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乙 上——猫十七
猫十七  发于:2011年0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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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反侧的睡了一晚,第二天的时候抱着不太明确的希望,我去让秦络打探陈井醉回没回家。

虽然我向秦络暗示过,要他转投向我这边。可秦络一直都没有给过我明确的回应。我也知道,虽然现在形势上我对某

些人有了一些利用的价值,可说到底却还不过是别人的傀儡而已。这样的情况下,最首要的似乎是培植自己的势力,

可在被无数眼睛盯着的情况下,这又谈何容易!

然而过了大约半天之后,出乎意料秦络竟真的给我带回了陈井醉的消息。

只不过这个意外,一是因为秦络竟然真的听了我的命令行事,而更多的却是因为他带回来的消息既奇怪很又很难让人

相信是以他的身份能够得到的。

秦络说,陈井醉现在在仇境缺的手里。

我不明白,一晚上而已,陈井醉这个大警官是如何跑到仇境缺手里去的呢,而更何况仇境缺干什么又犯得上去惹这样

的一种麻烦。

而且,就算这个消息是真的,可秦络凭什么有这样的渠道去了解仇境缺的动向?

我不动声色的打发走秦络,歪在沙发上动着脑子。

13

我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直接去找仇境缺问个明白。他绑没绑陈井醉,若是绑了,又是为了什么,虽然与我……没

什么关系,不过好歹,这人也算在我的眼前没的,总该打探打探。

可我又想了半天,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根本对仇境缺一无所知。我们见面,从来都是他来找我,没有我去找他的时候。

就算我想要找他,也根本不知道上哪里去找。

最后无奈下,我只得去了上次见过他的那间公寓。

去那的路我还记得,让秦络直接开了车送我回去。我自己上了楼,找到地方后,按下门铃,上次见过的小美人一脸疑

惑的把门打开。

我掏出枪,指着他的脑袋说,“嗨,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小美人被吓了一跳,他本来只是疑惑为什么来的人是我,而他现在已经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我等着他看他如何来回应

我,可我等了半天,他都只是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载满惊疑的看着我,除此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反应了。

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用枪逼他后退了两步,然后进了屋子,反手把门带上。

“小美人,还记得我吗?”我说。

他点头,“记得,你上次来过。”

我很高兴,“能让你这样的小美人记得,我还真是荣幸。”

他莫名的摇了摇头,“激怒了仇哥,却还活着的人,我都记得。”

“哦。”他这样的回答就让我有些失望了。他记住我并不是因为我自己本身的原因,而是因为其他的人,这可不好。

不过算了。“我现在跟仇哥的关系其实还蛮好。你看我现在就挺想他,想他了当然就要见他,能麻烦你帮我给他打了

电话,请他过来这里吗?”

他眼神奇怪的看着我,似乎已经不害怕了,哪怕他的性命仍旧掌握在我的枪下。我并不惊讶于他的转变,跟在仇境缺

身边的人,总要习惯于惊吓和惊吓之后的坦然。

他转身进屋去拨通了电话,却显然并不是直接打给仇境缺的,而是需要代转。他跟接起电话的人只说了一句,“我是

崔晓,请接仇哥。”然后等待了并不算短的一段时间后,他才又说了话,“仇哥,陆亦晨在我这里,他有枪,他说想

要见您。”

然后那边说了什么,崔晓说“是”,电话随即被挂断。

崔晓转过身来面对我,“仇哥马上就会过来,请您稍等。”

我很高兴地点头,然后直奔着上次坐过的单人沙发坐了过去。我喜欢这个沙发,柔软得恰到好处。

可我显然是高兴地太早了,仇境缺的“马上”肯定跟我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我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好在中午我还

是吃了饭过来的,可是夜以入黑,我的肚子开始叫了。

我又拿枪指了指崔晓,“你能给我做点吃的过来吗?”

崔晓摇头,“我不会做饭。我可以给你出去买点。”他的肚子也隐隐的在叫,就算长得再好看,人也不能够不食人间

烟火。

我摇了摇头,打算给秦络打了电话,让他去买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起来。

崔晓兔子一样从我对面的沙发上跳起来,“仇哥来了。”

我跟着他去开门,“他没钥匙吗?干嘛不自己开呢?”

崔晓很奇怪的看我一眼,“仇哥要是随身带着他每一个这样的地方的钥匙,那他身上就不用装别的了。”

我领悟的点了点头,有权有势的大人物跟我这种本质上的小百姓果然还是有差距的。

仇境缺进来,很意外的竟然没有带着保镖。或者是保镖全都在楼下?那秦络废了!

他很感兴趣的瞄了我一眼,“难得,小晨你想见我?”

我赶紧收起枪,这东西在手无寸铁的人面前是凶器,可在浑身都是凶器的人面前它就是祸根。世界是辨证的,我是忠

实的马克思主义者。

“仇哥,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找到您。”我得解释一下,免得发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仇境缺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进屋走到我刚刚坐着的沙发上坐下,悠闲自得就好像根本没有我这么一个不请自

来的不速之客。

我跟过去,“仇哥……”

他点了支烟,“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我点头,“好,那我就直接问了。我想知道仇哥您是不是抓了一个叫陈井醉的警察?”

他抬头,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你认识那人?”

我坐到他对面,“仇哥你真的抓了?”

他一手夹着烟,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边以手肘支在扶手上,用食指的指侧轻轻的摩擦着自己的下唇,脸上满是很

感兴趣的神色。

他轻笑道:“原来那人是你认识的。我听说他去找陆亦袭大吵了一架。陆亦袭的枪都已经指在他的头上了,最后却还

是把他完整无缺的又放了回来,还以为他跟陆亦袭有什么事情呢。”

我心中惊讶于原来陈井醉出门是去找我大哥吵架,可他们吵什么呢。我却没有时间去想。我对着仇境缺苦笑,“原来

仇哥你抓他,还是因为我哥啊。不过他们俩没啥关系。仇哥你还是放了他吧。”

仇境缺看着我,一时没有说话。

我再接再砺的劝他,“其实仇哥您想,他好歹毕竟是个警察呢,仇哥你一直抓着他,万一消息走漏了,您也不好善后

不是?”

仇境缺还是不说话。

我有点急了,“仇哥,您别不说话啊。”

仇境缺露出略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来,“那好啊,你想让我放了他。这倒不是什么难事……”

我认命道:“仇哥,有什么条件您说。”当然了,也并不是他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的。只是虽然不知道陈井醉到底为

什么突然会去找我大哥吵架,但多少该与我有些关系。即是如此,若能救他,只要力所能及,我倒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不过仇境缺若真是漫天要价,那我也就只能撒手不管。说真的,我还真不信仇境缺能杀了陈大警官。他现在可能也

就是因为干的坏事还挨不到陈井醉来管,所以他也不知道陈井醉是谁。真知道了,恐怕就要嫌手里的山芋烫手。陈大

警官年纪轻轻,就算再有本事,能干到现在的位置,那也肯定是朝廷里面有人。真动了他,那可还指不定惹出什么老

妖怪来呢。

柳岐阳说得对,我大哥要么不动手,只要动了就一定是往死里的打人。这样的一个人,都被气得在陈井醉的面前把枪

掏出来了,却还是没冲他开火,顾忌着什么,可是仇境缺这个现在不明局势的人不知道的。指不定,大哥就是算准了

仇境缺在他背后用眼睛看着,故意引他来惹陈井醉呢。这样拐弯抹角,借刀杀人,阴谋阳谋的事情那可一向都是大哥

最拿手的。

仇境缺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绽开笑脸道:“既然如此,那我要你用自己来换他。”

14

被仇境缺从身后贯穿的刹那,身上的感觉除了疼痛外竟然还有屈辱,这是我事先所没有想到。只不过所有的我以为在

这一刻都已经失却了意义。

仇境缺要我用自己来换陈井醉,我以为没有什么不可以,所以换了。

当时崔晓看我的眼神隐含同情,仿佛就像是上苍所给予我的关于未来的暗示。然而忘了究竟是谁说的:命运的暗示只

有在它确定不会被发现时才会给出。他妈的我很不想承认可这真是至理。那狗娘养的暗示的唯一功用就是让我在事后

追悔莫及。可我当时竟然还脑热的一时觉得这交易对我而言是大大的占了便宜。可我本应该看到仇境缺在我极为迅速

的答应他时所露出的嘲讽笑意。如果不是被那双染了笑的漂亮眸子迷了心智,我就本该看到!

可回过头来想想,就算真的看到,我可能也不会拒绝仇境缺的提议。不是为了救陈井醉,却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

从第一次见到那双漂亮的盛满了野心的眸子开始,就已经开始想要得到。只是我以为将会一生没有机会,却未料到这

机会来得如此轻易而迅速。

然而被奢望蒙蔽的后果就是我此刻恨不得将自己用枕头捂死。

我像野兽一样趴在床上,任由仇境缺持着凶器在我的身后进出。没有抚摸,也没有亲吻,他只是脱了我的裤子,挤上

润滑剂,扩充了一会儿,然后进入,如此而已。

我将脸埋在枕头上,止不住的泪水直接渗进了柔软的布料,连个以供抒情的轨迹和回声都没有。

谁说的了,现在流行贱受,我要是去写本自传,说不定还能大红大紫。

为了不去注意身后撕裂般的疼痛,我的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掠过一些其实并不相干的东西,最后竟以致忍不住笑了出来

仇境缺似乎终于注意到我的不在状态,暂停下野兽般疯狂的动作,趴伏在我的背上,原本扶在我腰际的两手也改撑在

我身侧,把我牢牢环住。

“想什么呢?”他的声音很低,虽然我是实在没从这场野兽似的性事中获得丝毫快感,但他显然却正好相反。

我的身子忍不住往下一塌,不是我要故意显得如此没用,实在是身后私密处的疼痛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本来还

仰仗他用手撑着我的身体以保持着趴跪的姿势,可现在他一压下来,我立刻就拉响了塌方警告,“哎,哎,沉哪。你

想压死我。”

他轻笑,嘴唇凑到我耳边,吹了我满脸的热气,“我怎么可能会想压死你,我的东西可还在你里面呢。怎么,你要带

着它一起死吗?”

“我想……带着你一起死!”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仇境缺下流,可我竟然因他的下流而微微的有了反应。这实在

是不知道让我是该说自己的确有贱受的本质呢,还是人类的劣根性里其实都是犯贱的。

仇境缺轻轻的笑了一下,一手覆在我的下面,玩弄似的抚摩起来。

我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整个身子都塌了下去,他笑着捞起我的腰,继续律动起来。

最终,我在巨大的疼痛和些微的快感中昏迷过去。

再睁眼时,出乎意料之外,见到的竟是陈井醉站在床边。

我微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好像就是为了要与仇境缺交换他才遭了这份闲罪,除此之外,竟然也没有想到别的。

算是以一种古怪的方式确认了仇境缺已经履行诺言,我安心的闭上眼睛,打算继续沉睡。

恍惚中,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纳入一个厚实的胸膛,连着裹在身上的被一起被抱起,略有点颠簸的于半空中行进。脑子

里浮现出刚刚才不怎么真切的看到的陈井醉带着各色伤口的脸,也就安心的任他去了。

再次醒过来,是因为身后密处咝咝的疼痛,虽然并不十分剧烈,却也毕竟恼人。

我不甘愿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全身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只是两只腿被抬高了搭在浴池的边缘。陈井醉半覆在我身上

,低头专注的用手指在我的身后进行着清理的工作。白浊的乳状体夹杂着殷红的血丝随着他的动作融进温水,显得极

为刺目。

我有些尴尬,“嘿,你家的浴缸这时候倒挺好用的。我以前还觉得你说你一个五大三粗的警察买这么一浴缸摆浴室干

嘛!”当然,陈井醉实在是与五大三粗这样的词联系不在一起,只是我个人偏见的觉得干警察这行就该是那个样子,

这样就算真刀真枪的不行,至少也可以在外表上起到一定的威慑。这样的偏见就如同我一向认为浴缸这种东西都是小

资的男人和女人才会使用的玩意一样,毫无道理但深信不疑。

陈井醉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工作,没有说话,神情认真的就好像他不是在为我做清洁的工作而是在为即将升天的载人火

箭做清洁一样。当然,我肯定是要比那个好清洁的多了。

不过他的沉默却只是让我更加尴尬,更何况他用手指来回掏弄的地方对我而言可比火箭更为隐秘。我撑着浴缸的边缘

,努力往后缩了一缩,“我,我看我还是自己来吧。”

陈井醉看都不看我一眼,伸出手按住我的胳膊,声音低沉的道:“别动,忍着点,马上就好。”

我无意识的叹了口气,身体微微后倾,脖子卡在浴缸的边缘上,仰着脑袋瞪着他家的天花板猛瞧。

虽然陈井醉说是马上就好,但我敢肯定他说这话时根本就连马都还没有找着,我瞪着天花板上的水珠,直数到它掉下

第三颗,才终于等到陈井醉把我的腿摆回到水里。

我松了口气,还想着这比被仇境缺上还要让人觉得缓慢的酷刑终于结束,可谁知我才刚想要起身,就看见他挤了些沐

浴液涂在我的身上。

长着粗茧的大手自然的在我身上滑走,虽然同仇境缺的情 事并没有期望中那样愉快,可刚刚染过情 欲的身子却毕竟

还是禁不住他这样的挑逗。

我终于气急败坏,几乎要跳起来似的瞪向他,“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陈井醉如梦初醒似的看着我,表情虽然平淡,可眼神中却载了满满的疑惑以及深深的哀恸。

我愣了一下,缩回去,突然醒悟到他的心思,于是期期艾艾的开口,“那个什么,你不用太在意这回事儿,我其实不

是为了救你……”这是实话,一大半都是,不过他却显然并没有听在心里,只是低了头继续自己未完的工作。

我认命的叹了口气,任他弥补一样小心的清理我的身体。这就是被色所迷的代价啊。我下回一定牢记~~o(>_<)o ~~

在陈井醉的家里住了几天,刚开始我还不忘以最纯正无欺的良心来向他解释我真的不是为了救他才委身的,实在是我

本来就哈了仇境缺良久。可在多时的努力无效,以及习惯了陈井醉伺候太上皇一样小心的照顾之后,我也就什么都不

说了。每天就安心的窝在他的床上,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的事情一概毫不费心。偶尔吃完了饭,我到镜子前去逛上一

逛,虽然明显觉得自己比上一次大了一圈,不过当陈井醉将准备好的美食摆到我面前时,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先吃为快

舒服的好日子就这样流水一样过下去,直到陈井醉一天神色奇怪的回来。

我抢到他身边,一手接过他手里的食物,塞到嘴里,一边不甚在意的探问,“怎么了,表情这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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