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春潮by煎bing果子
煎bing果子  发于:2025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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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圈飞行棋上面令人脸红心跳的内容,沈霜梨脸颊绛红,羞耻地尖叫,双手捂了捂眼睛。
“这是可以玩的吗?”
谢京鹤挑眉,眸中氤着几分兴味,轻笑了声,“当然。”
他指尖捏过骰子送到沈霜梨掌心中,“来,老婆先。”
情侣版飞行棋和普通版飞行棋的玩法基本一致,只不过情侣版的会有很多不能播的内容。
会很刺激。
骰子似把火灼烧着沈霜梨掌心娇嫩肌肤,她咬唇,装死道。
“好困……”
“我们睡觉吧。”
两条藕白柔软的手臂攀上谢京鹤的脖子。
谢京鹤宽大掌心掐过那截细腰,眸中兴味渐浓郁,在她耳边扭曲事实道,“现在开始?”
沈霜梨:“……”
沈霜梨坐了回去,“玩就玩。”
骰子骨碌碌地转动。
三四秒后停下。
点数6。
沈霜梨眼睛亮了下,将棋子移出。
继而投掷。
点数5。
上面的内容是。
【石头剪刀布,输掉的用脱掉一件衣服。】
沈霜梨忙抬手揪住自己胸前衣服。
失策了,只穿了一套睡衣。
谢京鹤瞧见她这副反应,就觉得好笑。
“又不是没见过。”
沈霜梨抬头,“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还不一定呢。”
“三、二、一。”
沈霜梨出了石头,谢京鹤出了剪刀。
沈霜梨眼睛微亮,得意地晃了晃小脑袋,“脱。”
“我里面没穿。”
谢京鹤身上只随意地套了件浴袍。
沈霜梨:“……”
玩我呢?
谢京鹤修长分明手指捏住浴袍系带,一只手伸过来覆住,阻止了他的动作,“不用了。”
谢京鹤拨开沈霜梨的手,“那怎么行呢。”
他继而脱,薄唇勾着邪肆弧度,直勾勾地盯着沈霜梨,“等会儿省事不用脱了。”
沈霜梨:“……”
谢京鹤投掷骰子。
点数6。
棋子从起点出来。
再次投掷。
点数3。
上面内容是。
【湿吻三十秒。】
谢京鹤上半身前倾,大手捏上沈霜梨小巧皙白下巴,火热地堵住她的唇瓣。
滚烫唇齿间溢出低沉嗓音,“数清楚了,不然我会耍赖的哦。”
沈霜梨:“……”还要自己数数。
沈霜梨默念了二十秒,随后推开谢京鹤,“好了好了,三十秒够了。”
谢京鹤气笑了,“你确定?”
沈霜梨点头,“确定。”
谢京鹤短促地笑了声,“行。”
沈霜梨投掷骰子。
点数4。
上面的内容是。
【凹凸合并百下。】
沈霜梨:“……”
什么玩意儿啊??
“呵。”
耳畔落下一记极轻的笑音。
谢京鹤凑近,贴在沈霜梨耳边,轻叹道,“老婆挺会为我谋福利啊。”
沈霜梨有点头皮发麻。
这样玩法,她根本扛不到终点就要举白旗了。
谢京鹤故意将时间延长,“边玩边完成。”
沈霜梨:“……”
谢京鹤投掷骰子。
上面的内容是。
【坐()十分钟。】
沈霜梨倒在床上细细地喘息,浑身绵软泛粉。
谢京鹤好心地念出来,“坐、()十分钟。”
沈霜梨吓得一个激灵儿地从床上蹦起来。
低哑撩人的嗓音响起,“过来。”
对上男人那双恣意蛊惑的漆黑瞳眸,沈霜梨只觉得双腿发软……

谢京鹤和沈霜梨的蜜月旅行第一站在巴厘岛。
伴郎团和伴娘团也过来了,他们的消费由谢京鹤买单。
他们玩滑翔伞,从乌鲁瓦图出发。
1v1教学带飞。
谢京鹤给沈霜梨戴头盔,勾唇笑,“咱不用教练,老公带飞。”
攀岩、打枪、冲浪、滑雪、高空跳伞等这些项目他基本都会。
刺激又容易没命的极限运动他基本都沾点,都会点。
因为分开那年,他都是靠这些运动度日的。
而鹿无忧和云见欢他们是教练带飞。
鹿无忧一个白眼过去,喊道,“别秀了,除了你俩,我们都是单身狗啊!”
谢京鹤挑眉,睨向鹿无忧,“给你们喂点狗粮,省点儿伙食费。”
“……”
鹿无忧叫:“霜霜你说句话啊,你管管你家老公!”
沈霜梨看了眼鹿无忧,随后看到谢京鹤脸上,正经道,“我们白天收敛点。”
谢京鹤点头,一副我懂你的模样,漆黑瞳眸闪烁着坏意,“晚上放肆点。”
“……”
穿戴好装备后,谢京鹤将滑翔伞伞翼铺开,检查设备后,提醒,“老婆,准备起飞咯。”
沈霜梨眼睛晶亮,脆声回,“好。”
伞翼鼓满风,轻微的失重感袭来,沈霜梨抬了抬脚。
强劲的气流托举着,离地面越来越远。
沈霜梨小心脏跟着悬了起来。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嗓音,“害怕就先闭上眼睛。”
沈霜梨听话地闭了闭眼睛。
掠过耳边的风渐变得温顺下来,谢京鹤的嗓音再次传来,“现在睁眼。”
滑翔伞上升至百米后逐渐平稳下来。
闻言,沈霜梨睁开眼睛。
“往下面看。”
沈霜梨垂眸。
视线骤然间开阔。
整个印度洋收入眼底。
惊心动魄的美。
海岸线沿着悬崖一路蜿蜒,似条银带。
海水浅绿到靛蓝渐变,澄澈海底下,大片的珊瑚礁若隐若现。
浪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翻涌出雪白海潮,掀起的磅礴海浪拍打撞击着乌鲁瓦图的黑色礁石发出哗啦的清脆声响,溅落出透明细碎浪花。
灿黄碎银的阳光跳跃在浪尖上,闪烁着细碎的银亮。
池砚舟大剌剌的嗓音伴着风声不太清晰地传出来,“呜呼~我在上班和上进之间选择了上天。”
有很多个滑翔伞都漂浮在高空中。
“晕不晕?”谢京鹤问。
“不晕。”
“要不要试试俯冲?”
“好呀。”
谢京鹤操控着滑翔伞。
滑翔伞骤然往下俯冲。
电掣风驰间,强烈的失重感袭来,海风变得凛冽又尖锐,似密密麻麻的细针般剐蹭在脸颊和手臂上。
沈霜梨的心脏刹那间提到了嗓子眼上,情不自禁地放声尖叫,耳边只听得到风声的呼啸和心跳的轰鸣。
几秒后,谢京鹤操控着伞翼将滑翔伞拉回到正轨上。
沈霜梨胸口剧烈起伏着,心跳还在暴跳如雷,身心都是极致放松后的畅快愉悦。
女孩嗓音脆生生道,“谢京鹤,好开心呀!”
谢京鹤轻笑了声,嗓音透着几分戏谑,“晚上让你更开心,老公不用滑翔伞也能让你起飞。”
“……”是正经的起飞吗。
飞行十几分钟后,滑翔伞安全在降落点降落。
旁边突然响起呕吐声,“呕……”
沈霜梨闻声看过去,看到了正弯腰晕吐的池砚舟。
鹿无忧骂了句,“池砚舟你个废物!”
“你才废……呕……”话还没能完整说完,池砚舟弯腰又是一轮的呕吐。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池砚舟你行不行啊。”
而后,他们又到了精灵坠崖。
鹿无忧身上绑了全身式安全带,往崖下看了看,眸光闪烁带着惧意,“霜霜,我有点害怕。”
沈霜梨:“太害怕的话,我们就不玩,我们看着别人玩。”
池砚舟:“鹿无忧你行不行啊!”
鹿无忧转头,朝着池砚舟竖了一个拇指,“滚。”
“等会儿记得给我拍照哈,记得记得,一定要记得。”
“放心好了,一定记得的。”
鹿无忧咬咬牙,闭眼跳了下去。
尖叫声划破天际。
绳索完全展开,鹿无忧被吊在了空气中来回荡。
捕捉到摄像头,鹿无忧赶紧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摆pose。
往脑袋上比心。
池砚舟挠挠脑袋,疑惑道,“她不是说她害怕吗?”
“一生要出片的中国女人。”
“你个男的根本不懂啊。”
鹿无忧上来后,池砚舟叫嚣着他也要玩。
跳落前,池砚舟高喊,“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紧接着,他跳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比鹿无忧的还要大。
池砚舟双手抱着绳索,尖叫道,“妈妈啊啊啊啊!我要回家!!”
沈霜梨和鹿无忧他们快要笑死了。
而后他们又租了一艘游艇。
海水干净湛蓝,海豚从海水中一跃而起,跃出半圈圆弧,而后又跳回到海水中。
浪花漾起,空气中满是清新自由的味道。
池砚舟、鹿川泽、段怀川和池叙四人骑着摩托艇驰骋追着游艇过来,劈开海面掀起巨浪,他们嚎叫着,“芜湖~”
池砚舟看向坐在游艇上的鹿无忧,喊道,“鹿无忧,给我拍照!”
“一张一百。”
“拍!”
池砚舟操控着摩托艇来了一个神龙摆尾。
不料,摩托艇侧翻,“扑腾”一声,池砚舟整个人都被甩入了海里。
几秒后,池砚舟从海面探出脑袋,嘴里喷出一股水柱,姿态狼狈。
鹿无忧笑到肚子痛,“不好意思,我录像了。”
“没有两千,录像不可能删。”
池砚舟瞪大了眼睛,“靠!鹿无忧你个奸商!”
游艇的另一端。
沈霜梨穿戴好潜水装备,握了握谢京鹤的手,“谢京鹤,我有点害怕。”
“别怕,我陪你一起。”
谢京鹤也穿上了潜水设备,扣过沈霜梨的手,同她一块入水。
海底又是另一个世界。
沈霜梨惊羡地睁大了眼睛。
成堆的小鱼从眼前划过。
谢京鹤带着沈霜梨游入鱼群。
湿滑的鱼身蹭过肌肤,带起绵密的细痒,沈霜梨弯了弯眸子。
晚上,他们住的是海景别墅。
露天的泳池,池面上漂浮着漂浮托盘,托盘上盛放着漂亮酒。
沈霜梨贪杯喝得微醺,脸颊浮现淡淡的红晕,眉眼些许迷离,黏人地靠入谢京鹤怀里。
谢京鹤指尖捏了捏女孩柔软的脸颊,低声问,“好喝么?”
两条藕白柔软的手臂勾着谢京鹤的脖子,沈霜梨眸色潋滟地看着他,“你尝尝不就知道了么?”
耳边落下一记轻笑。
唇瓣被火热堵住的前一秒,沈霜梨听到——
“那我……亲口尝尝。”

身上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身量颀长如修竹。
双手戴着白色氯丁橡胶手套,指尖捏着胶头滴管,正往试管里面滴落液体。
眼睛聚精会神,璨白光亮打在他冷白如玉的侧脸上,带出几分清冷禁欲的味道。
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机嗡地震动了下。
不出意外是楼昭发过来的消息。
江言初当即放下手头工作,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手机。
是一条微信消息。
楼昭:【想要你的.照,拍给我看。】
江言初:【我还在实验室,脱不了衣服。】
楼昭:【脱】
江言初:【晚点儿下班后再拍给你看。】
楼昭:【脱】
她口吻强硬,向来想要什么就是要什么,她不跟你商量,颇有几分耍赖皮的意味。
江言初无奈。
【我脱】
【我去卫生间脱光衣服拍给你看。】
楼昭:【三分钟。】
江言初:【好。】
江言初拿着手机匆匆往实验室门口提步走去。
有个组员问,“组长,去哪儿?”
江言初面不改色道,“上厕所。”
组员没太在意,“哦。”
卫生间内。
江言初将手机放在置物架上,冷白骨感的长指解开白大褂的扣子,动作迅速。
没有尊严地将自己……
那边消息催促:【你还有一分钟。】
江言初滚了下喉结,心机地逗了一下,赶在最后一秒的时间内…
【…给我看。】
楼昭发来视频通话。
江言初接听。
对她的要求,乖乖照做。
只为取悦她。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
江言初吐了口浊气,回到了实验室。
“组长,卫生间不是也有空调吗?你怎么这么热?”
江言初笑笑,含糊应过去。
“……”
江言初脊背一僵。
“啊,完蛋,我的药剂!”
江言初又松了口气。
傍晚下班,江言初发消息给楼昭。
【你在哪里?】
两分钟后,楼昭没回,江言初立马查看了她的手机定位。
发现她人在MidnightMuse。
江言初脸色瞬间阴冷下来。
江言初赶到MidnightMuse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酒吧重金属的鼓点音乐充斥震动着耳膜,空气中混着尼古丁的气息,变幻的明暗灯光似一张无形的暧昧大网笼罩着。
江言初掀眸看向舞池。
果不其然,在舞池中看到了楼昭。
她身上穿着一件性感火辣的挂脖牛仔裙,身姿凹凸有致,纤薄肩膀和嶙峋锁骨完全裸露,冷白肌肤在暗光中泛着莹润细腻的光泽。
乌黑浓密的长卷发披散在身后、胸前,狭长的狐狸眼精致美艳,美眸波光潋滟摄人心魄,一颦一笑间尽显风情万种。
很漂亮。
可是,她在跟男模手扣手擦玻璃。
楼昭精神不太好,患有双向情感障碍,需要发泄。
而她发泄的方式就是来酒吧找男模享乐。
江言初的脸色阴冷得不成样子。
高大身影穿过人群,江言初一把将人从舞池上拖了下来,强行分开了她与男模紧密相扣的手。
男模不乐意了,“哎,你干嘛呀?”
江言初眼神似冰刃射向男模,语气森寒,“滚。”
男模被他眼神骇到,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江言初敛眸看向楼昭,眸光晦暗浓稠,“楼昭,你他妈真该死。”
给她发l照,结果她转头就跑去酒吧找男模。
楼昭不悦地蹙了蹙眉,“没花你钱,狗叫什么。”
“跟我回家。”
楼昭被江言初强硬地拖回了家。
米白色长沙发上,楼昭随性地躺在上面,脑后枕了个抱枕,脚尖勾了双高跟鞋。
衣服布料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响起。
楼昭慵懒地撩起眼皮看过去。
江言初正在脱衣服。
身形颀长高大,几乎挡住了天花板上映射下来的光芒。
胸肌硕大鼓胀却不夸张,肩膀宽阔公狗腰,八块腹肌块块硬括。
每一寸肌肉都蕴着蓬勃爆发的力量,散发着极致的诱惑。
空气中当即渗入了黏黏腻腻的暧昧因子。
楼昭半眯了眯眼,嗓音懒怠,
“没兴趣看你那。”
江言初没听。
当着她的面……
楼昭脑袋发涨,蠢蠢欲动地咽了咽唾沫,她避了避视线,语气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明知道我受不了,你还脱?”
患有心理疾病的人…
楼昭气笑了,冷声道,
“我、求、你、m。”
楼昭就是喜欢跟他对着干。
江言初也不恼,只是笑笑,他提步过去。
浓重阴影笼罩在眼前,男人低沉的嗓音传入耳畔,“为什么不敢看我?”
明知故问。
她再看,她就要忍不住将他吃干抹净了。
楼昭烦躁地拧了下眉,抬眸看他。
“能不能别发骚?这里不是鸭场。”
她一脚毫不客气地踹了过去。
江言初眼疾手快地接过她的长腿。
楼昭眉心敛得更紧了。
江言初敛眸。
楼昭反应极大地挣扎收回腿,骂道,“有病。”
她从长沙发上起来,走向落地窗,坐在了地台上。
两条腿都伸在了地台上。
楼昭摸出女士香烟,又摸了摸发现没有打火机。
她眼尾上挑睨向江言初,命令道,“过来给我点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就抽最后一支。”
闻言,江言初默了两秒,叹口气,最后还是拿过打火机过去。
楼昭看他,她翻了个白眼,口吻无语。
“能不能穿条裤衩子。”
“不能。”
“……”
楼昭骂了句,“傻逼。”
她将香烟凑过去。
咔哒一声,香烟被点燃。
葱白细指衔烟,楼昭漫不经心地吸了口,将烟雾尽数吐到了江言初脸上。
烟雾缭绕朦胧间,楼昭挑衅,咬重字音,“最后‘亿’支。”
江言初嗓音阴森。
“不听话的宝宝是要…的。”
火热汹涌地堵住女孩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

第198章 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楼昭蹙眉,手抓上江言初的手腕,指甲深陷入他的皮肉内,挣扎推搡着。
男人力道极大,根本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楼昭便趁机咬上他的唇瓣。
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弥漫开来。
江言初松开了楼昭,唇瓣上沁出了鲜血。
添了几分妖冶。
江言初抬手,指腹擦过唇瓣上的鲜血,修长凌厉指掌控在楼昭脖颈上,指腹恶劣地往她嘴唇上一抹。
鲜血晕开,唇色更为潋滟。
楼昭眉头都快要拧成疙瘩了,语气嫌弃得要命,“恶心死了。”
她抓过江言初的手,嘴唇往他干净的手臂上擦。
柔软的唇瓣蹭在肌肤上,江言初眸中微动。
擦完之后,楼昭呸呸呸了两下,“滚开,别打扰我,看到你就烦。”
她扭头看向落地窗外面。
江言初听着女孩嫌恶的语气和嗓音,心脏酸涩泛起尖锐的刺痛。
他垂下长睫,睫毛在眼睑下打下浓重阴影,看起来有几分阴郁。
白色烟雾飘过来,江言初滚了下艰涩的喉头,掀眸看向她。
又在抽烟。
吞云吐雾。
烟瘾极大。
也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江言初眸光暗沉,眸底隐隐透露出疼惜之色,低声道。
“别抽烟了,抽我吧。”
楼昭抽烟动作一顿,转回脑袋看向江言初,盯了他几秒,笑了。
她懒懒地扬了扬下巴,“抽屉那儿,去拿过来。”
江言初顺着她的指向看了过去,起身走过去。
弯腰打开抽屉。
里面躺着…
江言初拿了出来,拉回抽屉。
转身,正欲提步折返的时候,楼昭的命令传来。
“跪下来,”
“你从那儿爬过来,求我抽你。”
江言初挑眉,没觉得屈辱,心里无波无澜的。
他自封为楼昭的男人,愿意为楼昭做任何事情。
江言初乖乖照做。
楼昭娇笑着看着他,勾手指,嘴里发出‘嘬嘬嘬’的声音,满脸戏谑带着恶意,似在招唤小狗。
江言初过来了,他蛰伏在地上,仰脸看向坐在地台上的楼昭。
双手奉上,语气恭敬,“求昭昭抽我。”
楼昭没看到江言初露出气愤屈辱的神情,心中大不爽。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炸开。
楼昭抬手扇了江言初一个巴掌。
众所周知,比巴掌先来的是她身上馥郁的香气。
江言初的脸被扇到偏到一侧。
他却笑了。
笑得极欢。
爽在其中。
所谓的惩罚不过都是奖赏。
楼昭动作不算温柔地掰正他的脸,抬起来,眯起眼睛看他。
“怎么,被我扇你很爽吗?”
江言初对上楼昭的眼睛,瞳眸深沉闪烁着危险兴奋的暗芒。
“衣服脱了,”
“我能让你更爽。”
明明是跪着的下位者姿态,浓烈的侵略性却像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地侵袭过来,团团地拢住她。
楼昭盯着他,拧眉。
行为上是乖顺屈从的,可眼神却是……恨不得把你拆吞入腹一口吃掉,像极了一头饥渴已久的恶狼凶兽。
楼昭很不喜欢他看向她的这种眼神,抬脚顽劣地踩在江言初的肩头上,嗓音轻慢。
“只要你有一天是渴望我的爱,你就得被我踩在脚下一天。”
楼昭清楚他这般乖顺任由她欺辱是因为他想得到她的爱。
江言初侧头,微冷菲薄的唇瓣亲吻在她白皙大腿肉上。
女孩身上的馨香充斥在鼻腔,他眼神满足又痴迷。
“我心甘情愿被昭昭踩。”
“我是昭昭的小狗,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神经病。
盯了江言初片刻,楼昭蓦地轻笑出声,她抽回腿,居高临下地睥睨,朝他漫不经心地勾了勾手指。
“过来。”
嗓音清凌凌的,似碎冰轻轻地碰撞玉瓷,调子懒懒散散,尾音上调,又冷又御的嗓音,在浓稠黑夜中轻而易举便碰撞出黏糊糊的旖旎。
她的声音都能让江言初分外着迷。
江言初上半身往前倾,将脸乖巧地轻搭在楼昭摊开的掌心中。
还真是像条狗。
只不过他还不够听话。
没关系。
她会驯到他完全听话为止。
楼昭慵懒地弯了弯红唇,嗓音懒倦,“你说你是我的小狗,那小狗怎么叫呀?”
“我叫出来能有奖励吗?”
楼昭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下巴肌肤,漫不经心地问,“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江言初直勾勾地盯着楼昭那张美艳的脸蛋,“你给我c。”
楼昭眉心一蹙,轻轻地摇头,似在惋惜,“这个不行呢。”
她对那方面有瘾,她不想成为欲望的奴隶,所以她要戒掉这个瘾。
性,她绝对不能碰。
“仅限于摸手。”
江言初眸色深暗,舔了舔唇,明显不满足于只摸手,不甘心地追问,“不可以更深吗?”
“不可以。”
“那奖励可以是说爱我吗?”
“不爱。”
“你以后会爱上我的。”
“不会。”
“昭昭下面那张嘴也和上面的一样硬吗?”
楼昭一巴掌呼过去,“对我开黄腔有意思吗?”
江言初笑了声,殷红唇瓣阖动,他吐息间气息湿热黏稠带着涩意,
“昭昭每次都让我这么爽是不是因为喜欢我?”

楼昭抽完了那支烟后去了浴室洗澡,身上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出来。
到吧台那儿拿过水杯接了杯温水,随后来到沙发上坐下。
拉开茶几的抽屉,楼昭从里面拿出药瓶,倒了十几颗药片在掌心。
全部含入嘴里,楼昭喝了一口水。
药片太多了,她噎了一下,好在全部吞咽下腹。
口腔里残余着淡淡的苦味,楼昭眉心轻蹙了下。
眼前出现了一只手,他摊开的掌心放着几颗糖果。
楼昭顺着那掌心掀眸往上看,看到了它的主人。
江言初垂眸看她,“吃点糖就不苦了。”
楼昭拨开江言初的手,嘴硬道,“我又不是小朋友,怎么会怕苦。”
江言初捏起一颗糖果,剥开糖衣,掐过楼昭的下巴,迫使她张嘴。
糖果被丢了进去。
“嗯,你不怕苦,是我强迫你吃的。”
“……”
夜深,楼昭睡着了。
卧室内的呼吸绵长均匀,搁置在床头桌上的安神香薰散着袅袅白雾。
卧室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
一道颀长高大的阴影映了进来。
江言初坐在了楼昭的床边,看着她。
睡颜安静。
江言初无意识地勾了勾唇,眸中流出缱绻温柔爱意。
当年,楼昭被判了四年,江言初被判了两年。那天跟谢京鹤单独聊天后,楼昭的精神便出现了问题,但谢京鹤不允许她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疗,楼昭便只能一个人在监狱里自生自灭。
两年后,江言初出狱,花高价用手段在楼昭的饭食内掺药,给她治疗。
而又过了将近两年,S国出现了传染病,S国人民大面积感染。
每日都出现数万人死亡,而S国专家短时间内研制不出抵抗传染病的药剂。
在这个节骨眼上,监狱内传出消息——楼昭研制出来了。
楼昭出狱那天,S国总统专门派人来接。
他们便到了S国发展。
盯了楼昭片刻,前一秒还在温情款款,下一秒,江言初从兜里拿出针筒。
推动推杆,无色透明药液射出。
江言初掀了掀被子,针头轻轻地扎入女孩白皙的手臂上。
长睫低垂,完全遮住了他眸中近似病态的阴鸷疯狂。
第二天晚上,楼昭下班后没再找男模了,但她在酒吧里喝得酩酊烂醉,如今正靠坐在酒吧门口外面的长椅上。
脸颊酡红,眉眼带着微醺的迷离,夜里的冷风吹在脸上,楼昭抬手懒懒地拨了拨自己的长发。
“美女,一个人吗?”一道粗犷男音响起。
楼昭顿了下,掀眸看过去。
是个中年猥琐男人。
见到楼昭看过来,那男人的眼睛瞬间发光,色眯眯道。
“我送你回家吧。”
他上前。
不远处上来一个男人。
他手上正攥着一份资料,对着资料上的人像照片和楼昭对比看了看,几秒后,男人勾唇,将资料收了起来,提步走向楼昭。
对于猥琐男的靠近,楼昭眉眼不耐,葱白纤长手指攥起手机,正欲狠狠砸向那男人的脑袋。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抢先一步攥住猥琐男的手,截住他的动作。
低沉有震慑力的声音响起,“你想对这位小姐做什么?”
猥琐男挣扎着扭转手腕,生气又带了点儿恐惧,“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干。”
那人呵斥了声,“滚。”
放开了他的手腕,猥琐男赶紧转头就跑了。
男人转眸看向楼昭,余光微不可觉地往她心口处扫了眼,“这位小姐,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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