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自救指南by余酒难尽
余酒难尽  发于:2025年0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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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应该抱着终究会分开的想法去投入一段感情吧?
塞德里克想不清楚,也并不准备说服对方,他愿意支持妹妹的每个想法和举动。
“也、也挺好的,”塞德里克艰难地说,他突然产生了一个联想,“等等,所以你这些年有没有过对象啊,每次放假都天天跑出去玩,该不会是——”
兄长的凝视.JPG
基拉:......
“我很忙的!”
每天都忙着从日记本里德尔那里挖相关的黑魔法书籍记忆学习,目前研究进度更是到了无声无杖魔法这一块,正在研究魔法的本质究竟是如何从意志转化而来。
终点究竟是上帝那种“要有光”于是世界有了光,还是像电影里的那种Alpha级变种人直接意念修改世界的程度呢?
至少要能做到心随意动地发出魔法吧。
如果直接调动魔力在体内流动的路径,是不是直接形成某个魔咒发出的前置条件呢?
基拉走神了几个瞬间,但很快就把注意力又收回来。
“真的吗?”塞德里克质疑道,“上次去麻瓜界玩的时候,我陪你去那家剧院看表演,你硬是在人家安可返场的时候,变了朵玫瑰送给上面扮演克劳狄乌斯二世的演员,说什么枯萎还是什么常规的......”
看不下去塞德里克艰难的回忆,基拉叹了口气,替他补充:“我当时说的是——”
“岁月无法使他枯萎,常规也不能陈旧他无限的千姿百态。”
就是这个!
塞德里克是真心实意地认为,只要基拉愿意向每个人——也许只要一部分人——主动散发她的魅力,而不是想现在这样自顾自地在自己的世界里活着,每年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都够吃一年的。
“给人家点活路吧,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年轻少女的份上,说不定都忍不住要主动约你出去吃晚餐了。”
基拉若无其事地吹了声口哨。
她又不是要追人家,顶多......
是上头后打赏一笔嘛。
谁不想用珠宝装饰美人呢——昏君基拉如是说。
基拉努力扯回话题:“我们还是来聊聊布莱克吧。”
塞德里克用力摸摸她的脑袋,然后问道:“聊什么呢,你不是觉得他是个蠢货吗?”
“不是啦,我就是有点好奇,魔法部的傲罗到底是怎么工作的,就只是等待哪一天布莱克撞到他们的手里吗?”
可要是一个真的逃犯,完全可以躲到麻瓜界去啊。
塞德里克没明白:“什么意思,你是说傲罗们可以施展一些强大的追踪咒语吗?没有人能做到这种,如果邓布利多校长都做不到的话,我想肯定没人能做到。”
那肯定啦,没有头发和血液之类的限定条件,大多数追踪咒语都无法产生作用——
基拉突然想到可以怎么利用佩迪鲁了,虽然不能够借着仆人的肉直接往伏地魔身体里放个定时炸弹,但是可以下一个追踪咒啊,这样她至少能够把握伏地魔的动向。
无论是躲起来、还是直接带着邓布利多幻影移形到伏地魔身边让后者大吃一惊,都有很多操作空间了。
毕竟食死徒里魔法水平高超的人,其实并不多。
很多人最开始恐惧的仍然是伏地魔本人的实力而已。
基拉兴奋地把这个设想放入list,然后跟塞德里克解释道:“我的想法是,为什么只关注布莱克逃走和怎么抓,而不关注他为什么逃走呢?”
她好奇地询问:“阿兹卡班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囚徒的待遇是什么,除了吃饭喝水这种保障基本生存的功能以外,还会给囚徒提供什么东西吗?”
“就算布莱克是疯子,是蠢货,他越狱也一定会有一个外界因素作为刺激源。”基拉分析道,“如果只是为了哈利波特进入霍格沃茨,他算着时间前两年就可以出来了,可为什么偏偏是今年,所以一定是得到了其他信息刺激。”
“例如呢?”塞德里克好奇地问道。
她当然知道是那张有着耗子和韦斯莱一家合照的预言家日报啦,但绝不可能直说,这些和塞德里克的吐槽只是单纯地对阿兹卡班好奇而非想要帮助小天狼星。
话说回来没人觉得囚犯还能看报纸这事也蛮奇怪的吗?
更奇怪的是小天狼星还能从这张黑白报纸上、嗖得一下认出彼得佩迪鲁,真神奇啊!
要知道距离他上一次见到彼得佩迪鲁的阿尼马格斯形象,至少也过去了十三年,甚至可能更久。
基拉恹恹答道:“我不知道啊,唉,好想去阿兹卡班参观一下啊。”
那可是《哈利波特》里相当有名的重要景点诶!
塞德里克:“......其实这一堆话里最重要的就是最后这句吧?”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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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连——一个——孩子——都能看得出来不对的问题,”斯内普紧紧地盯着邓布利多,他说话时嘴唇几乎没有张开,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校长,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见解吗?”
邓布利多微微流露出一点惊讶的目光,他在结束和教工们在城堡的搜寻后,来到礼堂,示意孩子们可以回教室去上课了——说不好有多少人会为此欢呼——然后就被斯内普喊住了。
“西弗勒斯,什么孩子?”
一旁的卢平尴尬地笑了笑,跟邓布利多解释起来,关于他们刚刚在礼堂里负责守卫学生们的时候,听到了门口正在站岗的迪戈里兄妹间歇性的闲聊。
以及闲聊中透露出的一些非常有趣的看法。
“哦,基拉,是她啊,”邓布利多微笑起来,“她真的说了布莱克和魔法部是蠢货的话吗?”
卢平为着邓布利多的反应有些吃惊,他听出了某种熟悉的亲昵,像是对待一个并非淹没于众人当中的学生。
斯内普冷冷地打断:“迪戈里小姐说了什么并不重要,校长,重要的是你如何去想,你记得我们的谈话吧,校长,在学期开始以前——”
“记得,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他的声音里多了点类似警告的意味,“而我记得我也跟你说过,我不相信这座城堡里哪一个人会帮助布莱克进来。”
斯内普的脸上有着克制不住的深深的愤怒。
他咬着牙,没有再作答,因为邓布利多的声调显然再表明,这件事就谈到这里为止。
霍格沃茨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永远是这样,为他那些来自格兰芬多的好学生们不断地包庇,甚至连哪怕一个可能性都不愿意去考虑,他就像海格对待所谓的小毛毛一样,完全忽视这群格兰芬多的杀伤力。
哪怕在其中有个人已经成为阿兹卡班的逃犯之后!
凭什么?
邓布利多,凭什么?
斯内普的脑海中,一年多前在天文台上看见的基拉,突然鲜明起来。
明明、明明他跟她都意识到了不对劲,也都成为了邓布利多偏颇行为的代价受害者。
“我必须到那些摄魂怪那里去了,我们搜查完毕就得通知它们,”邓布利多平静地说,“至于刚刚我们所关注到的疑点,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转告魔法部和福吉,让他们再试着调查一下。”
不过所有人都清楚,这里的“有机会”,指的不是邓布利多找到机会转告,而是后者愿不愿意听从。
邓布利多离开了,斯内普也不想跟一个狼人留在一块,就像他先前在满月当天去送狼毒药剂那样,脸上带着明显的戒备。
卢平想要拽住他,斯内普却反应敏捷地一缩手躲开,厌恶地低吼:“别碰我!”
“抱歉,斯内普,”卢平收回手,“我只是想跟你聊聊。”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话好说的。”斯内普冷冰冰的说。
卢平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我是认真的,斯内普,即便你不相信,我也要说,西...布莱克做了那样的事,我不会放他进城堡,更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哈利的。”
“只是,”卢平停顿了一下,带着点烦躁,“只是有些事,我还有点弄不太明白。”
斯内普刻薄地掀起嘴唇回复:“弄明白?你想把什么事弄明白?关于布莱克究竟是用了哪个魔咒炸死一条街的麻瓜吗,还是他是怎么——怎么——”
这张苍白、瘦削的面孔上很快地涌现出一种扭曲的痛苦。
“怎么向神秘人泄密的?”
“让我来告诉你吧!”
斯内普一步步地逼上前:“布莱克,这个肮脏的家伙,他会跪在地上,跪在神秘人的面前,亲吻着袍角,然后说出一些把最珍贵的东西毁掉的话。”
“你还想弄明白什么呢,卢平?”
卢平怎么样不知道,反正基拉是弄明白了。
这帮巫师甭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学不会别在公共场合讲私密话这件事。
基拉轻咳了一声,提醒道:“赫敏,你们该去上课了,如果要给波特先生参考作业的话,你们可以去图书馆找找空位置。”
在斯内普怒气冲冲地大跨步过来扣分之前,波特三人组拿出了光轮2000的速度带上羊皮纸跑路。
“迪戈里小姐,”斯内普恶狠狠地瞪着她,“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呢?”
基拉越过对方的肩膀瞟了一眼满脸复杂朝这边看的卢平,压低声线问道:“斯内普教授,我们下午的魔药课需要改成自修吗?”
现在已经超出上课时间五分钟了哦。
斯内普一愣,带着点不知道对谁的恼怒说道:“不用,我现在就去,迪戈里小姐,就算魔药教室不如阿兹卡班有魅力,也请你跟上。”
“好的,先生。”
基拉轻快地跟在斯内普身侧,魔药课教授身形削瘦,身量差不多在176到178之间,但是走路带风一般。
而基拉目前裸足168,穿上皮靴时能有一米七出头。
她的视线从侧面望去,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对方抿紧唇瓣时下撇的纹路,过分突出的鹰钩鼻,带着古希腊雕塑的味道,还有那明显在咬紧后槽牙克制情绪时绷紧的脸侧肌肉。
如此的......完美,而又残破不堪。
斯内普搞不清楚身旁的基拉那有点过分明晃晃打量的视线是为什么。
因为他跟卢平的争吵?
还是因为发现自己跟卢平偷听了她兄妹之间的对话?
斯内普有点不那么理直气壮地想,明明是她自己要在门口站岗的时候聊天的。
搞得像谁想听迪戈里小姐的恋爱观一样。
对布莱克和魔法部的评判倒是相当精准。
至于什么“岁月无法使他枯萎,常规也不能陈旧他无限的千姿百态”,呵,说得好听,而且有这种对着麻瓜演员花言巧语的精力,还不如暑假多读点书!
但是基拉什么都没说,只是心满意足地收回了自己充斥着贪婪和垂涎的视线。
大概是在抵达魔药教室之前吧,斯内普突然开口飞快地说了一句。
“不要太相信卢平。”
“好的,先生。”基拉朝他微笑了一下,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两天后是周三,晚上又轮到基拉巡夜。
“晚上好,斯内普教授。”
“嗯,迪戈里小姐,跟着我。”
她观察着匆匆而来的斯内普脸上和以往相比,算得上明显的倦意,在巡夜开始之后,打破沉默问道:“先生,后天——也就是周五——的黑魔法防御术会由你来代课吗?”
斯内普闻言扫了她一眼:“如果你是想借故询问卢平的病怎么样的话,迪戈里小姐,我不得不通知你一个令人遗憾的消息,周五的课仍然由我来处理。”
“什么?”
基拉轻笑一下:“我又不关心卢平教授的病,反倒是更期待先生你为我们带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才对。”
“不过在教授魔药课的同时,还需要替卢平教授代课......”
毕竟,教授黑魔法防御术的课是斯内普喜欢的事嘛,总不能劝他别做。
“晚上请早点休息吧,先生,希望你可以多注意点自己的身体。”
基拉说到这里,想起对方可能还得熬夜加班加点地替卢平熬制狼毒药剂。
啧,有点不爽。
“而且邓布利多校长应该为你多发放一些工资和假期进行补偿。”
斯内普很少被人说什么注意自己身体之类的关心话,主要是没人敢说,而且他也习惯于不将自己的软弱暴露出来。
至少当他在霍格沃茨上学的那七年,以及之后做食死徒的时间里,所有人都深深地让他铭记一个道理——那就是将自己的虚弱暴露出来,不仅无法得到任何的怜悯与关心,反而只会收获来自他们的攻击。
他抿唇,冷哼一声表示:“我倒是不介意校长给我放几天假,但我无法容忍那些小巨怪们傻乎乎地用坩埚摧毁我的魔药教室。”
说起斯内普的魔药教室......
基拉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本混血王子的周边没来得及收集。
诶嘿嘿,已经开始期待下节魔药课了呢。
“好吧。”基拉轻轻叹息一声,她并不擅长安慰人,向来只擅长提供解决办法,毕竟不解决掉导致情绪的根源问题,其余的都只不过空话。
像斯内普这样,他的性格和品格都让他放不下,更何况已经是两只脚都踩在这命运漩涡当中的人了。
不知为何,斯内普觉得基拉的这声叹息比刚才的关心还要能灼伤他似的。
今天的巡夜结束后,基拉走到地窖门口就停下来了。
她用坚定的口吻拒绝道:“斯内普教授,你先回办公室休息吧,我可以自己回公共休息室,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夜游。”
而且布莱克怎么想也不可能躲在地窖偷袭斯莱特林的学生。
读书时候或许干过。
现在绝不可能。
基拉朝他摆了摆手:“那我先走啦。”
“晚安,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迪戈里小姐,晚安。”
两天后的周五,本应该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但是因为最近几天都是风雨天,再加之德拉科有了个正当的理由,所以斯莱特林队申请更改了比赛时间。
这让格兰芬多顿时义愤填膺的。
基拉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竞技体育输是原罪。
而影响比赛胜利的因素从来不止在赛场内,就好像足球主客场或是回合制晋级抽签那样。
但是基拉还是得顶着大风大雨前往赫奇帕奇的看台坐着。
她不是为了在这种天气傻傻地去给塞德里克加油,而是因为这场比赛里,那些驻守霍格沃茨的摄魂怪会强行进入场内大吃一顿名为快乐的美食。
哈利波特的命肯定有人在乎,也作为主角能保得住,但是基拉不会让塞德里克变成那个意外。
更何况摄魂怪本就不应该出现在魁地奇球场上。
比较无语的是,德拉科带着他的两个跟班也大摇大摆地坐进了赫奇帕奇的看台——指基拉的身边。
基拉一脸黑线地盯着他:“德拉科,你到底是有多闲啊,才来看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比赛?”
德拉科哼了一声,试图强词夺理:“基拉,我可是来为你哥哥塞德里克加油的,你怎么能这么不欢迎我?”
基拉没好气地说:“首先,你不是为了赫奇帕奇赢球,而是为了格兰芬多输球。”
“其次,你的加油根本影响不到比赛的输赢。”
她实在搞不懂和哈利波特作对这件事究竟有什么魅力,才能让向来自诩体面的小马尔福,宁愿躲在一把大雨伞下被风吹得瑟瑟发抖,也要来看台上坐着。
锐评:傻子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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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德拉科反倒兴致勃勃,在发现基拉不仅没淋着雨,还完全不冷以后,更是开始卖乖地恳求她也给他施一个保暖咒和避水咒。
“老样子,我会把接下来一周的我妈妈亲手做的糖果都送给你的。”
基拉翻了个白眼,挥舞魔杖在德拉科、克拉布和高尔三人身上挨个点点,然后又戳了戳那把大雨伞,让这三个家伙总算是感觉活过来。
她坐在自己的透明雨伞下朝着天空张望。
直到那股奇异的寂静笼罩了整个魁地奇球场,可怕的寒流伴随着数十上百个摄魂怪涌入。
基拉皱着眉,望着正在朝着金飞贼飞去的塞德里克的方向,挥舞魔杖。
银白色的光芒涌现成一头好几米的如尼纹蛇,朝着天空丝滑地扭动而去,最终盘旋在成功握住金飞贼的塞德里克身边。
如尼纹蛇的蛇身像是缠在扫帚上一样,三个蛇头或好奇、或思索、或懒洋洋地耷拉着,直到塞德里克平安回到地面,才慢慢滑行回基拉身边,然后回到魔杖里面。
基拉并没有顾及这个过程中德拉科害怕——惊讶——兴奋的眼神变化,而是又一挥魔杖,没抱多少期待地施了一个无声飞来咒。
目标对象是哈利波特的扫帚光轮2000.
呵,要是被打人柳撕碎了,这小子可不得换上新的火弩箭来跟斯莱特林打魁地奇啊。
想都别想!
当哈利在医务室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的记忆才慢慢回笼。
“发生了什么事?”哈利猛地坐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你摔下来了,”弗雷德说,“一定有——那么五十英尺?”
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但是比赛呢,”哈利焦急地问,“我们没有失败吧?”
乔治沉闷地说:“迪戈里抓到金飞贼了,就在你跌下来的时候,他落到地上才发现,迪戈里倒是提出想重赛,但是伍德承认他们的胜利是公平和光明磊落的。”
哈利失望地把脸埋在膝盖里,抓着自己的头发想要发疯,他懊恼并痛恨于自己会再一次——再一次——地因为摄魂怪而丢人现眼地昏过去。
格兰芬多的魁地奇球员们开始讨论如何在接下来的比赛,要拿到怎样的分数,才有可能逆转最终魁地奇杯。
庞弗雷夫人把这堆吵闹的家伙赶了出去,只留下来探病的罗恩和赫敏,哈利的两个朋友向他讲述了他昏过去后发生的一切。
关于邓布利多是有多么的生气,用某种银色的东西驱散了摄魂怪。
以及基拉好像也会召唤那种银色的东西(赫敏:她可真厉害)。
哈利还在生气地思索摄魂怪,直到他突然想起自己的扫帚:“我的光轮2000呢?没人把它从魁地奇球场上带过来吗?”
赫敏还算高兴地说:“这事你得谢谢基拉了,真的,它在你摔下来的时候被吹走了,掉到了打人柳的方向,好在被打人柳给变成碎片之前,基拉竟然眼尖地用了一个飞来咒给你抢救回来了。”
“我们让人带回你的寝室了。”
哈利松了一口气,如果没有光轮2000的话,他接下来再想怎么赢下魁地奇杯,都是不可能的事了。
德拉科倒是对这件事很生气,觉得基拉多此一举,是帮助敌人。
基拉直接取消了他的保暖咒,看着德拉科在两个高大的跟班中间被突如其来的寒风刮得瑟瑟发抖。
她不耐烦地说:“我理解你的意思,马尔福,但同样希望你以后能多用用你的脑子,别让它只是个好看的装饰。”
“你能确保哈利波特没有钱吗?你确定他买不起新扫帚吗?不管怎么说也是魔法界的救世主和波特家最后的人吧?”
“如果让他失去光轮2000,他或许买不起火弩箭,但是一定买得起跟你一样的光轮2001。”
德拉科还是有点气呼呼的,毕竟他没有上帝视角,所以很难做到顶尖投机者的那种远见。
可有时候,让敌人的优势增长得小一点,那也同样是一种策略。
好在最后德拉科还是主动示好,他没有道歉,只是别扭地表示:“你可以喊我的教名的。”
基拉:......我只想喊你二傻子。
基拉这个圣诞节假期又选择了留校。
说实话,她在霍格沃茨的单人寝室能够比迪戈里家提供更多的自由感。
她对三把扫帚的黄油啤酒不感兴趣,因为基拉不喜欢酒味,也不喝酒,最喜欢的饮料是可乐和牛奶,为此还偷偷从麻瓜界偷渡了很多箱可乐带来霍格沃茨。
只是趁着商店放圣诞节假之前,从蜂蜜公爵进行日常扫货。
按照惯例,也只在从霍格莫德回学校的路上,会顺道瞅一眼禁林边缘有没有大黑狗的影子。
基拉依旧是拔了两根草,变形成两个盘子,然后放上满满当当的食物和清水,又从衣兜里找出来一个被缩小的——流浪猫流浪狗必备过冬保暖防寒加厚狗窝猫窝。
总之就是一个关键词能上电商平台热销款的东西。
然后在大黑狗熟稔地大口炫饭时,慢悠悠地踩着雪向城堡走去。
鹅毛大雪的日子里,总有种难言的美与寂静。
由于逃犯布莱克的存在,今年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的人非常少。
基拉来到大厅的时候,看见房间中央只放了一张可供十二人用餐的桌子。
她微妙了几秒钟。
因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原著没有自己也是十二个人,然后对此的描述是“和一个脸色阴沉的斯莱特林学院的五年级学生”。
笑了,没想到那个“脸色阴沉的斯莱特林学院的五年级学生”竟是我自己。
在基拉走进大厅准备朝桌子走去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气喘吁吁地赶上来,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基拉,等等我。”
赫敏缓了缓:“待会儿能不能跟我坐一块儿,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基拉哦了一声,然后坐到了斯内普的左手边。
赫敏没留神,只是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基拉,我记得你父亲好像是在魔法部工作,可以帮我问问他吗,魔法部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的官司,一般有多大的可能能够由被告打赢?”
金棕色头发的少女用指尖轻轻敲了敲空玻璃杯,盛满温牛奶后喝了一口,然后不得不告诉赫敏一个坏消息:“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的官司,你怎么还能指望作为被告的危险生物能够说话?”
赫敏焦急地问道:“那如果是家养的呢?至少得给巴克比克和海格一个说话的机会吧。”
基拉知道巴克比克就是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
她挑了挑眉,哪怕清楚这种自以为小声交谈其实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也无所谓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首先,你确定要让它成为家养的吗?”
“如果是家养的话,海格就需要为整件事负责任了。”
赫敏结巴着说:“这绝对不是海格的错,我们得证明它不会伤人,不然败诉了就肯定会被处死的。”
基拉忍不住微微朝右挪动了一点距离,没发现自己手肘位置的校袍已经碰了身侧斯内普的胳膊,她正扭过头望着赫敏呢。
因为她突然感觉这个“我们”里,好像把她也给加进去了。
斯内普倒是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一个后脑勺。
“赫敏,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在麻瓜界也是一样的,宠物伤人、主人支付罚单,游客在动物园受伤,由动物园来赔偿。”
基拉客观地说:“与其证明巴克比克不会伤人,我反倒建议你们去申诉对于巴克比克伤人后的赔偿范围,理论上赔款差不多就足够了。”
“毕竟,它确实伤人了。”
“但是——”赫敏在看见长桌另一端坐着的校长、四位院长和费尔奇后,下意识地委婉表示,“如果有一些比较那个的、嗯、就是、影响因素呢?”
比如那个讨厌的卢修斯.马尔福啊啊啊!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例如找大马尔福的政敌啊,不过这类人往往也是崇尚纯血的家族,也不是哈利这三个学生和海格能够见到的。
“我也没什么好主意了,要不你问问海格能不能把它藏到禁林最深处,谎称它失踪了?”
“咳。”
基拉兴致勃勃地引诱:“或者,让海格骑着它飞到其他国家甚至更远,然后再自己一个人回来,就说野生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回老家了?”
“咳咳。”
迎着赫敏惊恐的眼神,基拉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传来某种危险的气息。
斯内普用一种最丝滑、最礼貌的口吻询问道:“我假设,迪戈里小姐,并没有在教授其他学生去做一些违法的活动?”
基拉扭头坐正,顺带着笑眯眯回了一句:“先生,谢谢你的关心,我只是跟赫敏开个小玩笑啦,圣诞快乐~”
斯内普轻哼了一声:“看在圣诞节的份上,迪戈里小姐,圣诞快乐。”
“爆竹!”邓布利多热情地说,把一个银色大爆竹的尾梢递给斯内普,后者不情愿地接过来一拉。
那爆竹砰的一声,散开之后露出一顶尖顶的女巫大帽子,帽子顶上还有一个座山雕标本。
斯内普的嘴抿了起来,他把帽子推给邓布利多,邓布利多马上拿它换下自己的男巫帽。
其实邓布利多也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做,基拉想。
她举起手,向邓布利多示意道:“邓布利多教授,还有吗,我也想玩!”
邓布利多非常高兴地又拿了几个小的银色爆竹递过来:“真高兴你喜欢这个,不过没有那么大的爆竹了,但是小爆竹里也能开出好东西。”
只可惜基拉不是欧皇,只开出了两只小白鼠和一块滋滋蜜蜂糖。
她嫌弃地把两只小白鼠变成两颗纽扣,然后递给赫敏:“克鲁克山最近不是喜欢吃老鼠吗,你可以带回去替我送给它,它太瘦了。”
听到这里,远处的罗恩发出了一声响亮而不屑的“哈”。
因为在来之前,他刚跟赫敏因为斑斑和克鲁克山的事吵过架。
赫敏板着脸把纽扣塞进自己的口袋,说了声谢谢。
基拉蛮不在乎地给自己的手用了个清理一新,然后准备开始吃饭。
大厅的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特里劳妮教授,她滑行过来的模样像一只大号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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