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by绵绵羔
绵绵羔  发于:2025年0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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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射器有没有,还是连环的那种。
鹿釉吓得当下跳到了一边,还被飞溅的奶油打了好几下,更别说还在闻失败品的焦糖,两声惨叫吓得鹿易怀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了身,视频也不刷。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我滴个乖乖!你都干了什么?!”
“哥,哥,救命啊,这机器是不是坏了,啊!”
飞溅的到处都是的奶油让厨房彻底成了一片狼藉!
鹿釉看着手里的蛋糕,可谓是一把辛酸泪。
她果然没有烹饪的天赋,做个蛋糕差点没把她哥气出病来,下次还是自己买吧。
真的是太累了。
不知道郎予现在在干什么?
鹿釉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眉眼尽是期待。
到时候不知道郎予哥看见她会不会被吓到?
还有……
抚城,这一次她终于回来了。
郎予投资新建的游戏城就在他们当初相遇的那条街里,从高处望去,正好能看见当初他和鹿釉相遇的那条小巷子。
李晓主要负责上空环影娱乐公司的事,而邱慕则负责电子科技公司这边的事项,所以郎予这次出差,身边跟的人自然是邱慕。
“合作商那边的协议已经全部签订并确定无误了,宣传部那边也准备好了,一会儿还要和上头几位赞助商开个会,他们还要十分钟左右才到,老板还有别的什么吩咐吗?”
说完,邱慕滑了两下平板上的备注事项,确定没有遗漏,才看向落地窗前站着的男人,静静的等待吩咐。
“没有,你再去看看会议室准备的怎么样了。”
“是。”
门一关上,贴身的手机刚好有了震动,邱慕看了眼打过来的人,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办公室,才走到角落里接了起来。
“喂……”
“您这边请,就是这了。”
服务生将鹿釉领进了间总统套房。
这是郎予落脚的地方。
“邱特助说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们一定让您满意。”
“谢谢,我来的匆忙,正好有些东西还没准备,可以叫一个人陪我出去买点东西吗?可能会有点多,我怕我自己搬不回来。”
生日啊,当然得布置布置才有气氛,鹿釉想自己动手,比较有意义。
“当然,我马上派人过来。”
“谢谢。”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又陪着那些赞助商应了些酬,幸好邱慕后面挡了很多酒,不然郎予都不知道自己还要喝多少,好在现在还没什么难受的感觉。
不知道幺儿现在在干什么?
今天差不多一天都没联系。
郎予掏出卡,站在总统套房前开门。

第89章 庆生
一声清响吓得郎予浑身抖了一下,那点因为酒而有点晕的感觉也吓没了,双手无措的护在身前,曲着十指做出了防守的姿势。
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礼花飘飘然然的从眼前落下,映入眼帘的,是巧笑嫣然的小姑娘。
他刚刚还心里惦记着,没想到下一秒就出现在了眼前,郎予险些以为他喝醉酒出现了幻觉,“幺、幺儿?”
鹿釉瞧见他滑稽的动作扑哧笑出了声,“这什么姿势,和焦糖学的吗?哈哈哈,太可爱了吧。”
笑的乐不可支的鹿釉捂着肚子试着把他肩上的彩带拿下来。
可惜他实在有点高,肩上的拿下来后,头上的够不太着,“头低下来一点,拿不到彩带……”了。
还没说完呢,就被他扯进了怀里。
埋在肩上的大脑袋头发扎的她痒的直躲。
“怎么来了?”
鹿釉不知道,郎予这些天出差见不到她有多难熬,带过来的一罐糖果差不多都被他嚯嚯完了。
和她在一起后,他已经很少出现心情低落、烦躁到需要甜的东西来克制自己了。
本以为不需要了,没想到没了鹿釉,更加难熬。
他抱的有些紧,鹿釉本想推开他退出他的怀抱,没想到还没推动,索性就随他了,“你是不是太忙,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听他那不解的语气,一听就知道他还没反应过来。
“生日啊,亲爱的,你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吗?你兄弟还有家里人应该有发祝贺的信息,你总应该看的到吧。”
“都设了免扰。”
“……”这么绝。
郎予直起腰,深邃的凤眸尽是期待的看着她,“所以你是特地过来陪我过生日的?”
“不然呢,哎哎哎,放我下来。”
可能是看见她突然出现真的太过高兴,加上鹿釉特地过来陪他过生日,一激动,无法将内心全部欢喜表达出来的郎予就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幺儿,你怎么这么好,我郎予遇见你,是不是上辈子积了德。”
“说什么肉麻兮兮的话,这才哪跟哪,快放我下来,别转圈。”
“郎小予,你听见没有,慢点转,要晕啦,你这家伙。”
闹了一会儿,郎予将人放下来时,鹿釉双脚着地,被他转的头有些晕的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几拳捶了过去,“幼不幼稚啊你,多大了还抱着人转圈,弄的我头都晕了。”
被打了郎予也只是眉眼带笑的不还手,还怕她手疼,攥着她的手在手心里揉了又揉。
“邱特助说你今晚有应酬,想来也没吃什么,我手艺不太好,就简单给你煮点长寿面好不好,然后吃完我们再许愿。”
鹿釉本来还想弄个烛光晚餐啥的,不过一想郎予晚上有应酬,再吃那些西餐类的食物可能会没什么胃口,现在也晚了,还是面比较合适。
套房里有厨房,郎予住的时候冰箱里有备菜,鹿釉来时看了都还能吃,煮面她还是勉勉强强可以的,这样就不用叫用餐服务了。
“幺儿,要不还是我来吧。”
平时他们俩住一块也基本是郎予掌勺,下意识的他就不想让鹿釉碰那些刀具类的东西。
“没事,你坐着,我很快就好的。”
郎予撑着下巴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人儿,嘴角不自觉微微扬起,看着看着他就将目光放在了别的地方。
鹿釉似乎很喜欢仪式感,对于郎予来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生日,只要有她在,哪怕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句祝福他都能高兴个老半天。
但显然对鹿釉来说并没有那么简单。
餐桌上还有客厅的茶几上插了几朵鲜艳的红蔷薇,他明明记得今早他离开时是没有的。
客厅里拉了个带着灯串的小横幅,不会很显眼,却能让人感到温馨。
还有,从他一进来时,角落里的留声机就一直在放着轻缓的纯音乐,听着就令人心情非常平静又舒适。
长寿面确实不难弄,没个十分钟鹿釉就弄好端到了他的面前,“喏,好了,小心点,别烫着了。”
“幺儿吃了吗?”
“嗯,见你一直没回来,我就先垫过了,现在没什么感觉。”
“抱歉,我要是知道,你就不会一个人吃饭了。”
郎予低落的话音刚停就让鹿釉不轻不重的弹了下他的脑门,“又胡思乱想了是不是,我一个人就不行了吗?是我要过来给你过生日,想给你个惊喜的,可不是来看你愁眉苦脸的。”
“唔,幺儿别气,我说错话了。”
“我俩谁跟谁,一顿饭而已,下次不要为这种小事向我道歉,否则你就一个人睡去。”
其他事都行,唯独这个不行。
鹿釉一说出口,郎予就乖乖的摇起了头,“不要,保证没有下次了。”
谁要一个人睡啊,他都习惯抱着鹿釉才能睡个好觉了,没看见他最近一个人出差黑眼圈都重了几分吗?
“乖啦。”
看着他将一碗面吃完,鹿釉立马迫不及待跑去冰箱前将蛋糕拿了出来。
都是她的心血啊,又激动又紧张。
“竟然是过生日怎么能没有蛋糕呢,当当当,快拆开来看看。”
“好。”
郎予见她比先前看见他还要开心几分,也有些好奇起了蛋糕的模样。
很简单的一个六寸草莓蛋糕,刚打开箱子的一角就能闻到奶油和草莓的清香。
露出全貌后,上面有他的名字,还插了个小兔子玩偶,它怀里还抱着一只狼崽子。
郎予看出来了是他公寓里的那只兔子公仔,“好看!”
鹿釉见他眼睛都亮了几分,是真的喜欢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我们快点许愿吧!”
“好。”
许愿这种环节郎予以前还小,尤其是他爷爷还在世时,过生日的时候不是没干过,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上他爷爷离开后,这种东西慢慢的就被他归成了无用之物。
在他看来,许愿并不能真的改变或者实现什么,不过是一种自我慰藉罢了。
成年后,生日这种东西于他来可有可无,即使是身边的人替他办了生日宴,他也再没干过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事。
不过竟然是鹿釉让他许愿的,他当然愿意照着她说的做,为了她,哪怕是无用的,他也会认认真真、诚心去祈愿。

大概过去了十几秒的样子,双手合十闭着眼的郎予才睁开了眼。
鹿釉坐在他对面撑着下巴,一脸好奇的盯着他,“怎么样?许的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
一愿你此生康健无忧,二愿你我白首不离。
见问不出来,鹿釉也没揪着不放,“好吧,理确实是这个理,竟然愿已经许完了,那我们快点切蛋糕吧。”
“好。”
郎予一边切瞧见她双手扒着桌子一直盯着他刀下的蛋糕,等投喂的小模样成功引的他心头发软,想到什么随口便问了一句,“幺儿,你好像特别喜欢这个蛋糕。”
似乎一直都迫不及待的。
“能不喜欢嘛,这可是我第一次亲手做的蛋糕,你都不知道为了把他做出来,我差点把厨房都给毁了,哥想杀我的心都有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得知蛋糕是她做的,郎予手上的刀僵了片刻。
鹿釉的烹饪水平属实堪忧,除了简单的汤汤水水会做些,平时放盐放糖都控制不住量的人,那这蛋糕该不会……虽然卖相看着不错,但越看郎予越觉得不得了。
鹿釉见他突然不切了,歪起了头,“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幺儿还没把生日礼物给我呢。”
“哦哦,对,礼物。”
郎予要是不说,鹿釉光盯着想尝口蛋糕,都快忘记了,当下一拍脑门就要去拿。
谁知路过郎予时,被他长臂一捞就锁在了怀里。
一脸状况外、坐在他腿上的鹿釉有些搞不懂了,不是要她去拿礼物吗,“咋了?”
“我想了想,要不还是先吃蛋糕吧。”
“还是先拿礼物吧,我刚才就忘了,要是一会儿又忘……?!”
话说了一半,嘴角边就被这人抹了些奶油,鹿釉又是一愣,“郎予哥,你这是做什么?”
眼见她伸出舌尖想舔掉嘴角边的奶油,郎予头一低,先下手为强的将那奶油搜刮进了嘴里。
鹿釉不小心舔到他,顿时僵住了身子。
“你!”
郎予这回是成了心要欺负她,才说了一个字又欺了上来。
带着奶油香甜气息的吻席卷而来的时候,鹿釉被它搅的呼吸困难,声声娇喘控制不住从嘴里溢了出来。
本是呼吸不畅,想将人推开些,结果鹿釉刚推了男人没几下,手就被他抓着禁锢在了胸膛前。
长臂圈着她的纤腰不容退让的攥的紧紧的,被禁锢的双手顺着他的带动下,鹿釉隔着那薄薄的一层黑衫都能感受到那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
别说脸和耳朵了,这下鹿釉连脖子和锁骨处都红成了一片。
一吻分开时,双手还被迫压在他的腹肌上,鹿釉泪眼朦胧软着腰坐在他身上,轻喘着气看着他,舌根发麻的话都说不利索,“你、你干嘛呀?”
一会儿礼物、一会儿蛋糕的,怎么反而先拿她下嘴了。
“我思量了一会,你不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吗?而且你都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蛋糕我哪还有什么心思吃,不如,幺儿……”
“我*你怎么样?”
郎予说话时,故意凑到鹿釉耳朵前,一呼一吸间,每说一个字字带出来的气流吹的鹿釉寒毛直竖。
“你你你又想玩什么花样?”鹿釉想起以前吃的苦,非常怂的打了一哆嗦。
郎予瞧见她那害怕的可怜样,低头亲了亲她的肩窝处,安慰的语气说着令鹿釉紧张的事,“这套房也没什么可用的,我哪有花样可玩,不如……”
这人从肩窝上亲着亲着就到了嘴边,鹿釉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不、不如什么?”
不是吧,又来那个!!!
这人怎么天天想着干那种事!
恍惚间,鹿釉甚至觉得他触摸自己嘴角的指尖凉的自己好像被蛇缠上了一样,“用这个……”
“帮帮我。幺儿,我们已经好久没做了。”
“别,我不吃蛋糕了,礼物也不送了,您今天就当没见过我,小女子这就告退!!!”
鹿釉从他腿上下来,撒丫子就想跑,结果脚下还没迈出一步,就让郎予大手一捞扛在了肩上。
这下,鹿釉可谓慌的一匹,她只是来庆个生,没想把自己也坑进去啊,“我不干,你放我下来,每次一到后面你就容易兴奋,遭殃的不还是我!我明天还有事要办呢,谁要顶着一张烂嘴去见人啊!”
“幺儿,别害怕,我保证小心点,以前不也没撕裂吗?”
“禽兽!你自己什么样的自己不知道吗?等等,你是不是醉了才这样的?你不会是醉了吧。”
鹿釉害怕的不行,在他肩上扑腾来扑腾去的。
就因为本垒一直没打,她才害怕。
永远不要低估了男人的好奇心,尤其是郎予,在这方面可谓让鹿釉叹为观止,每次都总能把她折腾的欲死欲仙。
“没醉,安静点儿,不会伤到你的宝宝。”
“我信你个锤子!”
刚被他放在床上,鹿釉立马跳下来想逃跑。
可惜郎予在这方面向来强硬,手一捞就把鹿釉重新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你乖,不会伤害你的。”
鹿釉蜷缩着两只脚丫子,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余光不小心瞥见他气势汹汹的要害,吓得她都想捂腮帮子了,“那个,要不我们换、换一个好不好?”
看来今天是怎么也逃不脱的了,鹿釉只好希望能劝住他转移目标。
“换哪?手吗?”
郎予眯着眼,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的模样,鹿釉怂的视线不知往哪放,但该坚持的还是得坚持,绝对不能退让,否则……
否则她就惨了qaq
“昂……呵呵呵,行不行?”
迟迟没等到回,鹿釉抓着身下的床单坐在那,脖子耳朵一片红,“要不,要不,你别等到结婚那天呗,我我也不是很在意这种的……”
只要不是嘴,救命啊!她在说什么啊!?_?
“你……”

显然郎予是对她说的话存了几分怀疑。
他是说过新婚夜再打本垒,但要是鹿釉主动邀请,他可不能保证自己不反悔。
不知道他每次把持的有多难受吗?
果然脑子不清醒时不能乱开口,容易嘴瓢。
鹿釉想抽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
“你就当我没说过!我真的什么也没说过!”
“怎么还赖皮上了?”
鹿釉看着凑到自己跟前笑的一脸邪魅的男人,抱着怀里的枕头往后缩了缩,“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反正不、不要除了你说的那个。”
“这个嘛~”
郎予将她怀里的抱枕一个用力就扔到了一边,没了遮挡的鹿釉感觉自己像被狼盯上了的猎物,随时都有可能被对方拆吃入腹。
“等,等下,郎予……哥!!”
刚唤了一声,就被他急不可耐、没得再商量的扑了上来。
“予……”
耳鬓厮磨的声音愈演愈烈,没一会儿,那身淡蓝的长裙就被扔到了洁白的地毯上,伴随的还有贴身的衣物。
郎予找来温水,将蜷缩在被窝里累晕过去的宝贝未婚妻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低头喂了好几次水,才拭去了她眼尾上衔着的泪珠。
重新给她掖好被子,他才拿着空杯子出了卧室。
没怎么动过的蛋糕还放在餐桌上,几个小时下来奶油已经有些化了。
郎予拉开椅子坐下后,一口一口将那齁甜齁甜的蛋糕花了半个小时才吃完。
给自己泡了杯苦咖啡喝完压下去后,郎予腻到不行捂着有点想吐的嘴,躺在沙发上,曲着手肘挡住了眼,许久还是无奈的吐槽了一句,“这家伙到底倒了多少糖啊。”
青云巷314号
鹿易怀想做点包子给明天当早餐,结果调面粉时左找右找没找到他的糖罐子,满脸疑惑的伸手挠起了后脑勺,“奇怪,白砂糖鹿釉今天做完蛋糕放哪去了。”
厨房某柜子里的角落里,标注着一千克的糖罐子,如今只是个空罐子。
睁开眼的一瞬间,鹿釉挡住直射的太阳,手脚肌肉酸涩的踉跄起了床。
腿心酥麻的不行,每走一下她就感觉脚步虚浮的能随时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可能是郎予刚抹了药的缘故,那一块肌肤冰冰凉凉的压下了疼,还没那么难耐。
鹿釉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睡衣领子根本遮不住那些鲜艳且密密麻麻的红痕。
“这个狗东西!”
等人洗漱好从卧室出来时,郎予早便坐在餐桌前抱着电脑处理公务了。
瞧见她扶着墙,步履蹒跚的走出来,郎予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去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还疼不疼?要再涂点药吗?”
鹿釉见他说着说着手就不老实的往浴袍里探,吓得立马抓住了他的手,“没事,已经好很多了。”
“哦?看来我家幺儿恢复能力还挺强。”
郎予薄唇微扬的看着她,那双深邃的凤眸微微眯起时,怎么看都让鹿釉有些慌,“没、没有,一点也不强,刚才差点就摔了。”
求生欲满级。
“这样啊。”
“嗯嗯。”禽兽不如的狗东西还好意思问!
这才哪到哪就把她折腾成这样,要是真打上了本垒,那哪天她被他*死在床上鹿釉都不稀奇。
鹿釉心里将人骂的狗血淋头,表面还是小怂包的样子。
郎予似乎看出了她低着头偷偷心里骂自己,只笑不点破。
谁让他心情好。
“我煮了粥,现在应该放温了,喝点。”
“啊~”
鹿釉将他喂到嘴边的粥一口吃了下去,瞧见他电脑上一堆数据的报表图随手点了个保存,就退出来去刷电视剧。
平时在公寓里习惯了,现下坐在他腿上乖乖投喂,鹿釉也没觉得哪里有不妥。
郎予喂了小半碗,知道她早上胃口小的可怜就停下了。
鹿釉砸吧了两下嘴,突然瞧见剧里的蛋糕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郎予哥,昨天的蛋糕呢?”
“我全吃了。”
“全吃了?!一点没剩?”
鹿釉看了眼搭在她肩上的男人,一脸震惊,好歹是六寸的蛋糕啊!他当饭吃?
“嗯,底托上还有奶油没刮,在垃圾桶你还要吗?”
郎予抱着她的腰说着拿脑袋蹭了蹭她的肩窝,懒洋洋的。
“去你的。”鹿釉推了他一下,还是不死心,毕竟是她第一次亲手做的,她连味道是好是坏都没尝到呢,“那竟然你都吃了,好吃吗?”
“甜,好吃。”差点将他送走。
郎予半点破绽没留,成功将鹿釉骗了过去。
“不过下次还是不要亲自动手了,要是累着你,我该心疼了。”
鹿釉看了眼亲了下她手背黏糊糊的郎予,肉麻兮兮的红着耳朵尖将手抽了回来,“咳,其实做蛋糕也不难。”
确实不难,烤坏了五六个,消耗了一罐糖,浪费了一次奶油,弄乱了厨房,后来奶油还是鹿易怀打发出来的(汗)。
“但我怕你累着,总之,下回你要是想吃,我给你做,你别动手,我和你在一起可不是让你泡厨房的。”
“知道啦知道啦,迟早被你宠坏了。”鹿釉害臊的嘟囔了两声,没再抓着蛋糕不放。
脑瓜子突然想起件事,鹿釉有点想听郎予的意见,“郎予哥,中燕和连清都给我发了邀请,你说我是签哪个好?”
“连清的话是曲哥在控股,如果你去他那,按照我们的关系,待遇只好不差。”
郎予边说边把玩着她胸前的发丝,“但是中燕的话,当家人是白手起家的云楠菲云总,和我们并没有关系,不过听说她精于谋略算计,手段残酷无情,对于有利于她公司发展的艺人,她能捧就捧,而且还会捧的很高,就比如赵衡一,不过有小道消息说他俩关系匪浅。”
“关系匪浅?”不会是情人吧?那怪不得她兰樱姐……“还有呢?”
瞧见她眼睛里都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郎予没忍住低头亲了下才道,“她对于于公司名誉看的很重,有一点损害而造成挽回不了的就会利索的清除出去,比如当初的金绫子。”
“那照你这么说来,这中燕看来不是个好的选择。”鹿釉有些犯起了难,到底该签哪个好呢。
看出了她在纠结,郎予伸手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慢慢来幺儿,实在没有合适的还是签在上空吧。”
他知道鹿釉在避嫌,但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娱乐圈有几个没有靠山和背景的。
“容我我在琢磨琢磨。”
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午后,鹿釉缩在他怀里抱着手机看着电影,心不在焉的想了很久,才拉了拉郎予的袖子。
“郎予哥,你有空吗?陪我去个地方吧。”
视线从电脑离开落在她身上,郎予没问她去哪儿,反正陪着就是了,“好。”

“啊,真是,三月的天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啊?”
明明出门时,除了天阴了些还没什么预兆,结果车子刚到目的地还没停稳就下起了毛毛细雨。
鹿釉无语的看了眼老天,手搭在郎予的掌心上,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怎么突然会想到来这儿?”
郎予看了眼路边的大柱子,上面赫然写着的是“xx墓地”。
说起来,这地他还挺熟,他爷爷也长眠于此,出差那会儿刚来抚城他就先来看过老人家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他又来了。
“趁你还在抚城,我带你去见见我父母。”
“你父母……”郎予抓着伞柄的手一紧,说不出紧张多一点,还是心疼鹿釉多一点。
察觉到了他的担忧,鹿釉抱着怀里洁白的玫瑰花,故作轻松的弯起了眉,“我啊,是个不孝女,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睡在此地七年来我第一次来看望。”
“幺儿。”
郎予拧着眉,听出了她嗓音的颤抖,心疼的将人往怀里抱紧了些。
鹿釉抬头看了眼长阶,深吸了口气后,便挽着他的臂弯踏了上去。
阶梯有些长,一眼望去都是灰白苍凉的墓碑。
“你知道我为什么七年都没来看望过他们吗?因为我一直不敢面对他们的离开。”
“十三岁那年国庆长假,因为我随口一句想去邻城的水族馆看鲸鱼,爸爸妈妈向来疼我,第二天就带着我去看了。”
“只可惜,那天回程途中老天爷给我们一家三口开了个玩笑,去时开开心心的多美好幸福的一家人啊,回来时,我却孤身一人没了至亲。”
大概是身边一直有郎予陪着,鹿釉发现以前闭口不敢提起的往事,如今说出口,即使心如刀割,也没有了那种窒息的感觉。
郎予发现她情绪低落不太对劲,轻唤了一声她的乳名,最大安慰限度的搂着她的腰给予她温暖。
大概也就是他这份温暖,让鹿釉有了敞开心扉的想法。
“那天傍晚回程时突然下起了雨,雨太大了,车子在高速一时半会找不到停靠的地方,谁曾想一不小心还遇到了山体滑坡,车子被落下来的巨树和泥石掀翻了出去。”
“因为我被妈妈死死的护在了怀里,所以受的伤最轻,但是开车的爸爸不行,醒来的第一眼我就叫了他好几声,妈妈那时跟我说,爸爸累了,要先睡回。”
“我十三岁,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我心存侥幸,逃避着不愿去相信,就想好好抓住怀里的妈妈。”
“那天的雨真的很大,大到我看不见一点希望,妈妈身上流下来的血几乎要把我染了个透,不管我怎么哭,怎么呼喊,她后来还是在我眼前没了生息。”
“我无助到想跟着他们一了百了,可是我妈妈到死都紧紧的抱着我。她是多么残忍啊,自己走了,让我好好活下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救起来的,我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对于救援队来说,却只过了几个小时不到。”
“他们把我救出来时,还在庆幸,幸好当时山体滑坡不大,没将车子全埋住,才让我活了下来,我是多么希望就这么跟着他们走了。”
“后来,我从那天连续发了三天的高烧,醒来后恍恍惚惚的熬过了父母的头七,在哥哥的帮助下送他们一起下棺。”
“那个时候大概是压力太大,一度将现实和梦境混淆,整天浑浑噩噩像个游魂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有好几次,听哥哥说我还寻死来着,直到姑姑匆忙赶回来将我带离了抚城,出国疗养后,这一疗就是六年。”
“说起来,见到你的那天,其实我刚得到医生的允许说我可以独自行动,那时才回的国。”
“后来认识你后,你问我记不记得你,我很抱歉,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猜我应该是在我父母出事的时候认识你的,不过那段时间混乱的记忆很多我都记不清了,等哪天我想起来了,郎予哥,我在告诉你,好吗?”
“好,想不起来就算了,当下的每一天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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