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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三合一）
“有小偷？偷了什么东西？”森出云打开房门, 从应声到开门非常的迅速。
门口的管家对着森出云鞠了一躬：“不好意思打扰森小姐休息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主要是有人看到一个黑影朝着这边过来, 担心小偷对森小姐做些什么。”
森出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没关系，我刚去了一趟卫生间, 你们要不要进来检查一下，万一小偷躲进来就不好了。”
管家乐呵呵地笑着：“如果小姐不放心的话可以让下人进去检查一下。”
“那还是进去检查一下吧，万一躲在卫生间就不好了，不能抱有侥幸心理。”森出云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情商高超。
与其让这些人在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倒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琉香, 千惠子, 你们去看看有没有小偷来过的痕迹，务必要确保每一位客人的安全。”这位管家也是比较知礼数，两人都是女性。
说是为了客人的安全着想，事实是什么两人都心中有数，怀疑那人藏在森出云房间呢，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森出云的房间有单独的卫生间和小阳台，其他地方一览无余，能藏人的地方属实不多。
“请问可以看一眼衣柜吗？”戴着黑框眼镜的佣人看向门口的森出云，但她已经走到了衣柜前面。
森出云同意最好, 如果她不同意, 那么这个衣柜多少是有些问题的。
“当然可以。”
听到森出云的回答, 躲在衣柜里的五条悟心落了半拍，药物限制了他脑子的思考, 他在考虑在被发现的那一刻打倒前面这人的可能性。
在衣柜的另一侧, 伏黑甚尔恶狠狠地瞪着五条悟。
他讨厌这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打心底厌恶这个男人，并且这个男人身上还有主人的味道，他不喜欢。
不过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伏黑甚尔自然也知道被发现的后果，他现在和五条悟是一根藤上的蚂蚱。
他手放在唇部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指了指五条悟，随后拇指放在脖子凶狠地划了一道。
五条悟看出来这是让自己闭嘴，不然就杀了自己的意思。
但是看不惯对方的何止是伏黑甚尔，没有失忆的五条悟一看到伏黑甚尔就觉得自己脑仁有点痛，现在受到挑衅更是想动手。
药劲上来之后，五条悟已经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了，如果想要瞬移，需要对咒力有精细的控制力，现在压抑药物已经消耗了五条悟大部分精力，他没有办法进行瞬移。
该死的，他刚刚为什么要听那人的话躲进柜子里，明明出现在房间里也可以解释。
佣人拉开一侧柜门，然后再次合上。
“没有发现小偷的痕迹，不好意思打扰了。”
森出云依旧是那一副和气的样子，这场突如其来的冒犯似乎对她似乎不算什么：“辛苦你们了，希望你们可以早点抓到小偷。”
管家带着佣人们退至门外鞠躬：“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森小姐休息了，安全方面也请放心，我们已经加强了巡逻。”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后，依旧躲在柜子里的五条悟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直接从柜子里倒了出来。
“唔——原来即使是最强会被这种药物给控制吗？”五条悟迷迷糊糊间听到森出云这样说。
下一秒，五条悟直接整个人被扔到了满是冷水的浴缸之中，冷水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森出云呈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五条悟，把他丢进浴缸的罪魁祸首矗立在森出云身后呈保护状。
自上而下打量五条悟时，森出云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停留了两秒：“半个小时的时间够你解决吗？”
“呵呵，当然可以。”回答艰难地从五条悟的嘴中挤出：“可以麻烦森小姐先出去吗？或者说想看着我……嗯？”
森出云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嗤笑，留下一句颇为嘲讽的话：“加油，五条少爷。”
【噗——他怎么敢的啊，在我们手下还这么嚣张。】
森出云离开后，五条悟把自己半张脸埋在水里，他刚刚脑子一定是进水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泡进冷水之后，药物的作用大大减小，他没有如森出云所说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半个小时的时间怎么可能够啊！而且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首先，为什么伏黑甚尔会出现在森出云的房间？并且还躲在柜子里。
其次，森出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最后，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能否告诉森出云呢？
等五条悟思考完这三个问题，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冲动已经消失不见了，看来不是什么强/性/药。
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浴室自然也没有换洗的衣服，现在让五条悟穿着湿透的衣服出去无异于耍流氓。
本想穿浴衣的他发现均码的浴衣太短了，只能遮住自己半个大腿。
没办法，他只能在下面裹上浴巾之后再罩上浴衣，看起来稍微有点不伦不类。
出去之后果然收到了森出云不解的眼神，还有一句让他非常！非常不爽的话。
“二十六分钟，比我想象得要快啊。”
【噗——】
虽然表面看起来身经百战，但其实还是小学鸡的五条悟的耳根瞬间红了起来。他想要反驳森出云，但是发现自己反驳之后更加不对劲，最后只好在心里给森出云狠狠记上一笔。
森出云坐在窗边沙发上对着五条悟一个眼神，示意他坐在不远处的吊椅上，伏黑甚尔则是坐在床边。
谁亲谁疏已经非常显而易见了，先不提床对于一个人的私人程度，单单是五条悟这个进退两难的位置就说明森出云对他的防备。
“好了，我们先来谈一谈，尊贵的五条少爷为什么会在半夜出现在我的房间呢？”森出云双手交叉放在小腹，看着五条悟地眼神满是质疑。
话语权一下子被森出云掌握在手中，尽管现在的五条悟有一肚子的问题，他也只能暂时按捺下去。
“这是一个意外，我可以解释，但是不是现在。”
【他这不是说的废话！】
很显然，森出云也不满意他的回答，毕竟这种回答多没意思，“你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这一刻，五条悟在森出云的身上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影子，他现在可以肯定，两个人肯定有着一种特殊的关系！
但是真相是什么他现在真的不能说，他不敢去赌森出云究竟是敌是友，他所掌握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
五条悟还是什么话都不肯说，森出云已经觉得有点烦躁了。
她讨厌那种三棒子打不出一句话的人，不管是让她满意的回答还是让她不满意的回答尽管说就好了，满意就同意，不满意就拒绝，张张嘴的事情，一声不吭装模作样什么。
“既然这样，我要休息了，还请五条少爷尽快离开，今晚发生的事情我不会讲出去的。”
五条悟依旧坐在原地，和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头微垂，没有直视森出云，从手部动作可以看出他内心的纠结。
森出云站起身子伸手取下束缚头发的发圈，然后脱掉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的浅灰色丝绸睡衣，一系列的行为似乎把五条悟当成了空气。
回过神的五条悟一抬头就看到森出云坐在床边，伏黑甚尔跪在森出云脚边为她擦脚的画面，他的大脑有片刻的不清醒。
他想起自己之前调查过的关于伏黑甚尔的消息，这个男人似乎做过牛郎，现在不会也是……
“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伏黑甚尔说这句话时甚至懒得分给五条悟一个眼神。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了给谁看了脚就要嫁给那个人的说法，但是一直盯着一位女士的脚终究是不礼貌的，五条悟颇为尴尬地收回视线。
“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我有点困了，不知道五条少爷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五条悟一脸震惊，“你讲真的啊！？”
“不然呢？陪你过家家。”
他一直以为森出云是在逼迫他讲出原因，毕竟自己这身打扮出去也太引人注意了，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在乎。
“不行不行，我这身衣服怎么出去见人啊。”五条悟的浴衣不知何时已经敞开了领子，森出云一眼看去就看到了块块分明的肌肉。
【哇哦——身材很不错嘛，好白。】
“有什么不好见人的，凭借着五条少爷这一副好身材，在外面一定也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从小到大一直都洁身自好的五条悟立刻将浴袍合拢，红晕再次从耳根泛延至耳尖，这个小细节被森出云看到了。
【糟糕，原来是纯情挂吗？】系统非常了解森出云，自己宿主活了上千年，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因此可以面不改色的那些肉食系互相推拉。
或许是打久了高端局，森出云对那些肉食系完全没有兴趣。
相反，面对纯情挂，森出云经常会起一些玩弄的心思，这大概就是坏女人的恶趣味吧。
可恶啊！五条悟明明长着一张一周换一个女友的脸，刚刚在浴室讲话也那么肉食系，怎么是一个披着肉食系皮的草食系纯情男子啊！
只是看看腹肌而已！刚刚在浴室那么勇，怎么现在看个腹肌就害羞成这样了！
如果系统有牙，现在它已经把牙咬碎往肚里面咽了。
【宿主坚持住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心机男！】
五条悟的肤色很白，泡过冷水澡之后愈发白皙，这样一来红色的耳朵就非常明显。
“我可以相信你吗？森出云。”显然，五条悟已经做好决定了。
森出云勾起嘴角：“我也不知道呢，不过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我会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五条悟再听不出森出云话里的意思可以直接从这里跳下去了，现在对方给了他一个台阶，他究竟要不要下去呢。
“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必须我先问。”这是五条悟最后的让步。
森出云低头欣赏着自己的美甲，被擦干净的一只脚踩着伏黑甚尔的肩膀：“可以，但我有不回答的权利。”
明明森出云没有用力，伏黑甚尔却被踩到发出一声闷哼。
这个细微的声音影响了五条悟的思考，看着那双白皙透着粉色的脚踩着黑色的工装背心，明明不是什么se情画面，却又充满了某种暗示。
“第一个问题：你究竟……”
伏黑甚尔的脸靠近森出云踩在自己身上的脚蹭了一下，微弯的眼角证明着他的愉悦，没有人知道这一幕让五条悟产生了多么大的震撼。
这也导致五条悟嘴里的话拐了一个大弯。
“第一个问题：你究竟……和他是什么关系？”
森出云：“？”
系统：“？”
伏黑甚尔：“^_^”
五条悟：“……”他究竟在问什么啊！明明他想问的不是这个！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事情？你确定吗？”森出云一时不知道五条悟是打算让她也放一下水，还是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
五条悟的骄傲让他不允许临阵反悔，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对，我确定就是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总可以回答吧？”
“保镖。”
五条悟皱起眉：“嗯？”
“我说他是我的保镖，懂了吗？”
这个回答，五条悟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他当然听到了啊！但是谁家保镖会跪在地上为雇主擦脚啊！还像一个变态一样蹭雇主的脚。
不止是五条悟，伏黑甚尔似乎也不满意这个答案。
森出云收回翘在伏黑甚尔身上的脚，但是并没有让伏黑甚尔站起来。
“你似乎不相信，那么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森出云反客为主，问住了五条悟。
房间务无比安静，只有三人的呼吸声。
森出云勾起伏黑甚尔胸前的链子：“难不成要告诉你，他是我养的一条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五条悟的心跳落了半拍。
伏黑甚尔倒是一脸享受，在他心里，自己就是森出云养的一条忠犬，现在他的链子被主人握在手里，很有安全感。
“哈哈，开玩笑啦。”森出云松开伏黑甚尔的项链，“总之这就是我的回答，现在该我提问了。”
【感觉除了宿主你没人觉得这个笑话好笑吧。】
“五条少爷来这里做什么？”
“有私事。”森出云回答地那么敷衍，五条悟的回答也没有任何诚意。
“是吗。”森出云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那就请有私事的五条少爷离开吧，我没有参与别人私事的爱好。”
五条悟动作一僵醒了，他在嚣张什么啊，他现在不在五条家也不在高专，主动权现在在对面那个女人手中。
“有一群人在秘密地做人体实验，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抓到究竟是谁在备着咒术界进行违法行为。”
“继续。”虽然森出云早就已经知道了咒术界在利用咒术师的身体进行违法实验，但是她不能显露出来。
“这就是我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再回答就是下一个问题了。”五条悟的回答明显聪明了不少，不过森出云也没有计较什么，而是示意他说出第二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森出云的回答比五条悟想象的简单得多：“因为有人给我父亲发了请柬过来，我父亲没空，就让我过来了。”
这个原因也太简单了，简单到五条悟立刻听出来还有更加深层的内容。
“森小姐，不肯说实话就没意思了吧。”
即使坐在床上，穿着质朴的睡衣，森出云的气势丝毫没有落入下风：“五条少爷，你要知道，你的消息只能让我提供这样的答案。”
“我的第二个问题，你发现了什么？”
森出云比五条悟想象的要敏锐得多，她精准地避开那些陷阱，直取核心。
过程她是一概不问，她只想知道五条悟看到了什么落得如此境地。
因为这个问题，两人僵持不下。
这就好比两个人打游戏，攻下对方城堡就赢了，这边五条悟还在招兵买马，森出云直接开挂带着轰炸机把五条悟的城堡炸了。
最后，还是五条悟选择了低头。
“其实也没什么，一个废弃的研究基地罢了，不过他们应该还藏着更深的东西，我猜测还有其他空间存在，但是我还没发现。”
“那你还没找到敌人的老巢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怎么说？”
五条悟无话可说，只能说他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轻敌了。
“我的能力是无下限术式，你可以理解为有一层看不见的保护罩在保护我，但是这个保护罩并不能隔绝气体一类的东西，这就和我需要呼吸是一个道理。”
最大的秘密说出来，其他细节也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五条悟开始给森出云那个废弃研究基地。
“那个研究基地需要从一个井口下去，里面是封闭状态，应该有专门的空气循环装置，不过大概率已经被摘除了。”
“里面味道很重，我一开始以为是太久没用产生的味道，现在想来应该是毒气的混合，也就是说下面是一个装着有毒气体的密闭盒子。”
没有办法避免呼吸的五条悟自然会吸入这些气体，不过因为反转术式的存在，毒素产生的伤害直接被修复了，最后只剩下一个算不上毒药的□□生效。
反转术式的作用原理大致是加快细胞新陈代谢，促进伤口愈合，甚至可以做到断肢重生。
也就是说，五条悟体内不断被毒气伤害，新陈代谢加快，本来剂量十分细微的□□瞬间扩散。
“我本来的目的地不是这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直接出现在了你的房间。”
“那你偷到了什么东西？”森出云确定能够让管家不惜冒犯那么多人也要寻找的存在，一定偷到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才没偷东西，我感觉到身体不对劲就出来了，东西不是你偷的吗？”
“不，不是我，就连你口中的基地我也不知道，我这次来是为了寻找一个港口Mafia的叛徒。”
五条悟看向仍然半跪在地上的伏黑甚尔：“那他呢？他以前可是有名的top杀手。”
单论体术，伏黑甚尔是比他还强的存在，偷一个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很简单。
“不是他。”
“不是我。”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森出云解释道：“我保证不是他。”
五条悟在浴室的那段时间，森出云已经问出了伏黑甚尔来这里的目的，现在的伏黑甚尔不会对她撒谎。
“不是他，也不是你，你说还会有谁？难不成是我？”
【哇——不会是看你这么偏袒大黑，他吃醋了吧，不过他好像和宿主接触不多，怎么会这种反应啊。】
森出云十分冷静说道：“不管是谁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必须在今晚找到机会去一趟那个基地，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他们一定会有所防备，甚至直接转移地点。”
这一点五条悟是赞同的，只是现在四周都有人盯防，哪里都不安全。
“去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这里越乱越好。”森出云对伏黑甚尔下达命令。
尽管不想让五条悟和森出云独处，伏黑甚尔还是听话的贴了贴森出云的手背领命。
两分钟之后，外面响起了尖叫。
“啊啊啊啊啊！！着火了！快来救火！”
森出云的手放在门把上：“准备走了。”
“等等！”五条悟的手搭在森出云手背上：“你不会让我穿这身衣服出去吧？”
五条悟的身上还是那身浴袍，这么短的时间，他的衣服根本干不了。
幸好衣柜里准备了各种型号的备用衣服，五条悟穿着衬衫西装裤，配上他的小黑眼镜，比伏黑甚尔还像保镖。
“走吧。”
两人走在走廊里，无数人路过却对他们视而不见，五条悟好奇的问：“这是你的术式？我记得你们横滨似乎是叫做异能力。”
“那群人检查柜子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用了异能力。”
“算是吧。”森出云不想多提，五条悟也就没继续问。
托森出云异能力的福，两人一路畅通无阻，五条悟说的入口也没人防守，大部分人都被突如其来的火灾吸引了注意。
眼看森出云要直接跳下去，五条悟拦住她：“你要干嘛？下去送死吗！”
森出云取下手环，轻轻一甩变成了一把小刀：“唔，忘记了你没办法抵抗那些气体。”
“喂喂，说得好像是我拖你后腿一样，你最好……喂！你怎么自残啊！”五条悟握住森出云拿刀的那只手。
森出云举起那只受伤的手放在五条悟面前：“喏，喝了我的血，那些东西就不会再对你生效了。”
“你！”
“赶紧的，我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命令的语气让五条悟下意识凑近那只流着血的手。
他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真正触碰过别人了，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有点不知作何反应。
“快点，喝两口就够了。”
听到少女催促的话五条悟略显烦躁，更让他烦躁的是为什么心跳不已。
在探索整个废弃基地的时候，五条悟没有和森出云说一句话，这一点让系统也觉得不太对劲。
【宿主，他怎么啦？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啊。】
森出云一边翻找柜子寻找有没有什么遗落的线索，一边分心回答系统的问题。
“没什么，大概是发现对我稍微有点心动，然后不知所措了吧。”
【不是吧！宿主你们才见过几次面啊，他就对你心动了，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男人，宿主你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
“想什么呢，我骗他还差不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废弃的实验基地进行的研究应该和童磨所说的实验差不多，看来还是必须找到正在进行实验的研究基地才能有更多线索。”
【哎呀 宿主你不要岔开话题啊，你怎么就骗他了呢。】
“他中了□□，本就是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吸入了由我的血做成的香薰，你应该知道我的血有什么用处。”
受人类身体限制，森出云的能力必须由最本源的东西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也就是她的血。
但是不会有人给她平白无故放血的机会，所以森出云把自己的血做成了一些小玩意，比如香薰。
气味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尤其是香味，。
森出云正是利用这个特点，在房间里提前点燃香薰，闻得越久，越容易受影响。
那位管家和他带来的几个佣人都是普通人类，短短吸入几秒就足以森出云对他们进行精神层面的暗示，比如他们无法看到真实的衣柜。
淡淡的香气只会引起人们的好感从而下意识认为它是安全的
而五条悟其实本不会受到香薰的影响，因为他的意志很坚强，前提是他是正常状态。
【在意识薄弱的时候吸入了大量的香薰，刚刚又喝了两口森出云的血，也不怪五条悟会有这样的反应。】系统在心里想。
可没有人比它更了解自己宿主血液的厉害了，那可是即使是鬼王也无法抵抗的诱惑。
“不过这段时间还是保持距离为好，等我的血被新陈代谢掉就行了。”
除非是像太郎和伏黑甚尔这样大量吸入森出云血液的人，不然很快就会恢复到正常模样。
森出云从房间里出来走到五条悟身后：“五条少爷有什么发现吗？”
五条悟身子一激灵：“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
“……我刚刚在外面叫你，你没听见吗？”
“我…我在认真找线索，没听见，你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吗？”五条悟才不会告诉森出云自己刚刚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堂堂五条家族的继承人竟然因为和一个女人分开闷闷不乐，传出去还不得被笑掉大牙。
森出云摇了摇头：“这里被清扫的很干净，不过新的基地应该在这附近，毕竟东西是今晚丢的。”
五条悟和森出云重新回到地面，别墅已经乱成一团了，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什么死人了之类的。
这么乱也正和他们心意，不过这里这么大，新的入口会被放在什么地方呢？
“稍等一下。”森出云站在原地看向天空，很快一个黑影从天而降。
“辛苦了，发现了什么？”
伏黑甚尔单膝跪在地上：“发生火灾之后，那个男人去了厨房。”
森出云揉了揉伏黑甚尔的头发：“不错，回去给你奖励，继续看着外面，必要的时候可以添一把柴。”
目睹一切的五条悟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他像是一只流浪猫，看着偶尔喂自己的好心人抱着一直家养猫。
会是什么奖励呢？是趴在主人的身上睡一个好觉？还是被主人喂食？又或者是和主人一起玩玩具？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走吧，我们去厨房，外面有他看着很安全。”森出云给予了伏黑甚尔百分之一百二的信任，哪怕是杀了外面所有人，伏黑甚尔也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他们。
开关无非就那几样，森出云在厨房敲敲打打很快就找到了开关，紧接着一个密道就出现在橱柜后面。
顺着通道往前面走，走到头，一扇充满科技性的大门出现在两人面前。
五条悟走上前：“需要虹膜验证，我们进不去。”
森出云站到五条悟的身边看着这扇门，好不容易都走到这里了，放弃不太像她的风格，而且说不定这次离开之后，这群人又换地方。
“炸开？”
五条悟不是没有这个实力，但是他一招下去，恐怕整个基地都没了，到时候又要被那群老橘子烦很久。
“要是有人从里面出来就好了。”森出云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那些人很大可能还有另一个出口。
就在两人思考究竟如何打开这扇门的时候，这扇门打开了，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我去！宿主，有鬼啊！】
“没关系，就算是鬼也是好鬼，没见它给我们开门了嘛。”
系统心想也是，于是瞬间就不害怕了。
门都开了，两人再不进去就说不过去了，森出云和五条悟对视了一眼，一同朝着门内走去。
一路走过去，整个基地和外面那些研究所没什么差别，偶尔还能撞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
和一个研究员擦肩而过的时候，森出云听到他说：“你听说了吗？十九号实验体昨天出现了排异，今天就没了。”
另一个研究院面露菜色：“连十九号实验体也没撑住吗？那个实验都消耗了那么多实验体了，早该停下了。”
“嘘！你可别乱说，小心被举报。”
两人似乎在担心些什么，很快就换了另一个话题。
可能是晚上的缘故，基地里还醒着的研究员不多，没有通行证，森出云和五条悟很多地方都去不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两个冤大头，怎么能放过他们呢。
跟着两人进了洗手间之后，迅速的放倒两人获得了他们的通行证。
通行证是一个可以挂在脖子上的卡片，上面写着一级，下面写着名字。
听两人的聊天，两人似乎都知道不少事情，由此可以看出一级应该属于比较高的等级，这样一来可以去的地方也就多了起来。
“我有点好奇那个十九号实验体？今天才没，应该还没来得及处理。”森出云说出自己的想法。
五条悟一脸拿你没办法：“那就去看看吧，说不定有新发现。”
“你那个表情有点恶心，麻烦不要对我露出这种表情。”
路过镜子时五条悟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打扮得体，发型到位，这副表情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