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偏执男配心尖肆意撒娇by云兔子
云兔子  发于:2025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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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脸颊微烫,“那我们现在去?”
秦嶽无奈地摇头,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想让她先休息一会儿。
司命神殿就在那里,又跑不了,不需要着急。
但温欣却直接就误会了,脑海里又再次浮起他们在小时空中那一幕幕不可描述的旖旎画面,紧张地抓紧自己的衣襟,话都说不利索了。
“哥、哥哥,现、现在还是青天白日呢!”
虽说他们已经是道侣,名正言顺着呢,但、但是……
这大白天的,不、不好吧?

第666章
温欣脸红得厉害,脑子晕乎乎的,都已经忘了,大世界不是小时空,哪有白天黑夜之分,若是秦嶽愿意,一个念头就能到夜幕。
她此时能想到的都是祂在小时空中待她的浓厚情意和床笫之间的无法自控、勇猛无比,她就没一次能招架得住的。
现在的她重归神位,神魂完整,身体和精力都不是小时空中的娇弱少女能比的,大概能、能承受住祂的吧?
温欣越想越冒烟,肌肤染着粉色的光泽,娇嫩欲滴,诱人采撷。
秦嶽本没想做什么的,但温香软玉在怀,心爱之人又是如此娇态,祂再能清心寡欲下去,就是真的不行了。
秦嶽喉结上下滑动着,清冷的嗓音染上欲望,“阿欣……”
温欣在祂炙热的目光下,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着,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情丝,缠得祂密不透风,心甘情愿为她落入红尘欲海,不可自拔。
呼吸交缠间,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倒在锦绣床榻间,衣衫交织、摩挲。
秦嶽的大掌扣在少女纤细的腰间,吻得很深,着迷痴恋。
她是祂追逐了无数岁月的美梦。
梦想成真的狂喜和不敢置信让祂只想发狠地占有她,水乳交融,好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真切切地就在祂怀中了,再也逃不掉了。
“哥、哥哥……”
温欣几乎没法呼吸,只能紧紧地攀附着她。
秦嶽微微抬起身体,幽深的眼眸如火,又深沉得可怕。
祂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微肿的红唇,满是怜爱,又充满疯狂的欲望,气息不稳,声线沙哑至极,“累了的话就睡。”
衣衫不整的温欣:“……”
都这样了,让她怎么累了就睡?
祂要不要这么磨人?
温欣抬起粉拳,没好气地捶了捶祂的肩膀,“哥哥,你是真的傻?还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秦嶽气息愈发急促了,祂无奈地吻着她的小手,“不闹。”
温欣:“……”到底是谁先闹谁的?
眼见祂要给自己整理衣服,然后直接离开了,她咬牙,有些凶地伸手勒住祂的脖子,“哥哥,你跟我说,你的神体是不是有疾?”
秦嶽:“???”
温欣凶过后,就委屈了,杏眸水蒙蒙的,“还是你其实是不爱我的?”
秦嶽:“……”
见不得她委屈难受,祂探臂将她搂住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让她清楚的感觉到祂究竟爱不爱她?爱得有多深沉炙热?
温欣:“……”
她咬唇,“那你怎么……”就停下了?
秦嶽低低喘息,隐忍至极,“你需要休息。”
温欣哭笑不得,那祂干嘛撩她呀?
好吧,也不知道是谁先撩的谁?
不过能为她克制欲望的男人真的好令人心动啊。
温欣伸出藕臂,柔若无骨地挂在祂的脖颈上,嗓音娇脆甜腻,如羽毛般轻轻撩在祂心尖,“尊上,你是在小时空里待久了,都忘了神与凡人是不一样的吗?”
神除了受伤是不会疲乏的,而且神要消除疲倦也不仅仅只有休息这一个办法,何况是道侣之间呢?
秦嶽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于是祂本就无法平静的欲|望更炙|热了,理智在失控边缘。
祂手臂搂紧她一分,再想要,也小心翼翼地再次求证,“阿欣,你真的准备好了?”
温欣好气又好笑,但心里更多的是酸涩,当初自己是有多傻,才舍得那般伤祂的心,硬生生让彼此蹉跎了这么多年。
温欣侧首吻了吻祂的唇角,秋水盈盈的眸子几分羞涩、几分爱慕,柔情无限,心甘情愿地与祂结为夫妻,鸳鸯交颈,恩爱两不疑。
秦嶽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脸,喉结滚动间,情|欲再无法藏住,这一次的吻祂不用再控制了。
床幔落下,掩住那交织的旖旎身影,窗外春风徐徐,卷起满林的桃花瓣,飘进阁楼里,落在纱幔上,轻轻摇晃着。
双修果然是神仙疗伤最好的良药,虽然温欣的伤是在神魂上,但这不还有神魂交融吗?
更何况,她的道侣还是修为高深莫测的九重天之主……这于她来说,进补程度堪比吃了一箩筐的人参果。
咳咳,就是有点补过头了!
想到自己之前又晕过去了,温欣都不知道该感慨祂的厉害,还是怀疑她真那般娇弱?
温欣仅着白色寝衣,青丝披散在身后,俏脸慵懒,眼波流转间,皆是妩媚春色。
她娇懒地靠着床沿,欲睡不睡的。
秦嶽此时并不在阁楼里,温欣青葱如玉的手指拂过旁边的锦衾,还有余热。
所以祂应该刚出去不久。
温欣也没有用神识去探寻祂的踪影,更没有亲密过后祂不在自己身边的失落感,只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自信,知道祂肯定很快会回来。
而祂会暂时的离开她身边,也绝对是为了她的事情。
祂总是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不管是在大世界,还是在小时空中。
果然,很快,房门就被推开了。
秦嶽换了一身黑色长袍,不同于祂着白衣的清冷孤绝、锋芒内敛,着黑衣的祂矜贵霸道,通身皆是君王威严,高高在上,凌驾于众生之上。
温欣轻眨一下眼眸,欣赏着自家道侣的天人绝色、风华绝代,越看越好看,越看越爱。
说句风凉话,此时此刻,如果星冉再问她为什么不选他,而选秦嶽,那她可以给他答案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从前她即便待祂情意极淡,但见过了最尊贵完美的男子,眼里哪儿还能再容得下别人?
或许在很多年前,还卑微如尘的她惊鸿一瞥时,就已误了终身。
最幸运的是,她不仅遇到了最好的男人,还得祂真心相许。
秦嶽把食盒放在桌上,走过去,伸手轻抚小娇妻的脸颊,眉眼皆是醉人的柔色,“累吗?”
温欣软软地趴在祂的大腿上,嗔祂,“我累不累,尊上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秦嶽耳尖微红,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道:“阿欣,我为你梳发吧。”
温欣眉眼一弯,“好啊。”

梳妆台前,秦嶽为温欣盘发……女子盘发,代表着她已出嫁,有了夫君。
温欣从妆奁中选了几支华贵的步摇发钗,随后又选了一套正红色的裙子给自己穿上。
新妇着红,也是一些小时空的习俗,虽然大世界的主神们没有那么多繁琐的规矩,而她身上发钗衣服也都是法器法衣,但这么一打扮,仪式感不就有了吗?
他们之间与普通恩爱的夫妻没有区别,秦嶽也不想用条条框框的规则来束缚她。
与她恩爱相伴过日子,才是祂的心之所愿。
“好看吗?”
温欣在祂面前转了一圈,步摇轻晃,裙摆摇曳,明艳无双,娇媚动人,就如那凡尘中俏丽的新嫁娘,天真浪漫,沉浸在婚姻的蜜糖中。
她这一身不同于从前素雅简单的明亮打扮,让某位尊上顿时眼底燃起了炙热的火焰,灼得她小脸发烫。
其实她不用问,祂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她所有。
但女孩子嘛,还是在丈夫面前的新嫁娘,即便是神,也是爱听甜言蜜语的。
秦嶽轻揽她的腰肢,眉目缱绻宠溺,“好看,我的小新娘真美。”
温欣瞬间笑靥如花,搂住祂的脖子,“我的尊上也丰神俊朗,世间最好。”
正当尊上拥着怀中娇美可人小妻子,沉浸在新婚燕尔的甜蜜中,想继续与她耳鬓厮磨,某只完全没眼色的傻蝴蝶扑灵扑灵地飞了进来,嗷嗷大叫,声音很是惊悚。
“主人,主人,不好了,十方主神杀到第九重天来找你麻烦了!”
温欣:“……”
秦嶽:“……”
尊上幽眸深深地打量着小金,似乎不怎么相信自己可人聪慧的爱妻会有这般……独特的伴生灵。
温欣红唇抽搐,其实祂可以直接说小金鱼唇鱼唇的。
温欣一脸不忍直视,外加一言难尽,觉得自己的面子和里子都被那蠢蝴蝶给丢完了。
她深情地握住秦嶽的手,眼含热泪,“哥哥,你相信我,之所以我成神时会伴生出这只傻蝴蝶,全是因为前十方主神从中作梗,导致出了的小意外。”
想当年,她选择的道多么沉重无比,成神之路比唐僧取经都还艰难险阻,全靠她坚韧聪明、运筹帷幄……
反正从前的从前,温欣自认拿的都是深沉血腥、隐忍负重的剧本。
鬼知道她证道之时为什么会伴生出那只二百五?
仿佛就像是前十方主神对她的报复和嘲讽一样。
但蠢蝴蝶来都来了,她又不能真的把它给弄死了,能怎么办?
多年来,温欣就只能忍受自己的智商和逼格一再被它给拉低抹黑。
温欣忽然觉得以往她隐世在桃花神域里的最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带傻蝴蝶出门实在是太丢脸了。
被嫌弃到家的小金:“……”二位,你们还能再过分一点吗?
蝴蝶那么可爱,为什么要欺负蝶蝶呢?
秦嶽薄唇微抽,深眸染上笑意,温柔地安慰有点崩溃的小娇妻,没有原则的附和,“嗯,都是他们的错。”
随即祂又安慰道:“阿欣的伴生蝶不蠢,只是性子天真单纯而已。”
温欣原本是感动得杏眸水汪汪的,结果自家夫君画蛇添足的后一句话叫她心更塞了。
她哽咽,“哥哥,你有办法把这只蠢蝴蝶给回炉重造一下吗?拔高点智商也行啊!”
不然,以后它抹黑的就不仅仅是她了,还有祂。
谁让他们现在是道侣呢?
秦嶽:“……”
尊上眸色冷冽地审视着小金,似在思考着怎么改造它?
小金吓出了飞机耳,一个滑铲过去,“尊上……姑爷饶命啊!”
秦嶽挑眉,视线没再那么可怕,淡淡道:“莫再惹你主人生气了。”
谁惹主人生气了?谁知道主人的气点在哪里?
它都还没委屈呢?
小金心里哼哼唧唧地腹诽着,但表面上极为乖巧地点头,好话跟不要钱一样,“好的好的,小金就知道天上地下,只有您和主子是最般配的一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相亲相爱,早生贵子……”
“闭嘴!”
温欣听着傻蝴蝶越说越不像样的谄媚话语,俏脸飞上红霞,瞪了它一眼。
倒是尊上心情甚好,连对那几个没眼色来打扰祂和爱妻新婚燕尔的十方主神而升起的戾气都消了几分。
嗯,至少尊上没再想着立刻就换新的一茬十方主神了。
当然,如果他们接下来不识相,那就不好说了。
秦嶽骨子里可不是位仁德宽厚的君主。
与凡间的帝王一样,祂亦容不得臣子逾越,对祂指手画脚,妄图控制祂。
纵然秦嶽不能随意剥夺诸神的神籍,但作为九重天统御者,祂拥有的权柄是诸神无法想象的,想要做点什么并不难,比如让十方主神触犯天地规则而陨落……
秦嶽倒也不算是一个冷酷残忍、乾纲独断的暴君,一直以来,祂待众生皆平等,公正严明,统治也庇护着整个九重天。
曾经也待前十方主神信任有加,多有放权。
然而时间久了,前十方主神就开始飘了,如权臣想要掌控君主,谋夺更多的权势利益一样,他们也妄图控制秦嶽,让大世界乃至下面无数小时空变成他们的利益掠夺场,贪婪胜过了他们对尊上的忠心和敬畏。
而当年的温欣,不过就是他们自以为抓住了秦嶽的弱点,向祂发难的棋子。
那没道理他们欺到头上,秦嶽还不反击的。
君王毕竟是君王!
不过,在对待温欣的事情,秦嶽确实没法再如以往一样一板一眼地全按规则来。
有了欲望,祂便也有了私心。
有一点,前十方主神并没说错,九重天统御者不适合动情,否则,可能会造成无数时空不得安宁。
但能让秦嶽爱上的女子又岂非俗物?
只单单温欣曾多次献祭自己的生命,不计代价地挽救崩坏的小时空和无辜的万千生灵,她就绝非是是非不分,会为祸他人的妖女。
世上再没有谁会比她更不愿意秦嶽变成昏君。
她会是祂最好的道侣,也最是适合陪祂统御大世界的神后。

第668章
但神后的出现注定会威胁前十方主神的利益,所以,他们便打着天下苍生的口号,不分青红皂白地残害温欣,秦嶽自然也就不介意做一回残暴君王了。
今后亦如此,若祂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谈何拯救苍生?
十方主神上第九重天求见尊上,秦嶽没有拒绝他们,但也没立刻让他们进来。
祂先陪温欣用了膳食,仿佛忘了他们如今是神,并不需要吃饭,反而一举一动都跟凡间的夫妻一样充满了烟火气。
平常的生活叫温欣恍惚回到了小世界的那些蜜里调油、亲密无间的时光中,慢慢地消除着他们恢复记忆后的距离和不适应。
两人岁月静好、夫妻情深,可怜十方主神在南天门外吹着第九重天凛冽的罡风,承受着尊上厚重可怕的威压在瑟瑟发抖,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紧张。
前十方主神何故陨落,诸神不知道,他们还能不清楚吗?
也因此,即便他们再看不惯温欣,再对她咬牙切齿,但也从不敢置喙尊上与她的婚约,就怕下一个被开刀的是他们。
温欣怀疑十方主神是知道她重归神位,又来到第九重天,就急吼吼地要来对她兴师问罪了。
到底星冉的事情,之前的诸神大战多少是有她的责任在,至少在十方主神看来,她定然是罪魁祸首了。
毕竟要不是她这个祸水,也不会有那场腥风血雨。
没错,十方主神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兴师问罪这个?
还真是温欣冤枉他们了。
他们也想啊!
但尊上能容忍吗?
十方主神对陨落是真的没兴趣。
做个位高权重的权臣不好吗?干什么作死呢?
现任的十方主神相比前辈们,脑子清醒得多,明白君王就是君王,尊上高深莫测,绝不是诸神能冒犯和控制的。
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婪,最后被吞噬的绝对是他们自己。
就是……也不知道尊上把他们晾在这里吹冷风是何意?
十方主神心慌得眼里快冒出泪花来了,就怕步了倒霉前辈们的后尘。
等他们终于被允许进入凌霄正殿,十方主神差点就热泪盈眶了,当然,更多的是惴惴不安。
等他们恭恭敬敬地踏入恢弘的凌霄大殿时,见到了与尊上并肩坐在高位上的温欣,眼睛险些给瞪了出来,强忍着嘴里各种激昂的芬芳。
不能骂!
骂完是爽了,但过后就是他们的火葬场。
那女魔头现在可是神后了,身份尊贵,今非昔比。
额,没看尊上落在他们身上那冷得如寒冰的眼神吗?
仿佛他们敢说女魔头一句不好,祂就直接拧断他们的脖子。
十方主神心里咬牙切齿,又痛心疾首。
世间女子无数,德行与美貌并存的也不少,为什么尊上偏偏就看上她了呢?
看看她从前嚣张乖戾、目中无人,尊上为她做了多少事情,可她呢?
什么时候把尊上放进眼里过?
十方主神都为尊上不值。
然而,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身为臣子的十方主神能如何?
为尊上打抱不平,尊上需要吗?
最后,里外不是人的还不是他们自己?
算了,只要女魔头没搅风搅雨的,她和尊上的姻缘也不是他们能置喙的。
前十方主神的下场还不足以让他们警惕吗?
能证道成神的,又能成为地位显赫的十方主神,只要不飘的,就没一个不懂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十方主神心思百转,面上老老实实地向秦嶽和温欣行礼,不敢怠慢温欣半点。
温欣秀眉微挑,说心情不舒坦,那肯定是假的,但要说多得意,或是仗势欺人,也没必要。
那只不过会降低自己的身份,她是神后,不是小人得志的妖妃。
更何况,她如果还总是跟诸神处处对着干的,那不叫个性,那叫脑残。
温欣没兴趣当箭靶子,也不想当特立独行、到处惹事的妖女,做个端庄高贵、人人称赞的神后不好吗?
见女魔头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十方主神提起的心稍稍落了一点。
他们都要以为,以她和前十方主神的仇怨,当年又跟他们的各种龃龉,上位后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当下就要来个下马威。
但直到他们跟尊上禀报完九重天的公务,接了新命令离开凌霄正殿,女魔头都没有对他们发难。
甚至自始至终她只是端庄贤惠地陪伴在尊上身边,一点都没有干涉九重天政务的意思,更没对他们指手画脚的。
十方主神恍惚地站在南天门外,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着:女魔头这是碎了一次神魂,去了一趟小时空,改信佛了?
还是她在憋什么坏招?
他们怎么就如此忐忑呢?
温欣:讨厌!
明明她是再温良不过的女子,怎么可能憋坏招呢?
这是造谣!
她可是决定了,要立志做一位雍容大方、贤明仁慈的神后。
任性什么的那是小女孩才做的事情,她已经是位沉稳成熟的贤后了。
小金:“……”主人可真敢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啊!
她要是真贤惠,刚刚就不会一直对着十方主神笑眯眯的,都快把他们给吓出心脏病来了。
毕竟相比一把悬着的刀,十方主神绝对更愿意那刀子直接捅过来。
可偏偏,主人就不,就要跟他们玩心理战。
这难道不是主人对十方主神总是在背后说她坏话的报复吗?
但温欣会承认吗?
她只会把某只专业拆她台的蠢蝴蝶给捏成小饼干。
凌霄正殿中,没了外人,温欣也不再端着神后的高贵凤仪,正襟危坐了。
她像是没骨头一样软软地往身边的男人靠,杏眸含着稀碎的光芒,晶莹剔透,俏脸生辉,笑容娇艳如绽放的桃花,“哥哥,我刚刚表现得棒不棒?”
秦嶽仿佛不知道她在故意折腾十方主神,揽着她盈盈的细腰,浅浅一笑,“嗯,很棒。”
温欣顿时更加开心了,“他们还说我乖戾不懂规矩,狠辣不知大局,定是做不好你的贤内助的,哼,全都是偏见。”

再说了她何时在大是大非上胡来过?
只不过是因为她不跟前十方主神同流合污,所以就是异类,是蛊惑尊上的妖孽,要被除之而后快。
秦嶽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我的阿欣一直都是最好的,是他们愚蠢。”
温欣听到祂一本正经地骂前十方主神,噗嗤笑开,如同凡世依偎着夫君,俏丽娇憨的小娘子。
不过,她想到刚刚十方主神汇报的事情——整个九重天都没有星冉的踪迹。
大世界连接小时空的通道早已经关闭了,星冉绝对是不可能逃出九重天的。
只是……温欣虽然不喜欢十方主神,但他们的办事能力她并不会怀疑,更不会认为他们会放过星冉。
相反的,他们比她更想要除掉星冉。
所以,十方主神说没有在九重天找到星冉,那就一定是没有的。
未央秘境在温欣跟星冉缠斗时,就被她顺手给封印了,九重天所有的虚空缝隙更是被秦嶽给强势控制住。
如此,他重伤之下能躲到哪里去呢?
秦嶽看出她的忧思,温凉的指腹轻抚着她的眉间,“无需担心,他跑不了的。”
温欣叹气,“就怕他又躲在哪里憋着什么坏主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温欣可不想再来一次诸神大战了。
到底是她亲自教出来的,星冉的搞事能力有多强,她最是清楚的。
秦嶽狭眸,清冷的声线满是沉稳从容,“他没机会了。”
温欣垂眸,两排长长的睫羽轻颤着,“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必须亲手结束它。”
否则这注定会成为她的心魔,日日夜夜折磨着她。
秦嶽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你何错之有?又何其无辜?”
星冉与前十方主神一样,都不过是贪心不足的东西罢了。
她做的已经够好了。
温欣对祂微微一笑,也不再继续纠结,到底一切也改变不了了。
温欣自然而然地就在第九重天住下了。
她和秦嶽虽相识多年,又在小时空中相伴恩爱了十多世,说句老夫老妻都不为过。
但恢复记忆的他们跟所有新婚夫妻一样,对彼此都处处新奇,时刻黏腻在一块,探索着各自的小秘密。
秦嶽多年追妻,终于得偿所愿,那更是比老房子着火还凶猛,恨不得把小娇妻揣在兜里,一分一秒都不愿离了她。
夫妻两人形影不离,比连体婴还连体婴。
而第九重天地位超然,诸神没有传召,是无法踏足的,没人来打扰,他们快活地过了一段红袖添香的神仙眷侣日子。
只不过,星冉和司命神殿的事情没有解决,温欣的心总是悬着,安定不了。
因此,沉迷了几日温柔乡,温欣还是努力地爬了起来。
咳,当然了,她这些天,也不是不干正事的,
神魂破碎到底不是小事情,即便温欣已经找到并融合了所有碎片,但魂体依然有些虚浮,时不时还会出现稀碎的裂痕,导致她容易精神疲惫,修为也被压制着。
好在有自家修为高深、神魂强大的尊上夫君的“帮助”和“安抚”,她神魂上的隐患总算是解决了。
所以,温欣就迫不及待地要祂带她去司命神殿。
秦嶽本就万般宠爱着她,哪儿舍得拒绝她的要求?
在又为她梳理一次神魂后,确定她身体完全没问题了,翌日,秦嶽就抱着她,撕开空间直接进入司命神殿所在的神域。
至于为什么她要被祂抱着走?
身子酥软地窝在自家道侣怀中的温欣默默捂脸,不想说话了。
但她不说话,脑海里却竟是迷离香|艳的回忆,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昨夜,花前月下,她心情不错地与祂小酌了两杯。
自认她一个牛逼轰轰的神后娘娘怎么都不可能喝几杯酒就醉的。
然后……
额,就在听到祂忧心自己的身体,柔声劝她再休息一段时间再去司命神殿,喝上头的温欣立刻就不服了。
她哪里不行了?
她很行!!!
谁敢说神后娘娘她不行了?
大胆,放肆!
酒壮熊人胆,喝飘了的温欣直接就对统御大世界、纵横九重天的尊上动手动脚,咳,也可以说是霸王硬上弓,还是花园凉亭中……
温欣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儿来的勇气?
也亏得第九重天里没有其他人,在祂的神识笼罩下,也不可能有任何生灵敢窥探他们。
所以就算是露天的,隐私也不是问题。
但是,酒醒后的温欣还是生无可恋,脸皮烧得发烫,完全就面对不了祂。
尤其是她喝的美酒“寻觅”,后劲大,意识在迷离和清醒之间徘徊,还完全不用担心会断片儿……
可温欣却是恨不得自己能断片儿,醒来才不用面对那般社死的场景。
她是逃避装睡,但被祂抱在怀里,呼吸着祂身上清冽的男子气息,感受着祂身上的温度,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是昨夜靡靡暧昧的画面。
清风明月下,花儿放肆绽放,凉亭轻纱浮动,石桌上,美人罗衫轻解,雪肤玉骨,媚色浮动。
她娇软无力又热情地攀附着男人,而男人横在她细腰间的手臂劲瘦有力、强势霸道。
炙热的吻,低哑含笑的情语呢喃,迷离缠绕的目光,恨不能交|融为一体的爱意……旖旎缱绻,只道是太销|魂。
如此“努力修炼”,温欣的伤不想好也得好,修为还涨了不少呢。
就是有点费脸皮和三观。
温欣最后是昏睡到第二天清晨的,明明已经醒来,又不想醒来,只好装睡。
谁知,她眼中那清冷温润、光风霁月的夫君竟然能做出将她直接打包带走的举动?
温欣都惊呆了。
这要是让司命神殿的主神们看到神后如此恃宠而骄和荒唐,她的名声要不要了?祂的面子要不要了?
在秦嶽撕开空间后,温欣就慌忙从祂怀里把自己给扒拉出来,再不敢装睡了。
秦嶽安抚地摸摸小娇妻的头发,体贴地揽着她的腰身,低垂的眉眼满是宠溺,“累了就睡,等到了司命神殿,我再叫你。”

祂要真想让她继续睡,不可以在第九重天就好的嘛,非要抱着她出来干吗?
祂分明就是“居心叵测”!
这哪儿是什么克己复礼的端方君子,明明就是一匹腹黑的狼,蔫坏蔫坏的。
温欣忍不住瞪祂,“尊上,你的人设崩了你知道吗?”
秦嶽浅笑,和煦如春风,完全没有昨夜对她的狂野失控、霸道邪肆,“阿欣说什么都是对的。”
温欣:“……”
她伸手戳祂的肩膀,嗔道:“你还能再坏一点吗?”
床上一套,床下一套,真是被祂玩得明明白白的。
尊上很无辜,“我是怜惜阿欣疲乏。”
温欣杏眸轻飘飘地扫祂一眼,轻哼,“男人的花花肠子就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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