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铃梦，我父亲朋友的女儿，比我大几岁，从小就认识，哦对了，还有她也和安艺纯雨认识哦，是我俩的姐姐。”
仁菜听了我的介绍，她眼中的疑惑消去半分。
“你好，我叫星野铃梦，是子郁的姐姐，你应该就是井芹仁菜吧？我要负责的小学徒。”
“我是井芹仁菜，只不过小学徒的意思是”
仁菜刚刚消去的疑惑又出现了。
“就是由我来负责你节奏吉他的学习啦。”
星野铃梦笑着说，并且把打包回来的甜品放在桌子上，然后把背在身后的吉他取了下来。

仁菜愣愣的看向我，她的手指悬在空中。
她现在搞不清现在的状况，刚刚我不就是出去一会，结果回来后就给她带来了一个老师，还是教她弹节奏吉他这个位置的老师。
想着，仁菜她又揉了揉眼。
铃梦姐看着仁菜现在的状况，发疑的转头看向我。
“你难道没有和小仁菜说吗？”
“没有。”
我点了点头，随后，我的头感受到了丝丝痛感。
我抬起头看向铃梦姐，铃梦姐现在正在转转自己的拳头，我忍着痛感去问铃梦姐。
“铃梦姐，你打我干什么？”
“你应该想想我因为什么打你，小仁菜明明和你住在一起，而你却不跟她说，是不是该打”
铃梦姐正色的跟我说，并且走到了仁菜的身旁。
“小仁菜，我跟你说啊，子郁这小子以前很受女孩子欢迎，可是他没有和任何一个女生一起玩过，要不是我是他姐姐，他也不会和我一起玩。”
“而且也很少和男生一起玩，可以说是自己把自己封闭了，要不是我和纯雨把他拉出去，要不然他哪会成现在这样，敢开玩笑，敢去闯，敢和小仁菜你住在一起。”
仁菜听着铃梦姐说着我小时候的发生的事，轻轻的笑了笑，这个笑，是对着我笑的，就好像在说「原来无名小时候是这样的人啊。」
这个不怀好意的笑，使我非常无奈，我现在也不能出声阻止，随她们了。
“小仁菜，你听……”
铃梦姐刚要说话，就被仁菜出声打断。
“铃梦姐，虽然小时候的无名是那么封闭，可他现在不一样了，在刚认识我时，他是主动找我的，因为那个时候，我被霸凌了，而无名也是被霸凌者，所以他听说了我的事，就来找了我。”
“刚一开始，他就在不停的说，而我当时在想赶紧摆脱他，直到他说他要和我一起来川崎，我发现，无名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仁菜说的话，是她刚认识我的时候，是她眼中那个时候的我，她认为我很奇怪，可我却没有那么感觉，因为那个时候，我没有想什么，我当时就是想去看看，那个被霸凌的女生，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那个时候的我没有想到，原来被霸凌的女生，是一个敢于反抗，敢于向这烂透的世界发出呐喊声的人，那个时候的我，可以说是又惊又喜。
在我以前的生活，很少能遇到这样的人，男生中很少出现女生里更是少之又少，而仁菜，便是少之又少里的稀有物。
人生就是如此，上一刻平平淡淡，下一刻充满了惊喜。
“噢，原来如此啊，真是一个奇特的故事，子郁，这下我终于看懂你了，你小子和纯雨真的可以说是进化了。”
铃梦姐感慨的拍了拍手掌，她在安艺那边，可能也经历了和我一样的事情。
只是吧……
我貌似带铃梦姐来，不是来探讨我小时候发生的事和现在发生的事，而是为了教仁菜的。
“额咳咳，仁菜，铃梦姐，关于我的事我们一会再谈，先把我喊你来的目的给开始吧。”
“好好好，仁菜我们去你房间，这一段时间子郁你不要来打扰我和小仁菜。”
“行行行，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现在还要出去一趟，我先把甜品放进房间，你们饿了就吃。”
我拿起打包好的甜品，转身走进仁菜的房间，把甜品给放好，随后就走了出来。
“甜品我放好了，你们进去吧。”
“行，小仁菜我们进去吧。”
铃梦姐提起吉他包。
“你又要赶去会场吗？”
“不是，是小智找我。”
“那好吧，无名你先去吧。”
“嗯，饿了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们点外卖。”
仁菜也走进了她的房间，我也在这个时候出门。
刚刚在仁菜和铃梦姐谈论我时，小智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让我去找她。
我不清楚她为什么找我，就是因为不清楚，所以我得去找她。
小智一般不会和我发消息，不能说一般，是根本没有过，这是第一次。
我按照她给我的地点，赶了过去，是川崎的一家服装店。
服装店……
服装店……
我现在的大脑产生了空白，想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靠我的脑子现在是想不清楚什么的，所以只能见了小智问问她。
我推开服装店的门，环顾了四周，在一处看见了小智。
小智穿的可以说很可爱，白色帽子，宽松的蓝色衬衫，里面是经典的白衣打底，穿的是黑色短裙。
这一套穿搭，放在学校里可谓是杀伤力极大。
只是对我没有什么作用，因为这类穿搭，仁菜曾经也穿过，那还是刚刚认识小昴没多久的时候，她的学校要举办舞会，仁菜穿的礼服，惊艳到了我。
小智好像是看见了我，起身朝我这里走来。
“小智，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小智停到了我的身前。
“鲁帕今天有点事，不能过来，我因为自己一个人不太想逛。”
我懵懵的看着小智，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怎么有点像经典校园老番的剧情一样。
啊，不对，这不是动漫，而是现实，肯定不会发生和动漫一样的剧情的。
肯定不会是为了这种事找我的，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比如乐队的事情。
“骗你的，主要是想找苏先生你聊聊关于无刺有刺后续的发展，我们现在不能只对livehouse演出热心，我们还需要去考虑专辑方面的。”
“没有收入的支撑，我们也很难去聊场地。”
小智就是小智，说的话就是如此的真实。
聊场地是需要一定的场地费的，其中就会有演出收入的提成，就是售票费用的提取，场地从售票费的总合提取。
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费用，而票务分成，票务系统使用费和门票分成是其中主要原因之一。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只不过我现在并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合作公司，小智你有什么推荐的吗？”
“没有。”
小智的回答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小智现在也就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那种地方。
“那我先找找吧，等找到了就和你们说，吃不吃冰淇淋？”

我和小智找到了一处凉亭，把买的东西放在了中间的小圆桌上面。
小智坐在了我的对面，喝了一口刚刚买的奶茶。
“对于无刺有刺走上正轨化，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把演出收入的问题给解决掉，如果单独由苏先生你来付场地费，我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个方面的问题，我觉得还是开集体会议再说吧，对于场地费，其实我并没有想一直由自己全款拿，前几次的演出付的场地费，差点让我的钱包见底了。”
一次小型的livehouse演出就花费了30w日元，因为我有父亲的实时保底，所以钱快要干涸时，就会由负责我钱财的总管家进行实时打账。
那一场的livehouse演出，本来就在日常生活里花费的钱差不多了，然后又临近livehouse演出，又瞬间掏出30w，我的钱包当时就发出了痛苦的悲鸣。
我也不想不是由自己来掏，主要是全由我自己来承担的话，对乐队的整体发展是不太好的。
首先就要考虑第一个问题，那就是乐队的团结性，如果全部由一个人来负责场地费，而不是共同面对，那么也就不需要组了。
组乐队说现实一点，玩的就是钱，没有钱，何谈演出，何谈买设备。
乐队中一个人虽然有钱，但也不会全部由自己来负责，因为这也是一个人，不是乐队的付款机器。
“苏先生你说的话我也想到过，是我们欠佳考虑过你的感受。”
“嘛，也不用这么说，我们既是同事也是朋友，小智你也不需要对我用敬语的，把我当做朋友就行。”
我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乐队之间，如果按照商业性的话，的确可以称作为同事。
“朋友吗……”
“如果你没有把我们当做朋友的话你会留到现在吗？”
小智的脑回路有时候真的让人搞不懂。
“我……不会……”
小智艰难说出，她的双手也在不自觉的抖动着。
“算了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就先说说关于无刺有刺的后续发展吧。”
我决定把话题拉回到之前，因为这个话题才是小智得心应手的。
乐队的发展性很多，但是实际来说，其实也没有太多。
现在市面上来看，商业性居多，不专于商业性，就是摇滚乐队，朋克派，爵士派，古典派。
这仅是现在可以看见的，其实还有几个流派是不会放到与资本竞争的，因为究根结底，演出需要钱，公司需要乐队来收钱，没有经纪公司的乐队需要钱去交场地费。
这是一个循环，一个打不破的循环链。
“我不清楚拿场地需要什么，但是根据我以前的理解，我清楚一些场地费的一类事件。”
小智开口了，我也把自己想的事情，先给撇在脑后。
“制作方会提出一些别样的要求，就比如，我去跟制作方说，我们是玩传统速度摇滚的，制作方来一句我没有了解过这些，明摆着就不想做。”
“亦或者是，我们主唱风格多样，而且我们可以随她的歌曲样化进行改变，如果对方来一句，「其实我们也有在考虑过，只是目前已经被其他的乐队给预约了，所以很抱歉。」”
小智的话很在理，这就是现实因素，如果对方不给你机会，怎么说也都是无用功，再怎么说的在理，再怎么说的天花乱坠，对方不给你机会，那就是没有机会。
这不是虚拟的世界，也不是一个理想的世界，这是现实，这是一个人生活的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都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都有一个可以直接拒绝的权利。
如果把这些因素全部抛去，那么就是在理想与现实以外的主义，那就是空想与虚幻主义。
可是并不能，因为这就是现实。
我思考再三，也是发表出了自己的话。
“他们需要考虑到利润，需要考虑是否可以给他们带来什么，而不是因为想要，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把机会给出去了，在这些背后，都有一个主要原因，那就是能让他们存活下去的钱。”
“在拒绝与推卸的原因，那就是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利益。”
“乐队想要登上武道馆，那是最初的梦想，武道馆想要乐队登上，那是因为他们可以拿到其中的利益，没有一个有实力并且合格的乐队，是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的。”
小智听了我的话，她淡淡的点了点头，看来是我说对了。
“没想到苏先生你居然还懂得这些，把登上武道馆的实质给说出来了。”
“如果不是为了追上你们，你认为我会去了解这些”
“你会，因为你是一个对我们非常上心的人，更是为了仁菜最初的梦想，负责的人。”
“在我们接连碰墙的时候，你没有选择独自一个人走，而是顶着一系列的压力，和我们进行单方面的交流。”
——对于小智的这句话，我想让她先想一想，在这个乐队，交流沟通时，是你给我压力最大的。
“毕竟我是你们的经纪人，和乐队成员进行沟通，是我的职责。”
“其实并不是，是苏先生你早就把我们当做朋友了，对吧？”
小智回头看向了我，她的视线和我的视线对上了，我能清晰的看见，她的嘴角有淡淡的笑意。
看来，她现在也已经把我当做朋友了。
不对，应该是把无刺有刺的各位，当做了朋友。
她的生活中，再也不是仅有鲁帕一个人了。
“这么说也是啊，主要我的个性就这样，看不得别人好不容易努力做到的事，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给简简单单的摧毁了。”
“你还真是虚伪啊。”
小智的这句话使我愣了愣，随后，我笑了笑。
“没错，我很虚伪，不过小智你也很虚伪，明明可以直接喊我聊关于乐队的发展，却什么也不说清楚的把我喊了出来。”
“因为这个话题，仁菜与桃香，她们回答不上来，她们没有了解过这背后的残酷。”
“确实，对比起她们来说，小智你真的很成熟。”
“你不也是吗？无名。”
这一句「无名」使我微微的愣了愣，因为这是小智第一次喊我无名，看来，她真的把我当做朋友了。
这是小智对我的认可。
“那么小智，我们现在就开始正式讨论，”

第6章 这一天，我并不希望下雨
等我和小智谈完关于乐队的后续发展回来后，发现铃梦姐已经走了，
仁菜她跟我说，铃梦姐她朋友来了川崎，听说她在这里，就喊她出去逛街了，因为铃梦姐还在教她，她不想让铃梦姐两为难，就让铃梦姐先去陪她的朋友了。
听后我表示理解，因为回来的比较晚，现在也快接近晚饭时间，而我明天还要早点去布置活动场地，所以得早睡，我就先把晚饭做好，吃完就去睡觉。
人不在中国，却又体验到了中国时间，那就是布置会场我得在七点前赶到。
因为布置会场的缘故，我已经很多天没和仁菜出去玩了。
有点对不住仁菜，今天明明时间非常充足，却又由于要推进无刺有刺后续的发展，出去和小智对谈花了半天时间。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的时间很够用，可是实际上并没有。
等忙完这几天，就好好陪仁菜玩玩吧。
吃完饭后，我把时间定好，手机放在床头处，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到了明日，我很轻的穿好衣服，洗漱，并且把快捷早餐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吃完后才走的。
今天就不用仁菜担心我没有吃早餐挨饿了。
到达了活动场地，我下车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7:20，场地离小租房有点远，骑机车也需要花费点时间，我起床的时间是6:45，洗漱和吃早餐花费了些许时间。
进入了活动场地，就看见各个学校的同学已经到了，我也是去找自己学校的同学，开始检查与指挥会场的布置。
一个学生看到了我，就立马跑了过去，气喘吁吁的。
“会长，舞台搭建的布置图不见了，你安排的负责员让我来问你有没有备份的。”
“什么？布置图不见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大清早就给我来一个这么劲爆的消息，布置图不见了，还问我有没有备用的，把我肯定表示是没有的，因为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给弄丢，我因为信任他们，就画了一份布置图，所以在画完后就把数据给清了。
“是的会长，不见了，负责员刚刚回家也没有找到，我们开展地毯式搜索也没能找到。”
听着他的话，我越发的头疼，我捂住脑袋，让他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
“你先别说了，你去告诉他，先把简单的给布置一下，布置图由我来想办法。”
“是，会长。”
这个学生听完我的回答，脸上露出了笑容，就赶紧跑回舞台那里，而我看着他刚才露出的笑容，我想给他一拳。
我克制住自己，其中也不太怪他们，也怪我我自己准备的不充分，没有为之后所考虑。
只是布置图不见了是一个大问题，临时赶工是赶不出来的，因为要精细出来，主要这是我拜托我表哥给我画的，现在我表哥正在忙于小区建设，几乎不看手机，这还是我趁他休息时间给我画的。
要不简陋一点
把灯光设置好，然后音响给弄好，其他的能简化就简化。
不过还有一个很费心的事，那就得设备还没有买全，那就是灯光效果里的根据音乐节奏和情绪变化的灯光与音响设备里的监听音响还没有买。
很好，这下有理由陪仁菜了。
我走到舞台布置的现场，把负责员喊了下来。
“会长，你找我什么事”
“你先把最简单的设置好，把基本的灯光和音响给安装好，然后试音一下，我现在去购买一些设备。”
“好的。”
给负责员再交代几句话后，我就走出了活动场地，然后登上机车，开始骑回小租房。
回到了小租房，我把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仁菜给喊了起来。
“无…无名，你还…还没走呢？哈~”
仁菜无精无力的和我说，并且打了一个“哈”，此类动作可谓是非常的可爱，使我差点没有忍不住想去捏捏仁菜的脸。
只不过最终我还是忍住了，不能偷袭还没有睡醒的人，况且这个人，还是被我喊醒的。
“仁菜，跟我出去一趟，我们去买舞台设备。”
“啊…啊？”
刚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仁菜，被我这句话给说的更没有反应过来。
“无名你买舞台设备干什么？”
“难道你忘了，这次圣诞节活动，我们无刺有刺需要演出了吗？”
“啊哈哈，我忘了，嘿嘿。”
仁菜不好意思的嘿嘿地笑了笑，并且用手挠了挠头。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你会忘，我先出去，你换好衣服，我们就去，在路上我给你买早饭吃。”
“无名，我要吃拉面！”
“行，我们就吃拉面，你先起床穿衣服和洗漱吧。”
仁菜笑着说，我也走出了仁菜的房间。
用时没有多久，仁菜就穿好衣服和洗漱完了，她走到我的身前。
“无名，我们走吧。”
出了小租房，我和仁菜先赶到了拉面店，给仁菜点了中份拉面，仁菜开心的吃了起来，看着仁菜的高兴的样子，我也莫名的感觉到自己也很开心。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看到仁菜开心的时候我也很开心，看到她伤心或者愤怒的时候，我也会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也在变化。
大概，是因为我喜欢她吧。
正是因为我喜欢她，才能被她的情绪所影响。
等仁菜吃完拉面后，我们就开始去购买舞台布置需要的设备。
走在川崎的路上，在去活动场地的路上我没有注意。
直到我抬头看向天空，才注意到，今天是阴天，阴沉的云朵覆盖著天尽空，远方的高楼被白色雾霭遮蔽。尽管目前还没半滴雨丝降下，但不久之后应该就会下雨吧。
只不过今天我并不希望下雨，因为这是我难得的一次陪仁菜出来，买舞台设备是其次，陪仁菜才是主要的。
“无名，我想喝草莓牛奶了。”
“我们去买。”

我在会议室的黑板写上《无刺有刺的未来发展》这几个大字。
坐在各个位置上的仁菜，桃香，小昴，小智和鲁帕，都象征性的拍了拍手，把这差点要尴尬的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这种场景我也是经历的多了，在中国上初中时，被老师要求上台念稿，也是经历了和这种差不多场景，排去这些，还有经典的入学迎新环节。
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这不是公司，而是和自己的朋友共同商讨自己组建乐队的未来，没必要搞这种形式主义。
“我有一个问题。”
说这句话是小昴，我立即做出回应。
“咱们无刺有刺明明才刚刚开始起步，为什么要这么着急想着未来呢？”
我有点想要去吐槽小昴的问题，什么才刚刚起步就直接想着未来的无刺有刺。
这明明是最重要的事情好吧！
“小昴，emmm，你这个问题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你。”
“没事的，无名你随便说。”
“无刺有刺目前没有什么收入，如果只单靠演出收取的利益，根本不够后期的支撑，况且咱们的演出，收入和付场地费也没有成正比，有时候还是贴钱进去了。”
“所以我们要和别的乐队一样，制造盈利，够我们付场地费与乐器维修的开销。”
“其实乐器维修的开销是我们单付，但是仅花自己的钱，迟早会有不够的一天。”
我的这句话说完之后，我就看见小昴沉思了起来。
“那么你的意思是，无刺有刺要进行商业路线”
这次发出问题的桃香。
“这个嘛，其实我没有想过，商业路线自然是需要，就比如进行专辑的售出，我们现在是在网络上发布歌曲，而没有进行线下的售出。”
“一支乐队的收益，是要看CD的售出，然后进行百分比运算。”
“这个我理解，只是无刺有刺现在貌似没有什么可以和一家专辑公司进行商讨，以我之前在钻石星尘的经验，我们在进行专辑售出的时候，是《空の箱》已经可以到了与专辑公司进行商谈的阶段。”
“可无刺有刺目前的状况，演出少，人气少，受众群体也很少，和专辑公司进行商谈，无刺有刺目前的情况，可能有点……”
桃香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也就是说到了这里，桃香她转头看向了仁菜。
我也注意到了桃香的目光，也看向了仁菜。
仁菜现在并没有抬起头，也根本看不见我和桃香正在看她。
坐在靠近角落的小智，现在也在看着仁菜。
今天的话题如果想要成功到结束，必须要看仁菜了。
“关于无名的话和桃香说的话，我并没有什么不赞同的。”
“我也非常清楚，每次的演出结束后，无名都会去场地负责人那里进行着交谈，进行着付场地费，因为我们无刺有刺给场地带来的利益不够，带来的流量不够，我们的演出不够付场地费的一半之多。”
仁菜她的头并没有抬起，而是沉着声音，把这些话给说完的。
“其实这些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如果仅靠演出带来的收入不够，那我们就从其他的方面入手。”
“经过昨天我和无名的商谈，我和他共同想出了三种方案。”
小智站起身走到我的身旁，把一只手伸出来，并且把手掌心对向我。
“笔给我。”
我把笔给了小智，小智接过，便开始在黑板上，写出那三种方案。
也在这个时候，仁菜也抬起了头。
“第一个方案，以后演出只进行售票，因为售票是可以抵押一些场地费的主要原因之一，而我们也可以从中提取到利润，这一点大概都知道，只是由于无刺有刺现在的情况不能进行售票，我们都是明白的。”
小智把第一种方案写了出来，并且也把第一种方案的因素给说了出来。
无刺有刺现在的情况，是真的不能进行售票，其一演出少，其二就是上次solo的失误，导致人气下降，舆论的声音到现在还没有停止，如果想要打破，那就需要用下一次演出，来给打消。
如果这个因素清除不掉，那可能演出的标准是百人，可实际上连百人都没有达到。
一个负面因素的存在，就会影响到事情的本质。
“第二种方案就是把舆论给打消点，利用无名给我们争取到的livehouse演出机会把这个负面因素给清除，这一点不去清除，那我们就几乎无计可施。”
“第三种方案就是，我们自己制作专辑，不去靠专辑公司，而是靠我们自己。”
第三种方案的说出，使桃香和小昴都惊讶的看向小智，她们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小智，第三方案你刚刚是不是说错了我们自己制作专辑这不是变相的成立一家专辑公司吗？”
“是的哦，小智没有说错，昨天小智给我说出这个方案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毕竟我们都不对CD这种东西一点不知，贸然制作，会出现很多问题来。”
“可如果我们不自己来做的话，那就是要去加入经纪公司，由经纪公司来去帮我们商议一家专辑公司进行长期合作。”
“可以目前来说，无刺有刺的体系也算是成型了，如果加入了经纪公司，那么无名可能不会被经纪公司接纳。”
鲁帕说的没错，我不被接纳是正常的，因为我对乐队没有实际性的帮助，写歌，有桃香和仁菜，乐器，我不会用，也就对吉他知道一点，根本没有什么实际性的研究和学习。
“我不想加入经纪公司，我不想让无刺有刺，变成和钻石星尘一样！”
“她们不是我们无刺有刺要成为的！我们无刺有刺也不会变成和钻石星尘一样！我们是我们，她们是她们！无刺有刺是无刺有刺，钻石星尘是钻石星尘！我们不会成为钻石星尘！更不会成为商业的利益品！”
仁菜紧紧的攥紧拳头，眼睛和我对视上，她想让我从她的眼睛看出，她不想让无刺有刺走上一个只为了利益的乐队，而不是为了最初的梦想，也不是想让无刺有刺，忘记它的本质。

“仁菜你说的话，我都明白。”
“无刺有刺不会成为钻石星尘，更不会去成为利益品，我们有我们的目标，也有我们的本质。”
“我们不会走上钻石星尘的道路。”
“仁菜你先冷静一下，这些方案只是提出，并没有选择去实行。”
我先把仁菜的情绪给安稳好，如果接下来仁菜也以这种情绪听下去，难免会出现一些问题。
在来之前忘记给仁菜打好预防针了，因为今天的话题，是最容易激起仁菜的。
“那么无名，如果由你来选择，你会选择你你想的三种方案里的哪一个方案”
这句话是桃香问的，她双手环胸，冷静的看着我。
如果说句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选，因为目前这几个方案里，也就二方案可以实行，可实行了，就有着一方案和三方案的阻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