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毒之爱————法老的爱猫
法老的爱猫  发于:2009年0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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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孩乐得更欢!
  “昨天打扰了,以后还希望请陆先生出来吃饭,我回去了。”说着我站起来,冲他鞠躬。
  “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我送送你。”
  我和他并肩步出门,来到大街上。
  “希望陆先生不要误解我,能和我做个朋友,别把我当个日本军人,可以吗?”
  我斜过脸看他,他似乎有些犹豫。
  “我就送到这了,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他迅速转身离开了。
  搞得我有些纳闷。
  回到家,成美已经早早起来,正在院子里为花浇水。我们同住的另一位军官叫俊雪,大概还没有起,他总是睡的最晚的,也很爱玩。
  “一晚上没回来啊,去艺伎馆了?”成美直起腰。
  “我像刚泻欲完的么?”我点了支烟,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
  “不像。”他又专心的浇起花来。
  “和陆羽霖喝酒,在他家睡的。”我吐出一个个烟圈。
  “哦?他还真答应和你出去了,我可是听说这人很少和人吃饭的。”
  看样子也是,我突然有种满足感。
  “这个人呢,听说有个军阀父亲,他是私生子,所以比较不怕事,别人也不敢惹他。”成美的小道消信到是很灵通。
  “真的?那他为什么不到南方去,还留在北平?”看来他的高傲不是白来的,而那种孤独感缘自是私生子的原因吧。
  “可能他就是这种个性,那个人都说很不好相处。”
  “我到没觉得,就是有点特别。”
  他回过头来盯着我看了半天:“你怎么了,难道对他感兴趣?”
  “你胡说什么啊,我可没这爱好。”我瞥了他一眼,有点不知所措。
  “是啊,我也觉得。”他嘿嘿一笑,朝我泼了点水。
  “喂,你这小子。”我冲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闹了好半天。
  “这么吵啊。”俊雪推开了房门,露出睡眼惺忪的脸。
  “对不起,伊贺君。”成美一脸抱歉。
  俊雪光着上身,只穿了条内裤,他屋前还有女人的木几,看来又带女人回来睡了。这家伙到是不拉空。
  “斋藤君,下回带你去医院介绍两个护士给你?”俊雪边活动四肢边问。
  “算了,我去娱乐所和艺伎馆,普通的女孩就免了吧。”我有个原则,不做占便宜的事,如果和女护士什么的乱搞,万一把人家肚子弄大了岂不麻烦,不过穿着三角裤的这家伙到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些女人怎么行,一点也不可爱。”
  正说着屋子里的女孩也醒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她穿好鞋,向我们欠了欠身,匆忙离开了。
  “喂,后天还要来啊。”俊雪喊道。
  女孩低声说:“好的。”小跑着出了院门。E41C6寂一:)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真的很可爱呢。”成美赞叹道。
  “所以说,女孩还是要清纯些,像那些一见面就脱衣服,亮胸脯的,没意思。”他转身回了屋,关上门。
  “要做好措施啊,不然可是给我添麻烦了。”成美唠叨着。
  我忍不住暗笑,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
  短暂的周末结束,我又开始了繁忙的办工。
  这周的主要任务是将几家报社的老板召集到一起,不让他们随意发表新闻和评论,娱乐的可以,但涉及到政治的只能刊登我们拿给他们的文章,绝不能乱写。
  电影放映啊,娱乐场所啊,也要进行整顿,每家都需要悬挂日本国旗。学校也会在近期统一开会,主要是委派我方所谓的教师到学校教授日语。
  像我这样来中国四五年的文职,一般都能讲流利的汉语,拿我来说,书写能力也不差,在这方面司令部还是比较依赖我的,因为那些中国翻译也不能完全信任,有的事情还要交给自己人处理。
  而陆羽霖的场,我经常去捧,也约他吃过几次饭,慢慢的我们之间开始熟识起来。
  8月的一个周末晚上,特意回家换掉了军装,赶到戏楼去看陆羽霖的戏,今天唱的不是《贵妃醉酒》而是《霸王别姬》。
  被这个悲剧故事深深吸引了,看到最后居然有些想流泪。
  戏散场后,到后台找他。
  管事的见是我,呲着牙乐了:“老板在呢,您去吧。”
  我点点头,进了他的更衣室。
  他刚刚卸完妆,正在换衣服,身上的白色长杉映衬着他偏白的皮肤,真的很好看。
  “是你啊,今天没穿军装?”他回过头来,系好领口的扣子。
  “是啊,不想给先生带来困扰。”我穿的是一套黑色中山装。
  “完全不同的气质。”他整理好衣服,走到我身边,表情很轻松,比第一回看到我愉快多了。
  “今天找你喝两杯,不会拒绝吧?”
  他点了点头:“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没有坐车,而是步行到一个胡同内。
  这是家小饭馆,看上去虽很普通,但却干净。
  “哟,陆老板,好久不见了。”老板过来招呼我们,为我们倒上茶。
  “最近一直忙,没来照顾你生意。”
  “您这话儿说的,还是老三样儿对吧,半斤韭菜猪肉,半斤白菜猪肉,半斤牛肉大葱?”
  “再加一壶酒。”他补充。
  “马上来啦。”
  见这里没有半个客人,我有点好奇:“买卖不好吧。”
  “这年月哪都不景气,以前他的店天天满坐,就算过了晚上的饭点儿,人还是很多。”
  我们进北平前,很多有钱人都逃到南方去了,这也难怪。
  饺子上桌后,我们又开始喝酒。
  “我这个人对政治不感兴趣,但对你们很烦感。”他说的话很直白,也许是已经把我当成朋友了。
  “嗯,如果我是你也会这样,也许比你还讨厌。”鬼子这个称呼,其实蛮贴切,我们就是崇尚鬼的民族。
  “你当艺人不错,为什么要参军啊。”他喝的比我多。
  “我感觉当兵更有前途,像我这样没有家产继承权的人,只能靠自己奋斗。”我又干了一杯。
  他摆摆手:“家产算什么,给我也不要,只有靠自己双手得来的才最可靠。”
  我们又喝了个滥醉,互相搀扶着走出饭馆。
  “今天你到我家去玩吧,上回我去了你家,怎么,样?”
  “好,吧,你带路。”
  坐着人力车回到我们住的院门前,居然门还开着。
  “成美这家伙忘记锁门了。”我唠叨着把门带好,扶着他走进院子。
  却发现成美正坐在石墩上,吃惊的望着我。
  “还没睡啊?”
  “我在乘凉,屋子里太热了。”他有些尴尬,原来是隔壁那小子又带女人回来了,办事也不小声点,吵别人睡觉。
  “你拿棉花塞上就好了,别理他,外面蚊子多,回屋睡吧。”我把羽霖扶到屋前,打开门,进了屋。
  我的房间还算宽敞,十几平米,基本的家具都齐全,为了让屋子更舒适,地下铺了塌塌米。
  “你这还不错,挺干净的。”他的脸微红,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倒茶给你。”我晃晃发晕的头,硬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
  他喝过茶后,似乎不太晕了,呆呆的望着我。
  我已经在脱衣服了:“怎么了,你不脱啊,晚上那么热,穿着衣服会捂出匪子的。”
  他“哦”了一声,也开始解长杉的扣子。
  我穿了条内裤倒在褥子上,侧过身看他。
  身体有些单薄,腰很细,身体很光滑。
  他转过身,我们的目光交错在一起,彼此都一阵脸红。
  “我睡外面,你睡里面好了。”我往外挪了挪,给他空出大半个位置来。
  他想从我脚边迈过去,但因为喝多了,没站稳,一下子跌倒在我身上。
  桂花的香味搞得我头昏,我们面对面,我甚至听到了他心脏狂跳的声音。
  我居然把手环在了他的腰间,他慌乱的挣扎了一下,但抵不过我力大。
  我的嘴唇从他的下巴移到他的嘴角,毫不费力的顶开了他的牙齿,将舌尖送了进去。他显然没什么接吻经验,不知所措的任凭我摆弄,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就有这个想法了,或许浅意识里已经这样计划好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深重,我的兴致起来了,下面也有了反映,这让我急不可耐。
  将他压倒在身下,抓住他的分身,逗弄着,直看他额头溢出汗珠来,才又将嘴唇压了上去。
  我扯下了他的裤子,直接套弄着,他克制不住的呻吟,也许是因为酒醉,没有反抗。
  管不了这许多了,已经难以把持,那就继续好了。
  于是脱个精光,和他抱在一起,摩擦着火热的下身,这带给我无比的刺激,和女人做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手向他股间的小穴探去。
  “啊!”他一声惨叫,脸色发白,连连喘息着。
  我咬住嘴唇,轻轻的转动手指,直到这个地方逐渐放松,可以顺利探进三只手指了,才将昂扬的那物抵入他下体。
  他痛苦的哼着,泪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我一边握着他的挺力,一边有节制的抽动着。
  “羽霖......你真的很漂亮。”我贴近他耳际说。
  他用迷恋的眼望着我,喉咙里发出撩人的声音,不知道那是疼痛还是快感,也许两者皆有。
  抱紧他的腰,加快了抽送,我们呻吟着一起到达了......
  后半夜,我被一阵窗外刮来的风吹醒,望着躺在怀里的他,醒酒后的我有些不可思意的感觉,不过想到刚才高潮迭起的性事,又十分满足。
  我为他盖好毯子,从凌乱的衣服堆里找出烟和火柴,抽了起来。
  他动了一下,忽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惊恐的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凄历,羞愤的表情注视着我。
  “酒醒了?”我吐出一个烟柱,笑着问。
  “我......你,我们......。”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现在的处境。
  “嗯,做了,你还是第一次吧?”我弹了弹烟灰。
  他垂下眼帘,呜咽着,却强忍着没有流出泪来。
  “我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我......以前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看着他复杂的表情,我索性拧灭了烟头,将他搂进怀里。
  “我喝醉了。”他似乎在为自己开脱责任。
  “我也喝醉了,我主动的......你要怎样都可以。”我低下头想去亲吻他,却被他闪开了。
  “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了。”他从我怀里滑出去,背对着我。
  我一怔,心中难免失落,但仍以沉稳的口吻回答:“哦,只要你愿意,怎样都成。”
  我重新倒在褥子上,但已经没有睡意,望着身边的他,明天以后我们就不能再见面了,心里很不舒服。
  “因为我是日本人,你是中国人么,还是,因为我们都是男的?”我的嗓子沙哑了。
  他没有吱声,我知道这些理由都足以致命了。
  第二天早晨目送着他穿好衣服走出门。
  “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他冷冷地说。
  我很无奈,还是跟了出去。
  他推开院门的那一刹那,心仿佛也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也许,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刚刚转过身,发现秋山静默默注视着我。
  “斋藤......你晚上带女人回来了,折腾得够厉害的。”俊雪推开房门,打着哈欠说。
  成美走到我跟前,轻声道:“这样的事早点结束也好,否则会带给你们更多痛苦。”
  我的手有点发抖,拿了支烟出来,就连烟都没法让我老实了,也许该管成美要瓶镇静剂来打。
  “喂,怎么一副失恋模样。”俊雪拍了我一把,蹲在我身边,黑黑的脸庞满是意外。
  他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露出这表情一点不奇怪。
  军人哪有时间谈恋爱呢,虽然我们在后方,四周全是导炎索,只要有丝火星就会痛快燃烧起来,到时只怕将所有的人烧成灰。爱情,幸福,温暖,家庭和我们统统无关,到了战场上,只有生和死,活着的人保留最基本的生理需求罢了,像动物一样,不,比动物还不如的活着,像鬼,像鬼一样哀号。
  “恋爱,怎么可能呢,伊贺君说笑了,如果我能活着看到战争结束,也许会谈上十年八年的。”我大笑,扔掉了烟头。
  “我看成美到像个能活100岁的人,我们的骨灰就麻烦你带回日本了。”俊雪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可真是他的风格。
  成美“哼”了一声,到显得心不甘情不愿似的:“100岁的老头还有什么意思呐,分你们一点好了。”
  “这东西哪有分的,还是自己享受吧。”伊贺拿起水缸里的瓢,往身上泼去,水花四测。
  这就是我们平时生活的写照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更加忙碌,我不仅要在令司部里办公还得在教育局,文化局,商业局来回跑,一些重要的文件都是由亲自传递的。我已经巴不得自己长出十只手和脚了。
  陆羽霖那里从那以后就没有再去,我想男人就是这种生物吧,既然说一就不二。他看起来不那么硬汉,可我了解他是个倔强的人,既然话已出口,就不会轻易改变主意。即使出现在他面前,也不会被理睬的。反复这样想着,日子便一天天的滑了过去。
  9月到了学生们也要开学了,教材初步拟订完毕,自此北平的孩子也要开始上和满洲国类似的课程了。
  一天,我赶写文件很晚才到家。
  推门时发现成美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光,伊贺那家伙又出去快活了。
  刚要掏钥匙,开门,却听得成美房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不像是做那事发出来的,到像受了伤时痛苦的释放。
  “成美,你怎么了?”我冲他屋时喊。
  “哦......没事,没什么,我很好。”声音有些暗哑,有气无力。
  我些担心,走到他门前,敲了下:“喂,是不是哪不舒服,别逞强,你以为哼叽的声和叫床一样么,笨蛋!”
  “呵呵......哎,我真的没事,就是有些肚子痛,别忘记我是医生。”
  “真的没事,不要我帮忙吗?”
  “不用,别。”他似乎有点慌张。
  “早点休息,我睡了。”我回过头去望了望他房里的灯光,总感觉此事有蹊跷,不过这家伙是医生,自己有病都可以看。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内,便躺在地下起不来了,睡神来了真不好受呢,就连想事情的几分钟时间都不给。
  那个动人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着,桂花的香味,迷离的眼神,柔软的最初,虽然只有一夜,却深深的烙在了心里。
  想着他,身体就发起热来,困意也逐渐消散,我不禁拉开了皮带,空虚的将手伸进了内裤里......
  一次自慰后,我还是不能倾泻积聚的欲火,想爬起来到附近的艺伎馆去,今天是周一,大概不会有那么多人。
  挣扎了一番,决定还是躺在原地再来一次,直到下身不能胡乱闹腾......
  精液的味道,令我极为不悦,我坐起来,拿出手纸清理了一下,又点了吱烟抽起来:
  月影摇曳,柳笛相欢。
  白衣飘雪,容颜未老。
  可叹尘世,情之毒药。
  沧桑数载,仍未回还。
  天水之交,昔日故人。
  渡梦而来,饮毒之爱。
  这是两年前在军营里无聊时,做的和歌,忽然在失眠的夜晚想起,还真有情调,看来那时候就预料到会有应征诗里情景的一天了。

  命运使然

  今天是军中体检日,所有司令部内的军官士兵都要去参加。成美格外忙碌,他本是学内科的,但在参军后也自学了外科,甚至妇科,牙科,战争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往往能让人超常发挥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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