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孕肚!亲纨绔!不是讨厌他?by黄毛小脚立耳兔
黄毛小脚立耳兔  发于:2025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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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瑜一向这般暖心会照顾人。
看到放在自己面前一整碗的小龙虾,诗淮和宋絮温同时露出花痴脸看向若瑜。
“呜呜呜嫂嫂,爱你。”诗淮亲昵的朝若瑜身边贴贴。
若瑜莞尔一笑:“别贴我太近,我塑料手套还没摘呢。”
“大哥可真幸福。”诗淮感叹道。
提到周栩,若瑜的眉眼轻轻弯起露出好看的笑意。
其实出门在外,都是周栩照顾的她。如果桌上有带壳带皮的水果,她甚至还没注意到,水果就已经剥壳剥皮,只留下果肉递在自己面前的餐盘上。
餐桌上,无论是吃虾还是吃螃蟹,她没说要吃周栩都替自己剥好了。
“还好啦,平时都是他照顾我多一点。”
看着若瑜回忆起来一脸甜蜜的模样,诗淮啧啧两声。
吃饭到一半,诗淮想起来要问若瑜:“对了,大嫂,你教资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若瑜不紧不慢地回答着:“下个月才考呢,最近一直在看书。”
欢愉现在已经两岁半了,明年就能送去幼儿园上学了。
周家注重培养小孩子的兴趣爱好,小欢愉现在会说话可以和家人简单的交流了,也有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一次被周栩看到,欢愉偷偷摸摸溜到许久没有人去过的一间空房间,拿着画笔在杂物间的空白墙上涂涂画画。
周栩看到后走上前问欢愉,是不是喜欢画画。欢愉点头回答,特别喜欢。
第二天,周栩就联系好人,让油画、水彩画、水墨画等全国全国首屈一指的大师们挨个登门教导欢愉,看她对哪一项感兴趣。
最后欢愉亲自定下了油画。
周栩还特地吩咐佣人把这个房间保留下来,不准任何人乱碰乱涂白。
欢愉第一次的绘画成果,当然是要好好保存下来。
趁着欢愉有了自己的兴趣要做,又马上要上幼儿园了,若瑜想提升自己一下,于是报考了中学的教师资格证。
之前她是在徽河那边当幼儿园老师的,有小学教师资格证,但需要托关系才能进去,她没能面试进去,只能在一家幼儿园上班。
在幼儿园上班实在是太累了,若瑜想着既然决定要重新上班了,何尝不提升一下自己,往更高的道路上面走呢?
诗淮搂着若瑜的小细腰,亲昵的叫她:“若老师~~”
若瑜被她逗笑,哎了一声答应下来。
宋絮温吃着小龙虾吃的香喷喷,看着面前妯娌俩的互动,也想了什么。
“别光问我们俩啊,诗淮你怎么想的。”
听到宋絮温的话,诗淮微愣:“我想什么?”
“你现在生完孩子,也出了月子,打算去做什么不?”宋絮温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的就问住了诗淮。
吉安全天基本上都是保姆在带,夜里面睡觉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也都是睡在婴儿房,偶尔几回跟自己睡觉,就算起夜也都是周暨白起来去哄。
做全职太太也挺好,家庭非常有钱且和睦,老公宠爱,一心顾家。她做一辈子的咸鱼都行。
但她不是闲散的性格,学了一身的本事荒废了,确实就有点不像她了。
诗淮抿了抿唇,托腮沉思了起来。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诗淮身上的酒气有点重,她以为周暨白也在外面吃饭没回来,就大咧咧的推开门准备去洗澡睡觉。
结果门刚一打开,一转头就看到周暨白半躺在床上,怀中还竖抱着刚眯睡着的吉安。温暖的床头灯光铺洒在周暨白身上,将周暨白的面部线条都勾勒的柔和,人夫感极强。
一大一小在床上,岁月静好,温馨极了。看的诗淮心都软了下来。
听闻动静,周暨白朝她看了一眼,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嘘。”
诗淮眨巴眨巴两下眼睛,完全没有想到周暨白今天晚上竟然在家全程哄吉安。
吉安现在已经睡着了,生怕吵醒他,诗淮的动作轻盈,不敢发出太大的噪音吵到小家伙。
哄小宝宝睡觉不亚于让她去参加奥数比赛,艰难的很。
诗淮轻声关上门后,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周暨白轻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来到浴室,诗淮长呼出一口气,拍了拍有些醉醺醺的脸颊。
现在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她没急着先洗澡,而是沉思着今天宋絮温说的话。
现在她的牵挂都已经了结,孩子生了,月子坐了,该好好规划一下自己后面该做什么。
下个月自己也不过才满二十二岁,要是在家全职吃喝玩乐,有点太咸鱼散漫了。她不喜欢这样。
她想趁年轻,做一些对自己而言更有价值意义的事情。
那段时间回广南的时候,外公扭到腰,外婆低下满头银发去查看的瞬间,诗淮恍惚意识到其实外公外婆已经很老很老了。
外婆收了苏绣弟子无数,但唯一的牵挂是自己,她说过想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自己,让自己带着她的一身绝活把苏绣发扬光大。
外公则是满心想让自己继承他的衣钵,成为补阙宗第二十四代传承人。
苏绣,诗淮在年少的时候没有多少耐心去学,甚至为了反抗外婆,还做出许许多多大逆不道的事情气她。
孕期这段时间,尝试着绣了几件,诗淮又觉得好像自己并没有对苏绣还留有着年少时候的厌恶。
欢愉生日宴穿的那个小马褂被不少人看中,有不少太太私底下偷偷加自己的微信,千方百计地想求一件定制苏绣外套。
但……她又不想让外公的补阙宗后继无人。外公已经很老了,但他眼光又高挑,这么多年过去了,补阙宗的传人迟迟没有寻得。
就当诗淮犹豫纠结不定的时候,浴室的门被轻声敲响。
“枝枝,怎么了吗?”周暨白站在门口,低声问道。
吉安已经睡熟了,周暨白将他放在床上后许久没有听到浴室内传来动静,以为会发生什么事,担心的过来询问一下。
毕竟……诗淮刚进门的时候,他就闻到了酒气。
诗淮连忙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水,试图将身上的酒气挥散些,清醒清醒不要让自己看着晕晕乎乎的。
“没事!”
周暨白拧紧眉头,还是放心不下,于是道:“我进来了?”
诗淮没有过多犹豫,松下口:“好。”
推开浴室门,只见诗淮白里透红的漂亮脸颊上挂着细细的水珠,脸前的发丝上也被水染湿黏贴在额间。
红润的唇瓣上也带着细腻的水渍,如出水芙蓉般,水灵灵的,撩拨着周暨白的心弦。
只是……这张漂亮的小脸上带着愁容。
周暨白察觉到了。
“怎么了?”
诗淮看到周暨白的那一瞬间,原本还能强撑点的情绪在这一刻瞬间瓦解掉。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疲惫,主动朝周暨白伸出长臂,美眸浮上一层水光直勾勾的盯着周暨白。
没说话,但是周暨白能一眼明了她的意思。
主动上前一步,也敞开怀抱将诗淮拥抱在怀中。
诗淮身体软绵绵,将全部重心都贴在周暨白的怀中。
“喝酒了?”
“嗯……”诗淮又将整张小脸埋在周暨白的胸口处。
周暨白低下头,轻吻了吻她的发顶:“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诗淮声音有点哑:“我想去进修一下。”
进修二字让周暨白顿了顿,“想进修什么?我去帮你联系。”
“没想好。就苏绣和修复古画这两样。”诗淮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周暨白没说话,眸子一直注视着埋在自己怀中的妻子。
酝酿片刻后,诗淮才又开口道:“想两手都抓。”
“会不会太累?”周暨白问道。
诗淮摇头,立马从周暨白的怀中抬起头来,一脸认真道:“我还没正式迈出下一步呢,怎么会因为累就退缩了呢!”
看着诗淮干劲满满的样子,周暨白挑了挑眉:“那就放手去做吧。”
诗淮隔着空气和周暨白相视一笑,忍不住将手攀在周暨白的腰下,调戏般的拍了两下:“那你就等着姐赚大钱包养你吧。”
周暨白狭长的眸眯起,声线懒洋洋地:“行啊,那我在家等霸道女总裁回来宠幸我。”
调侃的话把诗淮逗乐。
笑了一会,诗淮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当着周暨白的面又叹出一口气。
周暨白伸手轻轻捏了两下诗淮的腮帮子,“我虐待了你了?怎么总是叹气?”
诗淮:“其实我还有点害怕,不敢做。”
算上前世,她其实荒废这身本领蛮长时间的了。
周暨白伸手抚平诗淮因为忧愁皱起的眉眼,“周家的家产你随便败,能败光我算你厉害。”
“哎呀!不是钱的事情!”
周暨白没有丝毫犹豫:“既然决定要去放手一搏,就不要担心任何未知的风险。”
“刚才你不是也说了,还没正式开始做呢。怎么就可以喊累。”周暨白微微俯下身子,鼻尖轻轻蹭了蹭诗淮的鼻尖。
“如果真的累了,随时回来。没人会嘲笑你,你愿意去尝试,本身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诗淮目不转睛的盯着周暨白的眼睛看,浴室光线的散落在他的发顶,晕染出柔和温暖的光线,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无比温柔深情。
诗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本能,臂弯勾住周暨白修长的脖颈,迫使他的身子弯下。
她的红唇微张,一口含住周暨白唇。
酒壮怂人胆,一般这种事情都是周暨白索要主动的多。
也就在孕晚期的时候,诗淮欲望重了一点,想要,会偷偷凑在周暨白的耳边说。
但那个时候医生已经发过话,这个时间极为关键,不能。周暨白只能尽自己所能服务好诗淮,自己的欲望纯靠自己解决。
难得今天诗淮主动,周暨白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缠绵,激吻一后,周暨白和诗淮才难舍难分的离开彼此的唇。
诗淮眼底宛若溢出春潮润水般望着周暨白,她尚未从刚才长时间的吻中喘过气来。
声音又软又娇,听得人心痒痒:“老公,去床上。”
但周暨白的喘息声明显要比诗淮重得多,他先是低嗯一声。随后侧身睨了一眼身后的洗手台。
下一瞬,他直接将诗淮抱住将她放坐在洗手台上。
诗淮:!!!
周暨白双臂支撑在洗手台的两边,头一仰,又再次吻住了诗淮的唇。
“动静……慢一点,不行,会吵醒吉安的。”
姿势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变换的,周暨白从后咬了一口诗淮的耳朵:“进来之前我就把他交给保姆了。”
诗淮:???
这小子!蓄谋已久啊!!

第136章 人家孩子都百天了,还没走出来呢?
诗淮和周暨白商量好,打算等吉安一岁这样再去好好规划一份。
周暨白惦记着诗淮的身体,生个孩子让她身体亏损太大,目前周暨白还不想让诗淮太累太过焦虑。
而诗淮则是舍不得长时间的离开吉安,才三个月大的小崽子,诗淮见不到就想的慌。
而且还有周栩那个例子放在眼前。
诗淮可不想到时候吉安认不出自己了。
欢愉自从知道家里有了个小弟弟后,每天都要来看八百遍吉安。
还将自己五颜六色的漂亮发卡拿出来给吉安。
此时的吉安才四个月大,刚会翻身,就趴在床上任由姐姐对自己装扮。
吉安虽然是早产儿,但一出生就有一头浓密的头发。但颜色偏黄色,尤其是在阳光下的时候,再配上一双随了周暨白的琥珀色双眸,就跟小天使似的,看的人心暖暖的。
欢愉给吉安的头发上夹了几个蝴蝶结发卡,还别说,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像极了漂亮的洋娃娃。
周暨白和诗淮推开门一看,就看到这一幕。
欢愉跟炫耀宝藏般,指了指吉安:“二叔二婶,好不好看?”
诗淮眼睛一亮,连忙把手机拿出来给欢愉和吉安左拍拍右拍拍。
周暨白失笑出声,走到欢愉的面前蹲下身来。本想逗欢愉两句话,还没开口,欢愉就将手上的大蝴蝶贴夹在周暨白的头发上。
“二叔现在也是公主殿下啦!”
一旁的诗淮没忍住,直接哈哈哈笑出声音来。
周暨白咧嘴笑了两句,“我就不能当王子吗?”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欢愉,欢愉眼睛冒出亮晶晶,直接将周暨白头发上夹着的发丝一把扯下来。
“嘶——”小家伙没轻没重的,硬生生把蝴蝶结从周暨白的头上扯下来,还拽了几根头发丝下来,疼得周暨白倒吸一口凉气。
欢愉丝毫不在意,拿着带着细闪亮片粉色大蝴蝶朝诗淮跑过去,“给二婶。”
诗淮惊喜,蹲下身来接过欢愉递过来的蝴蝶结:“谢谢欢愉宝儿。”
“嘿嘿,吉安是公主,二婶是女王!”
诗淮笑着问:“那二叔呢?二叔是什么呀?”
欢愉摸了摸下巴故作沉思,大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周暨白看,“二叔是骑士!”
诗淮问:“为什么不是国王呀?”
“只有骑士才能保护女王和王子公主!”欢愉一脸认真道。
诗淮隔着空气和对面的周暨白相视一笑。
诗淮当即将欢愉抱在怀中,对着她白嫩嫩,婴儿肥的小脸蛋吧唧一口:“欢愉真棒,走,二婶带你下楼吃饭。”
“好~~!”欢愉甜甜的答应下来,亲昵的往诗淮身上贴贴。
最最喜欢漂亮二婶了!
周暨白睨了一眼床上忽闪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的呆儿子,轻笑一声,“咱们也走。”
弯腰将床上的小吉安给抱起来,顺便将他满头的小发卡给轻轻拿下来。
小吉安的视线一直盯着诗淮抱着欢愉的背影看,看到妈妈抱姐姐离开了,而自己却只能被爸爸抱着。
当即吉安就不乐意了,委屈的哇哇哇大哭起来。
要不是现在人还太小,骨头太软,只能趴在爸爸宽厚的肩膀上哭,不然他肯定要在周暨白怀中乱蛄蛹。
周暨白娴熟的轻哄着:“怎么了,妈妈没抱你不乐意了?”
吉安咿呀咿呀的张着嘴说话发出声音,圆润的大眼睛里融满了泪花。
诗淮听到吉安的哭声,心揪的很,立马抱着欢愉回头去看。
吉安见妈妈又回头了,又开始弯眸冲她笑眯眯起来。
小吉安眼中的泪还没干呢,就扬着笑脸对自己。看的诗淮心都要化了。
周暨白抱着吉安上前,与诗淮站在一条线上。和妈妈站在一块,可以近距离的看妈妈,吉安才高兴。
看着小家伙又高兴起来的模样,周暨白嘴角一咧:“你爹我是充话费送的吗?”
吉安听到爸爸说话,又看向周暨白,很轻的瞥了一眼,又很快将全部注意力都送在妈妈一个人身上。
欢愉还不忘在一旁补刀:“二叔,弟弟不喜欢你诶!”
诗淮笑出声音。
周暨白气笑了。
因为吉安是早产儿,抵抗力不好,家里人怕吉安多接触人会生病。
所以满月宴没办,直接办了百天宴。
吉安满一百天的时候,周家在庄园办了喜宴。
只邀请亲朋好友为宾客。人虽然不多,但周家宠孩子,一向会把最好的呈现在孩子面前。这场百日宴办的隆重盛大。
周暨白抱着吉安,和诗淮站在门口迎客。
吉安性格好,亲人,任谁来都要逗弄两下,纷纷夸赞。
周暨白的几个好兄弟过来,直呼这不就是周暨白Q版形态吗?
贺云沨笑眯眯的捏了捏吉安的腮帮子:“叫干爹,干爹给你大红包。”
吉安立马将脸偏过去,一个劲儿的搂周暨白的脖颈。在他眼中,贺云沨就是个怪叔叔!
见吉安不搭理自己,贺云沨笑了笑,调侃一句:“啧,怎么和你爹一样不可爱。”
周暨白轻挑眉,声线疏懒:“我儿子随我,不喜欢狗。”
又被骂了。
贺云沨也不恼,左右都怼不过周二,但也还是笑骂一句:“能不能在我干儿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敷两片面膜在脸上得了,要这么脸干什么。”周暨白话语不徐不疾,泛着散漫的懒劲儿。
贺云沨:“我严重怀疑你是在骂我不要脸。”
凌青羽则是给了贺云沨一个肘击:“说你脑残你还不信,当着周二的面说他儿子不可爱,你不是纯犯贱找抽吗?”
贺云沨这才反应过来。
他连忙当着诗淮的面道歉:“抱歉啊嫂子,我不是那意思。你家吉安可爱着呢,比周二这毒王不知道要可爱多少倍。”
诗淮被逗乐,她也没想到这一层,听着他们兄弟几个互怼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知道我知道。”说着,诗淮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撞周暨白,“别欺负人家。”
周暨白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淡漠:“我哪欺负了?”
说着还垂下眼帘问怀中的小吉安:“吉安说,爸爸有欺负你贺叔吗?”
还真的神了,吉安这次出乎意料的配合着周暨白,摇了几下小脑袋。
几个人被吉安的这个小动作给逗乐,纷纷爽朗的笑出声音来。
贺云沨笑得最大声:“好好好,不愧是小周二啊。”
宾客要开始入座的时候,贺云沨和凌青羽说一会儿再过来找他们。
临走前,两人从口袋中掏出厚厚一沓子的大红包塞给吉安。
“这是单独给吉安的。”
见贺云沨将红包递过来,吉安眼睛一亮,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好东西。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将大红包拿在手中,随后对贺云沨眯眯眼笑了起来。
还咿呀咿呀啊啊啊对着贺云沨说话。
贺云沨瞬间被哄高兴了,跟凌青羽炫耀着:“看到没吉安叫我干爹呢!”
凌青羽白了他一眼:“得了吧。给你点好脸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说着,他直接从口袋中掏出两个厚厚一沓特别有分量的大红包,“你看你贺叔多小气,就给你塞一个红包。不知道好事成双吗?”
吉安这个小财迷,看到两个大红包出现在眼中的时候,毫不犹豫直接将贺云沨递给自己的红包给扔了。伸手接过凌青羽递过来的两个大红包。
周暨白轻叹一口气,耐心教育着吉安:“不可以乱丢垃圾,知道吗?”
贺云沨的脸黑了又黑:……
“你他妈的。”
诗淮和凌青羽笑得都没停下来过。
吉安不情愿的咿呀一声,紧紧抱着红包,眼巴巴的看着诗淮。
诗淮见吉安一副求抱抱的眼神,立马伸出手臂将他抱过来。
“来,妈妈抱嗷!”
一到妈妈的怀抱,吉安高兴地咯咯咯笑出声音来,还要将红包递给妈妈。
诗淮亲昵的蹭了蹭吉安柔软的小脸蛋:“谢谢吉安宝宝。”
“好了,别站在这儿碍眼了,快进去吧。”周暨白对面前的两人道。
“行,一会再聊。”
两人一块离去。
贺云沨对凌青羽咂舌:“凌青羽这你就太不仗义了吧?背刺我?”
凌青羽知道贺云沨指的是那两个大红包的事情。
“什么啊,还有一个红包是商诀给的,让我别说出去。”
听到商诀的名字,贺云沨吃惊一瞬,又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来:“我刚拍了两张吉安的照片,这就发给他看。”
说完就笑着拿出手机。
“吉安还跟周二长得一模一样,你可真杀人诛心。”凌青羽嘴上说着,但还是往贺云沨身边凑,看他到底发不发。就爱凑这个热闹。
商诀几乎是秒回。
【商诀】:随妈妈好看。
【商诀】:可惜像周二。
【贺云沨】:像暨白不好吗?咱暨白多帅了。
【商诀】:。
凌青羽连连啧叹:“人家孩子都百天了,商诀还没走出来呢?”

第137章 十六岁的枝枝大王,说想在有雪的冬夜和相爱的人私定终身
孩子的性格从小就能体现出来。
吉安是个爱笑的性格,奶奶说性格随了妈,长相随了爸。
诗淮记得小时候的自己确实是蛮爱笑的,自从父母相继去世后脸上笑容才减淡,变得有些孤僻敏感。
“周暨白小时候性格是什么样的呀?”诗淮问道。
奶奶听到这话,沉思了一会:“暨白小时候啊,天天沉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他几个亿。”
诗淮微微诧异,她还以为周暨白小时候是个活泼爱动的性格。
不对……诗淮又转眼想到十五六岁和周暨白初相遇的时候,周暨白就是个高冷沉默寡言的性格。没想到是天性啊。
“那后来怎么就变成这副纨绔样了?”
奶奶:“青春期吧。”
没想到奶奶会这么说,诗淮笑出声音来。
吉安听到妈咪笑了,虽然不知道妈咪在笑什么,但也弯着一双月牙眼,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周暨白听到门内传出妻子和儿子的笑声,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聊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让坐在诗淮怀中的小吉安忍不住抬起小脑袋,一看到是爸爸,又转头将小脸埋在诗淮的怀中。
生怕周暨白一会儿要将自己抱走。
跟个小人精似的。
这一幕把周暨白逗乐了,他伸出手臂不管吉安愿不愿意直接将他从诗淮怀中抱起来,放在保姆手中,
“妈妈带你一天了,让妈妈歇歇。”嘴上教育着,也不管吉安能不能听懂。
诗淮一开始听到这句话心里头还挺暖,但下一秒,周暨白跟大爷似的坐在自己身旁的空位置上,将一条腿搭在诗淮的腿上:“给老公捶腿。”
诗淮微笑,“好呀。”
于是她将手攥成拳,高高扬起,随后重重捶打在周暨白的膝盖上。
周暨白疼得龇牙咧嘴:“我靠,谋杀亲夫啊你。”
诗淮则是一脸无辜:“你不是让我给你捶腿的吗?”
“得,我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说着,周暨白不顾面前还有奶奶和佣人在,就亲昵的往诗淮身上贴:“捶的还挺舒服,再来两下。”
诗淮面皮薄,被周暨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密贴贴:“你离我远点。”
吉安在保姆怀中看到爸爸一个劲儿的贴着妈妈,还以为妈妈是被欺负了呢,急得在保姆怀中不停挣扎,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一双小手一个劲儿的朝往诗淮的方向伸过去。
“哎呦喂,死孩子,没看到你儿子都哭了吗!快点离人家妈妈远点。”周老太太哭笑不得,笑骂周暨白两声。
周暨白睨了一眼吉安:“不服憋着。”
吉安哭得更大声了。
听着儿子制造出来的噪音,周暨白无奈叹出一口气,挑眉上前将吉安从保姆手里抱到自己怀中,“就这样还说像妈妈呢,你妈妈可比你坚强的多。”
被周暨白这么一夸,诗淮心里还挺舒服的,“那是。”
“你知道吗,你妈怀你的时候啊——”
周暨白懒着腔调慢悠悠的说出半截话,话音还没落下就见诗淮起身,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诗淮有点小生气的瞪他一眼:“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不准旧事重提!”
之前她有些事确实做的不对,让周暨白后怕了好一阵子。
只要周暨白不在家,一空闲下来就必须询问诗淮的方向。让她发定位发照片过来,不然这事没完。
诗淮一天天的要给他报备八百遍才行。
周暨白单手抱着吉安,一只手想牵诗淮,“行,不说了。”
但诗淮躲过去,不给他碰。
“生气了?”
诗淮:“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小心眼?”
嘴上是这样说着的,但走的也很决绝。
跟奶奶说一声先回去了,随后趁着周暨白眨眼的功夫就跑走了。
周暨白看着诗淮跟小兔子般落跑逃窜的背影,唇角勾出一抹浅笑:“你看你妈那不自量力的样,以为我抱着你这个小拖油瓶就追不上她了?”
被爸爸说是小拖油瓶,吉安似乎能听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眉头皱的紧紧地,撇嘴哼唧一声。
周暨白:“抱好你爹。”
说完,就抱着小吉安朝门口跑去,紧跟着诗淮的步伐。
吉安虽然什么都不懂,但被爸爸抱着跑,以为爸爸是在带自己玩,整个人高兴地不得了。
诗淮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瞥,只见周暨白抱着吉安朝自己奔过来。
她哭笑不得:“你跑什么?”
周暨白用下巴指了指怀中的吉安:“他要追的。”
吉安眨巴两下圆润的大眼睛,什么都不懂的歪了歪脑袋。
原本诗淮就是想逗逗他们父子俩,没想到周暨白真的生怕自己跑了般,跑着崽子就追过来。
“外面又下雪了,地滑,不要跑。万一摔倒了怎么办?”诗淮说着,眼神不由自主地朝长廊外看去。
周暨白和吉安有默契的顺着诗淮的视线朝长廊外的雪景看过去。
这是七个月大的小吉安看到人生中的第一场雪。
白白的,会飘,会随风移动,对他而言是很稀奇的东西,可把他激动的不得了。
嘴上咿呀咿呀的说着话,激动的挥着小手。
周暨白帮吉安理了理有些歪掉的帽子。
诗淮主动朝周暨白的身旁凑近,亲昵自然地挽住周暨白的臂弯,随后脑袋依偎靠在他的肩膀头上。
周暨白眼底浮现笑意,垂下眼帘将诗淮莞尔一笑的模样尽收眼底,
今年昌京的雪,是他们一家三口共同赏。
雪又下了整整一夜,外面银装素裹的一片。
诗淮带着吉安在被窝里睡得香甜,丝毫没有察觉到身旁的人早就没了踪影。
母子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睁眼。
吉安两个腮帮子都睡得红彤彤,跟个小苹果似的,看着鲜嫩多汁,让人忍不住想啃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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