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C:摇滚少女与叛逆少年作者by寒陌雨墨
寒陌雨墨  发于:2025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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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只要我找到这群人品行不端的证据,那么退学就是最简单的惩罚了。
“我也不和你们开玩笑了,今天是一年一度难得的圣诞节,也是我们川崎各个高中联手为我们准备的礼物,我们需要感谢校长他们。”
“而接下来就是圣诞节活动最好的一个节目,就是由我们无刺有刺准备演出的《忘却の夢》。”
“接下来,就由无刺有刺的主唱手兼节奏吉他手的井芹仁菜和大家说几句。”
“我作为致辞人和无刺有刺的经纪人,需要说的话就到这里了,愿各位同学玩的开心听的开心。”
我走向仁菜,把麦克风交给了她,仁菜接了过去。
“无名,下面就交给我了。”
“那当然了。”
在和仁菜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立马下了舞台,从一条捷径绕到了最后排,看见了一个粉发少女。
“果然在啊。”
“我就是过来看看,看看她会不会出现失误。”
“不会的,要相信她,她可是仁菜。”
“看看再说吧。”
雏说完这句话看向了台上,我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也看向了台上,看着仁菜z接下来的发挥。
“大家好,我们是无刺有刺,我是主唱手兼节奏吉他手井芹仁菜,那位是我们的鼓手安和昴,站在我身旁的是吉他手河原木桃香和贝斯手鲁帕,边旁的那位是我们的键盘手海老冢智。”
仁菜开始了乐队经典的一对一介绍。
“我清楚大家对我们无刺有刺的质疑,也清楚大家的大家的不看好。”
“所以……”
「质疑之声来回响起」
「我们曾被压垮」
「我们曾想顽强」
「难道这就是不行吗?」
「这不是的,这不是我们」
「这不是我们的梦想!」
仁菜的最后一句以呐喊之声响起,随即,她唱出了《忘却の夢》的第一句歌词。
“「真的忘记了吗?」
(本当に忘れましたか)
「已经记不起来了吗?」
(もう思い出せないのか)
「我们心中的所想之物」
(私たちの心の中の考え)”

(私たちの心の中の考え)”
在仁菜的第一句歌词落下,小昴也开始了她们的节奏,小昴轻敲鼓棒三下,桃香她们也瞬速理解。
小昴这次的鼓点特别的稳,并没有以前的急促,
现在的舞台灯光骤暗,只剩几束猩红射灯如熔岩般切割空气。
小昴的第四拍加入的瞬间,节奏组完成了对空间的绝对统治。军鼓弹簧调至极限的嗵嗵声与底鼓的冲击波形成完美绞杀,镲片破碎的金属质感像玻璃碴撒进蜂蜜。
仁菜也在这个时候抓住了麦克风,她的气势如虹,就是想要舆论堆压依旧的压力,通通给散发出去,靠着她的歌,靠着她向世界发出呐喊。
“「我们都曾忘记过」
(私たちは皆忘れたことがある)
「我们都曾想要拥有过」
(私たちは皆持っていたかった)
「哪怕已经忘却哪怕已经遗忘」
(忘れてしまっても忘れてしまっても)
「可我们依旧会想到」
(でも私たちはまだ考えています)
「那个我们想要拥有的」
(それは私たちが持ちたい)
「那个我们想要记起的」
(それは私たちが覚えておきたい)
「最初的梦想」
(最初の夢))”
也在这一个瞬间,小昴的鼓点如心跳般稳固,不再像从前那样急于证明自己。军鼓的每一次击打都像在叩问,底鼓的闷响则是沉重的回应。她的节奏从容而坚定,仿佛在说:**“不必慌张,我们有的是时间。”**镲片的细碎闪光如记忆的碎片,在猩红的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斑。
小智的指尖在合成器上流淌,铺陈出朦胧而梦幻的音景。她加入的电子音效像遥远的回声,又像潜意识里的低语。
“「可我们忘记了」
(でも私たちは忘れました)
「这让人切身体会不到的梦想」
(これは実感できない夢だ)
「这让人不清的梦想」
(これは不可解な夢だ)
「这让人觉得可笑的梦想」
(これは夢だと思います)”
仁菜的歌声也在这个时候渐渐的变低,随着变低的可能仅有仁菜一人,台下的学生们,早已忘记呼吸了,他们只能感觉到呼吸紧促。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苏先生,你真的把仁菜她们训练的很好。”
“我可没有,这是她们自己的努力。”
“虽然说努力不一定有收获,但该有的还是有的。”
“说不过你,毕竟我是主唱,不是经纪人。”
“看演出吧。”
我结束了对话,重新看向了舞台,看向了正在散发出光芒的仁菜她们。
仁菜的歌声变低,是为了给桃香进行solo的切入点。
桃香的solo骤然切入,如一道闪电劈开厚重的云层。她的吉他音色尖锐却不刺耳,旋律线在失控的边缘游走,却又被她的技巧精准拉回。每一个推弦、每一次颤音,都像在试图唤醒什么,她的音符是挣扎,是追寻,是仍未熄灭的火种,是像歌词中的已经忘却的梦想一样。
而始终没有展现出自己节奏吉他的仁菜,也在这个时候,拨动了十二和弦进行编织着看不见的罗网。
而这个罗网,一直在扯着底下学生们的情绪。
“「美好的故事中都会有着美好的梦想」
(良い物語には良い夢がある)
「故事中承载着虚幻之物」
(物語には幻想的なものが載っている)
「在往昔的时代中」
(昔の時代には)
「都会有着名为梦想的字词」
(夢という言葉があります)
「无论何时,直至何处」
(いつでもどこまでも)
「时代瞬息万变我们也随之改变」
(時代が刻々と変わっても私たちは前と一緒だ)
「然而梦想依旧存在着我们的心里」
(しかし夢はまだ私たちの心の中にある)
「无论何时直至何处」
(いつでもどこまでも)
「都是一个虚幻的开端名为梦想的开端」
(夢の始まりという幻想的な始まりです)
「遗忘的最初忘却的梦想」
(忘れていた最初の忘れていた夢)
「心中难以藏起的寂寞之情」
(胸に秘めがたい寂しい気持ち)
「眼中无法消去的忧淡」
(目には消えない心配が薄い)
「这是我们做到的这是我们无法改变的」
(これは私たちにはできない、これは私たちには変えられない)”
在副歌的落下,鲁帕的贝斯低音,则是这一切的根基。她的指弹沉稳有力,贝斯线如同深海暗流,表面平静,内里却汹涌澎湃。
仁菜的身体随着节奏前倾,她的眼神锐利如刀,歌声从压抑的低喃逐渐攀升至嘶吼:
“「我们已经忘却了梦想忘却了曾经」
(私たちは夢を忘れてかつてを忘れた)
「无法做出改变」
(変えることができない)
「无法做出思考」
(考えることができない)
「在冷峻的夜晚下」
(冷たい夜に)
「感受着冷风的吹拂」
(冷たい風に吹かれている)
「是我们永远无法到达之地」
(私たちが決して辿り着けない地です)
「是我们无法触及之物」
(私たちが触れることのできないものです)
「是那名为最初的梦想」
(その最初の夢です)”
她的吉他扫弦变得狂乱,桃香的solo如烈火般缠绕而上,小昴的鼓点终于在此刻爆发,双踩如雷暴般轰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小智的键盘音墙倾泻而下,鲁帕的贝斯则像一头觉醒的巨兽,低吼着推动旋律向前。
“「落日的余晖我们想去眺望」
(夕日を眺めに行きたい)
「微微的小雨我们想去沐浴」
(小雨は私たちが浴びに行きたい)
「可我们依旧做不到」
(でも私たちはまだできません)
「可我们依旧想要去眺望」
(でも私たちはまだ行きたいです)
「可我们依旧想要去沐浴」
(でも私たちはまだ入浴したいです)
「这是我们想要实现的名为梦想的开端」
(これが私たちが実現したい夢への始まりです)
「这是我们想要去实现的对梦想的渴望」
(これは私たちが実現したいことです夢への渇望)
「想要去触及想要去达到」
(触れたい達成したい)
「可我们早已忘却」
(でも私たちはとっくに忘れていました)
「无法去做出改变」
(変え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
「无法去做出思考」
(考えることができない)
「在冷峻的夜晚下」
(冷たい夜に)
「沐浴着已经冰冷的雨」
(冷たいシャワーを浴びている)
「是我们永远无法到达之地」
(私たちは決して辿り着けないのです...私たちが決して辿り着けない地です)
「是我们无法触及之物」
(私たちが触れることのできないものです)
「是那名为最初的梦想」
(その最初の夢です)”
最后的和弦在反馈啸叫中久久不散,舞台灯光骤然全亮,刺得人睁不开眼。观众席一片死寂,随后爆发出近乎疯狂的欢呼。
她们站在光里,喘息着,汗水浸透衣衫,却没有人露出疲惫的神情。
因为她们做到了,这是一场完美的演出,这是一场无刺有刺证明之战。
在观众的欢呼与掌声下,无刺有刺献上了结束致词,走下了舞台。

第17章 哭泣の少女
圣诞节live的反响很好,几乎已经把舆论给平定完了,仁菜看着播放量和点赞的突破与评论的正比,睡觉都是笑着入睡的。
也因为这次livehouse演出的超常发挥,也让我一身轻松,终于不用担心舆论压力的问题了。
虽然舆论压力的问题,也是我引起的,所以我占了一半的“功劳”。
不经历失败哪会有成长,不摔倒哪知道摔倒会很痛。
不过这一次还真的让人痛了一下,痛的是我,因为乐队的队员,都是带刺的人,说错一句可能就会当场炸了。
每一句话都需要去考虑是否逻辑对,对她们的情绪对。
而现在也不是去想这个的时候了,因为现在还是圣诞节的活动期间,我现在正在陪仁菜她们逛晚会。
这一路走过去,男生看我的眼神都是愤怒的,毕竟仁菜她们的颜值都是一等一的高,让男生喜欢是必然的,让男生去嫉妒也是必然的。
而我也懒得去理这些愤怒嫉妒的眼神,现在我们需要去吃点东西恢复一下体力。
演出是非常费体力的,也正因为如此,少女乐队的女孩子,几乎就没有胖乎乎的女孩子,一场演出耗力太大。
小昴也是双眼发亮的看着各种各样的小吃,嘴里也在说着,“我们去吃这个,不对,去吃那个,啊啊啊,都好想全吃一遍”但是又马上调整回来,现在的人太多,她还需要自己保持作为jk的淑静,作为「职业」演员的优雅。
小昴的这个神态转换速度,我们已经不惊讶了,见得太多了。
“无名,我们要不要买一份章鱼小丸子,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了。”
仁菜拉了拉我的衣角,向我说着。
“行,去买,你们吃什么口味的呢?”
“随便就行,有点啤酒最好。”
“这里哪有什么啤酒。”
我无力的吐槽着桃香说的话,日本法律未成年不能喝酒,而且这里还是学校举办的,更不可能出现酒了,除非校长们想体验体验一下猪脚饭的味道。
“我要加甜辣酱的。”
小昴向我挥了挥手。
“无名,番茄酱就可以了,我不喜欢吃其他口味。”
小智就要求只加一个番茄酱,没有什么别的要求。
“无名君,给我和小智一样的就行了,太多的酱料混合在一起我觉得有点不太好吃。”
“好吧,鲁帕和小智都要一个口味,小昴特殊一点,要甜辣的,桃香随便都行,仁菜的口味我了解,就这些了吧那我就去买了。”
说完之后,我又问了一遍,她们和刚才说的话一样,并没有什么改变,然后我拿出了手机,就走向了章鱼小丸子的摊子。
我走到章鱼小丸子的摊子前停下。
老板看见我,抄起筷子,问我。
“同学,要几份”
“六份,两份原味,两份只要番茄酱的,一份甜辣酱,一份酱料全加了。”
“同学,看来你这边的人挺多啊,都是你朋友吗?”
章鱼小丸子是现做的,老板并没有存货,所以在做小丸子的期间老板觉得太闲,就开始和我聊天。
“确实挺多人的。”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毕竟五个女生,只有我一个男生,不多是不可能的。
“哎,同学,我怎么感觉你挺像刚刚一个乐队演出前讲话的经纪人啊,好像叫苏…苏…”
“苏无名。”
“啊对对对,是叫苏无名,大叔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老板尴尬的挠了挠头发稀疏的头,手里还在来回翻动第一锅章鱼小丸子。
“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
“老板,因为我就是苏无名啊。”
我哭笑不得,这老板记性虽然不太好,也不用这么不好啊。
算了,等老板赶紧做好走吧,跟记性不好的人聊天,简直太费劲了。
在买章鱼小丸子的期间,我给仁菜她们发消息说你们可以先去玩玩,玩的时候买点东西吃,章鱼丸子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做好。
耗时半小时,因为我在期间一直在催老板赶紧做好,我还有事,老板也很好的加快了速度,并且装好后很良心的给我说哪份是原味,哪份是番茄酱的。
在提起前,我给仁菜发消息问她们在哪里,过了一两分钟后仁菜才给我回消息说她们在一家面摊,仁菜又很快的把面摊的店名发给我了。
我提起六份章鱼小丸子,照着仁菜发的店名找了过去,摆摊的太多,面摊也挺多,人也多,所以很难找,直到是仁菜看见了我,喊了我的名字,我才找到的,不应该说是我找到,是仁菜找到的我。
我推开了人群,就看见了因为一堆男生挤着要签名和联系方式的仁菜她们,仁菜现在一脸生气,因为刚刚有一个男生问了一个很隐晦的问题,那就是你这种脾气的女生,难道还能有男朋友这话直接激起了仁菜,差点想一拳揍过去,只不过被小昴给拦住了。
小昴看见了我,立刻把我拉了过来,指着我说。
“这就是井芹仁菜的男朋友,如果你什么事可以对他说。”
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只能认了,只不过我现在也很生气,因为那个男生居然敢这么说仁菜。
“哦刚刚是你说我的女朋友吧?”
“是我说的,怎么了?”
那个男生很不屑的甩了一下脸。
“不怎么,就是看你脸上有些东西,你等一下。”
我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轻声说让仁菜她们退后一点,那个男生看我这个动作笑了,他觉得我可能是怕了,直到我一个回旋踢踢到他的脸上的时候,他懵懵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日本男生的身高普遍不高,体高的也很少,所以我很轻易的踢到了这个男生的脸上。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我可是川崎私立男,男子学院的学生会会长。”
这个男生的牙齿还在发痛,一句话完整的话很难说出来。
“我管你是谁,我踢的就是你,来,仁菜,帮我拿着手机点。”
我把手机放后一搁,我感觉到并没有人帮我拿手机,等我回头看过去,发现仁菜正在被桃香和小智给团团围住,鲁帕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无名君,差不多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引起来什么。”
“那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了,只不过等出了这里就不好说了,川崎私立男子学校的学生会会长。”
我笑着跟这个男生说,然后转身跟鲁帕走了。
鲁帕带我到了一个几乎没有人的地方,仁菜也在这里,大概是在我买章鱼小丸子的时候她们发现的吧。
“无名,刚刚你有点冲动了。”
“冲动吗?我觉得还好啊,我没有先直接把他踹到然后再踩他脸上都算我克制了。”
我一脸单纯和一脸无辜的说,导致桃香捂了捂脸。
“是有点冲动了,今天这个时候,是一年中最需要祥和的时候,不应该发生斗殴事件的。”
小智也对此做出评价。
“无名,你这次真的有点冲动了,如果那个人把你告到警察局,你会很难脱身的。”
“无名君,其实我也不想说你什么,可唯独这一次我必须要说说你,你不应该为了一时冲动而去导致自己的未来。”
一直微笑的鲁帕这一次也是有些生气的对我说话,我看向了仁菜,发现仁菜一直在沉默着。
她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
而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收了一条消息,我给她们说我回个消息,我走向一旁,发现是仁菜给我发的,我点开一看。
小仁菜:无名,等结束后,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没有去回复,而是走回来,对着仁菜轻轻的点了点头。
因为圣诞节的结束时间在12点之前,现在已经快要结束了,小智说自己也有些事情,小昴也有点事情做,所以我们就提前解散了,在她们走之前,我把章鱼小丸子给了小智她们,现在就只有我和仁菜了,只是我和仁菜并没有在活动场地内,而是来到了外面。
活动场地外非常安静,只有一轮明月和微微的小风,脚下是洁白无瑕的细雪。
我们就这么走,安静的走,都没有去开口说话,我也没有去提出仁菜刚刚发给我的消息事情。
现在非常的安静,只有脚下踩雪发出「咣~嘟~」的声音。
“无名,你知道吗?我刚刚的感受”
时间过得很慢,也很快,因为在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小时,也在这个半小时后,仁菜开口了,说出了发给我消息的事情。
“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实话。”
“我不清楚,我不是女生,并不清楚这种感受,如果是因为说性格的话,我会很生气,可这两种结合,我只能回答是生气,其他的感受我回答不上来。”
其实我也不会说假话,因为假话我也不出来,毕竟我不清楚这种的感受,也不清楚如果自己是女生被这么问会是什么感受,毕竟我不是女生,我不清楚,也不懂,如果我是妇女之友的话,可能会懂,可我不是,我不懂。
“是一个很复杂的的感受,如果没有遇到无名你之前,我可能会随便的就说过去,因为那个时候我的朋友只有雏,没有任何人,所以我不用担心这件事,因为雏会被拦下,她知道我的性格,我是不会去回答这种问题的。”
“也是,只有这样才像仁菜,对这种问题毫无感觉。”
“可是现在的仁菜不是了,因为现在的仁菜遇见了太多太多,经历了太多太多,不再是一个生活简单的人,也不再是困于笼中不可自由飞翔的鸟儿了。”
仁菜看着我,表情复杂。
“其实也不用考虑那么多,对于这种问题简单的回答过去,因为这是一个很烂的问题,我生气的原因当然也是有一些原因是在这里的,如果只是单纯说没有男朋友还可以,可是他说了性格与脾气。”
我生气的主要原因就是在这里,仁菜现在的性格我比谁都清楚,她的性格我可以去说,因为仁菜知道我的性格,我是不会说的,可是由别人去说,还是用不好的语气加上猥琐的动作去说,我是不会容忍的,因为他们不配。
“无名,难道你也认为我的性格很怪吗?”
“是有点……”
“无名!”
“听我说完嘛,仁菜你的性格不是怪,而是独特,很稀奇,像你这种性格的女生,很少见,很难见到,所以会让人产生误会,让人感觉接受不了。”
“因为他们觉得,女生要么淑静,要么开朗一点,而不是易生气,敢去反抗,敢用歌声去向不等的人生去呐喊。”
“这是这群人的偏见与认知能力范围不行的原因,这就是他们对仁菜你评头论足的地方。”
“可是他们不配,他们根本不配!”
“因为仁菜你是你自己,而不是他们理想中的仁菜!”
“我认识的仁菜是敢对家庭的思想陈旧和学校的不行敢去反抗,敢去用歌声去向不等的人生呐喊的仁菜,而不是这群人心里想的仁菜。”
“他们根本不配!一点不配!”
这是我心中的仁菜,也是我最初认识的仁菜,而不是这群人心里的仁菜,我认识的仁菜,只有眼前的仁菜。
“无名,谢谢你……”
我听到了哭泣的声音,是仁菜的声音,也是仁菜哭泣的声音。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会因为这次,会把无刺有刺再次推上风口浪尖,会把无名你好不容易为我们付出的努力给白费点。”
仁菜的泪水滑落,滴在了雪上。
“嘛,这有什么,我这不是及时赶到了,不过还是多亏仁菜发的消息及时,不然都赶不上了,我差一点就揍不了这个煞笔玩意了,也差一点就因为这个煞笔玩意把我的仁菜给毁了。”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们去吃饭吧。”
“嗯…嗯,我不哭了。”
“那就好,仁菜你想吃什么?”
“我想让无名来选。”
“又是我选”
仁菜点了点头。
“好吧,这次我们就回家吃,我来做饭。”
“那我帮无名洗菜。”
“那我们回家”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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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专辑公司(1)
圣诞节活动结束后我也没有闲着,而是在团建前,找川崎的各家专辑公司谈合作,只是过程并不是太顺利。
“苏先生,很抱歉,我们公司可能达不到你们的要求,这很抱歉,希望你能找到更适合你们要求的”
第一家专辑公司以要求不适所拒绝,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可以尽量宣传推发一下。
“苏先生,对于宣传推发我们确实可以,只是你们的歌有点可能会让听众对生活产生消极,所以我们不能接。”
第二家专辑公司以歌的本质拒绝了。
“苏先生,很抱歉,我们不太能接受,我们的专辑公司最近因为处理刚刚跟我们签约的乐队歌发生的恶劣事件,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和你们谈合作,很抱歉。”
第三家专辑公司以上家签约的乐队发生的恶劣事件拒绝了。
“苏先生,我和我们的经理把你的事情说过,我们经理说公司暂时不会再签乐队,因为现在要专心为一个乐队进行特别的培养宣传,所以很抱歉,等结束后,我们会通知苏先生您的。”
第四家专辑公司以暂时不会再签约乐队的理由拒绝了。
一整个上午,我整整跑了四家四家公司,都以各种理由被拒绝了,甚至连一点点的希望都没有,全以直接性的理由拒绝了。
这比跟场地谈的时候更麻烦,因为跟场地谈难免会给留一点希望,让我见缝插针,看看能不能说到他们满意的点上,但是专辑公司并没有,因为他们直接拒绝了。
我的内心突然产生出了放弃的想法,可是实际上的问题并不能让我去放弃,因为我还要保证无刺有刺未来的发展,没有专辑公司的进行CD宣传,很难保证无刺有刺下一次的票性livehouse演出可以完美的售票。
如果谈不下专辑公司,卖不出CD,就不能保证无刺有刺格外的收益,不对,这是根本的收益,因为还需要从这里面提取一些去付场地费。
然而,我现在并没有见到一丁点的希望,全都是接近无底的绝望。
不行,既然专辑公司现在谈不下,那就去试试录音室,录音室应该没有什么太多要求。
我先去搜索了一下川崎的录音室有哪些,先去找我附近的,没想到还真一家离我现在很近的,现在赶过去,聊完买点午饭吃。
“苏先生,我们录音室没有什么你说的什么要求,我们只有一点,只要钱到位就可以,然后就是有什么个别的道具需求就是要另加钱的,这一点我得向你说清楚,不然等您结账的时候发现账单和租借录音室的费用不同,您很麻烦,我也会很麻烦的。”
录音室的老板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他一是看我的年龄,二是看我对这个行业并不怎么了解,所以很照顾我。
“您的这个年龄和我们录音室谈合作我见过很多,他们几乎都对音乐这一行很了解,可这次见了你,让我感觉到有一些意外。”
老板对我的称呼改变了,从“您”改变成“你”。
“我是半路上车的,我对音乐的行业一点都不了解,和老板你聊的时候,都是我在谈场地的时候学的专业用语,我是第一次接触,必须要从这里面提取到关键点。”
“是这样啊,我说和你刚才和你谈的时候感觉怎么这么怪,原来是从专业的地方学习的,这一点很好,只是太过于专业也不是太行,需要灵活一点。”
老板又把刚才我和谈的时候事情说了出来,并且做了总结告诉我。
其实我也知道我谈场地的时候,话太过于直率,不会灵活变通,所以我需要把专业的用语完全融入脑内,这样就可以在谈的时候,时而变通时而专业。
“老板,我明白了,等后天我们乐队就会来录音室。”
“行,你吃饭了吗?不行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不用了老板,家里还有人等我呢。”
“行吧,以后你就叫我哥吧,我其实也没有多大,今年刚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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