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安和发的地址,站在楼底下,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复式高层,望海临江啊。」
现在也不是感慨的时候,该上去了。
电梯很快,一会儿就到了安和所住的楼层,这一层住的人还挺少,而且门还开着,安和就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咖啡杯,等着我。
「进来吧。」
没有说话,我走了进去,相视无言。
「你来,是为了退出乐队的这件事吧?」
「不用劝我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我不是来劝你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来找你聊聊天。」
「聊天需要直接来找我吗?」
「不面对面说,怎么能说清楚呢?」
我笑了笑,坐在了沙发上。
「也对。」
安和端起另一杯咖啡,给了我,我接过轻轻的喝了一口。
我不喜欢喝咖啡,感觉味很怪。
「安和,你每天的生活,都如演戏一般,累吗?不对,是在你的奶奶安和天童面前演戏你觉得,你自己累吗?」
「我……」
第29章 乐队物语(6)
安和犹豫了,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明明隐藏的很好,却被眼前的人,给看破了。
她在演,一直在演给自己的奶奶看,参加演义技校,在外人看来的完美人设,活泼开朗的jk美少女。
嗯,这个她认为自己就是活泼可爱的jk美少女。
可是,她在自己的奶奶期望下,她并不快乐。
她喜欢音乐,喜欢乐队,明明即将要成功组建乐队了,结果在自己的到来,她放弃了,放弃自己所喜爱的事物。
她其实很喜欢仁菜,很喜欢仁菜的性格,因为仁菜在她的眼中是那么无拘无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遇到自己不开心的事,就直接说出来,而不是藏在心里。
而她呢?明明自己不喜欢奶奶给自己的安排的路,却还在走,想要反抗,却又没有说出反抗话语的能力,把这件事藏在了心里。
她演的很累了。
「我累了。」
安和最终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她真的很累了。
在奶奶的一句期望,她成为了演员,一个不需要接受任何训练的演员。
可是奶奶的期望,并不是她自己的意愿。
〈人の俳優と一人の俳優〉
(一个演员一个演员!)
〈自分の選択権があるかどうか〉
(是否有自己的选择权)
〈いいえ全然ありません〉
(不根本没有!)
呼,怎么感觉,安和比河原木还难搞呢?
而且她现在的神情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表达,总之就是,我现在可以用一种话来表达,那就是,忧伤似水。
「累了,对吗?」
「你的累,我理解,我也曾经在大人面前演过,那是真的很累。」
「我们是生活的演员,一直在大人的面前当一个无师自通的演员,经过一次次的在生活里演戏,我们对表情的管理,每次做事的管理,都会增加,可是,这不是身体上的劳累,而是精神上的劳累。」
『とても疲れているとても疲れている』
『很累很累』
『彼らは言いましたこれでいいです』
『他们却说这样便好』
我不禁握了一下拳头,正视着安和。
「我们虽然都在演戏,但我与你不同,我敢说出自己的事,我不想在他们的期望下,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
「而你,安和昴,在自己奶奶的期望下,要放弃自己喜欢的事情,放弃了自己的心,你现在又背叛了桃香与仁菜,她们因为你的事,在争吵。」
「仁菜她自从和你聊开之后,都会认真的对待你,你因为忘带鸭舌帽和口罩,她早早起来就准备为你去买,给你送去,甚至都没有喊我起来,她是真心的把你当做朋友对待。」
「而你,却背叛了她。」
<私たちは生活の役者です>
(我们是生活的演员)
<言葉に信用がない手紙で言葉がない>
(言而无信信而无言)
<人生の一幕私たちを腐らせてしまった>
(人生的一场戏使我们早已烂透)
安和没有敢看我了,她现在的心情,很低落。
她低着头,回想着有时无时发消息逗仁菜,而且仁菜还是每条都回复了她,没有一条消息落下,在那天,还早早起来给自己送来鸭舌帽,而且还因为帮助了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额呵呵,是啊,我是不敢反抗我的奶奶,她的期望,我坚持了很久,一直演,一直演,我的人生中,一半都在演戏。」
「如果不演的话,她也不会认可我,她很严格,她的心,我观察不了,看不到她的心到底有没有软的一部分。」
「的确,你的奶奶毕竟可是昭和时期的当红演员,到了现在也有一堆人年轻人喜欢,我们现在也只是一个刚初进社会的年轻人,想要观察一个老人的心,很难。」
「可是,你的奶奶是一个人,你也是人,她的人生奉献给了演员精神,可是安和你不一样,你是一个年轻人,一个自主的人,你有自己的梦想。」
「我也有自己的梦想,我是对梦想的渴望,没有准确的梦想,只会对梦想渴望。」
「而你是有一个准确的梦想,不愿意继承自己奶奶的衣钵,而是去进入音乐的盛欢之中。」
〈私は俳優です偏執な俳優〉
(我是一个演员一个偏执的演员)
〈できるだけ踊りたい自主性はありません〉
(我想尽力起舞却无一丝自主)
〈私は俳優です人になりたい〉
(我是一个演员想要成为一个人)
「音乐的盛欢」
安和听了我这句话,淡淡的笑了笑。
她很久没有听到过「音乐的盛欢」了。
她理解自己的奶奶,毕竟只要她成为一个演员,继承她的衣钵,就会让奶奶很高兴。
可是她的奶奶忽略了她的内心。
而这次,我想做自己,而不是做一个人生的演员。
〈私は人生の俳優ではない私は人生の俳優ではない〉
(我不是人生的演员!我不是人生的演员!)
随之,安和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
「谢谢你,无名。」
我知道安和为什么对我说谢谢。
「不用谢,应该的,这次可别脱队了,不然,我就要仁菜亲自来跟你聊聊了。」
「走吧,我们去找仁菜她们,你好好跟她们说说吧。」
「我肯定会的。」
<私は自分です人生の俳優ではない>
(我是我自己不是人生的演员!)
<踊り出す踊り出す躍起になって踊る>
(起舞起舞奋力的起舞!)
<今回はやっと自分でいられるようになった>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做自己了)
自编歌词,不好勿喷
第30章 乐队物语(7)
又是经典的吵完架和解步骤,仁菜和安和也都说开了,可是对于安和的背叛,仁菜还是有些不太解气,可她只能微微叹气,很是戏精的说出了一句「谁让我大度呢,这次就原谅你了。」
安和听完也是俏皮一笑,从后面突然抱住仁菜。
「欸欸欸,松开我,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你呢。」
「哦那你怎么不反抗呢?」
「emm..还是有反抗的。」
「我…我,无名救我。」
我捂了一下脸,仁菜遇到这种情况,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而且她好像,貌似有点不想和女生有肢体接触。
不应该啊,女生和女生贴贴根本不会有什么抗拒心理的,只是仁菜,我明显能看出她在一直在推安和。
而且安和也不是像那种硬抱和硬拽仁菜的,而是正常抱住的。
我没有去说,而是河原木去了。
「好了好了,昴你松开仁菜吧,我们要商量一下怎么应对昴的奶奶。」
安和在听到「奶奶」这个词后,松开了仁菜。
仁菜呼了一口气,并说了一句「终于解放了」
安和…不对,是昴,现在改正一下。
昴淡淡的开口了。
「我了解我的奶奶,她人对演技这件事上,一直都很看重,在她面前,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即使用苦肉计,也不会成功。」
仁菜摸了摸下巴。
「那我们给昴的奶奶演一场看看」
「不行,昴的奶奶是昭和时期著名演员,我们这点小伎俩根本不可能,如果你让我去给昴的奶奶去弹吉他,我还是可以的。」
「啊——」
「那该怎么办呢?」
一声声的微微叹气,使我陷入思考之中。
演一场戏确实行不通,仁菜和河原木根本没有经历过演戏,基本的演技也没有,我和昴虽然都是人生的演员,但是在安和天童的眼中,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这是群人演出,不是单人演出,要是单人演出,昴一人足矣,根本不需要我们。
哎,有了。
让昴去跟她的奶奶去自爆吧,大声的说出来,自己喜欢什么。
而她也说过,她要做自己。
不应该在这里想该怎么应对自己的奶奶。
「我有办法了。」
她们一个个看向了我。
「无名,什么办法啊?」
「听我说。」
「昴,你不是跟我说,你要做自己吗?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思考为什么要怎么应对自己的奶奶,而不是去给你奶奶说出来你要干什么,而不是想要成为她期望下的人。」
仁菜听的微微一愣,不禁在想。
无名好像,比我都能说,而且每一句话,都是在刺昴。
就那句「你不是要做你自己吗?」放在一些人身上,根本撑不住。
河原木……也该叫桃香了,毕竟她也是我在日本的一个朋友了。
桃香轻轻一笑,看了看我和仁菜。
你们两个不愧是朋友啊,说的话真的都好刺人,不过嘛,感谢你们,用你们的话,把我和昴给叫醒了。
昴愣了愣,微微摇头,自嘲一笑。
是啊,在来之前,我就给无名说过我要做我自己,现在却在思考该怎么应对自己的奶奶,我可真是一个傻子。
「我的奶奶在过两个小时就该到了,我会对自己的奶奶说清楚。」
「谢谢大家咯。」
昴在说的时候,是在看向门的方向,现在的那里,有阳光在照耀着昴,等她回头看来。
「无名,我想吃烤肉了。」
「好,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吃。」
「桃香,你去吗?」
「不用了,我还要忙一些小事。」
「那行吧,欸,昴,你刚才说的什么」
「我说,我也要吃,桃香,小事先放一放,这一次我来请。」
「好耶!无名快点,我们要先到烤肉店。」
仁菜在说了后,就立马开心的跑了出去,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对她们说了一句「我和仁菜就先过去了,到了给我们打电话。」随即,我就立马去追仁菜了。
昴和桃香看着已经跑出去的我和仁菜。
「我们也走」
「走吧,小事等我吃完饭回去再完成也没事。」
「好,我们也赶紧过去吧。」
苏无名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我们虽然在同一个班级,但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他一样,而且已经在同一个班级一年了,从未感觉到他一样。
老师没有让他进入班级做属于转学生的自我介绍,从来没有,他就像凭空来到这个班级的一样。
但是在过了第二天的时候,老师才让这个转学生,做了自我介绍,而在那个时候,我的脑海里,有一些模糊的名字了。
在即将升入高二时,我选择逃离学校,逃离封闭的家庭,前往东京,而在那个时候,苏无名来了。
他很轻松自然的跟我说「井芹同学,我和你是同道中人,我也是被80过的人。」
他跟我说,我们是同道中人,这句话一出我当时也很生气,这个人,怎么能用「同道中人」这个词,并且还很平淡的说了出来。
明明我跟他一点不熟,甚至连认识都不是。
可是,在我的意识当中,我根本不想管这件事,这件事封闭在我的内心当中了,我不想提起,可是,我不能忘记。
只能顺着眼前的人,迷糊的说出「难道你也喜欢《空の箱》」
接着,他就跟我说了一堆话,接着他问我要去哪里。
我跟他说我要去东京,我只想尽早摆脱他。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也要跟着我去东京,因为他的一句话,使我产生对他的印象发生改变。
「去东京啊?你钱够吗?」
「不够。」
「我钱够,我跟你去吧。」
「为什么?」
「去东京玩玩,这不是遇到了一个和自己兴趣差不多的人吗?刚好在日本有个陪伴。」
「安啦,我有固定的稿费,我可是写小说的。」
我现在已经和家里的补贴基本断了,去东京,没有多少钱了。
可是他却要跟我一起去,而且还愿意为我用钱,我明明和他并不认识。
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是一种人吗?
可能,是吧——
我们到了东京,遇到了我的偶像,可是她退出了钻石星尘,并且要放弃自己最初的梦想,我很生气。
我生气的原因是在于她为什么要说那么多丧气话。
来到东京的我,是为了证明自己,而不是在这里听自己的偶像说着丧气话,也不是在这里面对着一个服输的人。
无名为了让我和偶像见面,花钱去饭店吃,而且为了平息因为我和偶像吵架,还花了那么多钱为在饭店吃饭的人都上了昂贵的饮料。
我真的很对不起无名。
我和无名现在也才只认识不到一天时间。
而他却说「我们是朋友嘛,互帮互助,毕竟,你可是我在日本唯一的朋友呢。」
日本唯一的朋友……
原来是这样啊……
之后,我和偶像和解了,我和无名都双双接到了来自「家里」的电话,去上学。
一拖再拖,我和无名总共在学校只上了一个星期左右,这一个星期内,我只和无名说话,没有和班级其他的人说过话,因为我和无名是朋友。
后面,偶像喊我和无名去找她,是因为我和无名一起住的小租房的事情,她给我们介绍了要和我们一起组建乐队的一个闪闪发光的女生,安和昴,是要在我们乐队负责鼓手。
她很高高在上,这是我一个直觉,她很喜欢和别人聊天,她聊我,聊音乐,聊的任何话题,我都插入不了。
我出去了,偶像找了我,问我怎么回事,我实话实说,我出了饭店,刚出去的时候,我看见无名,他在等我。
那个时候,我很懵,为什么无名会在那里,他明明刚才还在和安和昴聊天。
他对我说,他担心我。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担心我呢。
他又对我说,情绪不好,有什么心事就发泄出来,憋心里难受的还是自己,不是别人。
那个时候我笑了笑,开始发泄。
发泄完后,我对无名笑了笑,向他竖起小拇指,这个时候,我很开心,因为还有人在陪着我。
到后面,他又问我饿不饿,我说饿,他就带我去吃其他的好吃的。
写到这里,我放下了手中的笔,摘下耳机,趴在桌子上,随后又拿起笔来,在这张日记上,写下了「我与叛逆的生活日志」
今天,我没有和仁菜一起出去,而是又开始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仁菜现在身为乐队的主唱,她有必要自己去钻磨歌词的编写,她说「啊——好困难,写歌词真的好难,无名,要不你出去一趟吧,我现在好烦啊,有人在根本想不出来。」
emmm……仁菜你用我的笔记本,然后赶我出去,这合适吗?
因为她是把我往外推的。
「无名,你放心,等你回来后,我肯定能写好的。」
「行吧行吧。」
这就是我一个人出来的原因了。
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真的挺无聊的,看着都走的很快的人们,使我更没有一个人在街道上逛的精力了。
因为单人成行的人真的很少,双人成行的最多。
如果FFF团成员在这里,这些拥有女朋友的男生,都要被神圣的业火感化。
可惜并没有。
应该干点什么啊——
主要是没有事情干啊……
无聊,惆怅,郁闷的情绪无限增加,感觉仁菜不在身边,我是真的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我感觉我得了见不到仁菜就要立马死去的病。
不行,必须要找点事情干,要不,去巡查我投资的吉野家吧,正好看看那两个店员小姐,想的怎么样了。
我走的地方也算离吉野家挺近的,没用多长时间,就走到了。
现在这个时间段,还没有多少人来这里吃饭,吉野家人最多的时间段是在中午与晚上。
店员……算了,以名字相称吧。
海老看见了我,露出了一个很无语的表情。
我很疑惑,我已经两天没来了,也不用露出一个这样的表情啊。
「无名,你来了」
「嗯,我来了,鲁帕小姐。」
「无……苏先生。」
我的名字感觉很是让海老说不出来。
她们好像是应该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了,可能也不知道。
她们摘下来了口罩,这是她们在上班的传统,必须戴口罩,而现在并不需要上班,最大的股东在这里站着呢。
我们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海老手臂环抱,鲁帕面带笑容,而我,有些不自在。
到底谁问谁啊?
「无名,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你那天和我与小智所说之话才来的吧?」
「你这么说也没错。」
「如果你们有什么感想的话,可以与我说说吗?」
「死ね死ね死ね」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この腐った人生」
(这烂透的人生。)
仁菜脑中想出来了两句歌词,默默地唱了出来,并立刻在新建文档上输入,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想到的。
她在来到川崎之前的人生,确实是烂透的。
随后,她开始回想了。
一件件事像是洪流般,在仁菜的脑海中出现了。
仁菜手指放在键盘上,根据着自己的以往,创作歌曲,并唱了出来。
「嫌でしょう,嫌でしょう嫌でしょう」
(厌恶吧厌恶吧厌恶吧)
「このつまらない人生」
(这无聊透顶的人生)
「揺れる風が生命の火花を散らす」
(摇曳的风把生命火花)
「狂乱の吹き散り」
(狂乱的吹散)
「無能な低怒鳴りろくでなしの人生」
(无能的低吼废物的人生)
「なぜ一人一人が私の身に起こるのか」
(为什么一个个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家庭の拒絶無能な人」
(家庭的困拒无能的人)
「死ね死ね死ね」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私の醜い人生」
(我这丑陋的人生)
仁菜的手指在此时停下了,她默默地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并在这个未完全创作全的歌,输入了曲名《厌恶吧,这无聊的人生》
「行,我知道了,海老小姐,鲁帕小姐,我就先走了。」
「嗯,一路小心。」
「苏先生,一路小心。」
我走出了吉野家,轻轻的笑了笑,她们所说的话,使我也感想很多,很期待在那天,她们看了我那纸上的内容,是如何作想的。
该走了,仁菜应该创作好了。
改了一下简介,感觉如何
《厌恶吧,这无聊的人生》为自创歌曲
凌晨四点码字,码完就睡,六点被仁菜喊了起来。
以往都是我喊仁菜,这次不知道仁菜怎么回事,来喊我了。
结果仁菜的一句「桃香让我这个时间点去找她」后面又补了一句「我不想一个人过去,所以就把无名你喊起来了,而且桃香也让我把你带过去。」
——很好的理由,到时候就是你们聊,我睡觉了。
再怎么说,也是吃过早餐去的,桃香管啤酒不管早饭。
上前敲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我往里看去,看见了昴也在。
看来大概是为了乐队的事吧。
不过,我还是要睡觉!
桃香让我们进来,进去后,昴向我与仁菜打招呼,我们回过,然后就落座了。
「此次而来,都应该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了吧?」
「关于乐队?」
「没错,过几日就是新钻石星尘的第一场live的日子,而且我有一个老朋友邀请我去,他跟我说,这是你新组建乐队的一次大好的机会。」
「只不过这并不是慈善演出,我们需要售票,而且演出场地也不是白给我们的。」
桃香说完之后,看了看我们,等着我们发出各自的建议。
明显的都有各自的想法,只不过,仁菜是唯一一个低下头的。
没有猜……不用猜,就是因为钻石星尘的事情。
这是钻石星尘招人之后,第一次的live,而且刚好又和我们这个新生的乐队相撞了。
可以说是,这就是两个乐队之间的solo。
等等,solo
原来安艺纯雨走的时候,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靠,那个老狐狸!
沉吟不语,沉吟不语,沉吟不语。
都没有想到什么,我有想法,可是我现在在等一个人发出建议,然后翻开自己的魔法卡,跟上连锁。
昴思考许久,想到了什么,便说了出来。
「桃香,那你的那个朋友,有没有给你票?」
「要不我们去看看吧,毕竟钻石星尘是老乐队了。」
「不,我不去!」
仁菜在这个时候,发出了声音,眼睛死死的看着那个提出去看钻石星尘演出的人。
昴也被这个眼神,给吓到了。
我静静地看了一下仁菜,发出了自己的建议。
「昴也没有说错,我们应该去看看,她们是老乐队,新乐队,一些规则还没有摸清,即使有桃香在,而仁菜你也是一个新人。」
「如果我们已经经历过一两次演出,看不看也没有什么,可是我们这是第一次,而且也是刚刚组建乐队,没有什么过多经验。」
「对于我们来说,有一个老乐队可以看一下,然后利用她们学习一下,是再好不过得。」
「我说完了。」
在我说完之后,仁菜看向了我,她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不甘。
这个「不甘」是代表着,她不想去看一个全是背叛者的乐队。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来。
「仁菜,我们出去一下。桃香,昴,你们先聊。」
桃香和昴也是意会了。
仁菜没有说什么,跟我走了出去,来到一个房间里。
「无名,我不想去。」
「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我们这次不能不去,如果是以往,我们不去就不去了,可是这次我们得摸清对面,你要知道,这次我们算是和钻石星尘solo了。」
「来自两支乐队之间的solo,难道仁菜你想落于钻石星尘」
「我不想!」
仁菜大声的喊了出来,并正正的看向我。
好,这才是我认识的仁菜。
我和仁菜走了出来,都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桃香看向了仁菜。
在得到仁菜的回复后,桃香把票拿了出来。
「这是钻石星尘演出的门票,一人一张。」
「我们也要进行售票,也要创作出一首歌,创作歌的任务,就交给仁菜了。」
仁菜现在已经无心说话了。
你们要把答案交给我了,海老冢智小姐和鲁帕小姐。
我很期待,你们真正的答案,至于昨日给我的答案,我很希望,结合这次的答案,你们能交给我一个全新的答案。
今天是一个很特殊的一天,对我来说,真的很特殊。
这还是我第一次向别人说出埋在心里很久的话。
在这一天,我和无名都互相说了出来,只是我,还有一些话还在埋在心里。
无名把他的过去告诉了我,说真的,一直在我面前那么自信,那么对事情理智的人,竟然会有一段如此的故事。
他想当作家,没人理解。
只有他的奶奶理解他,可是他的奶奶,在以前也不被理解。
这就是无名的血之哀啊……
他在跟我说的时候,是笑着的。
他释怀了,他即使被家里人反对,可是他的父亲还在支持者他,如果他的背后没有一个人支持的话,他根本没有钱,来到日本,和我一起来到川崎,做一个与世俗对抗的人。
是啊,如果我没有遇到无名,先遇到桃香的话,我应该也会有一个别样的人生,可是我率先遇到的是无名,有无名在,他一直在帮我磨掉自己的一些性子。
但是他并没有完全磨掉我的性格,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在怎么消磨,也会保留。
我很感谢无名,谢谢他一直在陪伴着我。
我们在互相倾诉心声后,我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选择跟那个已经烂透的话,一起藏在了心里
11月4日。
今天的无名一大清早就在吐槽自己群里的人,一直在那里催更,自从吐槽完后无名在晚上跟我说,这句话成为了他们群里的圣经,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然后他给我来了一个比喻,我就知道了。
「看,你把催更的人当做信奉上帝的人,而我说的话就是上帝说的,信奉上帝的人每次遇事就要诵读。」
我给了无名一个建议,无名他也接受了,而且他突然抱住了我,在那个一瞬间,我脑袋是空白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一个男生抱,而且无名抱住我时,还是很开心的样子,可我那个时候,也只能模糊不清的说出几个字,因为我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着。
等他松开我后,无名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他看见了我放在一旁的泡面。
然后就在那里一直发牢骚,搞得我很生气,不就是一桶泡面嘛,至于这说那说嘛。
然后我气呼呼的走了出去,给无名做泡面去了,拿出了上次买的一大堆食材,给他弄一个泡面大乱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