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第一天,我拿回了灵泉空间by微醺米饭
微醺米饭  发于:2025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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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仓皇地转身进了淋浴间。
苏南枝隔天起来的时候,扭伤好了不少,只余下淡淡的青紫痕迹。
院子里静得出奇,整个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顾西州不在,堂屋的桌子上和昨天一样留着菜和纸条。
昨天应家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搬走的,房门打开着,地上还散乱着没打扫过的垃圾。
苏南枝收拾好一些资料,就出了门。
虽然扭伤还没好,但是时间就是金钱,想到自己没有完成的事情,苏南枝就在家坐不住。
不过她刚出走出大门,就正好看见了骑着自行车朝着她骑来的朱长生。
“苏姐,我就知道你在家坐不住”
朱长生将自行车停在苏南枝的面前,一脚撑地,想要做出帅气的样子,只是因为腿不够长,脚尖绷得老直,才能维持平衡。
不过他脸上满是得意,“上来,今天我做你的司机。”
苏南枝二话不说也没客气,十分干脆的就上了车。
要是靠着她的瘸腿,不知道要崩到什么时候,既然有免费劳动力那肯定要学会利用。
朱长生虽然身高没有顾西州高,但是骑自行车倒是比顾西州要稳很多,苏南枝双手扶着后座的架子,除了一些特别崎岖的路,倒是没有感觉到跌宕。
自行车很快就就舟山县第二中学的大门停了下来。
“苏姐,你等着,我去问问。”
将苏南枝从自行车上扶下来,朱长生停好车就朝着门卫室跑了过去。
五分钟后,学校的小门被打开。
朱长生笑着从门卫室走了出来。
“苏姐,门卫同意我用自行车载着你进去了。”
说着他就要去推一旁的自行车。
苏南枝有些好奇,“你不问问我来学校什么事吗?”
虽然刚认识时候的朱长生高冷傲娇,但是认识久了之后,朱长生就原形毕露,暴露了他八卦的性子。
刚才上车苏南枝说要来学校,朱长生一句话都没问。
朱长生咧着嘴笑出一口白牙,压低声音道:"天没亮就被某人从被窝里拽出来,非要我来百花巷当司机。"他促狭地眨眨眼,"还特意嘱咐让我早点。"
虽然某人让他保密,但是他就是管不住嘴。
苏南枝有些错愕,没想到顾西州竟然这么细心……
"苏姐,要我说..."朱长生推着自行车,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声。
远处一道人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苏南枝抬头看去,看清人后,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朝着她走过来的人,苏南枝之前见过。
前几天苏南枝从民政局出来后,发扬雷锋精神送她回籍啊的季军。
季军走近看见苏南枝,满是错愕。
虽然舟山县说小不算小,但是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会再次遇见苏南枝。
“苏同志,你……”
看着坐在朱长生自行车后座上的苏南枝,季军神情复杂。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苏南枝的丈夫不长这样吧?
苏南枝露出一抹浅笑,“季同志,你好,我来这办点事。”
“真巧。”季军干巴巴道,手里拿着书本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朱长生爽朗一笑,“你好,我是朱长生,是拖拉机厂的,今天陪苏姐来这办点事。”
听到这话,季军不知怎么的就松了口气。
“你好,我是季军,在化肥厂上班。”
朱长生看了眼手腕上手表的时间,“季同志,今天休息吗?”
现在这个时间可是上班时间。
苏南枝看了眼季军手上拿着的资料,“季同志,是打算准备高考吗?”
季军有些意外,顺着她的视线也看见了自己手里拿着的复习资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就是想试试。”
苏南枝点点头,目光柔和了几分:"参加高考是好事。"她轻轻拍了拍布包里露出的资料一脚,"我也准备参加高考。"
季军眼睛一亮:"苏同志也要考试?"他下意识挺直了腰板,"听说今年有不少人报名,你到时候……"
朱长生忽的按下了车铃,清脆的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苏姐,前面那个刚从房间里出来的老头会不会校长?”
苏南枝看向朝着走廊尽头走去的老头,对着季军歉意一笑,拍了拍朱长生的肩膀,“快,争取今天把事情给办成了。”
朱长生把着车头,载着苏南枝就朝着走廊尽头冲去。
季军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没有往学校门口走去,而是又折返了回去。
听见车铃声,走廊里的秃头老头停下了脚步。
就和朱长生猜测的那样,秃头老头就是舟山县第二中学的校长。
苏南枝在回到舟山县后就和人打听了舟山县的中学。
舟山县比红旗县人口多,除了第二中学外,还有第一中学。
虽然因为大环境的因素,现在的人都不怎么看重学习。
但是在舟山县的人心中,第一中学比第二中学要好上不少,不止学校大小,就是师资力量都有很大的差距。
这也是苏南枝会选择来第二中学的原因。
“你来报名高考?”
秃头老头就是第二中学的校长,姓向,今年对于他是一个重要的一年,是满60岁退休的一年,也是高考恢复的一年。
他有些诧异的看向苏南枝。
自从高考恢复的消息传出后,除了学校里的学生,还有不少已经毕业出社会的人来学校报名。
因为受到观念的影响,来报名的人大多数都是男同志,女同志虽然有,但是很少,来报名的女同志也大多数是家境优越,高中毕业的。
“没有初中毕业证?”
苏南枝像是没看出他脸上的错愕,十分淡定的点了点头,将包里自己准备的资料递给了他。
“虽然没有初中毕业证,但是初中和高中的知识我已经掌握得七七八八了。”
她说话轻声细语,但是话里的自信却丝毫没有收敛。
听见这毫不谦虚的话,向校长这才认真打量起苏南枝。
身上虽然穿着街上常见的白衬衫和军绿色长裤,但是姣好的面容让她的气质瞬间拔高,不过她脸上的自信比外貌更加吸引人的注意。
向老蹙眉,虽然自信是好事,但是满目的自信就是自傲了。
“小姑娘,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自学了初中和高中知识吧?”
苏南枝笑了笑,把自己初中毕业,但是初中毕业证被养父母一家给烧了的事情说了一遍。
闻言,向老脸色一沉,他做了几十年的校长,最是惜才。
他曾经教过的班级也不是没有苏南枝这种情况,女学生学习好,但是家里人却不舍得花钱让女学生读书,宁愿把这钱省下来给家里不爱读书的男娃复读。
朱长生只知道苏南枝是来报名参加高考的,不知道秦家竟然还把她的初中毕业证给烧了,此刻听见她说的话,气得一拳头砸在了墙壁上。
“苏姐,你和我说秦家人在哪,我一定要教训他们一顿。”
苏南枝还没说话,向校长先开口了。
“年纪轻轻的,火气这么盛可不行。”毕竟是几十年的老教师了,朱长生被这一瞪,瞬间不敢再说话了。
向校长这才转而看向苏南枝,“按照你说的,你要是真的初中毕业,就算没有初中毕业证,你就读的学校应该也会给你补交。”
苏南枝晃了晃手里的户籍资料,“这就是我为什么从红旗县迁回了舟山县。”对着一脸好奇的向校长,她露出一抹苦笑,“您有师德,可别觉得所有人都有师德。”
向校长脸色一沉,活了这么多年,他自然没有那么天真以为只要是老师就像是辛勤的园丁,毕竟就算是第二中学,也有几个没师德有背景的老师。
听到苏南枝这话,他也没了继续追问的想法。
不过……
“就算你有初中毕业证,这也不意味着你就完全掌握了初中和高中的知识。”
向校长这话倒不是在为难苏南枝。
受时代舆论影响,虽然街上没有高喊知识无用,但是大家对于学习普遍没有那么看重。
有些学校,虽然学生已经是初中生,可能也就认全几个字。
到了高中,教授知识的老师文化水平可能也不高,学生学到的真正的知识自然也不多。
苏南枝说自己掌握了初中知识,他能勉强接受,但是说完全掌握了高中知识,向校长打从心底都不相信。
对于向校长的质疑,苏南枝早就有预料。
“那就给我安排考试吧。”
朱长生虽然是苏南枝无脑吹,此刻听见她的话,还是有些震惊,忍不住扯了扯苏南枝的衣角。
“苏姐,要不再准备点时间?”
他读完了高中,但是出社会这么多年,都把高中的知识给忘记了。
虽然苏南枝在推销拖拉机上确实有一手,可朱长生可不觉得苏南枝这么多年没学习,短短时间内就能考试。
向校长也听见了朱长生的话,眼底带着笑意道:“小苏,要不要再给你一段时间好好准备准备。”
苏南枝挑眉,“咱别浪费时间,现在就开始吧。”

朱长生趴在办公室的窗户上,不住的往里张望。
一个办公室坐着好几个老师,而苏南枝就坐在办公室中间。
苏南枝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办公室里几个老师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低头认真的看着手里的试卷。
因为高考恢复,第二中学有不少社会人员都来报名参加高考,向校长特意让学校里的高中老师准备了几份考试给报名的学生进行测试,能让参加高考的人查漏补缺的同时,也能知道自己的能力。
这就刚好便宜了苏南枝,不用等待就能立刻进行考试。
而办公室里的老师虽然也习惯了时不时有社会人员来报名之前考试,却还是第一次遇见苏南枝这样连初中毕业证都没有,就敢开口说要高考的人。
甚至还有胆量说要初中和高中的试卷一起考。
其中初中的试卷还是初中生过段时间的期终考准备的。
“这高考恢复的消息一传出来,真的是什么人都敢说要参加高考。”
“校长也是的,嘴皮子一张就让这些社会人来考试,浪费资源和时间。”
“我倒要看看这女的能考出多少分?”
在上一次东方定询问苏南枝要读什么专业后,这几天苏南枝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思考这个问题。
最后她确定下来了未来发展的方向。她要学习化学专业,再利用自己的灵泉水,研究出好用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上一世在她赚到钱后,她就喜欢研究一些化妆品,那个时候她还没和秦烈离婚,秦烈还为此嘲讽她丑人多作怪,甚至暗暗自喜以为她是为了博得他的喜好。
想到这,苏南枝冷笑了一声。
女人爱美从来不是为了讨好任何人。
苏南枝先把初中试卷给写完了,就像是她和应校长说的那样,她已经完全掌握了初中的学习知识点。
初中的试卷对于她来说,难度并不大。
刚刚给苏南枝送试卷的短发初中女老师一直没走,见苏南枝答完了初中试卷,好奇的拿过来比着正确答案就批改了起来。
红笔在试卷上划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眉头却越皱越紧,最后直接推了推眼镜,把试卷往办公桌上一拍。
"全对!"她声音陡然拔高,引得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齐齐看向她。
“什么全对?”一个三十多岁有些微胖的中年女老师上前,一把短发初中女老师手里的理化卷子,看清上面红书的100分后,她一脸不可置信,“我儿子是初三年级第一都错了几个大题。”
中年女老师就是刚刚说什么人都敢来考试的人,她的独生子刚好就读初三,虽然还没到期终考试,她已经找相熟的同事要到了考卷,并且还让自己的儿子做了一次。
不过就算这样,她儿子还是错了好几道题。
此刻看见苏南枝一个不知道毕业了多少年,连初中毕业证都没有的社会人员竟然考了满分,她自然不信。
“洪老师,你是不是提前给这个女的泄题了?”
中年女老师瞪了眼短发老师,“这女的肯定作弊了,不然怎么可能能考满分。”
短发老师姓洪,是中年女老师儿子的初中班主任,不过虽然两人是同事,还是家长和老师的关系,但是两人并不对付。
洪老师有些无奈,将手里另外几张试卷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我可不认识这个女同志,而且就算我把理化试卷泄题了,别的科目答案我可也才拿到手啊。”
“倒是你高老师,你自己喜欢让别人泄题给你的儿子提前做,就以为别的人都喜欢这样。”
虽然高老师平时大嘴巴,喜欢说人坏话,洪老师刚开始并没有那么厌烦她,只是后来在知道高老师只要自家儿子没有考第一名,就会体罚和讥讽儿子后,洪老师就不喜欢她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知道洪老师找同事泄题,她也保持了沉默的原因。
不过此刻听见高老师诋毁自己诬陷一个陌生人,洪老师也不想再忍受了。
高老师没想到向来软包子的洪老师竟然忽然间翻脸,她先是一愣,随后就是愤怒,心里更加肯定苏南枝就是提前看了试卷。
想到这,她猛的一拍一旁的桌子,桌子发出沉闷的
“你骗鬼呢,如果不是你提前透露了试卷,这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丫头还能考满分,我儿子年纪第一都错了两道题呢。”
她说着猛的一拍桌子,办公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沉浸在答题之中的苏南枝都被她吓了一跳。
见苏南枝的目光看向自己,高老师一个箭步上前就一把拿过了苏南枝已经做好放在一旁的数学试卷。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骗子高中试卷能考几分。”
她手里拿着的试卷更准确说是一张写着答案的白纸。
给苏南枝的高中试卷是他们高中组老师刚出的,甚至还没来得及拿去油印,所以只是让苏南枝在白纸上写了答案。
苏南枝看了眼刚好答完的最后一题,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刚好我也想知道自己能得多少分。”

十分钟后。
高老师拿着已经对过一遍答案的答题纸一脸震惊,因为用力,白纸的边角已经被抓得皱成了一团。
“肯定是我看错了。”她眯着眼睛对照,视线在正确答案和苏南枝的答题纸上来回看。
听见高老师的话,办公室的老师们都凑了过来,也跟着高老师一样再次对起了答案。
忽然,高老师眼睛睁大,一脸兴奋的将手里苏南枝的答题纸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我就说你不可能全对。”像是抓住了把柄,她的眼睛亮的有些惊人,“最后一道大题虽然答案是对的,但是你的过程全错了。”
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就算苏南枝最后一道大题错了,也远超应届的高三毕业生和之前考试过的社会人员很多。
苏南枝扫了一眼答题纸,神情淡然,“你确定?”
高老师丝毫没有犹豫就点了点头,“当然,我可是高中数学老师,虽然你的答案是对的,但是中间的过程全是你胡编乱造的,我连见都没见过。”
苏南枝扯了扯嘴角,环视四周,刚想要开口。
应校长刚好端着一个搪瓷缸走了进来。
高老师立刻上前,一把将试卷塞到应校长手里:"校长您看看!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了我们试卷的答案,背下答案想要获得考试资格。"
应校长推了推老花镜,他把搪瓷缸放到桌子上,看了眼苏娜枝,这才低头仔细端详起试卷和苏南枝的答题纸,眉头渐渐皱起。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校长的评判。苏南枝站在窗边,一脸平静。
高老师得意地瞥了苏南枝一眼,“有的人就知道弄虚作假,就算让你通过考试了,还真以为高考能考个好成绩?”
“我看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拉去批斗……”
话说到一半,应校长的声音忽然间响起。
“小苏,没想到你竟然会微积分。”应校长因为激动,拿着答题纸的手有些颤抖,“你说自己已经掌握了初中和高中的课程,可没说还掌握了大学才教的微积分啊。”
“你要是早点说自己会微积分,我也不给你安排初中知识的测试。”
高老师脸色骤变,"不可能!她一个连初中毕业证都没有的丫头,怎么可能会什么积分……"
苏南枝轻笑出声,“我会不会微积分不重要,但是你一个高中数学老师连微积分是什么都不知道才有问题吧?”
高老师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应校长摇摇头,把试卷递还给高老师:"小高啊,我不管你当初是怎么进学校的,但是你可要好好加强学习。不然落后可是要挨打的。"
他说完转向苏南枝,脸上满是笑容:"小苏,咱们去我办公室详谈?"
高老师站在原地,手里的试卷被她捏得皱皱巴巴。
不过想到家里的靠山倒台,她一时之间也不敢得罪应校长,只能忍气吞声。
倒是苏南枝走到门口时忽然间停下了脚步,嘴角噙着笑道:“高老师,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那还有一些数学的学习资料。”
“我看你比我更需要它们。”
说完她也不理会高老师要气昏过去的样子,转身就走。
明明因为脚扭了走路姿势算不上好看,但是众人看着她的背影却都不敢说话。
这个女同志看上去文气,可不好惹啊。
"小苏同志,能说说你是怎么学的微积分吗?"
应校长一走进办公室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苏南枝也不废话,从布袋里掏出一本大学数学的教科书。
上一世虽然她没有考上大学,但是可能是因为成为商人的原因,她很喜欢数学。
每每在生活中遇见了繁琐或者难以解决的事情时,她就会做几道数学题。
解开数学题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会放松不少。
这个习惯她也带到了这一世。
不过给应校长看的自然不是她空间里整墙的数学题,而是从废品站里找出来的。
应校长接过边角已经卷曲的书,眼底闪过一抹怀念。
虽然整个第二中学都没几个大学毕业的,但是应校长是正儿八经大学毕业,因为家里三代务农没有被大环境波及。
不过就算这样,这些书籍也在这些大运动中很少见到了,他都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看见微积分的书是什么时候。
“等下我让初中部的主任给你办理初中毕业证书。”应校长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苏南枝的眼神满是赞赏,“就算明天高考,你也能考上大学。”
虽然说这话有点作为理科生的傲娇,但是应校长是真的这么觉得,数学厉害的人,别的科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算是解决了一桩事,苏南枝脸上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好,那就麻烦您了。”
应校长笑了笑,眼睛忽然间一亮。
“小苏,你愿意来我们学校当个特聘老师吗?就给准备高考的考生们分享一些你的学习经验就行。”

朱长生送她回家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苏南枝放下布包,揉了揉酸痛的腰,一股熟悉的坠胀感从小腹传来。
她微微叹了口气,虽然有了灵泉水的滋润还有许老爷子调理身子的药方,她每月一次的经期虽然没有上一世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她还是有些微微不适。
一个下午的考试,让她现在只想冲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好在空间里的洗澡间的水永远温热着,倒是不用费力气烧水洗澡。
苏南枝很快就在空间里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纯棉睡裙,喷了一点重生之前闺蜜送给自己的香水。
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苏南枝看着床顶的蚊帐,眼皮渐渐变得沉重……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
"谁?"她开口,声音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来。
那双手的主人却没有回答,只是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指节的温度似乎通过单薄的睡裙将她的浑身点燃。
苏南枝浑身一僵,本能地挣扎起来。那双手却收得更紧,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从身后传来,震得她耳膜发颤。
“放开我。”
苏南枝无声呐喊,身子已经微微颤抖起来。
已经伸进裙摆的双手像是听见了她的声音,停下了动作。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随后落在她的耳尖。
“你会喜欢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苏南枝觉得熟悉,却总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她心脏狂跳,一双眼睛无措的不知道放在哪里。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掀起。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流连,游刃有余的力度仿佛在无声宣告,女人的身体就是为了他而生。
苏南枝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喉间溢出的轻颤。
男人的手满是恶意的在她凹陷的腰窝处打转,带着薄茧的指尖蹭着敏感的肌肤,留下一片绯红。
“不……”苏南枝刚想开口,就被忽然间收紧的力道打断。
男人的五指张开又收拢,像是丈量什么。
睡裙的布料被推至胸口,微凉的空气让她不自觉地瑟缩。
下一秒,滚烫的掌心直接贴上裸露的肌肤,沿着脊椎缓缓上移,粗糙的指腹刮蹭过每一节凸起的骨节,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看,"低沉的嗓音裹挟着热气再次钻入她耳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说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微微一顿,一道湿润落在她的肩头。
睡裙的肩带不知何时已经滑落,露出肩膀一侧大片雪白的肌肤。
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苏南枝猛地绷直了背脊,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床单也已经皱成了一团。
"真敏感。"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后,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
一只手掌突然钳住她的手腕,十指强硬地挤入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用力得几乎要把她的手捏碎。
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身子,指尖不断在胸衣边缘徘徊,似有若无地触碰着那处柔软的弧度,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不……不要……”苏南枝尾音带着颤,更像是无力的讨饶。
男人的低笑引得她的胸腔也轻轻颤动起来,温热的鼻息随即覆上她后颈,紧随其后的是湿润而滚烫的吻,缓慢地、带着研磨般的力道烙印下来,如同在标记领地。
苏南枝紧咬着唇瓣,却抑制不住破碎的呜咽声从齿缝间溢出。
她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在情欲的海浪冲下绷到极致。
“怕了?”男人的唇落在苏南枝的耳尖,作乱的手终于覆上她最柔软的地方。
苏南枝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仰起脖颈,像离水的鱼般大口喘息。
突然,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他带着翻了个身。
"啊——"
惊呼还未出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浓密的剑眉下,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此刻竟含着几分戏谑。
"顾西州!"
苏南枝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顾西州的脸近在咫尺,近到她能看清他眼中倒映的自己——发丝凌乱,双颊绯红,因为错愕唇瓣微微张开。
"怎么?"顾西州低笑,"不认识我了?"
苏南枝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他结实的臂膀,却被他一个俯身压得更紧。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有力的心跳,还有某个不容忽视的灼热存在……
“你……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苏南枝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低声说着,不知道是在和顾西州说还是和自己说。
顾西州拇指摩挲着她敏感的劲动脉,叹了口气,“南枝,你真是个胆小鬼。”
他的声音满是柔情和蛊惑,"你在害怕什么?我们男未婚女未嫁。"
苏南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是啊,他们男未婚女未嫁。
她为什么要怕。
当顾西州再次低头靠近时,苏南枝缓缓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片脆弱的阴影,像是终于臣服的蝴蝶。
就在这时,“碰”的一声响起……

苏南枝浑身一颤,倏地睁开眼睛。
身下是熟悉的床铺,被子凌乱的缠在她的腰间,而刚刚还近在咫尺的顾西州——不见了。
“南枝?”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明显的焦急。
苏南枝茫然的转头,就看见顾西州从推开的门外走了进来。
顾西州身上穿着白衬衫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汗,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眼神警惕的扫了一圈房间四周,微微松了口气。
他刚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见了苏南枝的房间里传来的小声说话声。
因为之前发生过应方下药的事情,再加上在外面敲门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他心里一紧顾不上别的,想办法就推门而入。
确定房间里只有苏南枝一个人,他心里刚松了口气,只是在看见苏南枝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后,他顾不上别的,俯身下去将自己的手掌贴上了苏南枝的额头。
“你哪里不舒服?”
手掌心传来湿润又温热的感觉,顾西州的声音不自觉的柔了几分。
“是今天出去累了吗?”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心贴到了自己的额头,苏南枝菜如梦初醒,她有些慌张的胸口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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