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缠绵风与雪,她是心上月 by禹予
禹予  发于:2025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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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别的兽人知道了,雄性们都会跑来要和你结侣,让他们能有自已的崽子。”
“特别是如果流浪兽人听到了,他们会成群过来掳走你。”
奚鹿听着慌死了,“我不会说的。”
太恐怖了。
因为发情期快要到了,时深能很明显地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
其他雄性说,雌性们在发情期到发情期后的三天内身上会很香,他们会忍不住把雌性抱进洞里面做些结侣后能做的事情,之前他根本闻不到,他不信,现在信了。
“肚子只是有点疼而已吗?”
“只是有点,过了一晚就不会疼了。”奚鹿把自已裹起来,“那个用完的东西要怎么处理?”
“拿去洗。”
“噢。”没洗过,奚鹿怎么都觉得有点下不了手。
洗就洗吧,还能嫌弃自已吗?明早她起来就洗。
“我帮你洗。”
奚鹿把脑袋从兽皮里探出来,眼睛瞪大,“什么?!我自已洗就好了。”
她换下来的贴身衣物她洗完澡就自已洗了,现在晾在浴室的墙壁上。
让他给她洗月事带,不行!坚决不行!
“发情期雌性不能碰冷的,会生病,都是雄性帮她们洗的,我怕你生病,在这里,很多兽人生病了就去见兽神了。”
微暗的火光中,他的眸子格外认真和坚持,还带上了担忧。
“你连现在的夜晚都感觉到冷,会比其他雌性更容易生病,你想做其他事都可以,但某些事,我不会让步。”
“你听我的一次,好吗?”他圈着她手腕的手改为握住她手指,语气带上了点恳求。
奚鹿又蒙住脸,“好,你洗吧。”
怎么会有人求着她要帮她洗这种东西。
好吧,他不是人,他是兽人。
时深看着不愿露脸的那一小团,在这一刻更明白了要怎么得到她的应允了。
她听不了放软了语气的软话。
等那股害羞劲缓过了之后,奚鹿想翻个身,没想到他还握着她的手。
她掀开兽皮,“你可以松手了吧?”
时深不舍地放开她的手。
奚鹿背对着他,感受着那股不舒服的劲,努力让自已睡着。
时深伸手轻轻拍她的背,“肚子疼的话我给你揉揉。”
“不用,就一点点。”奚鹿在他的轻拍下逐渐睡过去。
时深拍着她背的力道逐渐放轻,最后收回手,出了山洞。
他去找了些味道大的臭果绕着山洞丢了一圈,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都隔绝掉,以防有其他的雄性闻到味道找过来。
回到山洞,洞里的火快变小了,他添了点树枝。
时深变成兽型,趴在她床边。
他才不想一个兽人去睡石床。
但她真的好香,他想再近一点,最好是能抱着她睡,但又怕她生气。
时深清醒地闭着眼,根本睡不着,不断按捺住脑子里蹦出来的要把她扑倒的想法。
奚鹿半夜饿醒,坐了起来。
时深听到动静,立刻化作人形站在她面前。
眼前“嗖”的一下出现一个黑影,奚鹿吓了一跳。
时深一顿,“吓到你了吗?”
“有点,你怎么不去床上睡?”
“想靠你近一点,不想自已睡。”
奚鹿无话。
“饿了吗?地果在火灰里埋着,是热的。”
“饿了,但我想去换东西。”
时深闻言将她抱走,给她拿新的月事带,到了厕所,放她下来,“你能看见吗?”
“凭感觉。”看不见让他帮她换吗?真的会羞耻死的。
奚鹿换好后喊他。
时深紧绷着身子,把她抱回去。
“你怎么了?”被他抱着的奚鹿当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你好香,想扑倒你。”
奚鹿呛了口口水。
什么虎狼之词。
“你说什么?”
“处于发……生理期和生理期之后三天的雌性身上会发出让雄性兽人兴奋的香气,你现在很香。”
“你确定不是闻到血腥味?”
“有,但更多的是香气,真的很香。”时深快速回去,将她放在火堆前的兽皮上,也不像之前一样为了能多抱着她一会儿慢慢走了。
他把煨在灰里的地果拿出来,给她剥了皮放到旁边小桌子上的盘子里,大步往回走。
奚鹿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抿了抿唇。
又想到他是要去干嘛,她脑子乱乱地填肚子。
睡了一觉,那种肚子不舒服和腰胀胀的感觉好了很多。
时深拿了一个盆,往里面倒水,快速用泡沫果把月事条洗了,然后挂在凸出来的石条上晾。
等明天太阳升起来了,再拿出去晒一下。
听到他过来的脚步声,奚鹿低着头。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
时深回来后坐在角落里,离她很远。
身旁没他的影子,奚鹿抬头,循着之前他的脚步声找到角落里的那团大黑影,问:“你怎么不过来?”
“我怕我忍不住把你扑倒。”他声音有点低。

黑暗中那双碧蓝的眸子中闪过无奈。
吃了个半饱,又喝了水吃了果子后去漱口,奚鹿今晚不想绕圈了,她就想躺床上,不想动。
但刚睡醒,睡不着,奚鹿就在脑子里回忆着自已的那些专业课知识。
她学的是中药药理学,上了一年学,就学了点简单的药方和辨认草药。
但是在这里,东西都长得不太一样,也不知道学的东西还有没有用。
“时深。”过了一会儿,她出声。
“嗯?”
“你有生过病吗?”
“没有。”
“雄性兽人都很少生病吗?”
“嗯,成年的雄性兽人很少生病。”
“那生病你们不吃药吗?”
“去找巫,巫会用石锅熬黑乎乎的水给生病的兽人喝,但喝了之后,还是有很多兽人去见兽神了。”
奚鹿心想,医疗条件堪忧啊,她绝对不要生病,没病死先把自已难受死了,也不知道自已学的那点东西能不能救自已。
“我还有个问题。”
“问吧。”
“就是,雌性兽人生孩子,是生的人还是生的兽啊?”
“雄性崽子是兽型,在成年的两年前才能化成人型,雌性崽子在生下来的时候是人形。”
“好奇怪。”
时深没应她这句话,他在这里生长,认知里就是这样的,没感觉到有奇怪。
“森林外是什么啊?”
“还是森林。”
“没有海吗?”
“有,但很远很远,飞行兽人飞一个月才能看到,盐是从海那边带回来的。”
“那海里有兽人吗?”
“有,鲛兽人。”
“是不是上半身是人身,然后下半身是鱼尾啊?”
“嗯,他们的鱼尾也可以化作腿,鲛兽人大多都长得很好看。”
“想看。”
“你又想看别的兽人。”
听到他语气里有点幽怨,奚鹿莫名心虚,她咳了声,“在我们那里,鲛人只存在于童话中,没见过所以好奇嘛。”
“好奇完我就不想看了。”
“我还想看食铁兽呢,食铁兽在我们那里是国宝,是保护动物,现在已经很少了,大家都喜欢去看,因为他们很可爱。”
时深环着手,“可爱?他们在森林中很凶残,虽然只是一个中型部落,但是没有兽人敢去招惹他们,变成人形的时候,和熊类兽人一样魁梧。”
“这样吗?但还是想看一眼。”
时深抿了抿唇,“你说的,只能看一眼,看多了那些单身的食铁兽雄性会以为你喜欢他们,会来求侣。”
“真的假的?你别吓唬我。”
“在这里,兽人最看重的无非就是生存和繁衍,单身雄性们会寻找一切机会让自已能够让雌性看上。”
“那你呢?你说的喜欢我,和我结侣,也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吗?”奚鹿的声音轻了点,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时深站了起来,走到她床边的兽皮上坐下,“我没想过生崽子的事,见到你时,只是想着要一定要能成为你的兽侣。”
“见到你之前,我没想过要找雌性结侣的事情。”
“就只是很喜欢你而已。”
奚鹿转过身看他,不太明朗的光线中,他的眸光一如既往热切。
她仔细辨认里面有几分纯粹。
时深一点都不躲闪,他很喜欢她看着自已。
良久,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那就暂时相信你吧。”
感受到头上的力道,时深瞳孔微颤,在她把手伸回去前握住,贴到脸颊上,手掌覆上她手背,碧蓝的眸子中溢出喜悦。
奚鹿没能把手收回来,他手心的温度和脸颊的温度一同传递过来,她手指微弯,“ 你不是说怕忍不住把我扑倒吗?松手,然后离远点。”
“不要,我能忍住。”时深另一只手揉了揉她脑袋,“鹿鹿,你摸了我的头,是同意我当你兽侣了吗?”
“不同意就不能摸吗?”
“能,是你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奚鹿捏他的脸,“那你松手,我要翻身。”
“哦。”
他松手后,奚鹿翻了个身。
属于她的香气离远了点,时深趴在床边看她的背影。
奚鹿往墙壁那边挪去,“床分你一角,你别趴在那儿,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虽然确实是有点欺负人。
时深如愿以偿上了床,“鹿鹿,你冷吗?冷的话我抱你睡。”
“想得美,我不冷。”
奚鹿清醒了一会儿,又犯起了困。
她好像受到了这里的黑夜影响了,明明上一个夜晚还精神百倍睡不着的,现在竟然困意很重。
这样也好,不用在黑漆漆的夜里走来走去了,最好一觉醒来就天亮。
不一会儿,奚鹿睡了过去。
时深往她的方向挪过去,帮她把兽皮往上拉了拉。
她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几乎要把他香迷糊了,时深又出了山洞,去找更多的臭果,绕着山洞又丢了两圈,再去把附近的猛兽又赶得更远。
回来后,他把路上找到的臭草也丢了一圈。
做完一切后,他去溪里又游了一圈,等身上的水珠被风吹干后才进了山洞,然后上床侧躺着看她,尽量忽视那股让他冲动的香味。
天微微亮的时候,时深继续去找山洞里绵绵兽的兽皮,给她做多几条月事条。
做完了之后,他去将火升起来,出去掏了个石锅,洗干净后把肉放进去煮,放入调味的果汁和树叶。
再一次回去看奚鹿的时候,她已经醒了,正睁着眼躺在床上发呆。
时深俯身看她,“要起来吗?”
“要。”
他将她抱起来,往厕所走。
“没拿东西。”
“那边有,我新做的。”
“你起来多久了啊?”
“天刚亮的时候起的。”
“劳模时深。”路过厨房看到锅里煮的肉,奚鹿有些惊喜,“你好效率啊时猫猫。”
“我是白虎。”
“我就要这么叫。”
时深无奈,“你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吧。”
把她放下来后,时深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另一双拖鞋,“我去给你洗果子。”
说完他撩开帘子,到了隔壁的山洞,拿出果子洗干净。
等奚鹿出来,他把果篮递给她,自已去了厕所。
奚鹿拍了拍脸,抱着果篮去厨房,坐在灶台前捅了捅火堆。
石锅里的水正从锅底往上冒小泡泡。

时深洗好后,拿出去晒,随后从外面回洞穴。
看她坐在凳子上,他蹲在她旁边,抬手碰了碰她额头,“掉了?”
“刚才洗脸的时候掉了,有疤吗?我摸的时候没摸到。”她眨了眨眼。
“没有,一点都没有留疤。”
奚鹿闻言很开心,“你给我涂的草汁那么厉害的吗?好得快,也一点疤都没留。”
“和草汁没多大关系,那个只能止血,是珠子给的丸子,它也只给过我这一次。”
被他提到的万界珠睁了下眼,出去溜达了。
“喔。”听他这么说,怎么觉得他的珠子对她比对他要好。
时深拿勺子搅了搅锅里的汤,然后用盖子盖起来,抱起她往外走,随手拿了篮子装了两个果子给她。
“还没熟,先带你去山洞后面看看有没有什么你能吃的。”
“我要自已走。”
“你现在是生理期。”要不是臭果和臭草丢得足够多,他是不会带她出去的。
“生理期就不能走了?我之前生理期还跑操呢。”最多只能请一次不跑,后面几天都是要跑的。
“走一会儿就让你抱。”
时深皱着眉,把她放下来,“为什么生理期都要跑?这个时候雌性是最虚弱的。”
“美其名曰强身健体。”奚鹿走了一会儿,不由得道:“为什么这么臭?”
“雄性和猛兽的嗅觉都很灵敏,你现在很香,雄性很远就能闻到,我丢了臭果和臭草,用来干扰他们的嗅觉的。”
“你说的香味是什么香味?”
“不知道,就是很香。”
奚鹿些许无语,打量着山洞后不远处的地面,随后指着一片像是车前草一样的东西问:“这个能吃吗?”
“能,看见过鸟兽啄它们。”
奚鹿蹲下来打量着这片东西,长得和车前草一样,“这个真的长得很像车前草,带点回去晒干,过几天煮水喝。”
车前草,味甘、性寒,具有利尿、清热、明目、祛痰的功效。
时深闻言揽着她腰将她带到身后,蹲下用木棍将其挖了出来,抖掉泥土放进篮子里。
“这个像胡萝卜叶子。”奚鹿说着扯了扯,没扯动。
时深转头,看她又找到了新的目标,拔了两颗出来。
草药和蔬菜长一处了,有点离谱。
但都兽世了,离谱点好像也很正常。
“好大一颗,比我脑袋还大,拔两颗就回去了吧。”
“嗯。”
随意逛了逛,发现像自已认识的蔬菜的东西都差不多能吃,奚鹿开心了,高兴地和时深回去。
山洞里煮的汤应该好了。
兽世的两天过去后,奚鹿的生理期过去了。
她去看时深用来做月事条的东西,触感很像棉花,丝也是很细的白丝,时深带着奚鹿去看了绵绵兽。
长得不像她知道的任何一种动物,圆滚滚的,全身的毛都是软软的。
这几天有时间,奚鹿在和时深学兽世的语言,现在已经能简单地和时深用兽世语说上几句话了。
时深陆陆续续添置了很多东西,山洞和原先光秃秃的模样大相径庭。
旁边多开垦了几个很深的山洞,时深往里面堆了很多枯树枝当做柴火。
奚鹿每天都兴致勃勃地拉着时深出去找除了肉之外自已能吃的东西,然后找到了像玉米、红薯的植物,还有和吃起来口感和米饭一样的名为白粒果的果子。
白粒果剥开后就是一粒粒很大颗米状的颗粒。
找到这些东西后,奚鹿以前所学的地理知识快被颠覆了,这些东西是能长在一个纬度和一个季节的东西吗?
找到白粒果之后,时深就不用去十天距离外的地方找能替代米饭的植物了,白粒果就可以替代。
时深看她致力于屯粮,眼睛一闭就是睡觉,眼睛一睁就是出去找东西,无奈地不断挖山洞给她当粮仓。
这些天她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少之又少,但看她那么高兴,时深也就配合着她了。
又一天早上被时深叫醒,奚鹿发了会儿呆醒神后,习惯性地靠进他怀里,“时深,今天我们要去哪儿找吃的?”
“再走远点,那边有咕咕兽,很多雌性兽人都喜欢吃它们的蛋,你可能也会喜欢,咕咕兽旁边是嘎嘎兽,它们的蛋也可以吃。”
“咕咕兽,嘎嘎兽?”这几天奚鹿也了解了一些兽世对野兽的命名,简单粗暴,按它们的叫声来命名。
咩咩兽就是羊,哞哞兽是牛,诸如此类。
这两个发音,应该就是鸡和鸭了。
“你看到就知道了。”
奚鹿熟练地爬上了时深的背,被他带着又新开了一个地图。
林间忽然出现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白虎,在林子里跳来跳去觅食的咕咕兽们纷纷振翅飞上枝头,又几个跳跃间消失在林子中。
白虎抬起爪子,爪子下一只咕咕兽被压住了翅膀。
等奚鹿下来后,时深用爪子将咕咕兽拍晕,变成人形。
奚鹿看着那只晕死过去的咕咕兽,嗯也确实就是鸡,就是体型大了很多倍。
杂草丛中,露出点白色。
奚鹿蹲下,用手比了比,蛋都比她手掌要大,吃完一个她都不用吃其他的食物了。
时深用草藤将那只晕了的咕咕兽绑了,想着带回去炖汤,她很喜欢喝汤。
“你自已摘点果子,我编个大篮子,把蛋捡回去。”
“我也要一起编。”
“好。”时深扯了几条比较细的草藤给她,自已扯了粗的,和她坐在树荫下编篮子。
大篮子编好后,时深捡了半篮子咕咕兽的蛋,再抓了一只冒头的咕咕兽后又带着她去找嘎嘎兽,抓了两只后同样捡了半篮子的蛋。
回去时,奚鹿提着一小篮果子,看旁边的时深提着一个超大号篮子,篮子边还吊着咕咕兽和嘎嘎兽,暗道人与兽人真是不能比。
见她在看自已,时深单手将她抱起来,“走了那么久,你应该累了。”
“你提着不重吗?”奚鹿习惯性地揽住他脖子。
“不重,提着很轻松,再提一个篮子也不会觉得重。”
“好吧,你们兽人力气是真的大。”
“嗯。”
奚鹿想,她也算是过上了别样的田园生活了。
晚上,她睡了之后,时深去捕猎,处理好后放回厨房,又去按万界珠教的,在山洞周围继续做陷阱。
弄完后,他才回去睡觉。
看着用兽皮将自已裹成一团的人,时深悄悄往她的方向挪了点。
旱季的最后两天晚上,被黑云遮住了好几天的月亮终于出来了,在两个月亮的光芒笼罩之下,夜晚视物也很清晰。
“时深,我想出去看月亮。”月芒从草帘子的缝隙中钻进山洞里,奚鹿兴致勃勃道。
“好。”时深给她披上了一张兽皮被子,抱着她坐在石洞边。
奚鹿窝在他怀里,被兽皮被子裹着,没觉得冷。
她抬手戳了戳他脸,“时深,你好暖啊。”
时深握住她手指,在朦胧月色下对上她的眸子,“雨季和寒季抱着会更暖,所以,让我当你兽侣好处很多的。”

奚鹿触上他的目光,眸光微动,抿了抿唇,“我……”
看到她犹豫的神色,时深心头一紧,“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还是你真的对我没有那种想成为伴侣的感觉?”
他以为,她会因为他而害羞,起床后下意识寻找他,会时不时依赖他,也是喜欢他的。
难道这只是他以为吗?
“不是,你很好,除了爸爸妈妈,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无论是情绪上,还是生活上,他都能第一时间应答她的需要,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他也很尊重她,只要她不喜欢,他就会做出最大的让步。
“也不是对你没感觉,就是我……”
没感觉就不会真的让他为自已忙上忙下那么多,该不能触碰的隐私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给他触碰,也不会因为他故作伤心而对他心软,任由他一进再进。
奚鹿低头,想把手伸回来,但是却被他挤开指缝扣住了,脸颊也被他托起直视他的目光。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眸光微晃,眨了眨眼,继续把话说下去。
“你们兽人不是很看重有没有孩子吗?我怕疼,对疼痛的感知比其他人要强烈,应该很难想去孕育一个孩子。”
被吊灯砸了之后,疼痛感强烈才是她晕了的主要原因。
也幸好她经期肚子只是有一点点可以忽略的疼,不然疼起来能让她白着脸晕过去。
“如果你真的和我在一起,你可能不会有后代。”
时深迎着她的目光,亲了下她的脸,“那是他们,我才不在意,我只要你,不要崽子。”
“崽子太吵了,不要崽子,还有,以后不会让你受伤的。”
脸颊上他的唇触感微凉,奚鹿愣住了,耳尖泛红,手指蜷了蜷。
他亲她。
“你……”
“你都说对我有感觉了,那就是答应了我的求侣了,我们都是兽侣了,兽侣都不能亲吗?”时深盯着她微张的唇看。
看起来好软,好想亲。
“土匪逻辑。”有些受不了他的视线,奚鹿揽着他脖子,下巴搁在他肩上,抬头看着天上的那两轮圆月。
两个月亮真的好亮,月晕层叠深浅,银辉落在树叶上,能看到点细碎的光芒。
今夜月光下肌肤的触碰让心里泛起的涟漪漾开了一圈又一圈。
“鹿鹿,我们现在是兽侣了吗?”时深揽着她的腰的手紧了点,将她嵌入怀中。
之前她没答应,他抱着她只敢松松地抱。
“嗯。”横在腰间的手臂存在感很强。
“那我能不能亲你?”
“你亲了才问。”
时深轻柔掰过她脑袋,“那现在能不能再亲一下。”
奚鹿颤着眼睫闭眼,“你亲吧。”
时深亲在她唇上,轻轻碰了碰,退开了点后手指托着她脸颊,想了想又凑近,贴着她唇舔舐吻咬。
唇与唇相碰之间,微麻的感觉从唇上向全身蔓延。
奚鹿有些不敢呼吸,身子微僵。
时深感觉到她的紧张,退开轻轻拍了拍她背,压下心里的想法和冲动,蹭了蹭她脸颊,“你紧张,不亲了。”
奚鹿睁眼,听到他的话怔了怔,然后主动亲了下他的唇,“傻猫。”
时深嘴角翘起,托着她脸颊又贴了贴,“我可以继续亲吗?”
“你不要明知故问,讨厌的猫猫。”
刚才亲过一次,时深懂了点,贴上她的唇吮吻,语气含糊,“不可以讨厌我。”
贴着她唇瓣的力道重了点,她轻哼出声。
她比想象中要好亲,时深心尖发痒,想要索取更多,但不得其法,只能不断将她往怀里圈,在她唇瓣上一遍遍辗转。
没什么章法的胡乱亲吻意外地撩动人心,奚鹿感受着他从生涩到逐渐熟练的吻,心跳加速,身体有些发热。
虽然只是在唇上吻咬,但带着点霸道和索取,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时深亲了很久才将她放开,看到她的唇变得更为红润,忍不住又亲了几下。
她脸颊绯红,红唇微启,“我热。”
他闻言松开抱着她的手臂,将她身上裹着的兽皮拉到腰上。
夜风吹来,她往他怀里窝,“又有点冷了。”
脸颊碰到了他的胸膛,他有些乱的心跳声通过相触的肌肤传来。
虽然很多次没有阻隔地碰到他胸膛,但奚鹿还是觉得有点害羞,每次都刻意忽略那些触碰的感觉。
时深抱着她换了个方向坐,将风都挡在身后,又将她抱紧。
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语气期待,“鹿鹿,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吗?我很暖的。”
奚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你挡到我看月亮啦。”
时深亲在她唇上,“可以吗?”
她往后仰。
他凑上去又亲了下,“我想抱着你睡,你回答我就让你看月亮。”
“好吧,看在你比较暖的份上。”
他按着她脊背,将她压回来,再次亲了亲她唇。
“我不是答应你了吗?你怎么还亲?”
“高兴,你答应了,那以后都一起睡。”
“黏糊怪。”
“我们过会儿回去可以结侣吗?”他蹭了蹭她脸颊,声音有些激动。
“要怎么结?”
“做生崽子的事情,做过了就是结侣了。”时深亲了亲她耳尖,又补充道:“但不生崽子。”
奚鹿身子一颤,脸色爆红,“不要。”
时深听着她的语气不像是抗拒,疑惑问:“为什么不要?只有结侣了,你全身上下才会有我的气息,我们才算是真正的伴侣。”
“其他兽人也才会知道我们是兽侣。”
他也想知道,他的兽纹会出现在她身上的什么地方。
兽纹越靠近心脏,说明那个雄性在雌性的心中越重要。
“太快了,我们过一段时间再结侣好吗?”兽世真的是,让她经常不适应,“还有,你不许亲我耳朵。”
很多东西在他口中说出来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而且理所当然,因为这在他的认知中,再正常不过了,但奚鹿来自一个更为文明的世界,还是有点不能那么快接受。
“好,但我还是能亲你吗?”
时深觉得一点都不快,他追求她好久她才同意和他当兽侣的,其他雄性就只是去问一下雌性就可以了,但是听她的就对了。

“除了做生崽子的事情之外,其他的都可以。”
时深闻言眼睛又亮了亮,“不可以亲耳朵,那可以亲嘴巴吗?可以亲脖子吗?可以亲……”
奚鹿抬手捂住他嘴巴,“你问题好多啊时猫猫,你自已想可不可以,不要问我。”
时深手掌覆上她手背,亲了亲她手心,“我明白了。”
他自已想就是都可以。
他呼出的气息落到手心,手心有点痒,奚鹿想伸回手,却被他握住了。
奚鹿只能让他握着了。
被他抱在怀里看着月亮,另一只手的手心下是他腰侧的肌肤,奚鹿缩回手,揪住兽皮的一角,“时猫猫,你不穿衣服真的不冷吗?”
“不冷。”时深亲了下她脸颊。
“你又亲我。”有那么兴奋吗?
“想亲。”
“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亲就亲吧,我比较大方。”奚鹿一边看着月亮,一边戳着他胳膊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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