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春潮by煎bing果子
煎bing果子  发于:2025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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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瓶瓶罐罐摔碎的声音很敏感,像是有应激反应?
周铮迅速跪倒在地,顾不上脑袋的剧烈疼痛,双手合十求饶:“谢少对不起对不起!”
谢京鹤命令:“跪远点。”
周铮迅速跪远,跪在了离谢京鹤最远的位置。
回神过来的时候,沈霜梨站起来,但腰肢上箍着的手臂又将她搂回去。
小腿被一只灼热宽大的手握住,滚烫温度渡过来,烫得沈霜梨颤栗,下意识地挣扎。
低沉嗓音传入耳畔,“别动。”
谢京鹤低头认真查看她膝盖上的淤青,询问:“怎么弄的?”
沈霜梨看了眼膝盖上的淤青,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估计是某个瞬间撞到桌子了,“不小心撞到桌子了。”
谢京鹤“啧”了声,“真娇。”
他贴近沈霜梨耳畔,语气有点坏,“豆腐娃娃么,这么不经撞。”
温热气息喷洒在耳朵上,像有一根羽毛轻轻扫过,惹起细痒,沈霜梨躲了躲。
谢京鹤没计较她这一动作,单手执着手机发了条信息,放下手机,淡睨向跪在远处的周铮。
周铮虎躯一震。
谢京鹤嗓音漫不经心的,“跪过来,求你点事呗。”
周铮:“……”
周铮麻溜地滚过来,仰着脸看向谢京鹤,一张血脸笑得谄媚,“不用求不用求,谢少您请说。”
谢京鹤:“给她道歉。”
周铮没料到是这事,眉心下意识地皱了下,移动眸子看向沈霜梨,眸中闪过不乐意和不屑。
谢京鹤似笑非笑,语气危险:“不愿意就继续跪着,把两条腿跪断。”
周铮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
“下次见到她,有多远滚多远。”
谢京鹤伸手拿起刚才碎掉的酒瓶的瓶颈,语气不容置喙,“不然,老子直接把这个捅你喉咙里。”
“给你过头七。”
周铮看过去,见到瓶颈下是密密麻麻尖锐、折射出森森寒光的玻璃倒刺,看得人头皮发麻。
周铮连忙答应:“好嘞好嘞,保证做得到。”
谢京鹤:“滚吧。”
周铮连滚带爬跑了。
沈霜梨看向谢京鹤,轻声道谢,“谢谢。”
谢京鹤视线看回到沈霜梨的脸上,挑眉,眸中戏谑,“怎么谢?”
“口头谢。”
“口头怎么谢?”
沈霜梨:“……”故意找茬的吧。
“谢谢,这样谢。”
谢京鹤痞里痞气的,嗓音含笑,“我还以为你的口头谢是要亲我一口呢。”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沈霜梨欲起来,但谢京鹤不让,强制地圈着她的腰。
她挣扎了下,“你放开我。”
“不放。说好来接风宴的,为什么放我鸽子?”
“没空,我要工作。”
谢京鹤扫过沈霜梨身上的工作服,“缺钱?”
沈霜梨:“嗯。”
谢京鹤:“缺多少?”
沈霜梨:“一百万。”
谢京鹤:“我缺个对象,跟我,我给你一百万。”
沈霜梨:“不用了。”
话音落下,耳边落下一道似有若无的轻哂。
池砚舟扯着大嗓门叫:“谢京鹤,你抱着人家干什么啊!快放开她!”
谢京鹤瞥过去,冷淡又漫不经心的眼神,却裹挟着浓烈的危险气息,“不放,怎么,你要来抢人吗?”
在喜欢的女孩面前,没有男人愿意当怂货。
池砚舟支愣起来,跟谢京鹤对着干,“是的!”
谢京鹤不屑嗤笑了声,“你抢得过我吗?”
抢不过也得抢啊!
第一次遇到这么合心意的女孩,怎么会甘心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池砚舟转换思路,看向沈霜梨:“把选择权交给霜霜。”
“看霜霜愿意被谁抱。”
谢京鹤轻笑了声,“好啊。”
眼神意味深长地看回到沈霜梨的脸上,“选谁,沈霜梨,你说。”
说话的同时,谢京鹤的大手在暗处不断地揉捏着沈霜梨的腰间软肉,手法游刃有余,那一截细腰快要被他揉的软趴下来了。
现在这个情况,就好比有一把手枪抵在沈霜梨的腰后。
沈霜梨缩了缩腰,手往后伸,扯开了谢京鹤的手,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谢京鹤的脸又冷了下来。

迅速与谢京鹤拉开一定距离,沈霜梨温声道,“我谁都不选。”
“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先出去了。”她转身。
身后响起谢京鹤的声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澜宫工作,我可以点你陪我的吧?”
沈霜梨停下脚步,“是。”
“那你还不快点过来陪我?等着我过去请你吗?”谢京鹤唇角轻掀,语气带着嘲讽。
沈霜梨转身,为了工作,为了赚钱,朝着谢京鹤走了过去。
包厢门打开,进来一个男人,他手上握着一个药盒,上来将药盒交给了谢京鹤,“谢少,您要的药。”
消肿止痛酊。
能消除淤血,减轻肿胀和疼痛。
谢京鹤接过药盒,下巴微抬,示意了下旁边的卡座,“坐下。”
沈霜梨看了眼卡座,又看了眼谢京鹤手上的药,“不用了,不严重。”
谢京鹤伸手一把抓住沈霜梨纤细的手腕,将人推到卡座上坐着,随后他在她面前蹲下。
将烟咬到唇间,模样吊儿郎当的,谢京鹤拧开了跌打酒的瓶盖,“但我这人,就爱伺候别人上药。”
浓烈的药味弥漫出来。
味道十分难闻。
谢京鹤皱眉,脸上难掩嫌弃之情。
沈霜梨见他这副样子,“我自己来吧。”
“闭嘴。”
谢京鹤做了好几秒的心理准备,才倒出药酒在掌心中,搓热后,覆在沈霜梨膝盖上的淤青处,动作十分轻柔。
谢京鹤揉一下,沈霜梨的睫毛便颤一下,心里五味杂陈。
谢京鹤眼皮轻掀看向沈霜梨,“现在咱俩是臭味相投了。”
沈霜梨:“……”
咬在唇间的香烟散着烟雾,丝丝缕缕地飘向沈霜梨,侵入鼻腔,呛鼻难闻。
沈霜梨眉心微不可觉地蹙了下。
谢京鹤捕捉到,在烟灰缸里掐灭了香烟。
在旁边默默看着的鹿无忧托着下巴,“我好像有点磕他们了。”
鹿川泽瞥向鹿无忧,“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鹿无忧“切”了声,看着蹲在沈霜梨面前伺候她的谢京鹤,心里说不震惊是假的。
谢京鹤这个大少爷居然蹲下来给一个女生涂抹药酒!
鹿无忧敏锐地察觉出不寻常的气息,凑向鹿川泽,压低声音道,“他俩是不是暗度陈仓在背后有一腿啊?”
鹿川泽:“不知道。”
鹿无忧突然想起当时在车内说谢京鹤谈过恋爱这回事,“谢京鹤的初恋是谁啊?你知道不?他谈恋爱居然没公开,不会是个渣男吧?”
她担忧她舍友会被谢京鹤这渣男渣。
谢京鹤跟他说过,这件事情要保密,鹿川泽微顿,“不知道。”
鹿无忧更加好奇了。
谢京鹤的初恋到底是谁哇!
上药后,谢京鹤拧了瓶盖,起身走向卫生间想洗手。
池砚舟暗戳戳用余光瞥着谢京鹤,见他踏入卫生间,眼睛倏地一亮,转动眸子看向沈霜梨,从卡座上站起来。
谢京鹤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般,“别打她的主意。”
池砚舟干脆也不装了,“公平竞争。”
谢京鹤:“她只能是我的。”
池砚舟对上谢京鹤的眼睛,弯唇一笑,“这以后的事谁知道呢。”随后屁颠屁颠地跑向沈霜梨那边,嬉皮笑脸的。
谢京鹤看着火大,大步返回,来到沈霜梨面前,握上她的手腕,拉着人走,“帮我洗手。”
池砚舟一时脑热地拉上沈霜梨的另一只手手腕,“你不会自己洗吗?”
谢京鹤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放手。”
漆黑的眼瞳中翻滚着戾气,死死地盯着池砚舟握着沈霜梨的那只手,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它卸掉般。
池砚舟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手冷飕飕的,下意识地便撒开手,看着谢京鹤将沈霜梨拉走的身影,不由得嘟囔道,“至于吗。”
鹿川泽:“我估计要不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你这手估计得被谢京鹤折断,以后别招惹沈霜梨了,谢京鹤会发疯。”
他不过是说了句沈霜梨,就被谢京鹤怼了。
池砚舟不屈不挠,不满地控诉道,“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鹿川泽:“现在流行的是又争又抢。”
公共盥洗台上,谢京鹤打开水龙头,握住沈霜梨的两只手到水龙头底下冲洗。
垂着长睫,完全遮住眸底情绪,叫人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情绪。
洗了有好一会儿,谢京鹤关掉了水龙头,扯出放在一旁的纸巾擦干两人的手。
纸巾随意地扔进垃圾桶。
沈霜梨以为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却覆上来一具灼热挺拔的躯体,下一刻,下巴被身后男人捏住,抬起来,迫使她看向镜子里。
在干净透亮的镜子里,沈霜梨猝不及防地对上谢京鹤那双汹涌着滔天占有欲的眼睛,心头倏地一震。
谢京鹤从后面拥住了沈霜梨,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肩头上,姿态亲昵,好似一对缠绵不休的恋人。
谢京鹤看向眼睛镜子里的沈霜梨,“宝贝,怎么这么多男人喜欢你啊。”
语气温温柔柔的,沈霜梨却感到头皮发麻。
“池砚舟对你有意思,想追你,那你呢?”谢京鹤问。
沈霜梨实话实说,“我对他没意思。”
话语落下,谢京鹤指腹松开了“按住说话”,正好将这一问一答的话录了进去。
该微信备注是池砚舟。
谢京鹤薄唇翘起点弧度。
见状,沈霜梨用手肘推了推谢京鹤,“可以放开我了吗?”
谢京鹤攥住了那只推他的手,将其摁在盥洗台的瓷砖上,“可以接吻么?”
手摸上她红润的唇瓣,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呼吸暧昧地缠绕在一起。
沈霜梨皱眉,更用力推谢京鹤,“不可以。”
但她的那点力道儿对于谢京鹤来说不值一提,谢京鹤牢牢地禁锢着她,“亲一下,我给你十万。”
“怎么样?”
沈霜梨推谢京鹤的力道松懈,眸光闪动。
十万。多么令人心动的条件。
谢京鹤喉间溢出询问尾音,“嗯?”
几秒后,沈霜梨应:“好。”
亲上他的薄唇。
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吻,却勾得人心痒痒。
她主动的举动极大地取悦了谢京鹤。
沈霜梨亲完离开的时候,谢京鹤迸着青筋的大手蓦然按上她纤细的后颈。
与此同时,单手抱起她到盥洗台上坐着。
沈霜梨被抵到了身后的镜子上。
反客为主。
冷热交融,旖旎蔓延。
谢京鹤伸手捏了捏女孩软乎乎的脸颊,低哑地笑,性感蛊人,“吃糖了么?”
“这么甜啊宝宝。”

谢京鹤嗤笑了声,声线微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十万块?”
沈霜梨皱眉,“你刚刚不是说好的吗……”
谢京鹤微敛眸,修长指尖撩起女孩的碎发掖到耳后,勾唇,“宝贝儿,你懂什么叫空手套白狼么?”
闻言,沈霜梨眉头锁得更紧。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让沈霜梨信了他的话。
对视几秒后,沈霜梨认栽,垂下长睫,沉默地伸手推开谢京鹤。
手腕被男人攥住,谢京鹤侧眸看她,“舌吻。”
“放开。”
“再骗你,脱光给你c。”
他直白。
沈霜梨刹那间瞪大了双眸,震惊地看向谢京鹤,耳尖晕上绯红。
对上女孩睁得圆溜溜的眼睛,她脸上表情生动分明,谢京鹤勾唇,心中郁气消散。
终于有点活人气息了。
男人眸中散开兴味,故意俯首到她耳边,气息喷洒在她耳朵上,“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他压低声音,音色低沉,匿着几分暧昧,“就是……”
沈霜梨羞赧地立刻打断了谢京鹤后续的话,“你住嘴!”
谢京鹤歪头,吊儿郎当地轻笑,眉眼桀骜,“不住嘴,住你心里。”
他修长指尖轻点在沈霜梨的心脏处,音色旖旎暧昧,“姐姐这里,能住人么?”
“比如说,住点我。”
谢京鹤故意往沈霜梨的耳边上呵了口热气,“嗯?”
成年男性灼热的气息团团地包裹住她,似密不透风的大网,呼吸被剥夺、被侵占。
沈霜梨密匝匝的鸦睫颤动得厉害,脸蛋红透,偏头躲避,双手抵在谢京鹤的胸膛上,推搡着,
“你走开……”
谢京鹤危险地眯起眼睛,骨节分明的大手强势地捏起女孩白皙小巧的下巴,不允许她逃避,
“直视我,宝宝。”
沈霜梨被迫抬脸撞入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瞳。
窒息的压迫感散开。
谢京鹤发布命令:“说你的心里住着我。”
“说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男人。”
“说你离不开我,说你非我不可。”
“说你需要我,说你没我不行。”
“说啊,说给我听。”
“我会爽死的。”
病态、疯狂、疯魔。
他手上力道渐加重,下颌传来疼痛,沈霜梨吃痛地蹙眉,眸中蒙上淡淡的水雾,瞪他,“你是不是有病?”
谢京鹤没什么温度地扯了下唇,“嗯,我有病。”
“病名为你。”
“药石难医。”
只有你能救。
时间过得很快,晚上十点,沈霜梨下班,从换衣间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散漫靠在走廊上吞云吐雾的谢京鹤。
沈霜梨看了眼便收回视线,往走廊的反方向走。
谢京鹤偏头看过去,看着刻意跟他疏远的沈霜梨,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站住,回来。”
沈霜梨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谢京鹤,眉眼清冷,“我现在已经下班了。”
谢京鹤站直身体,手上勾着车钥匙在转圈,“知道,送你回学校。”
“不麻烦了,我自己打车了。”说完,沈霜梨也不等谢京鹤说话,就转身匆匆离开。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谢京鹤的眼神很冷。
鹿川泽从暗影中走出来,无奈地调侃道,“我说哥们怎么又当上舔狗了。”
谢京鹤似有若无地哂笑了声,指尖衔着烟,“你别管,我有自己的节奏。”
想到什么后,谢京鹤冷冷瞥向鹿川泽,肃声道,“下回别刻意针对她,不然,咱俩恩断义绝,以后微信摇一摇联系。”
走出澜宫,从旁边冲出一个中年妇女。
孟乔抓住沈霜梨的手腕,“霜霜,怎么样?一个晚上多少钱?”
在澜宫的兼职工作是孟乔介绍的,为了盯着她赚钱给沈亦白还钱,孟乔还特意从宁城坐车来到京城。
沈霜梨声线冷淡,“五天之内我们不可能凑到一百万的。”
孟乔一听,瞬间激动得提高了声量,“凑不到也要凑得到!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尖锐的语调刺得沈霜梨头疼,她忍着心里那股躁意,“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
闻言,孟乔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哼哼道,“这还差不多。”
沈霜梨抱着期许,询问道,“沈亦白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视频?”
孟乔一脸疑惑,“什么视频?亦白没跟我说啊。”
沈霜梨眸底光亮黯淡下来,“我先回学校了。”
冷飕飕的夜风吹在脸上,吹不散沈霜梨的愁思。
她不想帮沈亦白还那一百万,但又无可奈何,孟乔闹起来很难缠。
她不会有安稳的日子过。
沈霜梨仰头看向夜空。
这样的苦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京大,早八的下课铃声响起。
沈霜梨下到一楼才想起来她的伞落在教室忘记拿了,她只好返回教室找伞。
或许是走得匆忙,沈霜梨脚下不慎被绊了下,整个人都往前摔去,心脏提起来。
这时,一条男性手臂揽过沈霜梨纤细的腰肢,将她扶住。
沈霜梨瓷实地跌入到男生的怀里。
耳边响起温润好听略带熟悉的嗓音,“你没事吧?”
沈霜梨刚想开口说话,突然感到脊背一阵发冷,似是被冰冷毒蛇盯上。
循着感觉抬眸看过去,便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谢京鹤,隔着距离,分毫不差地撞上他漆黑的眼瞳。
男人身上穿了件无袖黑T,修长分明的手指间衔着一点猩红,姿态懒散地倚靠在楼梯扶手上抽烟。
隔着青白色的烟雾,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
谢京鹤凉薄地扯了下唇,恐怖瘆人的压迫感似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而来。
沈霜梨瞬间感到头皮发麻。
谢京鹤漫不经心地站直身子,朝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走。
狭长黑眸一瞬不移地盯着她,仿若一头蓄势待发的危险野兽。
走近,淡淡的烟草味侵入鼻腔。
沈霜梨下意识地往后退,但谢京鹤眼疾手快单手一把掐上她的脸,抢先一步截住了她后缩的动作。
低头,就着这个姿势攫住女孩温软的唇瓣。夹心吻。
沈霜梨瞳孔震惊得刹那间瞪大。
掐着沈霜梨脸的那只手衔着烟,在接吻的同时,谢京鹤抖动烟身。
烟灰扑簌扑簌地掉下来,尽数地掉到江言初的脖颈上。
肌肤传来尖锐烫意,江言初下意识地扭头。
谢京鹤掐着沈霜梨脸颊强吻她的一幕映入眼帘。
男人眼尾上挑睨向江言初,眼神是明晃晃的挑衅。
江言初皱眉,侧开身子。
与此同时,沈霜梨也推开了谢京鹤。
女孩脸蛋绯红,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一双眼睛瞪得很圆。是被谢京鹤的不要脸气到的。
三人之中,只有谢京鹤脸上表情风轻云淡,他往后懒懒地一靠,精瘦腰身倚靠在楼梯扶手上,姿态漫不经心的。
江言初看向谢京鹤的眼神迸溅出恨意,滚了下喉头,掩下恨意后看向沈霜梨,询问道,“霜梨,他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沈霜梨没有任何犹豫。
谢京鹤似笑非笑:“她后男友。”
沈霜梨:“……”有病。
倏地,谢京鹤意识到不对劲,眸中沁出几分凉薄,带着审视的目光在沈霜梨和江言初两人游离,“你们认识啊?”
江言初对上谢京鹤的眼睛,笑了笑,“同班同学。”
闻言,谢京鹤皱眉。
同班?什么时候?
江言初笑不达眼底,补了句,“高三的时候,跟霜梨一个班。”
语气带着明显的挑衅和炫耀。
谢京鹤听出了他的意思。
想抢他姑娘。
初中那会儿,江言初喜欢上一个女孩,但那女孩不喜欢他就只喜欢谢京鹤,那时起,江言初便对谢京鹤怨恨在心。
一直记到现在。
总喜欢跟他作对。
心眼比他鸡儿还小。
谢京鹤不屑地笑了笑,根本没把江言初放在心里,“没想到你能跟沈霜梨一个班。”
江言初:“……”
沈霜梨从小到大的成绩几乎都是年级前三,她在的班级是尖子班,谢京鹤说这句话是在暗自讽刺他。
江言初脸色很难看,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骨泛白。
他的昭昭也总是说他不如谢京鹤。
谢京鹤扣过沈霜梨纤细皓腕,强势地将身形纤细的人儿一把拽到怀里,看向江言初,笑得好看恣意,不乏挑衅。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是因为你喜欢的女孩在我怀里么。”
江言初死死地盯着谢京鹤,咬肌绷紧,眸中乍现恨意。
看着江言初这副表情,谢京鹤笑得更好看,收回视线,低头看向怀中女孩。
“选他还是选我啊?”
他诱惑,“果冻我选喜之郎,恋爱选我不迷茫。”
沈霜梨挣扎,用力推开谢京鹤,“放开我,你能不能别胡闹了?”
谢京鹤死死地牵制住她,附耳,用仅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线道。
“再动就在这儿办了你。”语气恶劣。
“你到底想怎么样?”沈霜梨生气地质问。
谢京鹤瞥了眼江言初,“跟他保持距离。”
压低声线,俯首在女孩的耳边,吹了口热气,语气暧昧挑逗,“跟我超薄-距离。”
跟他保持距离,跟我超薄ling距离。

沈霜梨折返教室拿了伞后便来到这儿做兼职了。
谢京鹤也跟着过来了,在奶茶店内找了个位置坐下,姿态懒懒散散地靠坐在座位上,手机横着在打游戏。
一个张旭柯、一个江言初、一个池砚舟。
沈霜梨简称“撒手没”、“手慢无”。
所以沈霜梨去哪儿,谢京鹤都要紧紧地跟着她。
京大下课放学后,来奶茶店的人逐渐变多。
沈霜梨忙得不可开交。
即便店内有空调,但女孩的鬓前发丝依旧被汗水浸湿,汗珠顺着白皙纤细的脖颈滚动。
谢京鹤收了手机,站起身,阔步来到制作台,打开制作台的门,进到里面。
骨节分明的大手攥过沈霜梨藕白柔软的手臂,将人往旁边拉,“一边待去。”
沈霜梨转头看到谢京鹤,意外地怔了一下,“你怎么到这里面来了?”
“去坐着。”
“我来。”
谢京鹤招了个男生,“你,过来。”
那男生懵懵的,但还是朝着谢京鹤走了过来,“怎么了兄弟?”
他犯事了?
“你的小风扇,一百买我。”谢京鹤看向男生手中拿着的小风扇。
男生看向自己手中的风扇,“这是我在拼嘟嘟上九块九包邮买的。”
谢京鹤不耐烦,言简意赅,“买不买?”
男生立刻:“买。”
谢京鹤在微信给他扫了一百块钱过去。
男生疑惑问,“这小风扇救过你的命?你买这个要干嘛?”
“给女孩儿用呗。”谢京鹤口吻散漫。
拿着小风扇转身,将小风扇和自己的手机都塞到了沈霜梨的手里,“乖乖在这儿待着。”
说完,谢京鹤转身,从制作台那儿拿了杯奶茶折返。
这奶茶是他刚在手机上点的。
谢京鹤将奶茶也一同塞到了沈霜梨的手里,“给努力工作的女孩的奖励。”随后折返制作台。
谢京鹤接过沈霜梨的活。
手打柠檬茶。
放入柠檬片。
脉络分明的大手握起捣棒。
“砰砰砰”的剧烈声响密集地响起。
男人结实漂亮的臂膀肌肉线条随着动作偾起鼓涨。
条条淡青色的血管充血鼓起,透着张力野性和蓬勃力量感。
“卧槽卧槽谢京鹤!!”
“卧槽,少爷怎么到奶茶店里面打柠檬茶了!”
“少爷来体验生活的么。”
“我要喝帅哥亲手打的柠檬茶!!”
有女生摇人,“速来速来!蜜雪冰冰!谢京鹤在做奶茶!!”
“什么?!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地址在哪!!!”
女生们红脸花痴窃窃私语。
这下好了,店内人更多了,特别是女生,多了不止一倍。
整个奶茶店都挤满了人。
全是来点柠檬茶的。
叽叽喳喳地扎堆在一块,还举着手机偷拍谢京鹤。
吵死了。
谢京鹤眉心微拧,脸色冷戾,满脸不悦。
谢京鹤被父母宠着,从小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哪里干过活伺候过别人。
打几杯就厌烦不想打了。
但他不打,沈霜梨就得打。
旁边的打印机还在不断地出订单。
这么能喝,一群水桶吗。
谢京鹤在心里骂骂咧咧。
沈霜梨握着奶茶,奶茶是常温的,静静地凝视着谢京鹤的方向。
男人穿着宽松无袖白T和黑裤,身形颀长凛冽,五官凌厉立体,眉骨硬朗,透着从骨子里流出来的桀骜痞气。
看着他打柠檬茶的忙碌身影,沈霜梨心里不是滋味。
她起身放下奶茶,走向谢京鹤,“我来吧,你去休息一下。”
谢京鹤侧眸觑她,“你细胳膊细腿儿的能干什么?一边待去。”
“奶茶喝完了?”
沈霜梨抿唇,轻声道,“没有。”
“那去喝奶茶,待着无聊就玩我手机,饿了就点外卖,我手机密码和支付密码是我生日。”
沈霜梨默了几秒,“你没必要这样。”
谢京鹤挑了挑眉,姿态漫不经心道:“少爷我闲,心甘情愿。”
沈霜梨:“……”
三个多小时后,沈霜梨下班。
去换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出奶茶店。
一辆招摇的血红色敞篷法拉利便停在她面前。
谢京鹤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手上夹着烟,高挺鼻梁上架着个墨镜,银发恣意张扬,一副有钱少爷的气派。
吊儿郎当地看向沈霜梨,“上车。”
沈霜梨抿了下唇,委婉道,“我坐公交车就好。”
“坐什么公交车,”
“过来坐老公的敞篷跑车。”
沈霜梨:“……不麻烦你了。”
谢京鹤危险地眯起眼睛,“等着我下车抓你?”
无奈之下,沈霜梨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
谢京鹤带沈霜梨去了餐厅吃饭,吃完饭后返回学校。
京大停车场内。
沈霜梨手摸上门把手,正欲打开车门,手背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住,甚至过分地将手指扣入她的指缝。
谢京鹤的手大而宽,冷白手背鼓着淡青色青筋,漂亮的指节处泛着薄红,两只手交叠在一块,瞧着格外暧昧性感。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撩人的嗓音,“吃个嘴子再走。”
下一秒,瓷白漂亮的脸蛋便被单手掐住。
不等她说话,谢京鹤便攫住女孩红润柔软的唇瓣。
来势汹汹,强势霸道。
谢京鹤口吻无奈,匿着宠溺,“张嘴啊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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