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系女主与蛊王交往之后by白阿伏
白阿伏  发于:2025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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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电视剧。
虽然也没有很有趣,但是放在那里作为背景音闹闹耳朵也不错。
夏油杰也和我一样对电视剧的内容并不感兴趣,视线虽然落在电视屏幕上,但是却没有聚焦在内容上,很明显的在走神的表现。
盯着看了一会,我的手忽然有点蠢蠢欲动。
我能是什么会委屈自己的人吗?
我不是。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顺从心意对着夏油杰出手了,用手指时而戳弄他的腰侧,时而戳弄他的手臂,一来二去重复了几次之后,夏油杰也有了动作。
“是在玩挠痒痒吗?”
话音落下,还没等我回复,我只感觉到来自腰侧的刺激感。
我其实并不怎么怕痒,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法的问题,夏油杰挠着挠着我就有坐不住的感觉,非常的想要逃离他的手指。
“抱歉啦!我不是故意的……”我压低声音,故意示弱,好让夏油杰降低戒心。
示弱战术很成功。
夏油杰果然停手了,还顺势扶着我的腰将我扶了起来。
“感觉还好……吗?”
“嘿嘿……”我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夏油杰,“小瞧我了吧?!这下就是形势逆转了!”
夏油杰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猜想他应该是没有反应过来我会这么做。
想到这一点,我莫名地高兴起来。虽然只是很小的事,但是就是莫名的非常的高兴,有种夏油杰的情绪是由我来调动、因我而起的满足感。
我不确定我这么理解是否是正确的。
随着生活逐渐的安稳,我的本质也在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毕竟是双胞胎,又是在相同的环境下成长,我的个性和姐姐川上富江差不到哪里去。
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是我对于喜欢的事物、想要的事物会有非常强烈的占有欲。
具体表现为我现在这个状况。
我完全把夏油杰当成抱枕、巨大的布偶一样的存在了,毫无顾忌的在他身上或是挠痒痒、或是抚摸的感受肌肉的手感。
“让你刚刚那样子挠我痒痒!”
我一边说着,一边下手的力气逐渐加大,同时也有点不管不顾起来。
“衣服好碍事。”
“——!”
“等等——!”
“才不等。”
抛下这句话,我卷起夏油杰衬衣的衣角往上推,没有了衣服的阻挡,我挠起痒痒肉就顺手多了。
“说实话啊杰,大家都是一样在训练,为什么你的肌肉会这么结实啊……”顺手确实是顺手了很多,但是夏油杰的肌肉实在是太硬了,说实在的我其实挺费力气的。
没想到挠个痒痒肉还是个体力活。
“……”
夏油杰没有回答我,而是抬起手,用手臂挡着眼睛,同时呼吸因为我挠他痒痒肉的行为变得有些混乱且急促。
——会不会做得有点过了?
正当我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视线猛地发生了变化,我倒躺在地上,夏油杰一手撑在我的耳侧,一手搭在我的腰上。
“现在——”
夏油杰定定的看着我,视线仿佛即将扑向猎物的野兽一样。
“形势逆转了。”

“形势逆转了。”
听到夏油杰这么说, 内心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我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只不过由于腰上搭着的手以及抵在腿心的存在, 令得我无法移动。
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原地。
夏油杰好像那什么圣斗士星矢里的圣斗士,同样的招式对圣斗士是不起作用, 我的示弱战术不仅没能让我逃脱, 反而还被困得更紧了。
明明是躺着, 却有种坐着的感觉。
示弱战术失败得很彻底。
“抱歉啦, 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这一回我的求饶是真心实意的。
只不过——
夏油杰却没有给我机会,并且还笑着说“这样吗?但是我不听欸。”这样一句话,同时搭在我腰侧的手不再沉寂。
大概还是手法的问题, 我明明没那么怕痒的, 但是这一会却被弄得气喘吁吁, 腰胡乱地扭动着试图躲开夏油杰挠我痒痒肉的手。
然而不管怎么躲都躲不开。
于是乎, 脾气就这样渐渐的涨了起来。
在那之后过了大概有几分钟吧, 我被夏油杰弄得彻底的忍不住脾气, 等了有一会后,终于抓住机会, 双腿猛地一夹借力起身。
“——!”
“唔!唔唔唔唔唔!”
我一口咬在夏油杰的锁骨偏上,靠近脖颈的位置, 同时嘴里含糊不清地对着夏油杰发泄我的不满,也不管夏油杰他听不听得懂, 总之咬的过程里一直在骂。
夏油杰好像很疼,呼吸很明显的停了有一会, 并且被我咬着的地方的肌肉绷得很紧。
像是在压抑, 在忍耐着什么似的。
见此情形,我想要在松口前半是威胁半是吐槽的说上一句, 结果刚有松口的动作,夏油杰正好往一旁挪了挪位置,我被迫的顺着这股劲跟着他一块倒了下去。
原本打算咬的脖颈的位置,这一回因为夏油杰突然往一旁挪位置,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一口咬在了他的侧颈上。
很用力。
光是咬着都能感受到夏油杰的心跳比以往的还要激烈许多。
呼吸也同样比方才还要急促。
我想要松口。
然而就在这时,后脑勺忽然被一只大手按住,我松口的动作不仅没能完成,甚至还加重了许多。
“呃……!”
我:“……”
听到方才那一声如此痛苦的喘息,我有点心虚,想要松口,但是夏油杰的手正按在我的后脑勺上,我根本没办法这么做。
“唔唔唔——!”
“呃……亚里亚,抱歉啦,刚才不应该那么做的,我有在好好反省了,所以——”
“有点痛……”
“亚里亚能不能先不要咬了?”
夏油杰求饶的话语伴随着他安抚的讨好我的抚摸我后脑勺的动作响起,虽然我一开始就打算不咬了,但是也得夏油杰能给我这个机会才行。
——你小子!
——你倒是把手从我的后脑勺上松开啊!
——我松不了口啊你小子!
一开始是故意的,现在则是纯粹是被迫的,我很想松口,但实在是条件不允许,我只好把这股无力感发泄在夏油杰身上了。
能动作的手胡乱地拍着夏油杰,也不管拍的地方是哪里,同时嘴里含糊不清地吐槽起来。
过了好一会,夏油杰终于意识到自己安抚我的抚摸我后脑勺的讨好的动作是造成他到现在还在被咬着的元凶,倏地松开手。
“抱歉……”
夏油杰偏过头,不敢与我对视。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方才一直咬着夏油杰的脖颈,从而导致我现在嘴巴说实话的有点酸酸的、哪哪都不自在的感觉。
我揉了好一会才缓解了这股不自在的感觉。
在那之后,我和夏油杰相互道歉,然后一致认为今后不能再用挠痒痒肉这个行为作为恶作剧的手段。
毕竟——
从后果来看,多多少少的不管对我还是对夏油杰来说都有些费力不讨好,一场恶作剧下来,输家竟然有两个,这怎么可以!
出于这点考虑,我和夏油杰默契地封印了挠痒痒肉这个行为。
只不过——
由于一场酣畅淋漓的挠痒痒肉下来,我和夏油杰身上起了些汗,就这样睡也有点不太自在,我打算重新洗个澡再继续看节目。
毕竟现在才八点啊八点!
这么早睡,用日下部老师的话来说就是——休息时间不好好放松娱乐就是犯罪。
夏油杰也同样有这个意愿。
“我先去帮你放……”
“噢,不用了,我用淋浴头就好。”
“这样啊……嗯,那好吧,我待会再过来。”
我对着夏油杰摆摆手:“bye~~~”
夏油杰笑了笑,也抬起手,回了我一个bye。
由于已经认真地洗过一次澡,方才出的汗也只不过是泛起的汗意罢了,因此我只是待在淋浴头底下冲了冲水,抹了沐浴露搓了一遍就停下手。
将泡泡冲干净,准备擦身体的时候,宿舍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咔哒”声响起。
“杰?”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过了一会,我隐隐约约看到浴室门显露着一道修长的人影,虽然看不清外貌,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夏油杰。
很快的,声音验证了我的直觉就是正确的。
“嗯……”
“是我。”
思绪在脑海里转了几圈,我有点分不清我想要说的话是什么,然后就在这时听到夏油杰的声音透过浴室的门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拿了一些之前玩剩下的游戏。”
“欸?”我一边应着,一边用浴巾擦拭身上挂着的水珠。
“亚里亚那时候在我那里玩的几款游戏我都带过来了,我记得那时候还差一点没通关,之后又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被搁置了……”
听到夏油杰这么说,过去的记忆浮现于脑海之中,我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想要玩吗?”
“反正时间还早。”
我点点头,然后在下一秒猛然意识到我和夏油杰之间隔着一道浴室的门,他根本看不到我点头的动作,于是连忙出声。
“好的!”
“当然是要玩的,杰先过去帮忙把卡带放好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擦拭身上挂着的水珠的速度,现在就差大腿的没擦了。
“我一会就出来了!”
“……”
我没有听到夏油杰的回复,原本以为是他没听到,正要靠近浴室的门的刹那,夏油杰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方才好像只是走神了而已。
“好,那我就随便挑一个吧。”
随着话音落下,显露在浴室门上的人影消失了。
我也恰好地擦拭好了身体。
换上睡衣,走出浴室,往里走了走,夏油杰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由于也是刚洗了澡,夏油杰此刻给人的气氛比平常还要柔和许多。
“玩这个吧……”夏油杰见我过来,扬了扬手里拿着的游戏盒子,“上次就差最后一个boss就通关了。”
我点点头。
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需要拒绝的事。
在那之后过了有多久呢?我记不清了,总之等醒来后我发现我和夏油杰依偎在一起,我大半个身体躺在他身上,他的手则是搭在我的腰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甚是亲密。
我眨了眨眼,缓了有好一会才回过神意识到造成我和夏油杰现在保持这个亲密状态的原因是什么——纯粹就是熬夜熬太久,两人双双败于困意。
幸好昨天暖气有一直在开着,不然就算是年轻的DK气血旺盛,我估计我也撑不住。
绝对会感冒的。
还好有把暖气开着。
从我的位置上可以很轻松地看到挂在墙上的时钟的时间来到第二天的五点过后,时间有点早,但是继续睡我又有些睡不着。
听夏油杰的呼吸,我估计他还得睡好久才能醒来。
还是先起来吧……我在心里想着,同时身体慢慢的往一旁挪了挪,待到身下躺着的是榻榻米而不是夏油杰,我这才动作大了些。
只不过——
虽然起身的时候有刻意地不触碰到夏油杰的身体,但是似乎是躺在榻榻米上躺太久了,身体稍微有点僵硬,起身时撑在地上的手软了一下。
慌乱之下,我的手好像按到了什么东西。
“呃——!”
是夏油杰的声音。
我倏地收回手,然后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夏油杰,但是夏油杰此刻屈着腿坐着,一手还挡着脸,时不时会有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喘息声溢出。
“你还好吧?”这句话我完全说不出口。
夏油杰这副状态很明显就和没事扯不上关系。
我努力地回想自己方才随手一撑,压到的地方到底是哪里,我只记得手感上是有点硬硬的,除此之外更多的记忆就没有了。
不过……
夏油杰应该是很痛苦吧。
在那之后过了差不多有半小时,夏油杰才有了别的反应,松开捂着脸的手,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无奈。
“亚里亚……”
我迅速应了声“我在!”,然后我听到夏油杰叹了口气。
“……算了,什么事也没有。”夏油杰的声音有些嘶哑,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向墙上挂着的时钟,“还很早啊,亚里亚要继续睡会吗?”
我摇摇头。
“那我给你去弄点早餐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夏油杰站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
我总觉得夏油杰走路的姿势好像有点奇怪。
——果然还是按到了奇怪的地方了吧。
我怀疑夏油杰是受伤了。

第074章
我的身份信息是当初禅院甚尔改名为伏黑甚尔的时候顺带一块办理的, 生日之类的似乎是嫌麻烦,于是给我定了一月一日这一天。
美其名曰好记。
至于最重要的出生年份,伏黑甚尔说他是经过慎重的思考才决定为1991年。
只不过——
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据孔时雨所说, 伏黑甚尔那家伙在填写出生年份的时候,无意间瞥了眼窗外, 视线在此时恰好落在一闪而过的车牌上。
我的出生年份就这样被定下。
「慎重」一词, 无论如何都无法在这件事上和伏黑甚尔扯上关系。
每年的一月一日至一月三日是新年, 十二月三十一日那晚我和夏油杰他们窝在聚会用的房间里观看红白歌会, 但是真正有在看的却一个都没有。
没一会就被这样那样的事吸引走注意力。
在零点的钟声即将敲响之际,我的手臂忽然被人碰了一下,扭头看过去的刹那, 视线与夏油杰对上, 他脸上的笑意在这一刻变得更深。
“生日快乐。”
几乎是同时, 零点的钟声敲响了。
第二天。
就算是不把咒术师当人看的烂橘子阶层, 他们在新年这三天到底是没敢将任务落在我们的头上, 于是我在一大早就拖家带口的回了伏黑家。
拖家带口这一词汇是伏黑甚尔说的。
他活像一尊门神似的杵在门口, 看了我一眼后才悠悠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站着的三个人:“回来就回来嘛,还带什么礼物……”
我:“……”
像是察觉不出我的沉默背后的含义, 伏黑甚尔继续说:“这多不好意思。”
听到这句话,我沉默了一会后, 最终还是没忍住吐槽的欲望。
即便是知道伏黑甚尔是在开玩笑,但是以他的秉性若是不加制止, 开玩笑就极有可能会变为现实。
毕竟——
五条悟在黑市上的悬赏金是连我都震惊过的价格。
相互吐槽了几句后,伏黑甚尔像是突然失去了兴趣一般撇了撇嘴, 不再与我讨论如何将“礼物”变现。
虽然伏黑甚尔方才说的话基本上都是半开玩笑的吐槽, 但是有一点他却是认真的——他对于跟在我身后的三人能跟过来感到惊讶。
特别是这其中还有一个反转术式持有者。
原本我是打算一个人回伏黑家,反正有【笼】跟着我, 在术式的掩护下,我一个人也是没问题。
只不过昨天在看红白歌会的时候,夏油杰他们得知我第二天要回伏黑家过生日,待到三号才回来后,三人连商量都没有就一致决定第二天跟我一起回。
反转术式持有者虽然是珍贵的,但是有两大巨头跟着,即便是外出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回来的人有四个。
这件事我在昨晚决定好的时候就发了消息给加奈小姐,当时伏黑家恰好在守岁,于是回复的消息几乎是在发出去后不久就收到了。
得知我要回来过年,加奈小姐很是高兴。
原本加奈小姐打算收拾出客房给夏油杰他们三人住,但是夏油杰他们三人得知这情况后表示了拒绝,并且表示说他们三人要在我房间里打地铺。
由于房间足够大,四个人打地铺也是绰绰有余,于是加奈小姐没有纠结便应下了这件事。
虽然还只是就读幼儿园的年纪,但是伏黑惠的身形和小学生其实无甚差别,原以为他会和其他人一样跟着朋友四处乱窜,结果回到房间却发现他在和狗玩。
“亚里亚!”
最先注意到我回来的不是玉犬,而是伏黑惠。
“没有出去玩吗?”我抬手摸了摸伏黑惠的头发,揉乱后又帮他顺好。
伏黑惠摇摇头:“没有,没什么意思。”
听到伏黑惠这么说,我回想起他在幼儿园的情况,瞬间明白了他待在家里没有外出的原因——绝对是认为与其外出,还不如待在家里更好。
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我并不觉得伏黑惠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好,因此也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催他出去找朋友玩。
一个人待着也很好,出去和朋友一起玩也很好。
只要惠认为这是好的就行。
我是这么想的。
伏黑惠好像只是为了和我打声招呼才待在我的房间,在和我聊了几句之后,他领着玉犬离开了。
只不过——
由于玉犬有些不配合,伏黑惠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走出房门。
伏黑惠离开后,家入硝子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然后看着我:“那孩子将来也会当咒术师吗?”
我想了想,然后不是很确定的点了点头,接着将数月前夏油杰劝说伏黑惠的升学目标定为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事说给家入硝子听。
“……惠似乎对高额的奖励很感兴趣。”
家入硝子很是沉默,许久之后才开口说:“夏油……没想到你这家伙的口才还挺好的,你这家伙确定私底下没点什么副业吗?”
“比如——”
“某个团体的领导人或者说教主之类的?”
夏油杰:“……”
夏油杰:“没有,目前还没有转职的打算。”
得到否定的答复,家入硝子脸上的表情略有遗憾,然后拉着我和我吐槽说方才听我说起夏油杰如何为学校招生的事的时候,她还以为在听什么传教现场。
家入硝子吐槽并没有避开夏油杰,甚至音量也没刻意地压低。
于是——
被吐槽的成员没一会就喜加一。
五条悟表示将来夏油杰如果不做咒术师,跑去创立某个教会,他作为同期生将友情赞助启动资金,教会在我们四个人的努力下,绝对能超越东西京两大高校。
做大做强。
虽然五条悟畅想未来想的特别美好,但是有一点还是需要吐槽的。
先不提做不做大做强,光是我们四个人集体毕业后转职成为教会头目这件事就足够总监会那群人跳脚,毕竟四人里除了两个一级咒术师之外,还有一个反转术式持有者。
这个配置不管放在哪都是王炸的存在。
“没你的事了,一边玩去吧。”家入硝子敷衍地朝着五条悟挥挥手,说完之后就不再理会五条悟的反应,转而和我说起其他话题。
五条悟面对如此明显的毫无掩饰的敷衍的态度会坐视不管吗?
当然不会的。
就这样,我的房间成为了大乱斗的战场。
在那之后过了很久很久,为大乱斗拉下帷幕的是加奈小姐的一句“发生什么事了吗?”以及不断响起的上楼的脚步声。
“欸……?”
看着房间里正襟危坐的四人,加奈小姐很明显的流露出困惑的神色。
“怎么了吗?”
我率先开口,夏油杰他们紧随其后接过话茬,没一会在我们四人的努力下,加奈小姐打消了困惑,没再纠结方才促使她上来的仿佛拆楼一样的声音。
加奈小姐离开后,我们四个人齐齐松了口气。
“悟不回家真的没关系吗?”
虽然来的时候就说了没关系,但是到底是出身于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规矩层面上的限制恐怕会和影视作品里那么又复杂又多吧。
我很担心五条悟元日不回家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没关系没关系……”
五条悟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
“他们没那个胆子敢管我。再者说了,都过了十几年一模一样的元日了,少我一次出场他们还能不过了么。安心吧,没问题的。”
既然五条悟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放心下来,转头又提起担心的心对着夏油杰。
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夏油杰在我开口前笑着表示说他也一样没关系,只不过不是因为不敢管他,而是提前的好好的与父母说明了情况。
“我和他们说了这三天我会和你在一起。”
“噢——”
我正要点头,结果眼角余光却在这时看到家入硝子又一副严肃母亲的表情,恶狠狠地瞪着夏油杰,还在想怎么回事呢。
下一秒。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响起。
“妈——!那个该死的害虫又来了!呜呜呜呜……亚里亚啊亚里亚……”
五条悟演得很是起劲,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红白歌会给了他灵感,他这一回的演技真的很好,如果话语里的主角不是我就更好了。
家入硝子大概是习惯了母亲的角色,现在已经完全不吐槽“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这句话。
“作为家中的长子!”
“去吧!”
“将仍在觊觎我可爱的女儿的害虫祓除!”
夏油杰:“……”
我:“……”
眼见着一场家庭大戏即将上演,我赶忙看向即将登场的夏油杰,用眼神询问夏油杰该不会这一回还要陪着他们一起演。
只不过——
夏油杰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
我和他视线对上的刹那,他的爱的话语一个接着一个仿佛没有尽头般不断地向我表达他的爱意,像极了影视作品里担心爱人离去的人。
我:“……”
原本是不打算加入进这场家庭大戏里,但是夏油杰他们三个好像都演得很认真。
我想了想,然后猛地扑向夏油杰,双手死死地抱着他的手臂不放,同时声音颤抖着仿佛在哭泣一般对着我的“家人”说。
“我只喜欢他!”
“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说完之后,我偷偷扯了下夏油杰的袖子,示意他赶紧接一下戏,然而夏油杰却不知为何愣在原地没有动,并且视线一错不错地看着我。
眼神里翻涌的情绪像是想要对我说什么似的。

一月快结束的时候, 五条悟避开所有人偷偷找上我,说是有事需要我协助。
神秘兮兮的表现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但由于没有感觉到有恶意, 也出于对同期生的信任,于是我没多想就应下了五条悟的请求。
只不过——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没想到五条悟会问我体质的详细内幕。
听到我的反问, 五条悟还是那副态度, 表情没有变化, 语气一派淡然的说了些仔细想想感觉需要报警的话。
他说他要给某个人下药。
虽然原话不是这个, 但是意思差不多是这样,这弄得我愣了好久,以为自己该不会是耳朵出问题了, 结果五条悟却在此时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请求。
“拜托啦~~~”
我:“……”
“真的不可以吗~~~”
我:“……”
“再想想——”
“好!”
实在是听不下去五条悟模仿JK说话, 并且说话的过程里还模仿她们的动作, 说真的各种意义上来说对我的眼睛、耳朵伤害很大。
就这样, 我弄了约10毫升的血给五条悟。
原本以为五条悟拿了就会直接走, 去给那个人下药, 结果五条悟却是将装有我的血的瓶子随手塞进口袋里,一副不打算离开的表现。
“你还有什么事吗?”
“有欸。”五条悟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亚里亚你果然很容易被骗……我在想这个问题。”
“……”
五条悟就像是看不出我的沉默背后的含义似的,仍在那里语气半是可惜半是担忧的说我太容易相信别人, 还好这次骗我的人是他之类的话。
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在骗人,像这样的事大概也就只有五条悟能做得到了吧?
取血事件过去后不久, 我差不多快要把这件事给忘了的时候,我接到了五条悟的电话, 说是他下药的时候被当事人发现了。
现在急需我帮忙。
我:“……”
说实话的, 我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会比较好。
讲点道理,有谁“下药”被发现了, 居然还会在案发现场当着当事人的面打电话让“药物”提供者过来帮忙让“药物”更起作用?
除了五条悟。
还会有谁?
不会有的吧?!
——可恶啊五条悟!我都听到受害者的吐槽了啊!
虽然满腹吐槽,但是电话那头的五条悟听起来好像真的很为这件事着急,于是我打算直接去案发现场。
只不过——
考虑到受害者的心情,我出发之前有向五条悟确认受害者的状态,确认了其不会被我突然出现的事吓到,我这才放心的出发去案发现场。
然后把受害者吓得差点撅过去。
在等待受害者恢复过来的间隙里,我悄声地质问五条悟怎么说的情况和实际上看到的不一样,明明来之前有说过受害者这时候没有余裕注意到突然出现的我。
面对我的质疑,五条悟丝毫没有愧疚的情绪,甚至还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
要不是受害者已经缓过劲来,并且正以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我,我是真的打算和五条悟battle一下,让他明白我看到受害者差点撅过去的心情是怎么样。
由于10毫升的血绝大部分都下给了受害者,剩下的一丝丝血只够我长出脑袋,所以我现在只能让五条悟将我捧起来才可以正视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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