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不等于火了。
而且她投资两季网剧赚了好几亿，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影响有多大吧。
“这么大的剧组，第一次有这么多人主动跟我玩。”施禾摇着头，抱着程恒的隔壁，“以前都是我们去找别人玩！”
她说完还分析：“肯定是因为我火了。”
“你火了。”程恒点头。
“啊啊啊啊——”施禾看着又有几人主动加她，一下跳在程恒身上，抱着他就猛亲，“我可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明星！”

在剧组，人人都知道施禾是带资进组的“一姐”。
关键是这个“一姐”没脾气，见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和谁都能打成一片，完全没有架子。
要是有人约她，热络又兴奋。
所以拍戏那几个月，施禾经常被约出去吃饭逛街，一收工，人就没影了，像匹脱缰的野马。
程恒怎么说都不听，时常留他一个人吃饭，回来的时候又屁颠屁颠跑去哄他，一副知错的样子。
下次还犯。
像逆子。
要是搁以前，程恒肯定严加管教，现在施禾好似拿捏住了他的软肋，知道他很纵容她，大胆先斩后奏。
这天，施禾玩到十二点半才回来。
她出了电梯门，挥手和几位主演道别，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掏出房卡，刚要刷的时候顿住，眼珠子骨碌碌转，蹭蹭蹭跑到对面，趴在房门上听动静。
什么都没听到。
施禾又拿出手机，给程恒打了电话。
手机铃声在她房间响了起来，也仅仅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
施禾刚要挂掉，程恒低沉的声线响起：“给你三秒钟，进来。”
“你的态度好凶啊。”
施禾嘴上这么说，行动不敢怠慢，跑到对面刷房卡，开门就走进去。
程恒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看着她。
“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施禾慢吞吞走进去。
“你也知道晚了？”程恒挑眉。
说好吃完饭回来，后面又说逛一会街，然后又要去什么清吧，折腾到现在才回来。
他从八点就坐着等她到现在。
“有一点点晚吧，你也可以早睡嘛。”施禾偷偷瞄了瞄他，然后挪动脚步不敢走过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程恒紧抿薄唇，看着这没良心的小妖精。
早知道，他就不投资了。
施禾都玩嗨了。
她还记得他是谁？
“我意思是——”施禾心虚，赶紧找补，“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困，就要早点休息。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还给你带了甜品！”
她像献宝一样把买来的那袋甜品给他，还双手捧着，那双眸子灵动闪亮，一直瞅着他，带着真诚。
程恒瞥了一眼，是她最喜欢吃的酸奶麻薯。
“呵。”他意味不明笑了一声。
“可好吃了。”施禾坐到他身边，赶紧打开袋子，拿出一个喂到他嘴边，“你尝尝，我专门给你买的。”
她像个做错事正在极力讨好家长的“熊孩子”。
心眼不少。
“我不吃。”程恒拒绝。
“吃一个嘛。”施禾继续喂。
他别开头：“我不吃，你赶紧洗澡睡觉。”
“吃一个。”她锲而不舍，递到他嘴边。
麻薯已经碰到程恒的嘴唇，他就是不张嘴：“我不想吃。”
“我想让你吃，你吃一个。”施禾整个人凑过去，用手捧着他的脸，张大嘴巴，“啊——”
程恒还是吃了。
他也不过是个没原则，三两句被“熊孩子”哄好的“家长”罢了。
“好不好吃？”施禾说着快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
“嗯。”程恒应了，火气降了不少，“很晚了，快去洗澡。”
“现在马上去。”施禾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麻薯。
程恒轻斥：“还吃！”
这段时间她每天背着他在外面胡吃海喝。
叫他怎么放心？
施禾一离开他的视线，完全管不住！
“不吃了。”施禾嘴上这么说，又快速塞了一个，嘴巴瞬间变得鼓鼓，她还强势往程恒嘴里也塞一个。
程恒完全拿她没办法，抬手揉着眉间：“你不要让我担心行不行？”
“我没有啊。”
她语气无辜，又拿起一个麻薯，程恒一下轻拍她的手背。
施禾把手往后缩了缩：“那就不吃了。”
她多听话。
“我放下工作来这里是为了谁？是为了每天在这里等你？”程恒觉得越来越难管了，忍不住又道，“我现在是管不住你了是吗？”
施禾头摇成拨浪鼓，伸手去拉他的手。
“我太纵容你了是吗？”程恒又问。
“嗯。”她点头，还笑了，眉眼弯弯。
这个倒是实话。
程恒：“......”
他还想说什么，施禾软绵绵去抱他，在他怀里昂头甜腻腻道：“你别生气啦，我去洗澡，然后我们一起睡觉。”
程恒喉咙发紧，不得不深吸一口气。
这谁抵得住？
“好不好？”她摇晃着身子。
“去。”程恒都没多说一个字，生怕暴露自己不平稳的气息。
“等我。”施禾起身，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往浴室小跑。
程恒回味着被亲的那一口，嘴角往上微微扬。
他哪还记得刚刚等她时产生的火气，又被哄得连一缕烟都没有了。
期间，程恒还是有些恢复理智的，在施禾出来时他严肃道：“你知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玩到凌晨才回来了？”
“哎呀——”施禾嘟了嘟嘴，走过去拉他，“陪我睡觉啦。”
她还没用力，程恒就那么被拉起来了。
不仅如此，他还自动往床边走。
上床前，程恒最后一次嘴硬：“下次不要这样了。我等了很久，你还故意不接电话，越来越不听话。”
“唔——”施禾支支吾吾，就是没答应，钻到被窝里就伸手要抱他，“上来上来~~~”
程恒睡上去。
施禾凑到他怀里，伸手抱他。
他就势把她抱住，低头道：“你听到没有？回答我。”
“我出去玩的时候，也超想你的，我一直都把你放心上啊——”施禾强调，然后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他，“你今天想我吗？”
“你就嘴甜吧。”程恒一脸倔强。
少给他来这一套！
打电话都不接了，就是怕影响她和那几个女明星逛街的心情。
估计还怕人知道他把她管得严丢面子。
他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啵——”施禾一口亲上去，在他怀里撒娇，“你有没有想我？”
程恒：“......想。”
施禾眼底盈满笑意，像是十分开心满足，抱着他欢喜无比，在他怀里闹。
程恒唇角一直要往上翘，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压不下来。
施禾和他玩着玩着，突然凑到他耳边道：“我明天和她们约好了，晚上去吃牛排，你应该会让我去吧？”
程恒笑意倏然僵硬。
“你肯定会让我去的，我都答应她们了。”施禾最近到处交朋友，她非常开心被人各种邀请。
就像一个以前没什么朋友的小孩，突然有很多伙伴。
别提多兴奋了。
只是，她的“家长”并不高兴。
偌大的房间内，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施禾瞳孔地震，伸手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程恒。
他打她！
“呜呜呜——”施禾瞬间眼眶发红，“你打我！！！”
程恒是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劲的，他板着脸，“不许哭，憋回去！”
她真是玩嗨了。
能几天吃晚饭都不见人影。
“那我不哭——”施禾转动着眼珠子，提条件，“明天我要回来晚一点。”
程恒没听她把话说完，直接又抬手。
“呜呜呜——”施禾先一步假哭，整个人躲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他。
程恒还是没舍得下手：“不可以去！”
“我都答应她们了。”施禾想着还不如被打呢。
“自己想办法拒绝。”
“我不要，那样就言而无信了。”施禾刚融入这个小群体，很注重名声。
程恒面色沉下来，剑眉拧了拧，静静看她。
施禾完全不怕，凑过去，再次亲一口：“啵——”
“......”
“啵啵啵——”她继续亲，还一直撒娇，“要去要去要去——”
“.......”
“我宣布，程恒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我超爱他的！”
......
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程恒不知道。
反正第二天，他找到了李卫，要求集中拍施禾的戏份。
越快结束越好。
依照他看，这些演员都太闲了。
缩短拍摄周期，赶紧拍完杀青。
一个个就知道带着施禾去玩，像什么样子！

第二天，施禾就没空再和小伙伴去玩耍了，电影正在抓紧拍摄。
程恒还给她接了些工作，拍完就赶紧去工作了。
施禾没有多怀疑，繁忙的拍摄用尽她的精力，哪还有心思去逛街，拍摄完后顶多和程恒一起窝着看看电影。
两人又有时间如胶似漆了，程恒很满意这个状态。
电影很快杀青，施禾还一脸开心和大家拍了很多照片。
不过她的行程很赶，连庆功宴都没参加，就匆匆刚去机场了。
该电影也在抓紧时间后期制作，定在十月份上映。
十月一号，正值国庆。
好不容易放了个长假，很多上班族结伴去旅游，不想出门人挤人的，就在家里放松放松，逛街逛街。
约个朋友去商场走走，吃吃东西看看电影。
陈楚仪和胡琳是两个早九晚九的社畜，两人还是大学同学，入职在同一栋楼不同公司。
得知陈楚仪刚失恋，胡琳便把她约出来吃吃饭，她还买了电影票，看场电影再回去。
“看什么电影？”陈楚仪问，顺便又道，“最近那个《迷茫之路》很火。”
胡琳点头：“好像是王子林和杨如妍演的。”
王子林是最近几年大火的流量小生，颜值和演技都很在线，因为有他主演，所以这个电影在网上呼声很高。
就是一部偶像爱情片。
而且又是嘉华娱乐出品，最近网上铺天盖地都是这部电影的宣传，另一部也是嘉华投资的古装剧，看样子，势必要拿下国庆七天的大部分票房。
“要不我们看这个？”陈楚仪说。
“这部买的人太多，要不就只剩在边角的位置，只有一部《狐狸》的民国谍战片还有位置，要不我们看看那个？”
胡琳说了谎，国庆档热门的那几部，多多少少都和爱情有关系。
陈楚仪刚失恋，看爱情片做什么？
纯属添堵。
“只有这个啦？”陈楚仪有些犹豫。
她不喜欢这些打打杀杀。
两人来到电影院柜台，好多情侣也在排队买《迷茫之路》，大部分都是女生为王子林而来，男生也就陪着，看什么倒无所谓。
《迷茫之路》的销量卖得不错，反观《狐狸》，好些人一听这名字，还是谍战片直接就不看了。
“好不容易约一次，就看这个吧，看完就找个地方坐着聊聊天。”胡琳拉着陈楚仪的手，去取电影票。
胡琳买了电影票，陈楚仪也不好意思，假借自己想吃爆米花，买了一桶爆米花和两杯果汁。
两人走到播放厅，这是一个小厅，上座率不高。
约会的小情侣大部分都选择和男朋友看甜蜜的爱情片去了，除此之外还有一部上映的喜剧片和一部热门IP的古装电影。
可谓是神仙打架。
《狐狸》这部剧也有几个老戏骨，但相比之下就逊色很多。
播放厅灯一黑，荧幕开始亮起来。
陈楚仪和胡琳正窃窃私语讨论着公司的奇葩领导，电影开始播放，开头就是日军成功占领城市，我军失败，然后开始围剿剩余人员。
木仓声不断，各种激烈的打斗。
陈楚仪和胡琳被吸引，停止了说话声，专心看电影。
日军不仅获得胜利，还将我军安插进来的高级间谍揪了出来，利用残忍的手段严刑逼供，最终获得绝密信息。
得知地下抗日组织正在不断壮大，已经在他们的身边安插重要线人，并且这些年一直在传递情报，于是展开了一系列的调查抓捕，这个行动的代号就叫“狐狸”。
一个个地下抗日人员被揪出来，处以酷刑，人心惶惶。
另一边，是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生活，歌舞升平，各国精英人员在这个国际大都市的舞台上演着博弈。
情节紧凑，我方卧底人员与敌人巧妙周旋，老同志为了掩饰新同志的身份，选择了自我牺牲。
很是令人动容。
演播厅内鸦雀无声，剧情实在过于惊心动魄和压抑。
一场宴会中，一个身穿丝绸质地的粉色紧身绣花旗袍女子一出现就夺人眼球，她面容妩媚，身材窈窕，将迷人的曲线展露无遗，从上到下都散发着“老娘天下第一美”的气质。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风情万种，她含着笑，自信又张扬，端着酒杯游走在权贵之前，谈笑风生。
“玫瑰小姐。”
“玫瑰小姐。”
“玫瑰小姐，赏脸陪我喝一杯？”
日军长官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在“玫瑰”面前献殷勤。
“玫瑰”一点都不扭捏，优雅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下一杯还能喝交杯酒，将男人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
在面对男人不动声色伸过来的咸猪手，她轻轻抓住，三两句话，就能让他收敛。
“这个女明星是谁？”陈楚仪问胡琳。
“我在查。”胡琳看了几眼手机，“叫施禾。”
“哦，演得好妖娆啊。”陈楚仪评价说。
“她长的就是狐狸眼。”胡琳回。
原本就是敌我双方紧张刺激的较量，我方正在和敌人巧妙周旋，施禾演的这个玫瑰小姐，妥妥就是上流社会交际花。
每一次出场，“玫瑰”都是一套全新的旗袍，打扮精致华丽，举手投足骚里骚气的，但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美。
美得很有识别度。
“好想打她啊——”胡琳咬着牙。
前面一排的女生捧着爆米花回头：“我也是！！！这个玫瑰这么那么讨厌，天天勾引这个勾引那个，我都想去骂施禾了！”
电影里，玫瑰小姐正背靠日军，利用影响力做生意，还大摇大摆出入日军举行的宴会，还和日本人欢声笑语。
遇到女主，她还看不上她的装扮，轻轻挥动着扇，撩着眼皮上下瞥了女主两眼，还要指导女主如何打扮，不然没有男人喜欢。
最可恶的是，“玫瑰”还看上了男主，要主动现身。
而男主此时正被为难中，“玫瑰”提出可以和她在一起。她就和太君求情，这个面子太君还是给她的。
她还投怀送抱，被女主发现了。
男女主的感情也受到威胁。
“靠。”前面的女生爆了粗话，“这个施禾，太不要脸了，我要去骂骂她！”
胡琳也被气着了，她打开围脖准备当施禾的黑粉。
她来看电影是花了钱的，真金白银几十块一张票，不是为了找气受的！
等她打开施禾最新动态，发现好多人已经开骂了：
“正在电影院，看得火气大了，来骂一骂！”
“施禾这个角色演得好，我来骂你就是最好证明。”
“能不能不要演得这么讨厌人？”
“不要勾引男主啊，我都要呕了！”
“靠，死玫瑰，发现女主的身份了。”
......
胡琳还没开骂，就看到最后一条评论。
荧幕上也正播放到这一幕，“玫瑰小姐”发现女主身份，她眼底一变，突然意味不明笑了一声，表示对她的身份不感兴趣，只让她远离男主。
并且还说了一句名言：“他喜欢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上他了。”
说完，那双媚眼望向女主，挑衅又笃定道：“我玫瑰看上的人，势在必得。”
电影里，施禾饰演的“玫瑰”此时不是一个爱国者，她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交际花，而且还举报过几个抗日间谍，被日方信任。
可以说是汉奸，大反派。
“玫瑰”的出现，加剧情节发展，而且形成一定阻碍，让机密文件传递变得更加曲折，男女主的处境危险。
让看剧的人不断胆战心惊，疯狂看时间，生怕电影要结束了。
陈楚仪和胡琳后期都不想讲话了，紧紧盯着屏幕，心里正在骂施禾。
这个死玫瑰，贪财好色，贪生怕死，整天琢磨她的那张脸。
正在看电影的小年轻，一边紧张看着剧情，一边想着一会结束后，去骂一骂施禾。
电影直到最后，男女主身份彻底暴露，日军已经开始围剿，他们身上还带着重要的机密文件。
一切好像没有了挽留之地。
玫瑰又出现了。
她依旧穿着贴身的碎花裙子，化着精致妆容，一副人间富贵花的模样。
“我要变成施禾的黑粉了！”胡琳已经受不了她了，正义的血脉觉醒，“汉奸！”
结局却出现了反转。
风情万种的玫瑰最后倒在血泊之中，在一群日军靠近时，一声巨响，她唇角最后一刻还带着浅笑。
男主掏出来后，才在身上发现一个本子，里面有着重要的名单，还有几笔巨额金钱的地址。
玫瑰只是代号，和千千万万隐姓埋名的卧底一样，为组织隐姓埋名服务。
冒死传递重要信息和名单，钱财也都留给组织发展。
电影播放完，里面久久没有动静。
大家都看着幕后彩蛋。
不知道是这种片子看得太沉重，还是其他原因。
玫瑰的牺牲很壮烈，她利用自己，成功让男女主逃脱，还把情报带了出去。
胡琳居然看哭了，她默默粉了施禾，还对陈楚仪道：“施禾的演技怎么这么好？前面想骂，后面想哭。”
“是啊，演技真好。”陈楚仪也附和。
不仅他们这么说，这部剧在网上也迅速炸开锅，男女主的讨论没几条，反倒都是施禾的话题：
【施禾有出息了啊，这演技，让我刮目相看！】
【一场电影下来，我全看施禾了，从想要用巴掌扇他，到最后哭死，感谢伟大的前辈呜呜呜——】
【演什么像什么，后面的反转其实很考验演技，一不小心就会崩，施禾接住了，风情万种和凌厉冷静，拿捏得很好。】
【都给我去看！先别着急骂施禾，她是个好人！她死了我都哭了，太难受了。】
【感觉玫瑰比女主更沉稳，她压根不是看上男主，不过是为了让女主不要那么冲动莽撞，让两人减少联系。女主这种真活不过几分钟，玫瑰看似潇洒，牺牲太多太多了。】
......

第150章 娱乐圈狐狸精女配（34）
《迷茫人生》是杨如妍借助嘉华娱乐的实力，再次出演女主角。
这一次，是她深陷舆论后好不容易拿到的主演角色，不光剧本不错，还有王子林当男主角。
明星阵容，名导和制片人。
最主要是嘉华娱乐资本雄厚，后期的宣传玩命砸钱，营销铺天盖地。
电影还没上映，预售票房就是第一。
上映的时候，各大影院排片也非常高。
杨如妍之前就得知施禾在拍摄一部电影，不过不是女主角，这段时间她都在关注那部电影的消息。
《狐狸》预售都排到后面去了，网上的话题讨论度也不高。
而且投资方不是什么大公司，导致排片不高。
杨如妍觉得，这样的剧，自然是没办法和《迷茫人生》相比的，就算她撑不起来，还有王子林的流量。
《迷茫人生》上映第一天，和杨如妍预料的一样，票房第一，而且破亿，形势大好。
徐亚泉已经开始做梦，他对杨如妍道：“这一次票房肯定很成功，怎么着都会拿到十几亿，到时候，和你合作的都是王子林这种顶流了。”
“你就等着大红大紫吧！”
以前在宏阳娱乐，杨如妍就是个稍微有点流量的小花，人家想要雪藏就雪藏，公司还经常要求这要求那。
他们来到了嘉华，谁不知道杨如妍和严灏的关系？
说不定，杨如妍以后就是嘉华老板娘了，他们要点资源，谁不给几分薄面？
徐亚泉现在出去谈业务，都把严灏挂嘴边了。
还真挺好使。
“施禾拍摄的那部电影怎么样？”杨如妍问。
徐亚泉压根没关注：“她就是个配角，那个电影市场也不是很好，都没什么排片率，你可能没看到。预售都没你的五分之一。”
杨如妍当然知道，但从徐亚泉嘴里说出来，再次肯定后，一颗心松下来。
就好像掰回了一局。
在演技上，她还是比施禾强！
施禾也就走了狗屎运，不怕死赌赢了，所以赚了点钱。
不过没等杨如妍高兴多久，第二天《迷茫人生》票房就开始跌得比较狠，仅仅只有不到六千万了。
按道理说，第一天都破亿了，第二天怎么都得维持在八千万。
而施禾饰演的《狐狸》从不到四千万，一跃达到九千万。
第三天，《狐狸》票房破亿，然后一直连续几天都在一亿以上。
大部分影院一开始都给《迷茫人生》排了很多场片，一看《狐狸》卖得好，纷纷替换，将《狐狸》多排片，这样就能多卖票。
《狐狸》以四天破五亿的成绩，在国庆第五天，登上当周的票房榜首。
杨如妍没办法接受，更诡秘的是，《狐狸》火的不是主演，反而是施禾。
关于她饰演的“玫瑰小姐”，身穿着一套套旗袍的妩媚模样，被剪辑成视频，在短视频平台火得一塌糊涂。
杨如妍没有看电影，但查看视频，下面清一色都在夸：【施禾长得真好看，把“玫瑰小姐”都演活了！】
电影一出，施禾又多了上百万粉丝。
去打卡《狐狸》这部电影，好像成为了一种跟风。
好多博主还复刻她的旗袍和妆容。
一颦一笑，自带风情万种。
施禾饰演的“玫瑰小姐”，被网友称为“傲慢的人间富贵花”，还有人说，她的确傲慢富贵又高雅，选择无私投入报效祖国。
正值国庆，国家刚举行大阅兵，一下子就升华了。
反倒是《迷茫人生》，从第二天票房就下降，第三天更是降到了三千万，之后半死不活拖着。
杨如妍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她需要找严灏，可他都几天没联系她了，更让她无法接受。
杨如妍甚至都在猜测，严灏是不是和施禾有点什么。
正当她这么猜时，网上流传出一组照片。
程恒和施禾手牵着手，而在两人对面，严灏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轮椅上满头白发的老人正伸手递给施禾一个盒子。
施禾走上去接。
几人一看，就不是普通寻常的关系，肯定是认识的。
除了这一组照片，又有人爆出在半年前，曾在严氏楼下，看到程恒和施禾手牵着手从里面走出来。
网友不信，要求拿出证据。
该博主还真是个硬气的，直接甩出一张照片：【我刚好拍了发给闺蜜，都快忘了这事了。】
照片里，还真是程恒牵着施禾的手，两人并肩从严氏走出来。
这下，网友不得不信。
他们突然想起一个小道消息，有人说过程恒是严氏的二少爷。
这不是对上了吗？
施禾的粉丝沸腾了：
【我靠，程恒不会真的是严家二少爷吧？施禾这小妖精吃这么好？】
【哈哈哈哈，如果真是就好了，杨如妍那些粉丝不就是喜欢拿严灏说事吗？程恒好歹还承认我们家禾禾呢，严灏都没出面吱一声！】
【不过，严灏不是独子吗？轮椅上那个是谁？】
【肯定不是严振华，他上个月还接受采访，身形都对不上，那个明显是病人。】
......
网友怎么猜测，施禾并不在意。
她正看着盒子里的钻石项链，那是严振安给她的。
据严灏说，严振安在半年前就已经醒了，只是情况严重，加上长年瘫痪，在国外治疗了半年，这才回来。
不过他现在还不能站起来，整个人很虚弱。
尽管如此，严振安回国后还是第一时间来见程恒。
施禾算是明白严振华为什么见到程恒的第一眼就起疑，因为两父子长得真的很像，仿佛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严振安骨瘦如柴，面色惨白，也没力气说话。
他看到程恒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眸光湿润。
没有人知道，严振安这二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他的求生意识越来越薄弱，后来严振华一直在他耳边说，他有个儿子，儿子还来看他了。
等他醒来，就能见到儿子，他心爱的女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就在他身边。
严振安就醒了。
他努力活着，就是为了见程恒一面，在听到程恒说程母已经去世，他嘴唇颤抖，无声呜咽着，一脸悲恸，而后将盒子要给程恒。
程恒没接。
严振安又看向施禾，严灏解释，那是程母的项链。
听到是程母的东西，施禾余光看到程恒的眼底闪了闪，这才上前接了过来。
严振安似乎想要和程恒说些话，而程恒并不想见到他，拉着施禾就上楼了。
施禾小心翼翼把盒子盖上，在程恒洗澡出来时，起身把那个盒子递给他：“你快拿去收好。”
这不光是程母留下来的，那么大那么纯粹的一颗钻石，值不少钱。
“他给你了，就是你的。”程恒说。
“我不要。”施禾摇头。