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现代牛马她在各位面躺赢by终二九
终二九  发于:2025年10月08日

关灯
护眼

孩子睡着不久,酉母到了。
酉母知道是公主传唤自己。所以进门抬眸看了眼室内情况之后,就行礼问安。
“臣妇拜见公主殿下。”
公主并不浑浊得双眼定定看了酉母几眼,才说:“起身吧。”
“谢公主。”
“本宫问你,你赠予你儿媳得双鱼玉佩是何处得来?”
酉母愣了下,“玉佩?”
看向惠黎,见她神情也透露着不解,再次轻声回道。
“回公主,那玉佩,是小梨她生母之物。”
酉母顿了顿,似乎在回想当年的记忆,接着娓娓道来:
“我和小梨父亲都是同村之人。村里人都清楚,当年小梨的父亲,被他父母宠爱的,在村里游手好闲,是个一事无成的浪荡子。”
“后来我成婚了,有了身孕,怀了瀚文时,听说小梨父亲也要成婚了。”
“我还不解,明明村里待嫁的女子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去参加喜宴,发现要娶的是个十六左右的妙龄女子,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
“尽管她看起来有点,有点精神不正常,但是她臻首娥眉,双眼澄澈如小鹿,看着就温柔婉约,站在那里,就美的不可方物。”
惠黎听的认真,因为这是原主都不曾知道的过往。
精神内视看了眼许愿空间,发现原主也听的认真,她接着听婆母讲述。
公主越听越难受,却不肯打断那酉妇人放过任何一点信息。
“她通身的气质,就不是村里能养出的。”
“可小梨父亲对村里说的是,他去外地时见到了父母双亡的她,心生不忍,愿意“收留”她,照顾她余生。”
“呵。”酉母冷笑一声。
“说的好听,还不是贪财好色。”
沉溺在过往的酉母,好像又活在当初年少之时。
“后来我和她交好,我儿瀚文一岁时,她也怀孕了,常来我家一起做女红。”
酉母无意识带着笑容:“她说若她怀的是女儿,将来就做儿女亲家。还给了我玉佩当信物。”
“她说她不记得她是谁,当初是那男人说他帮她找家人,哄骗着她,她就跟着走了。”
“可却来了这里,她知道,这里她没来过。”
“她说她好像记得,她名字里有个婉字,记得她母亲常唤她婉儿,其它的却总是记不起来。”
说到这里时,酉母就渐渐满脸愤恨。
“她说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那男人带来这里。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那男人抢去,置办田地。”
“可恨村里人还以为那刘大力,也就是那男人改邪归正赚了大钱回来。”
“神志不清的美貌女子,她怎么能反抗一个成年男子呢?”
“他们成婚之前,她就被......”
“她怀孕的那年,精神有点好转。尽管她厌恶那男人,却爱着自己腹中的孩子。”
“稚子无辜,她不忍心伤害有自己一半血脉的孩子。”
说到这,酉母也流下泪来。
“可是,可是那刘大力,贪财好色之后,没了兴趣,加上抢夺婉妹妹的钱财置办了田地,也算家境不错了,就和村里的张氏搞到一起。”
“婉妹妹那时快临盆,受到刺激,难产去了。”
“我听到消息去的时候,她只剩一口气,要我照看她孩子。”
酉母痛苦流泪,“可小梨终究不是我的孩子,在那刘大力和张氏手底下生活,我多关怀一分,那张氏背后就更欺负小梨。”
“直到我儿考中秀才,去说亲,娶了小梨。”
一番故事结束,众人纷纷怨恨和难受。
空间里的原主也是泪流满面,原来自己的生母也曾爱自己,原来父亲和后母,对自己的不好,是没有缘由的。
原来自己那世,父亲后面的和善,也不过是看在自己的身份上。
她难受的痛苦不已。
砂砂在一旁着急安抚,“你别哭了,宿主去了,她会帮你的。”
“是,是了。”原主看向砂砂。
激动道,“请你告诉你主子,我要刘大力和张氏不得好死。”
“好的。”
“主人?”
“心愿增加了,要刘大力和张氏,不得好死。”
“知道了!”
而说完得酉母拿出绢帕抹着眼泪,恢复情绪着,婉妹妹多么好得一个人啊。
可是公主问婉妹妹做什么?
惠黎也擦了擦湿润得眼角。
公主却早就泪流满面,痛苦不已。
“公主。”
松枝嬷嬷看着主子如此,也是难受得不行。
婉郡主可是公主唯一得孩子,宠爱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是个这样得结局呢?

“娘亲找你整整二十七年啊!”
“没想到你刚消失,就被贼人哄骗着受尽委屈,连死都再没见到母亲一眼。”
“呜呜呜......”
“呜呜呜......”
“都怪我,都怪我啊。”
“当年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摔伤脑袋。”
“是我,是我不该为了救你,带着你出去寻找名医,反而害你走丢。”
“婉儿啊,呜呜呜......”
酉母震惊不已。
“母亲?”
“婉儿?”
“所以,所以婉妹妹是公主得女儿?”
惊得她瞪大眼睛,捂住嘴巴。
惠黎也惊讶,不过有了几分猜想,所以觉得也正常。
“公主,您保重啊。”
松枝嬷嬷安慰着自家主子。
“小主子没了, 小主子得女儿,您的外孙女还在,还有曾孙子孙女。”
“您看,小主子得女儿和她多像,那眉眼简直像一个模子出来的。”
公主抬起雾蒙蒙得双眼,看着惠黎。
是,是很像。
从见到她得第一眼,就发现她和自己得婉儿简直一模一样。
可是她还不到而立之年,自己得女儿若还活着,如今都四十有二了。
公主向惠黎方向伸手,惠黎会意过去搀扶住她,被她抓住了手和胳膊。
公主看着惠黎,似乎透过她能看见自己的女儿,心里绞痛不已。
公主眸光复杂,痛心疾首,脸色苍白地凄声道:
“我的女儿,是我宠爱了十六年的宝贝女儿啊。”
“她是我金枝玉叶得宝贝女儿啊。”
“她是东平国堂堂长公主得女儿啊。”
“出生就被圣上赐封婉柔郡主。”
“居然,被一个村民浪荡子给欺辱害死。”
长公主每说一句就心痛得要死,忍不住又呜呜呜痛哭起来。
不一会又咬牙切齿,怒目如火,呲牙道:
“要不是被那刘大力好心“收留”,我派出去的大批人马怎么会找不到人?”
“当年在边境城意外走散,本宫可是派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人马啊。”
酉母吓得低头。
又瞥见两孙子似乎被惊醒的样子,慢慢踱步过去,轻拍着安抚。
而公主还在面色狰狞,撕心裂肺般痛苦低喃。
“本宫的女儿,却至死都再没见我一眼,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
被松枝嬷嬷搀扶住的,身躯因激动痛苦而发抖的公主,另一手本来抓着惠黎。
忽而抬眼看着惠黎,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这是自己宝贝女儿的女儿,是她爱的孩子。
可是这个孩子,身上有着一半那贼人之血。
公主激动有点发狂的情绪不稳,面色复杂看着惠黎。
自己该喜欢她,因为这是女儿的女儿,也有着自己和女儿的血脉。
可是,又实在厌恶,因为她身上那另一半的血脉,是那害死自己女儿的贼人的。
公主一把推开惠黎。
惠黎站稳后,抬眸冷静看着公主,正色道:“公主保重身子,切莫伤怀。”
“母亲,定也不想您如此难过。”
公主痛苦流泪,自己的女儿啊,自己找了几十年的女儿。
本以为她或许早已走了,又或许被人相救,好好地活着。
没想到居然真的走了,还是如此不堪屈辱地被害死的。
那贼人,若不是哄骗,他连给自己女儿提鞋都不配。
缓了缓情绪,转头不去看惠黎。
“你们走吧,我暂时不想看见你们。”
惠黎和婆母对视一眼,抱起孩子。行礼告退了。
“呜呜......”
“松枝,你说我的婉儿怎么就那么命苦啊?”
公主发着呆,看着窗外的花红柳绿,当年自己的婉儿就是在这种天气下不见得。
如今还是这天气,得到的却是她的死讯。
“公主,节哀。都是命啊,都是造化弄人啊?”松枝关心低语。
“造化弄人?”
公主寒声道。
“万般皆是命?”
公主不以为意道。
“不,是坏人太多!!”
公主痛心道。
“哪有什么命?什么造化?都是世道不宁。”公主恨声道。
“我的婉儿,娘,定会给你报仇的!”
公主眼底泛着红,却恢复平静,思虑一番后安排道:
“松枝,多派一些人,去那莲华村,好好查查具体的缘由。”
“公主是怀疑?”松枝不太确定。
只见自家公主眉眼一片冰凉,瞳孔里翻涌不断的痛苦:“她们说的应当八九不离十了。”
“可是还是要再查探一番。”
“等确定了,本宫不会放过伤害我婉儿的人。”
“他敢做出如此事情,因我的婉儿享福这么多年,还害死我的婉儿。”
“他,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松枝点头,眼里也是痛惜。
婉儿郡主也是自己照看大的,那么漂亮,那么温柔,那么高贵的人。却被困在山野,那些人,怎么敢的?
“是,公主,老奴这就去安排。”
而回去的惠黎婆媳几人,也是一阵乏力。
惠黎让婆母去照看着孩子,自己也回屋躺下休息。
回想今日的事情,自己被推倒看似是小桃,但是幕后黑手却是王思思。
但是,她们俩,没一个是好的。
不过,按照上一世的记忆,三年后,当今圣上就会因宫变而暴毙,届时如今的太子就会上位。
而自己的夫君和上一世一样,和皇长孙交好,是太子一派人。
那么,到那时,站位二皇子,和二皇子一派的赵将军交好的刘大刀包括刘大刀的妻子,下场不会好。
再想到今天的情况,按照公主的行为处事,刘大力和张氏的结局肯定也不会好。
在现代当牛马打工人久了,只想赚够玛莉,实现退休养老。
如今,却不得不帮助许愿者重活她们的人生。
好在不同的选择,有着不同的结局。
“自己”身边的人够优秀,自己完全可以躺赢。
“嘶~”
惠黎被磕到的肚子还是有点痛,再睡会。
再说刘小桃这边。
等她带着孩子回到刘大刀在皇城置办的府邸里,发现气氛和前几日不同。
等到正厅,看到坐着好几位环肥燕瘦的貌美女子,叽叽喳喳在那坐着喝茶聊天,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到来。
小桃还懵了会,但是非常确认自己没有进错府邸。

“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
空气突然的静默了一瞬,几个女人停止交谈回过头来,一同看向小桃。
一号上下打量了一番小桃,柔柔开口:“你就是夫君的村妇妻?”
二号看着小桃大呼小叫的样子,撇撇嘴:“你就是夫君的正妻啊?”
三号站起身,走到小桃身边,一股脂粉味传来。
三号却扇扇鼻子,皱眉娇气:“咦,怪不得夫君这么多年不见你。”
小桃懵逼!
小桃气愤!
小桃震惊!
但是还是不相信地言辞迟疑问道:“夫君?什么夫君?”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二号娇媚一笑,“夫君啊,当然是我们得夫君咯。”
一号见她呆愣,忽然嘴角弯起,嘴角地笑意加深。
“小桃姐姐,我们都是大刀哥哥的人啊。”
“大刀哥哥,难道没告诉你吗?”
“哦,对了。”说着就掩唇惊呼,像才反应过来似的。
“大刀哥哥他陪着我们,六七年了都没回去过,你见不到,肯定不知道嘛。”
三号轻声笑了笑,也跟着说:“是啊,夫君是大刀哥哥,大刀哥哥,就是我们得夫君喽。”
小桃感觉脑海中像有晴天霹雳闪过。
这些,这些女人,都是,都是刘大刀得??
小桃又是被气又是震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倒退了几步。
刘福瑞关心自己娘亲,扶住小桃,“娘,你没事吧?”
刘福瑞自出生,长到如今六岁,从未见过父亲。每次都是听村里人和外公外婆说夫君多么优秀,多么英明神武。
可是,自己长到六岁,从未见过父亲。
倒是周福叔叔,对自己甚好。每年还给自己买生辰礼。
如今,被父亲派人接来皇城,本来还很开心。结果来了几天,才知道父亲还在战场,并没有回皇城。
不过,又听府里小厮丫鬟偷偷说着,这府邸父亲买来好几年了。居然又接回了个村妇得正妻......
如今看到这一屋子女人,才知道,父亲,不喜欢娘亲,也不喜欢自己。
小桃在儿子的关怀声中清醒过来。
站直身子,看着面前打扮得妖娆,年轻貌美,看自己笑话得女人们,气不打一处来。
咬牙切齿不甘低吼:“刘大刀,你好样得!”
“上一世和小梨在一块时,就夫妻恩爱,羡煞旁人。”
“这辈子娶了我,就几年不曾出现。到如今,居然还弄这么多女人。”
小桃憋住委屈地要涌出得眼泪,可是自己等了这么多年,要得不就是人上人,成为官夫人得生活嘛。
自己等待了十年,如今就快实现,绝对不会退缩放弃的。
“管家?”
小桃死盯着这些人,咬牙叫喊。
“夫人,老奴在。”一中年男子上前。
“这些是什么人?为何突然出现?”
二号讥讽:“笑死人了,姐妹们,居然不相信我们说的。”
三号冷嗤一声:“是啊,还突然出现?”
“咱姐妹都在这住了好几年了,明明是她才来几天好吧。”
一号也嘲讽看着小桃。
小桃:“......”
“所以,这些女人,刘大刀不但早就安排住进了府邸,到如今却才把自己接来。”
“这就是他当初说的,功成名就后给我荣华富贵的生活?”
“呵呵,呵呵......”
管家瞄了一眼小桃,回话:“夫人,她们说的都是实话。”
“她们都是老爷的妾室,跟着老爷好几年了。”
“前两年老爷购置了这宅院,就将她们安顿住了进来。”
“我知道了。”小桃抓着刘福瑞的手渐渐收紧,疼的他冷汗直冒,却不敢收回胳膊。
小桃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内心满是疑惑不解: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的命就这般不好?”
“上一世,我嫁酉瀚文,他就不碰我,断腿后还休弃了我,最后却消失无踪。”
“这一世他娶小梨,却考中探花郎,在朝为官,一步步向上升,小梨都成五品官夫人了。”
“而上一世刘小梨嫁给刘大刀,刘大刀就只有她一个,宠爱异常。”
“这一世娶我,却这般对我,满院的妾室。”
“呵呵呵......”
“真的是我自己命不好吗?”
“真的是老天爷不公平吗?”
“不!”
“凭什么,凭什么她刘小梨可以这般好命?”
小桃眼色血红。不过,看着眼前不怀好意的妾室们,当下还是先对付她们。
话转一头。
这六年间,酉瀚文和皇长孙元承关系越发好了。
两人虽然是因意外而熟识,不过自同在皇城后,关系日益增厚,且两人都有着为国为民的抱负理想。
酉瀚文官位的升职,少不了他忠于职守,关心百姓疾苦,办事勤勉的坚持。
而皇长孙亦是善于纳谏,体恤百姓,处事果断。
两人真就是可以说“臭味相投”,酉瀚文的才能也被太子看在眼里。
酉母操心着自己女儿的婚事。
如今的酉文雅,一身锦绣华服,步步生莲般走进来屋内,身后是夕阳的倒影。
只见她身材修长苗条,皮肤白皙如雪,文静优雅,尽显大家闺秀的端庄。
酉母看着这般的女儿,不禁感慨,时间都去哪了?犹记得当初在小小的莲华村里,她还是个几岁的小姑娘而已。
哎,自己真的是老了。
如今儿子瀚文年纪轻轻就是五品官员,又和太子皇孙交好,自己女儿如此相貌,也是被好几人托媒人来求娶了。
故而今日趁着空闲,酉母喊了儿媳惠黎和自己的女儿来相谈。
“文雅,坐吧。”
惠黎见婆母看着小姑子在发呆,就对着小姑子说道。
“嗯。”
文雅明亮的眼眸眨巴着,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坐在一旁。
“文雅,娘叫人喊你过来,又叫了你嫂子,是想问问你怎么个想法。”
“娘也不是非要你嫁多好的人家,想要的不过是希望你以后平安顺遂,和和美美,也就知足了。”
“是呀,文雅,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也清楚我们的性子。”
惠黎接着温柔轻语。
“这段时日,来说媒的有好几家。你也说说是什么想法。”
“以后日子是你自己在过,起码选个合心意的。”
被自己娘亲和嫂子如此直说,酉文雅正是害羞十六七的年龄,也微羞红了脸。
不过别看她文静娴雅,内心骨子里却也是有点叛逆和自主想法的。

“娘亲,嫂子,你们还记得去年明珠郡主举办的诗会吗?”
酉母眼里带着疑问,但还是回答:“记得。”
惠黎也点头。
那明珠郡主,就是太子的小女儿。去年在牡丹盛开之时,遍请皇城贵女和世家公子,举办了一场赏花诗会。
酉文雅继续道:“当初女儿被人陷害,是那公子救了我。”
“那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呢?我都不知道。”酉母担忧,责怪文雅。
“娘,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女儿也大了,不能事事都让你去解决。”
酉母欣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一样的优秀。又心酸,孩子们大了,自己也老了。多想陪她们久一点啊。
“娘~女儿以后就算出嫁了,也会常回来看望你的。”酉文雅见母亲神色,牵住母亲的手安慰。
“是啊,娘,文雅日后想你了就回来,你想她了也可以去看望她。”惠黎跟着宽慰。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以后,怎么可能和说的一样呢。
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就算同在皇城,可两个宅院,就算只是琐事缠身,也不再是可以肆意活着了。
不过酉母还是勾唇笑了笑,人活一生,总有太多太多的无奈。
这是女儿人生的大事,自己不会去阻拦和让她烦忧。
“文雅,娘没事。”
“娘是高兴。”
“那公子,是谁家的公子?名唤什么?多大了?”
“是工部侍郎的小儿子,郑炳。”
酉文雅说起来也双颊微红,带着羞意。尽管是在自己的娘亲和嫂子跟前。
“女儿后来在宴会和外出逛街又碰到几次。他,是个不错的人。”
酉母不知此人,看向惠黎。
惠黎倒是知道一些,这人是自己夫君的好友,郑炳父亲也是太子一派的人。
看向婆母回:“他是夫君好友,来过府里几次,你可能不知道名字,但是定也见过。”
“我见过?”酉母更是疑惑。
惠黎瞅了眼酉文雅,见她脸色更红。
又看向酉母,温声道:“你见过的。”
“前段时日端午佳节,夫君不是邀请了几位好友来家里吗,那位穿白色锦衣绣着青竹的就是。”
酉母回想了下,确实有这么一人,而且确实不错。
酉母眉开眼笑就要说时,惠黎接着道:“昨日钱媒婆说的就是他。”
“是他?”酉母眼眸微微睁大,惊讶的。等再看向自己女儿,见她满脸的害羞之色,愣了愣,笑了出来。
“是他啊。娘亲晓得了。”酉母摸着女儿的秀发,再也不是小时候的花苞头,都是大姑娘了。
“等改日就叫人去回复。”
惠黎见着小姑子欣喜害羞又惊喜的表情变化,也笑出了声。
“多谢娘,多谢嫂子。”
就这样,他俩的婚事定了下来。
好似一夜间,枝头花红柳绿不见。树叶干枯随风飘落,草木结束了又一年的使命。
冬季过去,万物复苏,又是新一轮的盛放。
立春的时候,酉文雅嫁人了。
这匆忙而过的时间里,刘小桃家里是真的热闹。你设计推我,我设计害你,层出不穷。
回皇城述职留下的刘大刀每日被府里的争宠陷害弄的疲惫不堪。且对于他的那个儿子,长到六岁第一次相见,他竟然觉得不喜。
而长公主这边,去莲华村查探消息的几批人马都回来了。
松枝嬷嬷如实将消息都一一禀告了公主,基本和那酉瀚文母亲说的一样。
“公主?”嬷嬷低声问询,同时轻轻给公主揉着肩膀。
“有什么就说吧,你我之间还这样。”公主疲倦说道。
“是。”
“我们的人马去查探消息时,还探查到另一个消息,关于那张氏的女儿。”
“什么事?”公主继续闭眼缓解忧愁。
“当年就是那张氏和刘大力背着郡主搞,甚至还当着郡主面刺激郡主,害的郡主难产而亡。”
松枝嬷嬷说起这些事就难受至极,但依旧接着说。
“那张氏也生了女儿,只比小梨小姐小半岁多。”
“就是如今的刘大刀将军的夫人,刘小桃。那日在酒楼害的小梨小姐摔倒的就是她。”
“嗯。”
“那刘大力明明拿了郡主的钱财置办了家产,害死了郡主,还不善待郡主的女儿。”
“他常年放任不管,任张氏对小梨小姐百般折磨欺侮。甚至婚事都是她女儿挑完不要的。”
“张氏的女儿对小梨小姐也是从小欺负,当丫鬟使唤。”
想到要说的松枝嬷嬷更是一阵厌恶。
“这次派出的人查到,那张氏的女儿所生的孩子不是刘大刀的,而是镇上酒楼东家周福的。”
“嗯?”公主睁开眼。
“不是刘大刀的?确信?”
嬷嬷肯定点头:“嗯,我们的人,得到的消息,准确。是从刘小桃所生孩子生父说出来的。”
“呵呵,真是一脉相承啊!”公主冷笑。
她们母女俩都欺负自己的外孙女多年,那张氏更是欺负害死自己的女儿。
不急,咱们的账,慢慢清算。
公主又闭眼躺好,漫不经心道:
“松枝,你安排人,将这消息,透露给刘大刀。”
“是。”她也不无辜。
见自家主子自从查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后,就一直愁眉不展。
松枝语气迟疑询问:“主子,可是在愁小梨小姐的事?”
公主皱着双眉,听到这话,又睁开眼,看着陪自己多年的嬷嬷。
慢慢的,双眼泛红,声音颤抖,哽咽道:“嬷嬷,我无法接受啊。”
“我的宝贝女儿是被那样的人所害,还有了孩子。”
“我还是无法释怀和接受。”
“可那孩子却是婉柔的血脉。”
“却偏偏又有一半是那畜生的血脉。”
“我见着她,就忍不住想起我的女儿,忍不住想起她遭遇的一切。”
“我无法去爱她,去面对她,接受她。就算她是婉柔的女儿。”
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呜呜——呜呜——”

公主趴在嬷嬷身上哭的伤心欲绝。
嬷嬷心疼自己的主子,自己从小陪着锦荣长公主长大,一起也将近六十年了。她们俩,是主仆,也像姐妹。
一辈子都快过去了,没有什么比自己的主子更重要。
而婉柔郡主才是主子的女儿,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至于那小梨小姐。
“公主,既然如此,就不要相见了。”
松枝轻轻拍着公主后背,安抚着她,口吻委婉地说出了这话。
虽然知道说起这事公主会痛苦,但是不说出来,一直憋在心里,时间久了,会出问题的。
公主抬头,泪眼朦胧,无措地看着松枝,“可,可她是婉柔的孩子啊。”
哭得累了的锦荣公主睡着了,梦里她好像见到了十六岁前,没有伤了头变得不正常的婉柔。
“娘亲,我好喜欢你喔。”
“我的娘亲,是天底下最好最美的娘亲。”
“婉儿要永远陪着娘亲。”
“娘亲,我陪你去吧。”
“娘亲……娘亲……”
梦里,自己的宝贝女儿,她跟自己撒着娇,一如当初。
醒来的公主决定了!
年底除夕夜的宫宴上,锦荣公主已提前跟皇帝哥哥请了旨,当晚赐封了刘小梨为郡主。
只说是合眼缘,看着亲切,像自己的孙女一般。
并将自己后来给女儿置办的所有东西,为了迎接女儿回来,每年置办的东西,都给了小梨。
如此这般,也是因为她得女儿婉柔。
可终究啊,她内心有个疙瘩,无法直视小梨的存在。
此后余生,甚少相见。
不过后来,她倒是对和她女儿相似得酉时宁多关怀了几分,在酉时宁大婚时,还给了丰厚的添妆。
再说被锦荣公主安排人透露消息后,知道实情得刘大刀,冷静得可怕。
不过他还是忍耐着,派了属下,回去仔细调查了一番。
“将军!”来人跪地。
“讲。”
刘大刀抬眸盯着底下跪着得人。其实他知道,消息肯定八九不离十,但还是想给她一个机会。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