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年代,我要老公长命百岁by灵异一族
灵异一族  发于:2025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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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梅又看了看,不多久,刘友珍也带着一几个人出工去了。再然后好长一段时间没什么人出门
李小梅回到家,直接进了房间,关上门,躺在床上,静下心来把所有的事情梳理一遍。
放下自己那没来由的自负,放下自己给覃彦林加的光环。
她发现自己好像被覃彦林夫妇耍了!

第186章 、这件事透着诡异
这种想法一冒出来,李小梅越分析越像。一时间,整个人都被恨意充斥,她发誓,自己一定要报仇!一定要让覃彦林夫妇,还有那些打她的人付出代价!
李小梅被赶走了,公司的制度却执行了下来,那些公司的员工找过刘友珍好几次。
刘友珍因此事与邓秀珍和覃彦林发生过两次争论。
但只是争论,并没有吵起来。
随后刘友珍和张六英成了公司的正副经理,履行着以前李小梅履行的职责:招待顾客、分配出工单、培训新员工、执行奖惩制度等。
而覃彦林与邓秀珍来公司的时间比前少了,以前天天来,现在一周只来三五天,还不是两人都来。
刘友珍和张六英这两个领头的硬骨头不闹了,其余的人虽愤愤不平,却也只敢偷偷嘀咕,暗暗咒骂,不敢摆到明面上来。
好在刘友珍和张六英执行制度并不严格,增添了警告等处罚,警告不扣钱,警告两次不听,第三次才罚钱。
相对宽松的制度,大家慢慢地也接受了。
公司依然如前经营,生意稳步做大。又新招了一些员工,颜文英腿好得差不多,也回来上班了。
受邓秀珍照顾,依然在服务台。负责收钱,打工单,兼大厅卫生。
这天张六英接到覃彦林短信,让刘友珍去出个工,说是客户指定的。
张六英感觉有些怪怪的,毕竟覃彦林没有用手机给她打过电话,更不谈给她发短信,也不管派工的事。
可看清地址和事项,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消失了。
客户是西街老巷子里的一个老太太,是个老客户。每个星期都会让公司派人去绐她洗洗衣服被褥,打扫一下卫生,做两餐饭。
老人房子不大,收拾起来快。洗衣服被子还不用手搓,有洗衣机。做饭也只需做过两菜一汤就行。
老人有退休工资,儿女也有钱,只是不在身边。
出这个工提成高不说,还能吃上两餐好饭好菜。最主要的是给老人做饭,还帮着买菜买生活用品,这中间还可以赚一些。
张六英连忙叫来了刘友珍,刘友珍一看,也很是欢喜。带好工具就出发了。
下班时刘友珍没回来,张六英也不在意。老人有吋吃过晚饭还拉她们唠嗑。陪唠嗑还会加钱,加的钱也是纯赚。
她给刘友珍打电话,提示手机关机。
“买什么二手破手机,动不动就没电了!”张六英嘟囔了一句,也没太在意。刘友珍的手机电池不经用,经常没电。
张六英急匆匆往家赶,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交由邻居带着。
一个是她的孩子,还一个是刘友珍的。
那天和覃彦林夫妻就制度的事理论。覃彦林夫妻没接话茬儿,而是跟她们商量,说公司让她俩管理,除了工资外,还给她们各自百分之五的收入分成。
两人一听,立即就表了衷心。
能拿收入的百分之五,两人自然希望公司收入好。要想公司收入好,制度必须完善,必须好好执行。
为了做好工作,为了维护制度。两人给邻居开了工钱,让邻居帮着照看两个孩子。
直到晚上九点多,刘友珍还没有来接孩子,张六英开始不安起来。
她再次绐刘友珍打电话,还是关机。想着刘友珍会不会回公司放工具。她又给公司打电话,一连好几个,都没人接。
心里的不安感越发强烈,她忍不住拨通了覃彦林发短信过来的电话号码,结果提示关机。
她想打邓秀珍的电话,却发现自己没有对方号码。
正心绪不宁时。她收到了刘友珍发来的短信:今天忙晚了,手机又没电,怕打扰你就自己回家了,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孩子。
看过短信,张六英那颢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回了个“好的”就带孩子们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张六英赶到公司,没看到刘友珍。八点多,刘友珍还是没来。
张六英打刘友珍电话,又是关机。张六英忍不住用国粹问侯了刘友珍的手机:她娘的,么逼破手机?
九点多,刘友珍还是没来,手机依然打不通。
覃彦林却来了。张六英连忙上前问:“覃老板,您看到友珍了没?”
“没看到,她没来吗?你打她电话问问。”覃彦林回。
“我打了,一直关机。”张六英说。
“她那破手机,十次有九次没电。”李响插话。
“她有没有踉你们说什么?”覃彦林问。刘友珍是个挺有责任心的人,基本上不迟到早退。有事会提前请假。
这种不声不响就不来的情况,从来没有在刘友珍身上出现过。
“没有,从昨天您发短信让她去出工后,我就再没看到过她。昨晚她孩子都没接。”张六英答。
“孩子都没接?”覃彦林问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连忙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发短信?”
张六英一愣,边掏手机边回答说:“就是这条短信呀!您看,这不是您发短信让她出工吗?”
覃彦林接过手机,仔细一看说:“这不是我发的,我手机号不是这个。”
“啊?!不是您发的?那是谁发的?”张六英尖声喊。急得差点跳起来。
“赶紧去她家看看!”覃彦林说着,带了张六英,还有两个员工往老人住处赶去。
刘友珍租住房却锁得紧紧的。旁边的租户说,昨晚没见刘友珍房间开灯,今天也没看到她人,应该没回家。
几人随后前往西街老巷子老人的住处寻找。
“没有啊,我昨天没有叫人来,也没有人来啊。”老人回答。
几人看看老人房里的脏衣服,还有桌上的剩菜,还有隔壁的老人做证,她没听到有人来。
能确定老人没有说谎。
巷子里静悄悄的,有几分阴凉气息,几人额头却渗出了汗。
这件事透着诡异!
“去报警吧!”回到公司,再次拨打刘友珍电话,还是关机。覃彦林觉得不能这么等下去。
“什么时候不见的?”警察例行问话。
张六英将情况全部讲述了一遍。

“你是说,她是昨天出去上工后,没有回来?”接待的民警停下笔抬头问。
“是的,昨天上午差不多这个时候出去的,然后就再边的没有联系……”
“昨天到今天,才24小时,按照规定,不足48小时不能立案。你们先回去,找她的熟人朋友问问。过48小时还联系不上再说!”民警收起了记录本。
“警官,她这事不能耽误,我感觉她这情况有点不对劲,有人冒充我的名字发短信,明显是骗她出去……”
“如果人人都因为感觉不对劲就报案,那报给我们干嘛?不如你们自己感觉去算了!”民警语气明显不耐烦,起身准备走。
覃彦林心下着急,一把抓住民警胳膊,说:“可是这真不一样!真的有问题!”
“你这是想袭警?!”随着那个民警话落,覃彦林的右臂被反扣在身后。
“不是,不是,警官,我哪敢袭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麻烦松开一下。”手扣得太疼,感觉要断了似的,覃彦林连忙道歉。
“我们只是来报案的,不会袭警的,不会!”张六英李响她们连忙帮忙解释。
“不是就好!”那个民警松开覃彦林,斜倪了他一眼走了。
几人无奈,只能再次去刘友珍家和公司去看了一遍,刘友珍没有回来过,手机依然关机。
忧心忡忡地回到家,邓秀珍正在家里做饭,桌上摆了上十个菜。
覃彦林想起今天是周五,晚上孩子们会回来。
听说刘友珍不见了,邓秀珍惊得碗都掉了:以她对刘友珍的了解,刘友珍百分之两百出了事!
她心慌得厉害,直觉这绝不是小事,而是天大的事。
“报警没?”邓秀珍顾不得管碎碗,着急地问。
“报了,但是警察说不足48小时,不予立案。”覃彦林边答边拿扫把打算收拾一下。
“这个渣滓不管了,我们赶紧去派出所看看!”邓秀珍转身关掉火,拉着覃彦林转身就往外跑。
“他们又不肯立案,去派出所干嘛?”覃彦林边跑边问。
“再去试试,一定要把这个案报了,让他们赶紧去找人!”邓秀珍跑得气喘吁吁。
“秀珍,这时候去派出所没用!”覃彦林拉住邓秀珍,说了刚才在派出所,他差点被安上袭警的罪名。
邓秀珍心里的不安更盛,感觉心里憋闷,浑身难受,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这是自己对危险的直觉:刘友珍这件事,会给她带来危险,搞不好,会是致命的危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种难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邓秀珍等不下去,她抬腿往派出所跑去。
覃彦林无奈只能跟着跑。
“不是说了过48小时再来吗?现在又来做什么?”很不幸,接待他们的,还是先前那两个民警。
邓秀珍抬头看去,心脏莫名紧缩,她在这两个民警身上感受到
“那是我公司的员工,她孩子在家里哭要妈妈。我们也是看孩子可怜,就想着能不能麻烦你们帮忙找找。”邓秀珍努力定住心神,让声调平稳。
“孩子要妈妈,你们多哄哄。不是我们为难你们,实在我们有自己的制度。如果明天她还没回家,你们再来。”邓秀珍语气软下去,民警语调也平和了。
邓秀珍莫名觉得那两个民警好像松了一口气。细看,却什么都没发现,他们的脸色神态动作几乎不变。
“那我们先回去了,麻烦你们了。”邓秀珍说着起身出了派出所。
“回去吧,孩子们应该回家了。”覃彦林拉了拉神思恍惚的邓秀珍轻声说。
邓秀珍回头看了一眼,快步往前走。
回到家,孩子们果然回了,正在家里继续邓秀珍没做完的晚餐。
看到邓秀珍和覃彦林,高兴地上来打招呼。
邓秀珍撑起笑脸,回应孩子们。
饭菜上桌,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饭。
屋外墙边阴影处,一个黑影悄然离去,快速来到派出所。
“怎么样?有没有问题?”白天说覃彦林袭警的民警张彬小声问,神情阴鸷。
“一家人在吃饭,没再提起这事,也没有联系其他人。应该没发现什么。
应该只是怕惹上麻烦,单纯担心公司员工。你完全谨慎过头了。”另一人蔡邦不在意地说。
“上头说了,最近有异动,形势不对,我们要谨慎再谨慎,不能出一丝一亳的差错!”张彬顿了顿接着说:“除非你不想要命了!”
蔡邦心下一懔,不由站直了身子,却嘴硬说:“那姓刘的女人在不在里面都不一定。要是不在里面,我们把案子办了也能立个功。”
“要万一在里面呢?因为我们露了蛛丝马迹坏了上头的事,谁担得起?
今天那姓覃的说了,那个刘友珍就是接了短信出去了。这招数是上头那帮人最近常用的。
刘友珍的失踪十之八九与那帮人有关。我们听上头的,能拖就拖,尽量不行动就行。反正咱们也是照政策办事,出了问题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来。
你要是想立这个功,咱们这水平能不能破案是个未知数。要是坏了那帮人的事,上头能让你死得很惨!”张彬加重语气说。
蔡邦缩了缩脖子,没有再说话。
吃完饭,邓秀珍回房间调出手机监控查看一遍,看到那个来了又去的人影,那种危机感更加强烈。
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想不到解决办法。
连接警的人都有问题,一个普通老百姓能有什么办法?
虽然有问题的民警不多,可她不知道哪些有问题,哪些没有问题呀!
她第一反应是想求助郑颖,但想到郑颖在京都,京都的麻烦都解决不了。哪里管得了深城?何况还是有民警参与其中的事。
田国强!
邓秀珍突然想到自从去京都后,就没再联系过的田国强。按照田国强的能力,应该会升职。
但也多半会在蒲城,再升快点,会在汉城。
肯定也管不了这边的事,但是可以问问,或许他知道这边有谁值得信任。

当田国强那磁性浑厚的声音传来,邓秀珍那慌乱的心才平静下来。
她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仔细分析了,那两个民警不寻常的表现。从冤枉覃彦林袭警,到悄悄跟踪到她家楼下,以及那强烈的危机感。
田国强中间没怎么插话,直到邓秀珍讲完,才问:“你觉得是一种怎样的危机感?是你自己有危险,还是感觉谁会有危险?”
邓秀珍静下心来,回想了一下答:“应该是会影响到我和覃彦林的安全。”
“嗯,那你暂时什么都不要做,等到明天正常去报案。尽量不要打草惊蛇。”田国强嘱咐。
“可是,我隐隐有种感觉,刘友珍已经出事了。不过这只是一种感觉,不一定准。”
“出事?会是什么事?”田国强问。
“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很不安。”
“你身边有人吗?”田国强突然问。
“没有,就我一个人,彦林他在外面打扫卫生。”
“那就好,我现在在深城,来追捕一个拐卖团伙成员。只是来了后却发现不简单,不仅拐卖还涉黑,而警察内部有他们的保护伞……
你说的那个刘友珍,有可能被他们抓走了。而张彬蔡邦早就被黑化了,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做。
你记住,什么都不要做,什么不要表现出来,该报案就报案,很快就会有结果的。”田国强再三叮嘱。
邓秀珍连连点头答应。
挂断电话,邓秀珍第一时间删除了通话记录。
第二天,邓秀珍和覃彦林带着张六英又去了派出所。这次报案比较顺利。只是具体情况得等派出所去调查。
“老板,你说秀珍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张六英脸色有些憔悴,这两天晚上刘友珍的孩子要妈妈,又哭又闹,吵得她没睡好。
“谁知道呢,希望派出所能尽快查出结果。唉,我这心里也慌啊!”邓秀珍说着直叹气。
“友珍平常也没得罪人啊?怎么会出事呢?难道被人贩子拐走了?”张六英自言自语。
邓秀珍和覃彦林都没接话。
覃彦林是不怎么参与员工的话题。
邓秀珍是觉得张六英猜对了,但她不能说,她要保密。
“可是这也不对啊,人贩子要拐走友珍,干嘛不直接发短信给她?发短信给我,我也会去呀?……”张六英继续猜测。
邓秀珍一愣,看看张六英,她发现一个问题,张六英比刘友珍年轻,比刘友珍还耐看些。
如果是人贩子,为什么要拐弯抹角找刘友珍,直接拐走张六英不香吗?
邓秀珍意识到自己的思路有偏差:刘友珍不一定是被人贩子抓走了,有可能出了其他问题。
“你说得有道理,咱们赶紧回去跟派出所的同志反映一下!”邓秀珍说着,让覃彦林先回公司,她和张六英再去一趟派出所。
“你们跟刘友珍认识多久了?知道她跟什么人有矛盾不?”民警听她们说完后问。
邓秀珍和张六英分别讲述了,自己与刘友珍相识相处的经历。至于与刘友珍有矛盾的人,两人一致认为,她们知道的应该只有李小梅,另外的情况就不了解了。
毕竟她们只认识这么久,关于私人问题了解得不多。
民警记录下了她们的话,然后让她们回家等消息。
邓秀珍借口回家有点事,回到家悄悄拔打田国强的电话,她想把这个情况告诉田国强。
只是,电话没打通,提示对方已停机。
联系不上田国强,她只能先去公司。
刘友珍的失踪,对公司的业务并没有造成影响,订单还是很多。
邓秀珍到公司时,员工几乎都出工去了。留在公司的只有三个人:张六英、颜文英、覃彦林。
正在这时,西街巷子里的那个老人打电话来了,让他们派人去打扫卫生买菜做饭。
颜文英腿上还埋着钢板,不能出工。
张六英因为刘友珍的失踪,不敢一个人去老人那里出工。
想到巷子的阴森,覃彦林不放心张六英和邓秀珍去,更不放心邓秀珍一人去。
于是覃彦林和邓秀珍带着工具出发了。
今天是个大晴天,巷子里的阴冷消散了不少。
两人先将老人的被子拆下来放在诜衣机里洗。然后邓秀珍整理老人的房
间,覃彦林去买菜。
“別买肉,买点开胃的菜来。这两天也不晓得哪个,白天晚上的压肉,都闻殇了。”老人叮嘱覃彦林。
覃彦林答应着走了。
老人兀自还念叨着那煮肉的人太不会过日子,哪有一吃肉就天天吃的?而且还总是用高压锅压,就是换炒也好点呀?
邓秀珍只笑不答,默默做着事。
等覃彦林买菜回来,两人给老人做了个剁椒蒸鱼、炒了一个西红柿炒蛋,一个青菜。
老人直说好吃,说总算开了胃,不那么腻了。
邓秀珍离开吋,老人说她做饭好吃,特地留了她的电话。
转眼几天过去了,刘友珍依然没有消息。
派出所的人说,他们调查了李小梅,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除了刘友珍的孩子,其他的人都习惯了没有刘友珍。
“滴铃铃,滴铃铃”邓秀珍的电话响了,一看是田国强的号码,她连忙走到僻静处接听。
“那些人都被抓了,最近被拐的妇女儿童都解救出来了!”田国强的声音里透着兴奋,透着自豪。
“有个叫刘友珍的吗?”邓秀珍问。
“你等会儿,我问问!”田国强答应着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后,电话又打过来了,田国强告诉邓秀珍:没有叫刘友珍的。
“田局,你能不能帮我去问问刘友珍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我总觉得他们没有好好查。”邓秀珍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好,问好了给你打电话。”田国强挂了电话。
邓秀珍回想着今天去派出所时,里面有些杂乱的场景,叹着气摇了摇头。
又过了两天,田国强告诉邓秀珍,这两天他们仔细查找了刘友珍的行踪:没有坐火车、班车记录,也没查到打出租车的情况。
城市的监控太少,只在往西街巷子的路上看到过刘友珍的身影,然后她就消失了。
田国强让她放心,他会把这个案子查清楚的,有什么情况就跟他说。
邓秀珍刚挂电话,西街巷子里老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直接打的邓秀珍手机。

第189章 、被绑票
那地方有些诡异,为安全计,邓秀珍叫上了覃彦林,有个男人会安全得多。为了省事,两人先去菜场买了菜,然后去西街巷子。
走进巷子不远,有股味道似有若无地飘来,越往前走,味道越重。
两人拿出口罩戴上,这才坚持走到老人家里。
老人拄着拐杖站在门口,一看到他们,连忙说道:“先不急着做饭,你们帮我看看,这附近是不是死老鼠了?这气味太难闻了!”
覃彦林和邓秀珍忍着恶心四处查看,他们惊奇地发现这一片区域竟然寂静一片,除了老人,他们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巷子里太臭,他们一时间分辩不出臭味从哪里传来。
看看周围虽然破败,但都上着锁的房屋,他们觉得要找到臭味的源头,还得弄清楚一些状况。
不然,要是别人家里死了老鼠,他们进不去,不能去查看,问题怎么解决?
覃彦林去打扫院子,顺便查看流水沟和下水道,以及化粪池之类,那些可能死老鼠,可能引发恶臭的地方。
邓秀珍找老人问情况:“您在这里住多久了?周围都有哪些人住呀?”
“我呀,在这里住几十年了,以前这里可热闹呢。后来慢慢的有人搬走了。也有人把房屋租给别人住。
以前我常跟他们聊天呢。
这两年我这腿出了问题,走不了几步路,又不能站。眼睛也不好使,我就没出过门。”老人颤颤巍巍地起身,想往床边去。
邓秀珍连忙起身扶着老人,边走边问:“这巷子里的人都什么时候搬走的呀?好像都没什么人住了。”
“你帮我把电视机打开一下,我看看天气预报。”老人靠躺在床上,等邓秀珍把电视机打开,调到深城台。
这才接着说:“这两年,巷子里的住户是越来越少了。但肯定还是住了几家。
有两次我晚上都看到了灯光呢,而且还有人煮肉吃不是?”
想想前几天的肉香味,邓秀珍也觉得应该有人住。
老人接着告诉她:“前几次看到的灯光是在右后方。”
知道了大概方位,邓秀珍去院子里叫覃彦林。
到院子里,却没看到人。
“彦林,覃彦林!”邓秀珍大声喊着。
却没有得到回应。
“怎么了?”老人抖抖索索地出来问。
“我老公不见了!”邓秀珍心里慌慌的。
“谁?谁不见了?”老人偏着头,右手扶着耳廓朝向邓秀珍。
“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字没出口,邓秀珍眼前一黑,咕咚倒在了地上。
邓秀珍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她想摸索一下,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着!
不仅双手,双腿也被绑着,整个人被捆成了个粽子似的,手脚稍微一动,就勒得生疼。
“你们……”邓秀珍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嘴也被堵住了。
正慌乱间,她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有依稀的光透进来。
她能感觉到,那不是灯光,而是太阳的光!
偏头蹭了蹭肩膀,她确定不是天黑了,而是自己是被蒙住了眼睛。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唔唔唔!”邓秀珍试图开口。
“pia!pia!”两声清脆的耳光声,把邓秀珍整蒙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自己这是挨了两耳光。
“你现在在我们手里,就得听我们的话,知道吧?”一个男声传来。
邓秀珍头晕晕的,但还是忙不叠地点头。
“我们呢,只求财,给了钱,我们就放你走,懂不?”那人接着说。
邓秀珍又重重点头。
“现在取掉你嘴里的东西,不准叫知道不?”那人说。
邓秀珍继续点头。
嘴里的破布被扯掉,邓秀珍大口大口吸了几口气,竟然又闻到了那股臭味。只是不浓烈,跟她进巷子时闻到的差不多。
“我们只求财,给我们三十万,就放了你!”可能看邓秀珍听话地没喊叫,对方声音明显放松了一些。
“三十……万?”邓秀珍犹豫着问。
“怎么,不想给?!”那人语气凶恶起来。
“不是不是,三十万我能凑能凑。只是家里没有多少现金,我老公也不见了,要凑足三十万得卖了公司,还得去借,才能凑齐。”邓秀珍连忙解释。
“你家里有多少现金?”那人应该是信了,声音又和软了些。
“家里只有几千块钱的现金,但卡里还有七万多块钱。你们放了我,我马上把钱取给你们。你们放心,我……”
“你当我们傻啊?”那人打断邓秀珍,冷哼一声接着说:“你家在哪里?钱和卡放在哪个地方?等我们拿到这个钱,就放你回去筹另外的钱!”
“好的好的!你们知道我老公在哪儿不?”邓秀珍忙不叠地答应,把怕死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也在我们手上,等拿到钱,把你们一起放了!”那人厉声说道。
邓秀珍将家庭地址,银行卡存放位置,还有密码亳无保留地全说了。
随着脚步声远去,门也关上了。
邓秀珍蜷缩着身子,将耳朵贴到地上听脚步声。
直到再也听不到,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认真分析:刚才来的是两个人,但一直只有一个人说话。
那耳光扇得辣疼,但那手比较柔软,那力度一般,应该是女人的手。
而那女人一直不吱声,只怕是
跟自己有过交集的人。
如果单纯绑架勒索,自己配合着给钱,用不着扇耳光,那这人可能有点恨自已。
自己来深城不久,没有得罪过多少人。
既可能恨自己,又与自己有交集,还知道自己行踪的人,怕是,自己公司的人!
邓秀珍心里一惊,把公司里的那些人在脑海里复盘了一遍,却没有头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邓秀珍饿得肚子咕咕叫,嘴巴都干裂了,那两人还没回来。
她真想学电影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蹭开蒙眼的布,从哪里摸出个小刀片什么的悄悄割断绳子。
可她没有电视剧里那些人的能力,而绑她的人太专业,绑得结实又牢靠。
完全动不了分亳,想要解开这粗大的麻绳,谈何容易?

第190章 、命比钱重要
邓秀珍之所以不挣扎,还一个原因是,她认为那两个人要的金额,与她所表现的经济状况大致相符,他们应该清楚她的底细。
而且那女人一声不吭,恐怕是不想让她认出来。
要是想杀人的话,会怕被认出来?
由此推断,他们绑架她就是为了求财。
只要她配合,对方拿到钱,应该会放了她。
活了两世,她清醒地知道:命比钱重要。
但这捆成粽子的滋味太难受了,邓秀珍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要失去知觉了,正想着要不要试着挪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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