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孕肚!亲纨绔!不是讨厌他?by黄毛小脚立耳兔
黄毛小脚立耳兔  发于:2025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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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暨白手上的动作没停:“我的腹肌只能给和我熟的老婆摸,你说过的,我们有点不熟。”
听着周暨白揶揄自己的话,诗淮不恼,哼哼笑了笑,白嫩的小手游刃有余的探入他的卫衣下摆。
微凉的掌心攀上他滚烫的肌肤上,周暨白垂下眼帘,没了声音。
“我真的有好好吃饭。”诗淮削瘦的脸颊贴着周暨白宽厚的脊背处。
“哦。”
“我不是每天按时按点的给你发了照片吗?”
“九月二十五号中午的红烧肉盖饭,和十月六号的午饭照片一模一样,你就没有要解释的?”
诗淮:!!!
“那天是个意外,我手滑发错了!”
周暨白早就意料到她要狡辩的话:“哦,我记错了。不是红烧肉,是话梅排骨饭。”
诗淮:!!?!?!
又被周暨白套路了。
已经瞒不过周暨白了,诗淮只能弱着声音承认:“……就偶尔几天会忘记吃午饭,平时外公也会把我拽出去吃饭的。”
周暨白冷呵一声:“你当外公不会和我说?”
外公天天和周暨白打小报告,说诗淮今天又废寝忘食,忙到晚上才吃饭,又熬夜到凌晨几点才回家睡觉。
诗淮不和他说实话,但他也有的是办法知道诗淮的一切行踪。
诗淮再也不狡辩了,直接认输。
“我认输我认输,我确实没有好好吃饭,你别生气了。”
周暨白扫了一眼藏在自己卫衣里狂揩油不止的一双手,呵了一声,耐心在此刻告罄。
抬手按耐住藏在卫衣里如小鱼般游走的手,将一只小手掏出来攥在手中,随后转过身去,目光低下对视上诗淮的杏眸。
“要是以后因为工作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诗淮那双眼生的实在是无辜水灵,漂亮清澈与江南烟波相七分。吉安虽然生的像周暨白,但神态学了妈。
她就用这双眸看着自己,周暨白欲言又止,最终落下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去哪都得让我跟着。”
“就算我乖乖吃饭,有认真照顾自己的身体,你也可以跟着我走到天南海北。”
诗淮得到周暨白的原谅,宛若一只小兔子般弹跳起,双手搂抱住周暨白的脖颈,踮起脚啵啵啵啵亲了好几口他的脸颊,“你怎么这么爱我呀。”
“三言两语就能哄好的人,很难不爱。”周暨白俯身,鼻尖去轻轻蹭了两下诗淮的秀挺的鼻尖。
吉安陪两个祖祖遛弯回来了。小家伙第一次到外地,看什么都新奇。
和妈妈团聚后又恢复了往日乖巧好哄讨人喜欢的性格。
外公外婆带他去哪都倍儿有面子,小家伙见谁都笑眯眯的,而且还生的一张好面孔,跟小洋娃娃似的招人喜欢。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抱抱夸两句。
回到家后,周暨白将冲好的奶递在吉安手中,让他自己喝奶。
吉安学东西快,从小也能看出来他独立省心的性格。也就诗淮工作的这三个月时间他黏周暨白些,处处都要周暨白亲力亲为。
吉安自己拿着奶瓶,边喝边朝正坐在沙发上的走过去。
随后亲昵的将小脸往诗淮的腿上一贴,软糯的模样要把诗淮心给萌化了。
她将吉安抱坐在腿上,“妈妈哄你睡觉好不好?”
吉安的圆眸瞬间弯成月牙的形状,重重点了点头。
不过他好像会意错了诗淮的意思,从诗淮的身上蛄蛹两下要下去。
诗淮还纳闷小家伙要做什么,但还是将他从自己怀中放了下去。
只见吉安哒哒哒的迈着小短腿就朝周暨白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段时间周暨白为了全身心照顾吉安,推了不少工作。现在吉安又亲人了,他得了空闲,能稍微处理一下工作。
此时的他正坐在诗淮堆满各种毛绒萌物的书桌面前开线上会议。
倏然,卫衣的衣摆被一只小手轻轻扯拽着。
他低头,就看到吉安一手拿着还剩一小半奶的奶瓶,小手拽着自己。
周暨白单手将他从地上捞起来,“嗯?”
吉安将奶瓶塞给周暨白手中,随后又将一双小手合十贴在耳朵上做了个晚安的动作,“爸爸!抱抱(宝宝)!叫!”
是要爸爸哄宝宝睡觉的意思。
线上会议室里,几个正在和周暨白对接工作的老总们看到小周总怀中突然冒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声音瞬间戛然而止。
周暨白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中目瞪口呆的几个人,“暂停会议,一会儿把具体工作内容整理出来发我邮箱。”
简单交代了这一句后,周暨白毫不犹豫的将视频会议挂断,电脑合上。
用了一个让吉安舒适的抱姿将小团子抱在怀中哄睡。
不一会儿,吉安就合上了双眼睡着了。
看着周暨白轻车熟路的哄吉安睡觉,诗淮心里又暖又酸。
直到周暨白安稳将吉安放在床上后,她才轻声上前:“你平时也是这么哄吉安的吗?”
“差不多。”
“你是一个称职的好爸爸。”诗淮说着,又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妈妈,瞬间有点黯然神伤。
周暨白的指尖戳了戳她的唇角,给她扬出一抹笑:“你做称职的你自己就行了。”
原本不想哭的。
诗淮觉得自己这两天掉的泪够多了。
看到周暨白带着吉安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哭的好大声。
晚上吉安抱着自己睡觉睡着了也舍不得撒手,那时候她也掉眼泪了。
如今听到周暨白又再次说出这句让她做自己的话,她又绷不住泪。
周暨白低笑一声,暖热的掌心覆盖住她的一侧脸,温柔的擦拭掉她脸上的泪:“不能再哭了,注水的猪肉卖不出好价钱。”
害怕吵醒刚睡着的吉安,诗淮强忍住笑,抬起拳头一下一下的捶打着周暨白的肩膀:“你怎么这么讨厌。”
周暨白见诗淮弯笑的眸闪着泪光,这才满意:“嗯,讨厌也有人爱。”
诗淮哼唧一声。
算了,这次就不反驳他了。
“你就仗着我爱你吧,就仗着我好爱好爱你。”

父子俩陪诗淮做最后的工作收尾,又在广南待了一个星期左右。
一大一小每天雷打不动在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来到补阙宗中接诗淮下班。
他们基本上会提前半个小时去等待诗淮,以后这整个补阙宗都是诗淮的了,这一大一小的两个霸王也不客气,一到补阙宗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周暨白懒到骨子里,一看到沙发就开始随地大小躺,随手拿张报纸放在脸上挡光。
把小吉安往地上一放,有的是祖祖叔叔姨姨过来带他玩。
补阙宗的人知道吉安是诗淮的儿子,都心爱的不行。
年幼的时候,外公和诗淮的母亲就经常抱着诗淮来补阙宗,诗淮也算是补阙宗的这些长辈亲眼看着长大的,如今诗淮都生孩子了,他们自然也是爱屋及乌。
他们惯爱带着吉安往练书法的案桌那块跑去,案桌上规整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小吉安伸手就往毛笔上面抓。
吉安周岁宴抓周的时候,从一堆物件儿就挑中一根紫毫毛笔,紧紧地攥在手中,随后高举在头顶冲着众人傻笑。
众人笑道,吉安随了已经逝去的祖祖,喜爱毛笔字。
这一幕把周老太太看的眼眶湿润,将吉安抱在怀中笑着掉下眼泪来。
在补阙宗中,人还没桌子高的小吉安就被握着小手,教写毛笔字了。
但小吉安似乎对写毛笔字并没有多少耐心,在宣纸上涂涂画画好一会儿便失去了耐心,不愿意在祖祖怀中待着了,扑腾着两条小短腿要下来找爸爸。
此时的周二少爷正躺在沙发上假寐,隐约能察觉到有个小团子朝自己走过来,但没放在心上。懒得抬眼,任由着吉安乱捣鼓。
倏然,他只觉得脸上湿润,惊得周暨白立马醒盹从沙发上弹坐而起。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跟抓小鸡崽子似的,将吉安从自己的身上提溜起来:“往你爹脸上撒尿呢?”
吉安顶着一张小花猫的脸十分无辜的看着自家老爸,嘴里咿咿呀呀说着话,晃悠着手上尚未清洗还残有湿润墨汁的毛笔。
周暨白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低眸就看到指腹上沾染的墨渍。
气的他太阳穴突突跳动,冷沉着腔调说出吉安的大名:“周、遂、虞。”
周遂虞在周暨白手中不断扑腾着,心里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但又怕周暨白这张冷脸,听到爸爸罕见的叫自己大名,畏畏缩缩的不敢再乱甩手中的毛笔。
周暨白冷着一张脸要带他去卫生间洗脸,还没出门就碰到了过来找他们的诗淮。
诗淮看到一大一小极为相似的两张花猫脸,一时间没绷住笑,扶着门框就开始哈哈哈大笑出声音来。
周暨白隽容带着几分无奈,将怀中的吉安塞在诗淮手里:“你宝贝儿干的好事。”
吉安被塞入妈妈的怀中后也不怕了,极为耀武扬威的仰头用鼻孔看着周暨白。
“你是找到靠山了。”周暨白冷嗤不屑道。
诗淮抱着吉安,不忘安慰周暨白:“一会儿我给你洗脸,不要生气嘛。”
周暨白哼哧一声:“这才差不多。”
“宝宝,不可以用毛笔在别人的脸上乱涂乱画知不知道?”诗淮语气略微严肃的教育着吉安,用指尖点了点吉安的额头。
吉安咿呀一声,以为妈妈是要贴贴,脑袋一歪就将沾满墨汁的往诗淮白嫩干净的脸颊上贴。
诗淮:……
周暨白抿了抿唇,偏了一下头。
诗淮:!
“你在笑什么!”
周暨白搂住诗淮细腰,唇角勾起:“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诗淮唇角也上扬一瞬,这才没去埋怨周暨白偷偷笑话自己。
在广南的这段时间,吉安跟他们两人睡在一个屋里。
熬了三个月清汤寡水的寡夫日子,周暨白还只能趁着吉安跟祖祖们出去玩的时候,偷偷将诗淮抱在腿上亲亲摸摸。
一家三口回到昌京后,周暨白第一时间就是把吉安交给保姆,随后单独把诗淮堵在卧室中逮着她亲。
诗淮招架不住,几番想说什么,但唇被周暨白堵住。除了喘息的片刻她找不到其他间隙说话。
直至周暨白将上衣脱掉,眯眼俯视着诗淮。
诗淮被他吻得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白里透红的面色像刚成熟的蜜桃般鲜嫩多汁,诱人控制不住的想咬一口。
周暨白俯下身来,亲吻着诗淮的脖颈。一路往下的时候,诗淮突然伸手捂住他的脸。
“那个……我来例假了。”
周暨白微顿,吻随着这句话止住。
他缓缓坐起身来,声音低哑,“这次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
诗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周暨白解开大半的胸前衬衫:“我也不知道。”
看着周暨白赤着精壮的上半身,诗淮用纤细的手臂柔柔圈住他劲瘦的窄腰,脑袋往他的肩膀上贴。她也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脸在发烫还是周暨白的肌肤在发烫。
周暨白抿了抿唇,偏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去洗澡。”
“下次再补偿你。”
周暨白低笑一声:“真禽兽,就这么馋我的身子?”
诗淮没理会,而是张口就在他的锁骨上来一口,很重。
周暨白也没吭声,也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任由着她咬。
唇瓣一离开,整齐的一圈齿痕清晰入眼。
“什么时候背着我换种族了?”
“什么?”
周暨白眸子半眯起,扫了一眼自己锁骨处极为鲜艳的齿痕,“这不是食人族的作风吗?”
诗淮也顺着他的话来,“对呀对呀,我要吃人为生!你这块肉太鲜美了,勾引我!我要吃掉你!”
说罢,对着他的臂膀和脖颈又是啊呜好几口。
周暨白啧了一声,依旧任由着她娇蛮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专属印记。
今天晚上周暨白就给自己放了一天假,跟诗淮报备去和贺云沨他们几个打牌。
特地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解开上面的几粒纽扣刚好可以让人看到锁骨处的齿痕。
周暨白和几个朋友见面基本上都压轴出场,等众人都到齐了就缺他一个人,他才慢悠悠从家里出发。
周暨白一出现就是焦点,主要是那锁骨处的齿痕实在是太明显,想不注意都难。
凌青羽扫了一眼商诀,止住原本想调侃的笑声。
贺云沨也睨了一眼黑下脸的商诀。
自从小周二出生后,几人想见周暨白预约都预约不到。得去他家里上赶着找才行,但去了周二基本上也不出来,甩手就将吉安的奶瓶丢给他们,把他们当保姆看。
这次说组的牌局,说商诀也来了,周二这才应声过来。
嚯,没想到这小子就是在这儿等着呢。
众人想,要是商诀不来,今天没有这局,周二少爷估计也要想方设法的给他们薅过来。
“快点的吧,就等您这祖宗了。”凌青羽招呼着。
几人打牌什么牌都玩一会。
凌青羽实在是忍不住了,丢了一张小三子在桌上,开口就笑道:“嫂子牙口还挺好,能给你这厚脸皮咬成这样。”
周暨白半眯着眼扫了一眼嬉皮笑脸的凌青羽,坐没坐姿,脊背疏懒靠着沙发背,“你没老婆你不懂。”
说罢,也丢了一张小九子过去。
凌青羽气的要把牌给扔桌不玩了:“靠!人参公鸡就是你的不对了!”
凌青羽没有什么女人缘,这件事在几个朋友中是公开的秘密。
上赶着贴他的基本上都是下海捞女,这几个朋友都洁身自好,糜乱的x生活与他们绝缘。
上学那段时间,凌青羽谈过几个妹子,送花送礼物送温暖持续了整整一年、
结果转头发现,妹子脚踏两只船,把他当冤大头。
要么就礼物都收了,是嘴都亲了,说只把他当闺蜜看。把凌青羽伤的,好一段时间没敢谈恋爱。
贺云沨笑得人都要从椅子上翻过身去了,随手丢了一张J,表面哄着凌青羽:“怎么说话呢周二!不知道单身狗也是狗吗?保护动物人人有责你不知道吗?”
“我去你爸的!”凌青羽骂道。
商诀没说话,也没笑闷不吱声的出了一张小王。
周暨白挑眉,丢出一张大王。
就当商诀要出炸弹的时候,周暨白声腔懒洋洋道:“我让你出牌了吗?”
商诀抬眸。
只见周暨白又不徐不疾的将手里所有的牌给丢了出去。
AAAKKK,又补上一张小王。
算上刚才的大王,飞机安上翅膀航班启程了。
凌青羽瞪大双眼:“我靠了。这商诀是犯天条了吗?人家只是出了张小小的joker,你至于用飞机带翅膀吊打人家?”
商诀:……
这个狗周二,不仅玩牌技术好,运气也好的离谱。
这一局才刚开没多久,就这样被他轻轻松松毫无感觉的结束了。
贺云沨在一旁笑得不行了,拍着商诀的肩膀视作安慰。
商诀也忍不住笑了一声,故作轻松道:“还是这么爱较真。”
周暨白抬眼睨他,不冷不淡道:“给老婆赚点买新衣服的钱,顺带着给儿子赚点奶粉钱。怎么能叫较真呢?”
说罢,利落刷牌。
商诀:。
又一轮结束。
众人算是看出来了。周暨白纯纯逮着商诀一个人虐,这腥风血雨啊,要不是商诀有钱,不然真的要被虐吐血,光着腚从这屋走回家了。
商诀无奈苦笑:“就当给小侄子买奶粉了。”
周暨白:“见面礼都不给,还一口一个侄子叫的这么亲。”
“给了的。”
凌青羽轻咳一声:“我作证!他给了,百天宴他一个人躲被窝里哭,让我把见面礼带过来交给你。”
商诀无语的对凌青羽翻了个白眼,“我那天刚好在国外出差,抽不开身。”
“得了吧。”贺云沨嘲讽一声。
周暨白:“我没看到,就是没给。”
“嘿,哪有你这样霸道的?”凌青羽啧了一声,感叹周暨白无耻到牛逼的境界。
商诀早有预料,他唇角微微上扬,“让你给的是吉安的百日宴礼金,见面礼我私下转给诗淮了。”
众人齐刷刷的抬头朝商诀望过去。
商诀眉眼带笑,“诗淮没和你说?”
周暨白面色毫无波澜起伏,大度承认:“没说。”
“因为我家,老婆管钱。好老公不过问老婆的钱。”
家、老婆。
三个字足够完虐商诀。
商诀没说话了。
周暨白拿出手机,商诀坐在周暨白的身侧,眼一瞥正好可以看见他的手机屏保。
周暨白的手机锁屏很亮眼,是十六岁的诗淮,面容清纯带着少女的娇嫩,穿着纯洁白的芭蕾舞服,面对着镜头。
那时候她在兼职模特,有很多写真照片。
商诀记得这张,还是自己陪诗淮去写真馆拍的。
又见周暨白将手机划开,里面的壁纸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写真。
周暨白穿着黑色新中式服饰,抱着吉安,诗淮穿着一身得体的玉兰白旗袍站在他的身侧。
商诀偏开脸,不再去看。
周暨白不经意扫了一眼商诀阴沉下来的脸,唇角上扬。
打完牌回到家已经是凌晨,诗淮早已经睡得香甜。
今天吉安在婴儿房里面睡,诗淮久违的一个人独自享受大床。
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诗淮只觉得自己脸痒唇痒脖颈痒。梦里她正在和一只大金毛玩耍,以为是狗在舔自己。
她下意识地伸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嘴里嘟囔着:“坏狗狗。”
周暨白失笑出声,目光落在诗淮枕边的手机。
他将手机拿在手中,眸光阴恻的盯着她的手机屏。
紧接着划开输入密码。
诗淮的手机数字密码是他给她求婚的日期。
即将输入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周暨白听到床上的哼唧声,想必是刚才吻她的动作太大,把她的睡意赶跑了不少。
周暨白停住输入密码的手指,轻叹一口气,又重新将手机安稳放回原处。
他会无条件相信诗淮。
周暨白吻了吻诗淮的眉眼:“我回来了。”
诗淮听到熟悉的声音,困熏熏的睁开惺忪睡眼,下意识地搂抱住周暨白的脖颈,温热的唇瓣亲了亲周暨白的唇角:“睡觉吧。”
“好。”

诗淮身上例假走干净了,结果周暨白又去了A国出差。
这次出差的时间有点长,没有一个月赶不回来。
这次换做诗淮带着吉安独守空房了。
前面几天还好,没有周暨白在,诗淮都是带着吉安睡的。
昌京的天是越来越冷了,大火炉走了,小火炉又紧接着过来替班。
吉安每天都能和妈妈腻歪在一块,这几天别提有多高兴了。
有时候周暨白会打视频电话过来,吉安全程注意力要么在奶瓶身上,要么在妈妈身上,要么在一旁的小玩具身上。偶尔抬一下头看爸爸两眼,算是恩赐了。
周暨白懒得和这小白眼狼计较,他整颗心都扑在老婆身上。叫吉安两声,看两眼就没有下文了。
诗淮咬一口梨,嘴里含糊道:“你和吉安不熟是吗?”
加州这边已经是凌晨,他刚结束工作,一身懒劲儿的倚靠在椅背上。听到诗淮说出这句话也只是微微掀了下眼皮子,“重要吗?”
诗淮又咔吧咬了一口梨,在嘴里嚼嚼嚼:“他可是你儿子,怎么不重要?”
“没你重要。”
诗淮一噎,脸蛋红扑扑的。
思念的心情被他的这句话彻底勾出,如即将涨潮的海浪般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打在诗淮的心尖上。
陪吉安睡午觉的时候,诗淮的一颗心也没有安定下来。
她在柔软的大床上来回辗转,手下意识地去摸身旁的位置。平时只要自己随手一伸,就可以碰到滚烫的腹肌的。
现在摸到的,是毫无温度的冰冷床单。
诗淮轻叹一口气,不再强硬着让自己睡午觉。而是打了个电话给宋絮温找她取经。
宋絮温直接给她发了一笔转账,是从昌京到加州的机票价格。
周暨白今天工作结束的还算早。
他睨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这个点昌京那边还属于凌晨。
有一场应酬他没推辞掉,想着应酬结束诗淮他们娘俩也应该醒了。结束后刚好可以给她们打视频电话。
酒会后半场的时候笑闹声依旧没有减淡,周暨白一个人靠在沙发百无聊赖。有人约他喝酒统统被拒绝,找他闲聊他可能会掀起眼皮子应几句。
他翻动着手机中的相册实况动图,很多张诗淮中会掺杂那么一两张周遂虞的照片。
看到诗淮的时候,琥珀眸中明显会闪出亮光,翻到吉安光身子乱跑的视频会咧嘴笑两下。
临近结束的时候,周暨白提前退了场。
司机早已备好车在门口等待周暨白。
周暨白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她们娘俩应该醒了。
现在加州刚过凌晨十二点,周暨白知道一到冬天,家里那一大一小就会赖床起不来。现在这个点打电话给她们刚刚好。
回到酒店后,周暨白睨了一眼入门处的地毯。
他将西装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扯了扯脖颈上的领带。此时他身上的酒气未散还混杂着尼古丁的烟熏味道。
周暨白没急着给诗淮打视频电话,也没先去主卧那块。
而是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随后裹着深黑色浴袍从浴室中走出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让他心急成这般模样,头发还没彻底吹干他就走到主卧中。
看到柔软大床上有些凌乱的被褥,他唇角勾起,微微转过身去,走到了衣柜的方向。
伸出长臂,一把将柜门打开。开柜子带来的微微凉风让藏在柜子里的女人诧异住,只因她身上的衣服还没彻底穿好。
诗淮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白嫩的脸颊像被晕染的晚霞:“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问过周暨白的助理了!周暨白的这个晚宴不到凌晨两点结束不了!
没想到!周暨白,竟然提前两个小时回来了!
她昨天从昌京来到加州坐的长途飞机,人累了一天了。就躺在床上补了会觉。
刚醒来没多久的时候,就听到门口处的动静。
把她的心脏惊得一跳又一跳的,生怕周暨白提前发现了自己,不然自己准备的惊喜就没了!
不过好在,周暨白这个愣头青直接绕开了主卧,直奔浴室洗澡去了。
趁着周暨白还没洗澡出来,诗淮连忙从被窝里爬出来换衣服,生怕周暨白随时随地走出来,她只能躲在衣柜里面。
宋絮温给自己的这套战袍也不知道怎么穿。
胸前的蝴蝶结绑带需要她自己亲自穿洞,后背几乎是镂空状态,下摆的短裙蓬又短,就像女仆装一样。还有配套的一个短小圆的兔子尾巴。兔耳朵还被她遗漏在床上了。
结果她刚把丝带穿一半,还没彻底将丝带绑起来的时候,周暨白将衣柜门打开了。
周暨白看到这一幕,人也愣怔在原地。
瑟缩在柜子中的妻子又娇又欲,身材被这衣服勾勒的完美有型。尤其是胸前尚未穿戴好风光,若隐若现,真是像极了一个娇软可欺的小粉兔。
勾诱起周暨白的一团火。
诗淮被他盯得浑身都在发烫,她不自在的挠了挠脸:“那个……”
还没思考好该对周暨白说什么,人直接被周暨白从衣柜中打横抱起来。
诗淮惊呼一声!
周暨白不算是温柔的把她扔在床上,好在这床垫极为柔软有弹性,诗淮感觉不到疼,只是人坐在床上弹了两下,连带着身前……
诗淮知道周暨白打的是什么坏主意了,她羞得但凡是肉眼可见的地方都在冒着粉红色。
捂住自己的胸口,就往被窝里面钻。
周暨白也不阻拦她,低笑一声:“不是特地穿给我看的?”
“不是……我自己欣赏自己的好身材不行吗?”蒙在被窝中的语气闷闷地,难藏羞涩。
“可以啊。”周暨白身躯朝鼓鼓囊囊的那团被子上倾轧,大掌从被窝的边沿探进去,揪住了那团兔尾巴。
诗淮惊的身体一抖。
“不过,好东西不和老公一起分享分享?”
诗淮紧攥着身下的床单,面色潮红的不成样子:“不……不能!”
“啧,你算哪只小兔子,你说不能就不能了?”周暨白恶劣的笑了笑,眼底划出狡黠。
于是趁着诗淮羞得不敢探头之际,直接将被子掀开来。
诗淮:!!!
周暨白也不知道从哪摸到的兔耳朵发箍,给诗淮戴在头上,随后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小兔子,可以吃掉你吗?”
第二天,周暨白一身轻松下床去帮诗淮收拾行李。
诗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现在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指挥着已经下地的周暨白:“把我行李箱的充电器拿给我。”
“知道了。”
结果周暨白一打开行李箱,就发现了一整个行李箱里面,全都是类似于昨夜的小服饰。
周暨白随便挑了两件朝诗淮走过去,“是不是抱着榨干我的目的来的?”
诗淮一脸懵。
定睛一看,才看清周暨白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昨天来加州之前她特地去找宋絮温。
宋絮温给她出谋划策,还主动申请帮她收拾行李箱。
她当时还调侃宋絮温,结婚后就是不一样啊,人妻味满满,懒蛋都能变得这么殷勤!
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诗淮:“我不是,我没有!”
周暨白唇角上扬出戏谑的弧度,散漫倚靠着门框,“放心,对付你这种爱吃人的小兔子,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诗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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