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毒之爱————法老的爱猫
法老的爱猫  发于:2009年0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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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斋藤史野。”他看着病历卡,叫我坐下。
  先是量血压,然后听心脏。
  “心脏跳得挺带劲,血压很正常,去右边那个屋里检查内科吧。”他流利的写完我的病历,笑了笑。
  “辛苦了。”我转身,迎面碰上渡边大佐,他和我做副官的大佐分管不同,专门抓驻军部队方面的问题,人比较和蔼,相对来说我的日向大佐却要严格很多。
  “渡边大佐。”我行了个军礼。
  “你好啊,小伙子,日向大佐马上要进级了吧,带我恭喜他,最近我要到满洲出差,不能亲自问候了。”他的目光转向了成美。
  “多谢您关照。”无意回头时,发现成美脸上一阵隐霾。
  他还是几位高级军官的专职医生,大概是渡边大佐找他开药吧。
  我进了对面的内科检查室,几位士兵已经排在了前面。
  “医生啊,我最近旧伤又有些疼了。”躺在病床上检查的一位大胡子说。
  年轻的女医生熟练的按了按他下腹上的一块伤疤:“没事,你不挺有精神么?”
  “哈哈......。”大伙一阵狂笑。
  原来这家伙的底下都起来了。
  我却笑不出来,自己何尝不是呢,不过我的原因到不是女人罢了。
  “你这混蛋检查完了快下来,该我了。”下一个士兵等的有些不耐烦,朝他示威。
  “我还疼呢,你嚷嚷什么。”他傻傻朝女医生一笑。
  “回日本让你老婆去揉吧,下一个。”医生冷冷的说。
  军队里的士兵很多都已娶妻生子,然而他们又有几个能活着去见亲人呢,我越来越感到大东亚共荣圈只不过是个泡影,美国,德国,英国哪个不是虎视耽耽盯着中国流口水?
  检查完身体已是黄昏,回家换了西服,准备出门逛逛。
  走到胡同尽头,又发现墙上贴了几张大字报“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还我大好河山”这几年我已经很习惯了,从来不会去理会这些事。是麻木吧,被中国老百姓叫“日本鬼子”,“狗日的。”拿“狗日的”来说,起初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只知道是骂人话,后来才明白“日”原来也能当动词用。
  坐上力车,往前门驶去。
  随着北平局势的稳定,很多日本人来到这安家,开起了小店。越来越多的日本小饭馆,杂货店林立在大街小巷。
  前门有八大胡同,八条胡同中布满了大小,档次不同的妓院,窑子。中国的妓院以前在东北时去过几次,但都没有留宿,办完事就走,可能是怕这里有什么女特务之类的,半夜把自己灭了口吧!
  进了一个还算体面的门脸,就被老鸨迎上前:“哎哟,这位爷,好生俊俏啊,想找哪位姑娘陪您?”
  “把你们这话最少的找来就成。”嫖妓,最好无声的进行,即便算说话也无非虚情假意罢了。
  “您这要求真特别,马上来。”说着她带着我穿过院子的走廊,来到南边厢房前。
  “您先进屋休息,我去叫姑娘来。”老鸨甩着一身肥肉离开了。
  正要推门进屋,却听到身后的老鸨心花怒放的说:“哎呀,这,这不是陆老板么,真没想到您会来我这小地方,我让咱们这的头牌玉红陪您?”
  “随便吧,话少的就成。”这个声音......
  “今天这是怎么的了,全找话少的。”老鸨有点郁闷。
  转过身,发现走廊里站着的人竟然是他------陆羽霖。
  他今天一改平时的穿衣打扮,短袖白衬衫,下身穿了条西裤,头发梳的很整齐。虽然戴着墨镜,我却一眼认出了他。
  “羽霖!”我叫着,朝他走了过去。
  他定定的望着我,凝固了几秒钟,随即调头便走。
  “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二位,你们还要不要姑娘了?”老鸨无奈的喊着。
  “不要了。”我吼着,追上前面近乎奔跑着逃走那个男人。
  追着他跑了几百米,终于抓住了他。
  “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我抓着他的肩膀,撞到墙壁上。
  “那你呢?”羽霖吼过来,狠狠瞪着我。
  “我......我来发泄一下。”忽然没有什么勇气去面对他,变的底气不足。
  他被我两只胳膊困在中间,很不自在,想挣脱我,对我又打又踢:“放开我,日本人。”
  “我们在一起时,我不是日本人。”我有些激动,摘掉了他的墨镜,一口吻下去。
  一个多月的思念在此刻化为了结实,激情迸发的吻,他的身体软了下来,深重的呼吸,刺激着我的感官。我们的舌头就像在彼此的口腔中进行一次缠绵,温柔的性爱一般,恋恋不舍的,蛮横的想最大化的侵入对方地盘。
  疼痛,使我“哼”了一声,血的味道,他狠狠的咬了我。
  眼神里浸透着失落,和一丝悔意。
  我擦擦嘴边的血丝,笑了:“学别人来嫖妓,女人怎么上你知道么?”
  “啪”他又给了我记响亮的耳光。
  他低下头,气喘吁吁的说:“此事与你无关,我说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与我无关是吧!”我扫视四周,这是条安静的胡同,天色已黑,十几外的物体根本看不清,一把他拉进了旁边漆黑的角落中。
  “你要干什么,放手,别......。”别字还没吞下口,又让我封住了嘴。
  我拉开他的皮带,用手挑逗他逐渐抬头的阳物。
  不一会他的身体已经溢出汗来,底下的液体,弄了我一手。
  我掏出自己的那物,和他的摩擦着,体会着那一晚带给我平生来最难忘的性爱。
  “斋藤......啊,嗯,为什么,你不放过我。”他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我,呻吟声穿插在话语中,又一次带动了我的情绪。
  “我忘不了......想抱你。”我将他身体转过去,把他的裤子拉到底,一只手指探入他的后庭,轻轻地按揉,另一只手仍然刺激着他的分手。
  “我们不能.....啊!”他的话语被我的挺进打断了。
  身体一起颤动着,在昏暗的胡同里,呻吟声连成一片。
  他的脸贴着墙壁,眯着眼睛望着我发狂的表情,低声呜咽着,我吸住了他的耳垂,吸吮着,想减轻一些他的痛苦。
  由于站位的原因,我的下身被包得很紧,几次想射,都强忍住了,我不想停下,怕一结束他又会消失在视线中,就这么牢牢的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做爱做到死亡也不错,要比死在荒唐的战场上好上千倍,万倍。
  青色的灯光,无精打彩的照射着我们两个火热的躯体,空气中夹杂着我熟悉的桂花香和性交的味道。
  我压抑着低吼了几声,终于再也忍不住释放了......
  趴在他背上,无奈的笑着:“连我都想不到,自己会这样。”
  他没有吱声。
  我低下头,清理刚才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
  一切都在无言中,直到我拉着他上了黄包车。
  下了车,进了小院,成美和伊贺已经回来了,他们的屋内亮着灯光。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却看他的很犹豫的样子。11B9:)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我还是回去吧。”他想走,一把被我拉进了怀里。
  “陪着我。”我抱住他。
  “斋藤,有客人啊!”成美在房内喊道。
  “是啊。”我回了一句,把他塞进屋里。
  打开灯,我去院子里打了盆水,把毛巾递给他:“你先洗一洗吧?”
  他慢吞吞的脱下衣服,用毛巾擦拭着身体。
  我脱光衣服,走到井边,用桶提出井水冲洗着身体。
  擦干身体,回到屋中,发现他已经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我写的那首和歌。
  “见笑了,随便写的。”我关好门,坐到他身边。
  “挺好的,不过很悲情。”他将诗稿放到桌子上,躺了下来。
  “没想到会在那种地方碰到。”我不由自主的乐出声来,腿搭在他身上,将他搂紧。
  他叹了口气:“看来我前世欠你什么,今生你非要讨回来。”
  “大概是吧。”说着就去脱他的衣服。
  “你刚才不是......。”他想推开我。
  “现在又想要了。”我无奈的望望两腿之间的东西。
  “我想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台。”他转过身去,婉转拒绝我。
  “那我让你上吧,骑着一个日本鬼子的感觉应该挺不错的,要不要试试?”我将他压在身上傻乐着。
  他张目结舌的望着我,说不出一个字。
  “机会只有一次,不上别后悔!”我平躺在褥子上,分开腿。
  没想到他真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手指捅了进去,一阵疼痛惹得我直想叫唤,但男人怎么能叫呢,尤其在这种时候,一定要忍住。
  “让你,使劲捅我,你这个混蛋。”他复仇似的抽动手指。
  “你光弄底下......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可没有这么,弄过你啊,轻点!”我的五官开始挪位,再也顾不得形象了。
  他“哦”了一声,开始不熟练的套弄我委靡分身。
  接下来的事,真不能用享受来形容,感受着这个笨手笨脚缺乏性经验的男人,蹂躏我,把我弄得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像受罪一样。
  他趴在我身上,呻吟着,以不强的力度顶着我,我的内脏上下翻搅,底下还疼得要死要活,心里暗想,下回一定要对他温柔些,被压在底下的感觉可真是不怎么样。
  但看到他半闭着眼睛,扭动身体,又感觉很棒,多少感觉心理平衡了些。
  不一会,他虚弱的呻吟两声,释放了,结束了第一次,也是有生以来最后一次压在我身上的历史。
  “心理平衡了......哎哟,发泄了!”我想动弹,后面却热辣辣的疼得我直哼哼。
  “哼,没有。”他瞥了我一眼,躺了下来。
  “喂,你至少要知道善后吧......。”我尴尬的转过身,后面却越来越疼,不敢动弹,只能撅着。
  “你就那么呆着吧,我第一次躺了两天才下床的,你这混蛋。”他转身躺下睡了。
  我只好硬撑着,蹒跚着推开屋门,下回一定要好好整整这小子。
  “混蛋,吵死了,你过来。”他坐了起来。
  “终于良心发现了。”我弯着腰,凑到他身边。
  “我是嫌你吵,撅起来。”他让我撅起屁股,帮我将后面的液体弄出来,又拿来毛巾帮我擦干净。
  “羽霖,你还是挺温柔的。”我嘿嘿一笑。
  “再废话,小心我还来一次!”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折腾到大半夜,我们才相继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们洗漱口完了推开门,便望见成美早早在院里浇花。
  “这么早啊!”我有些尴尬,身边的羽霖也红了脸。
  这就叫,做贼心虚吧,一般两男人过夜不会奇怪,但成美偏偏那么敏感,他就是知道,从第一次我带羽霖回来就知道了。
  “陆先生好,我是秋山静成美,这家伙的室友。”成美放下手里的水壶,走过去和他握手。
  “你好。”羽霖一下轻松了。
  “下回我和斋藤一起去听你的戏。”他抽回手,又拿起了水壶继续浇花。
  “再见秋山静先生。”他和成美告别,我们一起步出门。
  “你的室友是个不错的人。”
  “对啊,他是个军医,很和蔼。”我们是从两年前一场战斗时认识的,当时他负责给日向大佐治疗枪伤。
  “他看你的眼神很特别。”他有些担忧。
  我一脸迷惑,随即大笑:“我,他,完全没有的事。”
  “我知道,要不他也不会这么看着你了。”
  “好了好了,别瞎猜了,除了你我不会对别的男人感兴趣的。”刚说完就被他狠狠踢了一下。
  “昨天晚上说好,不能使用暴力的,你怎么就忘记了啊。”我捂着小腿叨念着。
  “你回去吧,我叫车走了。”他头也不回的上了人力车,潇洒的走了。
  回到院里,成美还在浇花,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他几下,雪白的皮肤,斯文的外表,身材很匀称,算是个美男子了,不过要说他对我有意思,真是打死也不信。
  “怎么了?”他很是奇怪,眨了眨眼。
  “没有,成美还真是个英俊的男人啊。”以前真没仔细注意过他的外貌,不过还是那句话,除了陆羽霖那怪人,我对别的同性没感觉。
  他似乎些不好意思:“今天你说话怪怪的,不过被人恭维感觉不错。”
  “哈哈。”我笑笑推开屋门。
  “但是......你要小心点,他的父亲是个人物,我不想看你被牵连。”
  我转过身,追问道:“你知道什么,快说出来!”
  “他父亲是支持抵抗的激进份子,那是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成美锁紧眉头,他是医生,负责照顾那些高级军官,有些最新消息会比我这个做副官还要灵通。
  “谢谢你,我会有分寸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知道,我已经完全放不下那个人了。
  一会还要去办工,没有时间考虑这件事,穿好军装,拿着公文包匆匆赶到司令部。
  刚一进办公室就被日向大佐叫了过去。
  “斋藤,在北平有不少国民党要员的家属,这是名单,每家的都要查访,有的还要派人跟踪,画着红圈的就是要重点注意的,虽然我们对北平的政策是和平相处,但这些人不可不防,要是哪个不老实,就关起来。”他将名单递给我。

  “是,大佐。”拿着这份名单出屋,我烦恼起来,因为看到了陆羽霖的名字,还有他的哥哥陆峥,妹妹陆敏,和他们的母亲吕萍,陆羽霖是个私生子,也就是说他和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为何不住在一起呢?也许是和这个家决裂了,不过万一出事,他也和这个家脱不开关系,得想个办法让他逃出北平!

  为什么北平沦陷前他们一家不跑呢,没有跟着陆邺一起跑到后方,真令人费解。
  因为他们家是红色标记,查访还是需要的。
  周五下午我就出现在位于什锦花园胡同的陆家宅院前,这个院子很气派,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家。
  管家把我客气的请进了门,在客厅里见到了陆峥。
  毕竟是兄弟,他们两个虽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模样还有相似之处。陆峥比起羽霖来说,更硬朗些,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气,是个气质不错的英俊男子。隐约中我感觉这个人极不简单,他一定参过军,他的气质毫无疑问说明了这点。

  “您好,我是负责协助临时政府维护治安的特派专员,斋藤史野。”
  陆峥请我坐下,又让下人奉上茶,他一点也不拘谨,也丝毫没有惧色:“我是陆峥,不知道阁下今天有可事请教?”
  “您家最近生活可好,附近的治安如何?”我根本不是在问问题,这只是幌子罢了。
  “还不错,附近的治安也可以的。”他吹了吹茶碗里的热茶,有些不以为然。
  “中国百姓对我们帝国皇军有些误解,所以我们也很担心,陆家在北平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旺族了,希望你们能做中日友好的楷模。”这话我这个礼拜不知道说了几百遍。
  “嗯,家父离开北平后我们就没有联系了,请放心,我们只想安分守已的过日子。”他说话很直白,居然敢提到他父亲。
  “我也相信这点,家里有几人在北平?”人数是一定要统计,还要一一登记。
  “我,妹妹陆敏,家母吕萍......还有弟弟陆羽霖。”
  听到这个名字全身颤了一下:“都住在这里么?”
  “弟弟羽霖住在钱粮胡同,其他人都住在这儿。”他到是没有撒谎。
  我舒了一口气,又继续问:“您家人在做哪个行业?”
  “我开了家商行,做瓷器买卖,弟弟羽霖是戏班老板,妹妹陆敏还在读女高。”他喝了一口茶,没有看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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