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狼奶兼修的大佬他顶不住了by绵绵羔
绵绵羔  发于:2025年0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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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斐有轻微的烟瘾,不过因为在室内,他嘴上只叼着根烟,却没点火。
他好像与生俱来就带着几分颓丧美,即使交叠着腿坐在那,依然有着几分不能忽视的贵气。
郎予撑着头看着鹿釉的背影,目光深情的一刻没舍得离开过对方,手上有一搭没一搭晃着的酒杯,猩红色的红酒衬的他那带着订婚戒指的手更加白皙,“等她到年龄就结。”
“那挺快的。”
如果齐司斐没记错,鹿釉今年年刚过二十,还算虚岁,但再过几个月过了生日就是真正的二十岁了。
元珂数了数日子,日子确实挺快的,“予哥,那倒时结婚典礼还办吗?这次订婚订的这么仓促,结婚总该热闹热闹了吧。”
郎家过年头上门拜访其他家的时候只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嘴小儿子订了婚,却惊呆了尧城上下的豪门世家。
大家都在拐着弯询问是哪家的小姐,可惜郎家口风紧的半点没把订婚对象的信息透露一分,也就和郎予经常玩的几个兄弟旁敲推测知道些。
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聚会。
“当然。”
郎予甚至都想好去哪办结婚典礼,甚至连请帖要怎么写,礼糖该备哪几种,婚服谁家定都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了。
这些在没订婚前他就有再想,到时结婚的自己该要准备什么了。
他都算好了,等鹿釉这个戏一拍完,他的行动就可以动了。
到时候说什么也要对方答应。
薛晨起身动了下身子,摩拳擦掌的嘴皮子又忍不住犯贱撩起了人,“予哥,伴郎算我我一份呗,兄弟一定会好好送你出嫁的。”
郎予瞧见他挤眉弄眼适合挨揍的摸样,嘴角轻勾,“好啊,送完我出嫁,我就送你出家。”
“啥?!别啊!你都结婚了,我妹子都还没找几个呢,你怎么还能忍心断兄弟的姻缘!”
薛晨表示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的捂着了胸口,浮夸的演技简直辣人眼球。
卓云超被他嚷嚷的脑瓜子嗡嗡的,“你嘴要是再皮两下,我都想送你出家了。”
“出家就出家,谁怕谁,就怕你不敢。”
“谁要陪你吃斋,小爷有人爱好嘛。”
“哎呦呦,小清歌都还没答应你呢,吹什么牛。”
薛晨正好踩着了某人的痛点,人当下就从卡座里气愤的蹦了起来,“薛晨!”
“怎样!”
元珂看了眼两人又莫名其妙的对峙在了一起,一副捞袖子干架的模样,连忙当起了和事老,“都是兄弟,都消消气,怎么突然又吵起来了?”
“是我要和他吵吗?明明是他先呛我的!”
“要点脸吧薛晨,谁先吵的你没点数。”
“你不激我我会吵吗?”
“谁激你了,一个人那么自作多情干什么?”
“嘿,你小子说谁自作多情?!”
元珂见薛晨撸袖子,夹在中间,生怕两人打起来,“都消消气,消消气。”
郎予看都不想多看那小学生吵架的场面,见怪不怪的放下酒杯,插着兜朝台桌那边走去。
齐司斐也被他俩吵的颓丧不起来,无奈的叹了一声,也悄悄溜去了找老婆。
打了三桌,运气好就能进几颗,运气不好,鹿釉直接被章悦压着打。
章悦擦了两下杆子,见鹿釉又一杆没进,只好安抚了一声,“没事,这种东西急不来,慢慢来就是了。”
“悦姐太难了,要不我……”
鹿釉看着她轻轻松松又进了一颗,正想放弃,脚步一退就撞到了身后贴上来了的郎予,“怎么了?”
“昂~不知道为什么,这球在我手上老是喜欢跳。”
鹿釉有些挫败,她明明按照章悦教的做了,但就是不能一杆入洞。
“你再打一次我看看。”
“嗯?”
章悦听着他俩对话,突然想起什么猛的一拍自个的脑门,看的走过来找老婆的齐司斐人都清醒了几分,怎么好好的还打上了自己?
“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我是突然想起来郎予台球不是也打的也厉害吗?小釉啊,可能我教你的地方有哪里不对,你才一直进不了球,让他教你,肯定就行!”
“原来你还会打台球啊?”
鹿釉眼睛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时,郎予承认自己有点飘,一个没忍住就薅了把她的头,“嗯,再打一次我看看,看问题出在了哪儿,我帮你矫正。”
“好。”
鹿釉一听他教就有些紧张了,脑海里一直想着章悦教的慢慢俯下了身,身子都几乎快要贴近桌面了。
姿势很标准,看不出问题来那就是力道上出了点小毛病。
郎予一开始还是很认真的分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直到目光一不小心瞥见了截白皙纤细的腰肢,敲着下巴的手顿时僵住了。
这时细看之下,他才发现,鹿釉现在这样背对着自己趴在那到底有多引人遐想。
奶白色的毛衣因为手往前伸了,所以卷起来了一块,露出了截姣好的腰线,如果这时他只要手一推……

“郎予哥,你怎么看了那么久,有什么问题吗?”
迟迟没等到郎予回话,鹿釉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
“咳,有问题。”问题大了。
鹿釉知不知道这样背对着他趴在自己面前是什么个样子?
“什么问题?”
鹿釉刚要起身,腰上就让郎予一手压了回去,不等她发问,身后的人就深吸了口气俯下身贴了上来。
“你这样,左手再往前伸一些,右手往后撤一点,对就这样。”
郎予忍住腹下的躁动,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专注的盯着球,教她怎么控制力度。
鹿釉听的很认真,倒是没多想,顺着他掰直的动作,瞄准球,对准。
这回一球杆将球打进桌洞不说,连带着旁边的球竟然也撞进去。
“进了!”
起身的时候太过兴奋都忘了背上还有一人,鹿釉一动就直接将自己往郎予的怀里送的更贴近了几分。
不小心被蹭到那块禁地的郎予没忍住闷哼了一声,鹿釉这回还以为自己撞到了他哪,趴在台桌上一动都不敢动了,一脸紧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撞到你了?”
“没,你在这待会儿,我去去就来。”
郎予没等她问起,便有些狼狈的窜了出去。
巧的是章悦刚才刚好在和齐司斐说话,没注意郎予怎么教人,所以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倒是坐在卡座上观察了老半场的薛晨满脸贼兮兮的摸着下巴尖嘿嘿直笑。
笑的元珂还以为他和卓云超抬杠抬疯了,“你怎么了?笑成这样?”
“我在想,某人狼性大发没控制住,现在应该躲在某个角落里独自疗伤呢。”
薛晨说的每一个字,不了解情况的元珂表示一个也没听懂,“在说什么鬼话?”
鹿釉抱着杆子靠在桌上,盯着郎予离开的路线一阵狐疑。
突然跑去洗手间,还这么慌张,肚子疼,还是……
嘶,不会吧,刚才起身时,屁屁好像撞到了某人的……
本来还不觉得热,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的鹿釉瞬间脸红了个透。
郎予去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等人急匆匆回来时,正巧被薛晨一眼逮了个正着,“哟,掉厕所里的某人可算是回来了。”
“不去玩,专门盯着我,你变态吗?”
只要鹿釉不在眼前,郎予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
薛晨被怼的想还嘴不敢还,没看见他予哥冰冷的视线吗?
最后他干脆不吭声了,吭了那不就代表他承认了,他闭麦。
郎予见他识相,路过时拍了拍好兄弟的肩头,环顾了一圈没看见鹿釉,眉心微蹙,“你嫂子呢?”
“被悦姐带去二楼了。”
“二楼?下去看看。”
等郎予在个隐蔽些的卡座找到鹿釉时,正巧碰见她站在章悦面前捏着对方的下巴,笑的浑身散发着惑人的气息。
还没走近呢,就听见她在勾人了。
“帅哥,你长得好好看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啧,要跟姐姐回家吗?”
“小釉,别闹,我是你悦姐,乖哈。”
章悦坐在卡座上虚搂着扑过来的人,也没想到鹿釉酒量那么差,一个没注意,人就喝的不行了。
已经变成小醉鬼的鹿釉搂着她的脖子,一条腿的膝盖还跪在了她的两腿间。
人打了个酒嗝不说,身子还一晃一晃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撒、撒谎,明明就是小哥哥,不对,弟弟,你是弟弟吧,怎么还变成了两、嗝两个。”
“哎哎哎,别倒!”
说完人就要倒,章悦心颤颤的护着,还没把人捞进怀里,就有人眼疾手快的从她身边将人抱了去。
郎予眼神微冷的看着她,抱着怀里的小姑娘像护食的狼崽子似的,“你想做什么?”
森冷的口吻就差没朝章悦露出獠牙了。
反而被鹿釉调戏了好一顿的章悦瞧着他那样警惕的样子,满脸黑线,“我一女的能对她做什么。”
“她自己喝醉的?”
鹿釉喝醉后,人好像特别不安分,在郎予怀里一直动来动去的,闹着说他抱的不舒服。
章悦见他不但没有不耐,还软着声音哄着怀里的人儿,看的她稀奇的一阵唏嘘,“嗯,一个没看住,把你调的酒都喝完了不说,还干了三杯野格。”
郎予抬眸顺着她指的地方看了一眼,四杯酒喝的一滴不剩,再瞧被他锁在怀里还仍动个不停的人,心下微惊。
这祖宗,怎么一个没看住,喝了那么多。
“竟然这样,我先带她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
章悦看着他抱着人离开,刚坐下衣摆就被人扯了两下,然后腰就被人搂住了,“老婆,他两这就走了?”
“不然呢?你还想干什么?啧,你喝了多少?身上酒味怎么这么重?!”
齐司斐应该也是醉了,还傻乎乎的伸出手数了数,“有,应该有……很多!”
今天一个没看住又是烟又是酒的,章悦也不管在什么地方,直接捏住他的耳朵提起了几分,“能耐啊,还敢说、很、多!”
似乎听出了老婆咬牙切齿的语气,齐司斐被她揪着耳朵酒都醒了几分,“老婆,痛痛痛。”
章悦将人提起来,走前朝剩下的几人打了声招呼,“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走了。”
“好的,悦姐再见。”
曲清歌挥了挥手,目送着她揪着齐司斐离开后,又端起面前的酒。
结果还没碰到嘴,就让身边的男人挡了下来,“清歌,别喝了。”
曲清歌瞥了眼卓云超,抖开他的手一口闷了后,才搭理他,“干嘛,我又喝不醉,不用你操心。”
“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这里虽说是薛晨开的,但清吧毕竟人杂,万一被狗仔拍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少说几句,怎么比我哥还啰嗦。”
听着嘴上还烦着,曲清歌还是把头上的鸭舌帽往下扣了几分,又把外套上的帽子也戴上后,才低着头往外走。
卓云超拿起身后她落下的包,连忙跟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穿过人群。
刚来卡座没多久就被抛弃的孤家寡人薛晨看了眼坐那还喝酒的元珂,见他一直抱着手机没抬头,还以为他也喝醉了,上前就是踢了两下,“喂,胖子,你在干嘛呢?”
“和女朋友聊天。”
什么时候背着他找的?!
敢情全场只有他是孤寡老人啊?!

第82章 一次抵八次
郎予也喝了点酒,加上鹿釉醉了之后老是不安分的动个不停,他只能叫来侍应生开车把他们送回了公寓。
幸好清吧离公寓也就几分钟的路程,鹿釉上车也没怎么闹。
但是一下车后,人就开始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了。
“乖~马上就到了。”
“唔,靓仔你谁啊,我那么大一个弟弟呢?”鹿釉迷糊的眯着眼,盯了他两秒就上手扯住了他脸颊上的软肉。
“你哪来的弟弟?”一说弟弟,想起了刚才鹿釉调戏章悦时的样子,郎予就醋的不行。
人家不就头发像个男人,哪里当的了她弟弟这一词,他可是真男人,怎么不这么叫他。
不对,谁要当弟弟。
“这没有你的弟弟,但我是你老公。”
公寓是一层一户的,夜已深,郎予进电梯时,除了他俩并没有其他人同行。
所以说出这话时,他耳朵是红了些,却目光炯炯的看着鹿釉,想她会不会上当。
事实是,鹿釉左看看右看看打量了好几眼,都没上当。
“老公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没想到还能这么反问回来,郎予看着她眼神都飘忽,“咳,当然能、能吃。”
“唔……”
鹿釉呆呆的盯着他红红的耳朵,窝在他怀里也不乱动了,似乎在认真思考眼前这个自称他老公还能吃的人应该在哪个地方下口。
郎予从来没觉得坐电梯是那么难熬的事,特别是当怀里还抱着个香香软软只盯着他的小祖宗时,更加难熬。
不大的空间里,鼻息间总是萦绕着一股令人情不自禁就沉醉的酒味,郎予抬头看着往上升的数字,忍着躁动不安的心情,恨不得现在就把怀里抱着的人吃了。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行动,一直盯着他发呆的鹿釉却突然从他怀里直起了腰,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上来。
两唇相触时,郎予差点没就地化成狼。
竟然还敢勾他,这小祖宗没看出来他忍的有多难受吗?
就在郎予想动作时,电梯门却突然开了。
在电梯里肯定是不行,还有监控呢。
郎予都不知道自己的意志是怎么把自己从鹿釉唇边撕离开的,他只知道,快点开门,回去看他怎么收拾这主动亲人的小妖精。
焦糖小肥猫听见开门声,尾巴一扫就兴奋的撒腿跑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门“叮”的一声打开,又“碰”的一声被关了上去。
人没接到,差点被门撞出去的焦糖小肥猫脚下没刹住车,直接撞到了郎予的脚边。
一进门就将鹿釉压在门上攻城掠池的郎予哪有多余的眼神搭理它。
屋里的灯没来得及开,只有玄关处一盏暖黄的声控灯将门边的人照了个模糊的身形。
可能是醉了的原因,鹿釉身上的体温要比平时高,触之可及的肌肤暖滑的好像要在掌心化成水。
郎予掐着她的腰没一刻可以消停,唇上的啃咬不分彼此和上下,鹿釉主动勾着吻了上去。
唇齿纠缠间,声声悦耳的喘息声在这偌大的公寓里实在是引人遐想。
不知过了多久,鹿釉感觉到呼吸被对方掠夺的所剩无几,大脑缺氧、晕晕乎乎的反而多了几分恍惚的清醒。
“予……”
她站不住了,头也晕。
在她要受不住贴着门滑下去时,郎予逼着自己克制的错开相勾缠的唇舌后,长臂一捞将人禁锢在了怀里,“幺儿,还记得让我调酒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对方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了颈肩,鹿釉不太自在的动了动身,被欺负的水光潋滟的双眸眨了又眨,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答应过什么?”
郎予在这一刻耐性格外好,额间相抵时,薄唇微扬的带着股诱惑:“真忘了还是故意的?当然是一杯……”
这回他又悄悄凑近咬了下她的耳朵,试图让她记起,“帮一次~”
像触发了身上的哪个开关似的,鹿釉禁不住抖了一下身子,瞬间暴露了她并没有忘记的这茬。
“还记得呢。”
低醇浑厚的磁音有魔力一般直往耳朵里钻,鹿釉想打晕自己的心都有了。
完,她怎么就没醉死过去。
现在被他这么一吓,酒还清醒了几分。
“太、太多了……”
疯了吗?竟然还惦记着。
今晚可是调了一二三四……包括她七杯酒啊!
不会都想今天晚上兑现吧,那她的手明天还能用吗?
“七、七次太多了,嗝少、少点。”
说着说着没忍住被自己吓的“嗝”了一声的鹿釉人都傻了。
郎予见她捂着嘴一直打嗝个不停,又心疼又好笑的撩起她胸前的一缕青丝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八次呢,亲爱的,我给你调了两杯啊。”
瞳孔地震还没反应过来,鹿釉就被郎予手上一提抱住了膝窝往卧室扛去。
吓的嗝都打不出来的鹿釉无处安放的抓着他两肩的衣服,“予,郎予哥你放过我吧!”
qaq她的身体素质有那么好吗?怎么突然不醉了!你倒是晕啊!吐一个也行啊!
鹿釉都快吓哭了。
被人抱进屋在床上放下时,鹿釉扭身就想跑,跑不了也能抓个床单把自己裹严实也行啊。
结果扒拉着床还没爬她就被郎予抓着脚腕子拖了回来。
瞧郎予嘴角邪魅一笑的劲,看的鹿釉瑟瑟发抖,“郎予哥……”
郎予见她眼尾都红了,一副害怕的要哭的样子,不但没想着放过她,还憋着一肚子的坏,“放心,不会让你费手的,这次换一个,一次抵八次怎么样?”
“什,什么?”
怎么看也不像是好意,鹿釉感受着他指尖从自己眼尾处划过落到唇边,想起要拿什么抵后,她头皮都麻了。
偏偏这回往日让她耳根发痒的低音炮这次即使害怕她也逃脱不开。
“正好上次我特地买了你《星光》时穿的军装,幺儿,就穿着那套衣服,帮我吧。”

“怎么这么早就醒来了?”
厨房里忙活了一早上的郎予手里端着早点一出来就看见了饭桌前坐着的人儿。
“头抬起来我看看。”
鹿釉人还有点懵,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没动。
郎予只好将手里的盘子放下,走到她身边,抬起了她的下巴,细细观摩那泛红的嘴角,“幸好没撕裂。”
他一说话,还犯着懵劲困的睁不开眼的鹿釉就捶了下他的肩膀,人也清醒几分了,“禽兽!”
一句不够解气她又碎碎念的接着骂。
捶在肩上的力气还没焦糖挠的疼,郎予昨晚满足了自然任她打任她骂。
“头疼不疼,昨天虽然那事做完后给你喂了醒酒汤,但难免没什么效果,头疼吗?”
说着郎予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后脑勺,像在安抚。
“哼哼,不疼,就是喉咙不太舒服。”
能不舒服吗?不该塞嘴里的东西硬是要吃进去,话是说只弄一次,就郎予那家伙的一次就够咽死她的了。
鹿釉哼哼唧唧的坐在腿上,头转来转去的像个傲娇不给摸毛的布偶猫。
郎予嘴角一直挂着笑意也不恼,反而被她可爱的心头微软,“饿了吧,我熬了点粥,你现在吃别的应该会难受,先喝粥吧。”
他大清早就起来熬粥了,鹿釉起来的正是时候。
“我难受怪谁!”要不是他昨天一直不肯快点,她现在至于只能喝粥吗qaq
“啊~”
郎予体恤她昨天辛苦,全当她现在是撒娇。
鹿釉看了眼对方殷勤的喂到她嘴边的粥,又看了眼眼底宠溺的看着她的郎予,到底还是张开了些嘴。
“烫吗?”
“你闭嘴!”
幸好咽下去了,否则鹿釉准呛出来。
他一问这句鹿釉就想起了昨天帮他时他也是这样问的,脸躁的慌,一激动还扯到了嘴,当下斯斯艾艾的捂着嘴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别说话。”
他一开口说话,她就浮想联翩。
“幺儿,大清早肝火这么旺?”
郎予一看她红着脸的样子就知道她的小脑瓜在想什么。
鹿釉被他那打趣的眼神看的差点想就地打个洞钻进去。
“你要再这样我可就哭给你看了!”
这人以前是这样的吗?她那么大一只撩两句就耳朵红的大狗狗呢?
怎么慢慢开荤后越来越会欺负她了!
“我错了,马上闭嘴。”
眼见她眼底的水雾渐渐聚集,郎予立马收起逗弄的心思,做了个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闭嘴后,专心给她喂起了粥。
笑话,他只喜欢对方在他身下哭,因为别的原因哭起来他可舍不得。
“很好,这条过了,大家准备准备,去吃午饭吧!”
导演一声令下,其他工作人员收工速度那叫快,没一会儿就三三两两约着去领盒饭了。
鹿釉在《清庚记》剧组拍摄有几天了,因为前面都是她的戏份,拍的会比别人要早一些,中间那段也会连着拍完才会杀青。
趁人还坐在摄像机前没去吃饭,鹿釉赶紧跑过去问,“导演,那这前三集我的戏份都快拍完了,下午也就一场砍头的戏,那明天我是不是就开始拍中间回忆的片段了吗?”
“对,明天的还不着急,你先把下午的拍好,可以先去找其他人对下戏,下午的戏三点才开始。”
谢南逢看着镜头里的鹿釉越看越觉得眼熟,当初一见到她,他就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小鹿啊,你跟鹿易怀那小子是不是有点什么血缘关系啊?”
当时不熟谢南逢也没好意思问,后面一直忙着总想找机会问问又会忘掉,今天总算让他记起来了。
他跟鹿易怀也算熟了,好几次对方的封面拍摄都是他指导的。
“是有血缘关系,他是我堂哥。”
“堂哥?!那就怪不得了,我说在镜头里你们侧脸怎么总有几分像呢,又都姓鹿的。”
谢南逢一拍大腿,声音大的连旁边的人都吸引的看了过来,“鹿易怀那小子,没想到还有你这么个天赋异禀的妹妹,听说你不是表演专业出身?”
黄惠敏是有名的老演员了,刚好和他有交情,又刚好在《清庚记》里友情出演了一个角色,当时他找不到心仪的女二时,还是对方向他推荐的鹿釉。
没想到这世界这么小。
“是,我原来搞影视文学,编剧拍摄那一块的。”
“我知道,听说现在正在上映的那部《星光》就是你和兰丫头一起执导的,有出息。又会写又会编又会拍摄指导的,现在连演戏都如此无师自通,我就没看过你这么全能的,年轻人,加把劲,未来可期啊!”
都说谢导和兰姐在圈里是并列的暴躁狂人导演,其实真相处起来,鹿釉到觉得这种敢说敢骂还有真材实料的导演才最值得佩服。
因为他们不惧演员背后的势力,专注于作品的打磨,所以更值得人敬佩。
而且他们私下其实特别好相处的,鹿釉每回向他请教,他都会耐心的教你真东西。
“不敢当,多亏了兰导、黄前辈和您的抬爱,晚辈才有如此运气。”
“哎,别说这些客套话,去吃饭吧,吃饱点,下午好干活。”谢南逢倒没觉得有什么,他就是看着她年龄小像家里的孙女便耐心的多指点了几句,算不上什么大事。
“那导演下午见。”
鹿釉告别了他便收拾自己的东西往外走了。
平日里她和剧组里的人都相处的还不错,走时总会有人和她打招呼。
“小鹿去吃饭啊?”
突然被问起,鹿釉便朝那人点了点头,“是,回来给你们带好喝的。”
“哎呦,又来了,太客气了。”
“今天不会又是你未婚夫来接你吧?”
“哈哈,对的。”
“小两口感情真好。”
“是啊,每次下班都有人接,真令人羡慕。”
“郎予哥!”一出剧组鹿釉就看见了树荫下车子旁那抱着花的男人。
她急着跑过去找对方也没注意四周。
最近《星光》上映,因为剧情质量好还虐的人心肝脾肺疼,冲上了好几次热搜不说,加上先前开拍时就引发的金绫子事件,可谓吊足了观众的兴趣。
后又有三金影帝赵衡一和当下流量小花曲清歌的营销,《星光》上映没多久就迎来好几波粉丝。
鹿釉不知道的是,这里面竟然还有人粉她的。

鹿釉穿过马路跑对面扑到郎予怀里时,正好被来探班的粉丝抓了个正着。
“哎哎哎,你快看,那是不是《星光》里的陆瑶宣!!!”
陆瑶宣正是鹿釉在《星光》里饰演的反派角色,没想到全剧她就出现了十几分钟,还让人给记住了。
“哎什么哎,我看看!还真是!!!”
“救命!我的陆大军官没有死!”
“什么陆大军官,人家在现实里叫鹿釉,她可还是《星光》的编导呢。”
“你说我要不要过去要个签名再拍个照什么的?”
“我也想,不过抱着她的那个男的是谁,男朋友吗?好帅,我们过去是不是不太妥?”
“好像是,啊不管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姐妹我冲了!”
“哎?!钱儿等等我啊!”
鹿釉此时还没反应过来,两个喜欢她的狂热粉正在靠近。
她怀里还抱着郎予送的花,正要在他的护送下上车,就被人远远的叫住了。
“等等,等一下!!!”
郎予回头看见那两人火烧火燎的冲过来,还以为是什么坏人,连忙把鹿釉塞进车里,关上车门挡在了门口。
那俩粉丝还没跑近就被郎予那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给震住在了几步开外。
“你们俩,想干什么?”
森冷的眼神盯着人时像被蛇缠上,那两人吓得当下不敢往前迈了。
小钱手脚冰凉的咽了口口水,差点忘了自己的来意,“那个,你、你好,我们想、想找找q﹏q……”
救命啊妈妈!这人好凶!
鹿釉从郎予身后瞧出来她两不像是什么坏人,拍了拍挡在她面前人的肩,好声笑道:“郎予哥,你把人吓哭了,你负责哄吗?”
“你见我除了你哄过谁。”
没劲=_=,他有那么凶吗?
郎予无语的看了眼那俩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冷哼了一声,见鹿釉要下来,立马伸出手护着她的头顶。
“请问你们二位是找我吗?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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