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富婆:穿成炮灰小跟班by糯米猫
糯米猫  发于:2025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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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一点都不遵守成年人的社交法则。
而且,这样直接说出来,让她怎么回答,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直接把她给整不会了。
正头脑风暴,该如何巧妙而不失礼貌的化解这个尴尬问题时。
傅行洲又叹了口气,连筷子都放下了。
“是我不好,昨天晚上,怪我没有经验也不知轻重,让你不舒.服了,你讨厌我,不想理我也正常。”
方黎顿时呆住了。
这么酷的脸,为何能面无表情的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词,戳穿自已还不够,怎么还检讨起来了?
什么讨不讨厌的。
这是适合在餐桌上聊的话题吗?
但傅行表情又很认真的样子,毕竟这种事情关乎男人的自尊,即便他是大总裁也不能免俗。
方黎局促难安,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因此讨厌你,也没有不shu服。”
“那就是很好的意思吗?”
“就,也还好。”
“那就是不好。”
“不不不……”
方黎脑子都乱了,随便瞎编:“其实是因为我有点断片,记不太清。”
她确实断片了,以为自已在做梦。
但梦里的场景她记得一清二楚,就连傅行洲那什么时,紧绷的下颚线她都铭刻于心。
老帅了,看着就让人心潮澎湃。
但她总不能说:哇哦,你很棒,简直amazing吧?
她还要脸的。
但傅行洲显然不在乎什么脸面,依旧面无表情,高能发言:“断片了吗?可你当时叫了好几次我的名字。”
方黎默然:“呃……断一半。”
她很是头大,傅行洲表情如此正经,颇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让她根本敷衍不了。
她一狠心一咬牙,干脆忍着羞耻道:“昨天晚上很好,很棒。”
傅行洲嘴角终于扬起一抹浅淡的笑,黑眸看着她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跟我做哎,你并不反感。”
方黎咬着唇,最终败倒在傅行洲仿佛能看透她内心深处的目光下,诚实的点了点头。
抛开身份差距来看,岂止是不反感,她简直欲罢不能,这可是真绝色,一整个野马会所的小哥哥加起来,都不如他让人心动。
不然她也不会老是莫名其妙做春天的梦,各种对他强取豪夺了。
而经过昨天晚上的实践证明,滋味实在是美妙极了。
“那你喜欢吗?”
方黎大脑卡壳,茫然道:“什么?”
“既然不反感,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喜欢和我……”
方黎恨不得把耳朵捂上。
但她没能来得及,那两个字还是避无可避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导致她白皙的脸蛋瞬间烧的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方黎实在不明白,话题为何从讨不讨厌他,莫名其妙就转到了喜不喜欢和他那什么上?
更不明白,他究竟是如何顶着这张高冷脸,面无表情说出这些虎狼之词的?
但有一点她现在完全可以肯定。
傅行洲和沈芊羽,绝对是亲舅和亲外甥女,他们家族可能压根不知道“装模作样”四个字怎么写。
主打一个,畅所欲言,有话直说。

“那你喜欢吗?”傅行洲又问。
方黎已经彻底自暴自弃了,说不喜欢的话傅行洲肯定又要跟她继续问她哪里不喜欢,这话题实在太羞耻了,而且说起来没完没了。
她生怕再聊下去,傅行洲就该让她详述哪个姿势喜欢,哪个姿势不喜欢了。
头脑一热,索性大方承认:“喜欢。”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和傅行洲这样的神颜共赴云雨,对于肉.体和精神都是极大的满足,更何况他好像都不打算追究自已下药一事了,坦诚一些也无妨。
傅行洲道:“那就好,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技术烂讨厌我。”
“我也没试过别的,技不技术的比较不出来。”
傅行洲脸色变了变:“嗯?”
方黎真是服了自已这种破嘴,一不留神就瞎秃噜,嘴和脑子仿佛离异了,你不管我,我也管不了你,各自独立运转。
傅行洲眉峰微挑:“你想和别人试?”
“不是,没有,不想。”
方黎急忙否认三连,她这个母单选手,连个心动男嘉宾都没有过,又哪来的和别人试。
傅行洲已读乱回:“你想试的话,可以找我。”
这下换方黎脑门带着巨大的问号“嗯”了。
谁料,傅行洲竟然再度口出狂言:“和别人试不安全,你刚才说喜欢和我做艾,我也喜欢和你,如果你想的话,可以直接找我。”
方黎:“……”
她也没想啊。
傅行洲一本正经的补充:“我每半年都会例行体检,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虽然是第一次,但进步空间还有很大,你想试的话,怎么试,什么时候试,试几次,我都可以满足。”
方黎:“!”
话题的走向怎么愈发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她的嘴和脑子好像又分家了,脑子里想的是,这话题太生猛不宜多聊,赶紧打住。
嘴却问:“试你一次多少钱?”
傅行洲:“一般多少,我没了解过。”
这方黎还真知道,她和沈芊羽去野马会所消遣时,趁机做过市场调研。
她客观作答:“普通姿色一万以内,中等姿色一到三,上等姿色五万打底。”
傅行洲抿了抿唇角:“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和芊……”
嘴又懂事了,还知道悬崖勒马。
怎么说傅行洲也是沈芊羽亲小舅,虽然他只比她大四岁,但到底也是长辈来的,总不好出卖当着人亲舅的面出卖闺蜜。
方黎及时改口:“祁言准备去兼职,他跟我说的。”
祁言无所谓,他本来就是个傻子,脸面于他如无物,这种东西他是压根没有的。
傅行洲问:“他多少钱?”
“他那种长得帅但脑子不好的帅哥最受富婆们最喜欢了,怎么也得六万往上吧。”
“我呢?”
“你得算花魁级别了,一次少数也得这个数。”
方黎放下筷子举双手:“十万。”
她说着说着嗨了起来,嘴不着调,脑子也跟着离家出走了,说完才意识到自已大概是疯了,竟然把傅行洲比做花魁,还给人家定价。
其实她保守了,傅行洲这边级别的,要真下海,那肯定有不少富婆斥巨资也得上,轻轻松松月入百万。
这么一想,其实她还算赚了,阴差阳错,白.嫖一晚,直接省下好几十万。
停停停!她在想什么,怎么还yy上了。
好在傅行洲询过价后并未与她计较,而是再次强调:“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我不需要!方黎在心底呐喊,她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
真不能再聊了。
再聊下去,傅行洲真能把她钱给骗走。
方黎压下内心咆哮,敷衍点头:“嗯嗯嗯好好好,汤凉了,我去热一下。”
说着不待对方反应,端起汤就进了厨房,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三分钟后,她总算冷静下来,找回了丢失的大脑。
接下来就是迅速吃完饭跑路。
幸好,她返回餐桌后,傅行洲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而是优雅进餐。
就是食欲好像突然变好了,连吃两碗饭,汤也被他消灭干净,最后还主动点餐:“明天可以点番茄炖牛腩吗?”
“当然可以。”
方黎抬抬空无一物的手腕,无实物表演:“呀,都这么晚了,我得赶紧走了,明天见,拜拜。”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出了门,她理智瞬间归笼,扭头看看身后的门,感觉这门有点邪性。
一进去,她就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追,追也追不上,还被带跑偏。
一出来,她就瞬间清醒,恨不得抽自已两耳光。
她到底在跟傅行洲胡说八道些什么鬼东西,教坏总裁吗,但人家也不缺这个钱啊。
转念一想,可能人天性好奇吧。
说不定傅行洲心血来潮,也准备弄俩夜总会玩玩呢,咨询一下市场价格也好投资运营。
方黎释然,回家后坐在电脑前开始继续和方案做斗争。
忙到快十二点,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倒在床上随手拿起手机一看,瞬间瞌睡都跑没了。
支付宝显示,到账十万!
转账人,傅行洲。
方黎直接一个微信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回:“你不是说我这样的花魁一次最少十万。”
方黎:“……”
傅行洲:“我先预付一次的费用,你可以随时来试。”
方黎逻辑尚存:“那也应该是我给你钱。”
傅行洲:“你要给我十万吗?”
方黎:“……我没钱。”
傅行洲:“我有。”
好了,知道你有钱,但方黎十分不解:“你有你就随便给啊。”
傅行洲:“我没随便,是你说一次十万。”
方黎:“我试你,你还付钱给我,这合理吗?”
傅行洲:“你要试吗,什么时候?”
方黎:“我没有要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干嘛一言不合就转钱。”
傅行洲:“因为我有很多钱。”
好好好,你有钱,没事还能撒着玩。
方黎算是知道了,邪性的不是那扇门,是傅行洲这个人,大佬有自已的脑回路。
再次验证,他和沈芊羽身体里绝对流着一样的血,都有神逻辑。
还有相同的爱好,没事就给她打款。
虽然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不劳而获,但这也太莫名其妙了。
打字根本说不清,方黎先把十万给退了,刚准备打个电话过去解释清楚。
傅行洲的视频先一步弹了过来。

这番胡言乱语傅行洲还是跟沈芊羽学的。
那臭丫头从小就惯会这一套,她要是不想做什么或者有什么鬼主意时,就会摆出一副听不懂不明白,你问东她答西,仿佛智障一样的态度。
家里的管家和保姆经常莫名其妙就被她绕晕了。
为此,她没少骗糖吃。
当然,看牙医时也没少哭。
方黎想要和他保持距离的态度很明显,不然也不会说出一笔勾销这种话,还暗戳戳躲避他的视线。
可那晚她在床上的情态以及无意中说梦到过他两次,还让自已像梦里那样凶一点亲她。
说明,她多少是有一点馋自已身子。
小白那撒娇成精的狗腿子做派他实在学不来,索性另辟蹊径,践行一下她恋爱宝典第三页上,用红笔圈出来的两个字:色.诱。
既然她承认喜欢和自已做艾,反正自已的人和身体早晚都是她的,那不妨让她提早享受上。
所以他才效仿沈芊羽,顾左右而言他。
另一边,方黎急着和傅行洲解释清楚,想也没想就把视频接了。
谁料,开屏就是一个美色暴击。
傅行洲他竟然没穿衣服!
还是沐浴过后头发湿漉漉,胸肌腹肌带着晶莹水珠的那种。
简直绝了!
方黎感觉自已又开始不守女德了,脑子命令不准看,眼睛却根本不受控制,甚至恨不得的逐帧细品,嘴角也是翘的AK都压不住。
她只得把手机往枕头上一扣,咧开嘴笑完,才深吸一口气,收敛表情让自已重新进入跟视频那头的人理论姿态。
岂料,镜头里画面竟然变了。
手机应该被傅行洲随意放在了衣帽间的架子上,刚好照出他的背影。
镜头中,他只穿着一条格子睡裤,上半身光裸着,背对着镜头在找衣服。
他倒三角的身材,结实但并不过分夸张的背肌,强健有力的腰身和夺命大长腿,就这么华丽丽的映入方黎眼中。
尤其他光滑的背上,还有她留下的吻痕和指甲挠过的几道红印,色气值直接拉满。
方黎刚酝酿好的辩词,瞬间卡壳。
看不够,眼睛根本看不够,大脑又开始不受控制了,充斥着好帅,想摸,帅的要命,等肤浅词汇。
刚好傅行洲背对着她,注意不到她猥琐的表情,她干脆放开了狠狠看。
毕竟这个视角,还免费,不看白不看!
不过有一点不好,就是越看越让人想流鼻血,非常容易色令智昏,以至于她跟中蛊了似的,竟然默默盘点起银行卡里的余额,看能不能真买他一试。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她不该怀疑自已性冷淡且坐怀不乱的,这样的男惑力度实在太大,简直是对道德和底线的极致挑战。
万幸,银行卡里的数字让她冷静下来。
穷是一道符,镇压住了她所有的邪念。
傅行洲套上黑色棉t转身走来,俊脸近距离出现在画面中,性感的唇动了动,问她:“为什么把钱退了?”
方黎脸红的跟要爆炸的西红柿一样,压根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满脑子污言秽语。
“改天再说,时间不早了,晚安。”
她讲完,迅速把视频给挂了,钻进被窝蒙住头,脑海中全是傅行洲的盛世美颜和身材。
她也没吃那药啊,怎么这么热呢。
正热着呢,手机“叮”一声响,是条短信,银行卡显示到账,一百万!
微信也一同到来:“十万是不是太少了?那我多转一点,你想试随时找我。”
方黎嗷一嗓子,直接在被窝里打起滚。
他们家到底怎么回事,祖传的一言不合就撒钱吗?还有,长那么好看干嘛!
财富,美色,专挑她最薄弱的地方攻击,她可太难了!
但这钱和这人,是她一个小炮灰能随便拥有的吗?
不能吧。
她一个平平无奇路人甲,怎么可能有这天大的福气。
不行不行不行,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她那个消失八百年的赌鬼老子,用亲身实践告诉她,贪小便宜吃大亏,看似幸运的表象后,很有可能蕴藏着巨大的陷阱。
今天暂且打住,改天必须得和傅姓大佬讲讲清楚,看他到底在搞什么!
视频那头,傅行洲望着方黎的卡通头像,眼含笑意。
他愉悦的吹了个口哨。
方黎果然馋他的身子,她根本不会撒谎,小鹿般的眼眸中,慌乱害羞和垂涎的情绪根本掩饰不住。
当然,她也喜欢钱。
她从不掩饰自已对金钱的喜爱,但她又不是那种虚荣肤浅的喜欢。
所以,该如何巧妙的用美色和钱把她留在自已身边,让她慢慢爱上自已,才是最重要的。
傅行洲倒映在玻璃上的眼眸,绽放出诱捕猎物时的亮光。
不过,眼下倒是急不来,既然色.诱之法初见成效,那他就再接再厉。
傅行洲转身,在衣帽间又多停留了半刻钟,最后挑选了一条丝绸质感的黑色衬衣。
明天就穿这件好了。

邪性,这扇门果然邪性。
方黎只是站在这里,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乱跳,她果断拿出路上买的一瓶冰水往额头和脸颊贴了贴,躁动的神经终于平复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输入密码,眼神坚定的像入党。
昨天晚上她已经下定决心,从今天起,她要做一个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美色不能屈的女人。
聪明勇敢有骨气,绝不能再被里面那只男妖精所勾引。
她可以的!
素了这么多年,岂能连这么点定力都没有?
方黎暗自发誓,等下傅行洲就是脱光了站在自已面前,她也绝不会再多看一……
嘎吱,密码还没输完,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看到猝不及防出现在自已眼前的人,方黎雄赳赳气昂昂的心瞬间哑火。
呃,就是说。
其实看一看也没什么,反正又不花钱。
而且科学研究证明,每天多看帅哥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增强心肺功能,释放快乐多巴胺,使心情加倍愉悦。
绝不是她想看,而是为了健康着想。
小白听到动静,飞奔着跑过来叼鞋,被傅行洲不动声色的抬脚拦住。
狗失前蹄,小白气愤的朝自家主人呲牙汪汪。
傅行洲无视此萌物,弯腰把拖鞋放在方黎面前,温声道:“来了。”
方黎点点头。
她的眼睛正遵从本心,以一种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状态偷看傅行洲的美色,丝毫没意识到谁给她拿的拖鞋。
自然而然换上后,习惯性抄起小白抱进怀里,么么亲了下它的头,夹子音夸道:“真是乖宝宝。”
傅行洲无语的瞄方黎一眼,又瞅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白,嘴角不高兴的抿了抿。
拿拖鞋的是自已,为什么得到拥抱和亲亲的是这只白眼狗,不应该抱自已才对吗?
他咳了两声提醒,但方黎正和小白亲密互动,压根没反应。
傅行洲目光幽怨,看向那坨罪魁祸首。
小白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得意的在方黎怀中拱来拱去。
正撒着娇呢,被傅行洲攥着后颈拎走了。
方黎今天来的比较早,这会儿还不到六点半,她拎着保温盒往餐厅走,随口问:“今天工作不忙吗,回来的这么早。”
“我也刚到。”
其实他早就回来了,从公司下楼时还碰见沈芊羽,凶巴巴的控诉他早退。
被他轻描淡写一句“我是老板”气的险些跳脚。
傅行洲不动声色按住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来扭去的小白,扭头看方黎一眼,故意问:“你脸怎么红了?”
方黎心道,还不是被你勾的。
她欲盖弥彰的抬手呼哧呼哧扇风:“今天太热了,你看我出一脑门汗。”
话刚落,一阵凉风从半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冻得她原地哆嗦了一下,同时打了个响亮的阿嚏。
方黎:“……”
已经入秋了,这两天气温骤降,早上出门时云明月还提醒她加衣服,这说法实在毫无说服力。
她心虚的看一眼傅行洲。
好在对方并没有戳穿她,而是过去把窗户关了,贴心道:“刚出过汗,再吹风该着凉了。”
方黎呆头鹅一样“嗯嗯嗯”,再偷瞄一眼傅行洲,感觉脸更热了。
他,他怎么穿成这样啊?
垂坠感很强的黑色丝质衬衫和黑色西装裤,纽扣松散的开了两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肌,袖口随意挽了起来,修长有力的小臂抱着雪团一般的小白。
帅哥加萌物的组合,画面那是相当养眼。
如果是祁言这么打扮,方黎会问他是不是要下海当鸭,但傅行洲的气质过于矜贵,又自带生人勿近的高冷气场,反倒有种神秘的禁欲感。
众所周知,禁欲感才是男人最顶级的性感。
方黎表面淡定,内心嘶哈。
不过,再看下去真要把自已看红温了,她借口给小白喂饭,把保温盒放到餐桌,抢走小白躲一边冷静去了。
傅行洲望着她害羞躲开的背影抿唇笑了笑。
色.诱之法果然有用,效果甚至比想象中还要好,此计可行。
整顿饭方黎都在不看太亏,看了易燥中反复纠结拉扯,偏今天的汤还是加了很多滋补药材的鸽子汤,喝的她浑身燥热,脸颊粉扑扑的,像擦了胭脂。
方黎想,明天高低得把菜单改了,换一个清心泻火的。
鸽子汤她是不敢喝了,默默放下筷子看傅行洲吃东西,这一刻她直白的感受到了“秀色可餐”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她默默给自已倒了杯冰水,半杯下肚,才把被美色侵占的大脑暂时清空,开口提起昨晚匆忙结束的话题。
“你怎么一言不合就给人转钱,这习惯可不好,咱有事儿说事儿,你可别想用钱考验我。”
下半句是,我可经不起一点考验。
傅行洲嘴唇红润润的,因为热将领口往边上扯了扯,抬头否认。
“我没有一言不合,我是特地转给你的,怕你想试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先把费用预付给你。”
“我没有想试。”方黎道,“更没有不好意思,你理解错了。”
“哦。”傅行洲淡定喝汤,顿了下又说:“那我想试可以吗?”
“不可以!”方黎斩钉截铁,“这种事情是随随便便可以试的吗。”
“我没有随便。”傅行洲很认真的看着她说,“我只想和你试。”
方黎头顶又开始冒烟了,这人穿的这么火辣,说话这么直白,是想撩死谁。
淡定淡定,万万不可再色令智昏。
她坚决道:“总之,钱我不能收,我现在就转回给你,你不准再随随便便给我转钱。”
说着,拿起手机就要转账,岂料被傅行洲一把抓住手腕。
两人对视片刻。
傅行洲叹了口气,语气难掩颓丧。
“我就知道,你嘴上说着喜欢和我做艾其实根本就是敷衍我,这么一点钱都要迫不及待转回给我,分明是要和我划清界限。”
沈芊羽管那么大一颗钻石叫垃圾,傅行洲管一百万叫这么一点。
方黎严重怀疑他们家和自已用的不是一个货币单位。
“我没有敷衍你。”她解释,“就是这件事吧,它不是说试就能试的。”
傅行洲仿佛听不见她的解释,且自有一套理论,他语调平缓道。
“昨天你亲口说喜欢和我做艾,我也喜欢,既然我们的体验感都不错,为什么不可以?当然,虽然我现在就很想,但我理解你暂时还不想,但万一哪天你突然想了呢,找别人不如找我。”
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
方黎自认自已不是什么圣女,虽然不想尝爱情的苦,但也没打算这辈子吃素。
更何况她已经尝过顶级帅哥的滋味,怎么可能接下来清粥小菜的过。
万一自然是有这个万一的。
不过好像搞反了,她道:“就算我想试,也该是我付钱给你。”
“好啊。”傅行洲点点头,“我可以给你打折。”
方黎脑子又丢了,顺口就问:“打几折?”
傅行洲黑眸漾起笑意,云淡风轻道:“一百块钱一次好了,我很便宜的。”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买到就是赚到。
傅行洲说完那句话后,方黎满脑子开始循环播放这句广告词,收拾碗筷时在播放,喝水时在播放,和小白玩时也在播放。
魔音贯耳,余音绕梁,阴魂不散。
方黎一分钟也不敢再待了,傅行洲穿成那样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比不穿还让人浮想联翩。
她生怕自已一个没把持住冲动消费了。
毕竟十万块她付不起,但一百块她可是真有。
傅行洲在清洗餐后水果时,方黎抱着小白过来拿他洗好后放在一旁的保温餐盒。
“我先走了,你早点……”
话说一半,被突然递到嘴边的草莓打断了。
浓郁的草莓香味扑鼻而来,傅行洲黑色眼眸亮亮的看着她,说:“你最喜欢吃的草莓,不尝尝吗?”
说着,又把草莓往方黎靠近一些。
红红的草莓像伊甸园的苹果那般带着致命的诱惑……方黎脸又不争气的红了,突然忘记了本该说的话。
视线中傅行洲慢慢靠近,带着某种侵略的信号。
方黎本该要逃的,可不知为何,这瞬间她的灵魂好像从身体抽离了,大脑呈空白状态,整个人跟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城市的万家灯火和身边的一切此刻都化作无形,安静的空间内像是只剩下他们两人。
方黎艰难道:“我该走……”
下一刻,傅行洲尝到了草莓的味道。
他低声呢喃:“好甜。”
窗外,不知谁放起了烟花,黑色夜空猛的绽放出瑰丽的色彩,方黎被烟花炸开的声响惊醒,下意识挣动。
被傅行洲带着蛊惑的笑意对她说:“增值服务,不收费,要体验一下吗?”
明明在询问,他却根本不等对方回答,再次……
他身上混杂着冷冽松木和草莓清甜,方黎像被蛊惑了一般。
正当她飘乎乎时,傅行洲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美妙的滋味戛然而止,方黎从失神中恢复神智,湿漉漉的眼眸迷茫的看向傅行洲,不明白他怎么这时候停下了。
傅行洲微微挑眉,带着点坏笑说:“抱歉,增值服务就到这里,后面是付费项目。”
方黎:“……”
傅行洲蛊惑:“要买吗,只要一百块钱。”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欠呢?
方黎气哼哼的转身,留下“再见”二字,果断跑路。
大魔王果然名不虚传,此等行径简直恶劣至极,无比欠揍。
临睡前,方黎情不自禁回味起那个草莓味的吻,回味着回味着复又想起那人吻了一半竟然停下,气的哐哐捶床。
什么人啊,哪有说停就停的,也太过分了!
还付费项目?
信不信她一次买他一千块钱的,把他嘴亲烂!
过分,实在太过分!
第二天下班,又到了一天一度的送餐时间。
方黎忧愁的看着装好食物的保温盒,实在是对自已的定力产生了深深的不信任。
正托腮不知怎么办时,门被敲响了。
祁言端着他的盆大摇大摆来蹭饭,进门跟来自已家似的,撒丫子就要往厨房冲。
方黎灵机一动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抢先一步拦在厨房门口,对祁言说:“有个兼职的活你干不干?”
祁言眼巴巴往厨房瞅,闻言道:“我才艺还没练好呢,等我练好了立马去上岗。”
方黎一怔,这家伙还真准备上了,她不禁好奇:“你练的什么才艺?”
祁言已经冲破她的防线,打入厨房内部,对着灶上的辣椒炒肉和猪肚鸡汤虎视眈眈。
听到这话立刻放下自已的盆,一只手杵在嘴边当话筒,另只手摆出花里胡哨的手势,当即开始才艺秀。
“哟,what's up,这里是十亿少女的梦祁言,Aka地表最强孤狼。”
“来来来,方姐沈姐别害羞呀赶快看过来,今天本狼给你们带来一首宇宙最牛逼r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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