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浅,我以为这么久时间足够你想清楚了。”宋清烨眼神越发冰冷。
司徒浅疑惑的看着他,这个人也好奇怪啊,和昨天那个人一样奇怪。
宋清烨看着司徒浅的眼睛,心中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
“你认识我吗?”司徒浅疑惑的问。
宋清烨心脏加速跳动,耳边一阵轰鸣。
她……不记得自己了?!
宋清烨仔细的观察着司徒浅的神情,心中几乎确定了,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宋清烨忍不住后退一步,脚步匆忙的逃离。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故人见面不相识的情况……
他的设想里从未有这个情况。
宋清烨离开就立马拨通了一个电话。
响铃还没两秒,电话就接通了。
“司徒皓!你到底给她喝的是什么?!”宋清烨声音愤怒中又夹杂着愧疚和一丝慌乱。
当初,司徒皓给司徒浅灌药他是知情的……
另一边,江知努力压制着怒火。
“我再最后给你两天时间,你如果再拖下去,我出去后,我定不会放过你!”
此时的江知没了在司徒浅面前的温和,他眼神凌厉,语气阴森冰冷的警告道。
草坪上,司徒浅郁闷的拔着草,最近奇怪的人越来越多了。
而温询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看了全过程。
只见他缓缓拉动门把,走了下去。
当温询再次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把司徒浅忽悠来了。
温询掐住司徒浅的腰窝,她双脚离地,然后将她放置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乖,张嘴,我检查一下。”温询哄道。
“啊~”司徒浅张开嘴。
“真乖。没有问题,好了,再检查一下别的地方。”温询用手指抹去司徒浅嘴角的水迹道。
司徒浅乖巧的点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在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后,温询才为司徒浅扣上扣子。
见司徒浅一副乖巧的样子,温询忍不住又吻了吻她湿润的红唇。
“真想立马把你吃了。”温询把玩着司徒浅的长发道。
司徒浅一下瞪大眼睛,往后缩了缩。“不要!我不好吃的!”
见司徒浅这么大反应,温询立马就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此吃非彼吃,该怎么解释?
最后温询不但没解释,还吓唬人家。
“只要浅浅乖乖的,每天自己准时来做检查,我就不吃你。”温询说。
但该吃,还是会吃~
“我乖!”司徒浅立马忙不迭点头。
“真乖。好了,我送你回去。”温询摸了摸司徒浅的头道。
在温询看不见的角落,司徒浅偷偷骂了句:死变态!
深夜,江知睡的正熟。
不知何故,房里的那盏小灯灭了。
司徒浅几乎是立马睁开眼,哇一声哭了。
江知惊醒,连忙过去安抚。
“呜呜呜怕,好黑,不要关我呜呜呜。”司徒浅吓的浑身哆嗦哭道。
“不怕不怕,我在,我在。”江知心疼的抱紧怀里哭闹的女孩。
“呜呜呜呜放我出去。”司徒浅哭的撕心裂肺。
江知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此时很害怕。
对黑夜很是恐惧。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江知几乎立马想到从前他母亲哄他的儿歌。
他声音温柔悦耳,低声唱着,手轻轻拍着司徒浅的背部。“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这样的安抚似乎很有效果,司徒浅脸上还挂着眼泪,闭着眼头埋在江知怀里渐渐入睡。
“妈妈……别不信我……”
司徒浅在梦中无意识说了一句。
轻轻拍着她背的江知手顿了顿,心疼的看着哭着入睡的司徒浅。
他的宝贝似乎受了很多委屈。
中午,放风时间,司徒浅蹲在一棵树下看着蚂蚁搬家。
江知悄悄退到隐秘处,只见那人恭敬的说:“小少爷,等会会安排人制造混乱,您趁机往这边来就能安排您离开。”
江知颔首。“我还要带一个人出去。”
“好的。”那人也不敢多问,只恭敬应下。
等江知离开那人才松了口气。
谁说的江家小少爷只是一个只会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这压迫感十足好吗?
那人暗骂那个传出谣言的人。
回到草坪,江知远远就看见树底下的司徒浅。
江知走过去,蹲在司徒浅旁边问:“浅浅,你在这干嘛?”
“你看,蚂蚁在搬家。”司徒浅指着蚂蚁群说。
江知看去,眼中一瞬稀奇闪过。
他还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观察蚂蚁呢。
就在二人观察蚂蚁的时候,只听一声巨响。
江知反应迅速的捂住司徒浅耳朵,将她护在怀里。“别怕。”
结果司徒浅没有丝毫害怕,还很好奇的想探头出去。
奈何被江知护的严严实实,司徒浅放弃探头出去看。
好奇的问:“什么东西响了呀?”
还不等江知回答,只见一罐不知名的水桶被扔了进来。
下一秒一把火丢到了水边,瞬间燃起大火。
是汽油?!
江知脸色难看了几分,该死,这就是他们制造的混乱?
火势逐渐大了起来,江知只好一把抱起司徒浅往那个熟悉的隐蔽处去。
果然,那已经有人在迎接。
车上,司徒浅好奇的趴在车窗,脸贴在窗上看着外面。
而她的耳朵上赫然戴着一副耳机。
江知浑身散发着冷气。“谁让你这么做的?”
司机全程不敢吱声,安静开车。
副驾驶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闻言,抿了抿唇。“小少爷……”
“我问你!是谁让你放火的!”江知眼中盛满怒火。
“……”
“是先生。”那个男人低头回答。
“我哥?”江知眼中有一瞬错愕。
对于车上发生的,司徒浅一无所知。
还随着耳机里的歌声摇头晃脑的。
车子停在一座偌大的庄园里,司徒浅全程懵懂的被江知牵着走进大门。
刚进门,就看见沙发上就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一身休闲打扮,手里拿着报纸。
看见江知回来,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而他右眼眼尾下方也有着一颗痣。
和司徒浅的痣在同一个位置。
随着报纸放下,完整的露出了男人棱角分明俊逸的脸庞。
“哥…”江知小声喊了一声。
“哥~”司徒浅也学着喊了一声。
江知愣了一下,耳朵有些泛红。
江喆一双魅惑的狐狸眼扫过司徒浅,冷声开口道:“怎么?司徒小姐想做我弟媳?”
“哥!”江知忍不住提高声调打断。
“弟媳是什么?”司徒浅一脸疑惑。
“没什么,我哥开玩笑的。”江知说。
江喆不动声色的观察司徒浅。
“哥,我先带浅浅回房间了,等会我去书房找你。”江知说完不给江喆说话的机会,就拉着司徒浅上了楼。
房间里,司徒浅瘪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江知。
江知欲言又止,一脸无奈。
回家了他就不好再和浅浅同床共枕了,毕竟……
他真怕擦枪走火啊。。。
“知知不要我了嘛?”司徒浅委屈巴巴的看着江知。
江知连忙抱着人小声哄着。
花了半天时间,司徒浅才闷闷不乐的同意自己一个人睡觉。
到点了,司徒浅准时犯困。
江知陪在身边,等司徒浅睡着了才轻轻离开房间。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司徒浅睁开眼。
眼中无悲无喜。
来到了江家,接下来的计划她可要好好斟酌…
难怪那天见到的那个男人有些眼熟,原来是宋清烨。
想到豪门圈里的传言,司徒浅恶毒的名声传遍了。
江知相信他的宝贝不可能是传言中的那种人。
而整件事的得益者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大哥的意中人,宋清曦。
此时,宋家一个妇人呆滞的放下手机,保养较好的脸蛋此时已经被泪水打湿。
“老婆?你怎么了?”宋经验连忙丢开拐杖去哄老婆。
这一安慰贵妇就绷不住了,哭噎着把精神病院打来的电话告诉了宋经验。
发生爆炸,大火,司徒浅失踪了,生死不明。
宋经验愣了好半晌。
司徒浅是他们夫妇从小疼到大的,怎么可能没感情,若不是……
“妈?爸?你们怎么了?”宋清曦刚回家看见客厅红着眼睛的两夫妻一脸疑惑。
江家,晚上。
一道身影飘荡在客厅,江喆刚回来就看见一个黑影在客厅飘荡。
他脚步忍不住一顿,他没有被吓到,只是皱了皱眉。
伸手把灯打开,只见穿着睡裙的司徒浅站在那。
司徒浅看着江喆,歪了歪脑袋,眼中有些迷茫,努力回想眼前这个人是谁。
司徒浅想了好几分钟,终于想起来了。
试探性的叫了句:“哥?”
江喆:“……”
果然是疯了。
难怪宋清烨和司徒皓闹起来了。
还有温询,似乎……
不等江喆细想,就被一只白嫩的手扯住了衣服。
“哥哥~知知在哪?我找不到他。”说着司徒浅声音带着哭腔。
江喆:“找他做什么?”
“睡觉。”诚恳·司徒·老实·浅回答。
江喆狐狸眼扫向司徒浅,嘴角微微扬起。
语气暧昧问:“睡觉?哥哥陪你睡怎么样?”
结果司徒浅非常认真的思考几分钟,然后点头了。
冷色调的房间里整洁的不可思议,像样板房一样。
江喆看着躺在床上十分规矩已经盖好被子的司徒浅。
他再度沉默了。
真是个傻子,江喆嘲讽的扫了眼乖乖躺在床上的司徒浅。
他只是试探一下罢了,根本不打算和一个傻子同床共枕。
结果还不等江喆反应过来,司徒浅就将人拽倒在床,然后整个人趴了上去。
江喆瞳孔猛的一震。“滚开!”
司徒浅趴在江喆胸前,无辜的看着他。
江喆一噎,冷声呵斥:“下去。”
“不要,哥哥答应陪我睡觉觉的!”司徒浅鼓着腮。
江喆又又又又沉默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弟弟,他平常就做这种事?
“你先下去。”江喆皱眉。
“不要。”司徒浅气呼呼的将头枕在江喆胸口。
江喆一用力,两人的姿势就换了。
娇小的司徒浅懵逼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江喆。
江喆这才正眼看着司徒浅的容貌。
精致的五官,清纯娇憨。
右眼眼尾处下和自己一样也有一颗痣。
给清纯的脸蛋又添了几分魅惑。
“哥哥,你好重。”司徒浅忍不住用手推了推江喆。
江喆回神,从司徒浅身上起来,站起身皱眉看着司徒浅。“不要这么叫我。”
“那我要叫你什么呀?”司徒浅问。
“随便。”江喆说。
“随便哥哥。”司徒浅乖巧喊了句。
江喆:“……”
算了,不跟傻子一般计较。
“我叫江喆。”江喆冷着脸说。
“江~喆~”司徒浅用甜腻的嗓音喊了句。
江喆脸色都变了,这个小傻子怎么连喊个名字都这般勾人?
难怪宋清烨……
还有个司徒皓。
温询……
哦,还有他的弟弟,江知!
呵!江喆忍不住冷笑。
只见他伸出手捏住司徒浅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之前你也是这么勾引他们的?”江喆问。
体弱多病细作篇
(时间线:身份败露,被用刑自爆身孕后。)
“哥,要不,你去给浅浅道个歉?”尉迟瑾说。
尉迟修抿着唇,一言不发。
尉迟瑾也不多说,他哥聪慧,也不必多说。
房里,尉迟闻端着一碗药哄着床榻上闹脾气的女人。“浅浅,喝口药好好不好?”
司徒浅偏头不看他,虚弱的靠在床上。
尉迟修进来看见这幕心颤了一下。
“我来吧。”尉迟修走进去对尉迟闻说。
尉迟闻将手中那碗药递给了尉迟修,愧疚的看了眼司徒浅,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刚踏出门外,就看见同样垮着脸的尉迟瑾。
房里,凶名在外的尉迟修难得心中开始忐忑。
“浅浅……”尉迟修开口喊了句。
床榻上的司徒浅只当听不见,头都没回。
尉迟修失落的垂下眸。
“我父母皆惨死在南夕手里,这些年死在南夕手里的族人也不计其数。”
“我…我爱你,但也有我的责任。”
“浅浅…”
尉迟修失落又愧疚的看着床榻上的司徒浅。
“我必须为天阁的族人负责,我怕你……”
“我怕你手上沾染我天阁族人的血,我亦怕你会对天阁不利。”
“所以我不断的试探你,却不知不觉心动…”
“后来我爱你,也试着去信你,可是,浅浅…我不能拿天阁所有人去赌。”
“对不起…不求你原谅我,别伤害自己好吗?”
尉迟修几乎用乞求的姿态对司徒浅。
司徒浅终于回头看向他,视线落在他胸口露出的鞭痕。
“药端过来吧。”司徒浅语气冷冷道。
尉迟修立马端着药走过去,小心翼翼的给司徒浅喂药。
“我理解你背负的责任和重担。”
“可是…你掐我脖子,还用鞭子打我,还凶巴巴的威胁我。”
司徒浅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所以语气转换为委屈的控诉。
尉迟修被愧疚淹没,轻轻环住司徒浅。“对不起…”
“哼~”司徒浅委屈的将头埋进尉迟修的怀里。
“我真的永远都不会背叛你,多信任我一点好不好~”司徒浅委屈小声嘟囔。
尉迟修心怦怦狂跳,他眼里有些湿意。
“而且,你可是我是孩子爹……”司徒浅继续委屈嘟囔。
尉迟修只觉得今日跟做梦般一样。
心爱的人和自己坦白了心意,还被告知自己真的当爹了。
“对不起……对不起……”
尉迟修内心情绪波动起伏巨大,那种心情无法言表。
只能一遍遍和怀里人道歉,保证绝无下次。
……分割线……
这日,司徒浅看着手里的鞭子一脸无语。
“浅浅你抽我们吧!只要你肯原谅我们!”尉迟瑾说。
“嗯!用力的抽!”尉迟闻附和。
尉迟修点头。
看着齐齐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人,司徒浅挑眉,高高举起手中的鞭子。
却没挥回去。
“行了,起来吧。”司徒浅笑着把玩手中的鞭子。
他们没有上帝视角,她表现的又与寻常女子不同,恐惧思疑是正常的。
毕竟自己从来没给过他们安全感,游走在三人之中。
爱自己是真的,但他们也同时看重天阁族人们的安全,那是他们的责任。
最主要,她还能说啥?尉迟修愧疚的今天一大早就拿把刀捅自己。
这个时代,男子跪天跪地跪父母。
司徒浅看着老实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人。
本来为了自己他们就身上挨了三十鞭。
估计昨晚愧疚的一夜未眠吧?看着手中的他们硬塞来的鞭子哭笑不得。
“好了,我和孩子饿了。”司徒浅靠在椅子上说。
地上的三人立马站起身,异口同声道:“我去给你弄吃的!”
(作者碎碎念:因为好多人觉得尉迟修对我们浅浅太凶了,现在补一点叭~
其实之前就想写的来着,后来写其他位面就给忘了。)
“自己睡。”江喆冷漠的说完转身就要走。
结果司徒浅一把拉住他的手,用软糯的声音道:“陪我嘛~”
江喆看着她,狐狸眼微微上挑。“你确定?”
“陪我睡觉觉嘛~”司徒浅晃着江喆的手撒娇道。
江喆:“……”
靠,忘了她现在是个傻子。
算了,懒得折腾了。
“睡吧。”江喆语气冷硬道。
司徒浅当即就翻身趴到了江喆身上。
“……”这傻子是一点都不带客气。
常年失眠的江喆忽感疲惫,感受着身上的重量,缓缓睡去。
此时黑夜里司徒浅却睁开了眼。
次日,司徒浅再睁眼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是谁送回来的不言而喻~
江知等司徒浅吃完早餐后就带着她去了大医院。
另一边的温询发现自己的玩具丢了,脸色十分难看。
市里最大最好的医院里,江知直接带着司徒浅去见诊最好的精神科医生。
医生脸上的笑肉眼可见的僵住,最后都笑不出来了。
江知见状脸色凝重。
看诊结束,江知选择支开司徒浅。
“浅浅,我先让保镖带你下楼等我好不好?”江知说。
司徒浅懂事的点头,就跟着一个保镖下了楼。
楼下,保镖刚领着司徒浅下楼。
只见一个贵妇身后跟着一群保镖,惹的周围的人都纷纷避让开。
贵妇眼里有些疲惫,无意间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她身心猛的一震!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妇人大声喊出了那个名字:“浅浅!”
眼睁睁看着司徒浅由保镖领着上车,贵妇不顾形象的奔跑过去。
因为穿着高跟鞋,她不小心狠狠摔倒在地。
身旁的保镖连忙涌过去扶起她。
她却推开了保镖,一瘸一瘸的走向那辆还没关车门的豪车。
“浅浅,我的小浅。”贵妇红着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
司徒浅疑惑的看着那个浑身散发着悲伤气息的贵妇。
宋清烨刚下车就看见他那失魂落魄有些狼狈的母亲。
“妈?”宋清烨惊讶的喊了一声。
“浅浅…”宋老夫人伸出手。
司徒浅疑惑的歪着脑袋。“你是在叫我吗?”
宋清烨听到熟悉的声音,瞳孔猛一缩。
走到他母亲身边,也看见了坐在车上的司徒浅。
“妈。”宋清烨下意识拦住自己母亲。
毕竟,司徒浅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会吓到她。
“清烨!那也是你妹妹!”宋老夫人被强行拉走后气的捶了宋清烨两下。
“妈!她……失忆了。”宋清烨说。
宋老夫人脚步一顿,回头看着自己儿子一脸不可置信。
此时江知脸色不太好的下来了。
他坐上车,关上车门。“回去吧。”
司机得令立马开始驱车回江家。
回到江家,江知一直心不在焉的。
司徒浅则没心没肺的吃零食,追剧。
等江喆回来时就看见他弟弟在沙发上睡着了。
而沙发旁满地都是零食,司徒浅这个吃一口,那个吃一口,神情专注的看着电视。
江喆眉头一皱。
司徒浅听到声音,立马看了过去。
见到是江喆,她热情的喊了一句。“哥~哥~”
这一嗓子直接把江知吵醒了,只见江知迷迷糊糊翻身下沙发一把抱过司徒浅。
他轻轻拍着司徒浅的背部。“哥哥在,浅浅不怕。”
司徒浅拿着一包薯片,一脸懵的被江知抱着。
江喆眉头皱的更深了。
“知知,你干嘛?”司徒浅疑惑的推了推江知。
江知抬眸,然后就看见了他一脸严肃的大哥江喆。
两兄弟不知道在书房谈了什么,等江知再出来就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
深夜,江喆觉浅,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吵醒他。
所以当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偷偷进来的时候他早就发现了。
他继续闭着眼假装没发现,就是要看看这家伙想干嘛。
只见司徒浅悄悄爬上床,然后,整个人趴在江喆身上,还开心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江喆:“……”
这下装睡是肯定装不下去了。
“你在干什么?”江喆冷声问。
司徒浅丝毫没有心虚,理直气壮道:“睡觉呀。”
“不要不要。”司徒浅直接趴在江喆身上,伸手抱住他的腰。
江喆一个翻身就轻轻松松将人压在身下。
“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女人三更半夜爬床是什么意思?”江喆黑眸复杂的情绪翻涌着。
无辜.jpg
看着司徒浅一脸乖巧无辜的样子,江喆松开了她。
“出去。”江喆冷声道。
司徒浅顿时委屈了,瘪嘴就要张嘴哭。
江喆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闭嘴。”
司徒浅气呼呼咬了江喆一口。
“嘶……”
听到江喆痛的倒吸了一口气,司徒浅立马松嘴心虚的低着头。
“司徒浅!”江喆脸色阴沉。
司徒浅眨巴了一下眼睛,顿时跑了。“知知救命呀!”
江喆气的脸色更黑了。“司徒浅!”
“啊啊啊!”司徒浅边跑边叫。
司徒浅迎面撞见刚打开房门准备看发生什么事的江知。
“知知~呜呜呜~”司徒浅立马往江知身后躲。
江知看着浑身散发着怒气的江喆,一头雾水。“哥?”
“出来。”江喆冷冷看向躲在江知后面的司徒浅。
“哥哥我错惹了~”司徒浅从江知身后探个头出来,试图萌混过关。
“哥?怎么了?”江知一脸疑惑。
江喆伸出手,手腕上那个清晰的咬痕展露在江知眼前。
江知顿住了,回头看了眼司徒浅。
司徒浅心虚的低下头。
至于为什么大晚上发生这种事江知也不问了,还是先替自己的小宝贝熄掉他大哥的火气吧。
“哥你别生气,浅浅她……还是个孩子…”江知也略带几分心虚的说。
江喆脸黑的不能再黑。
这和熊孩子,熊父母有什么区别?
看着生气值蹭蹭蹭往上涨的江喆,江知都有些不敢吱声了。
就在这时,司徒浅又从江知身后探个脑袋出来。
她一脸无辜的说:“哥哥~浅浅还是个孩子~”
江知默默捂住司徒浅的嘴。
小祖宗哎,你可少说两句吧。
江喆冷笑着。
客厅里,司徒浅被江喆一手拎起。
江知在一旁想伸出手,却被江喆一个眼神看去,手又缩了回去。
“知知救我。”司徒浅朝着江知那伸手。
从小被他哥江喆揍到大的江知:……
浅啊,知知我啊,自身难保了捏~
但江知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哥……”
江喆手中拿着一条棍子,毫不留情的往司徒浅手心打。
司徒浅哇一声就哭了。
江知心疼死了,立马护着司徒浅到身后。“哥你打我吧,浅浅还小!”
有时候无语到极致真的会气笑,就比如现在,江喆气笑了。
看着身段凹凸有致,出落的清纯可人的司徒浅。
她还小?
“哥哥我错了,我不应该咬你。”司徒浅哭的可怜兮兮,走过去伸出一手轻轻扯了扯江喆的袖子。
“哥,你别打她。”江知哀求的看着江喆。
自己有那么凶吗?他下手也不重吧?
没有打江知十分之一重。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司徒浅,又看了看旁边像护眼珠子似的弟弟。
江喆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他也想不通怎么突然这般幼稚跟个傻子斤斤计较。
看着一言不发上楼的江喆,江知松了口气。
殊不知他放松的太早了。
早晨,司徒浅啃着三明治,眼神呆滞,明显是还没完全睡醒的样子。
“派我去Y国走一趟?!”江知顿时感觉手里的包子不香了。
“哥……”江知放下手中的食物试图说些什么来拒绝这突如其来的差事。
江喆却不给机会,冷声道:“必须由你去。”
不容拒绝的语气,江知只好垂头丧气的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下午就得出发去Y国,江知根本放心不下司徒浅。
本来想带着她一起去的,但奈何司徒浅的护照不在江家。
江知只好将司徒浅托付给自己大哥。
“哥…浅浅还是个…”江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江喆冷冷的眼神看的噎了回去。
江知只好委婉的说:“哥,浅浅什么也不懂,你别跟她计较。”
江喆微微颔首。
就这样,在江知依依不舍的情况下坐上了飞机。
弥漫着纸醉金迷的酒吧里。
司徒浅跟在江喆身后一脸好奇。
但只是眨眼的功夫,江喆的身影就消失了。
司徒浅迷茫的看着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有些害怕的东张西望试图寻找江喆的身影。
江喆冷漠的在高处看着这幕。
司徒浅如闯进狼窝里的小白兔,清纯懵懂的样子很快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美女,一个人啊?”一个脖子戴着大金链子的黄毛伸手搭在司徒浅肩上问。
司徒浅似乎对这种行为感觉不舒服,伸手推开了男人的手。
“小妹妹,一起玩啊。哥哥活很棒的。”又一个染着红毛的男人暧昧的笑着说。
这番话惹的旁边几个男人哈哈大笑,只有司徒浅一脸茫然,不懂他们在笑什么。
不想理这些奇怪的人,司徒浅想走开却被黄毛一群人拦住了。
“美女,陪我们喝一杯呗。”黄毛说着就要上来搂住司徒浅。
“没看见她不愿意吗?”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伸出手挡在司徒浅面前。
“苏少。”黄毛立马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红毛和其他几个人都不敢吱声。
“滚。”那个叫苏少冷冷道。
“好,好。”黄毛边说边点头哈腰的走了。
苏征霆回头看着格格不入的司徒浅,觉得她似乎有些眼熟。
“怎么一个人在这?”苏征霆问。
“不是一个人,是哥哥不见了。”司徒浅老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