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反向操作舔狗任务by荒野雾凇
荒野雾凇  发于:2024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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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见眉头紧皱地打量他身上的伤口:“到底怎么回事!”
见麓闻不肯说,麓见没有再追问下去,他深吸口气:“你没必要外出打猎,部落里的食物我会让人按时给你送来。”
麓见拿出一枚晶石:“吃了吧,对你伤口有好处。”
麓闻不肯接,他摇摇头:“没必要,过几天就恢复了,何况,我自己有。”
麓见知道麓闻的自尊心,只好将晶石收了起来:“花满蹊呢,她不是要死要活都要嫁给你,说要嫁给你,可现在她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就让你受了伤倒在地上!”
“你敢骂我!”
花满蹊立刻从山洞跑出来,决定看看是谁说她的坏话,将来要报仇。
麓见不耐地朝声音的地方看去,却瞬间愣在原地。
她手里拿着野莓果吃着,红色的果汁将她的嘴唇浸染得更加红,两唇之间的舌尖也是漂亮的红色……
两排长长的睫毛像是纤弱柔软的花蕊,鸦黑的头发比乌鸦的羽毛还要漆黑发亮,浑身的肌肤像是白的像是初雪,在日光下镀上了一层蜜一样亮的光,简直美得不像话。
更不要提她那两团漂亮饱满的胸脯,像是花茎一样一折就断的腰肢,两条白花花的长腿踩在泥地上,这样的美貌让整个破败的山洞都变得辉煌起来。
麓见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雌性,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麓见还是少年模样,有一双温和无害的鹿眼,眼珠是葡萄紫的颜色,齐肩的秾紫碎发落在肩头,看起来很搭调,根根分明的平整长眉,眉宇间有一道红色的兽人印记。
直到她生气地拿果核扔他。
麓见磕磕绊绊地解释着,仿佛刚学会说话:“我……我只是?……我不是故意骂你的。”
花满蹊扫了他身体一样,瞬间定住。
无他,他的身材确实诱-人。
他浑身上下仅仅穿着一条兽皮裙,隆起的手臂肌肉,大块的饱满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粗壮坚实的大腿肌肉,流畅的小腿肌肉,所有肌肉线条都极其漂亮……
麓见清楚地察觉到她的目光触摸着他的全身,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是错觉还是他的妄想,她的目光到哪里,他的肌肤就滚烫到哪里。
不管怎么样,麓闻为部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他竟然对他的伴侣有?……
麓见再也不敢看她,像是后面有什么在追他一样,立刻跑得没影了。
麓见送来的新鲜猎物就放在地上,她没有看麓闻一眼,急忙跑到猎物勉强仔细看,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有豚兽,野鱼、甲兽等等……送来的东西不算少,足够他们吃几天了。
这就是麓见难得亲自送来,食物才有这么多,要是部落的其他人送来,都会刻意将食物昧下,后来更是越来越过分,直接完全不送了,全都自己吞了。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都是麓见和原主给吃了,部落因此对原主很大意见,这些食物给麓见吃就算了,毕竟他牺牲太大,已经失去捕猎能力,部落也不能不管他,可原主凭什么白吃他们辛苦捕猎来的食物。
其中本来要和原主配对的雄性兽人对她的意见最大,本来从前在部落里他就被同辈的麓闻碾压,所有人都只能看见麓闻,原主干出这事,不知道多少人私底下嘲讽他,连残疾兽人都不如,不然雌性怎么宁愿选残疾兽人也不选他。
花满蹊用脚踢了踢麓闻,让他把食物都搬进来。
麓闻沉默地搬着食物进去,才刚坐下,就被她瞪了一眼:“谁让你坐下的,赶紧干活去。”
“住的这么差真的很影响我的心情,你赶紧把山洞给装修了。”
麓闻变得异常沉默,按照她的要求,将山洞都装饰了一遍,她觉得山洞颜色太单调,他用各色花草的汁液将山洞墙壁都画上了各种各样的花纹,飞禽走兽,花草树木,简单但不失美观。
他徒手打造了所有的家具,做了一个厚重的木门放在了洞口,他重新挖了一个大石床、木头做的柜子和桌子椅子,木头做的盘子碗碟、还按照她的要求都刻上精细的雕花,又做了灯架,用草碾碎的绒,每天负责给灯架喷火。
她不喜欢黑,喜欢灯火通明,他更喜欢黑暗,可却只能迁就她,连睡觉都只能在明亮的灯火下。
他内伤没好全,一边吐血一边干活,一刻也不能停下来,两只兽爪每时每刻都在忙活。
到了时间还要给她做饭,她太过挑剔,要是觉得不好吃又要求重做,所有肉都得它仔仔细细撕成肉丝才吃。
要他亲手做衣服鞋子,用树叶编的,茎叶编的,或者花朵编的,还要他去外面抓鸟,用羽毛给她做裙子……最过分的就是她看上他的鳞片,还直接扑到身上生拔,弄得他鲜血淋漓,就为了让他用鳞片给她做衣服。
她换上他鳞片编织的衣服,还跑到它面前转圈圈。
“好不好看!”
麓闻悲痛地看着那些鳞片:“……”不知道好不好看,反正好痛……
花满蹊对着他那比她拳头还大的琥铂色兽眼照镜子,她满意点头,摸了摸身上的鳞片,继续转圈圈:“我可真是太漂亮啦!”
“你再给我多做几件,我要换着穿……”
她摸摸耳朵:“还要耳环。”
又摸摸脖子:“还要项链。”
又摸摸头:“还要发饰。”
麓闻:“……”她想让他死就直说!
即便给她打了石床,她也还是要睡在自己的身上,他睡石床上,她睡在他覆满鳞片的腹部上,夸他的鳞片很凉快,比草席好多了,她夸他的腹部很软,睡起来很舒服,睡觉前她喜欢扣着他的鳞片玩。
她要求他给她按摩,扇风,赶蚊虫,要求他唱歌讲故事哄睡……她睡觉还很不老实,喜欢乱动,在他身上翻来覆去,他从一开始的戒备睡不着,到趁她睡着立刻闭眼趁机休息,也不过才几天而已……
部落里的雌性没有一个是像她这样会折磨人的,他记得母亲成日忙里忙外,父亲在外捕猎回来,就什么也不做,母亲对父亲更是言听计从,乖顺的不行。
部落里的雌性都是这样。
他以为雌性都是这样的。
哪里像她这样……
野兽满眼疲惫地睁眼看着山洞,感受到她又在自己身上翻来覆去,叹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休息,可才闭上眼睛,就感觉到耳朵被一只柔软的手指给捏住了……
覆盖着银白色鳞片的耳朵猛地竖了起来,颤抖着从她的手指蹿了出去。
它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她漂亮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她下巴搁在它的覆着鳞片的下颚处,她的鼻子精致又漂亮,距离它的脸很近,几乎要贴在一起,呼出的热气喷在它的脸部,激得它脸部的鳞片发烫,微微张开,不停翕动,她的鼻息都是香甜的,它不太明白为什么她这么香,比丛林里最香的花还要香,但不刺鼻,让它想一直闻下去,闻久了甚至有点晕乎乎,它甚至怀疑她身上的香味有毒,和它身上的冷淡的草木味道很不一样。
她目光落在它的耳朵上,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它的耳廓。每点一下,它的耳朵就重重的抖一下。
它的红色的瞳孔竖了起来,鼻子翕动不停,兽爪有些无措地按住她的手,警告道:“你……你不许再碰我的耳朵!”
她哼一声,另一只手也抓了上去,两只手牢牢地抓住它脆弱敏赶的银色兽耳,用力一揪,说不上来的感觉从耳尖弥漫全身,它婴咛一声……它下意识闭紧嘴,压根没料到它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它满是鳞片的眼睛微微颤抖,密密的睫毛像扑棱个不停的蝴蝶,眼眶微微发红,它忍耐地闭紧嘴,任凭她怎么玩它的耳朵,都不肯再出声,琥珀色的眼睛在山洞的火光映衬下,荡漾着蜜色的浓稠的水光,眼睛里满是羞耻难堪。
它的耳朵和她的手掌差不多大,她玩得起劲,抓着它的兽耳rua来rua去,又软又弹的耳朵很有力气地在她的手里拼命颤抖,在她的耳朵里抖来抖去地试图躲藏她的魔掌,她的手心被它的耳朵弄得又麻又痒,她没忍住咯咯笑起来。
她实在是没撸过这么大的动物耳朵,从前养的猫猫狗狗,毛茸茸的耳朵摸起来挺舒服,但是远没有它这个带着鳞片的耳朵好玩,更别提它的鳞片还能随时变换硬度,还更加灵活。
结果她还发现——它的鳞片竟然变成了粉红色,她惊呆了,凑近一看:“你居然会变色,你还是变色龙呢!”
它身上的鳞片确实会变色,在各种环境里都会变幻出不同的颜色,更适宜生存……
可它的耳朵,竟然因为她的捉弄变了颜色,还是变成粉色。
它越发羞耻……
她看着它的耳朵,福至心灵地上下扫视它庞大的身躯……粗壮有力的身体肌肉……鳞片密集地整齐排列……
其他地方会不会变色啊……
它看着她怪异的眼神,浑身都绷紧了,浑身的鳞片变得坚硬。
过了一会,感觉到她的手指终于离开它的耳朵,它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它的耳朵湿热,一声奇怪的乌咽从喉咙里溢出,耳尖的细小鳞片被她的指甲轻轻刮过……
它的红色瞳孔蓦然竖了起来,鳞片微微张开,尾巴不停摆动,所有感觉都集中到了兽耳上,一股热意从耳尖蔓延出去,它感觉整个山洞都变得滚烫,密不透风,它好像无法呼吸了,山洞仿佛变成了一个滚烫的锅,它浑身发颤滚烫,像是被放在火上烤。
它坚硬的鳞片全都软了下来,它的意识有些模糊发散,跳动的火光里,她身上的鳞片裙格外耀眼,是用他的鳞片做的裙子,它猛然意识到,他的鳞片——他身体的一部分这样包裹着她的身体,是多么……的一件事情。
它甚至可以清楚地听见耳尖鳞片被刮过的声音,它闷亨一声,大尾巴猛地绷成一条直线。
它应激地将她推了开来,两只兽爪牢牢地护住两只已经变成了粉色的兽耳。
它整只兽缩在山洞一边,平时总是冷漠阴狠的兽眼睁得很大,此时变得茫然又无措,兽眼溢出水光,落在了眼睛旁边的鳞片上,闪闪发着光。
长相凶残的杀伤力极大的野兽,却被娇小的毫无杀伤力的女孩逼到角落。
“你别过来!”
只是想撸下喷火龙的她:“……”
[这巨大的体型差,有点好吃……]
[还会变色……是只有耳朵会变色吗……咳咳……]
[笑疯了我要,不就是碰了碰耳朵,他的表现至于这么夸张吗……]
花满蹊打了个哈欠,又爬到它身上睡着了。
麓闻又是一夜未眠。
它每天防备,又不敢睡觉了,就怕她又心血来潮,又捉着它的兽耳玩,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它才不想再……
白天干不完的活,晚上还得两只眼睛站岗,经过水深火热的几日,整只兽都像是要快要被掏空了,走路越发摇摇晃晃,表情麻木,双眼空茫……
唯一让麓闻能坚持下去的就是,舔狗任务已经完成了百分五十,只要达到一百,就能彻底摆脱她。
只需要再忍耐忍耐……
到时,一定要杀了她。
杀她之前还要先折磨她,绝对不能让她死的太轻松。
麓闻坐在山洞前,一边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暗发誓,一边两只兽爪麻利地编织着羽毛裙,兽爪很大,又很尖利,得很小心翼翼才行。
她说今天就要穿上这个,要是没穿上肯定又要骂他,又要给他脸色看,又要骂他没用了。
他的指甲麻利地勾着羽毛……他得抓点紧……死爪子织快点啊!
不过,她这几天明明很喜欢穿他鳞片做的裙子,怎么忽然又要换羽毛裙子,她变得也太快了吧……他织着织着,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兽耳,她那次看起来好像很喜欢他的耳朵……可是现在怎么又不摸他的耳朵了……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只是被摸了摸耳朵,就要陷进去了……]
[他刚刚恨得咬牙切齿的表情没看到吗,陷进去个鬼!]
[不知道他陷进去没有,我反正是陷进去了,大小姐真的美绝人寰。]
麓闻听到脚步声,立刻将羽毛裙藏在了身后,若无其事地问:“麓见,你怎么又来了!”
麓见作为族长的儿子,每日不仅外出打猎,还要在族中学习,还要处理各类事务,是被族长当做接班人培养的,每日都格外忙碌。
麓见心虚地摸摸鼻子,手里提着一堆食物过来,他这几天抓心挠肝的,满脑子都是她,克制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
麓闻根本就不喜欢她,如果他和麓闻说,把她让给他。
他肯定会同意的。
麓闻欲言又止,最终说道:“我来给你送猎物。”
山洞口被麓闻庞大的三米多高的兽形给堵了一大半,麓见的人形状态两米高,探了探脑袋,却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接着佯装不经意地问:“她呢!”
麓闻面无表情:“你问她做什么!”
麓见摸了摸鼻子,看着麓闻无力耷拉在一边的腿,在心里说了好多遍的话一时没能说出口。
就算麓闻不喜欢她,可是他自尊心这么强,要是知道他惦记他的伴侣,应该会很难受……
麓见左顾言他地扯了不少部落里的事情。
麓闻眼神飘忽,兽爪焦急地摩挲个不停。
这个麓见这次怎么这么多废话要说,他还忙着要织裙子。
等了一会,没见她出来,麓见刻意大声道:“今天我猎了好几只二等晶石的兽……部落的其他人收获也不错,虽然不如我,我们晚上准备弄个篝火舞会,你们也一起来吧。”
“不去。”他本来就是故意搬到离部落最远地方的山洞住的,当然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他厌恶那些兽人对他同情亦或者嫌恶的眼神。
麓见被噎住:“……”
山洞里的花满蹊用手戳了戳堵在洞口的麓闻,接着顺着麓闻的脊背爬到他的肩膀上,生气地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这个破龙,让你织的裙子都没织完,你在这聊什么天啊!”
麓闻老老实实是地被她揪着耳朵,也不反抗,立刻说:“是他找我聊天。”
她哼一声:“赶紧织完衣服,把这些猎物处理下,煮饭给我吃!”
麓见呆在原地,好像不是流言里那样,流言里都说花满蹊很喜欢麓闻,使劲追着他跑,连他残疾了都要嫁给他。
可是——分明是麓闻喜欢她,不然他为什么会亲手为她织羽毛裙。
在部落里,从没有雄性为雌性织衣服。
更别提让雄性为雌性做饭。
更没有雌性敢这样揪着雄性的耳朵凶他。
部落里,雄尊雌卑,自古如此。
麓闻这样喜欢她,肯定不愿意放弃。
麓闻为部落牺牲这么大,他要是干出这种事,那他和纯粹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花满蹊挺好奇篝火舞会的,也不知道原始社会的篝火舞会是啥样子,她爽快地答应:“我去。”
麓见终于回神:“好。”
麓见将猎物放下,笑容有些难看:“我先走了。”
麓闻恨声:“我说了我不去!”
花满蹊揪住他的耳朵:“谁准你对我大小声的!不去也得去!”
麓闻焦躁地抬起尾巴尖,一把将身边的石块砸地稀烂,他红着眼恨恨地盯着她,眼神里都是无法克制的厌恶:“是啊……我知道你能强迫我做任何事……我可真讨厌你啊……”

第53章
花满蹊还趴在他的肩头,它巨大的兽头就这么对着她,距离特别近,她几乎能感受到它愤怒的鼻息,瞪圆的琥珀色眼珠子,冲着她龇牙咧嘴的血盆大口。
几乎是在它用尾巴敲碎石块的那一刻,花满蹊整个人被石块被敲碎的巨响吓得抖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这个臭龙居然敢对她发火,还敢对她生气,还敢骂她,还敢暴力吓唬她,简直是反了它了!
她气得脑门子钝钝地发疼,她毫不犹豫地举起手,用力地扭着它立起来的兽耳,三百六十度的扭,将它的兽耳几乎要扭成麻花,有要扭断的架势。
它痛哼一声,气得浑身的鳞片都在发抖,兽爪抬起试图一巴掌拍死她,可是被她控制的阴影犹在脑海里,受伤的肯定又是他自己。
尽管只有几天,可被她暴力压制的习惯已经深深地镌刻在身体本能力,麓闻根本就不敢用力,刚刚对她凶狠的语言已经是它能做到的极限了。
它挥舞着兽爪佯装威胁,嘴里发出嘶哑的低吼声试图将她赶下去,可是她还不松口,它只好开始摇头晃脑,试图将她的手甩开来,好不容易将她的手甩开。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扒拉着它的脑袋,张开嘴对着它脆弱的兽耳尖尖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的唇和兽耳比起来实在太小,整张嘴都只能咬住它一点耳朵尖尖。
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辖制,柔软的唇肉舌尖牢牢地叼住它的兽耳耳尖,平时看起来平整也并不锋利的小牙齿就这么使劲地咬住它的耳朵尖尖,疼的它浑身发抖,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大大的长满鳞片的尾巴不由自主地竖起,尾巴尖尖变成一个弯弯的钩子,鳞片全都张了开来,它难以忍受地乌咽了一声,两只爪子用力地扣紧地面,那种奇怪的麻痒感从兽耳的耳尖蔓延到全身,它感觉浑身都有些软,它越发用力地摇晃着脑袋,试图将扒在脑袋上的她给甩下来。
可是就像是咬人很痒很痛的小虫子,怎么都弄不开,比被凶猛野兽扑咬还难受地多,见他难受,她还挑衅地咬得更加用力,它简直怀疑耳朵尖尖都要被她咬掉了。
庞大的兽躯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趴,两只爪子在泥地上划出了深深的爪痕,她雪白的双腿落在了地上,总算松开了咬住它耳尖的嘴。
它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她的手立刻嚣张地捏住被她唇舌濡湿咬出血痕的兽耳尖尖,刁蛮又得意地骂道:“敢凶我,看我不咬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了!”
它庞大笨重的兽躯趴在地上气得肚皮一起一伏,粉色的鼻肉一直翕动,之前还嚣张地瞪她的眼皮子此时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盖住琥珀色的眼球,只有红色的瞳孔依旧不服气地竖了起来,似乎是要等待时间蛰伏扑咬她。
麓闻忍着气说:“你明知道他们不会欢迎我们,为什么还非要去!”
花满蹊噗嗤一笑:“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管别人欢不欢迎!”
“你可真是个胆小鬼,因为害怕他们的嘲笑,所以你不敢去是吗!”
麓闻冷声:“只是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啊……谁给谁找不痛快还不一定呢。”
她的粉唇弯弯:“他们敢嘲笑我,那就撕烂他的嘴,他们敢瞪我,那就挖了他的眼睛踩得稀巴烂,要是敢对我动手,那就弄断他的手,要是敢害我,那就全部都弄死!”
麓闻深吸一口气,不由得想起自己之前多次置她于死地。
难道……她会放过自己吗。
花满蹊轻轻拍了拍他满是鳞片的脸:“这么紧张干什么,怕我报复你啊……放心,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对你的耐心要多得多。”
花满蹊穿着草编凉鞋的小脚,粗鲁地踢开地上的碎石,砸到山洞边肆意生长地杂草边,一把撩开茂盛的藤蔓,哼着小曲踢踢踏踏地进了山洞,黄色泥地上只留下一串小巧的脚印。
麓闻烦躁地将她留下的脚印扫平,脑袋悲伤地往门口的大石块‘啪’地一搭,一定要报复回去,绝对不会屈服于她的淫威,脑袋才趴在石块上,就听见山洞里传来她的命令,带着恐怖的回声:“你这只臭龙,不许偷懒,赶紧把我的羽毛裙给织好,我今晚就要穿!”
方才还发誓不屈服于她的淫威下的麓闻,兽爪比脑子还快,立刻将织了一半的羽毛裙捡了起来,臭着脸继续织羽毛裙,身上的伤口没完全好透,被蹂-躏的出血的兽耳抖个不停,看起来有点可怜。
它粉色的鼻子微微抽动,兽爪快得几乎没影子:“我……我在织了,快织好了。”
[惊呆下巴,未来的一代兽王现在在当娇夫给雌性织裙子]
[大小姐太凶残,敢不听话会挨打的。]
[还别说,这手艺还怪好的,这兽爪比那片薄薄的羽毛裙还要大,也难为他绣的这么精致了,都可以拿去卖钱了]
麓闻很快将羽毛裙子织好,紧张地看花满蹊验收,生怕她一个不满意,又要重新织,毕竟她挑剔又难搞,看什么都不顺眼。
山洞光线暗淡,为了更加明亮,点了好些火光照明,整个山洞都弥漫着浅淡的焰火的味道,为了盖住焰火的味道,花满蹊让麓闻摘了很多味道浓烈的鲜花将焰火味盖住。
对她来说,浓烈的花香足够将火的味道盖住,只闻得到花香味,可是对于鼻子敏感的麓闻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整个山洞里味道最好闻最舒服的反倒是她自身的香味,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身上就是这么香,这么坏的雌性味道居然这么香,应该是臭臭的才对。
麓闻心里暗自腹诽,巨大的兽爪小心翼翼地将脆弱的羽毛裙子抖开,生怕锋利的指甲将自己辛苦织好的羽毛裙给勾坏了。
裙子很短很轻薄。
一片片雪白的羽毛,蓬松细密,柔滑如稠,细细的绒在明亮的日光下闪烁着鳞光。
麓闻知道,她肯定又要挑毛病。
谁知道,她站在石床上,几乎是跳起来接住兽爪捧着的羽毛裙。
“哇哦,太好看了吧!”
花满蹊满眼亮晶晶地夸道:“天啊,真的是你织的羽毛裙,也织的太好了吧,这谁能织的出来啊!”
麓闻忍不住直起了身子,变得有些不自然,尾巴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摆起来,两只兽爪搭在一起,含含糊糊道:“不是我织的是谁织的,不过就是织一条裙子而已,有什么难的。”
但他立刻又警惕起来,她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无缘无故夸自己。
心情好的时候,花满蹊完全毫不吝惜自己的好话,抓着他的兽爪摇了摇,满眼惊奇地夸他:“你怎么这么厉害啊,这么大的兽爪怎么这么灵活,我的天呀,好厉害,怎么连裙子都做的这么好,还有你做不好的事情吗!”
麓闻没想到她会抓住自己的爪子,她的手又小又软,握住他兽爪的时候,软绵绵的手指摸得他的爪子特别舒服,她的手实在是太小了,和他的爪趾差不多大,几乎只能握住他的爪趾,实在是弱小又无害,他警惕的心立刻消失,她夸他又没什么好处,看起来就是真心这么说的。
难得看到她的好脸色和听到她的好话,麓闻几乎是有些受宠若惊,对她的赞扬沾沾自喜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赞扬,很久没有被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了,他的尾巴摆动幅度越发地大,两只漂亮的琥珀眼睛也亮了起来,他有些手足无措,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山洞角落。
山洞角落还堆了一堆羽毛,还够再做一些羽毛裙,和小衣服小裤子,她之前说过要羽毛被子,羽毛帽子和鞋子,也都顺便一起做了吧,可能有些不够,但他可以再设置些机关抓一些鸟,多弄一点羽毛给她做东西,她好像很喜欢他的鳞片,他也快到换鳞片的季节了,到时也可以给她做东西……
[夸他两句就找不着北了,看那尾巴摆的,被大小姐夸就这么高兴吗。]
[别信她,她就是为了让你干活!]
[这什么儿童心理学哈哈哈。]
“这是我家龙龙做的呀,好厉害呀。”
麓闻瞪大了眼。
谁……谁……谁是她家的龙龙……
他两只兽爪纠在一处,一股热气从脚底板开始往上蒸腾。
她开始脱掉身上的编织草裙,他立刻背过身子不看她。
她很快换好了裙子。
她掰着他的脑袋,拿他的大眼睛当镜子,她转了一个圈,捧着脸蛋自夸:“我实在是太漂亮啦。”
毛茸茸的羽毛裙包裹着她雪白柔软的身躯,她的肌肤比她身上的羽毛裙还要白,抹胸羽毛裙勉强包裹着她浑圆饱满的胸脯,微微勒出一点软肉,同样饱满的臀部被羽毛裙包裹起来,两条笔直粉白的形状漂亮的长腿从短短的裙摆伸出来,膝盖和手肘处都是漂亮娇嫩的粉色。
麓闻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别的雌性,眼珠子有点不自然地往另一边转,但刚刚短短的时间里已经能让他将一切尽收眼底,在脑海不停回转。
终于意识到,她实在是很漂亮。
漂亮的要命。
看起来还很好吃,感觉能咬出汁水来,他胡思乱想着,喉咙滚动,发出一点咕噜声,目光不由自主地又朝着她追了过去。
她正趴在石床上四处翻找着项链,她细细的腰身像花茎,就这么塌下去,显得那漂亮的臀部越发饱满圆润,短短的裙摆几乎要遮不住春光,形状漂亮的小腿肚上的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着……
麓闻几乎是立刻挪开了眼神,狼狈地朝着山洞外挪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出去,他就是觉得身上特别热,山洞里也变得很热,呼吸好像有点不顺畅,特别是耳朵几乎要被烫熟的感觉,他的兽耳抖个不停,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她香香软软的一团就这么压在他的身上,肆意地摸他的兽耳,她的手也很软,她的指甲轻轻划过他兽耳的鳞片,发出泠泠声响……
麓闻的爪子不由自主地揪在一起,眼珠子乱晃个不停,两只兽耳变得通红,兽耳上的鳞片更是红得发亮。
她刚才还咬他的兽耳来着,他伸出爪子摸了摸被咬出了一点血迹和牙印的兽耳,湿漉漉的热乎乎的感觉仿佛还在兽耳上面,那种感觉不只是疼,还有……钻心的痒,是一种很奇怪的舒服……如果她再咬咬他也不是不可以……他两只兽耳猛地一抖,她这么坏,还这么欺负他,他竟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麓闻又羞又怒……
[这是终于开窍意识到大小姐的美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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