边点头表示赞同弟弟的意见。

抬头看着眼前三个男人,伊凡反而觉得一点都不怕了,也许是已经有过经历,也许是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也许是他真的有了解决的方法了。

慢慢地张开双腿,露出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伊凡这样做着,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这让站在身边的三个人有些迷茫的互望着。

“小子,你那么想要?”

山迪蹲下身去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让他能更清楚的与其对视。

只是对视,伊凡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并不想要什么,但他知道现在他只能这样做,否则将会得到更大的痛苦。

“那么就这样吧。”

山迪见他没有反应就回手示意自己弟弟把门关上,然后退去了自己的上衣,而雅克也松开衣领卷起袖子,就像素要干一场架一样。

虽然一切心里准备都做好了,但真的看到三个高大的男人像豺狼似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伊凡还是有些害怕的,本来红润的脸夹开始有些变白,却衬托出那被血染红的唇,那因呼吸张合的唇就像在召唤着他们似的,雅克克制不住的用手拉起仍然坐在地上的伊凡,就这样吻了上去,也许是前面他熟练的挑逗的关系,现在的雅克已经开始有些焦躁,他明白自己现在多需要有个发泄的地方,于是慢慢的放开他的唇,并轻舔一下,然后暧昧的一笑,拉开自己的裤子的拉练就把伊凡头压像自己昂立的欲望,而此时的伊凡则因为没有站稳重心向前,要向地上摔去,为了防止自己摔倒,他及时的用手撑住地面,而形成了一个四肢着地的伏趴着的动作。


“唔~!”

嘴巴被迫塞入了雅克的硬物,因为一时无法呼吸口水便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情景如此的淫色,看的一边的两兄弟有些按耐不住。

“雅克,不要光顾自己嘛。”

山迪一把拉起伊凡,也许是时机正巧,雅克也在此时射精了,所有乳白色的液体不偏不倚的喷射到伊凡本就有些狼狈的脸上,一股腥臭味窜入鼻中,可能是在这一个多星期里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也可能他真的已经麻木了,伊凡没有像刚来时那么欲呕了,只是皱了一下眉,表示自己的抗议。


“哈哈,雅克,你看看,把这么个尤物弄成这样,这可不好哦。”

边说,山迪从裤子口袋中取出一块有着古龙水香味的手绢擦拭着怀中人儿脸上的污迹。

也许精液的味道已经麻木了伊凡,但却在已经麻木的味道中参杂入古龙水的香味,两种完全不同的味道在一起,让伊凡从胃里有些发酸,推开楼着自己腰的山迪,用手扶着墙,对着一边的墙角开始呕吐起来。


身体本来并不是那么脆弱的伊凡自从进入这个“世界”后,却完全变了,就像个女人似的,动不动就不舒服呕吐,连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无奈的呕吐却换来了身后两兄弟的嘲笑声,无比的羞耻印红了他几近苍白的脸。


“哈哈,居然这样就吐,还真纯啊,你有没有被上过啊?”

特迪双手交叉着,靠在拷问台边,似笑非笑的问道,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在表演一样,觉得不可思意。

而一边的雅克却因为自己是使他呕吐的祸源而有些气恼,用冰冷坚硬的皮鞋重重的踢了一脚仍然在空呕的伊凡赤裸的脚裸。

也许是脚上的疼让他占时忘却了那股奇怪“组合”的味道,而停止呕吐,转而顿下身抚摩自己的有些生疼的脚裸,并无辜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人。

“看什么看!”雅克无情的一巴掌打了过去。

然后他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人用眼神示意着什么,此时的伊凡可以感觉到以前都没有的恐惧,因为这些人不是那帮黑人囚犯,他们是狱警,他们会做的事绝对不是他所能逃得掉的。


也许是上帝太过“优待”他了,一切就如他所预想的一样,只见兄弟两很有默契的一人一边拉起伊凡把他拖到脚手架边,然后用手铐把他整个人吊在铁架子上面,脚无法着地,所以整个人的重量一下子都集中到了那唯一可以依附的手铐上,为了使自己手腕处不至于因为向下的重力而拉伤,他用两只手分别拉住手铐中见的细铁链。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这样恐怖的姿势不得不让他想起了先前在储藏室看到的那一幕,那是他最怕发生的一件事,他现在宁愿他们三个伦奸自己也不希望身体像只肉猪一样仍人“宰割”,那简直比拷问好要让人害怕,让人畏惧。


“宝贝,等一下就会知道了。”

山迪神秘的笑看着雅克,只见他走到一面墙边,用手触摸着墙面好似在找寻着什么,然后固定在某个好似比较突出的地方轻轻的敲打了三下。

“哐~~~~~!”

整座墙像是门一样往上面移去,在墙的那边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黑暗吞噬了那边的尽头,只见雅克熟门熟路的走进去,过了一会拿着一个很大的袋子走了出来。

“哈哈,虽然知道最好这个的是吉姆,但工具最全的还数你啊,拷问官,哈哈~!”

山迪张狂的大笑,并接过雅克手中的袋子,打开袋口,就整个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架子边的拷问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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