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后妈竟是玄学大佬by月黑见渔灯
月黑见渔灯  发于:2025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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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宴闭了闭眼,就是,直到把祝芜抱在怀里,才有真实感,让自己没有那么心慌。
“先起来吧,我订的九点的飞机,你还有时间跟周宇说一下公司的事情,然后我们就出发,刚好中午到那边。”
祝芜说。
本来走地府那条路会更快,但是目前沈卿宴的状态不太适合走阴气那么重的地方,容易把他心魔勾起来的更严重。
反正坐飞机时间也不长,还稳妥点。
“好,谢谢老婆。”
沈卿宴本来还想在祝芜身上赖一会儿,但是被祝芜无情的推进了卫生间里,让他赶紧洗漱出门。
沈卿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眸色渐渐沉寂,一旦见不到祝芜,那个声音就显得更大了一些,万分的烦人。
沈卿宴捧了一把凉水扑在脸上,让自己头脑清醒起来,默念着祝芜教给他的静心咒。
沈卿宴让张管家吩咐人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周宇已经在楼下等着沈卿宴安排工作了。
周宇对沈卿宴又要跟着老板娘跑的行为散发着怨念。
“这个月工资翻倍。”
“好的老板,您和夫人玩的开心。”
这么多的钱,做这些工作是他应该的。
周宇感觉自己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开心的情绪。
“他中彩票了?”
沈昭咬了一口手上的烤面包片,看着周宇激动兴奋的样子。
“应该吧。”
仇芥说。
不过中奖又不能一下子中50万,但是这一个月是实打实的50万。
“话说,爸,你真的有点黏祝女士了。”
吃完饭的沈昭走到沈卿宴身边嘟囔道。
“嗯。”
沈卿宴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沈昭看出来了沈卿宴眼底的青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还要跟祝女士一起去?还是在家歇歇吧。”
沈昭的语气有些别扭的紧张,但是还是让人听出来了他的关心。
沈卿宴抬手揉了揉眉心,把脑海里的声音压下去,一副没事的样子,笑了笑说:“我没事,最近是有点累,去陕省就当去散散心了。”
“那行吧,有事记得跟祝女士说。”
说完这句话沈昭觉得这句话有些多余了,就算他爸不说,祝女士也能发现。
“算了,你还是跟在祝女士身边别乱跑吧。”沈昭小声说完,就跑了。
仇芥:……不是,你溜之前能不能带上我啊?!!!
仇芥咽了咽口水,小心朝沈卿宴开口:“那沈叔您和祝姨玩得开心,我先跟沈昭去上课了。”
得到沈卿宴的颔首,仇芥也快速溜走了。
“诶?仇芥?你怎么才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出门不知道拉我一把吗?!”
“哈。”沈昭心虚的挠了挠脸,抬手搭在仇芥肩上:“唉,拉什么拉,我爸又没有很吓人,当自家人处着就行。”
仇芥轻哼一声,不说话了。
自家人……他跟自家人可处的不好。
仇芥心想道。
行李收拾完毕,沈卿宴和祝芜坐上车,由司机开车朝着机场的方向驶去。
得知祖师要坐飞机过来的嵇玄然想了想,让人把安阳观所在的山拉上警戒线之后,还派几个人去祭坛那边守着了,防止有谁逃过山下那些师弟师妹们的检查溜进去的。
山上的尸体在昨天晚上已经一具具运下来了,当时谈韵书带来的组员里,都有几个吐了出来。
秦莘被谈韵书安排着把还活着的钱文平几人送去医院。
他们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
幸好都不是什么稀有的血型,现在人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着。

钱文平他们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
如今陪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的,除了秦莘安排的两个组员,剩下的就是钱文平在山下的组员。
他们是侥幸留下了一条命,钱文平他们虽然还在重症监护室,但是命应该是能留下来一条,不过留下来,也是要为那些因为他的命令而惨死的队员付出代价。
部门肯定是容不下了,至于剩下的其他组员……那是上面的人需要决定的事情了。
—————
“不需要再派人上去查看吗?”
谈韵书见到杜岚和还在下面,有些疑惑。
上面就嵇玄然一个人带着几个弟子,够用吗?
谈韵书正想着要不要让自己的人过来帮一下忙,就听到杜岚和说:“不用,我们还等着……还等着一位前辈来,多谢谈队长关心了。”
谈韵书听杜岚和这么一说,脑海里瞬间浮上来一个人影。
“是……祝芜前辈吗?”
杜岚和闻言挑眉:“你认识?”
“当然,当时还是我和嵇玄然第一次碰到那位前辈呢。”
谈韵书笑了笑说。
杜岚和:……好好好,什么时候遇到的,嵇玄然你是半点不跟我说啊!回去我就掐死你!!
谈韵书看着杜岚和周身突然升腾起来的杀意,嘴角的笑容都淡去了一些,额,怎么感觉,他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山上看着祭坛的嵇玄然:“阿欠!阿欠!”
嵇玄然感觉背后突然凉凉的。
“师兄,是昨晚上在这里待了一晚上受凉了吧?去有太阳的地方晒晒吧。”
有个师妹说。
“好。”
嵇玄然笑了笑应了一声,换了一个有太阳的地方,离着祭坛不远不近。
不过他还是离祭坛最近的人,剩下的师妹师弟都让他安排到远点的位置了。
他手上还有祖师的手谕,就算这个祭坛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己也能挡在他们前面。
嵇玄然揉了揉刚刚发痒打喷嚏的鼻子,背后的凉意被太阳的温度驱散。
山下谈韵书也没有立马离开,让组员帮着看一下山下,万一有什么村民不知道什么情况就上山的怎么办。
————
飞机在西市落地后,又转乘高铁到了洛市,出门就有司机在那边等着了。
“你安排好的?”
祝芜看向沈卿宴。
“嗯,总不能让夫人还要等着车来吧?”沈卿宴朝祝芜笑着说。
祝芜看着他,笑笑没有说什么。
两人的手十指相扣,除了上飞机因为座位而分开,就一直握着,即便没有牵到手,沈卿宴的目光也一直落在祝芜身上,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祝芜指腹轻轻摩挲过沈卿宴的指腹,安抚的捏了捏他指尖。
沈卿宴动作一顿,抿了抿唇,握着祝芜的手微微松开,没有那么紧了,不过也只是微微松开。
车子很快开到了安阳观的地点。
“老板,夫人,前面被封住了。”
“好,就在这里停下吧。”
祝芜说着开门下车。
沈卿宴跟着祝芜一起下车,让司机先回去了,有需要再打电话让他过来。
司机好奇的看了看里面的场景,不过除了人之外看不见其他的东西了。
穿着便装的,有男的有女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有时候还能看到穿着道袍的。
不过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前段时间安阳观的事情闹得可大了,贪了好多的钱呢,庭审的时候不少人去看,破口大骂呢。
至于自家老板过来干什么……
可能是来考察的?再买下来一块地用来开发?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嘛。
司机打着方向盘,转身离开了。
这里,就是安阳观所在的山?
沈卿宴打量着山头还有那些人,那些人也在打量着他。
“前辈,您来了。”
谈韵书的组员认出了祝芜,上前抬手作揖。
“你们还在这?”祝芜也认出来了对方是谈韵书的手下。
“队长说防止一些不知道情况的又好奇的人上山,所以让我们帮着道长们看看。”
对方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笑。
他们还是国家部门的,把证件一拿出来,对方也不敢进去了。
“辛苦了。”
“不辛苦的,本来也是我们的职责,嵇道长他们都把事情做完了,我们就干点扫尾的工作,已经很好了。”
起码,不用向西市的那帮同事,一辈子就留在了上面,听去打听的活无常说,他们的魂魄已经被八爷带走了,不过在阵法里待的时间有些长,有些不全了,如果不能补好的话,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会是痴傻的样子。
想着,对方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还是知道现在主要是做什么,侧身给祝芜他们让开了路。
好奇的目光看过来,不过更多的是落在沈卿宴的身上,还有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看到祝芜到来,杜岚和整个人一改之前因为熬了一整夜懒散的样子,一下子就站直身体,还把旁边的谈韵书吓了一跳。
杜岚和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谈韵书,想起来了嵇玄然的告诫,朝着祝芜作揖,然后询问:“前辈,晚辈先带您上山?”
“嗯。”
祝芜微微颔首,朝着也和她作揖谈韵书点了点头,然后和杜岚和一起上山。
杜岚和走在祝芜身后,也就是这时,他看到了祖师旁边的男人。
杜岚和:……不是,他谁啊?
杜岚和有些茫然。
很快杜岚和又看到了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还有无名指上面被太阳光折射出光线的戒指。
杜岚和更茫然了。
嵇玄然!你丫的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我?!我真的,一定要弄死你!
杜岚和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回过神说正事。
“祖师,昨晚您离开后……”
杜岚和把祝芜昨晚离开后的事情说了一下。
祝芜离开后,范无咎把祭坛下面被困住的那些死亡的,钱文平的组员的灵魂带出来,和薛思一起被带回地府了。
不过那些灵魂或多或少出现了残缺,这意味着什么他们都知道。

第367章 我掐死你
之后的事情,就是杜岚和让云清观自己师父派人过来看住这边,他和嵇玄然一个守着下面,一个守着上面。
“忙了一晚上?”
“也没有,薛思的尸体留在这了,我们需要看着,至于钱文平那些人被送下去之后就不关外面的事情了。”
杜岚和说着,安阳观已经映入眼中。
门口站着两个小道长,抬手作揖,给三人推开门。
“里面的味道不太好,你先带一个口罩。”祝芜偏过头嘱咐沈卿宴把带来的口罩戴上。
沈卿宴也朝着祝芜偏过头,听她说完话应了一声:“好。”
“你不用吗?”
“不用。”
杜岚和在后面看着两人的头马上就要靠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样子,总感觉自己今天特别亮。
祝芜当然察觉到背后小辈好奇的目光,不过没有回头,倒是旁边的沈卿宴回眸看了杜岚和一眼。
杜岚和对上沈卿宴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沈卿宴朝对方颔首,之后的路就是跟在祝芜身边走着,祝芜让他不要到处看,他就不看,只不过是目光时不时的落在祝芜身上。
杜岚和:不得不说,真是听话。
杜岚和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沈卿宴,沈家现在的掌权人。
不过倒是没想过对方跟祖师是……这个关系……
中午的日头有些足,再在太阳下面晒就有些热了,嵇玄然靠在一边的树干上,借着树荫凉快凉快。
“喂,别在那耍帅了!”
杜岚和翻了个白眼说道。
嵇玄然闻声回头,双眼一亮。
“祖师!”
嵇玄然上前两步朝着沈卿宴打了个招呼:“沈总。”
毕竟是祖师的道侣,也不能忽视。
“一直在这守着?”祝芜问。
“嗯,怕出现什么差错。”
“差错到不至于,去一边歇一会儿吧,我去看看。”祝芜说。
“好。”
祝芜看着还和她握着手的沈卿宴,挑了挑眉。
沈卿宴会意,指尖微动,然后有些不舍的松开手。
“我在这边等你。”
祝芜去祭坛那边查看阵法,另一边,杜岚和把嵇玄然拉过来。
“你干什么?”嵇玄然不解的问。
“他跟祖师……”
杜岚和小心指了指沈卿宴,轻声问嵇玄然,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这个狗东西关于祖师的事情什么都不跟他讲。
“沈总啊,你不认识?咳咳,祖师的道侣。”嵇玄然小声说道。
杜岚和睁大眼不敢置信。
不是,祖师才下界多长时间就有道侣了?
他命格撑得住吗?!
杜岚和不信。
“你不会望气看看,不就知道了?”
嵇玄然看出来他的想法说道。
杜岚和:……他还是不信。
望气过后。
不是,他们这里还有气运这么强大的人?
好吧,那就勉勉强强吧。
毕竟在这里找一个比对方气运还强的,应该没有了。
“行吧。”
杜岚和接受了,毕竟祖师都给名分了。
“先不说这个了,你给我带点吃的了吗?”嵇玄然问。
他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杜岚和还在山下吃了点东西,而他有点饿了。
杜岚和:……他就说他忘记什么事情了,一直激动的等着祖师到来,把嵇玄然的饭落下了。
“啊……这个……你想吃什么?现在点怎么样?”杜岚和难得心虚的问。
嵇玄然:……
“我掐死你!”
“咳咳!”
祝芜听到声音抬眸看过去,好笑又无奈,然后就对上的沈卿宴的目光。
沈卿宴看到祝芜看自己,脸上露出笑容,表示自己现在很好。
祝芜放心的收回目光查看阵法。
沈卿宴转头看向嵇玄然。
“沈总,有事吗?”
嵇玄然松开手,暂时放开了杜岚和。
“你们现在山上和山下有多少人?”
嵇玄然看向杜岚和。
杜岚和不知道沈卿宴为什么这么问,开口:“加上谈队长的人一共有三十个,沈总有什么事情吗?”
沈卿宴先在手机上发了消息,然后跟他们说:“我让人送了午饭过来,麻烦派个人一会儿去取一下,顺便送上来一些。”
杜岚和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请客?收买人心?
嵇玄然悄悄的用膝盖在杜岚和屁股上踢了一脚。
还愣神,还不下山去。
杜岚和不甘心,捂着屁股眼神控诉:为啥不是你下去。
嵇玄然:废话,我要在这给祖师打下手啊?
论给祖师干活,还是他最熟练。
杜岚和:真是让人羡慕,令人嫉妒,遭人憎恶。
杜岚和愤恨离开了。
祝芜看着这个阵法,没见过,应该是她飞升之后,不知道哪个邪修研发的,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就是了。
她没见过,现在这个时代也做不出来这种东西,看来被范无咎说着了,是在她飞升之后出来活动的邪修,而且,很有可能是认识她的。
她认不认识对方就不知道了。
献祭的阵法上面还残留着钱文平那些人的血液。
祝芜看过之后,抬手,指尖一点。
“三昧真火,焚。”
指尖燃起来一簇火苗,点在阵法中央,一圈火焰围着祭坛燃起。
沈卿宴看着火光中的祝芜,心跳加快,忍不住快步往那边走。
“沈总,那是祖师施展的三昧真火,您现在过去会被烧的。”嵇玄然连忙快走两步揽住沈卿宴。
沈卿宴看着拦住自己的嵇玄然,迫使脚步停在原地。
那个声音又开始响起来了。
她的实力跟你是天壤之别,你永远只能远远的看着她。
不,不会,他在修行了,远远的看着就看着,他相信,相信祝芜会回来的。
嵇玄然看到沈卿宴眉心隐约出现的黑气,蹙起眉梢,心魔劫?这不是修行后面才会遇到的?沈卿宴现在这个实力……怎么看也不像是修行到那个地步了啊?
“祖师。”
看到祝芜过来,嵇玄然侧身让开了沈卿宴。
祝芜走到沈卿宴面前,抬手握住他手:“又开始头疼了?”
沈卿宴在祝芜的手握上来的一瞬间就回过神来,听到祝芜关心的询问,眼眸微动,握住祝芜的手:“只是有些,夫人办完事了?”
“嗯,这边的看完了。”
正巧,这个时候杜岚和也带着饭菜上山了。

嵇玄然:……
另一边听到他们说话的沈卿宴,看向祝芜的表情显而易见:你们玄门的风格,都是这样吗?
祝芜:……
“住脑,不要想。”
祝芜面无表情的说。
“不行啊。”
沈卿宴认真的看着祝芜说:“我想想你。”
所以,不能住脑。
祝芜瞪了沈卿宴一眼,带着几分娇嗔。
沈卿宴轻笑出声,心情是肉眼可见的愉悦。
——————
下午的时候,把其他的阵法看过烧毁,安阳观的其他地方也都看过了,没有什么还残留的邪物,剩下的事情,祝芜就可以让嵇玄然接手了。
接下来就等到回酒店把范无咎叫上来问问。
“祖师要在这里待几天吗?可以去云清观的。”杜岚和见祝芜没有解决完就要离开的意思,尽管有些紧张,但是还是鼓起勇气说。
“嗯?”
祝芜看到杜岚和眼底期待的光,答应下来:“可以。”
祝芜看着杜岚和整个人兴奋的去找嵇玄然炫耀,有些好笑。
“祖师答应去云清观住些时日了。”
杜岚和故作矜持的说道。
嵇玄然淡定了应了一声:“嗯,如果你知道祖师住在青阳观修补典籍的时候,我一直在祖师旁边侍奉着,你也会觉得我命好的。”
杜岚和:……啊啊啊啊啊!嵇玄然,拔剑吧!我们两个之间只能活一个!!!
——————
夜晚,沈卿宴穿着睡袍坐在床边,看着外面的灯火阑珊,卧室只有他一个人,祝芜去外面,要找范无咎谈一些事情。
没有祝芜在身边,沈卿宴脑海里那个东西又开始说话了。
让人烦躁,头疼……
沈卿宴靠在床头,微微闭上眼,脑海里不断循环着静心咒,用来跟脑海里的声音对抗着。
“你来的也太慢了。”
祝芜看着出现的范无咎说。
范无咎抬手活动了一下脖子,坐在祝芜对面,疲惫的叹了口气:“唉,你着什么急啊?这不是下面有事嘛。”
“我能不着急吗?我怕回去晚点就没道侣了。”祝芜也是忧愁的说。
“怎么回事?”
谈起这个,范无咎就不困了,整个鬼都精神了不少。
祝芜把昨晚回去的事情说了一通。
“怪不得你那天走的那么急。”范无咎听着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不过,你最近岂不是到哪里都要带着他?”
范无咎笑着笑着就感觉到背后一凉。
范无咎看到了祝芜面带微笑的脸,笑容收敛下去。
祝芜微笑,语气和缓的询问:“好笑吗?”
范无咎咳嗽了两声:“咳咳,不,不好笑。”
范无咎:他还敢笑吗?根本不敢笑好吧。
“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吧,跟你那时候比还差远了。”
刚开始修行的时候,隔三差五一个雷劫,劈就算了,还附加心魔劫,天上地下的谁不知道,也就是之后实力上来了,不用动不动破镜了,这才消停下来。
不过,祝芜可能跟沈卿宴有些不太一样。
范无咎想着。
心魔不应该是怂恿你道心破碎,然后走上邪道,之后在正义的天雷下身陨道消吗?
这么些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怎么……对方跟个恋爱脑一样呢?谁家心魔是看不到媳妇儿就头疼啊?
范无咎默默吐槽,不过面上还是跟着祝芜谈正事。
“薛思的记忆里没有关于那个东西的身影,只有一团黑气。”
“不过他们的对话倒是能听见,我看那个东西一开始就是奔着沈卿宴去的,对于薛思的这个邪阵没有太上心,你也没找到什么东西吧?”
范无咎问向祝芜。
祝芜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啧。”
范无咎轻啧一声,靠在椅背上接着说:“薛思所作所为罪大恶极,没什么功德还敢在神位上享受香火,已经被打到十八层地狱了,里面都是比他还要穷凶极恶的鬼,现在恐怕不知道被揍到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哭呢。”
祝芜闻言知道范无咎那边也没有什么线索,对方实力没有恢复好,把自己藏的很深。
“那就算了吧,那些被献祭的组员呢?”祝芜问了一嘴。
范无咎摇摇头:“魂魄或多或少的残缺,缺的少的,养养还能好起来,缺的多的啊,不知道要轮回几次痴傻呆滞的人才能慢慢补回来。”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也有不少原因的因为钱文平,他还在重症监护室里面是吧,不过因为他死的人多,他身上也是有点除鬼的功德,但是不足以抵消这些因果,如此因果加深,就算是侥幸没死,也过不了两年了。”
范无咎冷哼一声说。
他那些组员也不是都追随着钱文平,只不过是被迫于对方是队长,比他们厉害,不得不听从命令,然后被带上山,就此殒命,下辈子怎么样都还不知道呢。
“就这些事情了?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范无咎问道。
没什么事情的话,他要接着去忙了。
“没了,你去忙吧。”
祝芜挥了挥手说,她也要回去看看自己有些“脆弱”的道侣了。
范无咎看着祝芜这副有些头疼的样子,一时间感觉到有些好笑,但是也有一种被狗粮撑到的感觉。
送走范无咎,祝芜也起身回到房间。
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沈卿宴靠在床头,眉间蹙起,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的,没有听见祝芜进来的声音。
祝芜脚步放缓,这是,睡着了?
祝芜上前坐在床边,抬手抚上沈卿宴的眉眼。
下一秒,沈卿宴的手就抓住了祝芜的手腕。
猛然睁开眼,眼底还带着一丝没有来得及散去的惊恐。
“老婆,你回来了……”
沈卿宴看到祝芜呼出一口气,抱住她,头埋在她脖颈处,平缓着内心的起伏。
祝芜看着沈卿宴装作没有什么事情的样子,任由他靠在自己肩上。
不过祝芜听着他最近总是叫“老婆”就知道,他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稳重。

沈卿宴抬头看着祝芜脸上的笑容,应了一声,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祝芜看到了沈卿宴耳根的红色,哦,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老婆,你今晚没有事情了吧?”
沈卿宴在她耳边轻声喃喃,眼尾带上一抹红色。
祝芜看过去的时候,沈卿宴眼神还有些控制不住的闪躲,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看着祝芜。
腰间的手臂变换方向,然后收紧。
祝芜就“被迫”扑进了沈卿宴怀里。
祝芜:嗯,这属不属于勾引?
祝芜抬头看着沈卿宴。
白炽灯的照明下,黑色的睡袍衬得身材更加有诱惑力了。
睡袍的领口没有系紧,露出胸膛,强烈的颜色冲撞让人有些眼花。
“老婆,看我。”
沈卿宴低头吻了一下祝芜的下颚,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虽然身材能吸引住祝芜很好,但是现在他只想让祝芜的目光看着自己,让他能看到,她的眼里有自己。
“好吧好吧,老公,看你可以吗?”
祝芜抬手环住沈卿宴的脖颈,靠在他怀里看着他。
柔软是轻而易举能感觉到的,但是耳边的话给沈卿宴的感官刺激更强烈。
“再叫一声,求求你了老婆。”沈卿宴还想再听。
祝芜听着沈卿宴求她,嘴角的笑容就没有下来过,啧,这种生活实在还是太快乐了,嗯……比她在上面咸鱼还要快乐一些。
“老婆~”
“嗯,老公。”
沈卿宴听着祝芜叫他,笑得十分的不值钱。
眉眼弯起,至于脑袋里的声音……完全听不见了,脑海里就不断循环两个字,祝芜叫他“老公”的声音。
心魔:……
不是,哪个缺心眼的给它放进来的?它才进来几天啊?两天不到,你丫的脑子里全都是你老婆?
露出的胸膛感受到一点暖意靠近,沈卿宴微微俯身含住祝芜的唇瓣。
一室涟漪。
吃过肉的沈卿宴眉眼带着魇足,可能是吃饱喝足的缘故,这一晚上睡的很安稳。
早上的时候,还抱着祝芜不松手,陪着他在床上待到九点多钟才起来。
这次之后,沈卿宴就不知道触发什么东西,之前总是叫祝芜“夫人”,现在天天叫“老婆。”
沈卿宴:夫人别人也可以叫,比如他的助理和管家,但是老婆不一样啊,老婆只能他叫。
沈卿宴找到了新的称呼,脑袋里有声音引诱他,就叫老婆。
心魔:……你丫的总有一天你老婆会不要你的。
沈卿宴:为什么?我长的不好看了?还是不够听我夫人话了?
心魔:……cao!md!
—————
坐高铁回到西市,祝芜本来打算先回酒店,等杜岚和解决完事情在和他一起去云清观,但是杜岚和表示不用等他,然后先一步把祝芜送上山了。
对此,宣和道长表示,他没有白培养这个徒弟。
道观上灵气足,西市身为不少帝王所选的都城,龙脉的气息也是很足,足够沈卿宴压下心魔,不过压下心魔这件事情还是需要他自己来。
所以沈卿宴被祝芜带到后山的泉眼,开始每日修行,什么时候把心魔拔除了,什么时候就可以歇歇了。
只想要跟自己老婆贴贴的沈卿宴:……不就是修行吗?他修还不行吗?
为了尽快抱到祝芜,沈卿宴开始了自己每天修行的路程。
早上跟道观子弟打太极,吃个早饭,然后去后山的泉眼处的一块石头上打坐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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