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诡计》——沈雨
沈雨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关灯
护眼

方悠文踉跄的走着,好几次都差点跌下楼梯,不过,总算有惊无险地将江桓彻平安送达他的房间。
他想让江桓彻躺到床上,却被江桓彻顺手一拉,压在他身下。
挣扎着想要逃脱,方悠文拉扯着江桓彻的身体和手臂,然而江桓彻却文风不动,丝毫没有要从他身上移

开的样子。
“讨厌的醉鬼。”方悠文忍不住抱怨。
“我没醉!没醉!”江桓彻突然睁开迷蒙的眸子,响应着方悠文的指责。
“你快起来啦!我都快被你压扁了。”
方悠文槌打着江桓彻的背脊。江桓彻像是不喜欢遭受干扰似的,一把粗鲁的抓住方悠文的双手反剪于身

后,还粗暴的扯掉方悠文的睡衣,将其双手反绑。
“你醉疯啦!快放开我!”方悠文又急又气。
但喝醉了的江桓彻,力量比平时还大。方悠文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费多少工夫,方悠文就一丝不挂的

躺在江桓彻面前。
“你故意藉酒装疯,想欺负我是不是!”
方悠文想借着移动身体脱离江桓彻的掌控,然而意识不清的江桓彻却先一步挡住他的去路,而且还开始

对他上下其手。
“你别乱摸!唔……”
方悠文紧咬住唇,才没有惊喊出声,但双眉却因突来的袭击而轻蹙,双颊也不禁染上红晕。
江桓彻虽尚未清醒,但却正确无误的碰触方悠文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接二连三的刺激,让方悠文难耐地

喘息着。虽然明知江桓彻根本意识不清,所有的抚触、逗弄都只是他身体本能的反应,而不是出自于他

的内心。
尽管有着哀愁,尽管想克制自己不做出任何反应,但当江桓彻狂猛的进入他体内,毫不怜惜的将他撕裂

时,他的身体却因为与江桓彻的结合而感到满足。
真是个愚蠢的笨蛋!方悠文虽懊恼地流下了泪,身体却随着江桓彻的律动得到狂野的欢愉。
在激情之后,江桓彻仍不肯松开他,只是温柔的吻遍他每一寸汗湿的肌肤,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彻底

融化在江桓彻的怀里。
隔天,江桓彻在一片凌乱之中醒来,当他看到赤裸着躺在身边,仍末被松绑的方悠文时。立刻惊觉自己

做了什幺好事。他连忙将方悠文的手解开。轻揉着那被绑了一夜而留下瘀痕的手腕。
“唔……”
受到惊扰,方悠文缓缓醒来。当他看见江桓彻正在做的事情时,忿然的抽回手说:“少假惺惺了!”
不理会方悠文的讽刺,江桓彻抓过他的手继续按摩,深遂黑眸里有着难掩的歉意和愧疚。
“对不起!我昨天真的喝醉了。”
江桓彻没想到他和悠文会接连两天相继喝醉,更没想到自己在酒醉之下,竟然以如此粗鲁的方式对待悠

文。
“算了!反正我原本就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你在胡说些什幺!”江桓彻不禁提高音调,用不敢置信的惊诧表情瞪着方悠文。“我才没把你当成是

泄欲的工贝。”
“可是你对待我的方式明明就是那样!”方悠文咄咄相逼。
“我……”江桓彻无言以对,懊恼地爬了爬乱发。他的确无法克制本身的欲望,往往在未经悠文的同意

之下拥抱了他,但是他绝对不是将悠文当成泄欲的工具。
“怎幺?答不出来了吧。”
方悠文跳下床,迅速捡起昨晚被丢在床边的衣裤,还来不及将衣服穿上,他就被江桓彻从身后抱住。
“或许我对待你的方式并不温柔,但绝不是将你当成泄欲的工具,而且你也有得到快乐,不是吗?”
“才没有!我是被强迫的。”方悠文想扳开江桓彻的手,却被抓得更紧。
“只要你有心,大可离开这里的不是吗?而且你的样子根本不像被强迫。”江桓彻轻咬着力悠文的耳朵

低问,双手则开始不规矩地在方悠文裸露的肌肤游走。
“你是要我离开这里吗?”方悠文的声音因江桓彻的抚触而微微颤抖。
“不!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江桓彻早已经没有当初坚决不让悠文住进来的那种心情,他无法想象现在若失去悠文他该怎幺办,他一

天也不想离开悠文。
也许,他真的爱上这个小他十岁的男孩。
所以,他的心才会如此忐忑不安、反复无常;他的身体才会不停的渴望着悠文的身体。
他该怎幺让悠文了解他的心呢?在他这幺恶劣的对待之后,悠文还会相信他吗?
“不要!”方悠文无情的挥开那探向他腿间的手。
虽然遭受拒绝。江桓彻却不死心,只是转移攻击目标。然而方悠文却铁了心似的坚决拒绝江桓彻的求欢


由于不想再对方悠文使用暴力,江桓彻只有悻悻然收手,他将方悠文转过身来,以极不高兴的表情质问

:“为什幺拒绝我?”
“我再世不会任由你予取予求了,如果你真那幺想要,就去找那个你喜欢的人吧!”
“哪个我喜欢的人?”江桓彻满头雾水。“你到底在说什幺?”
“昨夜送你回来的人不就是你喜欢的人吗?”
“昨夜送我回来的人?”江桓彻想了一下,才记起自己昨夜是和唐效先一起喝酒的。“你是说唐效先吗

?”
“反正就是庆生会里,你抱着不放的那个漂亮男人。”
“喂!我昨夜是喝醉了没错,可是庆生会我可没喝醉。更没有抱着效先不放。”江桓彻大声抗议,不喜

欢平白遭受冤枉。
“我明明看到了,在庆生会里,你和他卿卿我我的。”
听见方悠文饱含嫉妒、不满的言词,江桓彻先足愣了一下,随即放声捧腹大笑。
“哈!哈!”江桓彻边笑边说:“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在吃醋啊!”
“我才没有吃醋!”
被看穿了心事,方悠文蓦地羞红了脸,虽然极力否认,却不具说服力。
“好!好!你说没吃醋就没吃醋吧!”
江桓彻看方悠又一副着急的模样,不忍心再逼他,但双唇却情不自禁的吻向那泛红的双颊。方悠文闪躲

着他的吻,然而躲得过一次,却躲不了接连而来的吻,江桓彻的唇还是由方悠文的脸颊上游移至他的唇

畔,灵巧的舌诱惑着,渴望能进入他那温暖而甜蜜的嘴里。可是他的双唇犹如紧密的贝壳,让江桓彻不

得其门而入。
“为什幺不让我吻你?”江桓彻恼怒的问。
方悠文才不理会他的恼怒,扬着脸信誓旦旦的说:“从今以后我的吻只给我的爱人,就算你能占有我的

身体。也不能得到我的吻。”
“你的爱人?”江桓彻冷冷的问着,黑眸里闪动危险光芒,脸上则是山雨欲来前的可怕平静。“是指那

位医生吗?”
方悠文没想到江桓彻会有这幺离谱的猜测,但为了报复他昨晚将唐效先带回来的举动,方悠文非但没有

解释,反而承认了。
“没错!他就是我的爱人,不行吗?”
“你明明说他只是医生!”
江桓彻眼里妒忌的火苗开始燃烧。
“那是骗你的!医生就是我喜欢的人。”
为了圆谎,方悠文越说越离谱。
“胡说!”江桓彻激动地紧抓住方悠文的双臂摇着。“你说你喜欢我、你爱我的,怎幺可以马上就改口

?”
“我是喝醉酒才会说喜欢你的,那根本不算数。”
“可恶!我一定要让你说喜欢我,否则休想我会放开你。”
还末从宿醉中完全恢复精神的江桓彻,一下子就被方悠文的挑衅激怒,失去冷静判断事情的理智。他粗

鲁的将方悠文拥在怀里的衣服夺走。不顾他的愤怒抗议,将他的手腕又绑在身后,不仅如此,还拿条领

带,将方悠文反绑住的手固定在床柱。方悠文霎时就变成一副全身赤裸,被绑在床上的凄惨模样。
“快放开我!”
方悠文的声音因气愤而颤抖着,眼眶里蓄着羞愧的眼泪。
“我不要!除非你说喜欢我。”
“我才不要说呢!我最讨厌你,最讨厌、最讨……”
江桓彻二话不说的堵住那惹人生气的小嘴,恣意蹂躏着。而方悠文不想忍受这种屈辱,狠狠的朝他的嘴

唇咬了下去,江桓彻一痛立刻松口。
“唔!”江桓彻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嘴里扩散开来,引起他的征服欲念。
他原不想再对方悠文使用暴力的,但方悠文却像是故意惹恼他似的,让原本就不习惯于温柔待人的江桓

彻举止变得更加失控。他抬起方悠文纤细的脚踝,让方悠文的下身毫无防备的呈现在他眼前。
“快说你喜欢我,否则我要强暴你了!”江桓彻怒容满面的恫吓。

 

 
 
方悠文竭力忍下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羞耻,不让自己露出一丝怯意,高高昂着下巴,视死如归的说:“你

要强暴就强暴好了,我是不会说喜欢你的。”
“可恶!既然你不喜欢我,当初为何要来打扰我的平静,为什幺?”
江桓彻怒气冲冲的咆哮着,将自己的硕大硬是向方悠文挺进。由于没有任何爱抚的滋润,紧闭的幽径不

开,方悠文痛得扭曲着脸。
“拜托!说喜欢我吧!就算是谎言也没有关系。”
感受到方悠文的痛苦,让江桓彻的怒火顿时熄灭。他用着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要求方悠文说爱他。
“不要!我不说,我才不要说谎。”
方悠文是真的喜欢江桓彻,所以他才不要说谎,但江桓彻当然无法了解他的意思。
江桓彻原本带着怒意的眸子,变成只剩绝望的冰冷。他缓缓的退开身将方悠文松绑。然后用疲累的声音

说:
“你走吧!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了,我的裸照你若想公开就公开吧,我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江桓彻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方悠文在床上呆愣地坐了许久,弄清楚江桓彻那彻底绝裂的语意之后,两行泪无声无息的悄悄落下。

第八章
车窗外的风景急速向后退去,江桓彻焦躁地踩下油门,车子向前飞驰而去。
车子里的收音机正播报着晨间新闻,江桓彻却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心思仍旧在出门前和力悠文的争执

上纠缠着。在一说出要方悠文离开的话之后,他就立刻后悔了,可是又不知如何将话收回。所以他的心

情才会如此烦乱不安。
突然,收音机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名字,让江桓彻猛地一凛。那则插播的快报报导——
今早在河里浮现一具前某某议员安全人员的尸体,经过初步判断,系道人枪杀毙命,由于其身分敏感,

已引起警方高度关切。
江桓彻感到胃里一阵痉挛,有股欲呕的冲动,紧急煞车停在路边,引来后面一连串驾驶的侧目或怒骂。
额上冒着冷汗,脸上是毫无血色的惨白,江桓彻就像突然病了似的。
其实江桓彻并不是生病,而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向他袭来,他闻到了死亡的味道。自从不再放荡厮混

之后,他就没再感受到这种氛围,然而他的直觉和潜藏在体内的本能,却浮现危险的警讯。
那个被杀而沉尸河里的人,就是昨天中午才和他碰过面的旧识老大。
昨天老大交给他的磁盘他放在家里,而此时家里只有悠文一个人。一想到这里,江桓彻迅速的掉转回头

,十万火急的赶回家。若悠文因此而受到牵连,甚至发生意外,他一辈子都会痛恨自己的。
一路超速、闯红灯,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家之后,江桓彻一下车,就立刻冲进屋里,高声叫着方悠文的

名字。
“悠文!悠文!”
江桓彻在房间里找到黯然神伤呆坐在床上的方悠文,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急促的催道:
“快点收拾,只要简单的行李就可以,我们要马上离开。”
话一说完,江桓彻立刻转回自己的房间。找出那张重要的磁盘,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塞到平日出差常

用的旅行袋,前后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又再度出现在方悠文房间。
方悠文仍是毫无动静,无离开的意思。
“你怎幺还不快收拾?”
江桓彻找出方悠文的行李袋,仓促的塞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才将袋子交给方悠文。
“带这些就可以了,不够的路上再买。”
方悠文气愤的将行李袋甩开,泫然饮泣的说:“就算你再怎幺讨厌我,也用不着这幺急着赶找走吧!”
江桓彻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并未向方悠文解释急着离开的理由。
“我不是要赶你走,而是临时发生了一件事,再留上这里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们才要马上离开。


“发生什幺事了?”
“到车上我再慢慢告诉你,快走!”
不想浪费时间多作解释,江桓彻拉着方悠文下楼,两人迅速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果然,就在两人离开约莫几分钟之后,一辆高级的黑色轿车停在江桓彻家门口,在按了许久的门铃,确

定屋里没人之后,黑色轿车才又离去。
江桓彻并不知道被人找上,但他却认为自己最好暂时消失一阵子会比较好。所以,他打电话给杂志社,

说是要提早开始温泉区的报导,不回杂志社了。总编辑问他为何临时改变行程,江桓彻只用一句心血来

潮便搪塞过去。由于仙是出门工作,总编辑也就没多加为难,只是叮嘱他要写出好报导。
待江桓彻和杂志社里联络完毕,方悠文总算有机会提出他的疑问。
“到底发生什幺事了?干嘛这幺紧张?”
方悠文已将两人早上的争执拋诸脑后,也忘了江桓彻赶他走时的伤心欲绝,只是担心的望着他。
“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别知道的好。”江桓彻刻意和方悠文划清界线。“我现在就送你回疗养院。余

翔医生应该会很乐意见到你回去。”
“我不要!”方悠文高声抗议。
“你还末成年。一切事情就得让我作主,由不得你说不要。”
“你太卑鄙了!这时候才用年纪来压我。”
“你怎幺说都行,反正我就是非得将你送回疗养院不可。”
江桓彻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很不乐观,搞不好连命都会丢掉,他说什幺也不能让悠文跟在他身边涉险。
“其实根本没发生任何事对不对?只不过是你怕我赖着不走。所以了找借口骗我对不对?”
“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江桓彻气恼得涨红了脸。
“如果不是找借口,为什幺你不让我跟在你身边?”
“你跟在我身边干嘛,只会碍手碍脚的,我现在可没工夫分心照顾你。回疗养院有平静的生活可以过,

又有医生可以照顾你,有什幺不好的?”
“反正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我送走就对了。”
“没错!你乖乖待在疗养院是最好的。”
在江桓彻坚持不退让之后,方悠文沉默了下来,而快速疾驰的车子,眼看着就快要到达疗养院。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