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C:摇滚少女与叛逆少年作者by寒陌雨墨
寒陌雨墨  发于:2025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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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弄好后,喊他出来吃时,他打开看了一眼,就把这桶泡面推给了我,当时我还在纳闷,这么豪华的泡面,他怎么就是不想吃呢?
转头就去端我之前啥也没放的泡面,里面只有面。
他让我把这个大乱炖的吃了。
无名是什么意思,我当时并没有搞懂,可是他让吃掉,那我也就只能吃了。
嘿嘿,无名是你自己选择不吃的哦。
那我就只能委屈的我的小肚子了。
11月6日。
今天发生了一个让我难忘的事。
那就是有两个坏女人,拉着我换了一身我并不喜欢的衣服。
无名见到我,都看愣了。
啊,一张日记也够了,该歇息了。
《我与叛逆的生活日志》落笔:井芹仁菜

今天的川崎没有下雨,而是下雪了。
我和仁菜没有出去,而是窝在家里,对于我一个从北方来到日本的人来说,下雪,根本不是什么稀奇事,更没有想出去打雪仗的心情。
日本的冬天也不太冷,当然,对于日本的人来说,确实是冷的。
当然,日本最低气温达到过零下三十度。
嗯,虽然这么说,可是我看着仁菜在那里摩拳擦掌的,很想出去玩。
「仁菜,你想出去打雪仗」
「嗯嗯,我只见过雪,也摸过雪,可是却没有和朋友一起玩过雪,我的父亲不让我去玩雪,冬天只让我待在家里。」
听了仁菜的话,我皱了皱眉,这个“父亲”是不是需要来一场心理的治疗
物理的哦。
「可是啊,仁菜,我们现在可不是在熊本了哦,我们在川崎,现在雪已经下的小了,我们下去玩吧。」
「好耶!只是无名,你之前说不是不想下去吗?」
「这个…我突然就想下去玩了。」
「别说了,赶紧下去吧。」
「嗯,打雪仗,堆雪人,我来了!」
仁菜开开心心的跑了,还没跑多远就被我拉了过来,她没穿棉袄,而是直接穿家居服出去的。
又说了仁菜几句,仁菜搞怪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我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随她而去。
到了楼下,仁菜高兴的这跑那跑,我则是蹲了下来,用雪蹲东西。
日本打雪仗太温柔了,不像在中国北方,打雪仗都是带附魔的。
就在我快堆成一个的时候,一个雪球很准确的砸到了我的头上。
不用猜,是仁菜干的。
「无名,来玩打雪仗。」
「来了。」
对于打雪仗,我手法很是娴熟的,只不还是普通玩玩吧,收收力道,这不是在哈尔滨打雪仗,而是在日本川崎,而且和我打雪仗的还是仁菜。
如果是安艺纯雨,呵呵,附魔给他备着。
我打的都很慢,而且不留破绽的让仁菜打中我,毕竟要让她玩的开心。
「仁菜,你好厉害,第一次打雪仗就能这么完美的击中我。」
「真的吗?」
「真的。」
「哎嘿嘿。」
在仁菜乐的时候,我快速捏好一个雪球,砸向了仁菜,完美命中。
仁菜头上的雪,缓缓掉落,愣愣的看着我。
「无名,你等着。」
「嗯,我等着。」
仁菜蹲了下去,用手开始弄雪球,这个期间,我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桃香组的群。
你别说,还真有新消息。
桃香<等雪停了后,我们要不要去旅游一下>
桃香<就当做是第一场live前的放松>
emmm,桃香,你这句话跟没说一样。
昴随之发出<好啊好啊,刚好我也在学校里累了,我们去哪里呢?>
无名<我们要……>
我还没发出消息,一个很大的雪球落到了我的头上,手机快速放在口袋里,而我却来不及躲避,只能死死的接住了这个雪球。
我的头上的雪,就像下大雪一样,顷刻之间,全部落下。
「哈哈哈,无名,你为什么不躲啊。」
「仁菜……!」
「你给我等着!」
「我就不,我就不。」
仁菜跑了起来,我也立马捏了一个雪球,追了上去,并且把雪球砸了出去。
我和仁菜雪球砸累了,就开始堆雪人,堆雪城堡,玩的很开心。
就这样啊,普通的一天马上结束了。
「无名。」
「嗯怎么了?」
「谢谢你,陪我玩。」
「啊哈?说什么谢谢呢,我们可是好朋友呢。」
「嗯嗯,我们是好朋友!」

今天,我被吉野家的两位店员小姐,给邀请到了她们的家。
原因是,昨日仁菜和桃香所聊的话,她们听见了,当然,昨天仁菜和桃香聊的,也根本没有隐藏,毕竟,又斗了起来,还好有专业的演员来圆场,不然,我又该破费了。
而且,我留的那张纸条,她们应该也看见了。
跟着店员小姐发的定位,找到了她们的住所。
看着这熟悉的阁楼,我默默地笑了笑,看来那天果然没有认错啊。
我上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是鲁帕开的门,海老冢坐在里面。
「无名,你来了。」
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去。
「海老冢小姐,鲁帕小姐,你们这么早喊我来,是因为何事?」
「你们乐队,是不是还缺贝斯手和键盘手。」
海老冢开门见山。
「嗯,的确,只不过吧,两位小姐,你们现在还不能进我们乐队,即使缺人也不会邀请你们加入。」
「为什么?」
海老冢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我。
「小智。」
「无名,你可以说说,因为什么吗?」
鲁帕拉了一下海老冢,然后立马和我说。
「那我可就说了,你们别生气。」
我说后,静静地看着海老和鲁帕,鲁帕没有说什么,海老冢也很冷淡,可能是鲁帕正在拉着海老的原因吧。
「鲁帕,成为大人后,你真正的笑容,真的很少啊,一张脸上面,虽然在笑,却没有一次发自内心,我依旧记得那天你对我说。」
靠着那天的回忆,我把鲁帕对我的回答,重新说了出来。
「世界虽然美好,可是我现在还是无力欣赏,音乐是我唯一可以放松的,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已经成为大人的普通人,我依旧在笑着,但是我只能选择笑。」
「这就是你那天给我说的话,你认清世界后的生活。」
<世界を認識した後の生活>
(认清世界后的生活)
<うるさいうるさい>
(好烦好烦)
鲁帕轻轻的点点头,她没有作出什么情绪。
「是啊,这就是我那天给你的回答,可是无名你不清楚,在我的世界,已经发生了一件再也无法改变的事了,那就是我没有家了。」
<冷たい家庭>
(清冷的家庭)
<誰もいない>
(无人的家)
<><すべて消えた>
(统统都消散了)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一惊,该死,这一说,真的戳到别人的心了。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嗯,早就习惯了。」
「鲁帕,抱歉。」
「没事,这件事对我来说已经过去了,无名,你不用道歉。」
鲁帕笑了笑,但是她的笑,很勉强。
『雨上がりに虹が出ると言われています』
『都说雨后会有彩虹』
<ない全然ありません>
(没有根本没有!)
海老冢看了一眼鲁帕,牵住了她的手。
「而且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一些苦该吃的必须得吃,家庭的苦,是成年后必须经历的,只不过吧,我这个家庭的苦,有点清冷。」
「为何清冷呢?因为我的家人都——」
鲁帕没有接着说下去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
——妈的,我真该死啊。
这就是成年的一种哀,失去家人的哀……
『私たちが成長することを許す』
『允我们任其生长』
<私は大きくなった大人の生活になった>
(我长大了过上大人的生活)
<大人の生活難しいです難しいです>
(大人的生活好难好难)
「在那一天,我独自一个人在家中,静静地站着,不想说话,脑子里什么也没有。」
<苦笑いの声が冷たい家庭に響き渡る>
(苦笑的声音回荡在清冷的家庭)
鲁帕说不下去了,海老冢紧紧的握住鲁帕的手,想让鲁帕放松下来。
她很清楚,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很少,少到只有她与我知道。
我淡淡的看着鲁帕,我的心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了,因为,这就是我要做的,我现在就是要刺她们的内心。
随后我转头看向海老冢,她错愕了一下。
「海老冢智,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很孤独。」
「没有。」
「没有。」
「没有!」
海老冢放弃了以往冷静的表情,愤怒的看向我。
「我记得那天你对我说过,冷淡是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自己需要警惕着任何人,即使这个世界再怎么美好。」
「你的孤独,就在于此。」
「而且,你的眼神中,也映射出了,你经历了很多。」
海老冢沉默了,她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
「曾经有一个很幸福的小女孩,生活的无忧无虑,可是有一天,父母闹了别扭,吵着要去离婚,起初那个小女孩以为是自己的父母在开玩笑,直到有一天,小女孩被自己的父母带上了法院,听法官选择把小女孩判给谁。」
「法官遵循着法律首选,把小女孩判给了母亲,可是有一天小女孩放学回家了,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相拥,接吻。」
<滴滴滴>
『海老塚智さんですか』
『请问是海老冢智小姐吗』
『ここにあなたのお母さんからの手紙があります』
『这里有一封来自你妈妈的一封信』
<いいえいいえ私には必要ない>
(不不我不需要!)
「小女孩逃了,她变得不再那么喜欢笑,喜欢玩,她退了学,真正意义上的离开了自己的父母,选择了一个人生活,彻彻底底的断开了与家里的关系。」
「小女孩的一天天,像个演员一样,更像个冷淡的观望者,在她最不应该的年纪里,成为了一个对任何人保持警惕心,也像个演员一样,在他人面前保持的很好,可小女孩明白,她不是一个演员,她是她自己。」
<何で何で>
(凭什么凭什么)
<私を警戒に満ちた人生に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に入ります>
(要让我生活在一个充满警惕的人生中)
「小女孩有一天累了,可她也很幸运,遇到了一个和她相似的人,而且这个小女孩也很喜欢音乐,那个与她相似的人,也喜欢音乐,只是吧,这个小女孩很严格,说起话来让人听不下去,可是小女孩说的很对。」
「小女孩的脸上戴了一个冷淡的面具,可她自己明白,她不想戴,她只是想保护自己,久而久之,她越来越被他人疏远了。」
<冷たいマスクをつけさせてください俳優になる>
(让我戴上冷淡的面具成为一个演员)
<いいえ私は俳優ではない>
(不我不是一个演员)
<冷たい展望他人の疎外>
(冷淡的观望他人的疏远)
<私には必要ないいらない>
(我不需要不需要!)
『叫びましょう叫びましょう』
『呐喊吧呐喊吧』
『歌を歌いましょう歌を歌いましょう』
『歌唱吧歌唱吧』
<絶望的な瞳で誰もいない家を見ている>
(用着绝望震惊的眸色看着无人的家)
<逃げてねじれた家から逃げた>
(逃了逃了逃出了扭曲的家)
海老冢是一个傲娇的女孩,可她追根结底也是一个女孩。
静,很静,海老冢讲的故事就是她自己。
这就是她的哭泣。
鲁帕的哭泣是自己的家人。
一个以冷淡保护自己,一个以温和的假笑掩藏自己。
这就是一个哭泣的乐队。
我看向了鲁帕与智。
「两位小姐,那一天我们离去的时候,我留下的纸条,你们应该看了吧?」
她们没有说话,而是微微点头。
因为她们想起了我留的纸条,所写的内容:「两位店员小姐,如果你们也在哭泣着的话,想用一首歌来作为自己的呐喊声,表达出来吗?」
「鲁帕小姐,海老冢小姐,你们看清了了吗?」
<魯さん、海老塚さん、わかりましたか?>
(鲁帕小姐,海老冢小姐,你们看清了了吗)
她们依旧没有说话,而是互相看向对方,笑着哭了出来。
<ルパと海老塚智:私は変わった私は変わっていないもうわかった>
(鲁帕与海老冢智:我变了我没变我已经看清了)
<世界を認識した後の生活>
(认清世界后的生活)
<うるさいうるさい>
(好烦好烦)
<冷たい家庭>
(清冷的家庭)
<誰もいない>
(无人的家)
<すでにすべてはっきりした>
(已经统统都看清了)
本章节歌词是一首完整的自创歌,如有不好之处,勿喷,感谢。

第37章 乐队物语「ed+剧情杂谈」
第一卷结束了,历时一个月,对我这个懒人真的很不容易,不然你们去看看喜多和初试恋爱,都已经挂上了断更两个字。
不过对待初试和喜多,是真的没有gbc好,还要给gbc自编歌词,初试恋爱作为第一本,还是只有一篇歌词,而gbc已经有了两三首。
作为一个没有学过写歌的人,自编歌词是真的不容易,而且还要符合内容和人物的人设性,偏离了就是崩塌。
浅说一下我写这本书一个月的感受吧。
很难,真的难,我不是写的救赎系,也不是男主亚撒西,更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常小说。
当然,日常也是要有,毕竟我也是靠日常发家的。
而且我的插入点就是在第一集,仁菜前往东京之前,说真的,在这个时间段插入,真的难写,因为有一些都是固定好的,原创男主前期确实有些摄像头,但又不完全摄像头,因为我给的人设在那里。
一,该如何写好爆点。
爆点是gbc这个动漫必要元素之一,扔了就不是gbc,如果你说不需要,那就是后期的gbc。
即使是后期的gbc,她们也爆了一次,这就是有刺无刺的有刺一点。
我挑的爆点也很多,没有扔掉,有的必须要仁菜去和桃香爆,男主在,根本不行,我也在文里表明了。
「你们说我是一个听众也好,陌路人也好,她们世界的一员也好,我只知道,她们的对彼此之间产生了羁绊。」
所以到486爆点,男主上有理有据,我在文里也说过,男主也有一段和486相同的经历,所以在家里没有和家人面前演过戏的桃香和仁菜,在我的剧情发展里,不适合去。
如果是TV原剧情,当我没说。
原创剧情我也是在维持人设和剧情的进度,也是从原创剧情,找到了一个gbc特别明显的切入点,学校。
《夜晚的舞会》这三张,也是让我想的很累,毕竟要维持仁菜的人设,仁菜的人设,真的啊。
好了,剧情杂谈也说的差不多了,第一卷结束,我也给第一卷写了一个ed,就像动漫第一集结束一样,这是符合第一卷内容的。
原创,不好勿喷
「ああまた雨の季節になった」
啊又到了下雨的季节
「外は薄暗くぼんやりしている」
外面灰蒙蒙的
「でもみんな喜んでいます」
可大家都很高兴
「雨浸を避ける選択はなかった」
没有选择躲避雨浸
「雨を浴びることです」
而是沐浴在雨中
「ああまた雨の季節になった」
啊又到了下雨的季节
「今回は喧嘩も逃げもしなかった」
这次没有吵架没有逃避
「みんなずっと一緒だった」
大家一直一直在一起
「自分の心に向き合う」
面对自己的内心
「過去の自分にさよならを言う」
和过去的自己说一声再见
「人生運命しっかりと自分の手に握られている」
人生命运都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ああ雨上がりは新入生の夜明けだ」
啊雨后是新生的黎明
「思う存分歌っている」
在尽情的歌唱
「躍起になって踊る」
奋力的起舞
「冷たいマスクをはがす」
撕下冷淡的面具
「本当の笑顔を見せる」
露出真正的笑容
(此处吉他为辅,贝斯单独表演)
「ああまた雨の川崎に着きました」
啊又到了雨的川崎
「誰かが編曲に悩んでいる誰かがインスピレーションを心配している」
有人在愁着编曲有人在愁着灵感
「悩んでいますがしかし彼らはあきらめませんでした」
虽在烦恼可他们并未放弃
「彼らは雨の中で水浴びをする」
他们在雨中沐浴
「笑顔を交わす」
「互いに走り合う」
(此处贝斯结束单独表演,吉他开始单独表演)
「ああみんなが舞台の上に立っている」
啊大家都站在舞台之上
「思う存分歌っている」
在尽情的歌唱
「躍起になって踊る」
奋力的起舞
「冷たいマスクをはがす」
撕下冷淡的面具
「本当の笑顔を見せる」
露出真正的笑容
「人生運命夢」
人生命运梦想
「自分の手にしっかりと握られている」
都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自鲁帕与小智把她们的故事讲出来之后,也见了仁菜她们,也成功入了乐队,只是在那天之后,我和仁菜要去学校了,请的假期已经结束了。
走的那天,桃香她们,为我和仁菜献上了祝词,我和仁菜听来,都像告别的离言一样。
主要是不去也不行,通知上学的消息,是校长发的。
哎,真的是。
而我现在,正在等着仁菜吃完早餐。
「仁菜,慢点吃,我们不急的。」
「啊…,不,不,是的,无,无名,我,我只是,不不,不知道今天早上,会,会这么饿。」
仁菜边吃着边说着,说词很不清晰,但还是有着可以听懂的程度。
幸好早餐弄的多一点,要不然真的不够仁菜吃,我就吃了一个三明治和喝了一杯热牛奶。
而且我还是第一次在早晨,见仁菜吃那么多饭。
靠,忘了,昨天晚上,仁菜基本没有吃晚饭,主要是自己的乐队组建成功,还有听到上学的消息,导致她悲喜交加,晚饭没有吃几口。
由她吃吧,谁让她是我的唯一一个女性朋友呢。
我坐在仁菜的对面,边刷手机边等着仁菜吃饭。
过了十分钟后,仁菜终于吃完饭了,用餐纸擦了一下嘴,拍了拍刚刚吃饱的还有有点鼓鼓的肚子,幸福的后躺在椅子上。
只是我没有等仁菜幸福多久。
「吃饱了吧。我们该去学校了。」
「啊——」
仁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被我拉走了。
还是那个去学校的街道,还是那个我和仁菜经常走的路,今天却感觉到有些不太适应了,不是去学校不适应,而是因为好久没有这么在早晨走这条路了。
到了学校,我和坐在班级里,看着已经不熟悉的同学,口中无言了。
随意看一个,都是叫不上名字的人。
也无所谓,反正和他们也牵扯不到什么事,不认识就不认识了。
仁菜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双眼无神。
「仁菜,仁菜。」
「啊——」
仁菜双眼无神的转过头看向我。
「额,我们要不出去走走。」
「好啊——」
仁菜无气的说了出来。
——学校,对仁菜宝具。
在班级里的人目视下,我和仁菜走出了教室。
有一说一,今天的天气对我来说是真的很不错,经过下雪后的川崎,凉爽又轻快,而且还是阴天,轻轻的小风,今天也不是特别寒冷,这还不是入冬的日本,如果是入冬的日本,我才不会这样说。
我和仁菜这里溜完那里溜,直到溜到了学校准备给钻石星尘live的舞台处。
仁菜在这个时候,恢复了以往,双眼很精神,直直的看着那个海报与大型立牌。
上面印的是钻石星尘的队员,自然,也有那个新加入钻石星尘的hina。
而我是看到海报旁边的另一个乐队,上面写着每个成员的名字,还有乐队的名字,只是没有图片。
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上面有着后藤一里,还有,安艺纯雨。
算了,这个等会再看。
重要的是,仁菜现在已经去拿那个钻石星尘的立牌了,不,是已经拿在手里了。
「欸欸欸,仁菜,放下,放下。」
我立马跑了过去,拦住了仁菜,避免了花钱的问题。
「无名,为什么她也在——」
「她是钻石星尘的主唱啊,她不在还有谁能在。」
「但是她根本不配演唱《空の箱》!」
仁菜直勾勾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立牌,而且眼睛是一直放在hina上。
我无奈的笑了笑,把立牌拿了起来,放好。
「对于这件事,我们是无法阻止和改变的,毕竟是学校邀请的,而且校园祭还有一个月才开始,我们和钻石星尘的solo是在这个星期里就开始的,现在生气并没有什么用。」
「没错,你的生气我也理解,只是吧,我们可别对着这个立牌生气,弄坏了还要赔钱。」
仁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立牌中的hina,对着它伸出了两个小拇指。

这是我的母亲对我说的。
本来我已经打算手机静音一开,准备睡觉的,只是没想到,一个很久很久没有拨打的电话,突然之间出来了。
可是这个电话好巧不巧,虽然我是打算开了静音去睡觉,但是我还没有去啊,现在我和仁菜正坐在客厅里。
由于我也开了免提,仁菜听到这句话,是一点的听不懂,有点疑问的问我。
「无名,你在跟谁打电话啊?我怎么听不懂。」
这还是仁菜第一次问我和谁打的电话,只是,这是我妈妈啊。
「无名,你在跟谁说话,而且还是一个女声。」
「而且说的还是“无名,你再跟谁打电话”」
——嘶差点忘了,我妈妈高中上的是外国语,选科是日语。
老妈模仿仁菜带有疑问的语气很像。
我立马关闭了麦克风,转头看向仁菜。
「仁菜,等我打完电话再跟你说。」
「好的。」
得到仁菜的同意,我回了自己的房间,麦克风虽关,但是关的是自己的,而不是我妈妈的,走的过程中,我一直在听我妈妈说话,只是,她说的话,有些难听了。
「你去日本不是说什么为了小说采景吗?怎么采着采着采到日本小姑娘上了」
「你现在才17岁,就这么急着想谈恋爱,而且你就算谈恋爱,为什么还要找日本的姑娘。」
「你自己叛逆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一个小姑娘一起叛逆。」
「不对,苏无名,你老实告诉我,和你在一起的小姑娘,是不是和你一样是叛逆的女生。」
我紧紧的握着手机,愤怒的看着手机,前面的话我还可以忍,但是后面的话我根本忍不了。
而且说完那句话之后,我的似人老妈还在那里催我回答的她的话,好,我回答。
「好,我回答你的话,林小妍,我告诉你,你这个狗屎老女人,不会说话以后别说话,什么和我一样叛逆的女生,什么采景采到女生身上,你tm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你一个已经活了四十十年的人了,思想怎么活成了这样,高中甚至还是外国语系的,外国的思想开放你是一点没有学到。」
「而且,千万不要拿着你那套扔在我的身上,我是你儿子,你是我妈妈,咱俩的性格,谁都清楚,所以,你那套扔给管理端比较封闭的家庭孩子身上确实可以,可是我不行。」
「而且,你算个屁啊,你生我,养我到现在,结果却要把你们那一老套扔到我的身上,如果你有我老爸的思想品德上一样,你认为我会来到日本吗?」
「还有,你问我要不要回去过年,我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我回去,而且带着那个让你侮辱的女生一起去。」
「OK,挂了,过年见。」
我挂断了电话,电话那方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的时候,已经听到挂断电话特有的音效。
我的情绪现在也非常不稳定,这是我自从来了日本后,第一次生气。
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生——
不多想了,把刚才说的那句话告诉仁菜吧,没有考虑到仁菜,我是直接说出来的。
一时糊涂,一时冲动啊。
可是,我回想刚才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逆天,简直就像是版本t0般,养了我不认,反而辱骂之。
不过结合以前她对我的种种,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不过幸好我妈接触不到当代网络发生的女性权义,我不敢想象了。
旧代思想+女性权义的相结合……
呼,我现在有点不敢想象了。
出了自己的房间,看见仁菜还在那里坐着。
「无名,你想跟我说什么,而且,你好像还有点刚刚生气完的样子。」
「确实有句话要跟你说,只不过你可能不会同意。」
「什么话」
「我想带你回去,到中国跟我一起过年。」

这句话如同普通人见了假面骑士加布一样,说他现在不是怪物一样,使人震惊。
我一个风纪委员的会长,被自己手下的人给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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